這一年的春天,兩家人去了趟桃花島。我一直不知道在江城居然真有這麼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還有人刻意栽種了桃花。周凌的母親是濱海人,竟然能指著海上的漁船說她小時候經常坐。大約每個人兒時的記憶特別深刻的緣故,總有些東西難以忘懷。青櫻還是喜出望外,一連三天陪著婆婆去海邊。

我們住的賓館也有桃花,吃過飯我和青櫻在盛開的桃花中散步,暮色漸重,海風清爽怡人。青櫻說:「折一枝帶回賓館的房間吧。」我說:「花草有情,我們看過了,記在心裡就好。」青櫻看了我一眼,說:「你忘了有句詩……你不肯折,總有人要采的!」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她站在桃樹下,背影窈窕恬靜,語調卻哀怨。我再也忍不住,從後面抱住了她,把一個嬌小的身軀攬在懷裡。青櫻的身體有些顫抖,轉過頭來看我的臉。我吻下去,狼一樣吮吸她柔嫩的嘴唇,我的防線崩潰了,頭腦一片空白,除了她的鮮活濕潤,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願意想……

她反手勾住我的脖子迎合我,唿吸急促面頰滾燙。一瞬間似乎時間突然靜止在這一刻,除了口唇的清香,舌的纏綿。

那天之後,我們開始迴避關於周凌的話題,周凌是一把刀,鋒利而冷酷地橫隔在兩人之間,阻止饑渴的身體繼續彼此靠近。我們也不提桃花,不提關於桃花島和海風中的任何事,好像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七月二十一是青櫻的生日,給她慶祝的人只有我。

那天的桌上有花,杯中有酒,我們都喝了很多。最後青櫻腳步輕浮地去了臥室,卻沒關門,坐在床上遙遙地看著我。我趴在桌子上,透過高腳杯看那扇門的青櫻,杯里殷紅的殘酒把床遮掩了,看上去好像她隱沒在酒中。我用手指輕輕觸碰杯中的人,醉意朦朧地問:「你要睡了麼?」

「不睡!」聲音似乎很遙遠地飄來:「我現在怕睡覺,你陪我到天亮吧。」

「睡在床上我會覺得自己更加孤單……會想男人!會想哪怕來個壞人也好,讓他*奸我。至少能證明我是個活著的女人!至少身體沒那麼難受!」

我搖晃著站起來,走過去倚在臥室門邊望著她。她穿了新衣服,化了淡妝,因為身體後仰雙手撐床,顯得胸部異常豐滿。

「你想不想看我的身體?」她的眼睛眯著,挑釁一樣盯著我:「我現在脫了衣服勾引你,你會不會來*奸我?」

「不知道。」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青櫻就開始脫。動作很慢,卻有條不紊,摘掉乳罩的時候她用兩手捧著雪白乳房掂了掂。乳房在她手掌里顫巍巍跳動,然後她挺胸,讓沉甸甸的雙峰挺拔起來。接著轉身彎下腰繼續脫內褲,她的臀翹得很高,緊繃在渾圓飽滿臀部的內褲被兩根手指靈巧地勾下去,像剝皮的洋蔥露出白嫩的肉,兩瓣細嫩光滑的屁股中間,陰部被夾得鮑魚一樣鼓出來。

她的姿勢有點淫蕩,甚至對著我晃了晃雪白的屁股。然後轉過身,撇開兩腿坐在床沿上,平坦緊繃的小腹下,稀疏而順從的陰毛很規則地分布在陰阜上。她用纖細的手指在自己身體上撫摸,說:「我的身體好看嗎?」

「好看,很美麗!」我往前邁了一步。

「站在那裡別動。」她晃了下身子:「你要走是過來,就是要動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就是壞人!就不是我喜歡的好男人了,我會看不起你……你不過來,我才會想要你,才會心甘情願給你……你要*奸我嗎……」

我能聽懂她的語無倫次,這個矛盾的小女人,和我一樣在煎熬中搖擺!我停下來,停在赤裸的青櫻身前。

「你愛不愛我?」

「愛。」

「我不稀罕。」她拚命揮動著手臂:「我就想要個男人,要個看見我就想上我的男人……你想上我嗎?」

「想。」

「有多想?你現在硬了嗎?你脫了褲子給我看看吧,我想看男人為我硬的樣子。那天你不是來找過我嗎?不是想上我嗎?那天你硬了……我都感覺到了!你給我自慰吧,對著我,以前你肯定想著我這麼做過……」

我的確硬了。我脫了衣服對著她自慰。

青櫻仔細看著,說再快點再快點。她的身體扭動如蛇說:「我下面全濕了,水都流出來了。」

第二天我醒來躺在她床上,我頭痛的厲害。青櫻睡在我身邊,像一隻貓一樣蜷縮著身體。我坐起來的時候她也醒了,問:「昨天晚上都做什麼了?」

我說:「什麼都沒做,我們都喝醉了。」

她說你別騙我了,我都記得,你對著我乾了很齷齪的事。我說要這麼說還是你先脫衣服勾引我的呢。她就故作輕鬆地說還是我吃虧了,我都沒仔細看清你那東西,我也開玩笑,說要不你再看一眼吧,我不占你便宜。

她真的過來扒開我內褲看了一眼,說:「現在看來也普通,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會那麼想的迫切。」

從那天開始,我們有了新的遊戲。只要是兩個人單獨相處,青櫻就會做一些出其不意的事——突然撩開衣服,讓自己的乳房在我眼前一晃,或者用很誘惑人的姿勢在我面前扭動身體,然後問我有沒有硬。如果沒有她就會很不滿意,問我她是不是沒吸引力了我是不是對她沒新鮮感了。

我通常都會硬的很厲害,會想突破那最後一道線。但這個時候青櫻會馬上嚴肅起來,甚至會哭,她說:「我們就留住這條底線吧,過去就沒有退路了!」

她讓我在她面前手淫,並且脫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種淫蕩的姿勢,甚至掰開陰唇自慰給我看。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裡,我們持續著這種近乎變態的行為,熟悉了彼此身體上每一處隱私。我們無話不談,包括對任何外人都難以啟齒的那些想法和慾望。我們都已經把對方視為自己的一部分,直到我相親的那天……

我早到了父母擔心婚姻的年紀,相親是母親的一位舊日同事安排的,我也沒拒絕的理由。回來青櫻追著問那女的怎麼樣?我說就那樣,普通人,挺安靜的。

青櫻就沉默了。

青櫻的沮喪漸漸表現出來,尤其我去約會的時候,終於有一天晚上在我同女人喝茶的時間打來個電話。

「我在POP酒吧,喝醉了。你來接我吧……」

我聽她說話還清醒,說是嗎?那你等一會,我忙完過去接你。

之後青櫻關機了。

回家以後我才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青櫻沒回來。我去酒吧滿場子問,我不停撥打她的手機,我在她家門口沒頭蒼蠅一樣抓狂!

青櫻整整一夜沒回來。我在她門口一直等到早晨七點,才看見她帶著倦意上樓,一把扯住她胳膊問:「你去哪兒了?幹嘛手機要關機?我等你一夜了!」她靠在牆壁上不說話,低頭看自己的鞋。那天她穿的鞋很漂亮,粉色的骨架,半透明的高跟兒,外側靠近無名指的位置鑲嵌了一朵精緻的小花。

關於這次夜不歸宿我們後來討論過一次,青櫻說她去找男人了。我不是很相信,就問她細節——什麼樣的男人?怎麼搭上的?去哪裡睡了?怎麼睡的?

青櫻說很強壯,長相一般,給我打完電話就出去開房了,男人很變態,要她跳艷舞,讓她坐在梳洗台上自慰,折騰了整整一夜,最後一次是把她按在地板上弄的。她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看著我,似乎是在觀察我對她每一句話的反應。

這一年江城經歷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颱風。

若干年後有個導演拍攝過這次颱風,號稱國內第一,這部電影和另一部講迫降的片子一度很紅火。不過對於經歷過這場颱風的我來說,他還遠沒有捕捉到颱風真正令人恐懼的地方——巨大的破壞力給人造成的心理陰影。

其實我對那場颱風最深刻的記憶,來源於青櫻。

沒經歷過颱風的人,總是把颱風是和暴風驟雨聯繫在一起,其實真正颱風登陸的中心常常只是在颳風,雨只是一陣陣下。雲層陰沉得像是要壓下來,那晚我參加了一個緊急疏散的官方組織活動,回來的時候已經深夜,房間換了衣服還是不放心青櫻,想她這鐘點早該睡的實在了,就拿了她留給我的鑰匙上去開門,打算檢查一下確認房間沒有進水或者窗戶都已經鎖死。

我在黑暗的客廳里看見了青櫻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正壓著個赤裸的男人。是的,青櫻的臥室門沒有關,裡面的橘紅色床頭燈略顯黯淡,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出來,那種呢喃通常屬於情侶之間才有的投入。

男人很高大,整個趴在青櫻身上給我一種蠻橫的感覺,他雙手和青櫻十指相扣,舉起在她頭頂,然後低頭舔腋下的毛髮。青櫻在他身下面扭動,發出的呻吟顫抖低沉,赤裸的羔羊一般無助。

那個時候我的心被重擊了一下。

這個叫青櫻的女人是我的深愛,她拒絕過我,我也拒絕過她,但彼此還是無可救藥的陷入情感的漩渦。在我的意識里她屬於我,無論精神還是肉體——至少在周凌回來之前!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次背叛,儘管從嚴格意義上我沒說這句話的權利。

我沒有抓姦的資格!所以只能站在黑暗裡看她沉淪。

男人還在挑逗著青櫻,他用嘴唇叼住粉紅的奶頭,慢慢向上拉起,讓整個飽滿的乳房逐漸繃緊,最後形成一個完美的圓錐體。接著重複同樣的過程,把另一隻乳房扯起來,放鬆,再扯起來……當乳頭被扯到最高點的時候,青櫻的頭會向後頂,也許是覺得疼,想把胸往上抬一些,但無論她怎麼努力,男人還是能準確地逼迫到她的極限,令她發出不由自主變調的呻吟。

因為他們的頭朝窗戶的方向,我看不到青櫻的表情,我只能從她的聲音里判斷這時候她在痛的邊緣享受。她嫩白的皮膚和男人的黝黑形成鮮明對比,赤裸的身體在男人身下扭曲擺動,像一條掙扎的魚。

「你真是個尤物!」男人喘著氣說,他的手開始伸下去摸青櫻的胯部,在兩個人之間扣摸著:「屄水都流成河了!女人真是水做的,一摸就出水兒,上次開房搞完你我都脫力了,回家養了三天才緩過來……屄洞好緊!兩根手指都這麼難進去……」

青櫻的手臂從男人腋下穿出來,抱著他的背往自己身上拉,她的手指纖細白嫩,蔻紅色的指甲,十指張開陷進背部的肌肉里,像兩朵綻開的桃花。

男人沒順從她,反而坐起來,把她橫著放在自己腿上,分開她兩腿,先用一隻手扒開她的陰唇,然後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並起來往裡面插進去,再慢慢拉出來,手指上馬上沾滿亮晶晶的液體。他淫笑著繼續插進去拔出來,像個剛得到新鮮玩具的小孩子,興奮卻不溫柔。青櫻的手抓住了他手腕,似乎是想控制他的動作,但她的力量明顯太小了,男人的手指還是毫不費力一插到底,並且下流的左右晃動,發出輕微的水聲。

這時候青櫻的身體像座橋,因為屁股放在男人腿上,頭和腿自然下垂,她小腹急劇的起伏著,隨著男人的動作頻率顫抖。

她忽然尖叫了一聲,身體猛地繃緊,把下體使勁兒往上抬起來,像是要迎接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男人的陰莖翹著,從青櫻臀邊露出一個紫紅的龜頭,他用手指把龜頭按在青櫻臀肉上,讓頂端滲出的液體塗抹到光潔細嫩的皮膚上面。青櫻無力的哼著,還停留在剛才的一波高潮餘韻里。男人翻來覆去研究著她身體,說:「我問你,上次要不是我硬拉你上了我的車,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戴帽子的那個男人走了?你去那家酒吧就是為了找人操吧?以前都沒看見過你……」

青櫻哼了一聲算做回答,男人就不甘心地追問:「是不是啊?是不是去找人操你了?」

青櫻說是。

她的語調嬌柔,有一些羞恥的成分包含在裡面。

男人就更興奮,起身把悠長又硬的陰莖往青櫻嘴邊送:「來給我口一下,上次光顧著操你的屄了,都沒享受到你的小嘴兒。」青櫻皺著眉頭躲開,卻被男人又扳回來,放肆地用龜頭在她乾淨雪白的臉上戳著,然後頂到嫣紅的嘴唇邊,打算硬擠進去。

青櫻咬牙不肯張開嘴,龜頭已經分開了嘴唇,在一排牙齒上塗抹,嘴唇被杵的有些變形,男人甚至想把整條陰莖從嘴角塞進去。

青櫻有些急,猛一下推開男人,卻沒生氣的意思,說:「我不想……你都這麼硬了……」

男人不太甘心,又勸了幾句,見青櫻實在不肯,就坐在了她肚子上打奶炮,兩手擠住柔軟的奶子,讓陰莖在中間抽插。他的東西很長,不時從兩奶之間穿出來,頂到青櫻下頜。

這時候從外面能清楚地看到青櫻下體,因為雙腿呈大字張開,粉嫩的陰唇還向兩邊分開著,鮮紅的肉洞隱約可見。原本整齊的陰毛被液體沾濕,擰成一縷一縷的形狀。

我以前見過這鮮美的肉體,見過這粉嫩的下體,那時候青櫻用手安慰它,讓我看著自慰……

現在,這在我眼中最美的身體,已經被人玷污了。

男人很有經驗的褻玩青櫻,享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他的表情很得意,完全忘形到沒注意門外黑影里的我,他是有資格驕傲,相對於我,他是勝利者。

盡興了,終於舉起青櫻兩腿,把粗長的陰莖插了進去。青櫻的身體被折得厲害,臀部自然上翹起來,然後被一根長長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貫穿,進去的那一下她尖叫了一聲,甚至蓋過了窗外的風聲唿嘯,接著「啪啪」的撞擊聲開始在臥室里蔓延。

雪白的屁股被一下一下擠壓,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被摧殘,進進出出的陰莖沾滿粘嗒嗒的液體,晃動的睪丸隨著動作拍打她的股溝。

男人動作很急,甚至沒換個姿勢,幾分鐘就射了。他按著青櫻的大腿抽出來陰莖,喘息不定地說:「我操,你這屄太緊太舒服了,夾得我都忍不住!第一炮快了點兒,別急,歇會兒咱們接著干,今晚非把你操爽了不成……」

濃濃的白色精液從還沒合攏的肉洞裡流出來,很快拉出一條線滴落向床面,青櫻迅速抽了紙巾捂住了,坐起身來擦拭。她的臉漲的緋紅,興奮的紅暈讓她看上去格外嬌媚。但是臉上卻沒一點笑意,甚至眼神里隱藏了和當下不協調的沉重和落寞。

她在扔紙巾的時候看了門口一眼,然後發現了我。

或者是太意外了,她整個人都懵了,甚至忘了尖叫,只是呆呆地望著我,她也許一下子認不出我來,但我知道她能感受到那就是我!那一刻的羞愧,毫無掩飾的從她臉上流露出來,她的手開始顫抖,慢慢地在床上摸索床單,然後拉過來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男人從她的表情感受到了什麼,順著她的眼神看過來,也嚇了一跳,警惕地喊了聲:「誰?誰在外面?」

誰在外面真的很重要麼?重要的是誰在裡面!

我慢慢從陰影里走出來,站在燈光下。我沒看那個男人,只是盯著青櫻蒼白的臉。我在努力控制自己,力圖讓自己看上去比較平靜。

「你們玩兒的很開心啊?」我本來想用調侃的語調,但是聲音出來卻變得有些尖銳。我猜自己當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難看到青櫻都不願意直視。

男人從開始的驚慌轉回鎮定,他似乎知道一些關於青櫻的事,至少一定知道周凌在監獄裡。馬上從我的神態和青櫻的表現猜測出其中一部分關聯,打了個哈哈從床上站起來,也不急著穿衣服,自來熟地跟我招唿:「啊!能自己進門的一定不是外人了,老情人吧呵呵,有緣在一起就都是朋友你說是不是?咱們可都算是櫻櫻的入幕之賓了,出來玩兒圖的就是個開心,我是不介意啦,大家一起玩兒也行……」

青櫻的被他最後那句話說的臉上變了顏色,有些慍怒又覺得羞恥,但忍著沒發作出來,只板著臉看了男人一眼。

我一拳揮了過去……

混亂持續了一段時間,男人只穿上了褲子,提著其他衣服有點狼狽地倉皇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因為企圖拉開我們而甩掉床單的青櫻,她因為剛才的動作,留在身體里的精液又流出來,一直掛到大腿上,顯得淫穢不堪。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但就是做不到,梗著嗓子對青櫻說:「這就是你找的男人?你能不能有出息點?這麼下作的男人也肯?」

青櫻突然就流下淚來,一邊用手背擦一邊哭著說:「對,我就是個下三濫的女人!想男人想瘋了,你說我該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你嗎?你敢要我?你敢將來面對周凌說我要你的女人?你敢帶著我逃開這個逼得我想發瘋的地方?我有需要了怎麼辦?像古代守貞潔的女人那樣撿銅錢?」

我無言以對。

在和青櫻的對決中我是完敗的,因為我駁斥不了她的理由,她甚至還可以說出更打擊我的話來——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當然她永遠不會說這樣的話,因為我知道她有多在乎我,或者是我還能肯定她喜歡我!雖然有些事從來沒有說出口,但有就是有。我沒說過我喜歡青櫻,更不會說我愛她,但我知道自己愛她。殘酷的是,正因為有愛,才會受傷害!

風雨是生活里的常態之一,但總會過去,之後的相當一段時間,青櫻都表現出極大的悔意,有時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刻意討好。我沒再碰到那個男人,青櫻也開始規範自己的行為,不再去酒吧,連晚上出去逛街也少之又少,但是她的精神卻開始萎靡,像失去水分滋潤的花一樣日漸枯萎。

我不咸不淡的談了兩場戀愛,卻越覺得青櫻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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