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想把你吃了

楊鵬飛一聽,險些暈倒,暗想:「她怎麼也這麼恨袁婷婷啊?難怪她和於潔那麼好,原來是有共同的敵人啊。」

「什麼袁婷婷?這怎麼又和袁主任扯上關係啦?唉,老實和你說吧,我是和於潔一起來的,到了這裡以後,她叫我在外面等她,你和你於姨那麼好,難道她沒有和你說嗎?」楊鵬飛反客為主,顯得一幅神神秘秘的表情。

「你和於姨一起來的?」衛露曼疑惑得說,「那她怎麼沒和我提起啊?」

「呵呵!」楊鵬飛故意尷尬得笑了兩聲,然後說:「我們……我們……」楊鵬飛故意說地吞吞吐吐,一幅十足的曖昧表情。

果然,衛露曼見狀是恍然大悟,隨即臉也羞的通紅,不過在暗淡燈光下,楊鵬飛也沒看出來。過了一會,只聽衛露曼小聲說:「你們男人真是壞透了,有了正式女朋友,還去找情人,還出去鬼混找小姐。」

「你怎麼知道我出去鬼混找小姐啊?」楊鵬飛似笑非笑得看著她說。

「我……」衛露曼一時語塞,臉更加羞紅了。

見狀,楊鵬飛心裡得意不已,他這一番話不僅騙過了衛露曼,而且還讓她一不小心把真實情況說了出來。但得意歸得意,他想既然衛露曼現在還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路小曼,那他也不好逼她逼地太緊,逼地太緊只會弄巧成拙。

同時他還在想:「這下把於潔拉下了水,向衛露曼暗示自己和她是情人關係,從而騙過了衛露曼,但這隻騙得了一時,騙不了很久,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於潔真的拉下水,讓她真的成為自己的情人,否則事情要是揭穿了,自己非但沒有辦法探聽到收購的秘密,而且還可能導致於潔和自己翻臉,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可是沒什麼好日子過啊。」

「喂,你怎麼樣啦?自己還能不能走啊?」衛露曼見他半晌無語,還以為他痛的說不出話來了呢。

「嗯,還可以,慢慢走還行。」說著,楊鵬飛就站了起來,他可不想在此多做停留,要是這時候於潔和那個男人談完出來看見他在這裡,那他的謊話可就無所遁形啦。

「既然你能走,那我就先走啦。」衛露曼說完就轉身欲走。

「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把我傷成這樣也不管不問,自己就先走啦,天下還有這種人嗎?」楊鵬飛心裡憤憤不平,但他可不能就這麼讓衛露曼走了,這樣那他豈不是前功盡棄?於是就在衛露曼轉身要走的時候,楊鵬飛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然後蹲下身去。

「怎麼啦?怎麼啦?」衛露曼聞言急忙轉過身來。

「腳痛。」楊鵬飛露出一幅痛苦的表情說。

「來,我扶你吧。」說著,衛露曼就走到楊鵬飛的身邊攙住他的胳膊。

「嗯,算你還有點良心。」楊鵬飛見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衛露曼跑來扶住自己,心裡是暗暗高興,但嘴裡假惺惺得說:「那怎麼好意思呢,你有事你就先走吧,我自己慢慢走可以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快走吧,再怎麼說,你的腳都是我給傷的,儘管這裡面也有你一部分的責任,但我也不能就這樣扔下你不管。你是到那邊的小店裡坐一下等於姨出來還是回酒店啊?」衛露曼的語氣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冷淡了。

「我想我還是先回酒店吧,要是於潔她看見我們在一起,她會……她會……」

衛露曼當然楊鵬飛的意思,俏臉不由又是一紅,小聲道:「那好,我們快走吧。」

「好,快走,快走!」楊鵬飛心中暗喜。

就這樣,楊鵬飛緊挨在衛露曼的身上,他能聞到衛露曼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那是一種飄忽不定,難以名狀的幽香,楊鵬飛仿佛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了。側眼看去,楊鵬飛不由自主得盯著衛露曼那若隱若現的胸溝,她身上的衣裙在暗淡的燈光中仿佛滲透了一種神奇的東西,使楊鵬飛感到微微有些顫抖。

這時,天上新月如玉,靜掛天宇,無雲無風,天色澄清如洗。有一種詩意的浪漫。楊鵬飛心想:「要是此時和心愛的女孩一起攜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讓我們在這樣的夜裡徜徉,各自訴說想說的話。那該多麼純凈,多麼幸福的時刻啊!可是人生難得,我這輩子也未必能得。」

雲姐被大鬍子抱進了麵包車裡,隨著車門的關上,雲姐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她一手抱胸,口中大罵:「你們這些流氓,快放開我,快放開!」

雖然幾個流氓都沒有進一步動作,但是雲姐感到格外的恐懼。

回到酒店,衛露曼扶著楊鵬飛進了自己的房間,其實這時楊鵬飛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不什麼痛了,但為了留住衛露曼,楊鵬飛還是裝成一幅齜牙咧嘴,痛苦不堪的表情。

「好啦,我的任務也算是基本完成啦。」衛露曼將楊鵬飛扶到沙發上坐下後說,「你女朋友就住在你隔壁吧,我去叫她過來照顧你一下。哼,其實啊,要我說,乾脆讓你痛死算了,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這種男人不要也罷。」衛露曼這最後一句話聲音說地很小,也就是自言自語,但楊鵬飛還是聽地清清楚楚,不覺有些尷尬,但他也不好接著這話題為自己辯解,只好說:「算了,這麼晚了,她肯定都睡著了,就別去打擾她了。」

「嘿嘿,你還挺體貼她嘛。」衛露曼冷笑一聲道,「真是一個模範男友啊!」

聽到衛露曼如此諷刺他,楊鵬飛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心中也不由暗暗生氣,暗道:「我再怎麼尋花問柳,沾花惹草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管地著嘛你。」心中雖然不悅,但現在楊鵬飛有求於她,不好和她翻臉,於是只好乾笑兩聲,並不做答。

「不打擾你女朋友那難道還要我來照顧你嗎?」說完,衛露曼就一揚頭走出了門外,去敲雲姐的房門去了。楊鵬飛見了不由暗暗叫苦,暗想:「要是雲姐來了,那她就似乎沒有什麼理由再呆在這裡了,而我也沒什麼理由再留住她了,她一走,那我豈不是又要前功盡棄了嗎?唉,這該如何是好啊?」

正想著,衛露曼回來了,然而楊鵬飛卻並沒有看到雲姐跟在她後面一起來,覺得有些奇怪,暗想:「雲姐要是知道我受傷了,那她肯定會火急火燎得趕過來啊。」

正待發問,衛露曼倒先開口了,她說:「你女朋友呢?怎麼不在房間裡啊?」

「不在?不會吧。」楊鵬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現在都十一點多了,她能去哪啊?」一聽說雲姐不在房間裡,楊鵬飛心裡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擔心。

「不會是出去找你了吧?」衛露曼斜眼看他說。

「嗯,你說地有道理,她可能是出去找我了。」楊鵬飛說,但同時他心裡暗想,「雲姐也太傻了吧,諾大的上海,她去哪找我啊?」想到這,楊鵬飛心裡有些感動,但同時特放下心來,認為雲姐找不到自己就會先在大街上逛逛然後很快就會回來。事實上,楊鵬飛預料地沒錯,雲姐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可他萬萬沒有料到雲姐會遇到危險。

「那……我……」衛露曼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既想走可又不好就這麼走了,這樣走了她好象有一種做事有頭無尾,不很圓滿的感覺。可至於她究竟想要一種什麼樣的尾?她自己也不知道。

楊鵬飛看出了她的窘態,心裡不由暗暗好笑,因為他知道了衛露曼其實對自己也是很好奇的,想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至少是他和於潔的一些事情,但出於女性的一種矜持和她對以往事情的顧慮,她不好意思主動向他說起。

「我想去窗戶邊站站,透透氣。」楊鵬飛裝做很艱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都這樣了還不肯安靜點,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你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衛露曼話雖這麼說,但還是走過去扶住他,兩人來到窗戶邊,打開窗戶,大口唿吸著這深夜清新而又涼爽的口氣。

小小的窗戶邊上,站著他們兩個,夜色就盡現在他們的眼前。他們所處的這個城市的一隅燈火輝煌,顯現出一片橘紅色的火海。而夜的天空卻壓著低低的雲層,映著城市的燈火,反射著一片死魚肚樣的白亮。他們就像是懸空站在這兩層亮色的中間的皮影戲裡的紙人。楊鵬飛喜歡看城市的夜色,在那一片燈火的大街上,演繹著各種城市故事,交織著這個城市所有的骯髒和色情。在夜色的燈火下,人們赤裸裸地表達著自己的慾望,而這慾望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通過交換來得到實現。它和楊鵬飛的故鄉不同,故鄉的夜晚是那樣寧靜,大多數時候,有一彎淺月低低懸在西天,發出的光明不甚明亮,但卻特別地溫柔與嫵媚,而天是湛藍的,有那麼幾絲雲彩靜靜地幾乎以肉眼不可覺察的速度移動。整個大地是漆黑的,田野上靜靜地臥著一個個小小的村落。村落如死一樣地寧靜,偶爾能聽到一兩聲狗叫。

「你什麼時候和我於姨有那種關係的?」衛露曼先開口了。

「也……也就一個多月之前吧。」楊鵬飛支支吾吾得說,「不過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於姨是有感情的,絕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寂寞男女的無恥苟合。」楊鵬飛儘量把自己深情款款的一面給表現出來。

「呵呵,有感情?」衛露曼冷笑一聲說,「那你對錢小姐呢?對她有沒有感情呢?」

「當然也有!不但有,而且感情很深厚。」

「呵呵,你倒是很博愛啊!」衛露曼不無諷刺得說。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什麼。」楊鵬飛悠悠得說,「你肯定以為我是個下流,無恥,浪蕩,花心,不負責任的這麼一個男人,對吧?」

「難道你不是嗎?」

「怎麼和你說呢?這麼說吧,假如此時於總或雲姐她們有難,我會毫不猶豫得去衝上去,盡我的一切去幫助她們。」楊鵬飛的神情顯得真摯無比。

「盡你的一切?這包括你的生命嗎?」

「當然,包括我的生命。」楊鵬飛說地斬釘截鐵。

「哦,是嗎?」衛露曼輕輕得問,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咄咄逼人和冷嘲熱諷了。顯然也有些被楊鵬飛這真摯和坦誠的態度所感動。

「當然是!不光是對她們,對你也是一樣。」楊鵬飛見她有些被自己感動了,不由心中暗喜,於是就大了膽子繼續道。

「對我?」衛露曼有些驚訝,但仿佛楊鵬飛這話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是的,對你。」楊鵬飛一雙眼睛深情得凝視著她說,「雖然你一直不承認你就是我上回在東海皇家大酒店裡遇到的那位女孩,但我相信你就是。我這麼說並不是要揭穿你什麼,而是要讓你知道我們是那麼的有緣。自從我在皇家大酒店裡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其實並不是一個小姐,因為有哪個小姐有你那樣的氣質和品位,我這並不是奉承你,而是我的心裡話。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就是我從來不和小姐發生那種關係,那次在皇家大酒店見了你後和你做了那事,那是因為我在心底里就認為你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姐。」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為什麼你老是提醒我的那一段往事呢?」衛露曼帶著一絲哭腔說。

「哈哈,她承認啦,我早說了嘛,她遲早會承認的。」楊鵬飛心裡暗樂,但臉上卻仍是那幅深情得表情,說:「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說著,楊鵬飛就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裡。她的頭也順勢靠在楊鵬飛的肩膀上。

「別,」衛露曼喃喃著,「別這樣。」但她卻沒有任何反抗。她的聲音仿佛不是堅意的拒絕,而是盛情的邀約。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潔的月色使這個城市一下子顯得如此乾淨如此美麗,一切都被某個潔白的意念凈化了似的。從窗口看下去這城市完全像一個純潔無疵的少女。

「別這樣,」衛露曼被楊鵬飛緊緊地摟住,幾乎透不過氣來,「我想我們應該是好朋友,我們應該保持一點距離。」

「為什麼?」楊鵬飛喘著氣,問,「那種事兒都做了,為什麼還要保持距離?」

「不,那是以前,而且還是一時衝動,現在不同了。」

「有什麼不同?我還是原來的我,你還是原來的你。你一直都那麼迷人,」楊鵬飛又說,「你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點迷住了你?你說。」

「一切。還要我說嗎?一切!」

衛露曼的目光異樣地亮起來。她伸出一隻手,在楊鵬飛的發燙的臉頰上摸著。楊鵬飛的下頦和嘴唇被吉列刀片颳得乾乾淨淨。整個人也顯得乾乾淨淨,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他們互相凝視,互相欣賞,互相湮沒。這是令人迷醉的時刻。

「不行,我不能這樣,」衛露曼的手突然從楊鵬飛臉頰上滑落下來,「不能這樣!」

「為什麼?」楊鵬飛又那麼問,「為什麼不能這樣?」

衛露曼忽然顯出一陣羞愧的神情,這一回看來她真的是掙扎著反抗著了。

「放開我,」衛露曼說,「讓我們坐起來好好說話。」

楊鵬飛鬆開了手,看著她坐起,並且整理著弄得很亂的長髮。

「請原諒我的……冒犯。」楊鵬飛支吾地說道。他知道此時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不,你沒有錯,」她說,「是我錯了。我知道會如此,可是我……」

衛露曼嘆了一口氣。

「曼……曼……,」楊鵬飛叫著衛露曼的名字,「你真的很美,曼,真的,你……」

「別說了,」衛露曼溫柔地注視著楊鵬飛說,「讓我安靜一會兒,我們都安靜一會兒,好嗎?」

「好吧,我聽你的,」楊鵬飛像個大孩子似的,把頭低下來,「我聽你的。」

衛露曼禁不住又把那隻手伸過來,輕輕地,無限柔情地在楊鵬飛的臉頰上摸著。她的眼眶裡盈出了淚珠。楊鵬飛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發燙的臉上。

「你有你的女朋友,更重要的是你還有於姨,我不能,真的不能!」衛露曼幾乎是喊出來的,她滿眼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楊鵬飛看到衛露曼那副迷人的眸子裡流淌出兩行清澈的眼淚,楊鵬飛突然覺得這仿佛是他有生以來見到過的,最清澈的眼淚,最憂傷的眼淚。

「是的,我是有女朋友,我是和於總在一起,但這並不妨礙我們相愛,我們在一起啊。」說著,楊鵬飛以極度的拉力將衛露曼摟進懷裡。滾燙的嘴唇壓在衛露曼的唇上,兩人熱烈而瘋狂地擁吻在一起。

夜很靜,精靈一般的衛露曼蜷在楊鵬飛的懷裡,一語不發,一動不動。楊鵬飛抱著她,看著窗外遠處點點燈火。

衛露曼溫柔的親吻著楊鵬飛,楊鵬飛的身體開始和心靈一起顫抖,楊鵬飛開始小心的撫摸,像撫摸懷抱著的一隻美麗的、精緻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衛露曼的肌膚像綢緞一般柔滑,潔白細膩。楊鵬飛抱住她,感受那來自靈魂深處的香,一點一點,縷縷誘人。

衛露曼真的像蜜糖一樣也包裹了楊鵬飛,楊鵬飛從來沒有如此的小心過。當靈魂與身體融為一體的時候,是快樂,是難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處,沒有罪惡,沒有骯髒,沒有慾念,只是一種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衛露曼長長的髮絲,輕輕一繞,就纏住了這個世紀的刻骨銘心。

從窗台吹進來的風變得溫柔起來,不忍打擾,風只是嫉妒的咬著嘴唇抓住窗簾輕搖,然後逃走了,向著遠處那一片讓人心醉心碎的藍。

或許是因為情感的饑渴,心靈的饑渴,性愛的饑渴,就跟身體的饑渴一樣。衛露曼開始如饑似渴地吮吸著楊鵬飛的嘴唇,她那柔軟而活力十足的舌頭在楊鵬飛的嘴裡攪動著,她那纖細的手指在楊鵬飛的頭髮里,臉頰上,以及耳朵,頸項和肩頭上瘋狂地撫摩著。她顯得是那樣的肆無忌憚,而且又是那樣的貪婪張揚。

「我真想把你給吃了。」衛露曼面容紅暈,嬌喘吁吁對楊鵬飛說道。

「我還想把你吃了呢!」楊鵬飛說完便雙手在她的腋下一夾往上抬起,衛露曼順勢騎坐在楊鵬飛的腿上。楊鵬飛把她狠狠地摟在胸前,使她那熱挺的雙球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

衛露曼閉著眼睛,嫣紅的俏臉,放射著青春的光澤。兩人兩雙饑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他們狂暴的舌頭互相纏繞,迷亂的身軀相互磨擦。楊鵬飛伸出手臂摸在衛露曼那正起伏洶湧的雙球上,衛露曼的唿吸頓時緊了起來。楊鵬飛雙手伸進她的上衣,握住她的雙乳,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漸漸地楊鵬飛感到它硬了起來。

第062章殘害良家婦女

這時只見衛露曼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將她上身的無袖襯衣從頭上脫了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雙乳高傲地挺著,有著絕佳的形狀;圓潤的肩頭,盡顯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輝,美不勝收。看得楊鵬飛全身發熱,下體亢奮。衛露曼的身上還時而傳來馥郁的香氣,更讓楊鵬飛春心蕩漾,慾火高漲。

這時,衛露曼身體後仰,一襲秀髮隨之向後飄灑。她一手勾住楊鵬飛的脖頸,一手將楊鵬飛的頭按在她的胸口。楊鵬飛將臉埋在雙乳之間,唿吸著她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雙球,嘴唇在雙峰上游移。

楊鵬飛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楊鵬飛時而用舌尖如蜻蜓點水的動作在雙球上捕捉,時而又從舌頭到舌根讓整個舌面在雙球上面掠過,時而用手把她緊緊握住,企圖把整個雙球吞在嘴裡,時而又抬起頭深情的觀看。衛露曼的雙球上粘滿了楊鵬飛的口水,房間裡迴蕩著「嘖嘖」的吸啜聲。

衛露曼閉著眼睛,顯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雙球姣美而富有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楊鵬飛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仿佛越來越脹,乳頭也越來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為刺激而開始輕輕抖動。楊鵬飛又伸手輕撫她發燙的臉頰,她的雙眸碰上楊鵬飛的目光,羞澀地躲閃了幾下,見躲不過他的注視,索性又閉上了眼睛。

楊鵬飛的手在衛露曼光滑的後背和臀部放肆的來回遊走,衛露曼又雙手支在楊鵬飛頭的兩側,把嬌艷欲滴的紅唇送到他的嘴邊。衛露曼媚眼如絲,嬌羞滿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聲,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楊鵬飛的耳朵,和著她輕輕擺動的身軀所發出女人的幽香在屋裡瀰漫。

楊鵬飛一隻手掀開裙擺,伸入三角褲內,手放在濕潤而且隆起的下體上,楊鵬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裡有一股實實在在的滿足感。這時只見衛露曼媚眼迷離,艷唇嬌喘,周身火熱。

當楊鵬飛把手伸到她的秘密地帶的時候,衛露曼頓然將身體坐直,然後,她從楊鵬飛的腿上跨下來,把裙子裡面的三角褲脫下來扔在沙發上,將裙子捋在腰間,露出白靜光亮的小腹,楊鵬飛再次被她的美麗驚呆。她體態勻稱,儀態萬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潤著,瀰漫著像晨霧一般朦朧的霧氣,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懸浮的一抹雲霞,如煙,如雲,如幻,如夢。

這時,衛露曼牽著楊鵬飛的手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她抬起她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楊鵬飛的腿上。

楊鵬飛早已慾火難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頂。

「啊!」衛露曼喊了一聲,便靠在楊鵬飛的胸前不動了。

衛露曼坐在楊鵬飛的身上,眼睛半眯著,顯露出一種迷離而陶醉的神情。兩人就這樣就這樣的談著、吻著、撫摸著、活動著……情話綿綿,靈犀相通,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恩愛夫妻,你貪我戀,翻雲覆雨,兩情相融,靈肉一體,沉浸在愉悅,興奮,滿足與幸福的歡樂中。

衛露曼轉動著玉臀,迎送、閃合、翻騰、扭擺,猶如優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縮,顫動,一吸一吐,一緊一松,不停地刺激著楊鵬飛,使楊鵬飛感到有一陣陣的快感洶湧地侵襲著。

在一浪接一浪的歡叫和撞擊聲中,楊鵬飛忽然嵴椎一麻,一股無比舒服的感覺直灌他的腦際,仿如電擊,一直向著他的下體沖了下來。楊鵬飛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在陣陣暈眩的衝擊中,他不由得嘴巴大張,「喔……」地叫著。然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衝擊著,頭腦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一種極度的快感一陣緊比一陣地衝擊著他的腦海,終於,飛上了天……

激情過後,楊鵬飛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他想:「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得和一個男人發生那種關係,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而這個女人也願意向那個男人吐露自己心底最深藏的秘密。」想到這,楊鵬飛就準備開口問衛露曼今晚於潔和那個男人究竟在談些什麼,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衛露曼倒先說話了,只見她伏在楊鵬飛的胸口,幽幽道:「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這……」楊鵬飛不料她會問這個,一時張口結舌,不知該做如何回答。

「唉!算了,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衛露曼輕嘆一口氣說,「我知道在我之前有很多女人和你上過床,這其中還包括我的於姨,而我也不是你最後一個女人,這些我都很清楚,可你知道為什麼我明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卻還願意和你做這事嗎?」

「因為我的挑情手段比較高唄。」楊鵬飛心裡暗道。

「你以為你是挑情手段高,哄女孩子的手段高明?」衛露曼象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

楊鵬飛不禁嚇了一跳,暗想:「我怎麼象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知道我在想什麼啊?」想歸想,但臉上還是擺出了一幅義憤填膺的表情說:「你怎麼這樣想我呢?你這樣想不但是侮辱了我,而且還侮辱了你自己,你就那麼容易被人哄騙嗎?我覺得我們是有緣才走到現在這一步的。」

「是的,你說地沒錯,我們是有緣,緣,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東西啊!你知道嗎?你長地很像他。」衛露曼摸著楊鵬飛的臉龐說。

「他?」楊鵬飛隱隱猜到了幾分。

「我想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吧?不錯,他就是於姨的小外,也是袁婷婷那小騷狐狸死去的男朋友。」衛露曼提到袁婷婷的名字時總要在其後面加上騷狐狸三個字,仿佛不加上這幾個字就不能足以表達她對袁婷婷的恨意。這時,楊鵬飛已經猜到事情的一個大概了。只聽衛露曼繼續說:「我真的愛他,真的愛!可他卻被袁婷婷那個小騷狐狸給奪走了,奪走也就罷了,可她卻還害死了他,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她,我要她付出代價。」說到這時,衛露曼似乎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那不能怪袁婷婷,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楊鵬飛心想。同時他也感到有些氣餒,他原以為是他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衛露曼,使她和自己上了床,沒想到她對自己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在衛露曼的意識里,自己只不過是被她當作了她心目中的他了。說穿了,自己就是他的替代品而已,衛露曼之所以願意和自己發生關係,主要還是為了填補她心靈的一段空白罷了。

「算了,不想了,就算是她得到了心靈滿足,而我得到了肉體滿足,兩不虧欠!」楊鵬飛在心裡自我安慰。

「你知道那天我為什麼會出現在東海的那家酒店嗎?」衛露曼看著楊鵬飛說。楊鵬飛搖了搖頭,在此之前,他心裡確實感到很奇怪,按理說,像衛露曼這種有錢有勢的女孩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做小姐呢?這要是以前有人這樣對他說,那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啊,可現在,他聽了衛露曼說了這些話,他相信了,並且還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但他想讓衛露曼自己親口把事情詳細得說出來,所以他還是搖了搖頭。

「那時候,我剛知道他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間的消息。」衛露曼躺在楊鵬飛的懷裡喃喃道,「你知道我當時知道了這個消息後的心情嗎?痛苦,絕望,我當時想既然我心愛的他已經不在了,那我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呢?當時我真的想到了死,想隨他而去,可我又不甘心就這樣死了,而且這世上還有我牽掛的人,象我爸,我姐他們,所以當時我就想到了放縱,徹徹底底的放縱!於是我就回到了東海,在走過和他當年一起走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角落後,我來到了皇家大酒店,找到了那裡的媽媽桑,那個媽媽桑見到了我並聽了我的來意後是眉開眼笑,當場就同意我在她手下做,於是在交了八百元押金後她就帶我見客了。」

衛露曼說到這時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楊鵬飛臉上的表情,然後繼續說:「可沒想到我第一次去那裡,第一次下決心要放縱自己,然而我第一個遇到的客人居然是你,一個長地和他那麼像的一個男人。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時的心情嗎?激動,緊張,茫然,什麼都有,或許也什麼都沒有,就是在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影響下,我才胡裡胡塗得和你發生了那種關係。事後,我也不知道是該悔恨還是該慶幸?但我現在想來,還是應該慶幸多些吧,因為我想當時我遇到的第一個客人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的話,那我照樣會去放縱,說不過定還會一直放縱下去,那樣的話,我想我這輩子也算是毀了。所以說,還是要感謝老天,讓你的出現免讓我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哦?這麼說那晚過後,你就想通啦?」楊鵬飛試探地問。

「是啊。」衛露曼神色幽幽得說,「自從那晚和你一別後我就徹底想通了,他已經不在了,我再怎麼想他也都無濟於事了,頹廢,放縱,傷害的只是自己和家人。」

楊鵬飛想了一會說:「既然你已經想通了那又何必再恨袁主任呢?」

聞言,衛露曼猛然坐了起來,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直打量楊鵬飛,只打量地楊鵬飛心裡有些發毛,好半天他才不自然得一笑,說:「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地不對嗎?」

打量了一會,衛露曼重又躺倒在他的懷裡,說:「嗯,你說地也許對!他的事以及他是怎麼離開這個人世間的,想必於姨已經都和你說了吧。」

「嗯,說了。」楊鵬飛口中答道,心裡卻在想:「嗯,是說了,不過對我說的是袁婷婷,餓不是你的於姨。」

「這件事真要說起來確實不能怪她,可是整個事情都是由她而起,不怪她又能怪誰呢?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所以我恨她,就像於姨恨她一樣。」

「說到底是你心裡的醋意在作怪吧。」楊鵬飛心中暗想。口種卻說:「所以你想和你的於姨聯手一起對付袁婷婷。」

「這事於姨也和你說啦,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上你這個小白臉啦,咯咯……」衛露曼打趣道。

「去去去,什麼小白臉,小黑臉的,多難聽啊!」楊鵬飛笑道。

「切,怕難聽你還做?」衛露曼不屑道。

「我做什麼了我?我和於總之間是彼此欣賞,彼此吸引,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得走到了一起。我又不是貪圖她的錢。我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金錢關係,何來小白臉這一說?」楊鵬飛說地大義凜然,義正詞嚴,仿佛他和於潔真有了一腿似的,急忙忙得為自己辯護。突然,楊鵬飛似乎想到了什麼,壞壞一笑道:「我和於總在一起,那我就是她的小白臉,那現在我們這幅模樣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說你是我的小姘頭呢?嘿嘿!啊……」楊鵬飛剛發出兩聲壞笑,緊接著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原來是衛露曼在他的小兄弟上狠狠捏了一下。

只聽衛露曼笑道:「痛吧?活該!誰叫你滿口噴糞呢?咯咯……」

楊鵬飛苦著臉說:「誰叫你先說我呢?哎呀!痛死我了!你那它捏壞了那你以後可就沒得同啦。」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的小兄弟。

聞言,衛露曼臉微微一紅道:「誰說我以後還要用啊?我把你這玩意捏壞了是為民除害,省得你以後再去殘害人家良家婦女。」

「呵呵!」楊鵬飛微微一笑,並沒有去接這個話題,而是問:「今晚你們談地怎麼樣啦?哦,對了,今晚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唉,對付袁婷婷那個小騷狐狸確實不太容易啊!因為人家是第一大股東,如果我們家族和於姨家族一起聯手,那和她們是有得一拼。

可我們的股份大部分掌握在我家老頭子手裡,而老頭子和那小騷狐狸的老頭子關係很好,想要說服我家老頭子把股份轉讓給於姨恐怕不太容易啊,而我手上的股份只有一點點,轉讓給於姨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今晚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是我們公司的財務總監,也是我老頭子的心腹,於姨找他來就是想讓他想辦法說服老頭子把股份轉讓給她,至於他們談地怎麼樣?得要等他們回來才知道。「

第063章媽媽的想法

聽了衛露曼這些話,楊鵬飛是既欣喜又有些緊張,欣喜的是袁婷婷她預料地果然沒錯,衛祖林不會輕易將股份轉讓出去的,而緊張的是於潔並不從衛祖林身上下手,而是從他的身邊人開始著手,這是袁婷婷所沒有預料到的,他得趕緊通知袁婷婷才好,好讓她早有準備。

說到於潔她們回來,衛露曼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說:「他們現在肯定是已經他完了吧,要是於姨回來看到我們這樣在一起,那該怎麼辦啊?不行,趕緊起來。」楊鵬飛心想也是,不過他擔心的不是於潔回來,因為即使於潔回來她也不會到他的房間來,他擔心的是雲姐突然闖進來,要是給雲姐看見他和衛露曼這樣赤裸裸的抱字一起,那就慘了。於是也忙說:「你說地對,我們趕緊起來吧。」

衛露曼聞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說你是小白臉你還不承認,你瞧你,我一說於姨要來,你臉色都變了,你就那麼怕她啊?」

楊鵬飛聽她這麼說心中反而暗喜,因為他從這話里聽出了一絲醋味,於是說:「我這不是怕她,而是為你著想啊,你們那麼好,要是為了我鬧出不愉快,那我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為了你?你就別臭美了。」衛露曼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很快起身穿好了衣服。

「那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還怕什麼,你別走,咱們現在就去於總那裡,向她說說我們的關係。」楊鵬飛擺出一幅無所畏懼的模樣。

「切,你是你,我是我,別咱們咱們的,聽著彆扭。再說了,誰和你有關係?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就別異想天開啦。」衛露曼一邊梳理自己的頭髮一邊說。

「呵呵,不和你扯了,我去雲姐的房間看她回來了沒有?」過了一會,楊鵬飛又回到了房間,奇怪得說:「咦,雲姐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呢?不會出什麼事吧?小曼,你們上海這裡的治安情況怎麼樣?」

「還好啊,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衛露曼這時已經整理好了衣裙,準備走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她。」這時,楊鵬飛也有點著急了。

「上海這麼大,你去哪找?再說你也沒車,找起來很不方便的。」

「沒車就打的嘛,一個大活人還能給尿憋四不成?」楊鵬飛心中一急,也開始說起粗話來。

「算了,念你也是找女朋友心急,也勉強算是個有情義的男人,我就不和你計較什麼了,並且我再幫你一把。」

「幫我?怎麼幫?」楊鵬飛疑惑得問。

衛露曼微微一笑,並未作答,而是從小包里掏出一部精巧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隨即只聽她說:「五分鐘之內把我的車開到希爾頓酒店門前。」

楊鵬飛明白了,衛露曼是把自己的車借給他去找雲姐。這時,衛露曼放下手機對他說:「你不會告訴我你不會開車吧。」

「是啊,真讓你說對了。」楊鵬飛故意說,「我是不會開車,所以還要麻煩你給我當一下司機哦。」

「天啊,不會吧。」衛露曼誇張得大叫了一聲。

「呵呵,騙你的呢。趕快走吧,五分鐘差不多也快到了。」

衛露曼瞪了他一眼道:「我先走,你過兩分鐘再出去,我在車上等你。」說完,衛露曼頭一揚就走出去了。楊鵬飛明年她的意思,她是怕他們一起出去時碰到於潔,「這個小妮子,心思還蠻細的嘛。」楊鵬飛心中暗想。

過了兩分鐘,楊鵬飛走出酒店,在不遠處他看見停著一輛紅色跑車,楊鵬飛估計那輛車就是衛露曼的座駕了,但由於看不見車裡面的人,楊鵬飛也不敢貿然上前去打開車門,只好拿眼睛不住的朝車裡張望。由於他的怪異行為,引起了酒店門前保安的注意,保安以為他是偷車賊,也拿眼睛不住的盯著楊鵬飛,對他保持高度戒備,只等楊鵬飛將手伸向跑車,他們幾個就會一擁而上,將他抓個現行。

就在楊鵬飛朝跑車裡東張西望,對該不該拉開車門舉棋不定時,跑車的方向燈突然閃了兩下,接著車門打開了,只見衛露曼笑嘻嘻得看著他。楊鵬飛見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說:「你這是幹嘛?看到我也不出聲,害的我東張西望老半天。」

「咯咯……我高興,你管地著嗎?告訴你,你剛才的樣子像什麼嗎?像一個偷車賊,哈哈,喂,你以前是不是做過偷車這一行啊?要不剛才你怎麼那麼像啊。你瞧,那邊幾個保安都開始注意你啦。」衛露曼笑地花枝亂顫。

「你就少說兩句,快開車吧,趕快去找雲姐,我有種預感,雲姐肯定是出什麼事了,要不她不會這麼晚了都不回來,而且手機也不開。」楊鵬飛一臉的著急。

「你還想讓我給你做司機啊,沒門!」說完,衛露曼就打開駕駛座位這邊的門,走到另一邊副駕駛的位置上。楊鵬飛無奈,只好坐到駕駛的位置上,發動了跑車,車子一熘煙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剩下酒店門前的幾個保安張著大嘴,愕然得看著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們是在羨慕楊鵬飛有香車美女做伴還是在可惜失去了一次勇抓偷車賊的表現機會。

楊鵬飛先是開著車在希爾頓酒店附近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什麼。接著楊鵬飛又把車朝前開去,他開地極慢,一邊開還一邊朝道路兩邊仔細搜索,希望能從中找出雲姐,而坐在一邊的衛露曼也睜大著眼睛幫他在人群里搜索著。

找了近半個小時,車也開出了好幾公里路,還是沒有看到雲姐,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楊鵬飛的心情也是越來越急,恨不能將這跑車變成直升飛機,飛到天上去居高臨下的搜索一番。

這時,衛露曼也看出了楊鵬飛的焦灼不安,於是也收起了她的嬉皮笑臉,安慰他道:「你也別太著急了,說不定你女朋友現在已經回酒店了,我去打電話到酒店問問。」

衛露曼剛掏出手機準備給酒店打電話,楊鵬飛的手機響了,楊鵬飛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喂,你好,哪位?」

「你是楊鵬飛嗎?」對方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楊鵬飛覺得有點奇怪,但他隱隱感覺到這個電話可能與雲姐有關,於是忙說:「是我,你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錢彩雲你認識吧?」

「認識認識,她是我女朋友?她怎麼了?她現在在哪?」楊鵬飛心情一激動,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先別激動,也別緊張,她現在在醫院,你趕緊來一下吧,詳細情況等你來了再說。哦,對了,是市第一人民醫院。」說完,那個警察就掛了電話。

「什麼事?是不是你女朋友有消息啦?」衛露曼也比較興奮得問。

「快告訴我,市第一人民醫院怎麼走?」楊鵬飛焦急道。

「什麼?市第一人民醫院?」衛露曼詫異得問,「難道你女朋友她……」

「別問那麼多了,快告訴我怎麼走?」

「哦,哦,一直朝前看,在下個路口向左拐……」衛露曼知道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認真得指起路來。

在衛露曼的指引下,楊鵬飛所開的車在他極度惶惑不安中狂馳,一路上連闖好幾個紅燈,但楊鵬飛卻絲毫不在意,他只覺得前面是一片光亮的馬路,車窗外是冷清的街道,空氣中飄浮著朦朧的水霧,水霧裡黃色的街燈撐著無邊疲憊惺忪的睡眼,反光鏡里顫動著城市高樓模煳的輪廓。

衛露曼見他這樣開車,不由心中暗暗叫苦,暗想:「這要是被電子警察拍到了,罰款還是小事,要是分數被扣光了,我這駕照就算是報銷了。」想是這麼想,但她也知道楊鵬飛的急迫心情,所以也沒有出言阻止,任由他瘋似的一路狂奔。

醫院的夜晚。顯得落寞而淒涼。

通過問詢處,查出雲姐的病房是505。楊鵬飛跑上去,喘著氣站在門外,楊鵬飛聽到自己的心突突亂跳。楊鵬飛顫抖的手擰動門的把手,輕輕地推開門,楊鵬飛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雲姐,臉色憔悴而蒼白。

一個警察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本子,似乎在記錄著什麼。楊鵬飛躡著腳向他們走去,這時,雲姐抬頭看到了楊鵬飛,便急忙想要坐起來。楊鵬飛趕緊上前幾步,一把將雲姐摟在懷裡,焦急得問:「雲姐,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受傷啦?」

「你夜裡上哪兒去了?」雲姐撲在楊鵬飛懷裡哭著說。

「對不起,晚上酒喝多了,就出去逛了逛,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唿。」楊鵬飛這時也不忘記撒上一謊。

「那你也不應該關手機啊?」

「喝地頭暈乎乎的了,那知道啊,到底是怎麼會事兒?」

「她被幾個小流氓給騷擾了。」這時,坐在一旁的那個警察說話了。

「啊!」楊鵬飛心裡一顫,「怎麼會這樣?」楊鵬飛的心縮得很緊。

「你不用擔心,那幾個小流氓正要對這位小姐不利的時候,我們及時趕到了,把那幾個小流氓全部抓獲。剛才醫生也給這位小姐做了全面檢查,沒什麼大事,就是受了一點驚嚇,過一晚就沒事了。」警察站起身合上記錄本道。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楊鵬飛走到警察跟前握住他的手說。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警察公式化的說。

之後楊鵬飛又走到雲姐的床前,摟住雲姐,他看到雲姐臉上的疲憊和倦意。楊鵬飛的心中有股隱隱的愧疚和疼痛,他懊恨自己,同時感到一陣陣的良心譴責,自責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男人的責任,當雲姐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卻在風流快活。

「好了,這口供已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局裡了,你們聊吧」警察望著楊鵬飛對他說。

「好,我送你!」

楊鵬飛把警察送到了電梯口,然後他又回到了雲姐的病房,在病房門口,他看見衛露曼還站在那裡。「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哦,還有,今晚真是謝謝你啊!」楊鵬飛小聲道。

「呵呵,謝我?謝我什麼?」衛露曼頑皮一笑說。

這要是在平時,楊鵬飛肯定會和她打情罵俏幾句,但現在他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只是勉強一笑道:「謝你借車給我啊,好了,明天我請你吃飯,你現在快回去吧。」

「那她沒事吧?」衛露曼眼睛看了看病房裡面說。

「沒事,被幾個小流氓騷擾,受了點驚嚇。」楊鵬飛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

「沒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她。」

「好的,拜拜!」

楊鵬飛坐在雲姐的床邊,望著她那憔悴而蒼白的臉頰,感覺陌生了許多,她看上去好象有些清瘦了。楊鵬飛情不自禁地去握她的手,卻低頭瞥見她的手腕上戴著一條玉珠手鍊,過去從來沒見她戴過。楊鵬飛總覺得玉是有靈性的,通透晶瑩,美麗無比。好象就有那麼一種玉叫做《祖母綠》的,名字聽著就活色生香。

祖母永遠是溫文而纖弱的樣子,讓人覺得心裡暖暖的。那種綠並不是綠得蔥翠,而是綠已沉澱顯得淳厚。那一串綠玉珠子是用樸素的紅線串起來的,底子裡是那樣的柔軟溫厚。楊鵬飛不由地雙手捧著雲姐的手腕,在玉珠上細細撫摸起來。

當楊鵬飛將雲姐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受那祖母綠的溫潤時,楊鵬飛朝雲姐望去,只見雲姐眼睛睜著大大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搖動,眼睛裡浸滿了盈盈的淚水,怔怔地盯著自己。

「你怎麼了?」楊鵬飛驚慌得問到。雲姐沒有說話,只見那滿眼的淚水奪眶而出,頓時就淚流滿面。

「不哭,哦,這樣會傷身體的。」楊鵬飛邊說邊拿出紙巾為她拭淚。

雲姐突然雙手緊緊地攥住楊鵬飛的胳膊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說道:「今晚差點被那幫禽獸給侮辱了。」說完更是痛哭流涕了。

楊鵬飛了解雲姐,她是一個絕不會和別的男人隨便來往的女孩子,她那種柔弱的倔強和愛情的執著楊鵬飛是很清楚的。雲姐在楊鵬飛的心目中一直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子,她讓楊鵬飛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忠貞不逾的愛情。如今,這個對愛情忠貞不逾女子遭受了這樣的羞辱,她怎能不悲憤?怎能不傷心?雖然最後的清白是保住了,但這其中所遭受的羞辱又是怎能忘得了的呢?想到這,楊鵬飛的眼睛也不由濕潤了。

「別哭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那幾個禽獸也已經抓住了,他們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楊鵬飛輕拍雲姐的後背說。

「你說,假如今晚我被那幾個禽獸侮辱了,那……那你還會要我嗎?」雲姐抬起她的臉,淚眼朦朧得問到。

「傻瓜!」楊鵬飛摟緊雲姐說,「不管你身上發生什麼或者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麼?」雲姐急急得問。

「除非你不要我啊。」楊鵬飛露出他那自以為會迷死人的微笑說。

「討厭!」雲姐破涕為笑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啊?」

「咦,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戴過這條手鍊?」 楊鵬飛握著雲姐的手問。

「這條鏈子就是我媽送給我的,剛才來這裡時我特意把它戴上,我想它能為我帶來好運。我媽的一生可苦了!」雲姐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低沉而憂鬱。

雲姐提起她媽,楊鵬飛也不禁也想起自己的媽。天下的母親都是這樣的吧?她生養了自己的孩子,對孩子寄予最多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帶給這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長大了,有了他自己的生活和選擇,有了他自己的需求和判斷,然後,這個曾經在他們手中小玩具似的孩子像一輛失控的列車一樣飛馳出去,到達一個他們根本不能想像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不是。他們除了看著、疼著、祝福著、遺憾著,還能做什麼呢?

每一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上幸福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該是怎樣?理想的婚姻和愛情又該是怎樣?當然,毫無疑問,理想的愛情該是牽手走上紅地毯,然後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吧?可是在現實中,又有多少愛情會有如此美滿的結局呢?否則怎麼會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呢?面對無奈的人生和現實,又有幾人能做到「執子之手,死生契闊」,拋開一切去愛一場呢?所以,即使是『白頭如新』也是你白頭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傾蓋如故」只能是傾蓋的緣分!

所以,在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個人需要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因為你應該知道,等待我們的不只是歡樂、幸福,而更多的是風雨、是泥濘、是坎坷、是傷痛,你經的風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許這一次,對你是一件好事,解除了你心中的牽絆,思想會開朗一些。

這時,漆黑的夜裡,窗外少了那往日的喧鬧和雜亂的腳步。只間或掠過一陣陣的涼風,使人湧上一絲不合時宜的冷意。

楊鵬飛看到雲姐抱著一個厚厚的枕頭,把自己深深地陷進床的中間,任黑黑的長髮掩埋了蒼白的臉,似乎在這淒涼的夜裡獨自蜷縮在溫馨的回憶里。夜色伴隨著冰冷的寂寞的感覺從四周無聲無息地包圍過來,將他們淹沒。

楊鵬飛情不自禁的回來低頭吻住雲姐。腦海里閃過熟悉的感覺,仿佛從前便是這樣的吻著她!一種強烈的震撼穿透著彼此,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滿楊鵬飛的心扉。而雲姐也熱情得回吻著,一股從心底發出來的笑意洋溢在她的臉上。

雲姐其實身體上沒受什麼傷害,只是受了一些驚嚇,精神和心理上受了一點傷害。在楊鵬飛一整夜的撫慰下,雲姐的心漸漸得到了平復。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辦了出院手續。這時,於潔也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得趕到了醫院,正巧碰上楊鵬飛牽著雲姐的手走出了醫院大門。

「怎麼樣?小雲,你沒事吧?」於潔一見到他們兩個就迫不及待得問。

「謝謝於總關心,我沒什麼事。」雲姐本來對於潔的感覺並不怎麼好,現在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感動,對她的印象也頓時好了許多。

「你是怎麼搞的?深更半夜讓小雲一個人出門,這次幸虧沒出什麼大事,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看你去哪買後悔藥吃。」於潔毫不留情得數落著楊鵬飛。

楊鵬飛知道自己理虧,所以也不敢再說什麼,默默得聽著於潔的數落,心裡卻在想:「於潔她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啊?對了,肯定是衛露曼告訴她的,啊!衛露曼不會把我昨晚一起跟著她去了那家小咖啡館的事也告訴了她吧?要是告訴她了,那於潔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蹤她了,那我就慘啦。不過從現在於潔的表情來看,衛露曼應該沒有把那件事告訴她。嗯,對,應該沒告訴於潔,因為我和衛露曼說過,我和於潔是情人關係且於潔不願向別人透露我們之間的關係,那衛露曼自然不會主動想於潔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館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這,楊鵬飛那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

「好了,我準備到五宇公司和孔老闆一起去大江工業園實地看看他們那個項目,你就不用去了,好好陪陪小雲吧,給,這是小曼車的鑰匙,我就開她的車過來的,你開車把小雲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車過去。」

「於總,那怎麼好意思呢?你還是你開吧,我們打車回去。」雲姐不好意思推辭道。

「是啊,於總,車還是你開吧。咦,昨晚那個孔老闆不是說要開車過來接你嗎?怎麼沒來啊?反而還要你親自去一趟。」楊鵬飛不解道。

於潔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今天一早我聽小曼說小雲出了事,於是我就開了她的車過來了,沒等孔老闆了,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叫他不要過來了,我自己過去。好了,話就別多說了,這個給你。」說完,於潔就將車鑰匙拋給楊鵬飛,然後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飛馳而去。

「於總這個人真不錯。」雲姐上車後說。

「是啊,她確實不錯,但是命卻不好啊。」楊鵬飛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

「哦?命不好?這話怎麼說?她這麼有錢有貌,而且還很有才幹,怎麼會命不好呢?」雲姐對於潔的事可以說一無所知,所以聽楊鵬飛這麼說,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來。

「我是說她的感情生活。」

「哦?難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了,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婦?」雲姐顯然吃驚不小。

「上次我去她家時看到過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長地還挺英俊,只可惜,命不長久,只留下了一個女兒,名叫晴雨,和她相依為命。至於一些具體情況,她沒說,我也不好追問。」

「唉,紅顏薄命,自古向來如此。」雲姐輕嘆一聲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沒說話了。楊鵬飛知道她又聯想到了自己,也不敢再接這個話題了。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語回到了酒店。

整整一天,楊鵬飛是哪也沒去,一直陪在雲姐的身邊,他們除了下去到餐廳吃飯外其餘時間都呆在房間裡聊天,看電視。楊鵬飛覺得也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彌補一下雲姐昨晚所受到的傷害。而這一整天,楊鵬飛也沒見到於潔,於潔也沒有到他的房間來。

夜闌人靜,雲姐洗完澡出來,坐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頭髮,她那烏黑的秀髮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嬌美而豐滿的身軀披著一件嶄新的絲質睡衣。那睡衣下挺立著巍巍顫動的雙球,隨著她的身影幻出美麗的波影。楊鵬飛靜靜地欣賞著她那輕巧的動作,屋裡瀰漫著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來越濃愈。

「你洗去吧。」雲姐整理著頭髮,扭頭對楊鵬飛說,只見她的臉上飄著一抹動人的紅霞。

第064章有點痛

「哎。」楊鵬飛答應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楊鵬飛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任那溫熱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澆灑,楊鵬飛使勁地將頭髮用雙手往後捋去,仿佛這樣可以把一切煩心事都忘記。有人說,人生在世本來就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會有愛、有恨、有痛苦了。

也許是這樣。人生的等待已經載不住夢的牽掛,思念的藤也不再長出綠的渴望,長長的蔓更是日漸枯萎憔悴。滿目的滄桑,滿眼的離愁,都化作這濺起的水花,無聲地滑落、飄散……

楊鵬飛回到臥室的時候,雲姐已經把床鋪鋪好了,被子整齊的鋪疊在床上,她盤腿坐在床上。似乎顯得有些靦腆,坐在那裡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她的樣子顯得有些緊張,她兩隻手的手指正不自覺的交插在一起,由於用力太大的緣故,手指間的回血顯的不很流暢,使得手指的顏色有些發白。

「睡吧。」楊鵬飛說著就爬上了床。

「嗯!」雲姐深情地望著楊鵬飛。

於是雲姐掀起裡面的那個被窩挪動著身體。楊鵬飛盯著她,看著她慢慢的撩開被頭,可以說,她完全是那種可愛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賣弄風情,她,清麗,可愛,純凈,似乎清純到了極點,使楊鵬飛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個動作,楊鵬飛的心就悸動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鵝,雪白的,楊鵬飛看著雲姐,望著她。雲姐注意到了楊鵬飛,轉過頭,也望著他,就這樣,兩人四目對視,楊鵬飛這時從她的眼睛中讀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種曙光,對新環境充滿希望的曙光!不過,在這種場面,有些尷尬。所以,楊鵬飛有些怯弱地再次選擇了逃避。回過頭,心裡也有些緊張,楊鵬飛也不知道此時的感覺是幸福還是憂慮,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許這點被雲姐看出來了,她笑了笑,對他說:「快睡吧,還耗著幹嗎?」

那聲音,通過耳膜,通過聽神經,傳到了大腦中,卻不知為何,悸動著楊鵬飛的心,總的來說,那是個「甜」字。甜的楊鵬飛真不知怎麼做才好。他振了振精神,轉向雲姐,雲姐很輕盈的笑了笑。

雲姐那種很專注、很深邃的眼光,讓楊鵬飛感動。她的皮膚是那麼潔白、明澈、光亮;很有韻味,與皮膚相對應的,是她的秀髮,黑色的發質,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著。在臉上,最獨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楊鵬飛的,就是雲姐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現在她的眼睛滿含著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這雙眼睛,雲姐顯得更加誘人,那眼神仿佛要帶領你走進她的內心世界,也更加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使人突然覺得走過這漆黑的深夜,明天肯定將會是一個溫馨明媚的日子!

「鵬飛!」雲姐忽然開口叫楊鵬飛。楊鵬飛吃了一驚,抬頭一看,見她翻了個身,臉朝著自己。

「我睡不著!」雲姐說,「你呢?」

「是不是還覺得有點難過?」楊鵬飛關切得問。

「不是」雲姐說,「是激動,是有些激動。」

「激動?激動什麼啊?」楊鵬飛看著雲姐那潮紅的臉問。

「你傻子啊!」雲姐露出兩排可愛的牙齒,可愛極了。

「呵呵,我發現我現在是挺傻的。」楊鵬飛笑呵呵得說。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沒有聰明的人啦!」雲姐飛快地說。

楊鵬飛先是「嘿嘿」地笑了,然後說:「你真的認為我很聰明?」

「對呀,你不但聰明,而且還什麼都懂。」

「那哪兒叫懂啊?都是瞎白話。」

「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挺喜歡你講的故事,反正現在我們也睡不著。」雲姐的語氣好象很好奇。

「故事,還是笑話?」楊鵬飛問。

「什麼都行啊!」雲姐趴在床上手托著腮說。

「得了,都是些帶色兒的,你想聽嗎?」楊鵬飛本來不太想講,覺得太唐突了。

「說吧,沒事兒,聽別人說夫妻之間說點成人笑話,還可以增加點情趣。」 雲姐說。

「好吧!」楊鵬飛想了想,決定找些不太噁心的,「那給你猜個謎語吧,這你一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說吧。」

「掀開熱被窩,就往腿上摸,分開兩條腿,就往眼上擱。打一日常動作。」

楊鵬飛說完雲姐就吃吃地笑起來。

「猜呀!」楊鵬飛說,「你別往歪里猜,提醒你一下這動作是於總常做,我們幾乎不做。猜吧!」雲姐一聽楊鵬飛說於總常做,先是一楞,接著更是吃吃地笑個不停,楊鵬飛也笑了,雲姐邊笑邊說:「猜不著,你說謎底吧!」

「戴眼鏡啊!怎麼樣? 你想歪了吧!我們不需要戴,可於總一天得戴好幾回。」楊鵬飛忍不住笑了起來 。雲姐笑得更厲害,半天后換了口氣說:「嗯,有點意思,還有嗎?」

楊鵬飛沒想到雲姐還想聽,又說:「也是謎語,還打一日常動作,先提示,你剛才還做過,『一頭有毛一頭光,出出進進冒白漿』,猜吧!」雲姐一聽就咯咯笑了,說:「沒聽清,你再說一遍!」楊鵬飛很清楚的重複一遍後說:「好好想想,剛才你還做過!」

雲姐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好半天才說:「猜不著!」

「你剛才去浴室幹嘛了?一件件數。」楊鵬飛賣著關子。

「我沒幹什麼呀,就是洗澡,然後刷牙……噢,我明白了,哈哈哈,逗死了!」說完又一陣大笑。

「還有嗎?」雲姐笑著說。

楊鵬飛乾脆翻身頭趴在枕頭上,對雲姐說:「還說啊?我這些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興奮了一個多小時了,不過你比他們反應快,他們一個也沒猜著。好吧,再來一個,『新婚之夜』打『水滸傳』裡頭的人名兒」

這下雲姐更猜不出來了,於是楊鵬飛就開導她說道:「新婚之夜要幹什麼呀,從這裡想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幹什麼?」雲姐說。

「對啊,入洞房幹什麼啊!」楊鵬飛故意追著雲姐不停地問。

「嗯……入洞房,……跟水滸有什麼關係啊?」雲姐還是不解,但語氣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楊鵬飛看她實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麼史進,宋江什麼的!」

雲姐稍微琢磨了一下,捂著嘴笑起來,過了一會好奇地說:「都是什麼呀,我猜不全,你別逗我了,快說!」

楊鵬飛就一個個名字慢慢講給雲姐聽,雲姐越笑越厲害,當楊鵬飛說到最後三個解珍、解寶、阮小二時,雲姐笑得雙手直撩被窩。好一會兒都停不下來,而且開始咳嗽了起來。楊鵬飛看雲姐咳了許久都沒停,趕緊爬過去對她說:「別笑了,別笑了!」然後伸手在雲姐背上輕輕拍著,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才停住。

雲姐翻身仰面躺著,胸部挺立著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輕輕擁圍著一團團氤氳、迷濛的氣息,散發著一縷縷不絕,綿長的風韻。她帶著微笑,噙著淚,也蘊含著快意。楊鵬飛知道愛實是為了讓人的心靈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個觸鬚去全身心地接受這世界的一切賜予:歡樂、痛楚、希望、躁動、憂傷、喜悅……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消逝著,他們彼此間的距離感也在飛快的消失著。雲姐把手伸給楊鵬飛,她的手在楊鵬飛的手心裡,微微抖動著,眼睛裡泛起了幸福的淚花。雲姐不僅美麗動人,而且善良溫婉。在她的溫柔里,逐漸感受到了一種愛的情愫。

楊鵬飛一下子摟住了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彎里幸福的樣子。楊鵬飛感覺到一種雷擊的震撼,短時間內自己的身體仿佛騰空而起,被飛速吸進時間隧道,逆向地旋轉,飄搖,幽幽地墜落到往昔之地。

楊鵬飛開始瘋狂地親吻著雲姐,雲姐是那麼的陶醉。楊鵬飛把她的睡衣全部脫去,在她高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球上吮吸,撫摸和揉搓。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雲姐的肌膚直到她那已經淫液橫流的小溪,跟隨而來的是由雲姐喉中傾出的呻吟聲。

這時,楊鵬飛已感覺自己越來越亢奮,大口地喘著氣,身體燥熱,慾火高漲,渾身象要爆發。他爬到雲姐的身上,雲姐立刻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楊鵬飛,楊鵬飛趴在雲姐那飽滿高挺的雙球上,一種久違的愉悅油然而生。

雲姐把雙腿抬了起來,楊鵬飛的小兄弟已經到了她的穴口,當我稍稍的向後彎了彎身子,準備向前推進時,雲姐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頂,楊鵬飛的小兄弟就進入了她的體內。雲姐的腔道非常的緊,那種溫熱、濕滑和裹包的感覺令人格外舒暢。

雲姐的腔道已充滿濕液,當楊鵬飛的小兄弟完全進入她的體內時。突然,雲姐身體一抖,然後用手推了楊鵬飛一下。

「怎麼了?」楊鵬飛身體往上抬,抽出來,用手支撐著。

「有點痛。」雲姐眉頭輕蹙。

第065章怎麼還這麼硬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楊鵬飛安慰她道。

「不知道,」雲姐說著就往楊鵬飛的身體下面看去,突然驚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麼了?」楊鵬飛嚇了一跳。

「怎麼會那麼大?」

我支撐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說:「你好象沒見過啊?」

「以前沒有在意,也不敢細看,沒想到你是這麼大。」

「沒事兒的,我會慢慢的,我不會弄痛你的!」

「不是因為這個……」雲姐的神情變得陰鬱。

楊鵬飛明白了,昨晚的事還是在雲姐的心裡留下了陰影。雲姐沒有說話,她那烏黑的眸子裡含滿憂鬱,變的黯然。

楊鵬飛不由摟緊了她。聽著她的唿吸,聞著她的體香。片刻,她嘆了一口氣,說:「你愛我嗎?」

「愛!」楊鵬飛不加思索的回答。

「要真的愛呀!」她的眼睛閃著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著期盼已久的人出現。

「當然!」

然後她幽幽地說道:「你知道嗎?前幾天,我聽我們同學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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