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點燙的水從花灑溫柔的落下,淋在身上十分舒服,沖掉了沐浴露的泡沫,皮膚在沐浴露的滋潤下顯得特別光滑,當自己的手撫過乳房時,忍不住在已經有點發硬的乳頭上多劃了一圈,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我感到臉上有點發燒,也許是熱水刺激的吧,畢竟已經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我克制住想要把蓮蓬頭和手伸向腿間的想法:「還是呆會兒讓一郎來愛撫吧,那樣的快感要舒服十倍百倍。」帶著發燒的臉,我這樣對自己說。
一郎已經洗漱完畢,上床去了。最近一郎不知為何情緒總是不太高,連以前很有規律的房事都有將近一個月沒有履行了,有什麼心事一直也不跟我講。也許我該主動一點,大概一場溫柔的性愛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也說不定。
我叫美蝶憐舞,今年25歲,丈夫小犬蠢一郎,結婚已經兩年了。我們是大學同學,開學的第一天,一郎的姓氏就成為大家嘲笑的對象,每當我們起鬨嘲笑他的時候,他都紅著臉爭辯說:「姓氏是先人傳下來的,我又不能選擇,再說我的名字和首相是一樣的讀法呢!」
大家就會接著嘲笑他:「你還想當首相呢?首相都是有錢有勢力的家族做上去的,不知道你家是哪個世家大族啊?怎麼沒聽說過呢,來給我們介紹介紹!」 這時候一郎就會紅著臉,嘟起嘴巴不作聲。那時候我只覺得他是個挺可笑的普通男生,並沒有對他有特別的好感,只是覺得他這樣被同學們嘲笑好可憐。 雖然有很多男生用各種方法追求我,但是我是來自秋田的——可以說是來自鄉下的女生,一直以學習為重心,希求畢業時在東京能夠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在這裡生存下去,所以並沒有接受他們的追求。
大三的時候,學習的任務漸漸減輕,一郎開始追求我,多半是因為他純真的眼神和被同學欺負時候的可憐可愛相在我心裡留下的溫情,大概也有一點點因為知道他是東京本地人士,我開始和一郎交往。
一郎有著理工科男生的誠懇和善良,也有一點點書生氣的怯懦,他像寵女兒一樣的寵著我,圖書館、食堂、教室、球場,處處留下甜蜜的回憶。
至於性方面,他當然也像其他的男生一樣,都很猴急,可是我並不像同宿舍的其他幾個姐妹一樣,早早跟男朋友偷嘗了禁果,而一郎也尊重我的意願,要把第一次留到結婚以後。
我很辛苦的堅守底線,不僅與一郎也與我的慾望搏鬥,奇蹟般的守住了舌吻和最多讓他在沒人的地方揉捏我的咪咪這個底線,不記得有多少次他摸完我的咪咪自己跑進衛生間去打飛機解決,而他也不知道,每次他摸完我的咪咪,又不方便回宿舍的時候,我都得夾著濕透的內褲坐立不安好久。在日本這個性愛文化氾濫的土地上,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堅持,也許是來自秋田的影響吧。 大學畢業一年後,一郎在一家IT公司的工作穩定下來,我們結了婚,住在一郎的父母為他購置的一間小公寓里,而女性在IT行業找工作一向沒有優勢,加上一郎認為他的工資可以養活我們兩個人,我加入了日本半數以上女性的隊伍——家庭主婦,浪費了許多年學習的成果。
新婚的第一夜,一郎迫不及待的扒光我的衣服撲上來,我害羞的捂著臉,任憑他擺弄,雖然看了不少AV,他卻還是找不到地方,在我下面胡亂的捅來捅去,他折騰了兩分鐘,突然軟趴在我身上,等他從我身上翻下去的時候,我打開燈,坐起來看陰毛上點點灑落著乳白的精液,發出腥騷的味道,跟我的愛液混在一起,搞的陰毛濕答答的。
一郎不好意思的訕笑說:「大概是以前打手槍打多了,你也該幫我一下呀,你知道我是第一次,找不到入口的啊!」
「我也沒有經驗的嘛,人家好害羞!」
那天晚上雖然試了3次,我們還是沒成功。婚後的一個月,我們都還是處男處女。
直到一個陽光明媚的週六,一郎和我一起去富士山玩耍,玩的很盡興,兩個人都累壞了,回家吃了飯澡都沒洗就上床睡覺了。一郎從後面抱著我,很快沈入了夢鄉。
周日早上7點,窗外小鳥嘰嘰喳喳的把我吵醒,我睜開眼,感覺屁股溝被一郎硬邦邦的小弟弟頂著,心裡就起了頑皮惡作劇的想法。
我悄悄的爬起來,從廚房拿來打包用的透明膠帶,輕手輕腳的把一郎的小弟弟纏起來,正當我纏到第二圈的時候,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我「哎喲」叫喚起來,壞笑的看著一郎。
一郎看樣子也睡飽了覺,顯得生龍活虎的,他一把抱起我,把我丟在軟軟的床墊上,又一把扯掉了小弟弟上的塑膠圈圈,「啪」一聲丟在臥室的門上,朝我猛撲過來,嘴上還喊著:「壞孩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郎把我按在床上,把我已經分開的大腿抱在腋下,弟弟頂在我的下面,不知怎的,猛一用力,滋熘一聲就插進了我因為玩他的小弟弟而略微有點濕潤的洞穴里,我發出一聲慘叫,用力抱緊一郎的身體,雙腿死死的卡住他的屁股,指甲摳進一郎的嵴背。
一郎嚇的趕緊停下來,心疼的問我:「寶貝兒,很疼嗎?」
而此時他堅硬的肉棒插在我身體里,連根盡入,撕裂的疼痛和脹滿的感覺讓我說不出話來,只好使勁的點頭。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一郎求我:「寶貝兒,我好難受,能讓我動動嗎?」
我逐漸適應了疼痛的感覺,心想總不能一直這樣吧,為了一郎的快樂,還是忍著吧。我把絞在一郎屁股上的腿鬆開來,一郎開始小心的前後抽動,棒身在撕裂的處女膜上刮來刮去,仍然很痛,但是蜜液卻悄悄的流出來,緩解了摩擦帶來的刺痛。
好在一郎堅持的時間也不長,3分鐘後他就一泄如注,帶著完成後的滿足和疲勞感,我都沒有感覺到精液從小穴中流出,就承載著一郎的重量進入睡眠。 做愛後的小睡可能也就十分鐘,然而事後的換洗床單卻花了我半天時間,一郎在我做家務的時間開心的出去買來我最愛吃的海鮮,打開紅酒,點起溫馨的蠟燭,慶祝我們的做愛成功紀念日。
第二次做愛是在我休養了一周之後,從那以後,我們開始了更加甜蜜的夫妻生活,雖然一郎總是三五分鐘就交了槍,性愛生活差強人意,但日子就這樣平淡而又幸福的繼續著。
兩個人計畫著等一郎工作有所進展,有一點小積蓄的時候再要孩子,因此就採取著並不嚴格的危險期體外射精的避孕措施,也期待著萬一中獎能夠生個可愛的小寶寶,為一郎不在的時光增添一些樂趣。
然而幸福總是短暫的。一郎的母親在我們大四那年因車禍去世,在我們婚後第一年的年末,一郎的父親查出肛門癌晚期,為了給公公治療,賣掉了公婆的大房子,經過半年搶救,雖然切掉了屁眼,老爺子還是沒能保住老命,帶著家裡所有的積蓄,到那邊跟老太太會合去了,留下我們小倆口,靠著一郎的工資收入,勉強過著小康的生活。從那以後,一郎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平淡幸福的生活蒙上一層淡淡的陰影。
我擦乾身體,把浴巾圍在胸部,吹乾頭髮,輕手輕腳的進入臥室。紫羅蘭色的床單上,一郎蜷著身體躲在薄被下面,初春的微風從窗外無聲的吹過,偶爾傳來樹葉搖擺的聲音,不知道什麼花的芳香若有若無的偶爾飄進屋裡,真的是美好的春夜。
也許是真的太久沒有被一郎愛撫和操乾了——我驚訝於自己腦海里跳出的「操干」這種粗話——我的乳房最近總有一種脹鼓鼓的感覺,乳頭總是有一種想要向上翹的衝動,兩腿之間也常常有一種濕熱無法排解的氣息在鬱結。
我輕輕的鑽進薄被,側躺在一郎身邊,將他的身體轉向我,然後在一郎的耳邊吹著氣說:「一郎,睡著了嗎?」
一郎說:「沒有,在想事情。」
我膩著嗓子溫柔而又堅決的說:「老公,別想了,我要!」
我拿起一郎的左手握住我的右乳,半硬的乳頭碰到一郎粗糙的指頭就引的我全身皮膚一陣發緊,我又拿起一郎的右手,放在我的兩腿中間,夾著他的手輕輕的前後摩擦,小肉芽幾乎立即挺立著從包裹它的花房間抬起頭來,我都能夠感覺到蜜液與意志無關的從小穴里流出來,流到大腿根部,癢嗖嗖涼嗖嗖的。
一向被動的我忍著羞恥,把因慾望和害羞燒紅的臉頰貼在一郎的脖子上,下體在一郎的手上聳動著,示意他的手指能更進一步。
然而一郎卻機械的動著手指,若即若離的在小肉芽上觸碰著,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把手掌蓋在我的陰戶上,也沒有把中指插進我的陰道。我有點著急了,把手伸進一朗的內褲,卻發現他的肉棒雖然前端已經流出了動情的口水,棒身卻軟軟的沒有起色。
我失望的對一郎說:「老公,你怎麼了?要不我用嘴幫你吧?」
一郎愧疚的說:「抱歉,還是算了。」
我問一郎:「你最近怎麼了?」
一郎囁嚅著說:「沒有,沒什麼了。」然後沈默了。
我只好追問他:「到底怎麼了嘛?老公你有事情要跟我說啊,我是最愛你的老婆啊,這世上你只有我這一個最親的人了,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呢?」
一郎又沈默了兩分鐘才說:「那個…其實我們公司要倒閉了…」
「啊!?怎麼會?」
「很扯吧,日本IT業本來挺好的,沒想到突然會這樣,大概是國際經濟大環境不好吧,加上海外來自印度、中國、臺灣的競爭又很激烈,我們公司的豬頭領導完全沒戰略眼光,所以才造成今天這樣子吧。」一郎的聲音里明顯帶著沮喪和不甘:「所以我就要丟工作了。」
「那怎麼辦啊?家裡就靠你一個人啊!」
水電氣、衣食住行、房產稅等詞彙一股腦的湧上來,我卻只能忍著到嘴邊的話。我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一郎明白這些事情的壓力,所以一直瞞著我,何必說出來讓他增添煩惱呢。
「只能去找工作了。反正還有存款,公司也能發一點遣散費,可以撐好一陣子的!應該沒問題的。」我知道一郎這只是在安慰我,不然他也不會最近一直情緒低落,連做愛都沒了興致。
「這樣啊…我也可以工作的。」
「沒問題,可以的。」
一郎的同學大多數太太都是全職家庭主婦,他大學被嘲弄了幾年,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所以不願同學們再嘲笑他:「連老婆都養不起,沒用鬼!」這樣的話大概已經在他的頭腦里轉了很多圈吧。
「但是…」
「抱歉害你不安,快睡吧。」一郎轉過身去,關了燈。
我本來很想把他的身體再轉過來,卻把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
「晚安。」
「撕蜜馬三。你睡吧。」雖然一郎可能也睡不著,但為了不煩擾他,我起身幫一郎蓋好薄被,離開臥室。
被這一事實打擊的我全身都涼下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思前想後,為一郎的自尊心生悶氣,也為自己的無能而懊惱,既然作為男士的一郎都丟了工作,我一個畢業就沒找到工作的女人能怎麼樣呢?兩年多的時間,專業知識也忘的差不多了,別的又能做什麼體面而又收入高的工作呢?作為一個精力充沛的小少婦,總是這樣逛逛超市、做做家務,不能為一郎分憂真是太沒用了。
到底怎樣才能幫到這個家呢?大概只能從朋友和同學的關係中去想辦法了。 畢業以來,因為一直從事家庭主婦這一生職業,只認識幾個同樣是家庭主婦又有共同愛好的小圈子,幾個閨蜜的老公、家人在IT行業也不具備能夠提供幫助的資歷,想從朋友當中找到出路是不太可能的了。那麼同學呢?對了,去年冬天公公治屁眼癌期間,我一個人偷空去外面散心,偶然遇到大學時的好朋友梅蝶茶蕪,曾經和她一起喝過咖啡,聽她說起過老公三倍伊特翔在某知名世界500 強IT公司擔任社長的職務,也許她能幫忙也說不定呢?
說起茶蕪,可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大學的時候雖然不住在同一個宿舍,但因為姓氏里都有一個蝶字,讀音也很接近,愛好又比較一致,所以我和她的關係很好,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共同出入、形影不離的好朋友,雖然她從來不提自己家裡的事,但從她生活的品味上可以看的出來,茶蕪的家境很好。
至於她的老公,想到他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茶蕪的老公三倍伊特翔也是我們的同校同學,是工商管理專業大我們兩屆的學長,人長的很矮小,也很醜陋,那張臉一看就讓人感覺不舒服,疙疙瘩瘩的像癩蛤蟆,但在學校社團的活動上卻很活躍。
我們都很不解,為什麼茶蕪會接受伊特翔這樣的人的追求,自從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後,我和茶蕪就漸漸疏遠,想來去年冬天的偶遇是我們三年來比較親密的接觸了。
雖然有點不願和伊特翔打交道,但是沒辦法,在這種時候又能怎麼辦呢,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只有他一個人算是有能力幫助一郎的了,而且又有茶蕪的關係在,雖然很久疏於聯繫,如果可能的話,能幫還是會幫一下的吧。既然茶蕪選擇了他,想必他也有他不為人知的優點吧,我也不能太以貌取人了。
想好了這些,我馬上拿出手機給茶蕪打電話。一番寒暄過後,我吞吞吐吐的向她說明了給她打電話的意圖,茶蕪顯得有點遲疑,在我的一連串的請求下,茶蕪答應了我的請求。
掛掉電話幾分鐘後,茶蕪的電話來了,說他老公願意幫忙,但需要明天上班的時候當面詳談,並把伊特翔的號碼留給了我。聽到好消息的我很想馬上去告訴一郎,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等明天見了伊特翔,有了眉目再告訴他吧,免得他空歡喜一場。
窗外的小鳥忽然又開始鳴叫起來,這麼晚了,會是什麼小鳥還在叫呢?我走到窗邊想看一看,樹叢里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
昏黃的路燈下的暗影里,卻有一對中學生,大概是剛參加完社團活動,在回家的路上,女生膩在男生的懷裡,紅黑格子的裙子一角撩起,白亮的大腿在夜色下閃著緞子一樣的光澤。
雖然是已婚婦女,看到這種情況也禁不住羞紅了臉,放下窗簾,心裡咒駡一句:「小小年紀就這麼不要臉!」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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