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車內的所有對話他都通過小金聽到了,甚至連那裡發生的事情他也看到了,自然知道吳燕被欺負的過程,也自然知道那個女人說的話,更知道那個女人很喜歡看男女辦事。
「你的意思是,那個帶頭的女人會來找你?」
柔情月皺眉問道。
虎娃點點頭,說:「肯定的,他們來就是為了採集我的精華樣本,那個可比我的血液樣本更加有價值,不過,他們也太天真了,真以為我和純陰之體的女人身上就一定會放出精華,可笑。」
他說著,冷哼了一下。
的確,他早就已經能夠自由的控制自己的身體究竟是釋放精華還是精氣了。
皇帝氣功的奧妙,沒有練過的人是絕對不會懂的。
虎娃現在已經把皇帝氣功練到了一種隨心所欲的境界,加上小金的幫助,他幾乎可以控制自己身體里的真氣橫著跑都不會走火入魔。
有了真氣的幫助,汽化精華根本就是很輕鬆的事情,大不了,讓小金直接把精華給吞了就是了。
它對他的精華可是一直都虎視眈眈的,每次只要到了興奮的時候,那傢伙的兩隻小眼睛裡就一直都是亮晶晶的光芒。
「那你不是有艷福了啊,是了,那個女人長的怎麼樣啊。」
柔情月很淡然的說道。
只是在說話的時候,一隻小手很自然的在他腰間最柔軟的的那塊肉上面輕輕的撫摸著,虎娃頓時就無語了。
「她蒙著面,我沒看到她的臉,不過蒙著臉的一般都是見不得人的,我保證,她一定長的讓人感覺很不好意思。」
虎娃立馬信誓旦旦的說道。
「哼,那她的身材呢。」
柔情月再問。
「麻杆一樣,枯瘦如柴。」
虎娃再次說道。
柔情月這才笑了。
「雖然知道你說的都是假話,但是心裡還是蠻舒服的,好了,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她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還有,他身邊的幾個男人的樣子都給我描述一下,興許我能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她說道,手已經離開了虎娃腰間的那塊軟肉。
頓時,虎娃才長唿了一口氣。
他倒不是怕被掐,他只是擔心柔情月生氣。
對自己的女人,他一直都是很心疼的。
「其實,是這樣的···」他頓時把通過小金看到的東西全部給兩個人說了一遍,就連吳燕被四個男人輪流強迫,那個女人在認真的觀看時候發出興奮的表情這種事情都說了,簡直是詳細的好像身臨其境一樣。
「我懷疑你是不是去過那裡了啊。」
木風頓時就驚訝的看著他問道。
虎娃頓時無語,摸摸鼻子說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一步都沒離開過,你說呢。」
「也是,可是,這也太玄乎了吧。」
木風說著,就看向了柔情月,卻看到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你有沒有看到開車的司機長的什麼樣子。」
她忽然看著虎娃問道。
虎娃頓時一愣,這才想起,那個中巴車上並不是只有女人和四個男人,司機位上一個男人一直在抽煙,仿佛後面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沒關係一樣。
「我還真看清了,是一個白人,不像是我們國家的人,鼻子很高,一直坐著,不知道他的身高,不過最少應該在一米八以上,是了,他帶著帽子,一頂綠色的帽子,像個烏龜,我就是一直在研究他的帽子,才看清了他的臉。」
他笑道。
只是聽到他的話,頓時木風和柔情月都愣住了,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驚訝。
「是她,我就知道是她,除了她,別的女人很少有喜歡看男女交歡場面的。」
柔情月頓時皺眉說道。
「是他,除了他沒幾個男人總是喜歡戴著一個噁心的烏龜帽子,還是綠色的。」
木風也皺眉說道。
「是啊是啊,那個帽子是綠色的,我就是因為這個才一直好奇,怎麼,這兩個人很危險嗎,要不要我立馬把他們給殺了。」
虎娃說著,語氣很輕鬆。
自從第一次通過小金遠程把監視自己的三個人給殺了以後,他對殺人這種事情就沒有多少反感了。
人都是這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淡然了。
女人上床是,男人殺人也是。
「你不是他的對手,那個男人,是歐洲教廷八大守護之一的龜蛇守護,實力深不可測,如果光頭在的話,還是他的對手,我和木風加在一起,能和他勉強打成平手。」
柔情月頓時搖頭說道。
「可是我比光頭厲害啊,我力氣比他大多了。」
虎娃頓時就不滿的說道:「再說了,我殺他也不一定要用拳頭啊,我可以靠小金啊。」
柔情月還是搖頭。
「不行的,龜蛇最厲害的就是他的防禦和力量,他對武技的了解遠不是你拍馬能趕上的,你雖然力氣大,但是一旦動手了,並不是力氣大就可以的,沒辦法,平時讓你學武技,你一直不願意。」
她無奈的說道:「他身為歐洲教廷八大守護之一,身上肯定有一件聖物,你的小金怕是連他都靠近不了。」
她的話音剛落,虎娃的面前忽然就出現了一隻長著八隻翅膀的金蟬,眼睛裡一陣金光閃過,頓時幾個人眼前的木頭桌子上就出現了一行字。
「即便是教皇來了,老子也不鳥。」
然後金蟬就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擺尾,再次消失在了虎娃的身體里。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柔情月和木風頓時再次一愣。
今天晚上,他們已經被打擊的幾乎麻木了。
虎娃則是搖搖頭,說道:「哎,別聽小傢伙亂說,它告訴我說,它見過教皇,是個老頭,很厲害,如果我能多給它一些精血讓它蛻變的話,它就能打敗那個教皇。」
「可是,我哪有那麼多的精血給它啊,一公斤,我艹,當我是造血機器啊。」
聽到他的話,頓時柔情月和木風再次無語了。
良久,木風才開口說道:「好了,先不說這個事情了,現在先說,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既然龜蛇來了,那麼那個女人的身份就很明了了,教皇之女,安莎,瑪吉斯·安莎,最讓世界頭疼的女人之一。」
「啥,教皇之女,那一定很漂亮了啊。」
虎娃頓時眼睛就亮了,只是很快就又暗淡了,因為一隻小手已經在他的腰間開始肆虐了起來。、他急忙改口:「即便是漂亮也和我沒關係,是吧,呵呵,我就開個玩笑,衝動了,好老婆,你就饒了我吧,真的疼,真心疼啊。」
「哼。」
柔情月這才放過了他。不過你說的很對,這個女人的確很漂亮,比我都漂亮,幾乎可以稱之為歐洲第一美人,不,她應該是第二,哎,第三吧,在已知的美女里,她應該算是歐洲第三美女。「
她改了幾次口,每改一次口,眉頭就輕輕皺一下。
「然後呢,說重點。」
虎娃目光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心裡卻在想道:「我的媽呀,歐洲第三美女,那也不錯啊,那麼大的歐洲,能排到第三名,很給力啊。」
他此刻真想問問柔情月在亞洲能排第幾名,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他現在問這個問題的話,怕是腰間那隻小手又要再次肆虐了。
「她本身是教皇之女,身體素質特別之高,她最可怕的是她的速度,比我要快的多,也因為這個,我雖然實力和她相當,但是實戰起來卻比她差了一點,最關鍵的是,她也有一件教皇的聖器。」
柔情月無奈的說道:「所以,我不是她的對手。」
虎娃頓時一愣,問道:「你們一直說聖器,聖器到底是什麼啊,小金一隻說它想吃來著,難道聖器是用來吃的,好吃嗎,你們吃過嗎?」
聽到這話,柔情月和木風頓時再次無語,柔情月不由就從虎娃的懷裡爬了起來,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力的說道:「聖器不是用來吃的。」
「他們所謂的聖器,號稱是曾經耶穌留下來的幾件寶物,特別是教皇手上的權利之杖,更是可怕,幾乎所有的詛咒都無法靠近他,曾經有一個降頭師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去給教皇下降頭,但是後果是他整個人都被一股神秘的白色火焰給燒成了灰燼,就連他身邊的人都沒有倖免。」
「我靠,這麼牛叉啊,不過小金說那個權杖它能吃,它吃了就會變得更加厲害了,你說那個權杖里究竟有啥啊那麼厲害,難道是高壓電?」
虎娃再次問道。
柔情月頓時臉色再次一黑,看著他說道;「我再說一遍,權利之杖是不能吃的,即便是得到了,如果體質不符合,得不到權杖的承認,整個人也都會被燒成灰燼。」
「這世界好多東西,我們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比如你身體里的小金,比如降頭師,比如教皇的聖物。」
她解釋了一番。
虎娃頓時點點頭,表示明白。
「好吧,我們言歸正傳,既然他們這麼牛氣,這麼厲害,TMD還找我做什麼啊。」
虎娃頓時攤攤手問道。
「應該是奔著你的血液來的吧,根據消息,教皇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總是咳嗽的厲害,外面又流傳你的血液近乎萬能,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人家當然來找你了。」
木風立刻說道。
虎娃頓時就暴跳了。
「我艹,我TMD又不是唐僧,有JB這麼厲害,我自己早就把自己給吃了。」
他怒吼道:「這些人也太能以訛傳訛了,不行,我也要發出消息,說我沒這麼厲害,是了,這個消息怎麼往外傳啊。」
他說著,就看向了柔情月。
「沒用的,自從我重傷痊癒的那天起,你的秘密就再也隱藏不住了,你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你現在發布消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她頓時說道。
虎娃立刻就無力。
然後忽然眼睛放光說道:「那我怎麼辦啊,要不這樣吧,你就對外說,我得了白血病,算了,還是說我得了愛滋病吧,這樣比較有威懾力一點。」
「你當天下人都是白痴啊。」
柔情月頓時拍了下他的腦袋。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放心,即便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聽到她的話,虎娃立馬就說道:「屁,老子是男人,男子漢,不需要你一個女人來保護,再說了,那女人不就是想要我一點精華嗎,她既然長的那麼漂亮,陪我睡幾天,我也不是不能施捨她一點啊。」
他說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把這個當回事。
心裡卻是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TMD,還好老子把他們教的武功都偷偷學會了,不然的話,碰上這麼兩個油鹽不進的高手,還不給一鍋燉了啊。」
柔情月還想說什麼,卻被他揮揮手給打斷了。
「算了,啥也別說了,她想來誘惑我,就來吧,她什麼招我都接著,我就還不信了,她能咋滴,把我給殺了啊,老頭子都說了我是不死的,打不過她我就和她拼體力,我就不信了,她的體力能有我好。」
虎娃頓時冷哼道:「不是給你吹,在女人身上,我能連續六個小時不敗陣,打架的時候我也能。」
這句霸氣的話,頓時就讓柔情月和木風都沉默了。
「他說的的挺對,他的體力的確是一個巨大的優勢,幾乎不會疲憊,也不知道這傢伙的身體是怎麼長的。」
木風說道。
「可是。」
柔情月還想說什麼,就被虎娃一把抱在了懷裡,看著木風說道:「小師兄,你可以出去了,我想和師姐討論一下這個男人和女人是如何生小孩這個偉大而古老的話題。」
木風頓時無語,轉身默默的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門給反鎖了。
他一走,柔情月頓時還想說什麼,卻被虎娃低頭把嘴巴給吻住了,兩隻手順著她的身體就往下摸索了下去。
又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又是一夜噼里啪啦的激情。
第二天一大早,虎娃顯得十分的精神,柔情月則是感覺渾身都酸軟的不行。
「你個不要臉,我屁股現在疼死了,說了不讓你進去不讓你進去你就是不聽,現在怎麼辦,我都不能走路了。」
柔情月埋怨道,想要下床,都不能夠,只能躺在床上。
她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裂成兩瓣了。
「嘿嘿,師姐,我知道錯了,要不,我今天不去上班了,留下來陪你,反正辦公室也沒什麼事情,有事的話劉黑也能辦了。」
虎娃頓時笑著說道。
「怎麼,你還想打什麼壞主意,我告訴你,別想,這個禮拜,不,這個月,下個月我都不會讓你碰我一下,哼。」
她說道,就想伸腿去踢虎娃,卻被虎娃把她赤裸光潔白嫩的腿給抓住了。
「好漂亮的小腳啊。」
虎娃撫摸著她的腳,一臉的痴迷。真捨不得走。「
柔情月頓時氣結。
她現在是打,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只能生悶氣,差點氣哭了。
看到她快哭了,虎娃這才趕緊把她的腳給放下來,哄了一會,這才出去了。
「師兄啊,今天你就別跟著我了,看好師姐,不,我老婆,放心吧,那個騷娘們我有的是辦法來對付,再說了,人家兩個你一個都打不過,去了也是個累贅,好了,就這樣了。」
他衝著木風說道,然後就哼著歌往門外走去。
「可是我不去的話,你怎麼去縣裡啊,誰開車送你啊。」
木風在背後笑道。
虎娃一愣,搖搖頭說道:「這個簡單,有人來接我,放心吧。」
木風一愣,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聲音,聽聲音,還是一輛跑車,頓時就順著窗戶往外看去。
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只見一亮漂亮的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正停在他們院子門口,駕駛座上,一個穿著一身粉色連衣裙,飄著一頭金髮的白人美女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虎娃的方向。
「我艹,不是吧,這麼大膽。」
木風頓時就驚訝了,因為他認出來了,這個美女,就是那個號稱歐洲第三的美女,教皇之女,瑪吉斯·安莎。
虎娃看到她,頓時就沖她大喊道:「美女,你是來誘惑我的嗎。」——
白皙修長的胳膊,精確剪裁的精美面龐,柔順飄逸的長髮。
美女二字簡直就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漂亮這個詞語也似乎是為她而生,虎娃幾乎找不出可以形容她美麗的詞語。
比起柔情月,她多了幾分神秘和婉轉,西方女性特有的那種魅力讓虎娃這種在美女堆里混出來的人都感覺到眼前一亮。
所以,他乾脆大大咧咧的喊了一句:「美女,你是來誘惑我的嗎。」
聽到他的話,頓時,背後的木風就愣住了,車上的女孩也愣住了。
「哈嘍,你好,你可以,那麼理解。」
女孩笑著說道,語氣有些生硬,不過意思卻很正確。
聽到她的話,虎娃卻愣住了。
「呀,你會說普通話啊,真是丟人丟大了,那你還是走吧,你這車太好了,我坐不起,我跑著去就是了。」
他立馬就看著女人說道,然後很乾脆的扭頭就朝著縣裡的方向走去,卻是辦點跑的意思都沒有。
「我知道你的體質特殊,但是如果你感覺這輛法拉利把你撞不死的話,你還是上車吧,你肯定知道我的身份,也肯定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我不想多解釋。」
女人立馬就在他背後喊道。
聽到這一番充滿驕傲和火藥味的話,虎娃卻絲毫不生氣,回過頭就笑呵呵的上了她的車。
「哎呀,我以為英國人都很紳士,嘖嘖,沒想到生平見到的第一個英國人就這麼不講理,不過沒關係,看在你是美女的面子上,我忍了。」
車上,虎娃一邊笑道,眼睛則是死死的盯著安莎的臉,心裡不住的感嘆這世界怎麼會有這麼清純的臉蛋啊,簡直就像是在畫里跑出來的一樣。
「我是女人,你們華夏,不是有古話,女子和小人不好養,我就是女子。」
聽到他的話,安莎頓時笑道。
虎娃一愣,也跟著笑。
「你說錯了,是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是女子和小人不好養,不過你一個外國人,能把普通話說的這麼標準,已經很了不起了,我也不對你要求太多了,好了,趕緊開車,我快遲到了,有啥事等我下班了再說,我很忙的。」
他說著,就衝著安莎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像是把她當做自己的秘書了一樣。
安莎一愣,頓時冷哼了一下,一腳油門下去,坐下的法拉利就如離弦的箭一樣猛的竄了出去。
縣委門口,看到虎娃平靜的臉,安莎不由就有些發愣。
她剛剛為了整虎娃,幾乎把坐下的這輛車給開到了市區的極限速度,將近二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在市區跑,即便是她也有些吃不消,腦袋現在都有些痛。
「美女,謝謝你,我先上去了啊,下了班我請你吃大餐,順便請你唱歌,你不是就想要我的精華嗎,我送你,免費,我大方吧。」
虎娃很淡然的下車,衝著安莎笑著說道,然後大步的進了辦公樓。
門口,幾個保安看著他竟然坐著一輛紅色的跑車,而且被那麼一個漂亮的外國女人給送了過來,頓時眼睛都直了。
當然,他們眼睛直了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那輛車上的女人太漂亮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外國女人,更不要說是那麼漂亮的外國女人。
「FUCK!」
虎娃走後,安莎聽懂了他的話,恨恨的罵了一句,然後一腳油門下去開著車揚長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別說是兩百多公里每小時是速度,就算是再快點,虎娃也能受得了,上次去天京的時候,一路上木風幾乎就是兩百多公里每小時的速度沒有停的在跑,下了車他都沒反應的。
把車開出了一段距離,安莎這才停下了車,急忙下車站在路邊狂吐了起來。
「FUCK!這個變態,我開那麼快的速度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她用英語恨恨的罵道,眼睛裡卻帶著一股無力的感覺。
本來今天虎娃過的很清閒,或許因為昨天晚上胡波的確是瘋的太厲害了,早上十點多的時候他才悠悠的來了,進了辦公室,就讓虎娃看著辦公室,他繼續睡。
只是到中午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打亂了他的好心情。
「你好,請問,縣長辦公室,怎麼走,我是英國日報的記者,我想要來本地採訪一下,領略一下貴地的風俗文化,我現在,想見一下你們縣長。」
一個生硬的女人聲音在樓道里響起的一剎那,虎娃就知道,自己今天的好心情要到頭了。
「這個臭女人,她難道就這麼著急想要和我上床啊。」
他心裡想到,就要往外走去,只是這個時候胡波也聽到了女人的聲音,立馬就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難道,來外國人了啊,小劉,趕緊出去看看。」
他臉上的睡意立馬就消失不見,看著虎娃喊道。
虎娃無奈,只能走出去,就看到安莎正在朝樓道里的王茹問路,看到他,頓時就笑了笑,走了過來。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她看著虎娃說道。
虎娃頓時就做出一臉迷茫的樣子,看著她說道;「這位美麗的外國秀,請問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我不記得我認識你啊。」
聽到他的話,安莎的臉色頓時就先是一愣,然後再次露出婉轉的笑容。
「那,這樣,請問,這裡,是不是,縣長辦公室啊。」
她問道。
虎娃真想說不是,但是他已經聽到了胡波在往門口走路的聲音,立馬說道:「是的,這裡就是縣長辦公室。」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胡波在背後笑呵呵的在用英語衝著安莎打招唿,只是他說的話虎娃完全聽不懂一句。
「謝謝縣長的好意,我們,只是來採訪的,不勞煩縣長了,不過,我們不認識路,如果可以的話,可不可以找個人陪我們一起去,比如,你的秘書。」
安莎笑著說道。
虎娃頓時就知道,胡波的話怕是在和她們打招唿。
「好,好,美麗的秀,沒問題,完全沒問題,小劉啊,你就陪著這位美麗的女孩一起去咱們縣裡轉轉吧。」
胡波頓時就對虎娃說道,一邊說,一邊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注意這幾個人的行蹤,不要讓他們胡亂報道。」
虎娃頓時會意,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是一陣的苦澀。
他並不想干這個差事,十分的不想。
他當然知道安莎根本不可能是英國日報的記者,但是他也更清楚,以她的身份,想要弄到這麼一個記者的身份,太簡單了。
即便是任何人給英國日報社打電話,也肯定能找到安莎這個人。
出了縣委大樓,看到胡波走了,安莎臉上的笑容頓時再次浮現了出來。
「東方男人,我想重複你早上的話,小人和女人,不好養,我是女子,你是小人,我們,一種人。」
她笑著說道。
虎娃頓時搖頭,說道:「不一樣的,我從來不和女人比什麼東西,太沒品了,在說了,我即便是要和女人比,也不是你這種心如蛇蠍的女人。」
他說著,就準備轉身要走。
「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專門陪伴我的人,如果萬一,我不開心了,去告訴你們縣長,他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安莎頓時就在背後說道。
虎娃立刻糾結。
「那你想幹什麼。」
他回過頭說道:「想要我和你上床嗎,雖然你長的有些讓人感覺難受,但是我忍了,但是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說吧,去哪裡開房,你開房還是我開房啊。」
他立馬說道。
聽到他的話,安莎立馬就怒了,怒火衝天,看著他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再用你骯髒的語言,褻瀆我,不然,我真的會發怒,我知道你身邊有兩個高手,但是,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我相信,他們會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她說著,往背後看了看,那裡,一輛採訪車的玻璃正好搖了下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正在看著這邊。
看到他,虎娃頓時就眉頭輕輕一皺。
「如果不是為了怕麻煩,我昨天晚上就把你們給殺了,你信不信。」
他立馬冷哼道,然後大步的朝著採訪車的方向走去。
「亞歷山大·布羅,教廷八大守護之一是吧,在我眼睛裡,你也就是個廢物,不服氣是吧,走吧,野外找個地方,單挑。」
他走到車的邊上,就冷笑著看著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說道:「當然,你如果感覺害怕的話,也行,立馬跪下,給我說三遍上帝是個龜孫子。」
亞歷山大當然懂普通話,不然的話,八大守護不會偏偏是他來了華夏,聽到這句話,頓時他就怒了,十分怒,怒氣衝天。
他可以允許有人罵他的父母,罵他的親人,但是他絕對不允許有人罵上帝。
他是個虔誠的信徒。
只是虎娃不知道,虎娃以為,歐洲人都應該對上帝很好,不然的話不應該稱他是父親。
「你,不配挑戰我。」
他說道,手抓著採訪車的門一用力,就把車門給抓了下來,衝著虎娃就砸了過去。
虎娃也不躲開,伸手就把車門給接住了,再次扔了回去,速度比他扔過來的時候還要快,快許多。
亞歷山大接到車門,頓時就感覺手上一陣發麻,心裡頓時就震撼了一下。
「現在我有資格了吧,不要在這裡鬧,被人看到了,你麻煩,我也麻煩,看到沒,縣委門口那幾個保安正在盯著我們看。」
虎娃頓時說道。
亞歷山大真想再罵他幾句,然後直接動手,身為教廷八大守護,他有自己絕對的驕傲。
但是他不是蠢豬,知道虎娃說的很對,頓時冷哼一下,把車門往頭頂一甩,扔到了車頂上,正好掉在了行李架上,然後一腳油門,開著車往城外開去。
「美女,麻煩你,拉著我跟著他。」
虎娃頓時回頭看著臉上帶著驚訝的安莎說道:「當然,你不願意送我去也可以,除非你也承認,亞歷山大不是我的對手,上帝是個龜孫子。」
「閉嘴,褻瀆上帝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安莎頓時就衝著他怒吼道。
身為教皇的女兒,她當然也是一個忠實的上帝信徒。
「我無意褻瀆你們那個上帝,我也不想鳥他是個什麼東西,我小時候我媽讓我給灶神爺磕頭我都不幹,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不想你們的上帝是個龜孫子的話,就送我去追上亞歷山大,不然的話,我現在也可以選擇殺了你。」
虎娃說道,眼睛裡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光芒。
「你不敢殺我,不然的話,你們的國家,不會饒了你的,你知道我的身份。」
安莎頓時看著他冷笑。
只是她的話音沒落下,虎娃立馬一步就沖了上去,安莎急忙躲,只是她引以為傲的速度在這個時候卻似乎沒一點的作用,很輕鬆就讓虎娃抓住了她的脖子,然後把胳膊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隻手也捉住的她的另一隻手。
在外人看來,好像他們是情侶一樣。
門口的幾個保安看到這一幕,頓時就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都能往裡面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太牛了吧,你看到了沒,這才是偶像啊,電視里的那些偶像都弱爆了,這麼漂亮的美女,他竟然這麼快就給搞定了,太厲害了。」
「是啊,太厲害了,不行,我要把劉秘書當做我的偶像。」
幾個保安頓時就議論紛紛了起來。
虎娃則是完全不在乎他們在說什麼,幾乎是把安莎給提在空中,把她扔到副駕駛上,然後跳上了車,一腳油門下去揚長而去。
「我去啊,開車的動作都這麼瀟洒,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我們劉秘書這麼拉風啊。」
「呸,那是你沒發現,劉秘書一直都很拉分個好不好,以後不會毀謗我偶像,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幾個保安爭執了起來。
「你會不會開車啊。」
副駕駛位上,感覺到虎娃開車的速度,安莎頓時就明白他為什麼剛剛在她的車上不害怕了。
因為人家開的比他瘋的多了。
「我會不會開你不知道啊。」
虎娃先是吼了她一下,然後問道:「是了,你這個車的剎車是哪個啊,和平常的車一樣嗎?」
安莎頓時就有些快發瘋了。
「當然一樣了,你個瘋子,不會開車竟然都敢開這麼快的速度,你找死不要拉上我啊。」
她立馬就叫道。
只是虎娃根本不鳥她。
「哼,我不會開車,我不會開車會把車開的這麼平穩啊,真是的,不可理喻的女人,安分一點,不然的話,我等會把亞歷山大給放倒以後肯定會好好的教育你一下,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能欺負我,我告訴你,這是在大龍縣,在我的地盤上,不是在英國。」
他說著,冷哼了一下。
莫名的,安莎竟然感覺到一絲恐懼的感覺。
很快,車子就開出了,縣城,路上,交警看到他的車,本來想上去追,但是看到這個車以後,就沒了那個念頭。
法拉利啊,而且是天京的車牌,開車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即便擋住了人家也不能把人家給怎麼樣了,何必自取其辱啊。
出了縣城,在通往南華市的路上,很快就看到那輛採訪車停在半路上。
「哼。」
虎娃再次冷哼了一下,然後一腳油門下去,然後是剎車,法拉利在路上猛的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車身猛的擺成了橫向,在路上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竟然精準的停靠在了採訪車的邊上。
「你,你···」安莎指著虎娃,想要說什麼,可是他卻絲毫不理會她,徑直就下了車,衝著採訪車走了過去。
看著他自信的背影,安莎頓時就愣住了,然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平靜留下來,用手撫摸了一下脖子上掛著的一個綠色的掛墜,心裡立刻充滿了自信,也跟著走了過去。
「來吧,白皮豬,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媽的,在電視上總是感覺你們很厲害,現在看到,也不覺得啊。」
虎娃走過去,直接一把就朝著亞歷山大抓了過去。
他的動作並不快,亞歷山大想要躲開,但是卻發現不管他往哪個方向去躲,他的手都緊緊的跟著,然後肩膀骨就被他給抓住了。
「走。」
虎娃一聲猛喝,手上一用力,頓時亞歷山大一米八幾的個子就給提了起來,然後他一腳猛的踢了過去,亞歷山大的身形在空中無法躲避,就被他給踢的朝地里飛了過去。
高手和平常人在這個時候的區別就表現出來了。
被踢飛了,他並沒有太過慌張,而是在空中調整了一下姿勢,順勢做出攻擊的樣子,準備迎接虎娃的攻擊。
只是他註定要悲劇了,因為他還沒落地,虎娃就再次迎了上來。
「你太慢了,太慢了,就這個速度,還大言不慚的說想要打敗我,簡直就是給上帝丟人啊,你怎麼不去死啊。」
虎娃說著,伸出手在他即將落地的腰間一掌拍去,然後化掌為拳,一拳把他再次打的往大路上飛了過去。
「我說你慢,簡直是侮辱蝸牛,蝸牛都比你快十倍啊,你能不能快點啊,還教廷八大守護之一,我看你啊,完全就是教廷八大恥辱,如果我是教皇的話,早就讓你去掃廁所了,真丟人啊。」
他說著,身體已經再次出現在了亞歷山大的身前,再次一腳踢了過去,正中他的腳底,把他的身體再次踢了飛了起來。
「停,我們認輸。」
看到亞歷山大在人家手上連絲毫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安莎頓時明白了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囂張了,急忙喊道。
只是虎娃這個時候已經打出了火氣,哪裡肯停下來。
「我讓你們這些白皮豬欺負我們華夏人。」
他說著,再次一腳踢了過去,心裡想著自己看小說的時候裡面外國人欺負華夏人的樣子。
「我讓你們這些白皮豬作威作福。」
他說著,又是一腳過去,心裡想著的是前幾天看的電影里外國列強欺負國人時候的那幅得意洋洋的臉。
亞歷山大終於求饒了,說道:「我認輸,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不能褻瀆上帝。」
他發現了,這個看似不會任何武技的人其實卻掌握了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武技,力量。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俏和詭計都是個笑話。
有了絕對的力量,速度完全就不是任何問題。
「這可不行,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沒事,你繼續囂張,囂張,我就喜歡囂張的人,那個女人,你看不慣的話,你也來,不過你放心,對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疼愛的。」
虎娃說著,飛身一腳,衝著亞歷山大的腰間就踢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看不到他的腿運動的軌跡。
這一腳他明顯是用了大力氣,竟然把亞歷山大整個身體給踢的往天上飛了兩米多高,然後再次追了過去。
要知道,亞歷山大一米八幾的個子,而且身材也算得上是魁梧,體重最少都在八九十公斤,但是卻被人一腳一腳的像是踢皮球一樣的踢的飛了起來。
可見這個人的力量有多麼強大。
「夠了,你究竟想要怎麼才能放過他。」
安莎頓時就怒了,盯著虎娃吼道,同時,手一直摸著自己胸前的那個掛墜,臉上帶著一陣複雜的光芒。
聽到她的話,虎娃頓時冷哼,道:「我暫時什麼要求都沒有,你盡可以把你胸前那個小玩意給捏碎,看看你所謂的聖物能不能傷害到我分毫,我也不瞞你,我家敘一直都很想要吃你那個東西。」
他說著,繼續玩著亞歷山大。
可憐亞歷山大,也算的上是歐洲教廷八大守護里不弱的一個存在,放眼歐洲,是他對手的人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但是現在竟然被人玩弄的在空中飛來飛去連落地都落不下來。
更加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這個傢伙的體力近乎是無窮,即便是換了他們八大守護中力量最強的那個傢伙,也不可能這麼大力的堅持這麼久。
安莎頓時沉默了。
來到華夏有段時間了,她也掌握了很多關於眼前這個男人的資料,本來,她以為自己已經準備的足夠萬全了,足夠能對付這個人,採取他的血液樣本,然後安然的返回英國。
但是現在的一切都打亂了她的步驟。
「我認錯,你需要怎樣才能放過亞歷山大,你玩了他這麼久,也應該累了吧,等你累了,你肯定就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她說道。
這句話,可以說是威脅和妥協兩重天。
她是在讓虎娃選擇。
「嘿嘿,我就知道你在想這個事情,你說的對,這個傢伙是有點重,但是無所謂,我有的是力氣,雖然我不敢保證能夠堅持太久的時間,但是堅持個一兩個小時還是沒問題的,不信咱們來試試吧。」
虎娃立刻就笑著說道。
安莎也猶豫了,因為她看的出來,這個東方男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疲憊的樣子,作為一個從小練武的人,她十分了解人疲憊時候的樣子。
他是不是在裝,她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告訴你吧,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肯學習武技嗎,因為我感覺那個真的沒什麼用,比如現在,在體力和速度上,你們都遠遠不是我的對手,對付比自己弱的人,有力量便足夠了,對付比自己強的人,我磨耐力也磨死他。」
他再次說道。
安莎再次沉默,手終於從胸前放了下來,猶豫了一下,看著虎娃說道:「你贏了,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只要不是很過分,我都能答應你。」
「早說這句話不就沒事了嘛,害我廢了這麼多的力氣。」
聽到這句話,虎娃頓時一腳把亞歷山大給踢飛,然後一個閃身,出現在了車子邊上,從跑車上拿了一瓶水喝了起來。
亞歷山大落地的時候兩條腿都在發軟,有種從地獄回到了天堂的感覺。
「渴死我了,那個綠帽子,我也不為難你了,這次你輸了,把你的那隻綠帽子給扔了就行,以後不許戴了,我這個條件不過分吧,你趕緊做到吧。」
他說著,把手上的礦泉水瓶子隨手一扔,笑呵呵的看向了亞歷山大。
「好,你贏了。」
亞歷山大說著,就把頭頂的帽子給拿了下來,扔掉。
虎娃這才發現,他的頭頂竟然半根頭髮都沒有,完全是個光頭,頓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現在你滿意了吧。」
亞歷山大頓時就恨恨的看著他說道。
光頭,這一直都是他的一個恥辱。
「誰JB是在笑你沒頭髮,我只是在笑你太可笑,不就是沒頭髮啊,至於每天戴個那麼丑JB的帽子,真TMD丑,你知道嗎,你那個帽子,在我們華夏,叫綠帽子,懂什麼意思嗎,就是老婆跟別的男人睡覺了,你頭頂有綠帽子了,會讓人笑話的。」
虎娃立刻說道:「你以為我JB的閒的蛋疼啊,就是看不慣你總是戴個綠帽子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滿嘴的髒話,尖銳的批評著亞歷山大。
聽到他的話,頓時,亞歷山大的臉色就變得通紅。
「你,說的,是真的?」
他問道。
「屁話,老子NMD給你說JB假話哄你有個屁意思。」
虎娃再次罵罵咧咧的說道。
亞歷山大頓時沉默,良久,才衝著他說了一句:「謝謝。」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在華夏總是有那麼多人都好奇的看著他了,他原本以為人家是知道他是個光頭,才看他,現在才發現,是他自己自卑過度了,誤解了別人的意思,人家其實都是在看他的帽子。
「還有啊,不就是個光頭嗎,我們少林寺的那些和尚,全都是光頭,我也沒見有幾個人活不下去的啊,人家還把那個當做是榮耀,你天生就是光頭,多幸運啊,免得剃了。」
虎娃再次說道。
頓時,亞歷山大和安莎都愣住了,良久,亞歷山大的臉上露出了一陣釋然的表情,說道:「再次謝謝你,你讓我想通了很多事情,心境再次提高了一步,你是我的恩人。」
虎娃一愣,果然看到他的眼神里原本的那股陰霾消失不見了,變成了清明透徹。
「嗯,不錯,是了,小丫頭,你想好了沒,要不要幫我。」
他頓時衝著安莎喊道。
「你還沒說讓我幫你做什麼啊。」
安莎沒好氣的問道。
虎娃一愣,看著她說:「我沒說啊,我怎麼記得我說了,看來這人老了就要服老,這記憶力遠遠不如從前了啊。」
他先是感嘆了一句讓安莎和亞歷山大都想抽他的話,然後才悠悠的說道:「你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現在面臨的危機,我要你幫我度過這次的危機。」
「這個不可能,教廷的力量雖然不小,但是在亞洲卻沒有太大的勢力,不可能是上官家的對手。」
安莎頓時堅決的說道:「請你換個其他的要求吧。」
她就擔心這個男人會說這個要求,但是沒想到人家還是說了。
「你別著急啊,我知道你們不是上官家的對手,也知道你們怕他們,所以啊,我也沒指望你們能有多大的出息,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小忙,如果你幫我這個忙的話,我就放過你們,並且幫你把你爹的病給看好,你看怎麼樣。」
虎娃頓時說道。
本來這句話的意思是挺好的,只是他的語氣簡直是可以用尖酸刻薄四個字來形容了,頓時就讓亞歷山大和安莎滿臉通紅。
「你這是再用激將法嗎,我告訴你,這一招對我沒用的,我也告訴你,我並不是怕··」安莎說道,只是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被虎娃給打斷了,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是怕了,這個和私情不用解釋了,我告訴你吧,其實我要你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就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承認我是你的未婚夫。」
聽到這句話,安莎頓時就愣住了,亞歷山大也愣住了。
「這不可能,安莎是已經有未婚夫的人了。」
亞歷山大立刻就說道:「她如果嫁給你的話,會對整個歐洲都造成很大的影響的。」
虎娃頓時就毛了,立馬說道:「我JB的管NMLGB的什麼狗屁歐洲,我現在只在乎我自己,再說了,老子身邊又不是沒有女人,你以為我稀罕她啊,這只是權宜之計,等到我過了這一關,我立馬就和她離婚,放心吧,我看不上她的,讓那個腦袋大大的狗屁親王不要著急。」
「不是腦袋大大的親王,是鬧得烈親王。」
亞歷山大頓時糾正他的話。
「啊,是腦袋裂啊,不是腦袋大,我還以為是腦袋大,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管JB他什麼親王,腦袋裂還是腦袋大親王,總之讓他不要著急就是了。」
說完,虎娃嘴裡還咕噥了一句:「這JB的歐洲人名字就是不一樣啊,不是腦袋裂就是腦袋大,比日本人的什麼井上,樹上的好聽多了。」
他的聲音很小,但是安莎和亞歷山大都是高手,聽的十分明白,頓時就更加鬱悶了。
亞歷山大頓時就想說什麼,卻被安莎給阻止了,用英語說道:「好了,亞歷山大,你不要解釋了,越解釋越亂,你總不能強迫一個不懂英語的人明白明白英語翻譯吧。」
「我知道了。」
亞歷山大頓時就悶悶的說道。
「請原諒,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我已經答應了那門婚事,我不能隨意反悔,不然的話,我會連累父親被整個歐洲的人恥笑的。」
安莎無奈的看著虎娃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只要你能真的幫助我們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妹妹嫁給你,你放心,她,比我要漂亮的多,而且,比我的身材也好,只是,她有些輕微的自閉,害怕陌生人,不過我可以替她做主,讓她嫁給你。」
「這個也行,只是,你妹妹多大了啊。」
虎娃立刻問道。
安莎頓時就咬咬嘴唇,說道:「我妹妹比我小六歲,今年,正好十九歲了,到了結婚年齡了。」
聽到她的話,虎娃雖然有些糾結,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如果你真的能做主的話,那就這樣吧,相信我,不會虧待她的,雖然只是走個形式,但是,我也會好好對她的,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的。」
他說道,眼睛裡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雖然,他還沒有見過那個歐洲教皇的小女兒,不知道她是美貌還是醜陋,但是,他還是要感謝她。
他知道,一旦事情真的走到那一步的話,那個女孩的身份會幫他很大的忙,甚至救他一命。
「謝謝。」
安莎頓時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心裡說道:「對不起,愛麗絲,為了父親,我只能讓你做出一點犧牲了,對不起。」
利益的紛爭落下帷幕,虎娃這才再次恢復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步跳上了他的採訪車,就看到昨天晚上輪流和吳燕發生關係的那四個男人都在戴著耳機搖著腦袋,好像在聽歌。
「他們四個是什麼人。」
虎娃頓時就看著安莎問道。
「你放心吧,他們是很可靠的人,兩個是我的醫療官,其他的兩個,是我招募來的醫學博士,你看到他們有些不務正業是吧,但是其實他們的專業技能都很強的。」
她說道。
虎娃頓時冷哼一下,說道;「如果我是病人,我是不會讓這種醫生碰我一下的。」
想到昨天晚上其中的兩個男人把吳燕夾在中間,前後夾擊的樣子,虎娃就感覺渾身難受。
雖然他不當吳燕是自己的女人,但是,好歹是自己睡過了的女人,讓別的男人碰,他還是感覺十分的不爽。
「隨便你,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可以找其他醫生給你抽血的。」
安莎頓時說道。
她以為虎娃已經答應了要給她自己的血液。
沒想到,虎娃卻嘿嘿一笑,說道:「我可沒答應給你我的血液,再說了,我的血液很吃緊啊,這幾天都流失了好多,再給你的話,我怕我的身體會撐不住的,你父親的事情,等到我過了這次危機再說吧。」
他一推二三五,很吊兒郎當的說道。
「你不能這樣說話不算數的。」
安莎頓時就著急了。
對這個男人,她是打也打不過,威脅也威脅不到,只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只是天曉得虎娃根本就不講理。
「我怎麼了,我很好啊,我沒說我說話不算數啊,我只是說,只要我過了這關的話,我就會給你我的血液,讓你拿回去研究,救你爹,你這麼有孝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的好心白費了的,放心吧。」
他立馬說道。
「相信我劉虎娃是一個很守承諾的男人。」
安莎頓時糾結啊,她看過眼前這個男人的資料,很清楚他這次面臨的危機有多大。
「但是萬一呢,如果萬一,你抗不過這一關的話,我們剛剛說的話,不是都成了廢話了嗎。」
她立馬著急的問道:「我不是在詛咒你,我對上帝發誓,我只是擔心。」
虎娃頓時搖搖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並沒有想要靠著你妹夫這個身份逃跑,這個只是我在無奈時候的一個保命符而已,我還有其他的計劃。」
說著,他的目光里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
「如果是上官家要對付我的話,那我這次死定了,但是如果只是一個小小的上官洪峰,我根本不怕。」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狂妄的樣子,安莎頓時就有些著急。
她不敢賭,她太清楚自己父親的病已經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別說是一個月,怕是連半個月都熬不過去了,所以她才這麼著急。
「你要怎麼才能現在就給我你的血液。」
她立馬看著虎娃問道:「只要你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虎娃頓時就笑了。
伸手想要撫摸一下她秀美的臉龐,卻被她給躲開了。
「好,我不調戲你,你著急是吧,好啊,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吧。」
他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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