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跟三陪小姐上床後,他就儘量控制自己,他知道只有出去了完了,小姐就不會再陪他了,她們為了的是錢,雖然跟他上床,但沒有感情所在,一切都是為了工作。做也是一種生活。
人有的時候越想幹啥越是干不好。譬如陶明,他越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剛見到花了謝了。使他非常沮喪。
陶明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跟他剛上過床的女人,女人行忙碌,她慌忙清理陶明留給她的混濁物,似乎在防傳染病人似的,又洗又擦,甚至想把身上的皮膚都搓掉似的。這使陶明非常氣憤,「行了,你別搓破皮。我沒有病。」
「有沒有病我那知道。」
小姐嫣然一笑。說。「大哥,你別生氣,我這是在履行程序,就像電腦似的,進了黃色網站得殺毒似的,我知道你有沒有病毒啊。」
「你咋這麼比喻。我是病毒啊我。」
陶明有些惱火的說。
「我沒說你是病毒,但我必須殺毒,現在的病毒無孔不入,」
小姐依然笑容滿面的說。「這叫防患於未然。」
陶明還想說什麼小姐那酒紅色的手機響了,手機高音的歌曲把陶明嚇了一大跳。小姐拿過手機接聽起來。
「挺好的,我在姨家呢。」
小姐對著手機說。「你不用惦記我,我在這裡很好的,這裡很掙錢,如果在家窩著上那去掙這些錢啊。」
陶明聽不到手機里對方的聲音,只能看到小姐眉飛色舞,對著手機聲情並茂的說。「我在一個廠子裡財務。是白領,你平時不要給我打電話,公司在工作期間不讓接聽電話,有事你給我發簡訊。」
小姐在明顯的撒謊,陶明看個真切,世上有多少夫妻在相互欺騙啊?
小姐打完電話。衝著陶明做了個鬼臉,說。「我老公。天天來電話,真煩人。」
「他是關心你。」
陶明說。「你干這個沒有跟他說嗎?」
「你有病啊。」
小姐白了陶明一眼,「誰干這事跟自己老公說,找死啊。」
陶明沒法吱聲,他怔怔的看著小姐。
「走吧,已經完事了。還賴在這不走。」
小姐閃人了。橈明也落寞的走出房間,來到休息廳里。這裡的人東倒西歪的,他們也許跟陶明一樣剛乾完事,正在撲精。
陶明四周巡視一番,沒有發現韓雨,大概他還沒有完事,陶明躺在一個空的沙發床上,蓋上毛巾被,睡了起來。
其實陶明請韓雨是有他的目的的,他是想讓韓雨的表哥給他貸款,雖然韓雨辦不了這件事,但是先打通他這個環節還是很重要的,最起碼,有人給傳個話。
陶明在胡思亂想之中睡了過去。
韓雨起初跟陶明在一個房間裡按摩,後來他看到陶明跟那位小姐走了,他就明白他們幹啥去了。
小姐的手溫柔的按著韓雨的身上,她在一點點的按著,「大哥,你經常來這裡嗎?」
「不。」
韓雨仰面的躺著,小姐趴了上來,手在他的大腿上按了起來,使韓雨感到非常的舒服和愜意。
「我說沒看過你呢。」
小姐將他的大腿分開,在大腿根部按了起來。「大哥,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該瀟洒就瀟洒,不能對不起自己啊。」
韓雨沒有吭聲,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她那雪白的乳溝,從乳溝里還偶而能看到她那晃動的乳房,小姐裙子裡啥也沒穿,這是韓雨的判斷。
雖然望到這麼性感的小姐,韓雨也已經的蠢蠢欲動了,但他自己清醒,不能放肆,因為這一切風花雪月都離不開錢,他曉得這裡的小姐很貴,不是他所能消費得起的,他是跟陶明來的,連找小姐的錢都讓他給結了,簡直是太過份了。
雖然眼前這個小姐很撩人,但是韓雨還是不想找,他是怕結帳的時候陶明知道,那樣就不好了。因為他沒經過陶明的允許就隨便放炮,有些不厚道。
韓雨想偷偷瞧瞧過過眼癮可行了。小姐依然在我身上給他按摩,「大哥了看你就知道你是個本分人。」
小姐的手在他敏感的區域撫摸。使他緊張起來。
「是嗎?還有人說我本分。」
韓雨望著她那截裸露的腰枝,心猿意馬,他真有種想要摸摸的感覺。
可是他不敢,他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為了不受經濟損失,他在堅忍著。
「這要是別人早就上手了,你卻連碰我一下都敢,能說你不本分嗎?」
小姐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後嬌媚的一笑。
「那你想讓我對你做啥?」
韓雨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梗著脖子說問。
小姐淫蕩的一笑,「讓你做男人跟女人做的事。」
隨即小姐就將手伸進了他的睡衣里,薅住了他那個東西搗鼓起來。
這使韓雨大驚,這個女人咋這麼邪乎。但韓雨很快就明白,這是小姐誘惑男人的一種方式。她們為了讓男人的錢進入她們的腰包,不惜手段。
「你別忙乎了,我有病。」
韓雨說。
「是啥病?」
小姐溫情款款的問。
「陽痿。」
韓雨說。
「這好辦。我專門治這病。」
小姐嫣然一笑,「不是性病就好治。」
韓雨說。「咋樣治法。」
其實他是跟小姐在開玩笑,那承想小姐來真的了。
小姐掉過頭來,將肥碩的大屁股對著韓雨的臉上,時不時的用她那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他的臉上,一邊薅下他的褲子。由於他剛洗完桑拿,睡褲裡面啥都不穿,一根突兀的旗杆暴露在小姐面前。
「這麼強悍,怎麼還有病?」
小姐驚唿道。
韓雨得意的笑了起來。「你個壞蛋,」
小姐用她那性感的屁股在她臉上拱了拱,韓雨忘記所有的束縛,將手伸進她的超短裙里,在她那喧軟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小姐咯咯的浪叫。挑撥著韓雨脆弱的神經。然後小姐叼著他那高聳的旗杆。來回親吻起來了。韓雨的心立刻被小姐的親吻牽動了起來。
這個女人太淫蕩了,使韓雨有些受不了。他不停的推小姐,想讓她停下來,因為他真有點挺不住了,然而小姐對於他的舉動無動於衷。依然我行我素的似乎在吃著雪糕似的吸吮著他那個劣根。把韓雨弄的無以復加的地步。
小姐越弄越歡實。激動的屁股晃動起來,弄得韓雨心驚膽戰。直噴鼻血。
韓雨弄不下去小姐,任她在他身上搖頭擺尾的淫蕩,韓雨心想這個女人咋這麼不要臉,這件事她也做得出來,韓雨見這女人這麼的禍害他,乾脆他也收拾她一下。他薅去女人的裙子,女人也居然啥也沒穿,赤裸裸的屁股像一個白月亮落在他的臉上。使他非常驚訝。
女人看到韓雨有些主動,便抬起屁股往上挪了挪,然後朝他臉上坐了下去。使韓雨喘不過來氣。
「這個姿勢咋樣?」
女人挑逗的說。
韓雨只是感到憋氣,就用手推她的屁股,希望她下來,然而她卻像一座山似的焊在那兒,咋弄也弄不下去。
女人又把頭埋了下去,含住他那個玩意像嬰兒吃奶似的吸吮起來了,韓雨被她弄得發出歇斯底里的呻喚。
女人著他做個鬼臉,說。「我還從來沒聽到過男人呻吟的,你真有趣。」
「我求你了,你下去吧,我受不了了。」
韓雨在她身下求饒道。
「你真他真的菜,」
女人淫蕩的笑了起來。然後她又往他臉上坐了下去,她已經春情涌動,洶湧的湖水打濕了他的鼻子。
韓雨無奈的承受著小姐的凌辱。「大哥,我給你放出來,放出來,你就消停了。」
女人揚起頭衝著韓雨曖昧的一笑。說。
韓雨沒有明白女人的意圖,懵懂的楞在那裡。
女人復又垂下頭,在他那兒,一頓猛烈的搗鼓。韓雨再也挺不住了。瓊漿玉液噴薄而出。
女人一臉壞笑的望著韓雨,韓雨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彭川衛沒有他的武器,只用他的舌頭就讓阿香達到了快感,這使阿香在滿意的情況下,又有了些許的遺憾。因為她畢竟沒有通過靈與肉的一起結合所產生的快感,好在日子長著呢,以後她會慢慢的體會,阿香感到自己是幸福的,通過網友見面獲得高質量的性愛,還算值得慶幸。
事過之後阿香依然溫存的伏在彭川衛的懷裡撒嬌。彭川衛剛才沒有出來,經過她這麼一挑撥他又起來了。
彭川衛把阿香壓在身下,又要做起來。
「你咋又上來了?」
阿香曖昧的笑。
「想你了,你真美,性感逼人。」
彭川衛說。
「你真會說話。」
阿香在他身下說。「哎,老彭,你跟別的網友見過嗎?」
「就跟你見了。」
彭川衛一邊揉搓她的乳房一邊說。「而且見到你就把你給收編了。」
彭川衛得意的笑了。
「缺德。」
阿香嬌嗔的道。
彭川衛找好方向突然就進入了阿香的身體,阿香一點防範都沒有,情不自禁的叫喚一聲。然後用她的粉拳不停的擂著他。
彭川衛被阿香溫柔的粉拳打得很舒心。他衝動的使勁動著,弄得阿香一串銀鈴般的浪叫,使彭川衛渾身通泰。
「你真驢。」
阿香說。她那桃花般的臉龐瀰漫著潮紅的色彩。十分動人,分外妖嬈。
彭川衛像一頭髮情的公牛,在阿香潤澤的田野上拚命的耕耘起來,弄得阿香花枝亂顫。雨打芭蕉。
室內里瀰漫著肉慾的聲音和慾望。他們在征服與被征服之間徘徊。阿香在彭川衛的身下真真切切的品嘗到了肉慾誘惑,使她這麼多年久曠的心得到了填補。
阿香深深的愛上了彭川衛,這種愛充滿了淫慾和慾望。
韓雨鬱鬱寡歡的走出了按摩房。來到休息大廳找陶明,他發現陶明在一張沙發床上睡著了,他不想把他弄醒。就挨著他的一張空床上躺了起來。電視里正在播放著三級片,那些性感的女人們再也喚不起來他的慾望。
這時候就聽他身後床上的小姐對另一個小姐說。「都是假的,跟本就沒進去。」
「就是,我不喜歡三級的,喜歡A級的,那才真做,爽。」
韓雨留意電視螢幕,只見一個男人正跟一個女人在做愛,女人不停的哼唧,看不到下身,就像剛才那倆個小姐說的那樣,弄虛作假,韓雨在想他跟那個小姐的前前後後的情景。心想現在這小姐咋這麼不要臉,那樣下賤的事她也乾得出來。有不閒他埋汰。那個部位有敢添,真是匪夷所思。他認為她們是掙錢掙紅了眼了。所慶幸的是,他沒有跟她上床,給陶明省去了一筆上床費,其實韓雨是個最講義氣的人。在朋友埋單時他總是儘量的給朋友省著。如果他要埋單他會儘量的豪爽的。
所以韓雨每次跟朋友出來都顯得很委瑣。那是因為他不忍心糟蹋朋友的錢,在這一帶內上韓雨很男人。
這時候陶明醒了,他發現了跟前的韓雨,問。「完事了?」
「啥完事了?」
韓雨不解的反問。
陶明就意味深長的笑了。「再歇一繪兒還是回去?」
陶明問。
「回去吧。」
韓雨說。
「好吧,」
陶明扭真就往外面走去,韓雨緊跟起後。
在陶明結帳時,鬧出點說道。吧檯打出來的單子跟陶明們消費不符,即使是韓雨打小姐了,這單上的價位也要比打小姐的高出許多。再說了韓雨失口否認他找小姐了。
陶明經常出入這種場所,對於這種場所的收費他懂,誰也別想蒙他。
「你們這不是訛人嗎你們?」
陶明在吧檯跟服務小姐吵了起來。「你們憑什麼這麼簽。蒙我呢?把我當成山泡了?」
服務小姐只好找來為韓雨服務的那個小姐,那個小姐了看到韓雨就拉下了臉。說。「你坐的推油你還認帳。」
「啥推油啊?」
韓雨沒懂的問。
「你他媽的真不懂還的跟我裝啊?」
小姐白了他一眼。
「我啥也沒做。憑什麼?」
韓雨有些急。
陶明一看就明白了。他笑了笑。「好了,既然我兄弟做了,那就算是消費。行了,這個單我埋了。」
「什麼德性,做了還賴帳。女人哼唧著,扭著肥碩的屁股走了。
「陶明咱們憑啥掏這個怨腫錢?」
他們出了桑拿韓雨還在不服氣的問。
陶明耐心的給他解釋,「那叫口活。比整長的做的價錢要高出好幾倍的。」
韓雨面面相覷,他本想給陶明省點,沒有想到卻更讓他破費了。早知道這樣,他乾脆就把她做了好了。
彭川衛跟阿香經過了瘋狂的一夜,對她依戀了起來,早晨他也不去上班了,他給武鬥打了個電話,讓他代表他全權處理公司里的事,他有事不過去了。
武鬥在電話里讓他放心,有他在就沒事,讓彭川衛安心的辦事,不要惦記公司里的事啊。
彭川衛摟著阿香睡了一上午。起床後,他帶阿香出去,想給她買幾套衣服,彭川衛想自己開車,但他發現馬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心想開是不開車的好,即使開車上街也會經常塞車的,他最煩塞車。於是他決定打車上街。
再說了開個車跟阿香逛街也不方便,走走停停,街上那有那麼多的停車場啊?
彭川衛跟著阿香逛起了商場和超市,他大包小裹的給阿香拿著她新買的衣服,由於衣服過於多,都將彭川衛的臉給覆蓋住了。
「阿香,趕緊爛車。我可拿不動了。」
彭川衛說。
「就這點東西,你就拿不動了。還驢呢?」
阿香風趣的說。
「在床驢在生活中不一定驢。」
彭川衛猥褻的笑著。
「都一樣,喜歡樣樣都驢的男人。」
阿香打情罵俏的說。
「去你的吧。」
彭川衛抱著大包小裹的東西喘息的說,「等到晚上我驢給你看,不把你整尿床了我就不是彭川衛」「去你的。沒有好話。」
阿香的臉緋紅了起來。
花娟經過一陣恐慌之後,又從新振作了起來,計程車就是這種行業,經常游弋在危險的氛圍之中。
花娟被剛才那個男人嚇出一身冷汗,她以為他是搶劫計程車的,從他的外表到他各種另類的舉動,都使花娟懷疑。可是經過一番的緊張之後,她卻發現他是正常的乘客。對她並沒有冒犯和過激的行為。在他下車的那一刻,花娟的心陡然輕鬆了許多,看來這只是一場虛驚。
花娟又投入了工作的狀態之中。
這時她看到有個女人攔車,花娟慌忙的把車停在她的身邊,一個男人抱著超重的衣物僵在那裡,女人拉車門將男人懷裡的東西一件件的往車裡放,當彭川衛兩手空空鑽進車裡時,他揚起了頭,卻看到了花娟,花娟也看到了他,他們面面相覷。
花娟的計程車被一位女人攔住,跟她一起上來的是一位男人,男人把懷裡的東西放在後車座位上,在他的前面沒有了遮擋的東西,花娟一回首突然楞住了,原來跟這位女人一起上車來的居然是彭川衛。
此時,彭川衛也認出了花娟,他驚訝的說不出話。花娟為了避免尷尬,將頭扭了過來。問,「你們去哪?」
「鳳凰酒店。」
阿香脫口而出。這使彭川衛非常尷尬。
花娟沉默不語專心的開車,很快她就把車開到鳳凰酒店,看著那個女人跟彭川衛很親昵的樣子,花娟別有一番心事上心頭。
這麼大年齡了還到處獵艷,真是的,不知道他的年輕的時候多麼的風流。
花娟開著車去尋找新的客人。
花娟的車駛到一個街口。有一個青年男人攔車。花娟停了下來。男人拉開車門鑽了進來。
「去那裡?」
花娟問。
「去劍縣」男人望了一眼花娟冷寞的說。
花娟聽說要出城不想去,因為出城的路很背,她怕有危險……所以不敢去。
「你找別的車吧。我的車不出城。」
花娟手扶方向盤說。
「我知道你擔心啥?」
男人莞而一笑,說。「擔心我是壞人。把你給搶了。」
「不是,我從來都不出城的。」
花娟說「我可以給你高價錢。」
男人說。
「這不是錢的事。」
花娟說。「我一個女人出那麼遠的門,」
「是這樣的,我邁邁有病了,給我來的電話,讓我過去,你看看這兒又沒有車,我的著急看我奶奶」男人頓了頓說。「我怕耽誤了見不到我奶奶了。我奶對我可好了,從小就喜歡我,大姐你就破一下子例,送我一趟吧。」
花娟望著無限傷感的男人,有點心動,但她還是很慎重。「我真的不能去,你還是打別人車吧。」
「大姐,你看那有車啊?」
男人說。
花娟四處望望,真邪乎了,竟然沒有一輛計程車,花娟這才明白過來,她的車咋就轉悠到了城邊來了?
「大姐,我求你了,再晚恐怕我奶不行了。」
男人哀求的說。
男人的話打動了花娟那顆善良的心。花娟有點猶豫,終歸男人為了他奶奶。這一點感動了花娟,「那好吧,救人要緊」蛤花一油門,計程車駛出了城門向劍縣駛去。
男人點燃一支香煙,「大姐,你來一支嗎?」
「我不會。」
花娟一邊開車一邊說。
男人搖下車窗。一股清爽的風飄進了車裡。使他非常涼爽,他不停的向大腿瞄去,花娟的大腿太性感了。花娟不應該在開計程車時穿裙子。因為她的身材太好了,大腿的肉感太撩人了。從豐腴到修長以及白皙,恰到好處。男人的目光似乎釘進花娟大腿上的肉里,這使花娟有點發毛,她臉色緋紅的問。「你奶多大歲數?」
花娟是為了轉移和分散他的注意力。故意假裝著關心的問。
「八十多了。」
男人斜了花娟一眼。「大姐,你咋開出租啊?」
「我喜歡,」
花娟嬌媚的一笑,說。「我覺得開出租這活比較自由。」
「現在女司機還是很少。」
男人陰陽怪氣的說。「你這麼美麗,開車很危險。」
「是嗎。我沒有覺得我美麗。」
花娟並沒有望男人一眼,她目視前方的說。「謝謝你的讚美。」
計程車駛向了鄉村公路。行人和車輛漸漸的少了起來。花娟的心也提了起來。計程車進入了一片茂密的森林。車在樹林裡穿梭著,樹幹在車的上方一片片向後面倒了過去,車外的陽光在樹幹的遮蔽下一明一暗的。
「停車,」
男人喊花娟停車,在這麼個僻靜的地方停車花娟很不塌實。她環顧四周,周圍大山環繞。怪不得一般的計程車是不出城的,花娟有些後悔,不該出城。
「你要幹啥?」
花娟戰戰兢兢的問。
「方便一下。」
男人的理由很充足,花娟不得不停車。
花娟將車停穩後,男人手疾眼快的 拔下方向盤上的鑰匙,這使花娟大驚。「你你……你這是幹啥?」
「干你。」
男人詭秘的一笑。「這兒風景秀麗,這在這兒了。」
男人伸手在她穿著長絲襪的大腿上撫摸,花娟真的遇見了色狼。
「你不會是壞人吧?」
花娟哆嗦的問。「你不是說去看你能耐去嗎?去晚了你奶就要有危險,你不能這些,咱們還是走吧。」
「那些都是我編的。」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他難道笑聲比貓頭鷹都恐怖。「我不那麼編,你能來嗎?美人,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了你,你簡直就是性感的化身。」
男人將花娟往他懷裡拉了拉,花娟軟綿綿的身提有些沉實。
「你放了我吧,要錢你都拿去。」
花娟哀求的說,同時她把包拿過來。「所有的錢都在這裡。」
「我會拿的,」
男人不慌不忙的說。「當不是現在,現在我只想干你。」
男人有些粗魯的擰花娟的大腿,花娟情不自禁的大出了尖叫。
這時候花娟的手機響了,花娟一驚,但很快掠過一串驚喜。花娟只望這個電話能救她,她從包里拿出手機。
「誰的電話?」
男人鎮靜的問。
花娟看看手機說。「我老公的。」
「給我,」
男人伸手去奪花娟的手機。「我問問他找我啥事。」
「不行。」
男人果斷的說。「你不能接聽這個電話。」
「我就跟他說一句話。」
花娟固執的說。「要不他該著急了。」
男人奪過手機。按住關機鍵。手機就不再響了。「你咋這麼羅嗦。」
花娟絕望的望著男人,這個男人從外表看不出他是個壞人。而且還有點文質彬彬的,不像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男人將已經關機的手機往車裡一丟。就將花娟摟了過來,花娟艷如桃花似的美麗的臉頰呈現在他的面前。
男人伸出手在她有些嫣紅的臉頰上捏了捏。花娟渾身戰慄起來。
「你真水靈。渾身嫩的能出水,」
男人伸出長長的舌頭。在花娟粉紅色的臉上添了起來,這使花娟沒有想到的,這個男人咋這麼怪異?
花娟感到臉上被他添過的地方的刺撓和乾澀,這個男人一定是個 變態狂,花娟想到這兒,更加恐慌起來。
男人突然打開他那一側的車門,將花娟拽出車來,天氣很熱,強烈的陽光使他們睜不開眼睛。
男人也不吱聲,將花娟拉到不遠處的樹蔭下。抱著花娟從上到下的摸了起來。
「兄弟,你放了我吧。」
花娟說,「你這是在犯罪,你放了我就啥罪也沒有了。」
「是嗎?」
男人將手伸進她的裙子。在她內褲邊緣撫摸。說。「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花娟跟到他的手像蛇一樣的在她身上纏來繞去的,弄得她提心弔膽,不知所措。
男人的手開始進入禁區,她慌忙的阻攔,卻被男人冷冷的目光給嚇住了。
男人很粗暴的拿開她的手,她頓時就不敢動彈了。
花娟想著計謀。如何才能擺脫男人的糾纏,咱時她還真的想不出來啥著數來。
男人得寸進尺的在花娟身體上亂摸。使花娟渾身戰慄。
男人把花娟的超短裙上的拉鏈拉了下來,超短裙的拉鏈在花娟的臀部上。露出裡面紅色的三角內褲和半截雪白的屁股。
男人衝動的使勁將花娟那條黃色的超短裙薅落在雜亂無章的草地上,花娟身上只剩下一條紅色的三角內褲。由於三角內褲窄小,渾圓的雪白的屁股淋漓盡致。活色生香的展現在男人面前。男人的臉上一件痙攣。他伸手在她那喧軟碩大的屁股上拍打起來。
花娟的上身毫髮未傷的沒有動。男人對著花娟的嵴背。因為他此時正在欣賞著花娟這個性感豐腴的屁股。
屁股上雪白的嫩肉很快就被男人拍打紅了起來,白里透著紅。像一個美麗的紅粉的臉蛋熠熠生輝。光彩照人。
花娟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遇這個歹徒,貌似文質彬彬,內心卻這麼殘忍。
花娟不敢跟男人硬來,她只好順著他,這就更使他有持無恐。
這時侯花娟感到大腿上非常的冰涼,原來的一柄刀架在她的兩腿之間,刀在她的大腿上遊走,時不時的拍打著她的大腿。
花鏡一驚,驚出渾身的冷汗。「你這是幹啥?」
「好玩嗎?」
男人詭秘的一笑。同時用手裡的刀在花娟的大腿上拍打起來。
花娟花容失色。臉色慘白。驚出渾身冷汗。「把它收起來,這可不是好玩的。」
「我這輩子就喜歡女人和刀。這個東西是不離身的。」
男人拿起刀,伸進花娟紅色的內褲里,花娟驚出一身冷汗。「別別,你別開這種玩笑好嗎?」
花娟恐怖的說。
「你害怕了。」
男人莞爾一笑。「我就喜歡這種驚心動魄的氛圍。」
男人用刀挑斷了花娟的三角內褲,紅色的三角內褲嗖的落在地上,雪白的臀部晃得男人睜不開眼睛。
然而花紅色的內褲並沒有完全的跟她脫離,它落在她的腳腕子上,套這她的白色的皮涼鞋上。
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雙腿之間,在那裡一頓揉搓,弄得花娟非常難受,然後男人又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在她的屁股上拍打起來。
「兄弟,你不要這麼折磨我,放了我吧。」
花娟絕望的說。
「等我完事就放你,」
男人並不急著行事,在她那神秘的區域撫摸著,把玩著。「這樣好嗎?」
花娟始終撅著屁股,腰枝有些酸痛,但她不敢動彈,因為她這個姿勢是被男人用刀控制的結果。
花娟動了動身子,她有點挺不住這種煎熬。「你讓我直直腰。」
男人將刀使勁的扔在地上,刀子扎進了草地里,他搬起了花緩。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搓起來。
花娟直起了身子,覺得比剛才舒服點,由於長時間的撅著,她的腰枝有些僵硬。她扭著僵硬的身體。
男人從她身後抱住她,男人的氣息噴到她的頸項,使她很慌亂。
「你真是個尤物。」
男人流著口水的說。「沒見過這麼好肌膚的女人,簡直的白如膩脂,吹彈得破。」
男人說出兩個成語,這使花娟很驚訝,男人有可能是個有素質的人,他咋能幹這個呢?他是不是一時的衝動,如果好好勸說,也許男人能放了她。
「你也度過書?」
花娟問。
「什麼叫也讀過書。我是大學畢業的。」
男人做了個鬼臉,說。「學得是中文。」
「我也是學中文的。」
花娟馬上投其所好。說。「只可惜沒用上。」
「是嗎?」
男人俯下身子,從她的上衣里掏出她的乳房,親吻了起來。「我覺得現在學這個比較實在。」
花娟被他啃得有些發軟。她用胳膊抵禦著他的襲擊。
男人的手伸進了她的雜亂無章的毛叢之地,在那裡纏綿撫摸。使花娟即抵禦又迎合這使花娟非常鄙視自己,她在心理怨恨自己,咋就這麼賤啊。
男人的手在她的肉體上撫摸一番,便將他那好似長蟲一樣的東西拿了出來,在她大腿上摩擦起來。
花娟臉熱耳紅,心速加快了起來。同時喘息也變得粗重了起來。那根長蟲不安份的在她毛叢之地摩擦,熱身。
花娟戰戰兢兢的承受著男人的凌辱和蹂躪。「兄弟,你別這樣好嗎?我是你姐,你不能對你姐這樣。」
「你竟扯,你咋是我姐呢?」
男人搬著她的腰,又將那鮮活的東西挺了挺,花娟感到渾身一陣痙攣。
「我比你大,所以我是你姐啊。」
花娟說。「你跟我,你不划算,你應該找個比我小的女人。」
「我覺得你挺有味,」
男人渾身抖動一下,似乎他正在發情。「也不是娶你做老婆,還在乎啥大小。」
男人的話到是挺實在,這使花娟無言以對。
陶明跟韓雨洗完桑那,他看了看錶,離晚上接班的時間不長了。他便跟韓雨告訴,跟他約定好了,明天讓韓雨無論如何都要把他表哥請來。
韓雨拍著胸脯打著包票。說,「你放心吧,這點小事,我一定搞貼。」
「那好一言為定。」
陶明說,其實陶明心裡清楚。這件事不像韓雨想得那麼容易,畢竟今非昔比了「陶明,你放心,不就是貸款的事嗎?」
豪雨說。「我哥肯定回給你辦的,再說他們銀行有任務,他不貸你貸誰啊?」
「但願如此吧。」
陶明說。「那就這樣,我先走一步了,我還有事。」
「明天電話聯繫。」
韓雨說。
「好的。」
陶明風風火火的來到家,他以為花娟回來了,因為他倆交接班的時間已經過了,但他沒有在樓下看到那輛計程車,是不是花娟回來,看他沒在家,把車開出去了。想到這裡陶明拿出手機,就博打花娟的手機。
手機過去了,無人接聽,過了會兒。手機里傳來女人的聲音,「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大概花娟正在開車,不方便接聽電話。過一會兒,她會大過來的,這是陶明的認為。她不安的踱了起來。
其實在陶明給花娟打電話的時候,花娟就要遭到男人的凌辱,男人將花娟的手機關機了,使花娟失去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繫。
陶明等了起來,但他心裡有事,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他時不時看著手腕上的表,還沒有花娟的電話,他再一次的打了過去,花娟的電話居然關機了,這使陶明更加者急起來。
會不會出啥事。一種不樣的預感湧上陶明的心頭。陶明心亂如麻。
花娟被男人劫持在樹林裡。男人在她身上進行著猥褻。男人很淫亂,從他這種蹂躪女人的姿勢上就看出來了。
「往前點。」
那男人將花娟推到起面的大樹下,因為這是個空場,他們沒有依靠,又不能站著做事,男人想找個靠頭,讓花娟靠上去。他好實施他的事情。
花娟赤裸著身子靠在樹上,感到嵴背被樹咯得火辣辣的疼痛。她說。「你慢點,弄疼我了。」
「那好,」
男人讓花娟用頭抵在大樹上,他抱過她的屁股,在她身後摩擦起來了,那條長蟲吐著信子,向花娟的草地徐徐的爬了過來,花娟緊張的好像停止了唿吸,她驚竦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那條蛇驚心動魄的向她怕來,在她那扇門前拍打幾下,然後直楞楞了沖了家來,花娟感到下身被什麼塞面了似的。膨脹起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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