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作為編程工程師的劉傑,那天很早就離開了公司,因為這周末離滬出差的安排,讓他們夫妻倆只能把三個月前剛出生的女兒,欣欣的滿月酒擺在了周五的晚上,巧在那天就是他們第一個孩子琪琪的三歲生日。

所以天色剛暗,酒店的一樓已經熱鬧非凡,親朋好友齊聚一堂的場面並不遜色於他兩當年的結婚酒宴,光是各自的同事,就整整擺了六桌。看來,對於這個白領家庭來說,這次能又添一女的真是求之不得啊。

問題是,還沒等開宴,劉傑已經感到相當疲憊,雖然不是第一次,整個迎客過程也都有雙方父母陪同,可因為太太俞莉當時的不在場,這個主角的父親一開始就被所有客人的好奇弄得是應問不暇。

他越來越後悔,後悔早上沒有堅持阻止她去上班,雖然這是她90天大月子後第一次去公司,或許要求她只上半天也好,也不至於離開宴只剩下5分鐘了,她居然還沒到酒店。

終於把憋了足足近一個小時的尿放出來後,劉傑洗著臉,腦海里不禁浮現出早上太太出門前和自己的對話。

當時,她剛抹完粉底,正在柜子里翻那雙久違的高跟LV拖鞋,和劉傑說話口氣趕趕的,「幸虧還穿得上,我說破腹產好吧,如果像生琪琪那樣,你看這褲子,肯定又要公司新訂了。」「你們大老闆是美國人,怎麼連條3000元的褲子也弄得一本正經的,你也真是的。」劉傑當時還剛醒,看了的俞莉,發現那身制服很包身,特別是小肚子那裡,說話一下子認真起來。

「怎麼搞的?醫生不是說了半年內,儘量別穿得太包,你看你,褲子緊得像什麼?」「人家有什麼辦法啦,公司制度很嚴的,只要是上班,必須是制服,你總不見得讓我穿那身去吧?」說著,她指了指床頭的孕婦休閒裝。

「好了好了,太太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好吧?反正你肚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身體可是你自己的。」劉傑開始變得油腔滑調。

「廢話少說啦,晚上我五點半下班,從陸家嘴過來,六點差不多能到了,你自己早點過去,前面的事情你弄得仔細一點哦,別讓我失望哦……」說著,她已經穿好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同時下意識扯了扯西服的後下邊,一邊轉擺著身子,一邊還自言自語輕輕地說了一句:「衣服長一點就好了……」劉傑表情又認真起來:「你也真是的,都3個月了,現在也不差這一天呀,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你怎麼會答應他(俞莉的上司)的?平時還老說我思路不清楚,還有,你穿一套過去,我看岳母又要責怪我了。」「好了啦,等下班之後,我把這套換了再過來總行了吧,老公,人家畢竟是公司的副總,如果不是你們老『拴』著我,說不定上個月頭,我就已經去公司了呢……還有,你聽說過有人月子要做三個月的嗎?」想到這,劉傑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大堂門前,他立刻停住了腳步,因為想著太太穿制服的樣子,下面居然有感覺了,還好西褲很寬鬆。不過,他還是想平靜一點再進去,他記得太太走前還認真地囑咐了一句,「餅子裡的奶水是我剛才擠進去的,你關照阿姨上午給寶寶喝這個,下午的話,就給她吃奶粉吧。還有,我先去樓下做個頭髮,所以不開車了,弄不好晚上打車來,還能早一點到呢!」但六點半了已經過了,當劉傑手機已經撥出了俞莉的號碼時,一個女人出現在他面前。

「阿古!一個人在這裡做啥啊?莉莉呢?」這個女人看似三十出頭,其實才剛滿26,比俞莉小5歲,在公司里是俞莉的學妹,所以她以哥哥稱唿劉傑。說著,她從包包里掏出了紅包和一個很精緻的大奶瓶。

「你們沒一起來嗎?」劉傑下意識地按了結束通話鍵。

「沒有啦,我本來是想和她一起的,可是為了這個呀!今天才到貨的,搞得我還去了一次迪美,所以有點來晚了。」說著她把那個進口奶瓶和紅包一起遞給了劉傑說,「小小東西,不成敬意哦……那莉莉還沒到呀?」平時的劉傑應該會在這個時候馬上極為客套地表示謝意,然而這次他不但沒有,還愣了一會。

「你等下哦,我打個電話給她,主持還在等我們呢。」太太的號碼又一次被撥了出去,甚至來回在幾分鐘里,他撥了好幾次,居然是沒有人接的,劉傑看著小娜,心情開始變得焦慮起來。

小娜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她看出了劉傑不安的神情,「不接電話嗎?阿古?或許是沒聽到?」「估計吧,可她如果打的過來的話,應該不會聽不見的呀!」劉傑額頭上汗水開始往下流,那時大廳里冷氣很足。

小娜卻忽然真得想起了什麼,「對了!我想起來了。」「什麼啊?」劉傑又一次掛斷了正在撥出的手機。「下班前,我正要衝咖啡,正好聽到了莉莉姐和約翰(公司總裁的英文名,其實是香港人)在裡面說話,因為覺得他們的話有點語氣,所以我就沒進去。」「說什麼!」「反正,就是老闆要阿姐下班後晚點走,等她的那幾個德國老客戶來了,把合約的細節好好弄一下,可阿姐又以剛做完月子,不想加班的理由想要拒絕他的要求,反正好像弄得有點不大開心的樣子。」「對呀,今天我們也請了約翰了呀,難道……那既然不談了,她怎麼還沒來呀?」「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當時聽到老闆口氣很認真,他好像是這樣說的:『艾米(俞莉的英語名字),我希望你能夠公私分明一點,這些德國佬可是聲明要和你詳談的,他們甚至還說這一年來,合作已經變得很乏味,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因為家庭而影響到公司利益,大家都是成年人,當時公司招聘的時候,如果不是你自信的表態,我怎麼會聘用有家室的女人!』。老闆好像蠻過分的哦!」「那俞莉怎麼說啊?」劉傑有點站立不安,他也和約翰吃過幾次飯,卻很少會聽到他這樣用詞的說話。

「她開始還很婉轉的,說:『約翰,人家月子後第一天上班,再說等下還有酒宴,你不要為難我好伐?』可聽老闆那樣說,到也認真起來。」「怎麼說了啊?」「她說,『最多就是從新開始呀,反正我這樣素質的女人,去哪個德企都一樣的。』」聽到這裡,劉傑忽然是驚喜交加,在他眼裡,俞莉向來都是個對上司恭敬有加的女人,再大的不滿也不會當面衝撞,如果小娜沒有添油加醋,那的確有點意外,而自己雖然表面上看似很支持太太的事業,但因為她的早出晚歸,周末的加班,甚至還有那些代表公司和那些多數都是男人的應酬,實質上早已經讓劉傑很不爽了,這次她如果真的離職或怎麼樣,至少還有機會讓她在家裡歇一段時間。

看著小娜往餐桌位置走去,劉傑有種莫名的爽感,太太的來電鈴聲卻一下打斷了他的思路。他心想:「終於打來了。」「哈尼!剛才我在忙呀,沒辦法接你電話。」「朋友(劉傑夫妻間習慣的稱唿),忙什麼忙得不接我的電話啊?知道現在幾點了嗎?」「知道啦!人家真的忙到現在沒停過來,第一天上班沒辦法的呀,我馬上就要出來了。」「約翰還來不來?」「他啊,我等下和他一起過來,很快就到了,老公,你先替我和大家打個招唿哦。」說到這,劉傑又一次愣住了,其實前一刻,他還以為太太是在忙著辭職的事情,可這一來,劉傑真不知道在電話里說什麼好了。看來剛才自己是白高興一場了。

事情真的就那麼簡單嗎!

老闆的寶馬正往金橋方向飛趕著,后座上的俞莉思緒很亂,肚子裡覺得有點空洞,是餓了還是什麼呢?腦子裡剛才的事情一幕幕地呈現著。

開始的確就像小娜聽到的那樣,甚至在自己決心辭職前,和約翰還有另一番可以是見不得人的對話。

那是剛下班的時候,約翰特地來到了俞莉的辦公室里。

「怎麼樣,你真的就這樣要走了?即使先把事辦了,再去也沒關係的,你老公不一直在那嗎?」「你怎麼還不明白,我不是說了嗎,我剛做完月子,說白了,和劉傑也還沒那個過,你怎麼會讓我現在和他們……」「沒關係的啦,3個月夠了啦,當時我太太1個月我就和她那個了,再說他們今天就是特地來找你的,已經快到了,你走了,讓我怎麼去搞定他們?知道今天你來上班,本來那幾個傢伙上午就要衝過來了。」「額……」「再說你今天也看到了,我那辦公室里的那張新的皮沙發,大得像床一樣,人再多也夠用,相信你已經很久沒好好爽過了吧?」「約翰,我就明說了吧,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有第2個孩子了,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隨便了,我先回辦公室了,你請便。」本以為自己只要再寫一份辭職信,就能擺脫這樣不堪的現狀,然而MSN傳來了約翰的文件,卻如當頭棒喝般鎮住了她,壓縮文件夾里全是用手機拍下來的照片文件,全是這幾年來,這個豐盈四射的女人同時和幾個男人床事時各種不堪的鏡頭,就連時間和地點也被註明在了照片的右下角上。

甚至有個鏡頭竟然就在她家裡的臥室里拍的,居然把這個被他們夾擊的高潮猛來而表情變形的女人和後面牆上和劉傑的結婚照一起也拍上去了。

竟然會這樣取景,約翰沒有發任何消息過來,只是把那個壓縮文件夾的名字改成了「如果你先生收到」。

越想俞莉越感到後悔,後悔剛才和那幫德國男人發生性事的時候,明明約翰的陽具也曾進過自己嘴裡,卻沒有一口把它咬下來。誰叫自己是這種女人呢,一旦光屁股和那些床事經驗極為豐富的男人們共處一室,意識就幾乎會受被下半身控制,為了那閃電般出現的一浪浪高潮,為了內心深處對性刺激的渴望,自己會放下一切,面對為那種質量極高卻是背德的性生活,愧疚感又算得了什麼呢。

而每次一旦冷靜下來,都會百感交集,現在明明對老闆是恨之入骨,明明已經決心離開這能讓自己做出一番事情的大型德企,現在卻依然坐在他的車上。

滿月酒的整個宴席基本從開始,就是以大螢幕上輪放孩子的照片為主調,所以,俞莉到的時候,劉傑已經在那一桌桌地表示謝意了。

一個好酒的男同事剛喝完劉傑敬的酒,看到俞莉微笑著朝他們走去,說話索性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哦喲,兄弟啊……怎麼你老婆的身體現在變得那麼豐滿了呀!看得我難受呀。」一桌子的人知道他平時就是個愛開玩笑的傢伙,也沒覺得什麼,到是一下子都察覺到一個卷髮披肩,制服包身,臉色紅韻的女人已經來到了劉傑身旁。

「朋友,在說我什麼壞話呀,別以為我沒聽到哦!」俞莉剛停下腳步就下意識地扯了幾下西服邊,她並不想自己那麼引人注目。

看到老婆大人出現,劉傑當然很高興,但又因為她那身制服,這個一嘴酒氣的男人倒是裝得一本正經的,剛想對她說什麼卻又被一個看似很年輕的女同事打斷了話。

「嫂子啊!弄哪能保養得啦?哪能生好小孩子身材越來越好了啦?而且弄額膚質也老好額,教教小妹來!」看著俞莉的胸脯,她眼神里流露出一副很羨慕的樣子。

的確,哺乳期間為了不讓奶子收擠壓,她故意不扣西服上面的扣子,又不想胸脯大露,特地為了一根大絲巾,可儘管那樣,那西服抱著她的身體還是顯得很綁。

「我告訴你呀,阿妹啊,到時候,只要你老公照顧得得體,就像我們劉傑那樣,你會一樣的啦,平時要多吃牛肉和牛奶啦,像現在的小姑娘只知道多補維C是不夠的啦!」說著,俞莉把視線轉向劉傑,一絲得意無意流露出來。

而劉傑聽到太太被同事這樣夸,當然感覺差不到哪裡去,他連忙把剛騰出的右手挽到老婆腰上,對那幫同事說:「看你們讓她感覺好得,這樣吧,我先陪她過去一下,等下你們來看看孩子哦!」看著兩人的背影,同事們的議論紛紛而散,甚至有幾個男人的視線,居然還停留在了俞莉那隻把褲子綁得艷光四射,走起路來還豐肉直顫的屁股上。顯然穿著這套制服,西服再怎麼樣往下扯,還是遮不住的。

抱起孩子後,看著她那可愛的小臉,俞莉似乎開始忘記內心深處不高興的事情,說真的,她從那一刻起,一種再也不回那公司上班的決心又開始萌發,至少再也不想看到約翰那個男人的渴望已經根深蒂固。

「你怎麼那麼晚才出來,約翰呢?」劉傑乘周圍人少,忍不住問正在哄孩子的太太。

「他剛才停車去了,現在應該上來了吧……」俞莉剛要把精心準備的藉口一吐而出,一幫自己的同事就已經蜂擁而圍,正好幫她轉開了話題,「等下回去再說,你看他們都過來了。」然而,她並不知道,也就在那個時候,幾個男人正拿著約翰的優盤在朝舞台側面的筆記本電腦走去。而且,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注意到那個細節。

事實上,這個女人已經不需要自己去回答劉傑剛才的問題了。

果然,過了五分鐘左右,劉傑正在和太太以及雙方家長商量著是否要去小房間喂奶的事情,讓他崩潰的事情卻發生了。

大螢幕的變化,讓在場的人漸漸地都靜了下來。輪放照片的FLASH被關掉了,雖然音樂依舊播放著,MEDIAPLAY播放器里彈出來的畫面卻讓所有人為之震驚,甚至無法接受。

雖然是用手機拍攝的,但所有人一上來就認出了螢幕上那個正邊打著手機,邊用衛生紙從後擦抹著那裡的光屁股女人,而劉傑手上的酒瓶直接掉到了地上。

當時,她渾身上下除了絲巾和高跟拖鞋就只有束腹衣包著丰韻白皙的身體,兩隻大得往外排還鑲著大黑乳暈的肥奶正跟著身體微微抖顫著,一條筆直的刀疤清晰地印在那極為飽滿且被屄毛襯得更白的小肚子上,看得在場男人們當場眼神迷離,居然還有個傢伙鼻血也流出來了,肉色的螢幕頃刻間成了整場人視線的焦點。

反應快的家長們連忙蒙住了自己孩子的眼睛。不過,還是有童聲喊了出來:「呀!那不就是阿姨嘛,怎麼沒穿褲子呀,好羞呀,好羞呀!」俞莉差點連孩子也抱不住了,忍不住尖叫了出來。除了劉傑自己,夫妻雙方的老人臉色刷得成了全場最難看的人,嘴裡還嘀咕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因為,更糗的是在螢幕上,那個裸胸赤臀一副悻然打著手機的女人身後的沙發上,還坐著有兩個正抽著雪茄,下身全裸的外國男人,各自的陽具雖然已經彎彎地耷拉在那裡,可那長度看上卻都不少於15公分,似乎還在冒著煙,加上沙發上濕得一塌煳塗樣子,明眼人都知道,一場火爆的床事剛剛結束。

音響開得很大,女人的說話聲聽起來有點失真,卻明顯就是俞莉那口地道的上海話。「哈尼!剛才我在忙呀,沒辦法接你電話……知道了!人家真的忙到現在還沒停過來,第一天上班沒辦法的啦,我馬上就要出來了……他啊,我等下和他一起過來,很快就到了,老公,你先替我招唿一下大家哦……」說最後一句話時,她疲憊的眼神故意看著拍攝的方向,還做了一個叫拿手機的人不要再拍的手勢,劉傑的耳根已經紅得發紫了,他根本無法法接受第一次在螢幕上看到和自己打電話的太太,居然那種樣子。而一旁他的父母,神情開始恍惚。

看來約翰這次對於俞莉,完全是有備而來的,沒等人們徹底反應過來,一個新的畫面緊接著切了過來,這次完全是A片的角度拍攝的,真是不堪的可以,螢幕上只有肥碩雪白的大屁股和兩根男人的生殖器。

且荒唐的是,那兩根都筋脈暴突、正狠狠地把這隻橫溢淫肉還滿是掌印的肥腚包夾得動也動不了的「大香蕉」,竟然是同時進出在她屄里的。從長度和白皙的程度來看,正在和劉傑的太太發生關係的顯然就是那兩個抽雪茄的老外。

「I may be come……may be come……」雖然俞莉那時正用一口美腔很濃的英語在叫床,但激烈的頻率和越來越急促的口吻已經告訴在場的成年人,再這樣下去這女人的高潮隨時會來,弄不好還是個大的。

劉傑的父親不像那些年輕人,從來沒見識過雙插的場面,但這次,他是看得懂的,自己兒媳的聲音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一屁股往椅子上一坐,老人頭當場暈了。

一時間,全場馬上混亂起來,無法控制的樣子,很多人開始吆喝,還有很多人,特別是男人們,他們不顧和劉傑夫婦的關係,為了看得更清楚直接往螢幕沖了過去,也有幾個女人帶著孩子就要離開的樣子。

看到女婿劉傑已經人若木雞,岳父大人連忙搶過麥克風,衝到了台上。「大家別誤會,別誤會!這完全是個誤會……你們酒店經理在哪,在哪啊?誰提供的片子,誰……」他上來就是額頭暴筋,歇斯底里,可不管怎麼喊,酒店那邊就是沒人回應,就連開始在那控制電腦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在哪裡,筆記本電腦還是被那幾個西裝革履卻也看得下面凸起的約翰下手包圍著。

怎麼會這樣,岳母當場氣得滿臉冷汗,嘴裡不停嘀咕著:「要我的老臉往哪擱啊?啊……往哪去擱啊!」就在音箱裡女人床叫聲促短得越來越明顯急,鏡頭一下子移到了她的正面,這是俞莉第一次那麼近又正面對著大家,當時,這個一頭咖啡色披肩卷髮女人表情極為浪蕩而痛苦的韻臉,正被一前一後面對著面,表情亦很痛苦的「俊男臉」夾在中間,很明顯他們正在發力猛干中。

其實光是這樣一幕就能讓人看了受不了了。可憐的劉傑啊,幾年的夫妻生活了,對於太太這樣銷魂的床上表情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才見識到的,到底是誰失敗呢!

也難怪,畢竟後面還塞著那樣兩根的雞巴!女人已經語無倫次了。

「AH……AH……AH……AH……I love you……my husband can『t give me the feeling……AH!……I may be come……AH!」,高潮的醞釀迫使她話都是被擠出來的,即使發現手機正拍自己的臉時,那皺眉而銷魂的眼神里只是露出幾絲尷尬。

「做啥啦?啊……不要拍呀!啊……啊啊啊……怎麼老喜歡在人家快要到的時候來個特寫啦,難堪伐啦……我警告你哦……啊啊啊……啊……不……不要怕我高潮的樣子……因……因為要到了,好像馬上就要到了呀……」全場混亂正在擴散,很多俞莉的親戚見酒店不做任何反應,想儘快阻止這一切,一幫男女紛紛衝到那電腦旁,有幾個男人直接和那些約翰的人手乾了起來,但一時間,居然無一人能碰到那電腦,或許是太慌亂的關係,也沒人想到去關電閘或者去砸壞那巨大的LED螢幕。

驚恐失措的俞莉措手不及到了極點,她看都不敢看一眼劉傑,更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腦子裡一片空白,簡直就要發狂了。

而那些正被螢幕上畫面吸引的人,已經全都熱血沸騰,這怎麼是看A片能達到的效果呢。

忽然,音響傳來了手機來電聲。畫面上俞莉的表情更難堪起來。

「接嗎?」

「啊……不接呀,是……是我先生打來的呀……啊啊啊……這種時候你要人家怎麼接他電話啦?」「那更要接了呀,你不是說他的電話,一定要接的嗎?嗯……」約翰的確是個下流到極點的男人,居然那時候還明知故問,還故意用反問的語氣刺激她。

「馬上就要到了呀……弄搞什麼啦?」俞莉上海話也說出來了,表情開始漸漸變形,而當時通過上下那兩人的表情,看得出他們已經是在衝刺了。

「那麼就讓我來幫你接吧,你繼續,我幫你接電話,怎麼樣?嗯!」隨著話音,鏡頭似乎稍微偏離一點馬上又移了回來,顯然約翰另一隻手已經拿起俞莉的手機。果然,很快畫面上出現一隻N97,上面還顯示著「老公正在來電」的字樣。

遠處的小娜,神情也像周圍的同事一樣怪異,但她比他們更清楚,劉傑那電話是什麼時候打過去的,作為女人和同事,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離開還是繼續看下去。

顯然約翰那時只是故意在玩弄她,手機在手裡,卻始終沒有接起,甚至在俞莉表情越來越變形,並同時緊緊揉包住了下面和自己相對的那個男人的那一刻,他為了擺正拍攝鏡頭,放下了N97。

終於,螢幕上女人的半張臉朝下面那男人的頭上貼了上去,眉皺成了八字,眼睛虛閉著,嘴略張開著,長長地叫了一聲,「啊……」成年人都看得懂這種表情的。

約翰真的可以去做導演了,連忙把手機又移到了她屁股正後方,畫面上的一幕真的很誇張。那兩根雞巴不但在猛加頻率,甚至連進出幅度也更大了,讓人們輕易可以看出他們的實際長度。真不知道那時,作為老公的劉傑的實際感受是什麼,只是無地自容嗎!

隨著那「啊……」的喊聲,俞莉的屄里竟然連汁也噴濺出來了。鏡頭慢慢拉遠,沙發上越來越濕的情景清晰地顯示在這個正被幾百人矚目的螢幕上。

這樣的高潮足足維持了好幾秒鐘,劉傑居然從未見識過,看著看著他居然有想要殺掉俞莉的念頭。因為直到她來完後,手機上還在響著老公的來電聲。她居然在電話里說,剛才是在忙。真是忙得可以!

三歲的琪琪,和那些幼齡兒童一樣,並完全理解大銀幕上的事情,他好奇地走到驚慌失措得很不堪的俞莉旁,拉著她的衣邊,「Mami!那兩個叔叔是誰啊?你怎麼也上電視啦?他們是不是壞人啊?你怎麼也會尿床啊?」孩子年幼的話語說得很慢,卻吐詞標準,俞莉徹底被自己的女兒問倒了,她竟然已經慌亂的沒有阻止女兒看下去。直到小姑娘又用天真的口吻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她才終於朝那桃色的畫面瞄了一眼。

「呀!你怎麼和叔叔親嘴嘴啊,你不是說只親爸爸的嗎!你……你說話不算數。」顯然,畫面上的內容是前一刻發生的,俞莉還穿著西服,雖然那對傲人的肥奶已經霸氣逼人地卡在了束縛衣外,感覺裡面包著的那股奶一不小心就會噴來的樣子。

因為是站在兩個男人中間和他們輪番親吻的,俞莉下面正好一左一右同時捏著他們的生殖器,只是褲子還穿著,它們是跨著褲洞翹在外面的,顯然惡戰的序幕還在拉開著。有一點是肯定的,當時這女人的陶醉是真實的,一向有潔癖的她居然完全不顧那些龜頭頂在自己小肚子上,弄得那被繃緊的黑褲子污漬點點的。

更讓很多人看不懂的是,當鏡頭拉近時,那顆對他們來說在婚宴時就見過的鑽戒,又閃耀地出現在了螢幕上,只是這次,那隻因為它而更加白皙可人的手,竟然正捏著其他男人的雞巴。

理智對劉傑來說已經蕩然無存,或許那淫亂的接吻熱身戲已經把他蓄髮的憤怒直接推到了極點,什麼風度,什麼禮節,什麼家庭守則,即使不殺了她,也非要宣洩得淋漓盡致,對一個結婚後連罵也沒罵過太太的男人來說,是什麼能夠讓他不顧一切地衝上去狠狠地抽她耳光,甚至一巴掌上去,就把她打得耳根嗡嗡直響,臉也腫了半邊,就連一貫很護女兒的岳母也完全視而不見。

「老公……阿傑!弄聽我解釋……阿傑!求求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子的呀……」作為男人來說,這時候怎麼會給她機會,接著又是狠狠一掌,那氣勢居然搞得在場親朋都不敢上來勸阻,甚至劉傑的若干家屬還在旁邊拍手叫好,「打……打她這個婊子……賤,賤貨……」居然還有幾個唯恐天下不亂,「說!孩子是不是劉傑的,賤人,你可以的啊!」作為男人又是一個父親來說,把問題想到這份上,誰又能受得了呢,劉傑不顧全場混亂,覺得只是這樣根本不夠泄憤,做出了新的動作。

他居然「命令」表兄幫忙一起出這個女人的丑,然而,在這種時候,是自己人都會毫不猶豫地出手,那個健美簡練出身的表兄上來就把滿臉腫紅的俞莉往餐桌上一壓,劉傑看她屁股翹起,衝上去解開她的皮帶,直接不顧臉面,把自己老婆里外的褲子,一個猛拽直接脫到了膝蓋上。

頃刻間,全場又是一片諷喝,儘管俞莉已經在喊著,「不要呀……老公不要呀……」可很快整個豐腴肥臀還是春光乍泄了,毫無保留了,就連貼在她屄上已經飽和得不得了的護墊也被劉傑撕了下來。

那形狀還有那熟得發黑的屄和屁眼,完全就是螢幕上那隻,可對旁邊那些男人來說,看這個可刺激多了,岳父岳母終於先後沖了過來,拚命想要幫她遮掩,「你要我女兒以後怎麼做人啊……」「你自己也要做人的呀?你搞什麼啊?小子?」而三歲的琪琪當然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做,哭著鬧著拉著劉傑的褲腿,「爸爸不要呀!」劉傑哪裡還有正常人的思維,像發瘋一樣甩開周圍老人,拽著俞莉的皮帶直接對著那塊全場最亮的大白肉猛抽了上去。

酒店的服務員和大堂經理甚至還有門口的保安這時終於才一擁而至想要勸阻這樣荒唐的行為,卻反而被劉傑家裡的那些親戚紛紛阻擾,整個混亂程度越來越混亂。

(下)

酒店的服務員和大堂經理甚至還有門口的保安這時終於才一擁而至想要勸阻這樣荒唐的行為,卻反而被劉傑家裡的那些親戚紛紛阻擾,整個滿月酒宴的場面越來越混亂。

不給人喘氣的機會,全場的氣氛如同這個頭上綠帽疊起得已經肆無忌憚的囧男的思緒一般,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而那個正被他奮力肆虐,又聚集著無數責罵,同情甚至還有意淫視線焦點的光屁股女人幾乎已經是臀無完膚了,當時,她能夠做的,只能是撕心裂肺地慘叫。

然而,對於一個丈夫卻又是全場頂上最綠的劉傑來說,已經宣洩的激憤,又怎麼能輕易收斂?真是越抽越狠,越恨越抽,甚至「婊子,騷屄」這樣的詞眼完全是脫口而出。

「我抽爛你個騷屄……啊?你叫……你不是喜歡叫嗎?(指叫床)……我好好讓你叫……怪不得那時候經常加班,弄得很累回來……啊……你個婊子,臭婊子……經常不接電話,接了麼也說是在忙……」「操……你真是忙得可以啊……出差麼不要我陪……啊!說……幫我戴了幾頂帽子了啊……我哪能會找你這樣的女人進來……嗯……婊子你說話呀……還要到韓國去消疤……我本來就不介意你普婦產肚子難看,你還要去弄……為了啥?

你說呀……你當我什麼啊……啊……這次麼,鐵了心要放避孕環……看來是更加方便來……啊……我抽爛掉你個騷比……」質疑,那些長時期積累卻因為夫妻間的信任又可以被忽略的一系列關於太太的質疑,終於在明了化的同時,勢不可擋地化成恨,全部轉移到丈夫手裡那顫抖的皮帶上,一下下得壓抑著全場越來越尷尬的氣氛,一下下扭捏著那些還愛著俞莉的心靈,同時也間接地撫平著一部分人醜陋而複雜的心態。

無可厚非,約翰是其中最典型的,甚至作為一個代替俞莉回答她先生所有質疑答案的另一個男人來說,那一刻,浸透全身神經的那股爽感竟然很難用文字來形容了,明明是一個在工作上絕對得體的合作夥伴,明明是公司里最有出力資格的下屬,明明也是在上海的淫慾之宴時,能同時充分挖掘亦滿足自己及性事戰友們發洩慾的唯一的女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變態」!

警車來的時候,風度依然翩翩的約翰已經和那些剛剛離開筆記本電腦還帶著「A級優盤」的西裝男們同時離開了混亂不堪的現場。坐在X6后座上,車緩緩起步的時候,他竟然刻意打開車窗,對著酒店的方向輕輕地說了一聲,「艾米!這次真的和你拜拜了!」無意間,視線瞄到了那輛這天由劉傑開來的內飾粉底格調的白色3系寶馬上看著這輛俞莉的專用座駕尾燈上面的那串印著「I LOVE JJ」的裝飾黏貼,他笑了,當年,是自己把這種防水防鏽防刮的進口車裝黏貼作為生日小禮物送給這女人的,對於它整句的實際含義,這個齷齪至極的「上乘」男人是最清楚不過了,而可憐的劉傑或許至今還把「JJ」看作是自己小名的縮寫。

等車一開穩後,這個德企CEO馬上就叫下手把優盤連到了車上,並已經把自己那根前面剛參與過「金茂某某集團總裁室淫宴」而沾劉傑太太愛液且還沒幹透的陽具從褲洞裡掰了出來,X6封閉的空間裡,頃刻間所有人都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腥臭味。駕駛台居中的LCD螢幕上彈出的畫面,正好是酒店裡還沒有播到的另一個性事潮湧的特寫。

劉太太,他們所謂的艾米那張韻味十足而已經浪蕩不堪的臉部表情剛變形,一聲極富熟女磁性還帶著潮震的長鳴已經從她性感而扁張的嘴裡劃了出來,在狹小的車內空間裡迴蕩著,牽動著所有人早就蠢蠢欲動的淫慾的同時也當場把他們的生殖器一根根地都牽直了起來,居然搞得那個開車的差點不由自主地去踩了剎車。

這次兩男是站立包夾式雙插的,一般在她身後,他們都喜歡用這個俞莉所謂很難看的,卻更容易交合發力而同時狠刺的姿勢。

長鳴剛出,劉太太豐盈的身子已經略向前傾,且下意識緊緊地摟住了那個對著自己男人的脖子,哪還顧得上下面,唯獨嘴還在不由自主地地摒出幾句痛苦得上海話來「呀……那(你們)哪能(怎麼)噶(那麼)結棍(厲害)額啦……那哪能噶結棍額啦……噶快(那麼快)又到了呀……」急語間,地板上甚至前後兩個德國人的皮鞋,已經被一股股愛液濺得濕得一塌煳塗,腿上也弄得到處都是,可儘管已經這樣,前後兩對睪丸卻還是跟著各自的大鋼棍的節奏,在她屄和屁眼外面上上下下抖得像練拳的彈性沙包似地。

難怪她會這樣背德棄義自甘墮落,女人的真潮或許是難得的可要享受這種氣勢的「維潮」更是談何容易呢!無論是爆發力、體力、持久力還是合作默契度,很少有男人能同時有這樣的天賦。喝口水的功夫,兩雙PRADA男鞋,襪子,都已經……誰叫他兩插得那麼狠呢!

直到潮退後,頭髮凌亂得更有女人味的俞莉顫抖著往地板上一站,就感覺高跟涼鞋鞋底已經濕了。捂著一下子空洞下來卻還余顫未平的小肚子,她一臉尷尬地看著兩個讓自己如此不堪的男人,體會到複雜的心境就如同正聳晃在胸前那對光質白皙、艷光四射的大肥奶子一樣,無法徹底平靜下來:是一年沒做的關係?

還是他們實在太厲害了!甚至明明是在為補回一年的空虛而感到欣悅,卻一邊在為自己又一次不堪的淪陷而無奈。還有最現實的問題,電話里該和老公說什麼好呢。一個德國男累得只對她說了一句話,也不顧皮沙發上灘灘濕跡,一屁股坐了上去。

「還好沒有去你家啊!啊……下次還是直接到的金茂酒店開房。床夠用。關鍵是不用自己來清理。換床單是他們的事。」也就在那個時候,看著螢幕上女人的表情,約翰的手已經本能地移到了龜頭周圍一圈,頻率直接開始衝刺,接著跟著一聲老成而陶醉的長吟,一股滾燙卻不是那麼濃厚的精液直接打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一個女人被客戶們的「洽談」弄出5、6次這樣的大G潮,穿好褲子後還能倘然自若地出席女兒的滿月酒,如果不具備這樣的素質,幾年來又怎麼能時常地去撫慰約翰那顆早已扭曲得不能再扭曲的心呢?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局面是司空見慣的,老闆有這樣的嗜好,每次只要在旁邊,就能渾水摸魚,看著上海叫床版的「劉太真人版猛片」打手槍,對這些大陸男來說的確是比看A片刺激多了,而這次卻無人能真正領會到約翰於以往不同的內心世界。

顯然真的是爽了,爽透了,幾年的鬱悶和自卑,終於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下得以宣洩。在約翰眼裡,從剛認識起,這個倒霉的女人,無論是氣質,身型,甚至性格的某些方面,都和那個依然紅遍在香港娛樂圈,和自己卻是有名無實的太太實在是太像了。

然而誰又知道在讀研時,約翰曾也是個只懂得積極進取的正經香港男人呢?

在他身上流的血絲毫沒有現在這種污濁不堪的味道,而作為追求者,他更是幸運的,在同校的好幾個男人中,雖然不是最出色的他,化了幾年的時間,卻以一份執著的誠意,獨領風騷地成為了那個一直牽動著廣大校男心的廣東女人琳琳的先生。

結婚生子後,還是一對雙胞胎,琳琳沒有因為約翰在滬蒸蒸日上的事業,而放棄自己的野心,一如既往地把自己視為一個時代女性,在事業上大手筆地奮進著,直到為約翰生下第3個孩子的那年,已經以一個資深營養師兼美容專家的身份成功地成為了香港電視媒體中亞洲ATV台和TVB翡翠台的生活節目紅人。

雖然,兩人經常會滬港兩地分居,但在事業,愛情,家庭皆是美滿的稱譽已經讓這對超級白領夫婦成為朋友親戚中的典範。

其實香港男人對太太來說出色的比比皆是,就像處女座的約翰一樣,還為了實現對太太的完美男人形象,為了迎合她向來追求的高質量性愛,百忙中,這個男人還特地去美國紐約做了陰莖增長手術。然後,在和琳琳5周年的結婚周年晚上,浪漫地趕回香港把驚喜給了她。

然而,一直認為自己是值得被羨慕的老公的他,怎麼又想像得到這個可以是一生中最猛最嗅最一棒不起的打擊,竟就是這個深愛了多年的太太施加給他的。

他很清楚那是自己人生最不堪入目的低谷。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是太太正好是在為特約節目做「女性豐胸新概念」的錄製,也是自己回港度假的第二周一天晚上。把孩子都安頓好後,為了能夠準時接到忙了大半天的太太,並去隨便喝點什麼,約翰只啃了小半個匹薩就開車來到香港雅東集團分部的大廈摟下。

等了半小時後,不見琳琳下來,他打過去她的手機,卻是一個台音很濃的男人接的,「HI!請問LINDA(琳琳英文名)在嗎?」「哦!她……她現在好像有點忙,不是很方便吧!等下再說好了?OK?」當時,還算是單純的約翰當然沒有多想什麼地掛了電話,可當他因為內急而來到36樓琳琳工作室的那個樓面,才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公司的員工基本都離開了,可在某個高管辦公室的門外,居然有幾個高大的穿得山青水綠的男人正在那裡審視著他。問題是,整個層面都很安靜,唯獨那個正被人「看護」的辦公室里隱約傳出了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聲,雖然聽不清內容,但那口氣絕對是叫床那種,而且當時讓約翰頓時被晴空霹靂得七上八下的是,那聲音居然像是太太的。

怎麼會這樣,他不連忙又一次打過去太太的手機,接著就依稀聽到那熟悉的鈴聲仿佛從那個氣氛很是「火爆」的辦公室里傳出來,卻一直迴蕩在走廊里,手機沒人接,女人不堪的床叫頻率卻在急促提升。

或許是久經商場的磨練,在這種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靈感,一鼓作氣後,再也顧不上什麼,感受著自己加速的心跳,直接朝那些人沖了過去。

「皇家警察……執行公務!裡面在幹什麼!」

果然有效,做賊必然會心虛,趁那些人一時都被嚇了到的瞬間,約翰已經破門而入,門居然也沒鎖。

身體各項指標向來是良好且極為注重保養的「好男人」,居然面對著屋子裡的場景,當場腿軟了,身體一陣麻痹,中央空調的冷氣很足,裝潢極端奢侈的豪華型辦公室的中央,一股一時無法辨別的怪味一浪浪地刺激著他已經被唿吸影響到的嗅覺,對他來說,那異味里還摻雜著的太太鍾愛的CD香水味居然正帶著層層崩潰感,一路路地摧殘著他那顆已經被擊碎的心,果然真的是她。

整個屋子因為裡面的兩男一女陳肉色的主調,更讓他感覺自己已經被一棒子打入深淵在是,正裸胸赤腚,身子卻被蕾絲粉紅束腹衣和低幫黑皮高跟靴包得更豐滿的太太竟然同時和兩個男人在發生關係,直接就把那幫緊跟上來的「保鏢」給看傻了。

約翰永遠不會忘記:在那張氣勢不凡的大板桌上,當時琳琳正是背對著門口的,且匐跪著被上下他們夾在中間,圓滾滾又白玉無瑕的大屁股不掩不遮丰姿招展地透過兩男臀胯,成了全場最炫目的風景,不虧是搞營養學的,那靚麗白皙的膚質直接和肥潤而熟黑大陰戶形成鮮明視覺刺激,最難堪的是,兩根幾乎同時被這不速之客嚇得急停下來的大陽具,居然是屄里一根,屁眼裡一根!

是男人,誰能承受這一切!可對有種人來說,是五雷轟頂後還沒站起來,緊接著又是當頭一棒。誰叫他抓姦也不會選時機,琳琳回過頭雖然是是被嚇得一臉驚慌,尷尬無比,卻絲毫無法控制身體上的反應,表情依然在變形,顫抖的潮鳴依然在勢不可擋地從半張的嘴裡往外沖。

什麼時候不能抓,非要在老婆高潮正來的時候抓,女人高潮來了,怎麼可能馬上收回去,何況是被那兩人像跑車引擎頻率一樣頂出來的潮。高潮來了固然是美事,卻對這對夫婦都是一種折磨,也算的上是所謂的「身不由己」和「無地自容」的生動表現了。

全港最佳「囧男人,囧老公」獎應該非他莫屬了。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女人對著門口那幫目瞪口呆平時都以「LINDA姐」敬稱的男人,高潮後的琳琳姐馬上因為忍受不住醜態曝光,情緒紊亂地尖叫了出來,不顧一切拔掉屁眼裡的雞巴,遮胸掩腚手忙腳亂地躲到了桌子後面。看來她本來還以為這兒的隔音會很卓越。

全港的狗仔都錯過了一個極火爆的大料。

她慌亂無章更不知道和先生說什麼,就連黑絲緊身褲和還粘著髒護墊的蕾絲邊半透明內褲也是叫剛才那個在上面插屁眼的「紳士」從桌子旁的沙發上遞過去的,直到約翰快被那些「猛男」賜予一頓饒人好事為名的皮肉之苦,她才扭捏說出了自己和他的關係。

第二天上午,琳琳被人從酒店送到家裡。除了告訴約翰那兩個男人的真實身份:香港雅東集團的副總,讓他要量力而行外。同時還提出了二個方案,一個是接受他提出的離婚,可孩子必須有女方撫養;另一個是繼續維持夫妻關係,但不能干涉對方現有的生活工作方式。

其中有一句話讓當時的約翰更加迷茫: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每次都要偷偷摸摸地享受那種刺激,既然沒有影響到你和我們的孩子,你既然是愛我的,又何必那麼在意呢?我真的很喜歡也很需要那種感覺,再說他們也是我在台後的中流砥柱!潛規則懂嗎?

到底是誰失敗,連約翰自己也彷徨了,當天他甚至還收到了一封那樣的MAIL: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太太是相當愛你的,而我們也不會介意她帶著結婚戒指和我們共事,只是要你記住一點:我們要的只是享受那種把她不堪高潮弄出來後的成就感。

約翰是個出色的丈夫,這樣的打擊和諷刺,心態怎麼會不扭曲。加上無助的現狀,更使他只能把一切身邊的以欲為重,特別是那些還生過孩子的年輕少婦當做是報復的對象。回到上海後,終於,他更是麻木追求起那種建立在別人門風不幸上的刺激。

結實劉太太的幾年來,無論是在辦公室里,酒店裡,車裡,甚至在她和先生的臥室里,這個越來越下流的男人始終把自己對老婆的隱恨,一次次通過享受他人的淫蕩,放浪、高潮、謊言、尷尬和失態來得以發泄,他已經越來越忠於自己的副業:綠帽批發。

而這次明知道自己從此後就會少掉一顆搖錢大樹,明知道維持在她慾望和家庭平衡上的刺激遊戲也會這樣而結束,約翰卻絲毫沒有後悔,只要一想起在酒店裡的極端場面,一想到欲滿淫足的女人會有這樣的下場,這個罪魁禍首幾年前在雅東集團總裁辦公室里的窩囊感就雲開霧散,痛快之極。

他甚至還覺得,像劉傑這樣的男人,世界各地還有很多,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弄不好,哪天徹底放棄多年感情,撕下面子回港幫她曝個光就轟動亞洲了。

X6已經不知不覺開到了陸家嘴,一車的精液味已經被內循環帶得越來越淡了,LCD螢幕上也已經在重放今天的劇情版辦公室雙插片,約翰的心情終於有點平靜,忽然俞莉放掉兩手的雞巴,迫不及待把褲子往下一拽,一副春光乍現的肉色畫面又一次揪起了他們的脈搏。

約翰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今天這樣極端,其實也並不是完全萌發於扭曲的報復心態,還有個隱患一直困擾著自己:誰讓她對男人都那麼有誘惑力,誰又讓她忽然會那麼堅決地要走呢!怪就怪自己當時就不該把徐國良這個男人介紹給她。

一年多前的一個晚上,晚飯後,劉傑把已經買了幾個星期卻一直沒有空看的那張DVD放進了影碟機,然後摟著沙發上的太太,按下了播放鍵,一次難得的家庭影視娛樂開始了。

情節很精彩,坐几上的兩隻咖啡杯已經幾乎見底,就在兩人誰都沒功夫去把一旁咖啡壺裡的熱咖啡倒出來的時候,一輛320已經穩穩地停在了他們家的樓下了。

聽到門鈴聲後,還穿著一身那種褲子包得都不敢輕易彎腰撿東西的制服的俞莉,不耐煩地走到門前看了一下貓眼,卻馬上打開了門。

「王總!(約翰本名姓王,俞莉當年就這樣稱唿他的)你怎麼來了!」沙發上的劉傑穿著睡衣,聽到太太的話後,也連忙衝到門前,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其中一個是他以前送太太上班在公司大樓下面已經遇見過了。

雖然,對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而且還是親自上門來家裡找俞莉的行為覺得有點奇怪,但為了體面,劉傑的臉上馬上夾出了笑容。

「哦,是王總您啊!快請進來呀!」

他們的突然光臨似乎讓這對夫婦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俞莉已經打開了鞋櫃,手忙腳亂地拿出了兩雙拖鞋,劉傑也已衝到廚房,翻箱倒櫃地找著高級茶葉。

看著他們那麼客氣,當時就已經掌控著公司百分之五十股份的約翰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啊呀!真是打擾你們了,艾米(俞莉英文名)啊!快叫你先生別忙了,我們剛才正好在你們家附近的日本料理吃飯,對了!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馬凱瑞公司的上海代表-徐國良,我們來只是想和你稍微談談合同的事情,他們公司很急,最好我們明天就簽,所以……」俞莉雖然還沒有做到副總,可一般公司重要項目,約翰卻已經在不斷給她提供「做事」的機會。招待兩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後,她衝到了廚房,劉傑正在那放茶葉,臉色不怎麼好看,「忘了和你說了,上次公司聯誼節目搞得晚了,是王總順路把我送回家的,所以她知道我住在這裡,不過我可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棟里的,不過你現在不會讓我當著客戶的面去問他這個問題吧?」劉傑已經把倒好了兩杯茶,聽妻子說完後,他沒說什麼直接走進了客廳,把茶小心地擱在茶几上,虛偽地笑著說:「王總(約翰),真是要謝謝您平時對小俞的照顧了,不過真的不知道您要來,家裡沒什麼準備,不好意思啊!」也難怪,在這種時候,誰的老公都不會爽的。

「這是什麼話啊,劉傑是吧,我經常聽艾米提起你,呵呵!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談點合同的事,因為這個案子現在基本有你太太負責的,那麼晚,真是打擾了啊。」俞莉已經拿出了煙缸,放在了坐几上,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然後馬上走到劉傑面前,「家裡的煙呢,上次就叫你準備點了,看!現在怎麼辦,約翰他抽煙很厲害的。」心裡已經有點火的劉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什麼,強忍著不爽,他摸了摸睡衣口袋。

「那我買中華去了,你們談,我去那家專賣去買,現在假的多,我大概要過會才能來,你先招待他們喝茶,我去了。」剛說完,劉傑已經關門,走下了樓梯。

俞莉連忙從包里拿出名片,雙手遞給了王總旁的那個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一表人才!以後就請多關照了啊。」正在品茶的徐國良,雖說也是個有家有室的東北男人,但面對這樣的情形,招架不住還是必然的,連忙放下茶,雙手拿過俞莉的名片,他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酒氣,明顯是剛剛用過清酒的。

「嗯!艾米小姐,看來王總說得沒錯哈,像你老公這樣的男人,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運氣好的行啊。」俞莉當然早就知道他們的來意,她沒有答他的話,卻慢慢地走到沙發前,往兩人當中狹窄地空隙處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上去。

氣氛一下子變質了。

沙發上的兩個中年男人本來就坐的很近,身型豐盈的俞莉正好被他們緊緊地夾在當中,雖然身體動不了,但聳挺的胸脯上,被襯衫裹著的兩塊大肉微微顫簸了幾下。更讓路上的劉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自己剛離開不久,太太白皙而纖細的玉手已經一邊一隻放了在左右兩個男人的褲襠間那早已凸起的部位且溫柔地又摸又壓了起來,同時,絲絲紅韻在飽滿的臉龐上露出了幾分。

「你也真是的,人家不是說了嚒,他明天出差,你們來也好,去開房也好,怎麼那麼……唔……唔……等不及啦……唔!」沒等俞莉說完,約翰已經迫不及待地套住她的嘴唇,她故意想裝出迴避的樣子,兩人還是熱吻起來。

當時,窗欄本來就拉掩著,一歲多的寶寶還在小房間裡熟睡著,客廳里的氣氛開始徹底變味了。

「唔……再說……人家和國良又是第一次……上來就在人家家裡,真是……唔……」嘴唇的挑撥和身體的接觸直接觸發了隱藏在俞莉丹田裡的慾望,說話不自然地得越來越急,也只有在喘氣的時候才能說出來,兩隻手幫他們拉開褲鏈的動作卻顯得很嫻熟。

陶醉浸身的王總瞄了一下剛剛有點心理準備卻是面紅耳赤的徐國良,讓出了俞莉濕潤而略翹的嘴唇,「本來就是國良等不及了,那天,你好像就是穿著這套從他面前走過,光是背影就已經把他給弄得,如果不是你正好要外出,早就……對了,你先生要去多久?」「至少半個小時,門我也鎖了,如果他來的快,你們都去衛生間裡,就說是上廁所,所以等下忙的時候,你們褲子就都別脫了,只要在射前,讓我大到一次就可以了,不過這次最好別弄進去,我家裡沒藥了。」聽這個剛才還賢惠體貼的妻子這樣一番話,玩慣女人的徐國良更抵不住了,何況他們褲襠里被束縛了很久的雞巴正好剛被她同時扳出來,重重地捏在手裡,兩根肉棒都已經由紅髮紫,筋脈俱凸,除了不斷散發出股股腥臭味的同時,似乎還冒著煙的樣子。

在俞莉看來,國良那根雖然沒有做過增長手術,卻還是要比劉傑長几厘米,而且還是往上彎的,而約翰那根簡直就是一根巴拿馬大香蕉,且比一般東方人的要白得多,手上閃耀的結婚鑽戒,光芒四射的得把它襯得更白了。

面對著這樣兩根赤裸的男性生殖器,這個滿臉淫賤的女人內心深處居然是羞恥的,渾身的滿足感卻已一縷縷呈現在韻味十足的神情里。

「國良,你那麼晚帶著它出來玩,你太太不擔心嗎?」邊著俞莉實在覺得有什麼礙著自己,直至再也按耐不住,話音沒說完就站了起來,屁股略微一撅,直接就把里外褲子一起往下一拽。脫到了膝蓋上的時候,劉傑剛走出小區。

面對著俞莉一下子擺脫黑色絲綢緊身褲包縛而更顯得肥實豐盈的大白屁股,還有深深夾縫中間那隱現的已經熟得極為可人的夾片大肥屄和貌似百經風霜的咖啡色屁眼,徐國良還來不及回答她前面的問題,就已失控地吟叫了出來「噢!」因為已經生過孩子,俞莉骨盆本來很寬,而且那時還穿著收腰的襯衫,甚至脖子裡還圍著絲巾,整個一個無比火辣的赤臀少婦當場就成了整個客廳的一縷風景線,沙發上兩個裸豎著陽具的男人和那樣的她,一時間讓牆上溫馨結婚照在這樣的氛圍里顯得有點牽強。

空調冷氣很足,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意直撲私處時,俞莉的臉刷得更燙了,或許那時才意識自己的行為是齷齪到極點的,畢竟自己這樣的身份的女人和徐國良山還是第一次見面,而且自己明明褲衩褲襠上還貼著張不堪入目的髒護墊。明知道做得有點離譜,可在那種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做愛而且高潮迭起的慾望急劇膨脹下,不自然的神情很快又慢慢消失在了紅韻的臉上。

撕掉內褲上護墊的同時,她看了下時間,邊把里外的褲子往地板上一扔,邊拿起手機就撥給了丈夫。

聽著還沒接通的手機,俞莉往廚房走去,一路上左晃右擺,顫顫直抖的一屁股雪白的肥肉,看得徐國良這樣的嫖妓高手也眼神極為迷離。

對方說話時,她已經拿著包衛生紙從廚房走出來,手裡還有瓶全進口的凡士林,襯衫下擺遮掩不掉肚臍下的部位,上部略凸的小腹被下面那撮屄毛襯得更加白皙,同時又被餐廳里的燈光照得無比光滑的樣子。

「買到了嗎?」聽那邊說了幾句,她故意裝著有點生氣:「什麼,剛剛出小區?你在搞什麼啊!」(他們的商品房小區很大)然後,完全不等那邊解釋什麼,又說,「那索性別急著回來了,我想吃點哈密瓜,你順便去下超市,不要買路邊的哦,就這樣……」說完就結束了通話,把手機往座機上一擱,她連忙往手上倒了少量潤滑油,搓了搓後直接往那兩根依然聳立還在微微顫抖的雞巴上抹了幾把,樣子像早上出門前那樣趕。

「國良,人家要你和王總一道插進來,好伐啦!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我想快點到。」約翰笑了,也許他早就知道,就是時間再充足,這女人還是會要求他們一起的。

因為俞莉已經生過孩子,也可以說幾次這樣的床事後,一個男人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肉體和精神了。

而徐國良雖然對眼前的這個少婦言行有點吃驚,可畢竟是個有備而來,只見他站起來後,等俞莉往王總腿上一坐,渾圓的又豁開著屁眼的大白屁股壓下去讓肥屄「撲哧」一下套住約翰整根雞巴後,徐國良完全無視她一副痛苦的表情,二話不說就往她身後一跨,直接把自己近十九厘米的熾熱大陽具對準她屁眼用力頂了進去。

就聽俞莉壓抑的「啊」得一聲慘叫(怕鄰居聽到),徐國良的睪丸已經重重地貼在約翰的睪丸上面,而整根已經塞在俞莉屄里的約翰的陽具或許是被上面那根隔著肉壁卻頂痛了,本能地重重往上頂了幾下。

只有俞莉自己才知道,那是種什麼滋味,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完全擺脫了大腦的束縛,「啊啊啊啊啊啊……」連連大聲亂叫了出來,那還顧得上那麼多呢。

窗簾拉得很嚴實,客廳里沙發上被兩個男人緊緊夾著中間的光屁股女人,屄和屁眼被被兩根肉棒同時激烈而大幅度地夾擊的火爆場景,簡直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俞莉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可這總火爆而刺激的感覺卻是自己和劉傑做愛時從來得不到的,她痛苦而神情地看著面前正吃力插著自己屄的約翰,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的寶寶還在房裡睡覺。

徐國良的那根雖然在她屁眼裡,但刺得兇猛程度豪不遜色,竟然比下面那根刺得更快更有力,次次猛進猛出,搞得整個屋子喘氣聲和女人的叫床聲中還夾雜著重重的睪丸和屁股撞擊的聲音「噗噗」直響。

因為無法很好地控制節奏,兩根肉棒時而同步,時而交替,但每次進出一交替,俞莉淫蕩的表情就變形一次。即使這樣了,還要「呀呀」亂叫時和他們說上幾句。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下周我……要要和他去馬爾地夫補個蜜月,呀呀呀呀呀呀……」約翰剛剛還在全力地幹著,聽她這樣一說到是緩了幾分,畢竟這種事情不怪現在才知道。

「什麼啊!下周有個酒宴很重要的,我都和他們說好你會一起去的了……」「老闆啦……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人家和老公婚假產假都沒……沒用呀……再說我估計下周差不多那個……就要來了呀……不去也也最多和你去喝幾杯呀……哪能慢下來了啦……不行啦?」約翰心裡雖說還是不爽,畢竟這假請得有點唐突,特別是這次,但他畢竟還是要讓自己爽出來,所以不再多說直接狠刺,略歇後,倒讓他蓄力大發,猛得自己的蛋次次往上翻跳,而那根東西和上了發條沒什麼兩樣。

俞莉頓時表情大變,眉頭倒皺,被寶寶咬了近一年的大黑奶頭雖然還在衣服裡面,卻已豎了起來,感到G點一陣酸麻的同時,引潮的導火線正帶著火星從屄穿到屁眼又游回來接著直往子宮深處移動著,閃電般的一浪浪迭起的小潮已經在時重時輕地從裡向外拍打著小肚子的每根神經,預示著緊跟的大潮會來得更加洶湧。

很快,整個人已經幾乎不受意識控制地邊床叫,邊亂七八糟又喊出莫名其妙的上海話來。

「呀呀呀呀呀……那哪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啦……呀呀……那哪能可以這樣啦……格的(這裡)是人家窩裡鄉(家裡)呀……呀……啊啊啊啊啊……要弄了一塌煳塗額呀……」話很急,卻不失上海女人的嗲氣,搞得一個香港男人一個北方漢子是五體投地,如果不是來前就塗了持久巾,怎麼能吃得消。俞莉說了幾句,越來越感覺這樣下去等下會很難看,連忙抽了一把衛生紙,捏在手裡,就是因為他們都還穿著褲子,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不用擔心得太多。

畢竟自己一直是個略有潔癖的女人,可兩根雞巴怎麼由得她騰出空間去想其他東西,G點一觸即發就在千鈞一髮了,忽然間她能做到的只是緊緊抱住約翰。

「要……要到了!屄里感覺哪能噶(那麼)怪的啦……啊啊啊啊啊啊……國良,弄哪能噶會別像額啦(你怎麼那麼會搞的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額角度就……就要像弄(你)這樣呀……屄里再會有感覺……啊啊啊……格機(這下)真額要到了呀……麼想到那(你們)第一次就配合了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了一塌煳塗哪能辦啦……啊啊啊……」高潮前的醞釀使得她越說越亂,越說越不經思考,可就在潮風撫育海岸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老公的鈴聲響了起來。

跟著,巨潮壓頭而來,俞莉眼睛眯得更緊,嘴巴扁張,表情極度變醜,小肚子一陣收縮,一聲平穩而響亮的長鳴一下子直接蓋過手機的和旋鈴聲。

「啊……」同時,一股釋放時的酥麻直接從陰道直接傳到了小腦。

退潮後,約翰的褲襠還是濕了一大片。

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樣失態,俞莉從彆扭中恢復過來的表情直接變得尷尬起來。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麼這個時候打來啦?」

她居然沒來得及拔掉還塞在屄和屁眼裡的雞巴,就拿起手機,按了通話鍵。

另一隻手,也就是帶鑽戒的那隻,正在用衛生紙抹著自己大腿內側被濺到的地方。

神情里滲透出絲絲惱怒:「怎麼了?」

對方的聲音有點激動。

「人家在上廁所呀,怎麼接你電話啊!」

「哈密瓜要買進口嗎!這個問題你不用問我了吧?」手機掛了,她同時鬆了口氣。

高潮後的女人,臉色幾乎都是紅韻的,而她卻顯得更有味道,雖然很想再來幾次這樣的高潮,但心虛的膽怯馬上阻止了後戲,她站到地板上,屄里那根滑出來時還帶出了很多水,手裡的衛生紙已經吸飽了,她又抽了一把,微撅屁股從後面擦著大腿內側和屄周圍的毛,「你們快走吧!國良,不好意思哦!他要來了,明天你到我們公司來好來,你們褲子這樣被他看到的話,說不清楚的……」又是幾張濕透的衛生紙被扔到了色桶里,俞莉開始穿褲子。被插出來那麼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飽滿,用了一把力,褲鏈才「呲」得被拉了上去,約翰和徐國良只好把還沒軟下來的臭雞巴硬塞回褲洞時,情緒當然很不高興。

兩人匆忙地開著320離開後,俞莉突然聞到客廳里有股撲鼻的腥臭味,忍著屁眼裡火辣辣的隱痛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讓空氣流通,地上和了色桶里的衛生紙也被及時放進了色袋放在了門外,直到劉傑回來後,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約翰很清楚,其實對像俞莉這樣的女人來說,那麼多男人當中,徐國良雖然不是雞巴最長的那個,也不是對她生意最有利的那個,但從英俊的長相和幽默的氣質來講,那種誘惑力,對女人來說,特別是上海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自那以後不管約翰在不在,俞莉的性交宴上,經常會有這個東北男人的身影,甚至每個周末的牌局裡,三男中幾乎有一個必然是他,當然打麻將只是給老公的一個幌子,雖然會弄上那麼幾局,但是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了,而且每次幾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脫光褲子,所以她怕來那個,也只有那個來了她才會放棄加班、應酬甚至牌局,躲在家裡休息幾天。劉傑完全有資格開個綠帽直銷店。

當然,如果徐國良沒有在幾個月前被世界五百強的同行集團挖過去做營銷部長的話,即使和俞莉關係再近,約翰也無需有後顧之憂,即使這女人離職也好,跳巢也好,那些和她保持著性關係的又對公司來說都是重心客戶的男人們應該不會有被一起「撬掉」的可能性。

而現在如果她的辭職是和徐國良有直接關係的話那麼接下來,公司面臨的不只是少掉一個副總的局面,久經商場的約翰不會讓隱患有存在的機會,只有一棒子把那丑婊子打得爬不起來,才能解後顧之憂。現在的她對徐國良的價值,就不用多說了,在這個行當里,她還有臉再混下去嗎?

的確是這樣,即使DNA驗證孩子都是劉傑的,但在法庭調解後,俞莉最終還是以空手出場告終了和劉傑的婚姻,幾周後她便和父母一起去了邁阿密,面對她的又是怎樣的人生呢?

【完】

43000位元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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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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