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8 月4 日,晴,32度下午4 點多種,我剛剛送走一位客人,黑田(黑
田詩織,課長)小姐就叫我接著做下一個活。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房間,沒等我把浴室整理乾淨,黑田就帶著兩個客人進來了。按照日本的服務習慣,我趕忙跪坐在玄觀的地板上向客人行鞠躬禮。
黑田小姐告訴我,這兩位客人是會所的重要客人,戶田(會所的老闆)交代必須招待好。我抬頭一看,是兩位非常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後來我知道她們都是來日本留學的外國學生,在東京的四季劇團學習音樂劇表演。他們暑假回來的第二天就來會所「娛樂」,因為在這家會所里我是唯一的中國人,所以他們特地點我的服務。兩個月以來,我雖然習慣了客人對我的虐待,但是同時為兩個客人服務還是第一次,這種情況在會所里也是極少的。
站在我面前的兩位客人,一個是來自法國的菲悉小姐,另外的一個是來自泰國的差麗小姐。
菲悉穿了一件紅色的短袖運動T 恤,橘黃色的緊身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NIKE牌運動鞋,大約1.70米的身高,顯得格外青春。差麗穿了一件淺綠色的
弔帶背心,白色的網球裙,白色棉線襪,腳上同樣穿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只是牌子不同,好象是Adidas牌的,1.68的身高,略顯黝黑的皮膚下,一雙大大的黑眼
睛顯得靚麗健康。
我跪坐在地板上,分別為他們脫去運動鞋,他們便穿著白線襪邁上高出玄觀40公分的地板,走進按摩房。我拿來兩張軟墊分別鋪在地板上,兩個女孩子便在軟墊上坐了下來。
「幫我脫下襪子,我想沖澡。」菲悉用不太標準的日語對我說。我抬起她的左腳,正要幫她脫下襪子,菲悉卻把腳突然放到我臉上,並使勁把我頂到牆上。
「我的腳味道好嗎?」菲悉問我。
我的鼻子和嘴在她的腳的壓力下,說不出話來,只有她襪子裡散發出來的帶有香水味和淡淡的咸酸味的氣體一股股的吸進我的肺里。
「快說,味道好嗎?」
「好。」我掙扎著從喉嚨里發出混濁的聲音。
「再聞聞我的右腳」。
沒等我抬起她的右腳,差麗一下子站了起來,搶先把她的右腳壓在我的臉上。
「說,是我的腳香還是菲悉的腳香?」差麗用基本流利的日語問我。差麗的腳味不象菲西的那麼濃,只是在棉線襪子裡散發出很談的味道,一絲淡淡的酸酸的女孩子特有的腳味。
「好香!」我回答。
「那好吧,就讓你今天聞個夠吧!」差麗用力把我的臉踩到地板上,菲西也乘機站起來,兩個女孩子輪換著用腳踩我的臉,大約過了10多分鐘,她們開始命令我脫去她們的襪子,給她們舔腳。
我把兩個女孩子的腳趾輪換著放在嘴裡吸允,並伸出舌頭分別舔她們的腳掌,腳縫和腳心,用牙輕輕地咬她們的腳跟……四隻腳全舔完了之後,已經用去了1個多小時。
「為什麼你們在夏天還穿運動鞋呢,不熱嗎?」我怯怯地問到。
「流行啊,賤奴!連這都不知到。」菲悉硬硬地說。
差麗站在地板上,低頭衝著我說:「你的口技真的不錯,好舒服。」
「不過,今天的時間可不多了,我們還要去吃飯。晚上還有排練。」
「再來一個比賽吧。誰輸了誰請晚飯。」菲悉插話說。
「好吧,我同意。菲悉你說怎麼比?」差麗應和道。
「就讓他嘗嘗你和我的小便吧。讓他評判一下誰的好喝。怎麼樣?」
「好主意!菲悉真有你的!」差麗高興的跳了起來。
菲悉從茶桌上拿起一隻玻璃杯端給我,命令到:「先拿好,臉朝上躺下!」
然後她開始解開橘黃色的牛仔褲,讓我臉朝上躺在地板上。菲悉把牛仔褲連同黑色的小內褲一同褪到膝上,順勢蹲在我的臉上。
我看到越來越近的菲悉的臀部,心裡不禁感到了一種恐慌。雖然在此之前我喝幾次女孩子的小便。但是象菲悉這樣直接蹲在我的臉上還是第一次,何況還是一個西方女孩。
當菲悉的陰唇離我的臉僅有3 公分時,我看清了她金黃色的陰毛下,兩片微微發黑的帶褶皺的花瓣在向兩側打開,中間露出粉紅色的花蕾。
「張開嘴,再張大一點!對,就是這樣!」差麗在一旁指揮著。
我張開嘴,睜大眼睛看著菲悉的潮濕的粉紅色的花蕾。正當我看的出神的時候,一股有力的熱流衝進我的口腔。由於菲悉的小便是連續的,我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咽下去。大約一共喝了7 、8 幾口,菲悉的小便才停下來。在她停下之後,又拿起我手裡的玻璃杯,往杯里尿了小半杯,然後才提褲子站了起來。
菲悉的小便很苦,好象還夾帶著酸澀的味道。
差麗這時提起網球裙,把黑色的內褲退到膝蓋上從菲悉手中接過盛了半杯小便的玻璃杯對準自己的下體,差麗先向杯子裡尿了一些,然後才象菲悉一樣蹲在我的臉上。
「就喝一口好嗎?我實在喝不下你們那麼多的聖水!求求你啦,小姐!」
還沒等我的話全部說完,差麗一下把她的陰唇壓在我張開的嘴上。幾秒鐘之後,我的嘴裡便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小便灌滿。直到我把從她體內經過循環代謝,帶著她體溫的10幾口聖水全都咽進肚子裡,差麗才提起內褲和網球裙站起來。
菲悉指著地板上那杯談黃色的聖水對我說:「這可是東西方藝術的結晶,快喝下去呀!」差麗也在一旁催促著,同時從她的背包里拿出一疊日圓扔在我面前。
「反正不差這一口了。」我看了看眼前地板上那一疊日圓,狠了狠心,端起那杯聖水,閉上眼睛,一口氣喝了下去。
差麗的小便顯得溫度很高,但是卻是只帶有談談的鹹味,並不難咽。可是,兩個女孩子的小便混和起來,味道卻是苦中帶酸,酸中帶咸,讓我幾乎要吐出來。
我坐在地板上,胃裡一陣陣的感到往上有東西在涌,可我還是用力壓了下去。
最後,差麗小姐獲得了勝利。而我卻被菲悉壓在她的臀下,著實地挨了20個耳光。
這次服務前後不到兩個小時,我卻得到了5 萬日圓的小費。
日本sm服務(續)
1995年8 月22日星期天晴 29 度疲勞了一周,按慣例我是要在星期天睡個懶
覺的,誰想到我睡的正香時,兩遍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從香甜的睡夢中吵醒。我翻了個身不耐煩的拿起聽筒。
「摸西摸系」我有點生氣的用日語問道。
「左治君,我是友惠(會所的課長)。你馬上到全日空飯店的網球場來,客人點你去做外服。」
我不情願的說:「今天我約好同學要出去買書,……」
我的話還沒說完,友惠便打斷我的話說:「別不識好歹,要不是客人點名要中國式按摩,那有你的份呀!告訴你,這個客人是今年的東京小姐,近藤君仰慕的人,來不來你看著辦,半小時我在網球場等你。」
友惠在很生氣的情緒下說完話便掛斷了電話。
我轉頭看了看鬧鐘,9 :16分。
我伸了個懶腰,匆忙起床,直奔衛生間。簌洗完畢,便叫的士趕往全日空飯店。
我到了5 樓網球場的時候,友惠已經等在那裡了,她正和一個身穿網球裙的女孩在說著什麼。
看到我來便招手叫我過去。
「他就是我給你介紹的中國的服務生左治,今天為你服務,你儘管讓他做你的奴隸。」友惠把我介紹給那個女孩子以後又對我說:「這位是田中光子小姐,今年東京小姐的亞軍,你今天的女王。」
「請女王吩咐,奴隸我一定遵命服從。」我用程序化的回答低頭衝著光子請示。
「好啦,一切到我公寓里再說吧。」
我跟從光子和友惠向電梯走去,從光子的背影上仔細打量著這位今年的東京小姐。
光子的確很漂亮,修長的身材約有1.70米高,微微發黃的頭髮打成一束馬尾辮高吊在腦後。
尤其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短款夾克衫、白色網球裙和白色網球鞋讓我感到她就是那純潔美麗天使,……
光子的公寓並不大,客廳的兩個方向連著兩個房間,正對面是一間玻璃頂的小房子,裡面擺著幾件健身器械,地板上鋪著一個橘黃色的軟墊,看來這裡是光子平時用來健身的地方。
我跪在客廳的地板上,低頭向光子請示道:「奴隸請女王懲罰!」
「我可算不上什麼女王,只是聽近藤君講,你們的SM服務很有特色,只是好奇,想試試。」
光子的話讓我頓時感到了一種在會所服務以來從沒有過的輕鬆。
「我該怎麼做呢?你告訴我好嗎?」
聽見光子的話,我才敢台起頭來。
「今天您是我的主人,您想怎麼做都可以,奴隸就是來接受您的調教和懲罰的。」
「你沒有觸犯我,我怎麼可以懲罰你呀?」光子似乎真的不懂什麼叫SM服務。
我簡單的把我的服務向她介紹以後,光子看上去顯得有些不理解。但是她很快脫去夾克衫和網球裙,躺在了橘黃色的軟墊上。光子閉上眼睛,向我發布了「女王」的第一道命令:「爬過來,先為我好好按摩,不然我會懲罰你的。」說完這句話,光子突然發出一陣笑聲。緊接著又說:「你們的SM服務就象是你和我在演戲一樣……好吧,今天我就做一回女王。也讓我體驗一次SM的感覺。……」
我跪坐在光子的身旁,開始用心地為她做中式按摩。
我用很慢很柔的手法從光子的臉部開始,漸漸地向下做。我有意繞開她的乳房,輕柔地做完了光子身體的正面,然後請求光子翻過身體,用指壓和滾臂的手法慢慢地為她做著背部按摩。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當按摩全部做完的時候,我聽到光子已經發出了淺淺的唿吸聲——光子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
中午的陽光從半閉的百葉窗投射在地上,形成了一道一道的斑馬線。光子閉著眼睛平躺在軟墊上,白皙的皮膚和美麗的身體曲線足以使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之驚嘆和動情。
我不由自主地把右臉貼在了光子穿著白色內褲的美麗臀部上,然後慢慢地摩擦起來。當我小心地撩開她的內褲,輕輕地吻她臀部的時候,光子突然說話了:「好舒服呀,你喜歡舔我的屁股?」
我嚇了一跳,趕忙抬起頭,驚恐萬分地說:「奴隸我想讓女王更舒服……女王的臀部真的好美呀!……好香……」
「嘻嘻,你的嘴真是象近藤君講的很專業哦。還會怎麼伺候我呀?」光子翻過身來,微笑地看著我。
面對並不是女王的光子,我第一次感到臉上微微地有些發燙,也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地回答光子的詢問。
「我可以為您舔腳,您會更舒服的……」
「好呀,可是我沒有洗呀,你不怕?」光子仍然面帶微笑地看著我。
第一次受到「女王」如此溫柔地對待,感動得我差一點流出眼淚。我爬到光子的腳下,輕輕地端起她美麗的左腳,脫去她的白線襪,把光子的玉足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光子靠著牆壁坐了起來,故意把她美麗的左腳在我臉上摩擦著。當光子的玉足踩到我的鼻子時,我嗅到了從她腳趾間散發出的淡淡的汗香。我情不自禁地把光子的腳趾含在了嘴裡……
我非常用心地用舌頭服伺著光子美麗的雙腳,光子也不時用腳掌在我的臉上摩擦著。這是我第一次嘗到了為女孩子舔腳的樂趣。
時間過的很快,又一個小時就在這樣的興奮中度過了。
光子突然問我:「左治君,我想讓你為我口交,可以嗎?」
聽到光子的命令,簡直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心跳在加快……
「可以嗎?」光子又輕聲地問了我一遍。
「當然,能為光子您這樣漂亮的小姐服務,簡直是奴隸我的榮幸!」
我爬到光子的兩腿之間,把嘴深深地貼在她的內褲上。
「為我脫下來呀,笨蛋!」
光子溫柔地命令著,雙手同時支撐起臀部。
我激動地拉下光子薄薄的內褲,把自己的嘴緊進地貼在她美麗的花瓣上……一縷淡淡的「花香」從光子美麗的花瓣間散發出來。
我輕輕地吸允著光子的兩片花瓣,不時地把舌頭捲起來伸進花心,深深淺淺地轉動著……
我忘情地用嘴撫愛著,光子也不時發出滿足的、輕輕的呻吟聲。
「哦,真是太棒了,……我的水出的很多吧?……喜歡我的味嗎?……」
「喜歡……您的花瓣好香……」我含煳地應答著,嘴卻始終捨不得離開她那美麗誘人的花瓣。
「我可以坐在你的嘴上嗎?這樣我會更舒服的」
還沒等我回答,光子就把我推倒在軟墊上,其實她根本沒有徵求我意見的打算。
光子坐在我的嘴上,時而左右移動著臀部,時而用力地壓住我的嘴。一會工夫我的嘴裡和臉上都沾滿了光子花瓣里的甜甜的花露。
就這樣,我在光子的臀部下聽著她淺淺的呻吟聲又度過了半個多小時。光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也由於快感,下身一陣陣地感到要爆發出來……
光子站起來,低頭看著我說:「喜歡嗎?」
「謝謝女王,奴隸我太喜歡了。我真想在您的花瓣下面永遠不起來……」
「嘻嘻,你真的很乖哦」光子滿意地低頭看著我沾滿她花露的臉。我躺在光子的兩腿之間,望著她滿意的笑容,心裡說不出有多麼滿足。
光子抬起右腳在我臉上輕輕地來回摩擦起來。
「讓我為你洗洗臉吧,真的象一個乖乖的小狗哦,嘻嘻……」這時的光子開始有些放蕩了。
我也伸出舌頭迎接著她濕潤柔軟的玉足……
「好了,現在我命令你馱著我去洗手間,快趴下讓我騎上來」。光子又發布了第三道命令。
我馱著光子爬到洗手間門口,光子從我的背上下來,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回頭說:「乖乖地趴在門口等我,你的女王要小便了,看我的樣子象女王嗎?」
「光子女王!」在光子拉下內褲即將坐在坐便器上的一瞬間,我突然大聲地喊了起來。
也許是我的喊聲過大驚嚇了光子,她內褲掛在兩腿上突然站了起來。
「怎麼了,左治君?」
「我想……」我節結巴吧地說。
「你想什麼呀?」光子用疑惑地眼光看著我。
「我想……喝……喝你的……聖水」這是我第一次發自內心、心甘情願地請求女孩子的聖水。
「聖水?是什麼東西?」
「就是女王您的……您的……小便!」我用渴望地眼神望著光子充滿疑惑地臉,膽卻地說。
「你是說要喝我的小便嗎?」光子奇怪地看著我。
「是的,請把您的小便尿在奴隸我的嘴裡吧!」我再一次用顫抖地聲音請求著。
「小便怎麼可以喝呀?你不怕嗎?」光子仍然站在那裡問我。
「光子女王的小便是很香甜的,請賞賜給您的奴隸吧!」我近乎哀求了。
光子提上內褲走了出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我的眼睛也隨著光子的身體轉動著。光子突然問我:「做女王都要把小便給奴隸喝嗎?」
「是的,光子女王」
光子猶豫了一會。
「那好吧,我可是第一次呀,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我欣喜若狂地爬進洗手間,臉朝上躺了下來。
「請光子女王蹲在我的臉上吧」我聲音很溫和地請求著。
光子走到我的身邊,低頭看著我渴望的眼神,輕輕地說:「我沒有試過,……我的小便太多了……如果我停不下來可不要怪我呀」
「怎麼會?我真的希望您永遠都不要停下來呢!」
「你們的服務真的有些奇怪……」
光子邊說邊把內褲退到膝蓋上,慢慢地蹲在我的臉上。我趕緊調整好嘴的位置,準備迎接光子女王的聖水。
過了大約一分多鐘,光子突然輕輕地發出一聲:「哦,開始了」
一股熱流衝進我張開的嘴裡,我大口迎接著從光子體內噴射出來的略帶鹹味的聖水,忘情地吞咽著。光子的聖水真的很多,我喝了7 、8 口之後才斷斷續續地停止。
光子低頭看著我說:「什麼味道?」
「美味無比」我望著臉頰泛起紅暈的光子輕聲地讚美道。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讓你喝的這麼多,可我真的停不下來,請原諒。」光子顯得很難為情。
「謝謝光子女王賞賜給奴隸我甘甜的聖水」我抬起頭,把嘴又一次貼在光子濕漉漉的花瓣上……
光子開車送我回家的路上,和我談了許多她今天的新奇感受,當我下車的時候,意外地得到了光子的擁抱,當然還有那次的服務所得。
日本sm服務(續二)
1996年4 月17日晴借學校放春假的機會,我請了7 天假回國探望父母,因為
那一年的春節都沒有過回家,如果再不回家就有些太不孝了。
在北京的短短的六天轉眼就過去了,雖然很多哥們沒有拜訪到,我也不得不再度返回日本。
由於前一天晚上和朋友聚會太晚,酒又喝了很多,一大早趕到機場卻偏偏趕上飛機檢修,無奈只好在侯機室等候。我抱著唯一的旅行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等到機場服務人員把我叫醒,才發現偌大的侯機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拎起旅行包就往飛機上跑,落座不久飛機就開始滑動了。
飛機里傳來空姐輕柔的聲音:「感謝各位搭乘全日空航班前往東京……」
我感到仍然有些頭痛,便拿起前邊座椅後背上的報紙蓋在臉上,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旁邊的日本老太太叫醒了。
「對不起,我要出去一下,打擾了!」
我拿掉蒙在臉上的報紙,無奈地給她讓路。我翻開當天的《讀賣新聞》心不在焉地看著,其實就是為了等老太太回來後再睡,免得總被嘈醒。
這時,空姐們開始送飲料了,突然一個令我十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擾了,先生要喝點什麼嗎?」
我抬頭一看,身邊站著的那個空姐怎麼是經常來找我服務的歧美小姐?當我們的目光對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彼此都楞住了。
「左治君,歡迎您搭乘我的航班,喝點什麼好嗎?」
「怎麼會是你?」我驚訝地問道。
「請什麼都不要說,以後告訴你,喝點什麼嗎?」
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顯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歧美是全日空空姐,以前她告訴我在咖啡店上班只不過是一個騙人的故事而已。
歧美今天穿著一套空姐制服,平時的一頭長髮盤在腦後,顯得格外職業和幹練,與以前一身休閒的打扮判若兩人。如果不是她是我的熟客,還真的一下子認不出來。
「我喜歡喝什麼你是知道的呀,你們飛機上準備了嗎?」我故意挑逗她。
歧美笑了笑,低頭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我知道你喜歡喝我的聖水,對吧?」
我看了看她詭秘的微笑,繼續挑逗她。
「可是你車裡的飲料里沒有呀,讓我怎么喝?」
歧美笑了笑,轉身給別的客人倒飲料,然後不再理我,推車繼續往前走。
老太太回來後,我蒙上報紙全然不顧地繼續做起我的美夢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歧美輕輕地把我拍醒,俯身對我耳語:「過5 分鐘到後倉來找我,我給你準備了飲料」
看著歧美離去的背影,我激動地睡意全無。
過了5 分鐘,我起身若無其事地向後倉走去,遠遠地看見歧美正在和幾個空姐收拾客人用過的餐盤,當我走到她們身旁時,歧美對她的同事說:「我的中國朋友,很久沒見了,我們上去一會就下來,拜託了!」
波音747 分為上下兩層,上層除了頭等倉之外,還有一個空姐們使用的一間小休息室。小休息間僅有6 、7 平方米,四周布滿了墊子,只有門口有一條狹窄的地毯過道。
飛機在雲層上平穩地飛行著,耳邊只有發動機的轟鳴聲。
歧美不好意思地說:「沒想到在飛機上能遇見你,以前我說的話不會怪罪吧?」
「沒想到歧美小姐是空姐,真榮幸能為您提供過服務」我很激動地說。
「其實我的名字叫理惠,我根本不叫歧美。你想呀,去你們那裡哪裡敢登記真名字呀?……
這裡不是俱樂部,趕快抓緊時間吧「理惠邊說邊反鎖了倉門。
我躺在地毯上,看著站在門口的理惠說:「請開始吧」
理惠兩腿胯在我的頭上,把灰色的連褲絲襪連同黑色內褲一同拉到膝上,提起短裙蹲在我的臉上。
「為了你的飲料我喝了好多水呀,還喝了不少的咖啡,就怕你肚子裝不下呢」
理惠笑容間帶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飛機一陣抖動,理惠索性跪在地毯上,雙手撐地,把她的短裙罩在了我的頭上。
理惠的陰毛很重,濃密的陰毛和兩片微微發黑的花瓣幾乎碰到了我的嘴,讓我感到臉上很癢。
一股熟悉的花香從她半合著的花瓣中散發出來,我感到身上的血液流動加快起來……
「我要尿了,你把嘴張大了,千萬要對準喝乾凈呀,流到地毯上可不是鬧著玩呀」理惠叮囑道。
「放心吧女王,我怎麼捨得浪費呀」我順勢在她美麗的花瓣上親了一口。
「你討厭呀?快張大嘴,要開始了」
隨著理惠柔柔的聲音,一股溫暖的水流衝進我的口腔,淡淡的鹹味里滲透著理惠身體內特有的味道。
我貪婪地大口吞咽著理惠體內噴瀉出來的聖水,直到變成幾屢斷斷續續的小溪。
最後我舌頭為理惠清理了她的花瓣後,理惠迅速地站起來,提上短褲和連褲襪,沖我笑了笑:「趕快起來吧,今天只能這樣了,我緊張死了……現在你怎麼感謝我呀?」
「請女王處罰您的奴隸吧,是您的奴隸給您添麻煩了」我跪在地毯上說。
沒想到,理惠真的給了我左右兩個耳光。
「站起來,你先回去……」
我回到座位上,放低了座椅靠背,閉上眼睛回憶著剛剛發生在10幾分鐘里的「空中奇遇」,品味著嘴裡聖水的餘味,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滿足,不知不覺中睡意又重新占據了我的思想……
「請調直您的座椅靠背,系好安全帶,飛機要降落了」我睜開惺忪的雙眼,眼前是理惠溫柔的微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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