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 :30,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從沉睡中驚醒。
「理查森探員?」一個嚴厲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
「是的……」我含含煳煳地回答著,真希望能儘早結束這次意外的談話。
「到0-700 霍華德空軍基地報道,你有新的任務在宏都拉斯。
」嚴厲的聲音毫不含煳地下達著命令。
「是,知道!」我回答道,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任務,它已經被討論了好幾個月。
我曾經看過一眼報告,其中一個任務是去搜集過去幾年中在宏都拉斯最臭名昭著的販毒頭子——虐待狂『處罰者』拉皮斯的情報。
他在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裡把他的古柯鹼生意的經營範圍擴大到了原來的幾十倍,『處罰者』正在失去任何的束縛和控制。
我的任務是偵測並搜集到他擴充毒品生意的任何信息和證據——取得這些證據後就會申報到CIA 秘密部隊那裡,讓他們去結束這一切。
我很快趕到了基地,見到了我的主管,資深長官麥可。
穆斯肯基,一個四十三歲的男人中的典範,他另人羨慕的不僅僅是他那六英尺三英寸(185CM )的肌肉身軀,更因為身為一名CIA 高級主管所具有的過人膽識和銳利的思維。
他很快就在即將進行的宏都拉斯行動找到了合適的人選——我。
顯然『處罰者』拉皮斯正在秘密地綁架抓捕一些男人,強迫他們加入自己的軍隊與政府對抗,或是直接送到自己的古柯園裡,他在宏都拉斯能很容易綁架到他們,或是在黑市上購買也不是問題。
拉皮斯對20至40歲的白種男人很感興趣,這就意味著(麥可。
穆斯肯基的解釋)他已經開始購買來自美國的男人……到現在為止已經大約30人了。
所以要搜集到新的證據,在『處罰者』自己無法停止之前,我們將讓這一切都結束。
穆斯肯基告訴我前往特古西加爾巴(宏都拉斯首都)的飛機將在幾小時之後起飛,到達後一輛貨車將在機場跑道不遠的地方等我,將帶我要去接近拉皮斯位於帕圖薩河沿岸的大本營。
領取了任務之後我被帶到了衣帽間,用救生器材、長筒靴、通訊設備和一些現鈔添滿了我的帆布袋,橄欖綠的迷彩服換下了我的普通西裝,裡面穿著墨綠色的內褲,不穿襪子直接蹬上了長靴。
我知道必須一切準備充分,光是都拉斯的酷熱天氣就是對意志的極端考驗。
經過了六個小時的飛行,在墨西哥做了短暫的停留,換乘了另一架航班,飛機在特古西加爾巴著陸了。
果真象穆斯肯基所說的,一輛白色豐田貨車正孤零零地在飛機跑道不遠處等著我。
晚安……「年輕的司機對我說。
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南美洲人,身上散發著積攢了一整天的汗味。
」我聽說你要去監視拉皮斯?「 我向他微笑了一下,把大包放到了車后座上,說道:「是的,似乎『處罰者』需要有人照看他一下,不過我想那時你會遠遠地離開我吧?」 「當然了……」南美栳急忙回答道,「我們大約三個小時的路程,最後兩小時將會很顛簸。
我只能拉你到距離拉皮斯的城堡一里遠的地方,然後你得攀登到一個懸崖的頂上,那裡就能俯瞰到他全部的古柯種植園,那裡你能很好地得到你想要的。
」 「好,聽起來不錯。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雙手枕在腦後,把身體調整到比較舒服的狀態。
晚上11:30左右,我的屁股經過了上竄下落的劇烈顛簸,終於到達目的地,南美佬把車停了下來。
「好了,我們到了,你的路在那。
」他的手一直指向被棕櫚樹掩映著的一個山崗,「順著這條路,用你的指南針朝著東北方向步行,爬到頭就是那個斷崖頂了。
」 「哦,這就到了,」我把車后座上的布袋背在身後,「謝謝,,我知道你回去還有很長的路,所以小心點。
」 「一定……」他擠了一下右眼回答道,「你也小心,我知道拉皮斯抓住過以前的特工,但我聽說你是最棒的之一,我不想失去你。
」 「我也不希望被拉皮斯抓到,」我堅決地說道,「拉皮斯是我的。
」 在沒有月亮的漆黑的夜空下,小貨車開走了。
我撥開層層繁密的枝葉開始了徒步前行。
蚊子很多,我馬上從背袋裡拿出了殺蟲劑有效地阻止了它們的進攻。
早上4 :30,我結束了這場與時間的賽跑,到達了斷崖的頂端。
曾經在照片上見過的古柯園真實地映進我這個目擊證人的眼帘。
我摘下背袋,從斷崖悄悄地爬了下來,潛伏在這片巨大的古柯園邊緣的一些建築的後面,仔細地觀察著。
很多巨大的火把照亮了園子,使得即使在晚上也能進行收割。
即使漸漸在天際閃現出的紅色的朝陽極其刺眼,但使用我的夜視攝像儀卻能夠很清晰地看清一切。
我驚訝於夜視儀中傳過來的畫面,我看見很多的穿著襯衫的男人在採摘著古柯葉,四座高聳的警戒塔,還有很多牽著狗的警衛逡巡在園子周圍。
我的夜視儀能夠照相併EMILL 回總部,我需要選擇一些重要的鏡頭,於是試圖給那些正在採摘古柯葉的男人們一些特寫。
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白人,健壯的男人,年齡不等,穿著磨損破舊的牛仔褲,光著腳,每個人都相互間隔著10到15英尺遠的距離。
趴了一個小時,汗水早已煳滿了我的身體,我蹲下身,脫掉了黏煳煳的迷彩服。
我結實的胸肌在早上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我回到了放背袋的地方,拿出水壺補充了一下水分,簡單嚼了點乾糧補充了一下體力。
我必須要再靠近一些,以便捕捉到更多的信息,於是我我潛伏了二十碼左右躲藏在一個岩層下。
可是這是我致命的錯誤,由於岩石的背面沒有樹叢,所以我馬上就暴露給了守在外端的守衛們,直到最後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麼大的一個錯誤。
我聽見身後傳來的叱罵,我的身體一下就僵住了。
卡拉仕尼科夫衝鋒鎗的槍筒硬邦邦地戳在我的屁股上。
「一動也別動……美國雜種。
」一個生硬的英語傳了過來。
另一個聲音說道:「慢慢舉起你的雙手,別出一點聲,你就會發現你會活著。
」 我的心仿佛要蹦了出來,所有的念頭閃現在腦海中,隨即就都消失掉了。
我放下了夜視儀,把雙手慢慢舉過了頭頂。
一雙手搶過了夜視儀並把我的雙手牢牢地銬上了。
這時槍筒從我的屁股上挪開,我慌張地轉過身,我搖晃著腦袋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個守衛,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其中的一個守衛舉著對講機用西班牙語在報告著我被捕獲的事情,那邊回復讓他們把我立刻帶到城堡里去。
一個守衛在他們帶來的袋子裡拿出了個連著細繩的粗布袋,他把它套在了我的腦袋上,並把細繩在我的脖子上紮緊。
腦袋套著袋子的我,仿佛掉進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我被推搡著踉踉蹌蹌地走在坎坷的土路上,有幾次差點摔倒在地上。
最後終於到達了這個古柯種植園中最大的一個建築物前。
我們進了這個龐大的建築物,兩個守衛緊緊控制著我的雙肩。
這時一個守衛用西班牙語大聲地唿喊,我猜想他們可能在告戒其他的守衛他們也許已經在美國反麻醉局的圍攻之下了。
幾分鐘後我(仍被罩著頭套)被帶進了一個房間,門在我的身後猛地關上了。
我的身體被擰轉了過來,一個硬邦邦的握緊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撞在我的胸膛上,隨即又是幾下重擊旋風般地襲來。
兩旁的守衛繼續牢牢控制著我的雙肩,使我根本無法躲藏,這時又是一下重擊火車般地落在我的後背上。
我喊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就彎了下去,可是控制著我身體的守衛卻踢打著我的雙腿,連拉帶拽地讓我又直立起身體,去繼續承受那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擊打。
當又一拳頭擊在我的右肋時,我疼得幾乎要窒息了,收緊的心臟仿佛縮成了一團。
這時擊打暫時停頓了一小會兒,可是沒有任何的提示,懲罰的拳頭又沉重地擊打在我的陰莖和陰囊上,我感覺陰囊仿佛要在鼠溪處爆裂開了,不得不痛苦地喊叫起來,但迎面爾來的拳頭仍是毫不仁慈地擊打在我的雞巴和卵蛋上。
我痛苦地請求他們停下來,也許他們知道我已經被打得夠戧了,終於把我扔到了地板上。
我反銬著手,象個嬰兒似的蜷縮著身子,並不斷地在地板上來回滾動伸縮著身體,試圖減輕一下我那幾乎被打爆了的雞巴和陰囊上的劇烈疼痛。
門開了,又進來了幾個人。
一個操著生硬英語的人下了命令:「把他的頭套和手銬都解下來,把他弄到椅子上去。
」 我的身體被拉了起來,手銬也從我的手腕上解了下去。
當頭套從我的腦袋上被拉下後,我習慣性地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被燈照得很亮的沒有窗戶的房間。
我被推搡著坐在一個破舊的木椅上。
現在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面前的這些人,他們都很健壯,黝黑的膚色,除了那個說英語的外都是鬍子拉碴的。
那個人三十至四十歲之間,穿著宏都拉斯人常見的牛仔褲和皮靴,結實碩大的胸肌上挺立著兩個黝黑的乳頭。
他雙手背在屁股上,正仔細地打量著我的身體。
他向前走了幾步,站在我的面前,臉上掛著嚴厲兇狠的表情。
在他的右後側站著的守衛就是剛才狠狠教訓了我的人。
他伸出雙手,抓在我的迷彩服上,幾下就把它撕裂了,並完全扯了下來,我健壯的胸膛一下就暴露了出來。
我光著上身坐在那裡,大張著嘴,瞪著驚恐的眼睛,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吃驚不已。
訊問者把臉靠的更近了,雙手按在我的椅子的扶手上。
他彎下腰,臉距離我的臉只有一寸左右,兇惡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問道:「你叫什麼,美國佬?」 我把臉轉到了另一面,我幾乎能聞到他的唿吸,真是另人厭惡。
他擰著我的下顎把我的臉轉向他,又重複地問了一遍。
「我的名字叫肯恩。
理查森。
」 「年齡?」他高聲喊道。
「36. 」 「你是個美國軍人吧?」他憤怒地吼道。
我沒有回答,把目光移向別處。
他的右手狠狠扇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然後又抓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擰向他。
「你還有別的部隊嗎?」他高聲咆哮著。
「沒有。
」我回答。
「CIA (中情局)?」他問道。
我再次沉默。
我不能給他更多的信息。
我知道他不是『處罰者』拉皮斯。
他握緊了拳頭狠擊在我的胃部,震得我的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濺落早我的胸膛上。
然後他又幾個重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劇烈的疼痛讓我咳出了眼淚。
「你個美國雜種!」他怒罵著,最後的擊打在我那已經受傷的雞巴和睪丸上登陸了,由於劇痛我的身體彎成弓形,尖聲的嚎叫象針一樣尖細。
訊問者轉向其他的守衛,用西班牙語告訴他們把我弄到拷問室,然後咆哮著衝出了門,兩個守衛跟隨著他也一起離開了。
剩餘的三個守衛把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兩個守衛緊緊抓著我的手臂,他們把我架出了房間,走進了黑暗的走廊。
在走廊的盡頭,他們打開了一扇巨大的鐵門。
我的掙扎毫無意義,他們拉扯著我順著長長的樓梯下到了地下室。
隨即另一扇鐵門被打開了,我有被拉進了一個長長的走廊。
在走廊的中間,我們在另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一個人打開了門,我被拽了進去。
我轉著腦袋想從他們的臉上發現任何一點仁慈的跡象,但我失望了。
這是一間拷問室,一張巨大的木拷問台立在屋子的中央,天花板上掛著明亮的燈泡。
牆邊是一排安著玻璃門的巨大的白色壁櫃,透過玻璃很容易就看到了在那些小櫥格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用來拷問男人的器械。
我驚恐地看見了電極、寬厚的皮帶、連著電線的肛門塞還有眾多的各式各樣的夾子和螺絲鉗,也許是用在乳頭或是身體的其它部位上的。
這裡簡直就象一個邪惡的SM醫生的工具間。
那裡還有許多裝著藥丸的瓶子,皮管,細長的橡膠管——就象那種插入陰莖用來導尿的導管。
在房間的後面我還看見了兩個看上去十分可怖的機器,其中一個機器的上面豎立著一根粗大的陽具,上面還纏繞著一根長長的橡膠管;另一個機器很明顯是用來上電刑的。
機器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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