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女王成長記

我是一名來自農村的女孩,今年23歲,高中畢業。因為家境貧寒,所以要出來打工。可是說實話,我是比較好吃懶做的。我總是懷疑上帝一定是把我生錯了地方。因為我怎麼看都不像一個來自農村的姑娘。我有1米63的個頭,一頭烏黑的長髮一直拖到臀部,白皙的皮膚仿佛凝脂一般,一雙美腿又長又直,最漂亮的就是那雙腳了,小巧精緻,仿佛漢白玉雕成一般。所以我常想,我的祖先肯定是王妃,只是沒落到民間了。因為我太漂亮了,所以從小沒什麼朋友,女孩子因為嫉妒而疏遠我,男孩子雖然想親近但又怕別人說三道四而不敢接近我。所以從小大大我只有一個好友,她叫阿麗,人黑黑的,雖然不難看,但也絕對不漂亮,長的有點粗壯,好在身體還算勻稱,最大的特點就是屁股大,她的屁股只有在電視上看外國女人的屁股才能與之抗衡。我們一起坐車來到了這繁華的大都市。 一下車我就被眼前這繁榮的景象吸引住了,這麼多的高樓,樓的表面還都是鏡子做的,亮閃閃的,多浪費啊,路上的車也一部比一部漂亮,街上的女人也穿的時髦,蕾絲的絲襪和各式各樣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咔咔」的聲音,顯得好神氣啊。我知道這才是我要住的地方。

我們先找了一個地方,因為沒什麼錢,所以只找到了一間200元一個月的單間,好在還有自己的洗手間。雖然房子比較破舊,但畢竟是我自己的第一間房子,所以我很開心,和阿麗一起把它收拾的很乾凈。還特意買了一些性感女郎的畫報貼在牆上。我對阿麗說,以後我們要過這樣的生活。阿麗看著海報傻傻的笑我,說我們一沒學歷二沒技術,哪來的錢過那麼好的生活啊。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

我和阿麗出去招工,找到一家餐館,阿麗因為一看就是農村妹,所以被分配了洗碗的工作,而我因為外貌姣好,所以被分配站門口,大概是想利用我的美貌來吸引客人吧。阿麗的工姿是700/ 月,而我則有1200,阿麗為此很是憤憤不平,說我啥都不用干,拿錢還比她多。因為是好姐妹,她也不往心裡去。工作真是辛苦,每天都要站10多個小時,而且是穿絲襪高跟鞋,開始感覺痛的不得了,但慢慢就好了,感覺越來越適應,回到家脫了換拖鞋反而有點不適應。而且因為做司儀,所以穿的比較好,這下我的美麗更加掩飾不住了,好多男人都看,我感覺城裡的男人就是大膽,不像鄉下的掖著藏著,他們的眼睛貪婪的好像要冒出火來,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他的目光還不移開。可能因為我的腿特別修長,裙子又短,所以好多男人都不停的看我的腿。其實我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我的心裡暗暗想,「看什麼看,早晚有一天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趴在姑奶奶的腳下」。 開始的時候,我和阿麗喜歡逛街,看著滿商店漂亮的衣服,真是又興奮又激動,但後來就不去了,那些衣服的價格都高的嚇人,簡直是搶錢。還有就是那些女服務員看你一身老土,眼裡就像和了屎一樣,咪咪的看不見人似的。所以我不愛去,倒是阿麗傻傻的,她才不管那麼多呢。

所以上網吧成了我空餘生活的主要內容。網上真是什麼都有啊,形形色色,我註冊了QQ,開始和網上的帥哥聊天,我發現那些男人真是寂寞瘋了,像蒼蠅一樣撲過來。一個意外的機會,我不小心進入了一個叫「中國女王信息大全」的網站。看的我大跌眼睛,天哪,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我感覺我全身的血都在沸騰,甚至有些顫抖,那些威嚴女王穿著長靴踏在奴隸身上的照片讓我久久不能忘懷,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新生活馬上就要開始了,那晚,我上網上的很晚很晚,回來的時候阿麗已經睡著很久了。(躺著床上,我的腦海還是久久不能入睡,那些照片翻來覆去的在我眼前晃動。其實從小我就幻想騎著個小男孩到處跑來跑去,但是現實的生活卻是每天下學了就要做很多的事,雖然我不是男孩,不用下田,但砍柴,割豬草,生火,做飯,洗全家的衣服這些是跑不了的。 別說騎男孩了,連個洋娃娃都沒有。那時剛來時,看到城裡人大把大把的花錢,也很是心動。餐廳里的姐妹說,城裡有什麼KTV,去坐檯的話,一晚就有200,如果給老闆看上了,一晚能更多。但…。,坐檯,那不是小姐嗎,一想到一個肉嘟嘟的臭男人壓在我身上,還要把那個帶著黑毛的roubang往我嘴裡塞,我就覺得噁心死了。所以,雖然我知道那樣來錢快,但也決計不做的。我這麼美麗的胴體,可不是給他們這些臭男人糟蹋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還能倒過來,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不但不用給錢,還自己送上門來。看來這城裡的男人都是有病的,放著好好的生活不過,要來伺候女人,找女人的打。我越想越覺得好玩,越想越覺得興奮,不知不覺中,下面竟然有點濕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我慢慢摸清了這個遊戲的規則和情況,我覺得,我要有一個自己的奴隸。我在網上發了一個帖子,說是友情S,霎時間回復鋪天蓋地。 我暗樂,這些男人都傻了吧,找打,也不用這麼心急啊。我選了幾個和自己胃口的加入QQ好友。首先要聊一聊考察一下,一是要了解他們是否誠心想當我的狗狗,二是考察一下是否安全,畢竟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發生點什麼意外又沒人幫忙。我要求他們開啟視頻,我自己卻沒有,雖然他們能聽到我的聲音。最後我選擇了兩個男人,一個33,很帥,一個40多,肥肥的。兩個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很純,很傻,書呆子,看起來沒有攻擊性。又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聊天,我最後選擇了那個30多的男人,他網名叫躺著看世界,選擇他的原因是,我更趨向找個帥哥服侍我。

我們越好了星期六下午三點在假日廣場見。因為我沒有手機,所以我告訴了他我的著裝。為此我還特意去買了一件連衣裙。絲襪和高跟鞋就是飯店的。連衣裙要300多,真是心痛,這可是我買過的最貴的衣服了。不過女王嗎,怎麼也要體面一點啊。他按時來了,不是很高,只有165。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連皮鞋也擦得很亮,看來還是特意打扮過的。雖然不是美男子,但長相還是很標緻的。主要是皮膚很白,一臉的書生氣,那種文人特有的氣質是農村男孩沒有的,我挺喜歡這種感覺,白白凈凈的,感覺很乾凈。他告訴我,他是工程師,畫圖紙的,碩士學歷。他走在我的身邊,仿佛一道清風,談吐即大方又得體,充滿陽光。 我悠悠的走在他的身邊,仿佛一對情侶。我斜眼看他,暗自在想這麼帥氣的小伙,在現實中像我這樣的農村妹子根本就是不敢高攀的,而現在,他竟然要當我的奴隸,要準備跪下來為我做一切事。這是真的嗎,我反覆問自己,感覺就像在做夢。

我一定是搞錯了吧,這麼帥氣的男孩,這麼高的學歷,能和他一起逛逛街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了,而我怎麼能夠讓他跪在我的面前為我舔腳呢。我的腦子一頭亂麻,用手掐了掐自己,是痛的。但表情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吃雪糕嗎?」他突然問,「嗯」我答道。他跑去買雪糕,我在原地看著自己的腳,我在談戀愛嗎,我問自己。不,我是女王。我突然大力的提醒自己。他拿著雪糕跑了回來,很友好的把雪糕拿給我,我下意識的一把把雪糕仍在地上,然後,大力的踩在上面,大聲說:「要吃雪糕嗎,你趴下來吃好了。」他被我的無名怒火嚇了一跳,看著剛才還很溫順的我怎麼一下子生氣氣起來。但他好像很快也緩過神來,猶豫了一下,竟然,慢慢的,慢慢的爬了下去,在廣場上朝我腳底的雪糕舔了下去。這下我也慌了,感覺血一下子涌倒了脖子,感覺大家都在看我,我趕快收回腳,叫他站起來,對他說,「走,去酒店。」聽到我的命令,他趕緊展起來,在路邊叫停了一輛的士車。(上我一句話也沒說,逕自望著窗外,一座座高樓像巨人一樣在車窗外一閃而過,我的心還在兀自跳個不停。我剛才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那麼過激的行為。我也想不清楚。涼風吹拂著我的秀髮,讓我微微發熱的身子涼快了一些,神情也慢慢平穩下來。而身旁的他卻正襟危坐,兩隻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點也沒有往我這麼挪移的意思。我斜眼看他,心想,這人看來還真是個正人君子。

車很快來在一家名為綠林酒店的門口停下。他下車幫我開了車門,而我則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優然的下了車。酒店不是很大,但很整齊乾淨。他對我笑了笑,說他已經開好了房。我跟他走上樓梯,心又開始撲撲的跳個不停。我暗暗的對自己說,「方晴,你是不是玩的太過了,他要是個壞人,你就………」,想到這,我不經有點後悔起來。可是一種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壞人。就這樣我們來到了316房。房間裝修的不是很豪華,但鋪了暗紅的花紋地毯,有獨立的洗手間,裡面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了一個單獨的沐浴間。暖暖的陽光從窗戶外照進來,顯得溫暖而又慵懶。雖然房間裝修的不是很豪華,可和我住的地方比起來,已經是非常高檔了。我哪裡緊挨廁所的那面牆老是發毛,看起來噁心死了,我和阿麗想了好多辦法都不行……不去想它了,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站在哪裡見我許久沒有反應,終於忍不住說「坐吧」。我這才想起來,有些不自然的在一張太妃椅上坐下來。

「喝點什麼嗎?」他問。

「把窗簾拉上」我說。

「哦」他沒有對我答非所問的回答感到意外,而是很順從的走過去把窗簾拉上。也許,我的心裡還有些害怕,雖然外面什麼人也看不到裡面,但我感覺好像還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還是把窗簾拉上好一點。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坐著。這樣靜了一會,他好像在等待我的命令。而我則緊張到快說不出話來了。感覺臉好熱,不,是發燙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要跪下來伺候我了,而這時我只要很輕鬆的說幾句話,我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實現,而我怎麼,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呢。我不斷的給自己打氣,可是就是說不出那幾個詞。 我怎麼,我………

「別緊張」,他小聲說,輕輕的蹲在了我的旁邊,兩眼看著我,好像一位大哥哥在鼓勵摔倒在地的小女孩。「沒事的」他拉著我的手,我知道在SM里這是不允許的,可此時此刻,我真的好需要,需要這樣一雙給我力量的手。他的手好溫暖,而我的手裡卻全是汗。「這只是個遊戲,你可以試著發布一些命令,比如說:跪下,舔我的腳。」他望著我,眼裡充滿了誠意。

「跪下!」我鼓足了所有勇氣說,說完如釋重負。

他很順從的跪在了我的腳前,同時兩手朝前,額頭點在地上,我的鞋尖甚至能碰到他的頭髮。他爬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一直溫順的小狗。靜靜的,靜靜的………而我卻好像剛剛卸下重擔,需要休息一會。我環顧四周,這間房子裡,只有我是坐著的,而一個男人,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卻靜靜的趴在我的腳下,吸允著我腳上散發的氣息。他是這麼的安靜,好像這是一幅定格了的畫,而這幅畫是這樣詭異而又神秘,美麗卻又殘酷,安靜卻又暴風驟雨……

「幫我舔腳。」我再一次發布了命令。

「是,主人」他回答的很乾脆,好像我們已經認識很久,好像這種關係已經維持了很久。

他開始舔,用他那溫暖而柔軟的舌尖,先是試探的舔了舔我的足背,而這輕輕的幾下仿佛是爆炸的太陽,霎時間在我的身體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興奮、激動、害怕、刺激、酥麻的感覺全都一下子湧上我的心頭,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在他吻自己腳背的時候沒有挪動腳。我出力的用腳跟定在地毯上,生怕自己丟了女王的威嚴。我的嘴緊緊的咬著下唇,感覺心臟好像從胸腔中蹦出,跳到了耳蝸,劇烈的捶著大鼓,「咚咚咚………」響個不停。而他則是那麼的鎮定,那麼的溫柔,他的舌尖輕輕的划過我的足背,游離到我的外踝,他的嘴撅成一朵菊花,親吻那足踝的突出部,他的表情那樣纏綿而痴情,仿佛他吻的不是腳,而是一位美少女的臉,一張愛人的嘴。他的嘴在我的足背曼妙的遊走著,時而蜻蜓點水,時而風拂落葉,仿佛一隻蝴蝶在花叢中玩耍。他用他的臉緊貼著我的腳,我的腳能感覺到他臉的溫暖和平滑,我甚至能感覺他鼻孔輕輕唿出的氣息,吹在足背上,痒痒的。我感覺我的心跳的更厲害了,簡直就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了,這個場面對於我來說簡直太刺激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村妹子此刻正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而一個碩士畢業的年輕工程師卻跪在地上用他最高貴的嘴親吻她最卑賤的腳。我緊緊抓住太妃椅旁邊的扶手,我感覺我大力的都要把那太妃椅扶手給掐斷了。而他仍然那樣安詳的,悠然自得的親吻著我的腳,仿佛這世界已不存在,時間也不存在了………

他吻得真的是很認真,包括鞋面和高跟都放在嘴裡細細的品嘗。「我可以脫掉主人的鞋吻您的腳嗎」他溫柔的問道。我下意識的點點頭,竟忘了用言辭回答,這是我才發現,我仍然咬著我的下唇,我甚至懷疑,我是否把自己咬出血來了。 他慢慢的脫掉我的鞋,舌頭再一次在我的足背上遊走起來,慢慢到了足弓的內側,這裡比足背有感覺,雖然痒痒的,但卻蘇蘇麻麻的很舒服,他的舌頭是那樣柔軟,讓我感覺好像是陽光灑在了腳上,又好像是一條小青蟲在綠葉上蠕動,曬著懶懶的陽光。我開始慢慢放鬆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用腳靜靜的感受他舌頭在我腳上的位置。我能感覺到,他的調皮蟲滑到我的足底了,在下面走啊走的好像要找自己的小房子。「壞蛋,我才不讓你找到自己的房子呢,我要踩癟你」我想著用力的在那條調皮蟲身上踩了踩,那條調皮蟲被踩了以後仿佛變得更加活躍了,更加大力的在我的足底蠕動起來。甚至頂的我的足底有點微微的痛,然而這種痛又那麼的舒服,痛過之後顯得更輕鬆了。忽然間,小青蟲沒有了,咦,是變成蝴蝶飛走了嗎。我緩緩睜開眼睛,只見那男子正虔誠的用雙手捧起我的腳,我的腳在他白凈的手裡顯得那麼細小和柔弱。他的手好軟,一點老繭都沒有,踩上去好舒服。他雙眼緊緊盯著我的足尖,慢慢的伸出舌頭,用舌尖碰了碰我的大踇趾尖,好像兩個夥伴在打招唿。然後

他慢慢的把我的大腳趾含在嘴裡,用舌頭自上而下,或旋轉的給它按摩。這感覺好極了,即溫暖又安全,而且是全方位360度的按摩,他可能怕把我弄疼了,所以始終保持長大口,防止他的牙齒碰到我的皮膚,而又用嘴唇封住外口,讓我的大腳趾在他的嘴裡享受這私人的VIP按摩房。

「啊,大力點…。」我竟然不自徑的叫出聲來。

馬上那個按摩的小舌頭就像加足了油的小機器,使出18般武藝服務起來,又是推拿,又是旋轉,搞得我的大腳趾欲生欲死。

「啊,啊,小力點,小力點………」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我自己了,在次命令道。

馬上,那個小舌頭又想變成了一位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服務這挑剔的客人。 多麼簡單啊,只要我隨便說幾句,就能讓這小東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為我服務。

「換一個」我說。

馬上這兩隻虔誠的手把我的腳輕輕的從他的口中抽出,開始逐個的服務我剩下的姐妹們。我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過了很久很久,因為窗簾布上的陽光已變成了橙紅的顏色。但那男子顯然沒有敢停下來的意思。他的西裝已經開始皺著,頭髮也開始凌亂,他一定累了。就算坐在那裡舔也很辛苦了,何況他還是一直跪著的。還要把嘴巴張得老大,我懷疑他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是不是應該讓他停一停了呢,說實話,我有點可憐起他來了,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把我整個腳掌都用力往他嘴巴里塞,我腳的前半部已將完全置入到了他的口中,我甚至能夠感覺到我的大腳趾已經頂到了他的上齶。而他的舌頭則不停的按摩我的足底,我感覺即溫暖又舒服,感覺腳穿在了一直舒適的鞋裡,而這隻鞋竟是這名男子的頭做的。一股邪惡的快感霎時遍布我的全身,而可憐他的同情心也瞬間蕩然無存。我惡作劇的把大腳趾向上翹了翹,馬上一股強烈的咽反射要讓那男子退出我的腳掌。「不准」我突然大叫到,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為什麼會這麼說,看來只能是本性使然。聽到我的命令,他馬上停住,但強烈的咽反射和塞滿口腔的腳掌讓他進退兩難,霎時間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眼裡充滿了祈求。看著他凌厲的頭髮,尷尬的表情和張大口含著我的腳的滑稽樣子,我再也忍不住,開 心的形蟻氳比說母芯趵吹氖焙潁敲揮惺裁茨蘢柚溝模掖聳本褪且恢槐淮萍 に匭苄莧忌盞幕鷳俗約旱模椋鈑朧娣哪芾吹眉傲蹌竊諏一鷸寫 顧勒踉母剎瘢聳貝絲蹋塹納巡輝偈粲謁那搴土榛甑囊庖寰 褪竊謖飭已嬤行苄莧忌眨盟塹耐純嚶牖倜鵠綽鬮業囊磺小N曳路鶥攪爍 剎竦納胍鰨吹攪慫竊諢鸚侵新醫納硤澹以諢鴇呶⑿ψ牛惺 蘢挪鋅岬牧已媧吹奈薇認甑吶ㄅㄣ狻H忌瞻桑苄艿娜忌瞻桑業母剎瘢?

而他,我的乾柴也證明了我的觀點是正確的,他的舉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時間久了,他怕我的腳累了,輕輕對我說「主人可以把腿放在奴兒的背上休息」。多麼可愛的奴兒啊,多麼滑稽的語言啊。我累了?難道你不累嗎?你跪在那裡幾個小時了,只怕腿上都要起繭了吧,竟然還在考慮我的腿是否累了不。 哈哈,多好玩啊。我心中邪惡的念頭再一次升起。我毫不客氣的將一條腿放在他的背上,甚至用高跟輕chata的嵴背,我想那一定有點痛吧,你看平時在公交車上要是不小心給高跟踩上一腳肯定要破口大罵了,但他卻一聲不吭,仍然奮力的吸吮著我的另一隻腳,而手則不停的給小腿按摩,仿佛這幾個小時我的腿和腳受了什麼苦似的。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半眯著眼睛,盡情的享受。時間過的真的很久了,我可以看出他的額角已滲出密密的汗珠,臉色煞白,頭髮凌亂,他不停的改變著跪姿以希望能夠緩解膝蓋的疼痛,眼睛裡甚至流露出祈求的神色。

這樣子和他剛進來時風流倜儻的外表已經完全判若兩人了。我再仔細看看我放在他背上的那條腿。多美的一條腿啊,修長而均勻,上帝當時一定費了不少功夫來雕琢我這條腿。只是絲襪是那麼的劣質,雖然這絲襪是黑色的,但卻厚薄不均,沒有彈性,有些地方甚至翹離了我的腿面。而那雙高跟鞋每天上班都穿,已經顯得有些殘舊了,鞋底有些地方都開始摸出了黑色的底面,雖然我一點汗腳都沒有,但每天站10多個小時,那鞋怎麼都有些異味啦。可是沒有辦法,目前我還買不起更好的絲襪和高跟鞋。想到這裡,我剛才高漲的情緒一下子涼了半截。是啊,這是什麼女王嗎,這明明就是村姑嗎,穿著劣質的高跟鞋和絲襪,怎麼看都那麼齷齪。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立刻將放在他背上的腿拿了下來,也將他親吻的腳從他的嘴邊抽了回來。

「我要回去了」我說。

他可能還沒緩過勁來,怎麼突然就停下了,也沒有個招唿,也沒有個過渡。 剛才還那麼銷魂,突然就變得有點生氣。我在想他一定認為我是一個圖有漂亮外表而腦子有病的女孩。但當他跪在地上時,他總是那麼虔誠,那麼聽話,仿佛我就是上帝,沒有半句疑問和駁斥。

「你起來吧。」我說。他挪移著身子想起來,但膝蓋可能太痛了,竟挪了半天還沒爬起來。他用手撐著地,一點一點的往起站,眼睛裡充滿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這,我又一次憐憫他起來,你看你,為了自己舒服,給他帶來多大的痛苦。

他終於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和頭髮,我感覺一種神奇的變化在他身上發生著,他的臉色慢慢轉為紅色,頭髮雖然有點凌亂,但像一位運動員一樣充滿朝氣,一種悠然自得的自信從新寫在了臉上。幾分鐘後他再一次變回到進來時那個風流倜儻的工程師。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神深情而凝重,他沒有說什麼,但我感覺那種自信與自傲是從他體內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是長久以來的歷練在他臉上無形的痕跡。他無需裝扮,他的確很帥,他回過頭來深情的看著我,像一位紳士,又像一位王子。而我此時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醜小鴨,最多也只是一隻被他發現的落魄的天鵝。我驚異於他的外表,更驚異於他瞬間的變化。

他優雅的伸出一隻手,對我說「你累了嗎,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吧。」他的動作那麼優雅,仿佛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而他做起來竟是那麼自然,一點造作的成分都沒有。我扶著他的手有點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不,我要回去了,阿麗會等急的」

「那就接她一起出來吃吧」

「不用了,我還沒跟她說呢,遲點我再跟她說吧。我先回去了。」

「好吧」

他從衣袋裡拿出600元錢說「你看第一次見面,我什麼禮物都沒帶,真是失禮,你拿去買點東西吧。」說著他把錢往我手裡塞。我下意識的縮回手。「我不要,我有。」「沒事,只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我執意不要,而他一定要給。 沒辦法,我只好收了300。

我們從新回來路上,街面上已經是燈火繁華。一對對情侶挽著手嬉笑的從我們身邊走過。他和我站在的士車前,此時的他還是那麼英俊瀟洒,兩手插在褲袋裡,怎麼看都無法和奴隸兩個字聯繫起來,你看那些回頭偷看的美眉一定在嫉妒我的身邊有他在呵護。而我此時無論穿的多麼漂亮,長得多麼漂亮,都無法和女王聯繫在一起。他像一個大哥哥,而我更多的像一個被他保護的小妹妹。

他幫我拉開車門,幫我付了車費,搖手和我再見。華燈初上的高樓再一次在窗外閃過。我看著窗外,明明做了女王,明明感受了那種只有帝王才有可能享有的禮遇,明明手裡握著阿麗半個月的工資。但我卻沒辦法興奮起來,風再一次的吹拂著我的秀髮,而我的頭再一次的混亂如麻。一種特殊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我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我知道它將帶著我走,走向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日子一天天的划過,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網。客人來的時候對他們微笑的說「歡迎光臨」,他們走的時候彎腰低頭的對他們說「歡迎下次再來」。只是我的皮鞋每每都變得異常乾淨,而絲襪也變得富有彈性和閃著銀色的啞光。男人們在入門時照舊會貪婪的注視著我的美腿,在他們堂皇的外表下滿足著那顆不為人知的醜陋的心。但一種轉變也在慢慢的發生著,這就是每當下班了,只要我願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禮遇。我感覺我越來越喜歡,不,應該是適應那種蜷縮在高檔車皮椅里,被暖氣包裹著,踏著毛茸茸地毯的感覺了。但我還在堅持上著班,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裡,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除了阿麗。她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個人無論多麼富有,多麼有權勢,如果失去了親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她每天開心的樣子和調皮的神情總是讓我感覺到家人的溫暖。我奇怪為什麼她從不嫉妒我,在別人都在刻意疏遠我的時候,勇敢的走過來。也許,這也是天性使然,她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大膽而又潑辣,只要她認為對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而我很珍惜這份感情,現在我還不知道怎樣跟她說。她能相信嗎,她會相信嗎,她肯相信嗎?我不知道,所以我還必須繼續上班,不要給她看出什麼破綻來。

但是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的確很漂亮,又掛出的是友情S,約我的人真是鋪天蓋地。我真的可以這麼說。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願意俯首為奴呢?小學課本上不是說要實現四個現代化嗎,要讓農奴翻身做主人嗎,讓人人都過上好日子嗎?可什麼叫「好」呢,當奴隸的日子也叫好日子嗎,我真的有點開始迷惑了。雖說是友情S,但大部分奴隸,應該說絕大部分奴隸都會或多或少的孝敬一點的。雖然開始的時候我不要,但拿過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畢竟錢不是毒藥,誰拿了都會開心。後來我的原則是我絕不主動提,他給多少就拿多少,也不推脫。我分析他們給錢的目的可能有幾個,有些是真的喜歡你,而又不差錢。有些是希望給你些錢,希望能保持聯繫。當然也有一毛不拔的,雖然我對此沒什麼太大的意見,但對他我也絕不會有什麼好感,特別當大家都這麼做而你要自命清高的時候。還有一類是很可愛的,就是他真的不會給你錢,但每次見面時都會帶一大堆好玩的禮物,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從衣物到公仔,從絲襪到水杯。而這也是最讓我頭疼的。我怎麼處理這些禮物呢,拿回家吧又不敢,扔掉吧又怪可惜的。我曾經真的咬咬牙把一些毛公仔什麼的都扔到路邊的乞丐碗里。乞丐手拿著公仔,抬頭迷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而我呢,只能壞壞的一笑趕緊走開。沒辦法,湊合著玩吧。但禮物真的是越來越多,有一些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捨得扔掉的,只能帶它回家。每每這個時候,阿麗的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大聲罵我腐敗,說我是什麼敗家女。

但在腐敗的同時,我的調教技術卻是一天比一天精湛。我覺得在我的體內真的存在一個邪惡的精靈,每當她在我的體內撒開魔幻的藥粉時,我就已經不再是我自己了,我感覺我變成了一個披著美麗天使麵皮的妖冶魔鬼。邪惡的念頭充斥的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它們撥動著我神經的琴弦,在裡面歡唿著、跳躍著,駕馭著我這玉脂冰肌的機器做出連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殘忍動作。我沒有課本,也不需要老師。這種本能的衝動就是激發我靈感的最好武器。邪惡的主意一個接著一個在我的腦海里閃過,仿佛一個個小丑搶著要在舞台上表演一般。因為我是友情S,不需要因為討好誰而改變自己的意願,所以我可以盡情的發揮,按照自己的意思調教我那些可憐的奴兒們。看著他們在我的腳下,屁股下扭曲著身體、痛苦的呻吟,看著他們在看到我拿出一根棉簽都嚇得簌簌發抖的身體,看著他們極不願意卻又對我的命令不敢不為的神情,我就會無比的開心。我會笑,非常開心的笑。我真的很享受這種感覺,即便沒有錢,我也願意玩這個遊戲。然而可愛的是,這個遊戲不但能帶給我快樂,還能輕而易舉的帶給我財富。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事呢。我想這一定是上帝對人類開的一個玩笑!

我常在想我對他們來說是什麼呢,是愛嗎還是恨,是嚮往嗎還是噩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是我的奴隸,是我發泄yin欲的工具,除此以外,他們對於我來說只有兩個字——塵土!「塵土」,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名字。拍一拍就掉了,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踩在腳下,雖然努力的依附著我,但我卻覺察不到。我喜歡用最堅硬的東西觸動他們最脆弱的神經,我也喜歡用最柔軟的東西挑戰他們最堅強的意志。比如說:一根棉簽!可能應該是世界上最柔軟的刀了。這把刀如果捅在你的肚子上,你不會痛,也不會哭,你甚至會壞壞的笑。但如果它捅在你的耳孔里,世界對於你來說也許就會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你會驚恐,你會哀求,你還會像一個小baby那樣流出可愛的眼淚………呵呵,看看你,你異常驚恐的眼神中是那麼的無助,你渾身上下都被我捆綁著,發達的肌肉不停的抽動著,想要告訴我你很強壯,但可憐的是雙手不停的亂抓卻又什麼也抓不到。你想哀求,卻不敢張開,因為棉簽在你耳朵里,你想躲避卻又不敢擺頭,因為你不知道那樣會不會發生意外。我蹲在你的面前,微笑的俯看著你,用我的芊芊玉指輕輕的旋轉著那柔軟的棉簽,時而深一點,時而淺一點,細細的品味你臉上的表情,就像品嘗一杯美酒。你看當我的棉簽深一點,你哭了,哭的那麼傷心,馬臉拉的老長,撕心裂肺的;我的棉簽淺一點,你看,你笑了,臉上還滿是淚痕,但笑里已藏滿了幸福和感激。我相信即使張藝謀也無法讓你演得如此傳神,而我做到了。從我這裡畢業,你就可以出去當大腕演員了。時間慢慢的過去,你時而哭,時而笑,時而悲憤但旋即變為祈求。我靜靜看著你沒有說話,但我的眼睛在告訴你「小樣,還傻樂嗎,嗯?我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

又比如說鞋跟,這個用金屬做成的棍狀物。那麼細小卻承受著女人的全部體重和男人的全部遐想。它是那麼簡單,單純而沒有裝飾,但卻能倍增女人的嫵媚和激發男人無窮的靈感。但是也許世人還忘記了它的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它是女人武器,完美的曲線里暗藏殺機。沒有人會對這樣的武器產生懷疑,安檢的警官不會沒收,而靈敏的狗鼻也永遠嗅不出它的氣味。但它卻鋒利、堅韌,可以輕而易舉的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的傷疤。我喜歡用它,因為我隨時都帶著它,即便我什麼工具都不帶,一樣可以優雅的讓你痛不欲生。你想讓它落在哪裡,你的背上嗎,還是腿上,還是手上,還是臉上,或者你最希望的,你的小弟弟上?。 嘻嘻,不不不!我都不喜歡!那太浪費它小巧精幹的完美身材了,我更喜歡他落在你的gangmen里,鼻孔里,對了,對了,還有尿道里。當我踩著你的鼻子把這個你的最愛對準你的眼睛晃來晃去的時候,你是否會後悔剛才你同意我把你綁得像頭死豬一樣呢?你是否會有萬念俱灰的感覺呢,你是否下回還敢來找我玩呢。嘻嘻。當然,那是你的自由,但是那是下次。現在你是我的,你的口裡塞著口球,所以我聽不到你說停下或下一次不來了的申訴。雖然你拚命的搖著頭,說著含煳不清的話,但我想你一定只是希望烘托一下現場的氣氛吧,我真的是這麼以為的,所以不知者不罪,還是讓我看看你的鼻孔是否裝的下這美麗的尤物吧,是否有足夠寬容的心包容它多一點呢。喔,對不起,忘了告訴你,我的腳可不像我的手那麼精準,力量可沒辦法拿捏得那麼准,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沒有高抬貴腳,或者踩重了,還請您多多包涵啊。當然您需要最最需要祈求的,是我的另一隻腳一定要站穩了,因為這鞋的跟的確有點高,我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那你可就完蛋了。呵呵……我的鞋跟在一點一點插入你的鼻孔,你仰著頭,我知道你在躲避,但這樣更方便我把鞋跟往裡面插了。你的鼻子已經腫的像個豬鼻子了,我知道你要打噴嚏了,可是你在強忍著,從你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腿掐出的一道道血痕,我就知道了,只是你忍著,怕一不小心打了,我的鞋跟就全進去了。哈哈哈…

…對了,痛,就是抑制打噴嚏的最好方法。其實你知道嗎我在慢慢往裡插得時候也在想像你的痛苦,我想那一定很痛吧,又痛又癢,癢了還不能撓,撓了還治不了癢…。又癢又酸?但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感受那種痛苦的。那麼你知道我的感覺是什麼嗎?你很像知道嗎。好吧,我告訴你吧,我的感覺就是——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哈哈……

我覺得我越來越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每當我回到餐廳,每當我回到那破舊的小出租屋,每當我看著周圍的姐妹為了幾百塊錢在哪裡拚命的努力,對客人強裝笑臉,對老闆的呵斥不敢出聲時,我就在想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現實的社會嗎?昨晚,我難道不是舒適的躺在高級賓館的真皮沙發里看著卑賤的奴兒為我舔腳嗎?當時我坐在那裡,喝著可樂,看著電視,腳在奴兒的嘴裡按摩著。舒舒服服的幾個小時就掙來奴兒們孝敬的幾百塊錢。而這裡,那些姐妹們卻為了生活如此奔波著。沒有人可憐她們,她們有些也長得很漂亮,有著不錯的身材,她們的笑容是那麼的甜美,可是世人為什麼對這些視而不見,讓她們如此操勞。每當我想起這些,我就覺得我仿佛進入了一種夢境,感覺我的人生是這麼的不真實,感覺那一切只是一場夢,一場非常清晰的夢罷了。但每當我低頭看著我閃閃發光的高跟鞋,看著我那雙被無數奴兒舔得異常發亮的高跟鞋時,我才知道,這不是夢境,這是真的,是真實的社會。

時間改變著一切,我的裝飾,我的氣質。我的身子已經開始飄著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奴兒孝敬的,我知道那牌子叫香奈兒。不懂的人也許只會覺得那香味特別的好聞,而識貨的人就會知道,這個牌子的香水是我這種打工妹無論如何也不能祈望的奢侈品。當然最讓我糾結的還是我該如何向阿麗,我最好的朋友,解釋這一切呢。我不知道,也沒有這個能力。我只是經常把一些好東西分給阿麗。我想讓她一同分享我的快樂。但是阿麗,開始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但慢慢的就有一點牴觸,我能看到她眼神里開始的那種疑惑,和這段時間裡來逐漸出現的那種鄙視和輕蔑。我想她一定以為我在做那些事,用自己的肉體換取齷齪的財富。可是,阿麗,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我真的沒有做哪些事,而且,你知道為了你我犧牲了多少,我還在上班,雖然我早已經不需要,我還和你住在這破舊而簡陋的貧民窟里,其實我早已經可以超越。因為我不想離開你,因為你知道,你是我從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但是,戰爭還是爆發了,不可避免的。那天,我回來的很晚,我以為你睡了,我沖了涼睡到你身邊,而你卻刻意的避開我。這也算了。可你終於抱著枕頭走開了,睡到了沙發上,你說「我不想和妓女睡在一起。」我哭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嘩嘩的從我的臉上流下來,我蜷縮在床上,身體不停的抽動著。好久好久,你終於慢慢的走過來,摟著我說,「無論你是什麼,我都在你的身邊……」。 我哭了,盡情的哭,我爬在阿麗的懷裡,我要把我這段時間的委屈全部哭出來。然後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同的世界。

阿麗靜靜的聽我說,眼睛瞪得像對燈泡。她不停得用手把散落頭前的長髮向後縷過去。我感覺她像一個小孩,也許有點驚訝,但更多的好像是好奇。她左右的挪動著她的大屁股,好像一個聽著安徒生童話的小男生,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 甚至當我說把腳塞在男人的嘴裡讓他們拿舌頭按摩時,她已經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我知道這是符合她的,阿麗,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一個永遠傻樂的女孩,只要她認為對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一切前嫌在瞬間融化。我發現,生活其實很簡單,往往就像一張張窗戶紙,你想我也想,但誰也不願捅破這層窗戶紙,所以我們便被這些羸弱的窗戶紙分割開來,分割的越來越多,便變成了現在這個複雜的樣子。

阿麗迅速的成長著,在我的幫助下,不過更多的應該是得益於她那種大膽而潑辣的性格。她沒有我的嫵媚,但她有巨大的臀部和粗撼的腰肢,散發著女人特有的雌性魅力。她沒有我的聰慧,但她有一種懾人的瘋狂和野性。當我和她在迪廳里跳舞,看著她瘋狂的甩著長發和扭著她的腰肢時,我想這是阿麗嗎?旁邊的男子在吹著口哨,我知道那不是為我,而是為了阿麗,她像一顆黑色的珍珠,巨大而瘋狂,註定要在這繁華的都市裡,耀眼、生輝。

阿麗已經完全變了,她變化的速度甚至讓我這個年齡比她小,但出道比她早的「師姐」都為之震驚。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和財富讓阿麗迅速的融入到這個繁華的都市,就像街邊的霓虹燈一樣,再也看不到它加工前的樣子。她開始燙頭髮,那種最流行的玉米燙,她開始染髮,那種懾人的紫紅色,她開始穿起性感的T衫和緊束臀部的牛仔褲,像個不倒翁似的顯露她誇張的臀部,她開始穿起其膝長的暗紅色高跟皮靴,帶著遮住眉毛的太陽鏡,把我的香奈兒像撒花露水似的倒滿全身。我懷疑,如果不是如此高檔的香水,這種用法,只怕蚊子都要熏死兩隻。我該怎麼形容她呢,城市人嗎,還是白領,我覺得都不是,更多的像一個一夜暴富的黑社會女老大。如果再來點紋身什麼的,只怕男人見到她都要退避三分了。我沒辦法說她,雖然我總是覺得她的裝飾有點點那麼不協調,但是,我知道阿麗,她認為對的,別人絕難說服她那是錯的。只有一點是挺好的,就是當我挽著她的手走在大街上時,我突然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安全感。我驚訝於她的改變。是外部的財富和恭維讓她變化的如此迅速嗎,還是她本身就存在這樣的基因?我不知道,但也許這也是為什麼當別人都刻意迴避我而阿麗卻走到了我的身邊得原因之一吧。

我們已經沒有再在餐廳上班了,我們已經不需要了。大部分時間我們帶著屋裡,當我們想玩或者需要money時,我們只要舉起電話。不過更確切的說,是我大部分呆在屋裡,而阿麗大部分時間呆在外面。

那天中午我還在睡覺,阿麗突然回來了,還帶了個女孩。這嚇了我一跳。她不說我也知道這女孩是誰。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帶奴隸回家。為什麼?因為對我來說,這的確是個齷齪的地方,和女王的身份格格不入。我也和阿麗說過換個地方,但阿麗總是不同意,還神秘兮兮的說,以後你就知道了。今天她突然帶了這個女孩。那女孩二十一、二歲,烏黑的頭髮帶著捲兒,長長的睫毛,高挑的鼻尖,修長的身子纖細、均勻、有致。一條白色連衣裙隨著門風飄啊飄得,好像一位仙子來到人間。她雙手放在身前,顯得如此文靜和美麗,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條黑色皮革項圈和連在項圈上那條粗大的不鏽鋼鐵鏈,你絕難想想這是阿麗收的奴隸。 「我的天哪,她怎麼可能收到這麼漂亮的奴隸。」這就是第一個沖入我腦子的念頭,這麼漂亮,即便在這繁華的都市,即便在這美女如雲的繁華的都市,這樣的女孩都是不可多得的,這樣的女孩無論站在哪裡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而她竟然被一條狗鏈牽著,被阿麗,這樣一個容貌和她相去十萬八千里的黑妹牽著,來到這種齷齪的地方。竟然成為了她,阿麗,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孩的奴隸。 「天啊,這怎麼可能」我覺得我的頭都發麻了,我用我的手大力的快著我的頭髮,想要理清一下我的思緒。這太不可思議了。在我的印象中,低賤的成為高貴的奴隸,醜陋的成為美麗的奴隸,沒錢的成為有錢的奴隸,懦弱的成為強大的奴隸……諸如此類。而這個女孩要成為阿麗的奴隸,至少應該沾著一條啊。可是,那條都不適用。然而她還是來了,真真切切的站在那裡,特別是在我還沒有完全睡醒的時候。「她不會就是這樣在外面被牽著進來的吧」我想,「太離譜了。唉,太離譜了」我感覺我的頭皮都麻的有點痛了。

「跪下,爬進去」阿麗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女孩聽話的跪了下去,兩手著地,慢慢的往裡爬,因為連衣裙的緣故,爬的有點慢。「砰」的一腳,阿麗踹在了那個女孩的屁股上,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理由。那一腳來勢不輕,女孩被踹得差一點倒在地上。沒有摔倒,只因為鐵鏈還在阿麗的手裡握著。女孩不敢回頭,加快腳步向前爬,來到了我的床邊。此時我還側身半躺著蓋著被子。

女孩爬在我的床前,頭、手點地,她甚至不敢抬頭看看我的樣子和周圍的環境。

阿麗嬉笑著坐到我的床邊,用鞋尖勾著女孩的下巴。「怎麼樣,漂亮吧」說著用鞋尖勾起女孩的臉,臉上滿是得意的樣子。

「嗯,漂亮」我心想,何止是漂亮,簡直是太漂亮了。

「大學生」阿麗輕描淡寫的說

「什麼,大學生?」我聽了五雷轟頂,「在校的?」我問。

「嗯」

「不會吧,你怎麼把大學生也給搞來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校方找來了可就不好玩了」我說

「沒事的,她已經放假了,再說,她當我的奴已經一段時間了,是她強烈讓我收她為私奴的。所以我把她帶了。是吧,奴奴?」阿麗笑著問那女孩。「是」 女孩答。

阿麗旋即放開鞋尖,轉而一腳踩在女孩的腦背上,直達地面。「咚」的一聲輕響,然後阿麗的腳便停在那裡不動了。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木訥的突出了幾個詞「那麼,她叫奴奴?你起的名字」

「是啊,她真的很乖,而且kouji超好。你試試不。」

不等我答應,阿麗猛的一提鏈子,但腳又忘記鬆開,「啊」的一聲輕唿,皮圈深深嵌入女孩的脖子,勒出淡淡的血痕。阿麗轉頭向我吐吐舌頭,笑笑的說「不好意思,忘記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我心裡在想「這麼蹩腳的女王」!

「去,去給你的二姑奶奶舔舔腳去」阿麗命令道。

沒等我同意,女孩已經掉頭爬向我的腳邊,因為我的腳還在被子裡,女孩開始用頭拱開我的被子把頭往被子裡鑽。

「唉,等等,等等」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腳,畢竟我調教過的都是男奴,而這是個女孩子,和我一模一樣的女孩,而她竟然要吻我的腳,我感覺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覺得我還需要時間適應適應。

阿麗大力的朝被子裡的女孩打過去,至於打在什麼地方,我也搞不清楚。大聲的說「沒聽見二姑奶奶讓你等等嗎?」

女孩霎時間不敢動了,靜靜的爬在被子裡。

「沒事的,一樣的,更爽!」阿麗笑嘻嘻的對我說。此時此刻,她到反而成了「師姐」了。

雖然,我還沒有太準備好,但為了避免女孩再次挨打,我慢慢的將腳伸向了女孩。結果,誰知,阿麗對著被子又是重重的一下,「舔!認真的舔!舔的二奶奶舒服了,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我不得不承認,我第一次被女孩舔腳就深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你知道嗎,當一個人經常被人舔腳時,你的腳就會變得非常敏感。就像一個盲人失去了雙眼,雙手和雙耳就會變得特別聰慧一樣。現在我的腳已經細膩的能夠體會不同人臉部的平滑度和舌頭的柔軟度。當她用口含住我的大腳趾認真按摩時,我能體會她舌頭的靈巧。當她的舌頭圍著我的腳趾飛快的旋轉時,她的口唇對我的腳趾吞吞吐吐時,我就在想是不是女人天生就對棍狀物有種本能的敬畏,以至於這種如痴如醉的感覺是任何男奴都無法達到的。我用另一隻腳在她臉上來回摩擦著,這種絲滑平順的感覺也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我一邊享受著這種超爽的服務,一邊不經暗暗妒忌起阿麗來,這小丫頭片子真會享受生活啊,這麼久都被這麼個小美女服侍著。小美女在被子裡出力的服侍著我的玉足,我能看到被子一高一低的。我真的很享受這種感覺,以至於懶懶的睡意又再次湧上心頭,我不著急起床,和阿麗在床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怎麼樣,舒服吧」阿麗得意的問。

「嗯,舒服,借我用用吧。」我笑。

「沒問題,只要妹妹喜歡,只管拿去用好了,想用多久就用多久。」阿麗很是大方。

「那她住在這裡?」

「是啊,她已經放假了,她要在這呆一個暑假呢,這樣我們也可以輕鬆一下,你不是最喜歡房間乾乾淨淨了嗎?我保證從今以後它一塵不染」

「呵呵」

「你先睡會吧,我去洗洗」阿麗說完走向洗手間。

我重新窩回被窩,閉上眼睛享受小美女的全方位服務。只是不知道,悶在被子裡久了,她會不會不適應。唉,管她的呢,我先爽完再說。我舒服的躺在被子裡,而被子的那頭仍然高高低低的不停起伏著。

阿麗洗了很久才出來,出來以後對著鏡子慢慢的補妝。她穿了一雙黑色的蕾絲弔帶絲襪,粗撼的大腿把那絲襪撐得比別人更加性感,她穿上一條超短裙,登上了那雙她最喜歡的暗紅色高跟皮靴。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任何一個女孩經過仔細的化妝後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這不一個改裝版的阿麗女王已經站在眼前了。

阿麗特意邁著並不太熟練的貓步走到我的床邊,拉我起床。說今天有好玩的東西,我問什麼,她神秘兮兮的指指我被子裡的小美女壞壞的說,那奴奴還是個處女呢,今天我要幫她開包。

「什麼,不太好吧,包包可不是隨便開的。」我知道那層薄薄的膜對於女人意味著什麼,因為我也是女人。

「是她求我的,所以我才帶她來的,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她頓了一頓,然後又笑嘻嘻的說「不過,我也很興奮,因為我覺得那一定很好玩。」

「……。」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坐在椅子上,阿麗坐在床邊。而奴奴再次跪在我們的腳前。

「把衣服脫了」阿麗命令道。

女孩乖乖的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雪白的胴體和婀娜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我們面前。她的皮膚那麼的白,那麼的潤,以至於我和阿麗都懷疑她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這種皮膚的雪白和完美的曲線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和每個女孩都無比痛恨的。她的乳房呈半圓形,不大不小,即便跪著亦驕傲的高聳著,特別是粉紅色的奶頭和乳暈小巧精緻,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下面倒三角形yinmao也錯落有致,顯出青澀的樣子。我看著她,心想對於這樣一個楚楚可人的美女,只怕疼都還來不及,那還捨得虐啊。可是阿麗可不這麼認為,既然是她的奴,就是她的私人財產,不管是愛護還是損毀,全憑她的愛好和心情。

阿麗起身去拿麻繩,一轉眼便把眼前這個小美女給五花大綁了,美女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屈曲的綁在一起再和手綁在一起,使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我們的眼前。我不得不佩服阿麗的捆綁技術,看她綁人,就像再看包粽子,這麼輕車熟路,既唯美有結實。這下這個小美女可再也沒有半點還手之力了,全身上下除了頭還能扭動外,整個人就再沒有可以動的地方了。阿麗用腳尖輕輕的點了一下美女的額頭,美女便像一個皮球一樣倒了下去。後腦碰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接著向一邊滾了過去。

「哈哈………哈哈……」看著自己的傑作,一個新做的人體「皮球」,阿麗甚為得意,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圍著這個「皮球」慢慢的走了三圈,好像一直獵豹在吞噬垂死的綿羊時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房間裡只聽到「噠…………噠… ……噠…………」阿麗的金屬高跟敲打地面的聲音。突然阿麗抬起一隻腳向那女孩的嵴背踹了過去。頓時那女孩變如「皮球」一般滾動了起來。阿麗覺得很好玩,剛等那「皮球」停下,就又是一腳踩過去,「皮球」旋即又滾了開來。阿麗越來越覺得好玩,不停的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腿上,頭上踩了過去,而每每這個時候,都伴著女孩的一聲輕唿,旋即「皮球」滾動了起來。阿麗覺得太過癮了,一邊玩一邊笑。可能一個人玩這麼大一個「皮球」有點累,阿麗便邀我一起玩。她猛地飛起一腳,女孩便在一聲慘叫中飛向我的腳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起來運動一下也好,鍛鍊一下身體嘛。於是我站起來,伸伸懶腰,便參與到這激烈的足球賽中來了。可能我力氣不大,也沒有阿麗那麼強悍,所以每次傳球都不太遠,「皮球」總是不能順利抵達阿麗的腳下。這使阿麗感覺非常焦急,感覺好像很不過癮,於是大聲的說:「大力點,大力點!」。接著就是狠狠的一腳飛傳,好像再給我做示範動作一般。置於踢到哪裡,阿麗可能也不太清楚,因為傳球時,她很多時候都是看著我的。女孩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大。阿麗聽了很是心煩,順手從床上拿起一對我穿過的絲襪就毫不客氣的塞進女孩的嘴裡,然後戴上口球,可能怕不夠緊還特意緊緊抽了幾下才扣緊。這下女孩再也喊不出來了,只能聽到嗚嗚等悶嚎和呻吟聲。沒有了悲慘的哭喊,足球賽變得有趣了許多,至少不會被鄰居聽到,你知道我們這裡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我們也能更放開的玩了。「皮球」不停的在我和阿麗的腳前滾來滾去。地上散落著阿麗和我不小心踩著美女的頭髮而美女向前滾時扯下的頭髮。同時地上還散落這一點一點的水痕,那是女孩的淚水和我們的汗水。這的確是場別開生面的足球賽,每個球員都很給力,都踢得精神飽滿很有激情,而「皮球」也很給力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我們都感到,身上的T衫都濕透了。阿麗開玩笑的說「如果每天我們都這樣踢一場球的話,我保證,我會變的跟你一樣瘦,說不定變的比你還漂亮。」 「少臭美了,就你…。」我一邊踢著」皮球」一變半開玩笑的說,「等下輩子吧」

「哈哈…。哈哈……」阿麗爽朗的笑了,她知道她不可能有我漂亮,但她絲毫不在意。難道不是嗎,漂亮?漂亮有什麼用呢?現在還不是變得和「皮球」一樣在她腳下隨便踢。

我們一邊開著玩笑,一邊鍛鍊著身體。美女已經不再是美女,她蓬頭垢發,因為地不是很乾凈,她雪白的身體已經像個從火鍋里掉在地上的肉丸一樣沾滿了灰塵。灰塵和了水,變成了泥,一條一條的在女孩的身上畫著花紋。而女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就像是肉丸里夾雜的青菜。

比賽必須停下來了,一是因為我們累了,二是我有點擔心這樣玩下去搞不好真的要把這個「皮球」踢死了。阿麗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在她的腦子裡好像不知道怕為何物。然而我還是清醒的,我不想搞出事來。我拉著阿麗坐在凳子上,對她說「歇會,歇會。累…。累了………」。

阿麗和我坐在凳子上,喘著氣。看著地上的女孩。女孩側身躺在地上,臉貼著地,身上滿是污垢。一動不動,她也累了。甚至連哭都想不起來了,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掙扎,也沒有哀嚎,只是享受著片刻的安寧。我們舒服的坐著,女孩難受的躺著,我能感覺這種愜意,我也很享受這種感覺。然而阿麗不這麼認為,她盯著地上的女孩,越看越不順眼,忽然站起來,抓起女孩的頭髮就往洗手間裡拖。女孩顯然沒有預料到阿麗的這個突然襲擊,痛的齜牙咧嘴,兩隻被綁住的手拚命的亂抓,但卻什麼也抓不到。阿麗真是粗壯,提著這個女孩就像拎這一隻小雞。房間的地面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緊接著洗手間便傳來嘩嘩的水聲。 阿麗要幹什麼,她不是瘋了吧。看著阿麗這樣拽住一個人的頭髮走,我真是有點擔心。疾步走向洗手間。只見阿麗拿著花撒,開足了水力,沒頭沒腦的往女孩身上撒,一邊撒還一邊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搓著。女孩的臉和乳房都被阿麗的皮靴擦得變了形。阿麗一邊洗,一邊哈哈的笑。「對了,這樣才幹凈嗎。」 泥水在女孩的身上和阿麗的腳底慢慢的散去。不一會,阿麗又拖著女孩回到了房間,放在床邊。女孩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我的眼前,但這次,她無論如何也算不上美女了,臉被阿麗踩得有些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穿了迷彩服。唯一讓人賞心悅目的是女孩的乳房還是那麼的高聳著,渾身上下布滿了晶瑩的水珠。

「你幹嗎?」我問。

「嗯?」阿麗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說,你幹嘛拖她進去洗澡?」

聽了以後,阿麗好奇的瞪大眼睛。「當然了,她馬上就要把她的一切獻給我的高跟鞋,難道不應該乾淨點嗎,一個髒鬼怎麼能配得上我的高跟鞋呢」

「…………」我無語,看來阿麗真的把她當成無上的女王了。

阿麗把女孩擺正,仰躺在床邊的地上,我則坐在椅子上。阿麗用一隻鞋的鞋頭勾住女孩身上的繩子,用另一隻鞋的鞋跟輕輕扒開女孩的小yinchun,馬上粉嫩的yinxue便暴露在了我們的眼前。那yinxue粉嫩粉嫩的,看著都覺得柔軟,好像一朵初綻的荷花,晶瑩透明。阿麗用她的鞋跟在女孩的yinxue前比劃了一下,好像是在確定哪個是yindao,哪個是尿道,又或者怎麼插進去才比較方便。但這時間實在是短,馬上便把她的鞋跟向女孩的yindao狠狠插了進去。直接而徹底。她的動作之乾脆甚至讓我這個坐在旁邊的人都感到一陣刺痛,那感覺酸酸的,霎時遍布我的全身。因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yindao,我感覺我的心砰砰直跳,我非常的慶辛那個被插的人不是我。 女孩大聲的哀嚎,甚至隔著那厚厚的絲襪褲和口球都能清楚的聽到。旋即,阿麗的鞋跟便流出了腥紅的液體,一滴滴的滴在地上。看著那鮮紅的液體,我感覺我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這種感覺真的讓我不寒而慄。女孩繼續大聲的哀嚎著,濕漉漉的頭髮隨著頭的不停的擺動而在地上散開了花。而阿麗顯然不喜歡她的這種掙扎方法,命令我用鞋踩住她的頭。我感覺阿麗好像已經進入一種痴狂的狀態,也不敢多說,趕緊起身一腳踏在女孩的面頰上。再次女孩粉嫩的面頰被我踩成了烏黑的樣子。

阿麗開始在女孩的yinxue里抽插起她的鞋跟,一下,兩下,越插越多,越插越快。而女孩的掙扎也越來越大力。因為女孩全身都被綁得結結實實,只有脖子能扭動,於是我腳下的震動也一波高過一波。因為我踩著女孩的臉,所以我能看到我高跟鞋下的女孩的眼睛。女孩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害怕、祈求和無助,淚水已經濕透我的鞋底。額頭和臉上沾滿了濕透汗水的頭髮。因為她不能說話,所以她只能拚命的扭動著她的脖子想要搖頭,想要表達她的意願,然而我踩著她的臉,她頭再大力也頂不過我一隻腳的力量,所以她始終沒有辦法把頭扭向另外一邊,然而她仍然沒有放棄抗爭。她劇烈的扭動著,頭上下的撞擊著地板,在我的腳下,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氣才能踩住這個不老實的頭顱。然而即便是這樣,我仍然能夠聽到我腳下頭顱不停撞擊地面發出的悶響。「咚、咚、咚、咚……。」 那聲音雖然不算很響,但足以震撼人的心靈。那聲音擊打著我,讓這種邪念帶來的快感再一次的遍布我的全身,蘇蘇的麻麻的痒痒的,好是舒服。我忘記了女孩的痛苦,我只想感受這種快樂,我甚至為了這種快感而想忘記世上的一切。我感覺我的乳房在膨脹,我感覺我的yinxue在流水,我感覺有千百隻男人的手在撫摸著我的身體,我感覺我的身體都要噴出火來。我再次加大力度用高跟鞋踩向女孩的頭顱。高跟鞋在女孩的臉上、頭髮上旋轉著、研磨著,配合著我的身體在地面扭曲起來,好像一條豎起身子蛇在纏綿,在跳舞。

阿麗繼續瘋狂的抽插著,我繼續瘋狂的跳舞著,女孩繼續拚命的哀嚎著和掙扎著。我想此時此刻腳下的女孩一定是後悔了,後悔做出這個愚蠢的決定,否則她不會如此的喊叫和不顧性命的掙扎。然而遊戲已經開始,感覺已經來到,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被這種快感淹沒,遊戲又怎麼能停下來呢?

我和阿麗繼續的享受著,揮灑著汗水,讓體內的yin欲瘋狂的席捲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腳下的掙扎慢慢的減弱了,減弱了,最後終於停止了。只剩下阿麗拚命抽插帶來的身體的顫動。然而沒有了掙扎和反抗,沒有了淚水和哀嚎,這遊戲便變得索然無味。

我和阿麗都停了下來,仰躺在床上,房間裡只聽到我們三個女孩沉重的唿吸聲………

當激情散去,當快感消失,當一切恢復平靜,我們才恢復了理性,心理不禁升起一絲懼意。會不會玩的太過火了,那畢竟是人啊,還是一個美女大學生,如果掛掉了,那我們……。我站起身來,看看地上的女孩。她沉重的唿吸著,胸脯一起一伏。「還好」我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阿麗也起來了,幫她解掉了身上的繩索。女孩還是沒動,四肢散落的躺在地上。她,太累了!阿麗像個母親一樣輕輕的扶起女孩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用碩大的乳房枕著女孩的面頰,一手抱著女孩的腰部,一手輕撫這女孩的頭髮,慢慢的幫她梳理。阿麗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陪伴著她,仿佛是她的妹妹受到了傷害在安撫一般,滿眼一片慈祥。 不知過了多久,只是感覺周圍都很寂靜。女孩開始低聲哭泣,好像一隻蚊蟲在飛,慢慢的,哭聲越來越大,伴著身體的抽搐。但女孩絲毫沒有憤怒的反抗,反而把頭埋的更深,陷入阿麗深深的乳溝中。阿麗輕吻著女孩的額頭,即便女孩的臉是那麼的骯髒,也毫不在意。時間繼續滴答滴答的走著,好像過了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女孩終於慢慢的睡著了。阿麗叫我在立櫃旁邊的地上鋪了張棉墊,把女孩放在了上邊。

接下來的幾天,阿麗和我上街買了一個狗籠。那狗籠不是很大,一個人蜷縮著身體勉強可以呆在裡面。我們也沒法買更大的狗籠了,因為我們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大。我們把女孩放在狗籠里,裡面墊了一個小棉墊,旁邊還有一張小被子。 女孩的確收到了很大的傷害,以至於很久女孩都沒有辦法活動,靜靜的躺在狗籠里,好像一隻受傷的小狗。這段時間,阿麗也沒有再拿她出來玩,讓她靜靜的養傷。我們每天喂她,就像照顧一隻從路邊撿來受了傷的小狗。輕輕的愛撫她,逗她玩。女孩足足在狗籠里養了一個星期的傷,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身上的傷痕也開始慢慢的癒合。我驚訝這女孩完美的皮膚,癒合後的地方竟然不留一絲痕跡,白里透著紅潤,如絲般光滑。女孩的精神也一天一天的好起來。畢竟年輕,好像春天的樹葉,臉上露出青春的芬芳。

我想,一個巨大的打擊,一段時間靜靜的思考,女孩應該改變了吧,很多事情都應該想透了吧。是否還要留著這裡,是否回到陽光下那充滿生機勃勃,萬人嚮往的大學校園。捧著厚厚的書,和男朋友漫步在蜻蜓飛舞的草地上……

然而,我錯了!當一個星期後我們第一次把她從狗籠里放出來的時候,她竟然想一隻瘸腳的小狗剛癒合似的,蹣跚的從狗籠里爬出來,她甚至沒有像人一樣試著站起來,就緩慢的爬到阿麗的腳下,用光滑如玉,潔白的臉頰摩擦著阿麗的腳踝。阿麗退了幾步,舒服的坐在搖搖椅里,女孩也跟著爬到她的腳邊,繼續摩擦著阿麗的腳背和腳踝。那樣子真好像感激主人把她「它」從路邊撿回並收留了她一般。我徹底的無語了,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對主人和「小狗」的親昵。 我想也許經過這次巨大的打擊和一段時間的思考,這個女孩真正找到了她的定位,她的動作如此自然,她的感情如此真摯。難道她真的已經決心放棄這人世間的一切美好,甘心服侍這個年齡比她大,長得比她丑,皮膚沒她白的女人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連想都覺得困難,我甚至感到頭有一點點痛。我站起身來,輕輕走出房門,風輕輕的吹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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