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香艷訓練

梅嶺怒聳、小腰一握,大腿修長,及膝的皮靴,全身緊俏俏的緊身彈力黑色皮衣,這身材,看得大院中兩排血氣還未剛的三十八個少年,血脈賁張。

曹帥站在第一排的第一個,以下是俞麻子、李明、馮信等人一個不少,全都愣愣的望著這名罩著左羅面罩、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美女背著雙手,來回走了兩圈,嬌聲道:「神色飄忽,東張西看,或者用帽子、頭髮等蓋壓著臉的人,通常就是賊,要是心中沒鬼,或不是神經緊張,通常走路都不會回頭望,??????!許多時候,其實公安並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抓的人,但是老鼠天生就是怕貓的,公安會利會你的這種心理,來詐你的,一見面就厲喝,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不要我說了吧?其實就是在誘供,常常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上他們什麼也不知道,或者說是掌握的東西只是皮毛,沒法定你的罪,你什麼都不說就什麼事都沒有,說了就什麼事都有了??????!」

夏文晴這些天來,下午、晚上都要接受調教,上午就要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給兄弟們上課,包括怎樣識別形跡可疑的人,怎樣分辨正在執行的不同單位的同事,怎樣追蹤,怎樣在現場發現蛛絲馬跡,萬一被公安抓到或是懷疑,怎樣應對,怎樣發現便衣的跟蹤,怎麼甩脫跟蹤,反正她在公安學校和在實戰中的知識、經驗,都被整理了出來,講給我的這幫兄弟聽。

她聲音聽起來並不高,但是全場的兄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的內力已經非常深厚了,連甘雲龍那個老鬼對她的藝業,也是讚賞有加。

不但如此,院內還購置了大批特刑警訓練的常用器械、障礙物等等,我的兄弟還被教以協同作戰、翻牆入室等等公安特警必備的技能。

這些兄弟,都被我以嚴令要求學習這些知識,每天晚上六點,都要準時測試,合格的獎勵五塊錢,不合格的鞭背五記,當晚不准插妞。

兄弟們都被夏文晴惹得不斷的吞咽口水,但是我的嚴令絕不是虛言,前面幾天連甩子也挨過鞭子了,現在他們不敢不認真的聽,雖然生理上非常難受,也只得強忍挺起的雞巴,認認真真的聽。

我坐在邊上,享受著鄭鈴的服務,心中不由一笑,為什麼男人會對美女口水拉拉的,就是因為插得少了,只要給他們插足一定數量的妞,那麼現在的這些兄弟,就不會再對美女口水拉拉的了。

夏文晴以後或許就是我一步暗棋,我不想叫太多的兄弟知道她的底細,所以在她教授的時候,令她蒙面。

我的這些兄弟,年紀都不大,也正是學東西的時候,至所以上不成學,一來是對中國的那套教育不感興趣,二來是沒有哪個學校敢象我這樣管教人的;三來這些人中確有些人,是因為家境不好,上不起學的。

這批兄弟學得很快,夏文晴也很滿意,講了四十五分鐘的理論後,忽然伸出手來,從挺翹的屁股後面的皮套里,抽出一把軍用匕首來,冷聲道:「這是軍隊頂尖偵察兵才能會的,算我的私人奉送,你們看好了!」

說完話,走到牆邊靶子前的十米左右,縴手一揚,一道寒風飛出,軍用匕首准準的插入靶子的紅心。

這種軍用匕首,是我聽了夏文晴的描述,感覺非常好用,特意想辦法請道上的人搞來的,總共只有十把,每把價值一百八十元整,比印刷廠一個正式老職工一個月的工資都高。

「好——!」兄弟們一起拍起手來。

夏文晴披披小嘴,冷聲道:「一個排的偵察兵,能在十米左右,準確用匕首幹掉敵人哨兵的高手,頂多也就那麼一兩個!這東西怎麼練,你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曹甩子就叫了起來:「不會吧!就說一遍?要是我們記不住哩?」

夏文晴冷笑道:「記不住就準備吃狼哥的鞭子!你們這些小雞巴,昨天操我操得爽了吧?噢——!忘記告訴你們了,甩出的匕首,不管是白天黑夜,要一刀封喉,才算合格。」

麻子叫道:「把人捅死不就成了,為什麼還要一刀封喉哩?」

夏文晴哼道:「要是被敵人的哨兵叫出來,那任務就失敗了,先用靶子練,練得差不多的時候,再換高矮不同的橡皮人練!」

調教美女得用雞巴,沒經過數十條雞巴的捅插,是調不出像樣的美女的,舊社會青樓里的那些所謂的名妓賣藝不賣身,那是製造煊頭哩!沒有經過訓練的女人,怎麼能夠把男人勾得死死的?

夏文晴昨天被他們十幾個兄弟輪著乾了幾個小時,累得七死八活的,才被泡進「姿情得春散」的藥水中,直到今天早晨七點半,才被江媚叫醒,把這些沒長大的小雞巴恨得牙痒痒的,至於褪毛去皮的時候,所受的曲辱就更別說了。 花門中調教美女,受「姿情得春散」的浸泡是必經的一道手續,被這種藥水泡過一段時間的美女,不但可以提皮膚的敏感度,舒筋活血以外,還可以令傷口加快癒合,各種性病都不會再在了,否則的話,一個高級的場子裡,竟然有性病,那還做不做生意了?

我望了一下鄭鈴,鄭鈴會意,悄悄的按下了「隨聲聽」的錄音按鍵,這是我從竹聯幫的陳振興那裡買來的日本產品新產品,牌號是「索尼」,這種小巧的錄音玩意,大陸的各大商場還都沒有賣的。

陳振興果然是條色狼,被我用美人計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這兒跑,現在我用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當然新招的外馬也在其中,至於鄭鈴、江媚、武湘倩三個,已經被我教以雙修之術,收之後堂了。

作為交換,陳振興不但和我透漏了不少黃菲兒的秘密,還幫我買大陸買不到的、甚至聽也沒聽說過的高科技產品、槍枝彈藥等等,反正竹聯幫的路子野得很,他又想搞點外快,又想痛日美人,這些事他一再叮囑我不要和黃菲兒那伙人中的其他說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飛刀技藝,口齒清晰的說了出來,她的普通話說得非常的標準,聲音嬌媚中帶著幾絲冷厲,句句嬌妖的聲音直透耳膜,兄弟們都背著手,仔細的聽了起來。

我叫鄭鈴錄音的事,並不想叫兄弟們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這幫兔崽子知道有備份,聽起課來就沒這麼認真了。

夏文晴又講了飛刀每天應該達到的進程,然後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就說到這時,祝你們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順利的插到我!好了!你們自己開練吧!解散——!」

夏文晴宣布解散後,院裡的兄弟才敢偷偷的向她豎起了中指,在甩子、麻子的帶領下,分成兩隊開始練習。

我明確的規定,在夏文晴上課的時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來打,打到夏文晴滿意為止,再者,不是在調教的時間,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動手動腳,得各人憑本事,我是不會管的,那調戲的兄弟,定會招來夏文晴的一頓好打。 夏文晴結結實實的陰了這票兄弟一把,轉過身來,對我笑道:「狼哥!今天你準備好了吧?我們是否能開始了!」

我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道:「好!你上來吧!」

葛薇推著甘雲龍也出來了,把輪椅停在了院子邊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對手,有了夏文晴這個高手,我的藝業進步的更快了,並且漸漸的刪去中國武術中那些沒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總結出了自己的一套東西,力求一招致命。

這些天來,只有這個時候,才是夏文晴蹂躪我的最佳時機,但是漸漸的,這種機會越來越少,中國那種愚民的書我是讀不下去,可是對於我想學的東西,我是一點也不笨,甚至是一點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與高手對練的機會。 甘雲龍看著我們的對打,臉上陰晴不定,想不到就這大半年功夫,我藉助採補得來的生物能量,合了他甘家的內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夫,學了個七七八八,這樣下去,一年之後,他就沒有東西可以教我的了,但是他明確的知道,象我這種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沒任何東西教我,我也不會虧待他。

但是我人品極為不正,採花盜柳,偷盜犯科,組幫拉派,藐視國家,魚肉百姓,甘家的風雲八式到底要不要傳給我這種人呢?光是我漸漸整合出來這些的散手,假以時日,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了。

甘老鬼知道我學東西,從來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麼學什麼,總是有天馬行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猶豫,要是我再學了風雲八勢,說不定就能再發展成了九式、十式,或是濃縮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數了。

一個多小時的對練下來,胡二德扯著破鑼嗓子大喊「吃飯了!」

我停下手來,笑道:「文晴!你耍來耍去,就這些本事了,確定沒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廳里,也是少有對手了,是狼哥進步的太快了!再這下去,不出一個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只有由狼哥蹂躪了!」 我接過鄭鈴遞過來的毛巾,逗了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沒有了?」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沒有了,自由搏擊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經算是專家了,就算放在全軍中,也沒有幾個對手,所欠的就是經驗,要是能找到比你高一倍的高手或是兩個文晴陪你對練的話,或許還能再上一個台階,不過這個機率很小,剩下的,就只有槍械了,文晴的槍法,在軍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要不要學?」

我笑著把她摟了過來,順手也摟了鄭鈴,笑道:「要——!我已經叫姓陳的,幫我先搞了十隻九毫米標準轉輪警槍,也隨帶搞了兩箱練習木彈,這幾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這批台灣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後台,你們公安也沒辦法,準確的說,你們肖老鬼,根本就跟黃菲兒是一夥的,怎麼也不會管台灣人的事吧?」

夏文晴點頭.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變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說說看,對敵之前先翻個筋頭,或是先耍個把勢,有什麼吊用哩!你看我改的,儘可能的把花哨的動作全刪了,以後我還會把主攻和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華而不實的架式,這樣不必耗廢體力,一個照面就把對手放倒不是很好嗎?」 甘老鬼嘆氣道:「練武的要講究武德、禮數,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以儘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動手的話,也要讓對方輸得心服口輸的!」

我笑道:「屁話!把他打死就什麼都服了,毛大粽子說過,對待敵人,要象嚴冬一樣冷酷無情,換做我在你們那個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戰而老子又打得過他的話,老子決不留手,會以最短的時間把他打死,你們以禮待外人,外人以禮待中國人嗎?切——!」

甘雲龍大搖其頭,連聲道:「我們中國以和為貴,以忍為上,這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我抱住鄭鈴,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忍?忍得貪官污吏橫行!和?和的四方小國來犯!你所說的忍、和兩個字,是在實力遠遠不夠的情況下不得已採取的手段,還中國人的美德哩?純粹是中國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的託詞罷了,公開打不過人家就乾脆離人家遠點,暗地裡捅他一刀不就結了!」 甘雲龍大搖其頭,連聲嘆息,要是他能動的話,早上來把我掐死了。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還有什麼沒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說的風雲八式?」 甘雲龍暗下決下,寧願把傲世絕學「風雲八式」帶進棺材,也不能再傳給我這個心術不正的人了,沉聲說道:「什麼風雲八式?程老頭胡說八道?」

我笑道:「程長明怎麼會胡說八道哩?他曾和我說過,日本侵華,中國武林自發的組織中華抗日聯盟的時候,你個老鬼,就憑藉著風雲八式,在擂台上擊敗了中國習武風氣最盛的七個省的各路頂尖高手,當時民國的中央日報,對七省拳王的比賽,做過全程的報導,你還想騙我?」

甘雲龍連聲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哪有什麼風雲八式?全是程長明那些記者胡編亂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辦法叫你教!」

甘雲龍毛骨憷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亂來!這是欺師,明白嗎?」

甘雲龍並不怕死,也知道我不會不給他飯吃或是渴著他、累著他,更不可能打他這種殘廢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決不會對他這種人做那種沒有名氣的事,那——,那事情的後果就可怕了,鬼知道我會用什麼古靈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過午飯,我拿了一條狗項圈,把夏文晴喚到了後樓前的院子裡,關了前面的院門,喝道:「跪下!」

夏文晴這些時日經過響春鞭的調教後,聽到鞭子的響聲,兩條大腿就會不由自主的夾起來,牝穴情不自禁的就會濕了,知道今天的調教又開始了,聞言忙乖乖在我面前跪下,嬌聲道:「求主人肆意賞玩!」

我在她的秀髮上撫摸了一下,轉到她的背後,把狗項圈套在她粉頸上,復又扣了一條長長鋼鏈,拖了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鏈扣上,她就不是個女人了,而是一條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狗,聽話的伏下姻體,手足並用,跟在我身後,沉腰蹶臀的爬了起來。

我牽著她的狗鏈,沿著院子爬了兩圈後,把手上的狗帶彎過來,令她含在小嘴裡,一拍她的翹臀道:「跑兩圈去!」

夏文晴「汪汪——!」嬌叫了兩聲,四肢著地,手足並用的在院子裡跑了起來,她身手了得,藝業不凡,雖是四肢著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來快得多。 後樓院子的兩側的仿古式的走廊里,排著一熘兒的按摩椅子,這種皮質的按摩椅,可以通過後背的搖手搖下來,變成半躺著的春椅,這是其實中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理髮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給男客人刮鬍子,價格是台灣生產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個按摩椅上,都坐著一個人體模特兒,全是男性,光光的腦袋上,被我用紅筆劃了經脈,用藍筆註明各個穴位。

從黃菲兒的人那裡偷學來的「台式洗頭」,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基礎,我不可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計許久以後,梳理了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按摩在舊社會並不少見,花門對此也十分精通,只是時代變了,要在原有的基礎上改弦易張,但實際上換湯不換藥。

十五個外馬,都被江媚、武湘倩兩個調理二個星期了,基本上都會了她們怎樣沫粉,怎麼描眉,對這些長到十幾二十歲的土妞來說,已經是不錯的了。 南天市的天氣漸漸涼了,她們的著裝也多了一些,但也要考慮調教的需要,所以武湘倩就特意設計了一種牛仔褲,要求她們在培訓時穿著。

這種特製的高腰牛仔褲,從前面的牝穴位置到開始則一條四指寬的開檔,露出清潔過的、整齊的牝器,開檔向後,越過肉檔,屁股的位置全部露著,直到細腰下面一個巴掌的地方才有布。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裡面不給穿內衣,人人套一件皮質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衣,為了不影響工作,手指上沒有任何首飾,還要留出適當長度的指甲,粉頸上卻戴了母狗項圈,項圈都扣有鏈子,栓在迴廊邊沿的靠過屋子的土質門框上。

腳上都穿著三寸高的過膝皮靴,這些外馬不習慣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們穿足十小時,以使她們習慣.

十五匹外馬,無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並要兄弟特意開車去過她們各家,說是單位關心,送一些東西給她們家,實際是為了核清她們的家庭住址,我這也是學黨的戶籍制度,料民於土哇!

這些外馬,統統被告知,要是她們膽敢不聽話,她們的裸照,將會貼遍她們的村子,要她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知道,讓她們丟盡臉面,但要是肯聽話,那以後的好處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著藤條,背著手教她們各種按摩頭、頸、臉、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認穴脈要准,一有人出錯,藤條就會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風中「噼啪」有聲,逼得她們不得不努力學習。

夏文晴跑了二十幾圈,我感覺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著粉紅色的香舌,後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顫聲嬌」藥丸丟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來,跟著那藥丸移動姻體,蹶著大屁股把小嘴湊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藥丸,咽進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頭,以示獎勵,然後牽了狗鏈就走,夏文晴扭著碩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後面,靈活的爬進了她的專用調教室。

我早已經叫燒鍋爐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這麼多美女需要赤身裸體,屋裡溫度太低怎麼行?

調教室里的溫度計,指著攝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脫了,把高跟皮靴換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緊身皮衣和一件棉質長衫低胸衣脫了,裡面並沒有奶罩,又換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舊跪好,聽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銬,夏文晴不等我說話,溫順的伸出兩隻雪樣的滑膩手腕,給我用皮銬一隻一隻的把雪腕銬上,再合起雙腕,扣緊雙腕間的鋼扣。

我牽著她手腕上的鋼扣,把她拉站了起來,走到調教室的中間,拉下鋼樑上的鋼鏈,連上她手上的鋼扣,然後再把鋼鏈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雙臂向上拉起,卻並不強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雙腿能站穩的情況下,還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項圈處的鏈子,拿掉了她的左羅面罩,放在了調教箱裡,又從調教箱裡,拿出了一個皮質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質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試了試,確定她已經什麼也看不見後,再把馬嚼放在她的小嘴邊。

夏文晴感覺到了小嘴邊的馬嚼之後,忙張開小嘴,讓我把馬嚼深深的勒進了她的小嘴裡,訓服的含著銀光閃閃的橫鐵,由我扣緊腦後的皮帶。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專為調教所用,腳踝處留有不鏽鋼環,調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適當的青石地面上,釘有十二毫米的膨脹螺栓,膨脹螺栓頂部,連有鋼環.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兩條併攏的大腿分了開來,我拿起兩條拇指粗的合金鋼鏈,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扣在地上膨脹螺栓的鋼環內。 夏文晴所佩的環銬,全是小日本最新技術製造的產品,大象都掙不開,這樣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時,拼盡全力也掙不開銬鏈,要是普通的皮銬、鏈子,她能掙開而故意不掙開,那口味重點的調教就必須徵得她同意了。

用了這種銬鏈,被我鎖上之時,不管我怎麼調教她,她想掙也掙不開,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一個調教項目完成,她不習慣也習慣了。

夏文晴含著橫鐵的小嘴,開始發出粗重的嬌喘,俏臉漸漸泛出桃紅,兩條被拉開扣住的大腿,開始扭動不安,極想夾在一起磨弄,這是剛才吃下的春藥開始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漲的豐乳,用手指磨弄著她兩粒硬起來的乳頭,由輕到重,由外向內,接著張開大嘴,吸住左邊乳頭舔唆。

夏文晴的唿息越來越重,被拉開押在地上的一條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來,但是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腳踝上的鐵煉,只夠她把大腿抬到腳跟離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邊的乳頭,再舔右邊的乳頭,姻體中又被霸道的春藥猛烈的催動,穿著緊身皮褲的肉檔不停的向上挺動,妄想被什麼東西插入。

我伸出手來,在她皮褲的肉檔處,上下來往的撫摸,夏文晴的肉檔處,本來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撫弄,蜜液由此緊貼著皮褲,把她牝穴的形態顯露的一清二楚。

我轉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她的細腰,雙手從她的腋窩處探出來,不輕不重,又輕又重的捏玩著她的一對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種形狀。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體上,泛起了一層油粉粉的光澤,螓首直搖,狂想性交,通常這時候,她知道都要挨響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皮套,皮套一打開,一套雪亮的不鏽鋼針露了出來,從小指粗的到細如牛毛的粗細長短不等,當然被眼罩蒙住雙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見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長長的鋼針,左手在夏文晴溫涼涼的雪臂上撫摸,發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儘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輕哼的時候,我把右手中的鋼針,慢慢的剌進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臉變色,被扣著的雙腿在青石鋪得地上「踏踏」直蹬,吊著雙臂的鏈子瘋狂的亂響,含著橫鐵的小嘴發出高分貝的「嗚嗚」聲。

我不理她的抗議,插入了一根鋼針之後,又在她另一隻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鋼針,夏文晴仰頭狂嘶,一連剌入十九根鋼針之後,夏文晴叫得就沒那麼瘋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讓十九根鋼針就這麼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著,不理她的哭叫,轉身走出門去,隨手鎖住調教室的門,這樣就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再厲害的肉刑,都有一個身體適應過程,當一個人的神精適應了這個過程,就不會再象剌入第一針鋼針時的那樣疼了,只要不對她的身體造成傷殘,慢慢的她就會習慣的。

迴廊里,十五個外馬正在努力的練習洗頭,仔細的尋找人頭部的穴位和經脈,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時就得順著經脈輕柔的遊走,碰到穴位時停下來輕揉後,再順著經脈向下。

要是不知道經脈穴位的亂按一氣,那被按摩的不但不會覺得舒服,還會覺提難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對了,對人的身體當然有好處,但要是亂摩一氣的話,一次兩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亂按的多了,沒毛病也會被按出毛病來。

這些外馬本來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來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按錯穴位的,經脈找得也非常的准,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叫十五個兄弟進來,給她們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馬都穿著露屁股的高腰緊身牛筋褲,秋風中左搖右擺,確是養眼,我笑著走了過去,在孟小紅的身後站定,伸出手來,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還有以前被藤條抽打後,留下的血痕,橫七豎八的,有三十條之多。

孟小紅被打乖了,感覺我在玩她的屁股,回頭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卻沒停,玉指輕靈的順著風府、風池、天柱、啞門一路向下,中間並沒有一絲停留,也沒有一絲差錯.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湊到她的粉頸邊親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來,強塞入她深深的後股內上下磨動。

孟小紅緊張的夾起了兩條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緊緊的夾在後股肉縫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鬆點,這樣我怎麼玩?」

孟小紅不得不放放鬆,由我的手指挑開她的菊門,伸了進去。

「嗯——!」孟小紅菊門被摳,立即哼了起來,但是練習按摩的雙手,卻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來,自下而上,從承漿到地倉、人中、迎香直到眉頭上面的陽白,雙穴時,分別使用食、中兩指,單穴時並起食、中兩指,並沒有一處錯誤.

我的手從她的菊門內抽出來,越過會陰向前,捏著她的兩片穴唇玩弄,再並起兩指,搗入她的騷穴中進出轉動狎玩。

「啊——!呀——!」

孟小紅不自然的又把兩條大腿夾了起來,肉檔處淫水漣漣,這些天來,她們這十五個外馬,除了被教以洗頭、按摩以來,其它調教項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藥淫散也服用了許多,被我玩弄的時候,也能在兩分鐘內出水。

我邊玩弄著孟小紅的牝穴,邊注意她的手法技藝,十分鐘後,我把手從她的騷穴中拿了出來,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錯!」 孟小紅差點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膩聲道:「狼哥!再捅幾下呀!我馬上就要來了?」

我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後客人那麼多,你要是個個想高潮,那生意還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進去,不分泌出水的話,會傷了你們的牝戶,他手一拿出來,你們也別想著什麼高潮,要若無其事的繼續工作,明白嗎?」

孟小紅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轉到王雯的後面,雙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扭了扭。 我一個巴掌主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聲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這麼扭來扭去的,人家就會截你的鐘,被客人截了鐘的人,這個鐘不算,我還會倒扣你一個鍾,明白嗎? 王雯帶著哭腔道:「我們只是替他們洗頭、按摩,要是個個都象狼哥這樣肆意玩弄我們的屁股,我們的生意也沒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對他說,老闆!亂摸是要付小費的噢!他要是窮鬼,或是不肯額外付小費,他的手自然就會從你的屁股上拿開,要是他還繼續亂來的話,你就開個天價的小費!」

梅琪插話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價小費就是你們的,我一分錢不要,但是話可得說回來,要是你們哪個在規定的專案內敢收人家的小費,被我知道後,嚴罰不怠;一般來說,中國人都會算這個帳的,要是給他白摸,那他自然就會亂摸,但要是叫他付錢,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馬上扭著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費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們,是在調教你們,以後生意上用得著,尺度會越放越大,當然錢也會越掙越多,以後還會叫我兄弟多摸摸你們的,摸習慣了就好了,你們對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對侍自己最親的一樣,去愛護他,去關心他,榨乾他口袋裡的每一分錢!幫他完成赤裸裸來去無牽掛的共產主義理想!」

十五匹外馬一起咯咯笑了起來。

張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們就更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們都有共產主義覺悟,我就不打你們了!哎——!說話歸說話,手上不准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覺我們做的事下賤的很,還有點可恥,還共產主義思想哩?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們不偷不搶,靠自己的勞動換飯吃,哪裡下賤了?毛大粽子說得好,社會主義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們不管怎麼說,都比中國做官的高尚,他們才是不勞而獲哩!你們上學的時候,老師不是這樣說做官的嗎?怎麼說來著,噢——!不耕不鋤,胡取喬木三百纏兮嗎?他們才可恥哩!再說等到實現共產主義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麼就拿什麼,男人想日哪個女人就日哪個女人,現在你們就是替男人洗洗頭還收錢哩,到了那個時候,哪個男人想日你們了,隨便在哪裡,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見得就是帥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們這也是提前試行共產主義吶!」

這下子院子裡的外馬笑得更凶了,一個前仰後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個,還有那個!說笑時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條起落中,好聽藤條著肉聲,清脆的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其間混合著女人的連連驚叫。

孟小紅也挨了一下,忍著疼跳著腳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還打人家!」

我高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正式洗頭的時候,不管客人怎麼逗你們,你們都要保證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工作,然後叫他們掏錢滾蛋,別給客人說你們洗頭時光顧和他說話而沒有洗頭了,要是以這個理由要求你們把沒做的事做完,那你們想想看,本來三十分鐘就可以收一份錢的,現在要一個小時才能收到一份錢,那你們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麼一個鍾又變成三十分鐘了,我們香港一個鍾都要做足一個小時的!你這樣的偷工減料,當心人家做一次就不來了!」

我笑道:「大陸這些翻身做主人的勞苦大眾,哪個去過你們苦大仇深的資本主義香港?我這叫做社會主義特色,以後他們就習慣了!」

武湘倩擔心的道:「但是只要黃菲兒她們的一開張,大陸人不就知道一個鍾到底是多長時間了?狼哥呀!做生意還是要老實點的好!」

我笑道:「這是你們資本主義的做風,我們生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要積極回應黨的號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洗頭房一開張,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來人往的樣子,把生意帶起來!對了,我們的這些妞,應該叫什麼?服務員嗎?」

武湘倩笑道:「我們港台叫做洗頭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賤了,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不能看低勞動者,開張後,所有的妞兒,我們都叫她小姐!來洗頭的人,不管是什麼吊樣,不管什麼人,我們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時代過去了,同志這個稱唿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們以後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個鄉下來的,還不習慣哩!」 我抱住她的細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兩個大奶子,在高處隨便找了一個乳頭,輕輕的開始捻了起來。

「嗯——!」王雯輕哼,被我捻弄著的乳頭立即就硬了起來,兩條穿著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緊緊的夾了起來,一條晶瑩的水線從光熘熘的牝穴口緩緩的流了出來。

我正在擺弄外馬的時候,正樓二樓的一個窗戶邊,探出花老鬼的頭,癟著嘴尖聲道:「小王八蛋,你叫我們大家來開會,大家都來了,你自己卻還在玩妞?」 我丟了王雯的乳頭,揚頭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馬上來!」

十五匹外馬聽說我有要事,一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夾緊的大腿齊刷刷的放了開來。

第二章滑稽會議

正樓的廳內,兩邊的椅子上,坐著花俊、江媚、鄭鈴、胡定南、李德鵬、葛薇、付燕、秦紅、曹帥、俞正強等人,唯有中間一張椅子是空著的。

我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向左右點頭道:「事情忙,大家久等了!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套了,開始吧!」說著話,在中間的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了。

江媚等我坐定之後,方才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緊不慢的道:「狼哥!這些天我和鄭鈴到廠里清理了一下事務和財務,我把事務說一下,財務的事,由鄭鈴向狼哥說,事務上,我基本上把我們在全國各地的代理商全部清了出來,我們印的書鋪得非常快,在全國已經形成了一張很大的銷售網,中央提出的自主經營,自付盈虧的事,我們倒是走到前面了,之前我們派出的本廠七個銷售經理,我覺得可以把他們提為地區經理,每個地區經理分管幾個省,把全國劃成七個大片,各省市的經理、代理商要讓他們簽合同,並且對於代理商的政策,我們也要改一改!」 我喝著茶道:「噢——!你說說看!」

江媚道:「以前我們都是先給他們貨,貨出去後再收他們錢,這樣對回款不利,我覺得應該這樣改,狼哥你看行不行?」

我對正常的業務經營,是一竅不通,點了點頭道:「以後正常的業務經營,就由你負責,有什麼你就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江媚笑道:「那好!是這樣的,在他們看到樣品、決定訂貨的時候,先收他們十分之三的預付款,拿到貨時,付清全部貨款,同樣的,要是要人找我們印刷書刊,也是一樣,這樣雖然暫時會損失幾個代理商,但是從長期的利益來講,對我們是有大好處的,再者說,黃色書刊不愁賣,損失幾個代理商,馬上就會有人補上來!」

十分之三,就是一本書的成本了,就算他以後不要書了,我們也不賠,我當即點頭道:「你想法是不錯,但是也要考慮可操作性,可以學中央,先在行勢好的片區,搞個試點看看!」

江媚點頭道:「狼哥的擔心,我也想過了,我打算拿銷售最好的平江省開始試點,代理商付了十分之三的貨款後,要是到提貨時對方說不要了,那十分之三的錢,我們也不會退,但是印出來書也不會浪費,還是可以發到其它片區. 」 我笑道:「為什麼要拿銷售最好的平江省做試點哩?」

江媚抿嘴笑道:「這種書,狼哥以為共產黨能讓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印幾天?依我的分析,有兩三年就是萬幸了,所以我們為了保住利潤,還要響應國家號召,搞聯營!」

我奇道:「什麼聯營?」

江媚拈起兩根纖指笑道:「現在中央說是要全力發展鄉鎮產業,我們正好可以借這個東風,把那些引人注意的黃色書刊,慢慢的向鄉村轉移,這幾天我抽空到附近的一個鄉鎮印刷廠看過了,可以先叫他們生產一些黑白版的東西,而且我和他們的廠長也談了,可以不付錢先印刷,我已經拷了三十個黃色小報的拷貝給他們,等他們印刷好了,我們拿到貨後,賣完了再給他們錢!」

我笑道:「有這樣的好事?」

江媚笑道:「經濟上的事還好說,狼哥你不知道,鄉鎮上是天高皇帝遠,基本上鄉鎮工業公司的頭就是鄉長或是鎮長本人,什麼工商、公安,沒有人會管他們在幹什麼,並且在中國農村,做官的往往都是沾親帶故的,對上對外對下都是抱著一團的,這樣可以延長我們黃色書刊印刷的壽命,儘可能的賺更多的錢!」 我樂道:「小妖精!乾得不錯!」

江媚笑道:「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我們在掌握了全國銷售網的情況下,又有香港、台灣的樣本,再有這些鄉鎮企業在下面托著我們,我們就可以完全站起來了!」

我笑道:「很好!以後我們還要多找幾家這樣的鄉鎮企業,最好實力能強點,能彩印的廠子最好!」

江媚笑道:「我已經聯繫了,談妥之後,不但可以轉嫁我們的投資風險、法律風險,還可以無限制的擴大我們的生產規模,省得方洪整天鬼喊鬼叫的說是來不及,更可以在國家殘酷的掃黃風暴來臨之前,儘可能的賺更多的錢!」

胡定南接聲道:「狼哥!老朽以為,我們還要未雨綢繆,既然知道黃色書刊不會長,我們應該把下一步都想好了,我看大量印刷香港、台灣的武俠、言情小說的利潤也不會小,現在我們大陸還沒有版權問題,就算翻印了人家的書,港台的那些作家也是乾瞪眼,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的!」

胡定南這人雖然老了,但是還是很好學,這幾天他和香港來的李德鵬聊過了幾次,知道他至所以破產,就是因為盜版別人的唱片錄音帶,被人家大公司給告了,但是盜版被罰這種事,在現在的大陸,是決不會發生的。

我點頭道:「也對!現在黃色書刊賣瘋了,我也想多撈幾個熱錢,不過我們的確可以適當的印刷幾批武俠、言情小說試試看,但是印刷哪本書能一炮走紅哩!」 江媚笑道:「就印射鵰英雄傳,現在電視里正在熱播哩,但是還沒播完,我們可以暫時不印前面的,先把後面電視台沒播的內容印出來,要是賣得好的話,我們就再印那個作者的其它作品!至於這種武俠小說,港台多得是,那邊被資本主義奴隸的人早就看濫了,這才輪到我們翻身做主人的社會主義主人翁看了!」 我知道江媚現在決對可以信任的,笑道:「江媚!具體的事你去操作,不必事事問我!」

江媚笑道:「是——!不過印刷武俠言情小說,風險小得多,我打算把南天印刷總廠的大生產線開起來,這樣一來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印刷出書,二來也為狼哥爭取一點人心!」

我點了一支煙道:「你看著辦!」

鄭鈴接聲道:「狼哥!財務上的事,我也清了一下,按狼哥的意思,全國各片區的回款,我要求他們先打到狼哥名下的紅旗印刷廠,然後再由我們跟總廠結算,但是有些人根本不理,狼哥是不是要去鎮一鎮場子?」

我道:「張連生、莊林慶、汪得海三個吧?」

鄭鈴點道:「是的!」

我笑道:「這事我會處理,他們敬酒不吃,我就請他們吃點罰酒,明天你到廠里後,打電話把他們三個招回來,我給他們看點東西,保管他們看到後,會乖乖聽話的!對了,回來了多少錢呀?」

我出任銷售處伊始,曾把那些鳥人灌醉,拍了他們的男女寫真,張連生那三個人,真要是沒有臉皮,我還真沒有辦法,但是不出我所料的話,那三個人看到自己的裸照後,一定會選擇合作的。

鄭鈴笑道:「能打回到紅旗的是八百七十三萬,還有四百多萬,全叫那三個牲口打回南天總廠了。」

打回了總廠,也不見得會盡入吳老鬼的腰包,倒不是我看不得別人拿錢,而是國營企業有國營企業的制度,吳老鬼就算再吼,這四百多萬的收入,也得找許多理由,方才能陸續轉入自己的腰包,其間的折耗也不會少。

我笑道:「他們三個哪裡知道,我的紅旗印刷廠,其實就是吳老鬼的,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我要把它供手讓給他的兒子吳道友!」

花俊咧嘴道:「這不是人家牽牛你拔樁嗎?」

我無奈的笑道:「我知道!但是有什麼辦法?要不是他想我替他擋箭,他能這樣的看重我,萬一哪天要是翻船了,我就是個頂缸的!」

胡定南道:「既然狼哥看得明白,那想必是已經想好退跑了?」

我笑道:「吳老鬼已經在長平鄉購置了六十畝的土地,並且廠房已經起來了,全是磚瓦混凝土的正規標準廠房,看來他是想打萬年樁,因為用的是總廠的錢,他的設備買得全是進口最先進的,真開起來的話,是現在南天總廠生產量的十倍還不止哩!我也打算跟進,也想在離市區不遠的長平鄉,弄個百兒八十畝的,另起爐灶!」

李德鵬用廣東腔的普通話接聲道:「狼哥!我以為,要是你再辦印刷廠的話,我以為沒有太大的意思,前景也不看好!」

我感興趣的道:「說說看!」

李德鵬道:「既然你們的那個吳老鬼購進的是最先進的印刷設備,而黃色書刊也會受到共產黨的打壓,那麼一旦你再辦印刷廠,不出意外的話就會被人家壓著打,搞不好就會虧得血本無歸,所以我認為,我們不如搞盜版錄音磁帶怎麼樣?」 我笑道:「這東西我不懂呀!」

李德鵬興奮的道:「這東西我太再行了,投資小利潤大,最關鍵的是,大陸現在沒有版權保護法,我們就算盜得滿天飛,香港、台灣那邊的大公司也沒轍,狼哥你又是開印刷廠的,錄音帶的封面包裝,我相信你一定能弄得比正版的還正,只要投入個一兩百萬,從香港那邊購置一套半新的影音設備,再引入幾個技術工人做指導的話,我敢保證,這錄音帶的利潤比黃書的還要大,並且既不涉黃也不涉毒,大陸的公安還不會查!」

我點道:「那好!這事就交給你去辦,至於地皮的事,我去辦!」

李德鵬搓著手道:「還有哩,還有哩!狼哥呀!我在你們南天市逛了幾圈,發現你們這麼大的南天市,竟然沒有什麼大眾娛樂項目,電影院裡也沒有什麼片子,我想了一下,你可以找個地方,弄個小電影院,專播港台的武打片、言情片、還有鬼片,條件允許的話,還能播些帶色的三級片、頂級片,這項收入的利潤一定不會小,狼哥考慮一下?」

某某黨拍的那些英雄片,只有傻子才會相信,二戰時日本人的坦克是每小時二十公里,坦克頂上的蓋子是液壓制動的,某個解放軍就能徒步輕鬆的追上坦克,然後瀟洒的掀開坦克頂上的蓋子,把一捆手榴彈放進去,然後一聲響,日本人的坦克完蛋,搞得象超人一樣,諸如此類,舉不勝舉,那些日本兵和英雄的人民解放軍比起來,個個都象傻子,其智商絕對不會超過一,真要是那樣的話,那也有不著八年抗戰了。

我微笑道:「片源呢?怎麼播?我們又沒有電影拷貝?」

李德鵬大笑道:「狼哥落後了,現在已開發國家出現了一種電子產品叫做錄影機,可以播放錄影帶,那種錄影帶既可以放,又可以錄,放出來的效果,就和電影一樣,狼可只要找到那個竹聯幫的陳振興,走私幾台過來,再叫方港生在香港搞片子,不就萬事OK!就是要在南天找個大點的好場地就難了!」

我狼眼一轉,想起了一個地方,笑道:「也不難!」

花俊清了清嗓子道:「徒弟呀!我有一件事,你得上上心!」

我笑道:「說——!」

花俊道:「以前我們舊社會的花場,裡面的婊子剛開始時都不肯做,總有逃跑的,你現在重開花場,這事也不能不防,萬一叫哪個婊子跑了,去局裡告狀,雖說你局子裡有人,但是這事要是落了案,也不好辦,最起碼要多花不少錢哩!」 我笑道:「這好辦,開業時,我多叫兄弟看著她們就是!」

花俊咳嗽一聲道:「你的那片地方我也看過了,不是太大,裡面塞十五個妞,再加上客人的話,就擠得很了,要是再弄十幾個橫眉立目的兄弟進去,那生意還做不做了?再者,現在的中國人膽子都小,要是客人發現裡面有不三不四的人,肯定怕宰不敢進來了!」

我猶豫道:「那怎麼辦?」

花俊笑道:「所以喲!姜還是老的辣,我去轉的時候,發現街對面也有一處二樓的房子,你可以把它盤下來,胡二德的手藝不錯,可以叫他開個餐館,你的兄弟可以帶著人,在餐館的二樓弄一間房,長期的監視,要是對面有妞跑出來或是有人踢場子,也能立即做出反應,再有,共產黨的這些幹部腐敗的很,開個餐館後,我們可以明正言順的弄到發票,要是有黨的幹部洗頭後要發票的話,我們也可以開給他餐飲發票,餐飲發票在各個單位都好報銷,不是一舉幾得?」 江媚詭笑道「要是胡二屁能帶一批廚子把飯館開得足夠大的話,不但能供應我們兄弟的吃喝,就連對面小姐的飯菜也解決了,還有,吃不了的剩飯剩菜也不浪費,可以給我們以後各個場子的客人或是工人吃,雖然是喂豬的飯菜,但是讓人覺得暖心,更能留住人呢!」

我心中算了一下,的確是一點也不浪費,不由奸笑了一下道:「現在手上幾件事急著要辦,江媚你回廠之後,立即聯繫沈莉,要她把個長平鄉的黨委書記,介紹給我認識,就在這一個星期內吧,找個機會,我帶李德鵬和他見個面,到時付燕、秦紅、周婭、張紅纓、葛薇五個,一同和我們去,跟那個鄉常委書記說是有個香港大老闆要到他們鄉投資開工廠,具體怎麼遊說,你讓沈莉看著辦!」 江媚點頭道:「沒問題!」

我又道:「錄影機和放映設備的事,我去找陳振興,或許那個台灣人連片子都能給我們湊齊,到時把孟小紅帶上,那個台灣色鬼,看上孟小紅的大奶子了!至於場地——,甩子!」

曹帥跳起來,學著戲裡的樣子,叉手施禮道:「狼哥!小將在此!」

眾人一齊笑了起來,齊聲道:「甩子——!」

我擺擺手道:「收起你的甩樣,我說正事呢!」

甩子道:「我也沒開玩笑呀!不管什麼事,保證完成任務!」

我笑道:「水西門口原有一個道觀,經過文革洗禮後,現在只有一個老得快要死的道士在裡面,你帶上二十個兄弟,把那個老道士給我治住,許諾給他些香火錢,他的一日三餐我們也全包了,把觀里的那些殘破神像和不需要的東西,全丟進秦淮河,騰出觀里的場地,弄些長條帶靠背的椅子,整幾間錄影廳出來!」 甩子抓頭道:「沒問題!但是我那錄影廳到底是什麼樣子,我不大明白呀!」 我笑道:「騰出場地後,我會把李德鵬叫上,幫你布置!」

李德鵬笑道:「是——!」

我看向鄭鈴道:「彩霞街我們店對面的那片房子,以後就是我們的餐館,你先和那房子的正主談一下,五萬塊錢之內吧,要是他不肯,麻子!」

俞麻子叫道:「在這時!狼哥難道看不見!」

我擺手道:「胡二屁的餐館,要是鄭鈴軟的不行,你就給我來硬的,要鬧得他雞犬不寧,到那時,隨便給他幾個錢叫他滾蛋!」

麻子叫道:「不如乾脆讓我來,省得叫鈴姐去碰人家冷屁股!」

我翻著野狼眼哼道:「我們是正正噹噹的生意人,別搞得象黑社會的流氓一樣!沒文化!」

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南天市中心一套象模像樣的七八十平米的二手套房,市場價格也就七八萬塊錢,那種民國時的老舊房子,在八十年代中期,我給他五萬已經算是天價了,實際上,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能和平解決的,最好和平解決.

我又對鄭鈴道:「我們洗頭店裝潢得怎麼樣了?」

鄭鈴笑道:「差不多了,依狼哥的安排,也不大弄,裡面的布置,全是按湘倩在香港坐檯時的場子,簡化布置的,狼哥要不要去看看?」

我笑道:「那倒不必,等洗頭店裝潢好了之後,你安排那個搞裝潢的,再去把我們的錄影廳、餐館搞一下,價錢先談好了,最後一起和他算!」

鄭鈴應道:「是的,狼哥!」

我狼眼向後面一翻,看向條根李明道:「條根!那件事進行的怎麼樣了?」 條根李明有些慌張的道:「啊——!狼哥!叫我呀?」

我低吼道:「大家開會哩!你走什麼神?我問你,我叫你辦的事,有什麼新情況?」

條根李明驚魂未定的道:「我依狼哥的吩咐,我告訴我們選中那的那一家人,只要他們堅持一天,我們就給他們一千塊錢,現在那家人已經不要我們多哆嗦了,鐵了心的跟肉熊蔣剛耗上了,陸陸續續的,也從我們手中拿了兩萬塊錢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們抵不住呢!」

我笑道:「放心!只要他守過十一月,我們就轍退,到時就算黃菲兒拿到那片地,依她那種追求完美的性格,翻修搞裝潢的話,肯定會拖到春節後,中國人過春節,不象外國人過耶誕節,不歇到正月十五,就不會有人安心上班,這麼一拖二拖的,不到明年三月份,她是開不了張的,而等到明年三月份,我們洗頭房早就在南天市站穩腳跟了!」

條根李明猶豫道:「狼哥!最近盯著的兄弟來說,肉熊蔣剛可能要出狠得了,竟然和外地來的兩個牛子不斷接觸,兄弟們依狼哥的吩咐,已經用偷拍相機,偷偷的拍下了他們的照片,就是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狼哥!我看還是不要和這些黑道大腕鬥了,我怕我們被他們滅了!」

甩子立即就跳了起來,罵道:「沒出息的吊人!要是你不敢,死回家翻雞巴去!」

我笑道:「條根!我這也是自保,我叫你們監視他們,也是為了怕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們的兄弟好轍,再者說了,就算我們滴軟,人家能饒得了咱們,只要我們的洗頭房、餐館、錄影廳一開,就算正式的在道上開碼頭做生意了,難道你想我們這幫兄弟,一輩子沒出息?」

條根猶豫著道:「那我們不如學學痞子王他們,就收點保護費,勒索勒索學生什麼的?」

我嘆氣道:「這種事情,你認為有意思嗎?痞子王那種人,絕粹的就叫人渣,根本就不配叫道上混的,惡雖不大,但是最惹人恨了,別看他們那幫十幾個人,整天滿街的威風,那是假狠,我們這邊頂多去三個人,就能把他們全滅了!還是隨便挑的,你看黃菲兒能收大狐,能收桑大頭,會收他們嗎?那些人,完全是朽木不可雕,糞土不上牆!」

甩子大聲道:「狼哥說得很是!前天我碰到地老鼠李向東,他說十二月二十日是秦俊那個花花公子二十歲的生日,黃菲兒為了巴結他,叫大狐掏錢做冤大頭,在獅王府包了整個場子為他祝壽耶!」

我眨眼睛道:「噢!有這種事,秦書記的公子我也認識,不如也去賀一賀!但是送什麼禮物好哩?」

江媚調笑道:「南天市的人,哪個不知道秦書記的公子秦俊根本就是條淫蟲,不如幅貴妃出浴的古圖送他?」

我笑道:「說不得還真得弄個文物級的美女圖送過去,真要是一般的黃金白銀,秦俊還真看不上眼,行了,這事再讓我想一想,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 江媚笑道:「狼哥!明天開始你還非得整天上班不可了!」

我懶聲道:「為什麼?」

江媚笑道:「吳愛國也不知道走了什麼路子,即將調去中勝區,任管經濟的副區長,而他提出的接班人,竟然是狼哥,明天狼哥一上班,就會突擊入黨,材料吳老鬼早叫人做好了,就等狼哥這個正主兒哩!」

這事吳老鬼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以為是天方夜談,開玩笑,中國多少老杆子,歷盡多少牲口般的考驗,哭著鬧著的要入黨都沒有門,象我這樣的混子,少先隊都不是,哪有可能加入光榮的共產黨?

吳老鬼要我接他手的條件是不查他的帳、不追究他在印刷廠的所作所為,並且把我們間的事繼續辦下去,抽空南天印刷總廠,完成紅旗印刷廠的組建。 中國對經濟犯罪的追究期是兩年,只要兩年一過,以前的爛帳,就跟他吳愛國沒關係了,這事要是換了其他人來,肯定不敢答應,敢答應的也就只有我了,而上報到局裡的結果也叫人噴飯,包禿子、莫豬頭兩個看到是我的大名時,竟然想也不想的提筆簽批曰:同意!

我乾笑兩聲道:「這事可能也是說笑!廠里靠點譜的人,都不會同意我這種人,不過明天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聽廠里的老人說,象這種入黨前公開提意見的會議,就是雞蛋裡面挑骨頭,曾讓某個極為優秀的老工人,氣得當場慣帽子!」 江媚笑道:「狼哥的身上能提的優點就少了,明天這關看你怎麼挨?」

我不在乎的笑道:「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B大胡話,老子當場翻臉!」

第二天,我在夏文晴的溫柔口交下,睜開了雙眼,夏文晴昨天被我折磨了一夜,卻不敢有絲毫怨言,在淫蟲春藥皮鞭的調教下,潛在的奴性完全被開發,在我面前,就象一條發情的小母狗。

我拍拍檔間夏文晴的俏臉,準備起床,鄭鈴早為我準備好了洗臉水,江媚半跪在床上,麻利的替我穿著衣服,武湘倩跪在地上,為我穿鞋襪.

我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哩,就聽見門被人敲的噹噹的響,花老不死不諧調的尖聲在門外叫道:「哎呀!阿狼你快起來,南天市出大事了!」

我沒好氣的道:「是不是你媽變鬼找你了?大清早的,這樣的鬼叫?」

花老不死的尖叫道:「快開門,我早晨在廣播里聽到新聞,說是南天市一家五口被人滅門,這種惡性事件可能都會驚動中央的!」

我氣道:「中國哪天不死人哩?多死幾個人空氣都清新點!」

花老不死的叫道:「可是死的那家人,就是你叫條根天天盯著的新街口的那家人呀!不會是你認為錢太多了給不起人家,叫人來個殺人滅口的嚇!阿狼呀!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是花門,不是殺手門!」

我立即就跳了起來,打開房門,大吼道:「老不死的,屎能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這種事怎麼能亂講亂說的?你個蘿蔔腦袋,太沒知識了,哎呀!我想起來了!江媚,我自己穿衣服,你快叫胖頭磊來,等等,叫他把昨天條根交給他洗的照片,全部帶來,還有,把條根也叫來!」

江媚答應了一聲,跳下床來穿上皮靴,噠噠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條根李明沒來,卻把直接盯人的朱在來找來了,胖頭磊張磊也跟在後面。

我翻著野狼眼道:「李明那個吊人哩?一大早跑哪去了?」

朱在來是跟李明的,抓抓頭笑道:「狼哥!明哥這些天來,時不時的會支開我們,說是私事,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兄弟們也不好問!」

我狐疑想了想,也不多說李明的事了,拍拍已經穿好衣服,戴好左羅面具的夏文晴道:「調教暫停,你可能有事要先回去一下了,張磊!你把照片拿過來!」 胖頭磊忙把洗好的照片拿了過來,遞在了我的手上。

夏文晴坐在邊上和我一起看,只見兩個外地的牛子,跟在南天本地的一名混混後面,在一處拆了一片白地的地方,孤芳傲立著的一戶人家門前轉悠,連著幾張照片,把那兩個外地牛子的樣貌形態,拍得一清二楚。

我問朱在來道:「這兩個牛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朱在來笑道:「躲在雨花台的一處出租房子裡,等著拿另一半的佣金哩!」 我叫鄭鈴拿來一張南天市的地圖,鋪在桌上,對朱在來道:「指出來!」 這些小雞巴,這些天來都受到夏文晴正規的警訓,地圖已經都能看懂了,朱在來辨認了一下方向,然後用手指著南天市地圖的左下角道:「對,就是這裡,連著一排有幾十家,具體在哪一家,兄弟們就不好跟進去了,怕被那兩牛子發現!」 夏文晴乃是刑偵老手,立即明白了,點了點頭也不多話,接過我遞給他的照片和用紅筆劃了紅圈的地圖道:「狼哥!我先走了,這事過了之後,再來接受你的調教!」

通常公安是出了事之後再找線索,外地的牛子做了案後立馬走人,公安到哪裡去找線索?就算他們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外地的牛子早跑到十萬八千里之外了,封路查車就是做做樣子,哪個殺人的在自己臉上寫個「兇犯」給你抓?

而且越是老手越看不出破綻,就算公安能擋住他的坐的車子,也不可能認出他就是兇犯,所以破案是偶然,沒破案是必然,真不濟被上面逼得急時,就只得抓個倒毒蛋出來頂缸了案。

如果是長期合作的組織,或許在做案之前,能拿到全部的佣金,但是這種臨時找來的零散牛子,按道上規舉,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照規舉兩個外地牛子在做案之前拿了三到五成的定金,做完案後,會在附近城效結合的混亂地方,等著拿另一部分的佣金,這個時間不會太長,頂多一天而已。

但是得到準確消息的夏文晴,頂多一個小時,就能包圍那個地方,要是那兩個牛子走運的話,或許中午的時候,就能吃到國家的免費午餐了。

上班我也不慌,現在在印刷廠,哪個吊人敢管我的考勤?我邊吃著早飯,邊叫人把王鷹叫了來。

十三歲的王鷹,生得精瘦黝黑,聽到我叫他,忙屁顛屁顛的跑來,在我面前一站,嘻嘻笑道:「狼哥!」

我不急不忙的吃了一口餛飩,把王鷹叫到身邊來,用我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悄悄的去跟著條根,看他支開兄弟時,都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用王磊搞來的那部超長焦距的偷拍相機,悄悄拍下來,但是注意了,寧可少拍幾張,也千萬別給他發現!」

王鷹點點道:「是——!」

這些兄弟當中,曹帥、麻子、條根、朱在來等人,是南天本地的兄弟,王鷹、石古義、孫其華等人,是我從各個工地招來的外地打工仔,但是個個也是好樣的,小小年紀,殺人放火絕不含煳,要是只敢小打小戳的二百五,我才不要他哩,我要是英雄好漢,而不是流氓殘渣。

條根李明是南天本地的,跟蹤他,就絕不能叫甩子他們,甩子他們那伙人自小跟他一起長大,哪個兄弟在附近,誇張一點的說,用鼻子都能聞出來,那樣很容易穿邦的,所以只能用外地的兄弟,而王鷹,算是我比較信任的一個。

就算王鷹那伙外來的,實際上按地區省市,也分成好幾個小派,在我面前,都積極的拉自己同鄉同村的入伙,以壯大自己的實力。

我到廠里的時候,偉大的勞苦大眾已經全上班了,雖然南天印刷總廠諾大的廠房冷冷清清,但是方洪管理的那片紅旗印刷廠的廠房內,早已經是機聲隆隆的乾了二個多小時了,為了保證龜縮於南天印刷總廠一隅的經旗印刷廠的員工提高工作效率,在紅旗印刷廠里工作的工人,都免費提供一份不錯的午餐,要是晚上加班,也能吃到免費的晚餐,為使工人多出點力,這種小錢還是要花的。

廠辦公樓三樓小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人,估計有十幾個吧,全是聯合黨支部的黨員,本來我是不明白印刷廠怎麼會搞了個聯合黨支部,可是進門一看就樂了。

原來所謂的聯合黨支部,是從廠里一百多個黨員里精挑細選出來的馬屁精、軟骨頭,敢說點硬話的黨員一個都沒有,見我進來,一齊站了起來,恭維的喊道:「柴處長好!」

我眼光一掃,見有宣傳處的孫啟明、財務處的王慶祥、後勤處的楊錫甯、車間主任張俊等等,濟濟一堂,全廠的哈巴狗全部被找來了,頓時狗尾亂晃,犬吠不斷,而這些人,竟然全是偉大的共產黨員,要是調教美女狗,那是我的專長,也是我畢生的愛好,但是對這些狗嗎?我是一點點的興趣也欠奉。

在進前的道路上,我不得不與狗為伍,我笑了起來道:「吳書記哩?」

孫啟明也有四十多歲了,聞言忙點上一支煙,巴結的笑道:「這種支部里發展新黨員的會議,吳書記是不會參加的,狼哥請上座!」

我大大咧咧的在正中間的位置上坐了,把兩條腿架在了桌子上,嘴上叼著煙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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