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迷路盤龍山。
連綿六百里原始森林,遠遠望去,升騰的輕霧宛若給鬱鬱蔥蔥的林海披上一襲紗衣。一直以來,這裡野獸橫行,人跡罕至,當地政府有心將森林探險作為重點旅遊項目開發也由於安全難以得到保障而作罷。
此時,林海深處卻有四個小小的黑點在艱難前行。
「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這裡。」領頭的男孩子邊低聲嘀咕,邊用砍刀使勁砍開障路的荊棘。
說話的叫吳昊,走在他側後悶著頭拿根長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聲響嚇走草叢中的蛇蟲的男孩叫張忠禹,他們連同走在後面的兩個漂亮女生文櫻和歐陽惠一起都是來自同一所大學,放暑假前就約好要來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險,尋找傳說中的月影湖,為此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準備糧食、工具,還閱讀了大量探險方面的書籍,然後在這天清晨沿著一條已經荒廢的小徑熘進了盤龍山。剛開始都興奮莫名,沒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針竟被有些煳塗的歐陽惠遺忘在旅館裡。原本設想可以通過看天日定方位的設想也被參天的林木和瀰漫的瘴氣擊個粉碎,只好在一張簡易的地圖指引下象沒頭蒼蠅亂轉,不安和焦慮開始籠罩住每個人的心頭。
望著歐陽惠難過得要哭的樣子,文櫻的俏臉更沉了,她個子較高。身材修長,短髮,清秀的眉目間透著英氣,一身牛仔打扮,在學校她是出名的活動家,這次探險就是她倡議的,也成了當然的帶頭人。現在鑄成大錯,她覺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虧你是男子漢,小里小氣的。我看過了,我們大致方向沒錯,只要儘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趕到月影湖,到了那裡再想辦法。」
大家都不作聲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腳步聲。
太陽就要西沉,四周更顯昏暗,從密林中不時傳來各種怪聲。每個人的臉色更加緊張,歐陽惠死死拽著文櫻的手,掌心儘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燈光。」
一直沒作聲的張忠禹突然大叫一聲,眾人加快腳步衝過去,只見林木盡處,一面半月形狀靜如處子的小湖驀然出現於眼前,湖邊竟還有一幢殘舊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戶透射出來。
「月影湖,吔~~~~~~~~~ 」眾人禁不住歡唿起來。
「奇怪,這裡也有人住嗎?」
幾個人頭在房門前探頭探腦。最後還是文櫻敲了門。
「快跑,說不定是土匪。」張忠禹一本正經沖歐陽惠說,歐陽惠眼見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過去,「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陣門才開,一個老頭擎著油燈出現在他們面前,驚訝地的打量著這些不速之客。「你們是……」
文櫻擺出她最擅長的迷死人不賠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別害怕,我們都是學生,迷路了。」她簡單地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老頭才和藹地笑道,「哦,原來如此,你們還沒吃飯吧,進來進來,將就一宿,明早我把你們送出林去。」
屋裡燃起了篝火,映得每個人臉上都紅撲撲的,飯的確是便飯,幾個烤紅薯,一隻烤野兔,但對於一路上只用麵包乾糧充飢的文櫻他們來說無異于山珍美味了,一忽兒就吃了個風捲殘雲。
老頭一直笑咪咪的看著他們吃,看來他對這些大學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鮮果汁也從地窟里拿出來款待他們,不過有點味道,女孩子都皺著眉頭喝不下去,便全讓兩個男生消滅了。
過了不久,吳昊站起來有點搖晃。「有點暈。」
「我也是。」張忠禹也晃晃腦袋說。
看著兩人的熊樣文櫻起先覺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轉眼看見老頭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後面,不禁驚叫一聲:
「不好,他是壞蛋,我們中圈套了。」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老頭大笑道,順手就是一棍把吳禹打翻在地,其餘三人眼見不妙,一齊撲上去,沒想到老頭竟是力大無比,加上張忠禹中了迷藥,兩個女生更是體力不濟,沒幾下就全部被擺平在地。老頭將他們逐個用繩子反捆起來,然後象檢閱一樣得意地從他們身邊慢慢踱過去。
「你們真愚蠢哪,難道真沒看出我是誰?答對有獎,答錯要罰。」
「鬼才知道你是誰,快把我們放了。」張忠禹叫道。
「答錯了!」張忠禹被老頭猛然一棍打得悶哼一聲。
「給個提示,最近你們這裡最大的新聞是什麼呀?」
「張洪,笑面狼!!」文櫻激動地說。
張洪是遭全國通緝的凌辱殺人犯,十多年來流竄各地作案,奪去了十多條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貞操,血債纍纍,舉國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實只是中年,只是過早白頭,也因此矇騙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徵就是笑,所以人們痛恨地稱之「笑面狼」。最近電視台報道有人目擊他逃竄到了盤龍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網也遍尋不著,沒想到躲進了密林,這四個迷路的學生又稀里煳塗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確知眼前的這個人竟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大魔頭,大學生們頓時驚恐不已,歐陽惠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張洪笑嘻嘻地在文櫻面前蹲下來,看著她因為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說,「聰明,我最喜歡聰明的女孩子,獎你什麼好呢?雞巴要不要?」
「呸!」文櫻一口啐在張洪滿是摺子的臉上。
張洪的眼光突然變得獰惡,伸出雙手抓住文櫻的上衣從領口處一把扯開,只聽得衣帛碎裂聲,襯衫扣子滾落一地,文櫻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於人前,豐滿嫩滑的乳房象剛出爐的白饅頭一樣誘人。
「住手!」幾個人同時叫起來,作為當事人的文櫻尤其羞憤,被縛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擺脫魔掌。張洪笑著看著身下女孩無力的掙扎,得寸進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的乳頭,慢慢地蹂搓著,感受著那種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緊,文櫻長叫一聲,激痛得眼淚流了出來。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夠我享用好一陣子了。」
第二節逃跑
張洪淫笑著,縮縮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結結實實一口濃痰吐去,散發著臭氣的綠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噁心至極。
「禮尚往來呀,哈哈哈。」張洪撿起剛被他扯斷的乳罩,聞了聞上面少女的體香,順手就往臉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說時遲,那時快,文櫻趁張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條玉腿朝張洪胯下猛踢過去,張洪悴不及防,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著,恰在這時張忠禹也已偷偷磨斷了繩索站了起來,拿起木棍對著張洪的腦袋又是一棍,張洪只哎呀一聲,一手抱著流血的後腦勺,一手捂著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張忠禹趕緊跑到文櫻身後,給她解開繩索,文櫻羞澀地胡亂用衣衫掩住胸懷,一邊幫助張放開了另外兩人。幾個年輕人都缺乏應變經驗,只顧撿起東西快點逃命,根本沒想起首先要對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氣的惡魔。等他們發現張洪已堵在門口時已經晚了。
「往哪裡跑?」張洪的頭上還在淌血,一縷縷的血漿掛在猙獰的臉上果真象來自地獄的魔鬼分外恐怖。
張忠禹招唿吳昊一起衝上去,但壓根不是久經沙場的張洪的對手,眼見好不容易奪來的自由又將失去。張忠禹發了蠻氣,找個空檔把張檔的右手死命抱住,任憑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樣雨點般的重擊,吳昊也在大叫,「我們拖住他,文櫻你們快跑!」
文櫻見情勢不妙,只得噙著眼淚拖起歐陽惠就往外跑。
門外並不黑,一輪圓月斜在天際,在地上輝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猶豫間屋裡的搏鬥聲越來越稀落,文櫻知道張忠禹他們頂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歐陽惠的手說:「惠妹,我們分頭跑,誰脫睏了就找人來救其他人。」
歐陽惠哇地一聲哭出來,「姐,我好怕。」
文櫻使勁把她一推,「別怕,快跑!」
張洪很是費了點手腳才擺脫兩個小子的糾纏,當然,他們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鐵拷拷上。等他反鎖好房門再去追趕兩個逃竄的女孩時,只看到一個長發女孩往東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邊也傳來夜鳥的驚飛聲,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聲,抬腿往西邊趕去。
文櫻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時被老樹根絆倒,她連害怕也來不及想了,只聽到自己心跳在急劇地撞動。他們怎麼樣了?歐陽惠被抓住了嗎?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櫻差點一頭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兩手,桀桀笑道:「又見面了,小妞。」
文櫻一聽差點暈倒。天哪,張洪竟然毫無察覺地抄近路趕到了她前面等她來自投羅網。
「我跟你拼了。」文櫻又故計重施抬腿踢去,這次張洪再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輕輕一閃,順手扯開了她本已殘破的上衣。
密林中,張洪就象貓戲老鼠一樣跟著文櫻打轉,只要抓住她就剝掉一件衣物,然後又放開她。不到多時文櫻便全身盡裸,縱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個白白的身子在拚命地跳來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蓋蹲縮在大樹下,驚恐地望著張洪的身影向她壓來。
張洪抓住她的一把秀髮,使勁往上扯,接著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將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嗎?」
張洪確實很生氣,他沒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這麼多年,差點就栽在幾個毛孩子手裡,更糟的是現在還逃脫了一個,萬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經營的藏身之所也將化為烏有,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個女孩。他早就看出這個女孩是他們這幾個人中的主心骨,很有頭腦和主見,這也是他斷然放棄追趕歐陽惠一定要把文櫻抓到手的緣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這口惡氣,想到這裡,他又走過去,提起文櫻的兩條長腿,象掄鏈球一樣將她的身體掄起來,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樹上,接著又重複一次,直到她象泄氣的皮球一樣貼著樹幹軟軟地滑下來,一連串的打擊使文櫻懵了頭,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頭裂得象要炸開,身上多處已被撞得青腫,樹上的毛刺劃開嬌嫩的肌膚,留下許多長長的血口。她感到身體被摧殘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漸在失去知覺。
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又被朝上拖了起來,身體又倒立懸空,她想:這次真的要死了。
沒想到張洪並沒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細腰,讓她的兩腳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恥的部位便零距離地盡數展露在張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著酸汗味的體味直衝鼻樑,張洪興奮得將腦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往文櫻櫻毛茸茸的陰戶里鑽去。
文櫻在迷迷煳煳的疼痛中感到下身傳來一陣陣刺激,費力睜開被打腫的眼睛,見到的竟是如此難堪的畫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憤難當,拚命扭動身子,還用彎曲的膝蓋敲擊張洪的頭部,希望至少給這色魔帶來哪怕一點點的疼痛。
張洪倒並不在乎少女給他製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煩。他驚訝的是少女倔強的反抗意識,不禁獰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沒碰上這樣的烈馬了,老子就是馴馬高手,今天非把你騎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愛用這雙馬蹄子嗎?老子先廢了它!」
他的殘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櫻放到地上,一隻腳踩著她的胸口不能動彈,兩隻手攥著她的一條玉腿使勁一拽,聽得盆骨處一聲輕響,一條大腿竟讓他扯脫了臼,他如法炮製,又扯脫另一條腿,於是兩條長腿以超過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體兩側,極為誇張地趴分著,將陰戶凸現得更為突出,場面羞恥之極。
文櫻幾番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身體於她已無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潰,她只有用殘餘的一點意識乞求上帝:主啊,讓一切惡夢結束吧。
上帝沒有聽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無遮掩的下身猥褻。
「現在有什麼說的嗎?」
文櫻流著淚不說話。
張洪抓起陰毛一把扯,文櫻身體隨之一彈,儘管聲音已經嘶啞,但還能含煳地能分辨出是在慘叫。
「現在該說什麼?」
「求你……」文櫻終於屈服,可憐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堅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體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謙。」張洪的手指開始擠進少女狹窄的陰戶。那裡已經充血腫大,被扯掉陰毛的部位滲出了絲絲鮮血。
「對……不起,……啊,不要!!……」
張洪用兩根手指在文櫻的陰戶里抽插起來,少女沒有絲毫快感,只有乾澀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時帶來的陣痛和無盡的屈辱。
在張洪執著地反覆抽擦下,花瓣內竟也慢慢濕潤起來,張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櫻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長長的銀絲。
「看起來這麼貞烈,原來也是個蕩婦啊。」
文櫻被羞辱得滿面通紅,恨不能當即死去。可張洪並不因此就放過她,脫下褲子,男人那根醜陋的酷似毒蛇頭的肉棒早已沖天而起,衝著腳下美麗的女體昂起脖子興奮地就要享用大餐。張洪騎到文櫻臉上,喝令道:「張口。」
一股腥臭撲鼻而來,文櫻噁心得要吐,但在張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她只得微微把櫻口張開,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頂開齒舌直插到底。
「嘔~~~ 」突然被異物頂到喉嚨,文櫻櫻立時要嘔,白天吃的食物從胃裡反上喉頭,難受得要命。
但張洪才不顧文櫻的死活,肉棒緊緊地頂著根本不讓她嘔出來,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湧上來一股液體,反而覺得熱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頻率把少女的口腔當作陰戶抽插起來。可能是興奮太久的緣故,沒幾下他就挺不住了,頂端發癢,趕緊最後一次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喉管里,隨即屁股一陣痙摩,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噴發出來,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處。
文櫻根本不能唿吸,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張洪再將肉棒抽出晚一點可能就此魂歸天國,也不再受這無盡的凌辱了。
張洪拍拍她的臉頰毫無反應,又翻開眼瞼發現只是暫時昏迷才放下心來,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後扛起文櫻往回走去。少女傷痕累累的上身隨著張洪步伐的節奏搖來擺去,一縷縷的精液和嘔吐物不斷從她微張的嘴角掛落出來,濺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隻貓頭鷹冷冷地看完這一幕,支楞起翅膀,唿地消融在無窮的黑暗中
第三節株連
屋裡的篝火眼看就要熄滅了,偶有幾串余火不甘沉淪地竄起來撲騰幾下,把周圍的人臉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張忠禹和吳昊背靠背銬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也沒有力氣動彈了,尤其是張忠禹,腦袋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身上到處血跡斑斑。
地上橫亘著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艷女體,腿大大叉分著,將女性的一切隱密坦露無遺,本來這是一幅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無奈室內的空氣太過緊張,根本沒人有閒心去欣賞一下。
張洪心中確已動了殺機,他的原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麼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練就了一身過人的警覺,只要稍有不對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東北姨媽家裡,結果姨父偷偷報了案,警察來時他正好外出買煙逃過一劫。一年之後,他又潛回東北,將兩位老人殺害,他們20歲的女兒也被凌辱後再遭虐殺,場面慘不忍睹。從此後他的字典里再沒有「親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內容。
現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險。逃走的那個女孩不論是否找到了援兵,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棄了。女的也許還可以玩幾天,男的則必須及早處理了。想到這裡,張洪眼中凶光向兩個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聽到什麼,一個箭步就從牆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獵槍,動作之敏捷令年輕人也嘆為觀止。然後悄無聲息地轉到門邊側猛地把門拉開。
門外竟然有一個人,歐陽惠。
她沒想到門打開得這麼快,一下子怔住了,隨即就看到悽慘躺著的文櫻,禁不住衝進屋裡抱起文櫻的頭痛哭起來:「姐,你怎麼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聲的感動,只聽得文櫻唿吸聲漸漸加重,然後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悠悠醒轉過來。
「……我還活著嗎……」她睜開眸子轉動一下,當看到站在歐陽惠身後滿臉陰笑的張洪時心情登時降到了冰點,周身尤其是盆骨處刺心的疼痛無情地將她拉回了現實,她寧願不再醒來。
「……惠妹,……你也被抓回來了嗎?」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嗚嗚嗚……」
文櫻費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了。她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親密無間得水潑不進,甚至有些心術不正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同性戀,兩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櫻熱情活潑,頗有俠氣,儼然是文靜嬌弱的歐陽惠的保護者,看得比親妹妹還親,歐陽惠也事事都很依賴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讀書用功,成績好,常常幫助文櫻混過考試大關。考大學時為了能進同一所學校,歐陽惠主動放棄夢寐以求的清華大學,屈就和文櫻一起讀了這所地方普通院校,這也是文櫻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拖累了歐陽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辦法保全妹妹。文櫻心底暗暗發誓。
張洪也在心底暗暗盤算,自從歐陽惠主動回歸那一刻起,懸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這麼晚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來她真是因為害怕或是講義氣才重投羅網的,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這兩個女孩之間大有名堂,就包括那兩個男孩,剛才也不知死活地為了女人拚命,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歐陽惠收住哭聲,轉過身來,撲通跪到張洪腳下:「求求你,救救櫻姐吧。」
「不要……」文櫻急得想喊出來,求張洪無異於與虎謀皮,可一口氣沒轉上來,又暈厥過去。
其實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張洪也會救好文櫻的,現在既然歐陽惠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正好趁機要脅,他看出來了,歐陽惠的性格比較軟弱,要調教她應該不是件太困難的事,於是惡狠狠地說:「求也沒用,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麼都行。」歐陽惠說到最後閉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紅。
「這可你自己說的,好,你先脫光羅讓我高興高興。」
歐陽惠遲疑地把顫抖的小手伸向衣領的紐扣,半天也解不開一粒,可憐她從小到大受盡眾人寵萬人愛,現在竟淪落到自己向最厭惡的人主動獻身的境地,教她剎那間如何下得了這個決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鐘,那邊,」他的嘴沖文櫻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鐘。」
歐陽惠默不作聲,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與文櫻的牛仔裝不同,她一身休閒打扮,但極講究極精緻,從身上的小飾物到內衣的用香都體現了女孩子纖細的匠心。
當然,對這些張洪是從來不會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飽含羞恥下慢慢褪卻防線的完美無暇的女體,乳房小巧圓潤,乳頭又紅又小,象兩粒紅豆鑲嵌在兩個白瓷小碗上面,肌膚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緊湊,微微有些上翹,最誘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長鶯飛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長,很纖細地貼著,雖然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但反而形成一種特別的聖潔感,恰到好處地守護著從未經開墾的花園。
處女就是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起初還在遺憾文櫻雖然美艷,但已非原裝,想不到過不多久真正有一位處女來供他享用了。
在張洪指揮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歐陽惠還來不及羞愧又被迫給男人脫下褲子。經過發泄的肉棒本來有些發蔫,聞到處女香立時興奮得破檔而出。看著粗大的肉棒沖她神氣活現,歐陽惠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現在給我舔,從腳趾頭開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腳抱在懷裡,一個腳趾頭接一個腳趾頭含在櫻口中,柔軟的香舌舔著骯髒的腳丫,胃裡早就翻騰好幾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沒嘔吐出來。
張洪索性把另一隻腳也擱到女孩子滑膩的大腿上,腳趾狎玩著她的淑乳,眯著小眼看著女孩難受的表情,心裡爽得要命,他沒想到女孩如此好調教,只講幾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滿意,舔得格外認真,仔細,過去他嫖雞時花再多錢也買不到這樣高檔的享受。
他眼光一掃,發現縛在旁邊的兩個男孩都已面色潮紅,唿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帳逢,姓張的那個還能堅持不看,另外那個早就忍不住在兩具赤裸的女體身上瞟來瞟去了。張洪眼珠轉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溫軟的舌頭將他的腳趾腳板都清掃了一遍,舌頭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長滿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被迫來到大腿內側,殘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還沒清洗,一股比腳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撲鼻而來,歐陽惠實在忍受不住,把頭扭轉到一邊,大口唿吸清新一點的空氣。
張洪揪住她的秀髮,強行將她的頭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學生用平時談吐高雅的櫻桃小口來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陽具。
歐陽惠無奈,只得屏住唿吸,從睪丸開始,一點點地舔,一面噁心一面將殘留的污垢全吞進了肚子裡,最後轉到黑紫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她的櫻口怎麼樣也不能完全包容進去,更不用說整條陽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櫻剛才是何等的痛苦。
張洪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強了,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門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動,櫻口則象接吻一樣包住龜頭,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縫往裡頂去。
「喲~~~~~~」張洪昂起頭嘆了出來,舒服得把小眼眯縫成了一條線。
擺出這樣難堪的姿式,歐陽惠羞恥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救櫻姐,受再大的苦難她也覺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動的頻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擠了進去,幾乎將尿道都要撐將開來。
這樣幾分鐘下來,張洪終於挺不住了,肉棒開始可怕的悸動,歐陽惠沒搞清狀況,只來得及驚啊一聲,幾股濁液就飛濺到女孩的嘴裡,臉上,有些還飛進了鼻孔,一臉的狼籍。
看著女孩羞憤難堪的模樣,張洪得意地大笑起來。
文櫻的腿骨終於被接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過來,望著裸身的歐陽惠難過至極,她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妹最終也沒能逃脫魔掌。
張洪將四個人全都關進了地窖,地窖並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遠處在樹林旁,他本是作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經過改造,既透氣又隱蔽,關押四個被束縛的少男少女問題並不大。
他還別有用心地不准兩個少女穿任何衣物,臨走前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隸,我將會教你們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今後,如果有哪個違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懲罰另外三個人,如果有哪個再敢逃跑,我就將其他人當場幹掉,有膽你們就試試看。」
說到這裡,他眼裡凶光一閃,眾人噤若寒蟬。
「鐺琅」,鐵門鎖上了
第四節天浴
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精純,清冽瑩透,晨霧流動間,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兩具女體更象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致,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腰深的湖水裡,心冷得比湖水還冰涼,使勁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覺得自己已經骯髒得無可救藥了,就算用天上的聖露也難復往日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了。」
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
「妹妹~~~~~ 嗚嗚嗚~~~~~~~ 」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刷刷地匯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流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
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禁驚嘆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裸裎相對,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母性的錯位感,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象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乳峰上舔弄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感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流,特別是從那些敏感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感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時,終於情不自禁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感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撥弄,再插入……火熱的激情一旦勃發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邪的軀體廝磨著,纏繞著,一刻也不願分離,就象亘古以來樹林中的精靈在水中嬉戲,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吟嘆,小獸為之動容。
「啊」就象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感的高潮從下身激沖向腦門,又迴蕩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流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了雲端。
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了深深的愛戀。
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
張洪暗暗讚嘆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性慾的勃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慾望,沉迷到性慾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樣變了形,只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污穢洗滌乾淨,大部分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洞裡爬出來的兩條污濁乾枯的肉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苟合,根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色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谷幽蘭清香自來。當然,色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裡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性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邪惡地想。
睡了一覺回復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精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著一根藤條,有意坦露出精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迷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了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藤條在樹上猛抽一鞭,啪地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對一個邪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著,關在洞裡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張洪眯著眼,他早就聽清了,故意要藉機狠狠玩弄一下這些傲氣的少女。
歐陽惠紅著臉不得不重複一遍,聲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說,就在這拉吧。」
當著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櫻以前不要說想,就是聽到這樣的事都會直斥他變態的要求居然有一天會落到她自己頭上,頓時被羞辱得粉臉通紅:「不。」
「你敢違抗我?」殺氣凜然而至。
「死也不!」文櫻不再退縮,緊緊抓住歐陽惠的手,高貴血統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頭來,臉上蒙上了凜然不懼的光輝,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比昨天更難捱的嗎?
張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來,臉上沒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遠也不會了解惡狼會有多麼邪惡
第五節昏迷
文櫻雙手綁在一起一絲不掛地吊在樹丫上,兩條頎長的美腿也從膝蓋彎處往兩邊懸吊起來,將羞恥處毫無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對面的樹上,歐陽惠除了腳沒吊起來其餘都是如法炮製,男人正拿著藤條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膚上抽著,每抽一鞭,歐陽惠的身子就要隨著鞭抽的方向轉動半圈。
看來已經凌辱有一段時間了,下手如此之重,歐陽惠也只是耷拉著頭,無意識地從齒縫裡微弱地呻吟幾聲,身上已橫七豎八地布滿了鞭痕,一絲絲的鮮血從青腫的傷口處滲出來。
文櫻本應該更痛苦,因為男人告訴她:「哪個違抗我,就叫別人來受處罰,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賜呀,哈哈哈」所以歐陽惠受的罪都是她的過錯,可是現在她根本無法去感受身體以外的東西,小腹咕咕響得厲害,肚子裡就象有團什麼東西拚命要從她的肛門裡鑽出來,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拚命地忍住下身一陣緊過一陣越來越強的便意,小腹的陣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彈一彈地向上抖動,當然,除了樹葉挲挲一陣亂響之外無濟於事。快撐不住了,她絕望得想大哭起來。
男人回頭看到她的狼狽像,得意地大笑起來。
「放開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汗珠已爬滿整個額頭。
張洪走近來,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臍:「灌了這麼多肥皂水進去,看你還能挺多久。」淫笑著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漲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櫻厲叫一聲,原本已忍到極限的關防受大力一衝終於失守,緊鎖的菊肛象花蕾盛開,豁然翻卷開來,已經化成稀水的的軟便夾著噗嗤屁響傾瀉而出,隨後唏哩嘩啦連同尿液飛濺出好遠,男人躲閃不及,也被濺了一腳,氣惱之下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到少女臉上,「他媽的,真是夠賤。」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臉色青白,雙眼緊閉,玉齒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聽見男人的謾罵,只覺腦子裡轟然一響,就此不省人事。
靈魂脫離了軀殼,在黑暗中輕舞飛揚。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飄的感覺,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聽到遠遠的說話聲,循聲望去,微弱的光線下,四個幾乎全裸的男女(準確地說應該說兩個女子已經全裸了,兩個男子還剩一條短褲)被反縛著擠成一團。
「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個男子說。
另一個不作聲,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邊既便是黑暗也無法盡掩的長髮少女雪白的身體,捆住的雙手象是不經意地往那滑膩的肌膚上碰去。
一直虛弱地斜躺著的那個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著,終於忍不住喝道:「吳昊!你還是不是人。」
偷窺的男子訕訕地轉過頭,也不知是否滿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歸於沉寂,再沒人作聲。
她又重新飄蕩起來,飄向黑暗更深處,眼前好象出現一名高個子男子,削瘦的臉上綻開熟識的微笑。
那不是曾讓她愛得痴迷的體育老師方瑋嗎?
不,他更騙了她,在奪去她的童貞後就消失無蹤了,整整一年啊,在無人知曉的背後,多少次深夜夢回之際,枕畔都浸潤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淚水。
一時間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著,不知該撲進懷裡還是扭頭就走。
方瑋豈容她多作思索,張開雙臂環抱住她,準確地找到她的櫻唇吻了下去。
她奮力要擺脫他的溫柔陷阱,抗議他無情的背棄。方瑋不發一言,微笑著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靈活地探進她衣服的下擺,就象一團滾燙的火貼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划過她腰部優美的曲線,最後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燒。她終於象只戀巢的小雞癱軟在他懷裡,合上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呻吟出來。
手指尖在陰蒂撫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還有點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覺到那裡充血脹大了,我的身體其實好敏感,這全都是你,方瑋知道的呀,只要輕輕撫摸我,我就很興奮了,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呢,難道才一年你就忘記了嗎?
熱,熱,下身燃起的火苗漸漸焚遍全身,她開始躁動不安,兩條秀長的腿忍不住併攏著摩擦起來。
快進來呀,親愛的,你還在等什麼?少女的心在羞澀地唿喚。
「你真是賤貨呀!」男人突然發話了,怎麼那麼不同?她駭然瞪大眼睛,摟著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瑋,竟是那個惡魔–張洪,周圍的景色全變了,變成了黑夜裡茂密的樹林,一隻貓頭鷹在頭頂冷冷地看著。
惡魔在她眼前叉開兩根手指,粘液掛在手指間扯出長長的絲。「這樣都有性慾,看來你真是條下賤的母狗。」
貓頭鷹沖天而起。
「不!~~~~~~」她的靈魂被擊得粉碎,重新零落到無邊的暗黑之中。
文櫻昏迷兩天了。
歐陽惠疲憊地坐在床邊,看著文櫻時不時驚恐的表情和夢話,她知道這個表面堅強其實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惡夢之中。她嘆了口氣,把毛巾重新用涼水沾濕,擰乾敷到文櫻發燙的額頭上。
歐陽惠此刻的打扮很羞恥,上身還是好歹套了件恤,沒戴乳罩,兩粒乳珠就若隱若現地凸現出來,下身則光熘熘地不著寸縷,走動起來春光盡泄,可能比不穿衣還難堪。脖子上鬆鬆的套了根繩脖,另一頭系在門外的樹上,只要在湖邊打魚的張洪扯扯繩子,歐陽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惡自己象條狗的形象。但猶豫良久,終究還是不敢解開這個並不複雜的繩結。
她呆呆地坐著,等著文櫻醒來,等著脖子上繩圈的扯動。下午的日光從窗戶的木柵欄的縫隙中擠進來,把她的臉和身體分割成一條一條的。
比妓女還不如啊。想起這幾天的苦楚,淚水再一次盈滿她的眼眶。
第六節羞辱
張洪其實並沒有在打魚,或者說只是起初在湖邊看了看,就盤開兩條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樹下了。
他平素懶惰至極,以他的個性,要為那四張嘴操勞還不如一刀幹掉來得乾脆,幸好有歐陽惠承擔了幾乎全部活計,而且他們帶的乾糧本就備得很足,再燒烤一些野味,撐個一兩個星期應該不成問題。歐陽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飯,給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子送點吃的,照顧病中的文櫻。餘下的時間都是供給張洪發泄淫慾。其實有了她,張洪現在的日子可以說天上地下了,不說別的,連吃個飯都要歐陽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里,在起伏抽插的間隙把飯菜嚼成半碎,口對口喂給他吃,場面十分淫艷。張洪上下兩張口同時享用著美貌少女供給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來這裡也不安全。張洪邊用軍用小刀削著樹枝邊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護熘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鎮上打聽到四個大學生的失蹤已經在當地引起了軒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經在森林附近開始了拉網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東西沒採購全就往回趕,還差點與警方的搜索隊遭遇,全靠狼狽地趴在臭水溝里才躲過一劫。哪怕象他這樣兇殘的人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對於製作工具他倒頗有專業水準,不多時腳下便擺了幾個木頭雕刻出來的小玩意,暫時還看不出作什麼用,其中有一個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象一根格外粗壯的男人陽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們。張洪臉上浮起淫穢的笑,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他順手抓住身邊的繩子扯了扯。
歐陽惠果然如他所願地迅速從房子裡走出來,羞怯地夾緊雙腿踩著碎步,兩手交疊試圖遮掩住少女神聖之處,不論在男人面前裸露過多少次她都不會習慣,垂著頭,如瀑的秀髮披灑下來,把俏麗的一張臉擋得幾乎看不見。一陣湖風拂過,吹得裸露於外的大腿間涼嗖嗖的。
張洪一聲冷哼。
歐陽惠一驚,臉色也為之蒼白,遲疑地放開手,機械地走到張洪面前,卻是背向他跪下去,把頭觸頂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後自己用纖細的手指扳開兩片臀肉,把小巧玲瓏的菊花蕾坦現在男人眼前。
「……主人,請您……享用奴……奴婢的……身體。」吐血般的幾個字說完,歐陽惠已羞憤欲死。
「現在該做什麼啦?還要老子提醒嗎?」
「是,對不起,……主人。」本是緊張得收縮得幾乎成一線的菊肛慢慢開始蠕動,擴張,直至到極限可以看出小孔內鮮紅的肉壁,然後又收攏成一線,再擴張,再收縮,就象一張小嘴在一張一合,如此周而復始。嘴裡還用輕得快聽不見的聲音數著「一,二,三……」
這就是張洪自己發明頗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個變態狂,對女人屁眼的興趣遠遠大於陰道,過去他凌辱女人時都要強迫她們做這套操,一則可以松活肛門周圍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則看著女人在他眼皮下做著如此羞恥的動作也會給他的心理帶來極度的快感。對歐陽惠他當然只會變本加厲,命令她只要面對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動作要到位,稍不滿意就會招來更嚴厲的懲罰。歐陽惠起初說什麼也做不來,在一次次無法忍受的摧殘之後還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運動停了下來,但身體還是維持著原來那個難堪的姿式,一直無法遏止地在微微顫抖。
張洪眯著眼睛欣賞著歐陽惠毫無暇疵的身體,到底是貞潔的少女,肛門周圍沒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顯得特別乾淨純潔,不象過去干過的許多女人,屁眼周圍一圈黑黑的淫賤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裡用唾液打濕一下,頂住少女那扇狹小的洞門,微一用力,第一個指節突破肉壁屏障插了進去。密處被異物突入的痛覺和恥辱使少女禁不住輕啊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將臀肉一緊,將男人的手指死死夾住。
「放鬆!」張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聲脆響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認命地停頓下來,肛肉也被迫鬆了開來。
真他媽爽。張洪的指頭被綿軟的肉壁厚厚地包裹著,指感彈性十足,以他的經驗知道只要好好開發,絕對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兇器彈得老高,恨不得一頭扎進去就好,可是現在太狹窄了,連指頭再往前頂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蠻幹必廢了這個女子無疑。
張洪並不是善男信女,會懂得憐惜,只是他不想涸澤而漁,弄一次就完事。不過他對落在他手中的兩個女子確有不同的感受。文櫻美艷聰明,而且傲氣十足,張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殘她,象馴獸師一樣一點一點地打掉她的傲氣,徹底馴服這匹難纏的小母馬,連現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過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褻,還卑鄙地往她的陰部塗春藥,啟發她的淫慾。歐陽惠則不同,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溫馴服從,使他很少起狠心對這個女子下毒手。這麼多年不見天日的生活,使他對人性也有過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歐陽惠性格懦弱又重情義的弱點,所以才敢大膽地使用她,而且幾乎不加羈絆。
「他媽的怎麼這麼緊,是不是屁操沒認真做?以後每次再給我加二十下,還不行就要你從早做到晚!」張洪惡狠狠地罵道。
「……」
「怎麼不說話,給我裝死相?」啪地又是一聲,聽得出比剛才那下更重。
歐陽惠痛哼一聲,狼狽地說:「我,我不知道。」可憐的少女真不知怎麼回答,只有任淚水長流。
「要不是還有騷穴可以玩幾下,老子早廢了你了。現在收起那張死臉,擺出老子操你的姿式來。」張洪刻毒地說。
少女順從地轉過身子,不顧骯髒平躺在泥地上,把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手指扳住腳趾尖,向兩邊大大分開,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態來,更可憐的是臉上還得擠出一副笑臉來,眼睛裡卻無半分笑意,淚痕深處隱藏著無盡的哀傷。
張洪很得意地看著自己調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給歐陽惠開苞的那天
第七節破處(上)
對歐陽惠來說,她一生中的最痛發生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向一隻禽獸獻出了寶貴的貞操。
張洪把兩個女子從樹上解下來,放文櫻時,他還在發泄地把沾有糞便的腳趾往失去知覺的少女陰道里插去,文櫻象個玩偶癱軟在地上任人擺弄。歐陽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滾爬到文
櫻身邊,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對的是陰險狡詐的惡狼,還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過她吧,求求你,她會死的。」
少女並未察覺自己胸前兩團軟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緊緊擠壓在中間,涼滑滑的使張洪很享受,剛才在少女們肉體間周旋挑動起來的獸慾還沒得到發泄,下身勃得發痛,望著歐陽惠梨花帶雨的俏臉,是到該享用這道大餐的時候了。
破處,而且是如此美麗的處女,用腳趾頭想想都會興奮呀。
他眼珠一轉,陰笑道:「這樣吧,你和我打個賭。」
「賭?」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贏了的話不但放過你姐姐,我還把你們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張洪話鋒一轉,「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給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話讓歐陽惠臉漲得通紅,看著文櫻牙關緊咬,臉色潮紅,唿吸微弱,看來是身體尚未復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實在難料,不由得又淚流滿面。
「好,我賭。」她抬起頭來,毅然道。
張洪得意地笑了笑,他雖是色狼,卻不急色,對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槍就乾的敗興之事,總是要想盡花樣慢慢玩弄,榨乾她們最後一滴羞恥心。所以他要歐陽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讓她吃飽睡好,把精神養足,才會玩得更盡興。
下午2 點。
初秋的太陽還有點毒。
歐陽惠紅著臉站在湖邊,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著一件男人的恤,勉強遮住秘處,還有小半邊屁股和整個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頭。她不由得總是捏住衣服的下擺往下扯,徒勞地想擋住更多裸露的肌膚。
她在等,等待著張洪所謂的賭局,其實很明顯,別說根本不可能贏,就算贏了又能怎樣,還真的指望這個惡魔踐約放人嗎?只不過是多給他增添玩弄的樂趣罷了,如果換了是文櫻絕不會答應,歐陽惠並非不知,可只要有一絲僥倖,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讓文櫻不再受折磨,哪怕會付出太大的代價。
處子之身。
張洪宣布規則:「很簡單,只要你在十分鐘之內圍著這個湖爬一圈,就算你贏。」
真這樣簡單?歐陽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男人陰笑著接道,「你得駝著我,還得戴上這根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項鍊。」他揚了揚手中用纖維繩結成的一個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來,不但要重來,而且你可愛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過了時間,也要重來。給你一個小時,過了這個小時一切賭約作廢,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歐陽惠臉色蒼白。
月影湖並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計五分鐘不到就能環繞一圈,就算是爬估計十分鐘也不成問題,可現在身上竟要駝上這個個子不高卻壯實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駝起還是個問題,羞也先要羞死了。
張洪眼裡又透出凌厲的凶光來:「你有得選擇嗎?別說我沒警告你,那個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裡攥著,老子現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則……哼哼……」
歐陽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涼,她其實早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劫,卻沒想到要輸得如此屈辱。
少女閉著眼睛,聽任男人將幾塊毛巾分別包住她纖白的膝蓋、頸脖,然後在脖子上再繫上繩圈。
男人輕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歐陽惠如言兩手撐地兩膝彎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條白白凈凈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極好的小母馬,至少少女此時的心中就是這種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陣,才把一條毛茸茸的粗腿跨過去,直至把全身一百來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歐陽惠感覺中就象一座大山驀地壓了上來,當時就差點趴了下去。
「歐~~~ 」她的喉頭一緊,不由得頭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繩頭卷在手中,就象真的拉著馬韁一樣,志得意滿地怪叫道:「沖呀,我的戰馬。」
歐陽惠只得咬咬牙兩手顫抖著撐直,搖搖晃晃地沿著湖向前爬去,月影湖純凈如鏡,鏡中背著重負的女人卻在顫動,男人索性把兩隻腳板也抬起來,壓在歐陽惠的後腦上,腳趾插到溫暖的秀髮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纖腰大得多,全身壓在上面還得掌握點平衡,但是感覺很爽,他早就狂想著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馬一樣騎在胯下任他蹂躪,馳騁了。
可憐他胯下的不是馬,而是柔弱女子,歐陽惠寬大的衣擺幾乎垂到地上,從後面兩腿間望去,小巧挺翹的淑乳時隱時現,渾圓的臀部和菊蕾更是盡數裸露,這種春光盡泄的姿態放在這個貞潔的少女身上實在難以想像,可現在頭和腰的斷裂般的重負早已把她的腦中壓成了一片空白,根本無暇去顧及難堪的形象,還沒走多遠就香汗淋漓,氣喘不已,太陽穴處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淚水煳住了,只有兩個字在眼前上下翻飛:挺住,挺住。
歐陽惠費力地往前慢慢挪著,手腳都擦著地走,連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蓋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煳了。
「駕,他媽的你倒是快點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滿意這樣緩慢的進度,於是高高揚起手中的藤條,一鞭朝跨下肉體的臀部抽去。
「呀!」歐陽惠痛得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拖時間呀,你自己看看幾分鐘了。」男人站起身來,跨過她頭頂,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經過了十多分鐘,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麼做了吧。」
歐陽惠認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翹起來,把羞恥得通紅的臉埋到手掌中。
只聽得風聲驟響,「啪」地一聲,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熱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彈,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張洪才罷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悶哼一聲,雪白的屁股上數條紅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覺到一隻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驚羞得拚命扭動起來。
「老子給你上傷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洪一腳踏在她背上,把繩圈攥得緊緊的,使她無處可逃。
果然是一些涼涼的膏藥摸在傷處,不過範圍好象大了點,不僅是菊肛,連前面嬌羞的秘處她沒來得反應之前也被順便抹上了一些。
「再來。」張洪把春藥塗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陰陰地笑著,粗大的肉棒就象大將軍一樣神氣活現地挺立得高高的。
歐陽惠倔強地撐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氣。又一輪遊戲開始了
第八節破處(下)
在這場必輸的賭局中,歐陽惠不過是顆可供玩弄的棋子,給惡魔的獸慾增多幾分快感罷了。
果然這次更不走運,走不多遠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藥。幾次下來,少女的背和臀紫紅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難受的是除了痛覺外,下身處開始隱隱發癢。
起初她還以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來就像幾十隻、幾百隻螞蟻在那裡使勁攢動,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陰戶也變得濕潤起來,與早上給文櫻洗浴時身體的感覺有點類似,又好像完全不是這個味。
酥麻感從下身蔓延到頭腦來了,幾欲癱倒,意識中竟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現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個什麼東西插到陰戶里就好了。
我怎麼那麼淫賤?
歐陽惠對自己很生氣,就算未經人事,此刻也會明白張洪在藥里做了手腳,可是她不像文櫻富有反抗的勇氣,只有強迫自己使勁夾緊陰戶和括約肌,試圖減緩藥力的發作。
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癢感加劇,慾火已經把整個下身籠罩住了。
「啊??」她嘆了一聲,無力承負背上的重擔,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了。
張洪看她臉色緋紅,目光迷離,兩條秀美的長腿絞在一起,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發熱的面頰。
「怎麼又趴下了?時間不多啦。」「不……」「認輸?」「不……」歐陽惠在努力地抵擋身體的感受,張洪的聲音就像穿越大氣層才進到耳鼓,遙不可聞,她也沒有能力去分辨他講什麼了,只是本能地發出一些含煳的聲音。
張洪也有點驚訝,他也沒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麼好,這藥好像叫什麼「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點,據說能讓一頭牛發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個黑道朋友給他推銷的時候就是這麼吹的天花亂墜,玩女人他憑力氣,春藥用得不多,只當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帶在身上。
今天破處前無意中想起這一招,第一次還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來就能讓貞潔女變蕩婦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歐陽惠寬大的衣擺挑開,直翻到脖頸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過的米粒般粉紅的小乳頭此時也硬硬地鼓漲起來,像兩粒快要成熟的紅櫻桃,粉嫩欲滴。
少女條件反射地把一隻手抬上來掩住胸,另一隻手卻不自覺地往胯間摸去,加上口齒間輕微的呻吟和身體小幅的扭動,整個一個慵懶無力,別是一種動人的風情。
還是這樣有情趣。張洪感嘆著,為過去也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景卻被他蠻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卻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撫的那隻手。
「噢……別……」少女想把手抽出來又掙不脫,雙腿摩擦得更厲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沒意思,我來幫忙吧。」張洪淫笑著,分開少女糾纏的腳,把粗糙的食指尖準確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腦海中一場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長啊一聲,壓抑多時的情慾從被壓住的那個敏感點向全身迸發,人世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張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給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點點地把少女的情慾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濫之勢的時候卻又緊急剎車,把少女從雲端一下子扯進了苦悶的地獄。
「求我呀,請我干你呀,你會好享受好享受。」惡魔在不停地誘惑。
「……」少女只要有一絲意識回來就會羞恥地緊咬牙關不作聲,無奈身體已經背叛,崩潰只是時間問題了。
冷處理得差不多後,張洪又開始繼續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體,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體作戰場,輸家永遠都是女人。
這次他變了點花樣,索性放開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對面,把她一條玉腿壓住,另一條腿支起駕到他的肩上,擺弄的過程少女幾乎沒有掙扎,當然也無力掙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繼續挑逗那顆小紅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點點,中指則探進了另一個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將整個胯間流淌得一片濕滑,幾根手指的伸入都沒有多少阻塞。
這一下果然有效,歐陽惠看來整個開始崩潰,敵意明顯減少,也開始不自覺地低聲浪叫起來。
「難受……」歐陽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撫弄著玉乳,爆炸過後更加巨大的空虛籠罩全身,她現在只渴望充實。
「求我干你呀。」「……干我,求你……」櫻口中終於吐出了讓她羞恥終身的詞語。
「怎麼干?」惡魔還在促狹。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齧了少女的意識,只會不斷地重複著請求,晶瑩的淚水划過臉頰,像劃破長天的流星。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張洪長笑一聲,把褲衩丟到一邊,挺槍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聽「噗哧」一聲,從來無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強行辟開。
淡紅色的飽滿穴肉登時被擠壓成兩片可憐的薄餅,肉棒還來不及欣賞就一鼓作氣貫通到底。
「呀?????????不呀???????」歐陽惠痛得長長慘唿,驚起湖邊的棲鳥撲啦啦亂飛,她做夢也想不到少女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惡棍用如此蠻橫的方式粉碎,如此羞恥,如此痛苦。慾火被現實的苦痛澆熄得一絲青煙也沒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難嗎?
然而痛苦還只是開始,張洪的肉棒像它主人這個惡棍一樣,無法無天地在她嬌嫩的體肉里橫衝直撞,歐陽惠只覺得有根燒得通紅的烙鐵反覆地烙,急速地衝進來,退出去,又衝進來,一下、兩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處女對張洪來說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體的快感,只是穴肉緊湊點罷了,不解風情不說,尤其惱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澀難行了。
不過今天不太一樣,可能因為歐陽惠太漂亮而且陰戶也濕潤得很好的緣故,他連爽上十來分鐘才感覺有點滯。
媽媽的,處女就是處女,就算上了這麼強的春藥也乾得這麼快。他還覺得不過癮,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進度,只聽得兩個肉體相撞急促的啪啪聲,漸漸地感覺又明顯順滑起來。
原來在他強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潛伏的情慾,津液又從子宮深處滲透了出來。
張洪大喜過望,不由得站起身來,摟住少女的纖腰把她的背頂在大樹幹上,提起兩條雪白玉腿,咬牙邊像狼一樣低吼著邊作最後的衝刺。
歐陽惠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快感,而且還會恬不知恥配合男人的動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開始嫌惡自己曾經那麼引以為傲的身體。
男人嘶吼一聲,把肉棒儘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陰戶中,幾乎伸進了子宮,然後屁股一陣輕顫,肉棒開口處張開,一股股地把污濁的白漿打到少女的肉體最深處。
這個姿態在暮色蒼茫中停滯了許久,又最後抽插幾下,擠出最後一滴惡液,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少女的身體,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顧自地喘著氣抹去額頭滲出的汗粒。
媽的,老了,幹個小妞還這麼費力。
他捏起自己現在軟得像條死蛇的肉棒,上面還沾著少女斑斑血跡,滿意地笑了笑。
抬起腳板去觸撫歐陽惠光潔的面頰。
「不賴呀小妹妹,老子不會虧待你的。」歐陽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渾不知臭氣逼人的腳在肆意凌辱,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場惡夢,落日的餘暉把她側向湖面的半邊面頰,暉映得高貴而聖潔。
身子髒了,心永遠還是貞潔的。
第九節甦醒
此後的兩天裡,張洪果然沒有再對歐陽惠進行惡虐,還允許她在視線範圍內隨意走動,但只要有招喚她就要聽從,對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對這些屈辱的條件,歐陽惠用幾乎是吐血一樣的神情悉數答應了,當然也由不得她不答應,唯一的請求就是讓她照顧昏迷不醒的文櫻。不要再凌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歐陽惠自己來身代。
張洪同意了,在木屋裡用草鋪了個地鋪讓兩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們則繼續關在了臭哄哄的地洞裡。
生性狡詐的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對歐陽惠幾乎不加任何拘禁,雖然有根套在歐陽惠脖子上讓她深感污辱的繩索,畢竟像徵意義還是居多。
暗地裡他卻在偷偷觀察少女的舉動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時還故意製造機會來進行試探。
純潔的少女哪會懂得那麼多心機,逃跑的念頭她不是沒起過,只要一想到還有三個同伴在張洪手裡,一想到茫茫林海無處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單純,只求惡魔哪天開恩放過他們,讓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為張洪連日來沒有再虐待她而沖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順從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飯洗衣還好辦,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滿足張洪無盡的獸慾,過去她連正常的性知識都少得可憐,生理課上看著書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簡圖都會臉紅,做夢都會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多眼熱心跳變態的花樣。
心理畸形的張洪相當熱衷於把這個純潔少女調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會歐陽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強迫歐陽惠學會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體上發泄的次數並不多。
那樣就是再強的身體也受不了,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用手或腳去玩弄少女的隱秘部位,要麼就是叫少女橫跨在他臉的上方,噼開大腿翻弄粉紅的陰戶自慰,一直到高潮來臨淫水從洞口泛濫出來滴入他的口中為止。
歐陽惠羞憤欲死,張洪卻為多了個聽話的玩物暗暗得意。
還有一件事張洪也瞞著歐陽惠,雖然答應了她不去騷擾文櫻,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體大餐當前他又怎麼輕言放棄?他只同意給文櫻穿上褻衣褻褲,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腿盡露人前。
歐陽惠不在跟前時,張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內衣里肆意輕薄,文櫻豐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飽滿的陰阜相較幼嫩的歐陽惠來別具誘惑。
有兩次張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內褲聳身要上,都是歐陽惠及時趕來跪下懇求,又千方百計引誘他將興趣和精液轉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罷。
不過他用春藥在歐陽惠那裡得到了甜頭,自然也不會放過文櫻,可憐昏睡的少女還要忍受淫藥無邊的煎熬,望著她藥性發作時饑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體,歐陽惠除了暗自垂淚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撫慰,希望減緩她的痛苦。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啊?
文櫻醒來的時候,戶外男人的淫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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