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來,一直想寫些故事,但一直沒勇氣和閒心,這就開始吧,也算是給自己的夢想一個開端。本來想寫個愛情故事,寫了開頭卻感覺寫成了色情故事,由它吧。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

愛就在那裡

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裡

不舍不棄

來我懷裡

或者

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

寂靜喜歡

(1)

人的一生總會經歷很多段感情,但始終只有一段感情能讓你一生刻骨銘心,今天又見到她了,很多年來我一直在心裡默默地幻想再次與她相遇的場景,卻不料一切就這樣不經意的發生了。

早晨和兒子跑完步去吃早點,吃著吃著一抬頭就楞住了,她也在,只是默默地看著我,我靜靜地望著她,這麼多年在心裡念叨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滿腦海里全是往昔的浮現。兒子發現我的異樣叫道:「爸,怎麼了?」「哦,來,爸爸碰到以前的朋友了。」說完牽著兒子的手,來到她的面前:

「小羽,叫劉姨。」

她摸了摸兒子的頭:「小朋友幾歲了?叫什麼名字啊」「劉姨,我叫張念羽,今年九歲了。」

她笑著從包里摸出一塊巧克力遞給兒子:「小羽,第一次見面,劉姨沒帶什麼好東西,送個巧克力給你。」

兒子有些靦腆不好意思接,靠著我抓著我的手。

「拿著吧,劉姨送你的沒事。去那邊把麵條吃完。」兒子接過巧克力回到位置繼續吃他的麵條去了。

「這些年好嗎?」

「還好,你呢?」

「零二年結的婚,兒子都九歲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說完她低下頭用筷子撥拉著碗里的麵條。

我仔細的看著她,她老了,比起當年富態了一些,一條青花藍的裙子服帖地飄在她的身上,看起來依然優雅,但眼角的魚尾紋卻述說了歲月的滄桑,我很想對她說杜拉斯在《情人》里的那段話:「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地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一滴淚掉在碗里卻象扎在我的心頭。

「能告訴我你的電話嗎?」

她抬起頭,眼眶裡紅紅的濕潤著,看著我說:「忘了我吧,自己保重。」說完起身轉頭離去。

夏日清晨的陽光已有些刺眼,望著她恍如鑲著金邊的背影消逝在牆角,我默默地低頭,相見不如懷念,見過又如何。

她叫劉羽,她是我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她是我一生中唯一夢系魂牽的女人,她今年五十。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2)

我後來一直在思考人生的必然和偶然,我發現對於人生來說只有一個必然,那就是死亡的彼岸,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偶然,但有些偶然的堆積又會在人生的旅途中造成一些近似於必然的結果。我想我愛上劉羽就是這些偶然堆積起來的必然。

好吧,首先我承認我是一個有著戀母情節的人,關於母親的記憶由於母親的早逝留在腦海中的只剩下一些浮光掠影。

記憶這個東西總是來自於時光這把刻刀留在我們身上的印記,經過沉澱、過濾、打磨,將那些最深的溝壑得以封存。

對母親最早的記憶,總是停留在夏天的傍晚,夕陽西下紅霞滿天,我坐在木頭做的大腳盆里,小手拍打著水花,如果把鏡頭拉遠,母親那雙白凈修長的手抹著肥皂在我的身軀上流連,間或抬起手來將垂到眼前的頭髮撩到耳後。霞光透過樹葉斑駁地落在母親的身上,細密的汗珠順著身上的絨毛滲出,臉上總是帶著淺笑,但那容顏卻始終無法和鏡框里冰冷的遺像重疊,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來自我的臆想或是真實的存在,但每每想起母親的時候,這一幕畫面總是最先從腦海中浮現。

對母親最深的記憶,我敢擔保那是的確發生過的,那年我八歲,父親調到外地去工作,母親獨自撫育我,那時候都是公共澡堂,母親總是帶著我去女澡堂洗澡,我就像剛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下子迷上了那個奇妙的世界,女人的身體簡直就是造物主送給人類最好的禮物,特別是那些各式各樣的乳房,對於一個孩子來說簡直就是一座座寶庫,畢竟那個時候更加隱蔽的花兒總是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下。

那個年代大部分女性的身體都顯得有些消瘦,而母親飽滿豐盈的體態就顯得非常的突出,母親的乳房是鴨梨狀的,豐滿均稱圓潤,紅色的乳頭在銅錢大小玫瑰色的乳暈上微微翹起,母親走動的時候乳房總是隨著步伐的節奏蕩漾,顯示了母親乳房良好的彈性,我後來之所以那麼迷戀劉羽或許也正是因為劉羽有著一對和母親差不多的乳房。我想我兒時最幸福的事莫過於一邊在昏黃的燈光下透過水霧欣賞那一幅幅象油畫般的風景,一邊享受著著母親的手在我身上撫摸。我甚至記得當母親用滑膩的手翻開包皮清洗龜頭時的快感以及那些婦女們看著我高聳的小雞雞哄堂大笑的情景,那是我一生最早的性奮。

可惜母親的早逝讓我過早失去了童年的歡樂,那時的心情就象母親的面容由重彩漸漸地蛻變為黑白終歸日趨模煳,以致於幾年後當我在睡夢中經歷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時,夢中沒有容顏,只有酷似母親身材的裸體女人,八歲那年,世界上我最親的最疼愛我的人走了。

((3)

認識劉羽的時候我二十二,她三十四,就緣分這件事來說,世界上總會有那麼一個人無論你身處何時何終將會遇見她,一遇見她你就會迷上她、愛上她。劉羽就是我生命中的那個人。

那天父親帶著我去廠里的銷售科上班,從科長開始一個個的挨著介紹,每個人都讓我叫著叔叔阿姨,最後輪到劉羽,憋了半天一句阿姨怎麼也沒喊出口,臉卻紅了,嘟噥了一句還是喊劉姐吧,引得滿辦公室的人都笑了,劉羽也挺大度:

「是啊,應該喊姐,我還就想認個弟弟呢,再說喊姐不是顯得我更年輕。」那時候她也的確顯得很年輕,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後來才知道她三十四了。很多年後當我再看些三十四歲左右的女人,怎麼也感覺不到劉羽當時的韻味。

從那一刻我愛上了她,或許只是因為那一瞬間,她讓我找到了母親身上的感覺,杏子臉、皮膚白白的,臉上有點小斑,笑的時候兩顆虎牙看起來有點調皮的樣子,頭髮簡單的盤著,沒有劉海,額頭顯得非常光潔。

不知是否老天安排,我被分作當她的徒弟,跟著她跑市場。基本上算是天天在一起,也就慢慢地了解了她的生活,老公是學校的老師,前兩年和學校鬧意見辭職去了深圳,有個兒子也被老公帶去深圳了,自己一個人生活在我們居住的城市。不出差的時候,我們辦公室的同事也會經常約在一起打牌,有時候還一打就是一夜,很快大家就非常熟悉了,那時候我已經迷戀上了她,沒旁人的時候經常會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她也注意到這點,有時候也半開玩笑的說「看什麼看,都老女人了,看小姑娘去。」我也不說什麼只是呵呵地笑,我想她是知道我喜歡她的。

慢慢地也就開些帶色的玩笑,直到現在我一直喜歡夏天,在我心目中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季節,那時候上班劉羽基本上都是白色短袖襯衣,黑色短裙。徐志摩的詩說,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我想當時或許他和我一樣,在女子低頭的那一刻,視線總會落在了衣領間那滑膩肥美的一片風景上,她是注意到了的,有時候還會拍著我說,看什麼看,小色鬼。我便呵呵地傻笑,好看。她便掐我,我便還擊,鬧著鬧著就安靜了。

「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

「好啊,就介紹個像姐這樣的,其他的不要。」「去死」

……

((4)

人熟了,戒心也就慢慢解除了,出差時,偶爾也會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睡覺,我就閉著眼靜靜地聞著她的發香。如果是長途出差便是最大的福利,那時候的長途臥鋪車基本上是兩人一張鋪,每每聊天聊到睡意朦朧的時候,她會側著身睡去,終於有一次我按捺不住從她背後貼著她,手就環抱過去摟著她的腰,半夢半醒中,她推我,不動,掐我,不動,終於抓著我的手落在溫暖的肚子上睡去。清晨就著霞光,我端詳著她,看著她的眼皮開始跳動,看著她睜開雙眼後一閃即逝的羞意,看著她張開嘴打著哈欠問幾點了又閉上眼,看著她感受到我貼在她臀上的堅挺狠狠一捏後得意的笑,我呲牙咧嘴的抽氣,手卻向那兩座山峰探去,還沒到山腳就被她摁住,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吹著氣,看著幾根秀髮在耳邊飄蕩像極了水中搖曳的蓮花,實在耐不過痒痒地時候,她也會扭幾下,她一動,我貼近她的弟弟便顯得特別的突起,便摟得更緊,間或也會故意向前挺動幾下,她就背過手護著臀後,我抓著她的手翻過手掌緊緊地貼著我的弟弟,讓她感受我的雄偉。那時候真的只是愛她。那時候真的和性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愛她。

記得有一次科室組織去海邊旅遊,去海邊的路上有段山路,我和她走在一起,走著走著就落在後面,我一直喊她快點,基本上前後都看不到什麼人了,她拉住我把包遞給我說「幫我看著點。」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她朝邊上的樹林裡走去,我才意識到她想噓噓了,於是呵呵笑了起來,她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別偷看啊」。「嗯嗯,不看不看。」我笑著轉過頭,耳朵卻側著。聽著她又走了幾步,便偏頭瞄下,誰知她背對著我蹲著,頭卻轉著將我逮個正著,又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我忙笑著轉過頭,「不看不看」聽著水流擊打在落葉上的聲音,知道她進入狀態了,心裡便想作弄她,轉過身喊道:「蛇啊,小心有蛇。」這下她可能真嚇壞了,連褲子都沒提就跳了起來慌忙向我跑來,我卻直愣愣的盯著她下面,毛不多,輕微的打著卷,黑黑的,一條裂縫在陰毛中隱現,我不禁有些呆了。

她也明白我肯定是在作弄她,臉一下子紅了,連忙提褲子,慌忙間只提了外褲,內褲卻卡在下面。「還看,快轉過去。」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

她整理好衣物走過來,拉過包,也不看我扭頭就自己向前走,我忙跟過去陪小心,「真不是故意的,我剛看見一個東西一閃,以為是蛇,不是怕傷著你嗎,再說不是什麼也沒看見嗎?你知道我是個瞎子」「編,你繼續編。」看她答話,我知道她不是太介意了。死皮賴臉的說「要真說起來,還真好看,這可是我第一次看真人。」「讓你編,我讓你編」她邊說邊用包抽我,我連忙閃,她就追,我卻突然一轉身,她就撲在我懷裡,我順勢環抱著她,頭一低就向她吻去,她緊緊地閉著嘴,身體不斷的扭著,我的唇又滑到她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舔了幾下耳垂,又滑到脖子邊吻邊用舌尖輕掃,聽著她唿吸有些急促,忙又把唇覆蓋在她唇上,舌尖拚命地往裡抵,終於撬開她的櫻唇,貝齒緊含,我加大了抱緊她的力度,讓我緊緊地貼近我,她張口唿吸,我舌尖直探,終於和她交融在一起,她輕輕地試探著,我熱烈的吮吸著,含著她來到我的領地,又推著她回到她的故鄉。

良久,她推開我,卻用力的打了我弟弟一下跑開,邊跑邊喊「讓你壞,我讓你壞。」下體傳來的痛感讓我一下子從天堂跌到地獄,捂著自己蹲了下來,她跑開,臉紅紅的,額邊的頭髮被汗浸濕後貼在頭上,回過頭看我蹲著又跑過來蹲下,關切的問我「沒事吧?」「嗯,好些了,這裡能亂打嗎,命根子啊。」我抓過她的手,捂在我檔部,她猶豫的想吧手抽開,我堅定地握著她的手在那裡遊走,她感到我的變化,笑嘻嘻地說:「好了吧,能這樣就沒事了,走吧。」我盯著她的眼睛說:「我愛你。」她笑了笑摸著我的頭「傻孩子,走吧。」我想牽著她的手卻被甩開了,「注意影響,別讓人看見。」我和她並排走著,連步伐也驚人的相似,這是我第一次吻她。在那一刻,我的心十分安寧,我對她說出了我的心聲。

((5)

走到海邊的集合點,同事們基本已經下水了,劉羽去換衣服,我脫掉鞋子踩著細沙,腳掌有些發燙,但陣陣海風卻讓人感覺格外的涼爽,在遠處海天連成一線,天空在白雲的襯托下格外幽藍,而海水卻透徹的帶點綠色。從遠處一條白線翻滾過來,碰到礁石的會激起一片水霧,到達岸邊的在力盡之後不甘的退卻。劉羽披著浴巾走到我邊上「還沒換衣服啊。」「馬上換」我脫下衣服,她卻笑了起來,眼睛卻盯著我的泳褲,我有點茫然,她越發笑的大聲,指著我的泳褲,「卡通泳褲,笑死我了。」我想抓她,她朝海邊逃去,浴巾飛舞起來,她穿著天藍的比基尼,皮膚耀眼的白嫩。她沖入水裡甩開浴巾,躍進大海,我停住奔跑靜靜地欣賞她的泳姿,她下潛雙臂舞動又浮出水面回頭嫣然一笑,「下來啊。」我慢慢走著,感受著海水的擁抱,她向前遊了一段,仰躺在水面上,我潛入海底,向她游去,她感覺到我的靠近,又重啟征程,我追逐著,卻始終保持一小段距離無法靠近,遠處有同事揚起手打著招唿,我們也揚起手回應,她轉頭又朝遠處游去,我緊緊地跟隨,愈行愈遠,終於她爬上一座象小島般的礁石,靜靜地靠著,一條腿伸直,雙手抱著另一條曲著的腿。乳房緊緊地貼在膝蓋上。

我看著她,看著這個我深愛的女人,我也上岸把頭枕在她的腿上躺下仰望著她,她摸了下我的頭把我拉起與她並排靠著。我拉過她的手,她甩開「我們別這樣了,我有家庭,有孩子了,我真的不適合你,把我當你姐姐吧。」「我愛你。」「這樣不對,你還小。」「我愛你。」「你還年輕,你會遇到更好的。」「我愛你。」「我有家庭了,我們不能這樣」我的手穿過她的肩摟著她,將她偏過來,「不管怎麼樣,我愛你。」我又一次地吻她,這一次她激烈的回應著,吻著吻著,我聽到她的抽泣,我抱者她的頭,輕輕的吻干她的淚,她的眼……

((6)

她終於還是推開我,:「別這樣,把我當姐姐吧,我們沒可能的。」我看著她眼睛有些紅,她站起來跳進海里向岸邊游去,我的視線追隨著她的身影漂流,又頹然坐下抱著膝望著遠方,那一刻天空都變得灰暗。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神態如常和同事們嘻嘻哈哈的說笑著,我一直沉默,喝了幾瓶啤酒心情愈發煩悶,便先和同事告別一個人返回海灘,和白天的喧鬧相比,夜晚的海灘寧靜很多,時值月半,月亮的光輝將海灘鍍上一層銀色,水波不再幽藍和天空的雲相互襯托成一幅潑墨的畫卷,耳邊海浪拍岸的聲音此起彼伏,間或也有幾對情侶挽著手散步,於是脫下衣服躺在離水最近的沙地上,認海水一遍一遍地沖刷自己,心中抑制不住的想她,想著想著就哭了,或許明天的海水會更咸一些,在母親離去後又一次的感到孤單和無助。

夜涼了,起身穿衣卻發現她靜靜地坐在不遠的地方。「來了很久?」「嗯,回去吧。」並排走著無言,只留下輕輕的腳印。

「早點休息。」「晚安。」

回來後,心裡總是有些空落落的,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辦公室的同事也發現我的異樣,總關切的問怎麼回事,有時候我也半開玩笑的說失戀了,同事們便勸大丈夫何患無妻,張羅著要跟我介紹女孩子,她也摻和進來湊熱鬧,我的心就更冷了,也很少再和她說什麼,出差的時候原來的那種和諧的感覺也沒了,有幾次我也想和原來一樣摟著她入眠,可手剛一伸過去她便坐了起來,我便也坐著,只是當她睡著的時候我依然會陶醉地聞著她的發香。

((7)

有一次和她出差到外地去收款,吃晚飯的時候對方單位領導好喝酒,便鬧著喝,我心情一直不好,喝了幾杯就有些醉意懶得再喝了,她知道我沒多大酒量,就向對方單位領導解釋,對方便逼著她喝,我就有些火氣了,她在桌子下按著我的手狠狠地捏了幾下,提著酒瓶站起來,一個個的敬酒,我只知道她能喝點,但不知道她到底能喝多少,這一圈敬下來她的腳步就有些發飄了,走回座位的時候幸虧椅子扶得快,不然真可能摔倒。對方看她的神態估計也喝得差不多了也就沒再勸酒了。

吃完飯便去唱歌,我就攙著她,她身體有些發軟,胳膊這邊的重量基本上全壓在我身上。進去包間,我忙叫服務員給她倒茶,她繼續強撐著陪對方跳舞,但明顯感覺她情況不好,我怕她現場直播連忙向對方解釋,對方看這狀態也知道她的確喝過頭了忙安排車送我們回酒店。

一進房間門,她就直奔衛生間,跪在地上頭對著馬桶狂吐起來,我連忙給她倒水漱口輕輕地拍她的背。看她稍微好點,馬上用濕毛巾幫她擦臉,早知道這樣我寧願自己喝死也不能讓她這樣喝啊。

等她吐的差不多了又攙著她走到床邊,扶她靠在床頭,還沒坐好,她又開始吐這次直接吐在我身上,我就抱著她直接回到衛生間,終於到吐到最後連水都吐不出來,她的人也就癱了,我把浴缸放滿水,輕輕地解著她的衣服,她始終推我,我就摸摸她的頭「聽話,乖,泡個澡人就舒服了」「你走,我不要你管」「乖,聽話,又不是沒看過」我在她的推讓中靜靜地脫著她的衣服,她無聲的抽泣,依然無力的推著我,嘟囔著「你滾,你滾。」我用淋浴先將她全身沖了一下,橫抱著將她放進浴缸,拉條毛巾將她的頭枕好,打好沐浴露安靜地幫她清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全裸,感受她的肌膚,但那一刻我全身心的毫無慾念,那一刻我就象服侍一位年邁的母親。她就在浴缸睡著了,我脫掉被她吐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把她擦乾抱上床蓋上被子,靜靜地望著她入夢。最後來到衛生間躺在她躺過得浴缸里想她。

((8)

第二天醒來,她已經穿戴整齊了,見我從沙發上睜開眼,她溫柔的望著我笑:

「醒了,昨天多謝你了。」我就望著她笑「好白,好大。」看著她漸漸地帶些羞意,她就衝過來拍我的頭,我就拉她讓她對著我坐在我腿上吻她,品嘗著她舌尖上的美味,帶點牙膏的清新又帶點酒氣,她調皮地用舌頭打卷,我們各自攻防,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摸去又被他摁住,最後只得環抱著她,恨不得她她吸進我的身體,我後來想其實最能表現男女之間愛意的行為不是做愛而是接吻。

「好了,要工作了。」我意猶未盡地抱著她不鬆手,她就溫柔地摸著我的頭「乖,聽話。」「嫁給我」我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她閉上眼又吻著我,我也閉上眼用心感受著她,她的淚留到我口中,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淚水順著我的背流淌。「不哭,哥疼你」她就雙手拍者我的背,拍著拍著就變成了撫摸。

我又騰出手來解她的衣服,她就阻攔,我堅定地繼續,乳房從乳罩的束縛中跳出,乳頭划過我的臉,我輕輕地含住她的乳頭,用舌尖轉著圈,象嬰兒一樣由輕到重的吮吸,感受著她的乳頭在我嘴裡變硬,我用雙手將兩個乳房向中間擠壓,一口含住兩個乳頭,舌頭用力地在兩個乳頭間環繞吸吮。她的唿吸越來越重,口中隱約有些呻吟,女人的呻吟是男人最好的春藥,一切都那麼的完美,除了我不爭氣的射了以外。

她感受到我從堅挺到萎縮,用雙乳貼著我的臉。過了很久她起身開始穿衣,我望著她笑欣賞著她的美麗。她就調笑我「快槍手,就這點本事啊」我就怒了「我是處男」她就哈哈大笑,「信你就有鬼」我就板起臉「真的」她繼續狂笑「好啦好啦,處男快槍手」

((9)

那天去辦款有些不順,開始是對方業務開會等到下午才簽字,拿著單據去財務結果財務人員到銀行辦事,等到下班都沒回來只好多呆一天。工作上雖然不順,但對我來說卻象節日一般,吃完晚飯我就拉著她逛街,或許是在外地的原因她一直任我牽著她的手,路過一家金店的時候我拉著她進去,開始她不想進到最好拗不過我被我拖了進去,我想買個戒指送她,她始終不要,最後我看到一款耳環,百般勸說下,她終於答應收下我的禮物。

回到酒店,一進門我就吻她,邊吻邊脫她的衣服,她開始依然抗拒,我將她撲到在床上解除她的武裝,潔白的乳房又一次彈出,我側臥著含住乳頭,手褪掉她的褲子,她夾緊雙腿,我就用中指摩擦她兩腿間的細縫,我又含住她另一邊乳頭,聽著她砰砰的心跳,手指開始感受到她陰道口的滑膩,探到細縫上部的小突起輕輕地抖動,我感覺她的身體開始繃緊,唿吸越發急促,我用力的吮吸她的乳頭,加快手指抖動的節奏,她用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越來越用力,終於她開始大聲呻吟,從陰部開始痙攣,一下一下的全身抖動,我的嘴離開她的乳頭,跪在地上,將嘴唇貼到她的陰部吮吸她的陰唇,她抖動的更加厲害,高聲叫了出來,我用手抓住我的頭髮想把我推開,我就暫時離開只用舌尖間或的刺探,刺一次抖一次,直到她平靜下來。

我看著她面色潮紅,幾縷頭髮被汗打濕後貼在臉上。白嫩的乳房也隱隱透出桃紅,細密的汗珠滲在胸部就像荷花上晶瑩的露珠。她咪著眼看著我,我又上床靠著她輕輕地吻她,她將我翻過來仰躺在床上,開始解著我的衣服,邊解邊親吻著我,她也含著我的乳頭,舌尖在乳頭上輕掃,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的乳頭也可以這樣敏感,我感受到我的乳頭在變硬,她又向下脫掉我的褲子,我的弟弟已經硬的有些發疼,脫離內褲時彈到肚皮上砰的一響。她的唇繼續向下,還在我肚臍上轉了幾圈,她沒有一口含住我的弟弟而是用舌頭順著腹股溝向下直接舔到我的陰囊,一下一下的刷著又用口含住陰囊,終於她將我整個吞了進去,從龜頭一直盡根,然後左右轉動,我甚至感到龜頭頂到她喉嚨,她又從下到上的提起,只用嘴唇含住龜頭舌頭在龜頭上轉圈,還時不時用舌尖輕點尿道後,然後快速的上下幾次後又一次吞到底部,我又一次崩潰了,我的弟弟在她的嘴裡劇烈的跳動。

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精液射出,她越發用力的含住我絞動,我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直到連最後一滴精液都被她吸干。

((10)

我看著她笑,她就嘟著嘴打了我下,轉過身走跑向浴室,我滿足地閉上眼,聽著浴室里她在漱口,又聽見浴缸里水流落下的聲音,待歡快的潮水退卻,我起身,她頭枕在浴缸邊上閉著眼躺著,頭髮散亂的泡在水裡象搖曳的海藻生長在雪白的乳山上,嬌嫩的乳頭在其中若隱若現,腿就交叉並著,三角處的水草稀稀落落。

我將她扳起,在她身後跨進浴缸,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靠著我寬廣的胸膛,輕柔地愛撫她的乳房,將她的秀髮側到左邊,含著她的耳垂,輕吻著她的耳廓,右手滑下,分開雙腿,中指探索者那些溝壑,感受到她私處如老蚌吐珠般盛開,撫弄著在溪谷交匯處的珠粒,她拉過我的左手,用嘴唇吸入我的指頭輕巧的摩挲,呻吟如仙樂開始飄蕩,她的身體又開始戰慄、抖動,將水面掀起一陣陣波瀾。

她抓住我的崛起,塞入那個濕熱的巢穴,她的身體前傾手就撐在浴缸邊上,起伏跌宕讓水面驚濤駭浪,每每她用力坐下,我便感受到龜頭觸碰到一團軟肉包裹研磨,我雙手扶著她的腰隨著她的節奏助力,閉腿提肛腰部不斷頂起,讓我的偉岸更加巨大,她的喘氣越來越急,略帶鼻音的呻吟節奏越來越急促,猛的向後一倒,枕在我的肩上大口的喘息,這一次,我的弟弟清楚感受到她陰道內的一陣陣環跳,我摁著她的腰向下,讓我的弟弟刺到那幽谷的盡頭,感受著她體內全方位的吮吸,然後開始發射。

「舒服嗎?」「嗯。」「是快槍手嗎?」她伸手捏著我大腿內側的肉扭了一下又鬆開,覆蓋在我的蛋蛋上彈奏,剛發射完的蛋蛋還是很敏感,我拉過她調皮的手環抱在腰間感受著她溫暖的腹部。靜靜地在她耳邊呢喃「我愛你」

((11)

射過兩次的我奇蹟般的毫無睡意,她側躺在我身旁,頭枕在我的肩上,單腿就壓在我的腿上,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你真是處男?不像啊,禍害過多少姑娘了然後在這欺騙老娘。」我就開始回憶,開始講述我的母親,講述大學裡那個32A 的她,講述那些青蔥的日子,講著講著便聽到輕微的鼾聲,她睡著了,親了親她潔白的額頭,輕手輕腳地繞到她的身後象以往一樣從身後摟抱著她入眠,唯一不同的是我們之間沒有了任何阻隔。

第二天醒來,她沒在床上,抱著膝靠在窗邊坐著,我知道她肯定在內疚和自責中糾結。直接走過去拉起她「快點,老娘們姐,早點去廠里要匯票了。」她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好了,好了,我跟您認錯行吧,頂多今後我賣身為奴終身服侍您好吧。」「就這一次好嗎?」「好,主人怎麼吩咐,奴才就怎麼做了,這輩子奴才就跟著您了。」她有些氣惱的想打我,我就吻她,她就軟了。

那天她話一直不多,精神也好像有些恍惚。拿到匯票我們開始回程,我只是默默地摟著她的腰,有些心結只能靠她自己解開,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我送她上樓想陪著她,她卻堅決地拒絕我,「讓我一個人安靜下,好嗎。」我無語的看著她關門,然後在她門外坐了一夜。天亮了,聽著有人家裡開始傳來洗漱聲,我留下一地的煙頭離開,那天上午她沒去單位,我趴在辦公桌上睡了一天。

((12)

再上班的時候她又恢復以前略帶冷淡的模樣,我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距離又拉遠了,但我對她的愛戀卻與日俱增。有時候安排一起出差她也開始找藉口逃避。

一個人在出差的路上看著那些熟悉的風景,身邊少了她的陪伴心情十分黯然,總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一次出差回來直接到她樓下,看著她家的窗戶透出昏黃的燈光便拿起電話打給她。通了卻沒人接,過了會燈熄了,我望著黑色的窗戶淚流滿面。又一次坐到她家門口默默地抽煙,又一次天亮前離開,對她來說或許只有那些煙頭能證明我的存在。

那段時間內心充滿抑鬱和焦躁,有一次在辦公室因為一點小事突然和另一個同事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就動了手。她攔我被我推開,她突然就給了我一耳光,全辦公室的人都楞住了。我有些被打懵了,看著她不可置信心裡卻滴著血,轉身走了。

第二天我向領導承認錯誤也分別給另一個同事和劉羽道了歉,我沒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對她說,「師父打的好,感謝愛護。」她當著同事的面還是笑呵呵地說:

「知道錯就好,有什麼事說不清楚還動手啊,反了你了,別怪師父抽你,那是為你好,罰你請全科同事吃飯。」我訕訕的答應了。吃飯的時候氣氛還很融洽,她又一次在飯局上說:「看來小張是該找個女朋友了,這長期單身是火氣大。」說的大家都笑了,我也借著她的話說:「那這事就拜託師父了。」「嗯,這事我包了。」

沒想到第二天她真帶了張相片來,當著全科同事的面說:「小張,不說師父不關照你啊,你看美女吧,還是幼師,條件好著呢,我只負責介紹,剩下的就看你本事了。」我在心裡默默地恨著她卻不好發作。盯著她看她卻凜然不懼地回看著我,我的目光於是離開了。

說實在話,劉羽介紹的那女孩條件的確不錯,但我當時全腦海里只有她,見面的那次我的態度就很冷漠當時就有點讓她下不來台,她完成介紹工作走後,我陪那個女孩看了場電影又把那女孩送回家加起來也沒超過十句話,而且看電影的時候我居然睡著了在夢裡想她。

過了幾天在一個沒其他人的場合她問我:「你什麼意思?」「沒意思。」「那你這樣對XX?」「我怎麼對她了」「你」「你什麼,我愛的是你」她怔怔地看著我「我們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我有家,有孩子,我有我的生活。」「離婚吧,我娶你。」她笑了,我接著說「你愛我嗎?」「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我只知道除了你全世界我都不想要。」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你不懂,愛不是占有,而是付出。」說完她走了,我想拉沒拉住,看著她的背影我問自己我真的懂愛嗎。

((13)

從那天開始我喜歡上了喝酒,下班後夜不回家,總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朋友和父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說,只有醉得失去知覺才會停止想她,可她又潛入我的夢中將我踐踏。終於有一天,在我扶著街邊的樹狂吐的時候她遞給我一張紙巾,我默默地的擦著,她扶著我上車,我坐在副駕上看著她開車離開我們生活的城市漸行漸遠。那一刻人難受可心裡卻高興,她還是關心我的。我又趴在車窗上吐了起來,吐著吐著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到了臨近的城市,她停好車攙著我走進一家賓館直接進了房間,想來她在我睡著的時候已經開好了,我的腿軟軟地,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直接把我扶到了衛生間,讓我坐在馬桶上邊放水邊幫我脫衣服,脫完在她的攙扶下我躺進浴缸望著她,看著她的眼變紅,看著她的淚滴落,我向她伸出手,她無力的坐在地上蜷起腿雙手捂著臉放聲大哭,我心如刀絞一行行熱淚也流了下來。我起身拉她,她擺動著抗拒,我想抱起她自己卻滑到了,她就拉起我慢慢地走到床邊,我想解她的衣服,她卻制止我,我坐在床邊看著她自己解除武裝鑽進被子。我靠著她躺著將她的頭枕在我的胸上。「羽,我愛你,我這一生都只會愛你一個,嫁給我吧。」我又感受到她的淚在我身上流淌,她抽泣著用嘶啞的聲音說「你放過我的,你為什麼要折磨我。」「我愛你。」「我不愛你」「你愛」「不愛」「離婚吧,我娶你」她嚶嚶地哭著,全身緊抱在一起象一個子宮裡的嬰兒。突然她翻過身,死死地吻著我象要把我吸進她的身體里,我們開始象蛇一樣的交纏,那次她用的力很大,我們拚命地衝擊對方,直到她在吶喊聲中一起到達高潮。

平靜下來後她突然對我說「給我點根煙」我有些驚訝從沒見過她抽煙但也沒說什麼點燃了遞給她,她背靠著床頭仰著靜靜地看著天花板間或拿起煙抽上一口。

良久她說「張楓,我們真的不可能,我也愛你,但我們不能在一起。」「為什麼」「我這一生能這樣愛一次已經滿足了,但我們已經錯過了,再在一起就是過錯,有些愛情有緣卻無份。」「事在人為。」「別逼我了,今天真的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你再逼我,我就沒有活路了。」「那你想過我沒?我這一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深深地愛上一個人。」「你還小,你真的不懂愛,或許你愛的一直是你心目中臆想的那個我,關於我生命的一切你了解多少。」「我會用一生去了解。」「我累了,別說了,這是最後一夜。」我死死地看著她,她卻不看我只是默然地盯著天花板,我又將她翻過來覆蓋在我身上,那夜我記得我們一直在做。一直做到筋疲力盡。

((14)

第二天醒來,她已經走了,房間裡空蕩蕩地,我後來一直後悔我那天做出的一切,或許我基因里的固執毀滅了我們,回到單位我帶著剛買的戒指和玫瑰直接在她辦公桌前跪下對她說,「嫁給我」在全辦公室的驚訝中,她一煙灰缸拍在我的頭上然後跑了,血順著眼睛流下,世界在我眼裡成了紅色。這次事件在我們單位流傳了很多年,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媽堵在她家門口罵了一天。

從那以後我在也沒有見過她,我甚至願意用我的生命交換再次見到她的機會,直到昨天我又一次遇見我生命里的傳奇,但那依然只是一次錯過。一個人。我經常對著鏡子臆想著我和她的故事,想著想著就開始笑又開始哭。當我終於明白愛一個人真的不是為了占有她而是全身心的為她付出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這是三十三號,說來也可憐的,來了十年了,好像是因為愛上一個有夫之婦被發現,女的自殺了,然後就瘋了,不過人挺安靜的只是經常喜歡自言自語,以後他歸你管」

「誰瘋了,你他媽才瘋了,這世界瘋了。」聽著耳邊傳來的話,我不禁恨恨地罵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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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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