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經歷源於2003年夏天。那時候我高考剛完,我媽那時候是建築公司的監理,有個工程要住工地。原本是她和另外一個女的一起住,但是那幾天那個女的有事回家了。我媽怕不安全,就讓我去和她一起住。其實我也挺願意去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懂得喜歡熟女了,特別是多少有些戀母,雖然工地上艱苦一些,但是夏天能天天看我媽穿的很少。
我媽那時候42歲,一米六三,一百三十多斤,看上去白乎乎,圓滾滾的,特別是胸和屁股都很圓,這個身材到現在也沒怎麼變。到了工地那天已經是快傍晚的時候了,工地在郊外,我們住的是二層的那種藍色板房,估計在野外有過駐站經歷的朋友可能會有印象,非常簡易,裡面也沒什麼設施。郊外蚊子很多。吃完飯我和我媽就睡了。但是蚊子咬得我根本睡不著。到了半夜迷迷煳煳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我媽那邊有起床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天熱喝水喝多了要起來解手。
我就裝睡,一直聽著我媽下了床,穿上拖鞋,扯了塊衛生紙,本來牆角有個痰盂,我也想的是等我媽去牆角尿尿的時候偷看她的屁股,但是我媽沒去牆角,而是批了件衣服拉開門出去了。我想估計是她知道我沒睡著。我聽見我媽出去關門的聲音,就從床上爬起來,聽著我媽下了樓梯,我就貓著腰走到門前,探出頭來從門上的玻璃往外看。
我們住的板房外面不遠處就是堆放渣土的大土堆,連綿起來有十幾米長,兩三米高。那天月亮也挺給力,挺大的,所以外面不算太黑,我還記得我看見我媽那時身上披了件單衣,裡面只穿了個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印花的七分褲,走到土堆旁邊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往周圍看了看,然後就躲在土堆的陰影里,脫了褲子蹲下去,半扇屁股一下子露出來,白亮亮的。
我一下子心猛跳起來,臉上也發燒了,盯著那面白屁股,下面流出的尿流得到處都是。過了大概有半分鐘,我媽晃晃屁股,然後把衛生紙伸到下面擦了擦,我知道她尿完了,正想趕快縮回床上去,不讓她發現,突然眼角瞥到有個人影從我媽後面正躡手躡腳走過來,我正想出聲提醒我媽,突然想到這樣我媽就會發現我偷看,一猶豫,我媽已經站起來提褲子了,我趕緊一縮頭,縮到門玻璃下面,一縮回去,又不放心,於是又抬出頭去往外面看,結果就看見那個人影已經和我媽在地上滾在一起了。
這個時候因為離得近了,我已經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媽被那個人面朝下騎趴在地上,努力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那個人顯然比我媽高一些,力氣也大一些,雖然精瘦精瘦的,但是肌肉也不少,月光下身上的汗水泛著晶光。他已經把我媽的兩隻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隻手扯我媽的褲子。一邊扯一邊把頭低下對我媽說著什麼,可能是嚇唬我媽讓我媽不許喊叫的意思,其實我媽很膽小,以前就有過被老鼠什麼的嚇得叫不出聲來的經歷。我媽扭著腿和腰不讓他脫,但是他狠狠拉了兩把,把我媽的鬆緊帶褲腰拉壞了,然後就一下把我媽的褲腰拉到了屁股下面,又露出了我媽的光屁股。然後他用手在他的下身和我媽屁股連接的地方摳了幾下,我媽掙扎得更厲害了,但這時他往前一挺腰,我媽一下不動了,他把手拿出來,另一隻手也放開了我媽的手,雖然他放開了,但我媽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了。
那人騎在我媽屁股上前後動著,我媽身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顫一顫的。動著動著,他把我媽的背心也掀了起來,向上拉到我媽腋下,可能是想把我媽背心脫下來,但是我媽的胳膊一動不動,他試了幾次沒有脫下來,就把手從後面伸到我媽胸前,去摸我媽的乳房。我從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個,可能是我媽的乳房刺激得他有點受不了了,他一邊抓著我媽乳房,一邊動得明顯快了,整個人像被電到一樣在我媽身上亂頂,過了沒一會兒,他往前一頂,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後就整個人軟癱下去,趴在我媽身上。
我又縮到門玻璃下面,這時忽然覺得下面有點漲得痛,才發現下面已經硬得不行了,被內褲壓得很難受,我連想也沒想就掏出雞巴開始手淫,那種感覺比我以往任何一次手淫的時候幻想得任何一個女明星都強烈,現在想想可能從那一刻起我心裡最初的那種戀母感就已經轉變成了綠母情結了。這種強烈的感覺讓我很快就射了,那可能是我手淫最快的一次,可能還不到一兩分鐘。
射完之後,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起要看看我媽怎麼樣了,正想把頭伸出去就聽外面有人吼了一聲:「誰!幹啥呢!」,把我嚇得一顫,接著就看見外面有手電光。大概有兩三道手電光,晃的很厲害,朝這邊來了。我不敢伸頭從門玻璃上看,就把窗簾掀開一個小口,看見三個人影朝這邊快步走過來,手上好像還拿著東西。邊走邊喊著:「不許動!不許動!」沒幾步他們就走到了板房下面,被樓梯擋住了。
接著就聽見有人吼:「你幹啥呢,快說!」片刻之後又有人吼:「問你呢,快說!」這時我意識到大概是巡夜的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可能以為是有賊就過來了。猶豫了一下,還是冒險把頭從門玻璃上伸出去,這樣就不會被樓梯擋住了。
土堆邊三個人的手電照著地上的我媽和那個人。我媽這時候已經爬起來了,但是還不能站,癱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把臉別到一邊去,身體直哆嗦,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害怕。被撕掉褲子的下身和大腿光著。被手電照著,白花花的。
剛才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拿手電的三個人磕頭作輯,現在能看清他也年紀不小了,有四十多歲,個子不低,但是又黑又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好像是我傍晚在工地上見過的一個老民工。他一邊磕頭嘴裡一邊說著什麼,但是聽不清。忽然有個拿手電的人吼了一聲:「起來,保衛處去!」那人一聽磕頭磕得更快了,看得出是急了,臉色的表情像要快哭出來的樣子,忽然他直起腰來,指了指我媽,然後說了些什麼,又彎下腰狂磕起來,不時直起身指指我媽,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我媽似乎也有點不知所措,掙扎著坐起來朝著那幾個人搖頭,臉色有些張皇,臉上臉上有些地方沾了泥土,披頭散髮的。
但是有個拿手電的人轉過頭對另外兩個人說了幾句,那兩個人又互相看了一下,似乎是在交換意見,我以為他們準備把這個人放了讓他滾蛋,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是我沒想到的。三個人熄滅了手電向我媽走過去,那個人也從地上起來了,由於沒了手電光,我看不見我媽的表情了,只能看見我媽的身體似乎要掙扎著起來,但是那三個人一下子上去把我媽按住了,不顧我媽的踢打,兩個人一人抓住我媽一條腿,另一個人和那個老民工一起抓住我媽的胳膊,一下子把我媽從地上提了起來,那個民工似乎還捂住了我媽的嘴,我媽像一頭母豬一樣被四個人提拉著向工地方向走去,身體雖然還在扭動,但是已經無濟於事了。
我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眼看著他們走遠了,想跟著出去看看,又怕開門的聲音被他們聽見,等了一會兒,我估計他們已經走出去有一二十米,應該聽不見了,於是回屋裡穿上短褲和鞋,小心翼翼地推開板房的門,輕輕地走下樓梯,儘量不發出什麼聲音。
等我下到地面,走到板房的拐角處,探出頭來向工地那邊張望了一下,見他們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只能看見幾個小人影往工地其中一棟沒完工的大樓去了,那棟樓房其實已經封頂了,就是外牆和內部還沒有做保溫防水。白天看見的時候還露著磚。他們已經快走到樓下了。我貓著腰蹲著,怕他們發現,直到看見他們進了樓,我才繼續貓著腰,輕手輕腳地往大樓那邊走去,一路上儘量繞著土堆沙堆走,怕被人發現。不到一百米的距離走得我渾身是汗。
走到樓門口,我仔細聽了聽,沒聽到什麼動靜,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等我往上走了兩層之後,就聽見樓上有細微的聲音,這時心裡才踏實了點,於是又輕手輕腳地往上走。越往上聲音越大,當然這個大是相對沒有聲音來說有點大,但是如果不仔細聽的話也不容易聽見。爬到四樓的時候,聲音變得清楚了,能聽出來是人在說話和呻吟,但是仍然聽不清,不過可以確定就是這一層了,像是在上了樓梯的右手方向。我順著聲音的方向一點點摸過去,心裡既緊張又激動,自己都能感覺出來自己在哆嗦,腿幾乎都邁不開步了,等摸到右邊第四個房間的時候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小聲的說話,以及零碎的動作聲已經可以聽清了。
我聽清的第一句話是:「操,真他媽逼舒服。」樓房因為沒有完工,所以房間的門和窗都還沒有上,這個工程是做什麼用的,已經記不清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個商業區之類的,這棟大樓應該是個商場,所以每層樓的房間都很多,每個房間幾乎都是一樣,朝著樓道方向有門和窗。我在窗旁邊停住了,本來想探頭進去看,又怕被他們發現。這時有個人說了一聲:「快,快起來,該我了。」接著就聽見脫褲子的聲音和有人提褲子的聲音,先前的那個聲音說道:「你上,我去抽根煙,媽的真舒服。」聲音中帶著意猶未盡。
接著就響起了扳打火機的咔咔聲。我怕被那個人出來發現,趕緊輕手輕腳地躲進了隔壁的房間,縮在牆角里。剛藏好就看見一縷青煙從我剛剛站的地方飄了過來。隔壁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又響了起來,與其說是呻吟倒不如說是小聲的啜泣聲。現在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那三個巡夜的和那個老民工一起在輪姦我媽。我有些不知所措,其實我跟過來之後才明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過來,按說我現在應該去找人趕快來捉姦,但是我心裡又怕找人過來後再把我媽怎麼樣。
現在想想根本這些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我過來其實就是為了想看我媽被人乾的,只是當時自己都不肯承認自己心裡是這麼想的。
我縮在角里,一動也不敢動,怕被發現,抽煙的那個人過了一會兒抽完了,把煙頭彈了出去,紅紅的煙頭正好划過這個房間的門前。我聽著他又往隔壁屋裡走了,於是輕手輕腳地向外挪,想出去找個好角度看,但就在我挪的時候,手指頭忽然摸到了牆上有個洞,我低頭一看,在我齊腰高的地方牆上有個地方缺了一塊磚,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看看對面的牆上也有個洞,也是同樣缺了塊磚,可能是預留的,至於幹什麼的我現在也沒搞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輕輕地蹲下身,把眼睛湊到那個磚孔上,借著月光,屋裡的情景雖然看不太清,但是大體的情景還是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我媽赤身裸體躺在幾張用來給水泥地保濕的草墊子上,白光光的身體上壓著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兩條肥白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盤在他腰上的姿勢。那人手裡握著我媽的乳房,由於我媽乳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從他手掌的邊緣溢出來。我媽的頭歪在一邊,眼睛緊閉,淚水流了滿臉,還在小聲地哼哼,不知是哭還是在呻吟。那個年輕人一邊干一邊親我媽的嘴,偶爾舔一下我媽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麼努力,我媽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在那裡逆來順受地由著他干。旁邊站著的三個人一個就是那個老民工,雖然身上仍然光著,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在給另外兩個人說道:「我都說這女人不賴吧,可舒服了。」另外兩個人站在一邊對他愛理不理的,倒背著手自顧自地小聲說話。那老民工見那兩個人不理他,也就不說了,把目光又投到正在被年輕人狠乾的我媽身上,看了一會兒,可能是他又有感覺了,一開始是微微彎腰喘息,後來竟不顧還有別人在一邊,無恥地對著我媽手淫起來。
這時那個年輕人已經快到了,他屁股在我媽大腿之間猛起猛落,啪啪啪撞肉的聲音甚至比另外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還要大,手上也用勁抓我媽奶子。沒有多一會兒,就聽他啊啊啊地叫起來,接著往前一挺,然後就癱軟在我媽身上,唿哧唿哧地喘著,手仍然沒有放開我媽的奶子。旁邊的兩個人就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就說道:「小李,你這戰鬥力不行啊,還沒有你劉哥的時間長呢。」那個年輕人好不容易從我媽身上撐起來,喘著氣說道:「韓叔,不是我不行,你來試試,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別的女人吸得慌,你也不行,不信你問劉哥。」年紀大的人說道:「快起來,騰地方。」說著就聽見解褲帶的聲音。
小伙子從地上爬起來,邊提褲子邊向旁邊站著的另一個人走去,連看也沒看那個老民工一眼。那個年紀大的人走到我媽身邊,矮胖矮胖的似乎還有點禿頂。
他脫掉褲子和內褲,然後蹲下去,拍了我媽屁股一下,說道:「翻過去。」我媽沒動,他有點火,又用力拍了我媽屁股一下,說道:「快點。」我媽還是那個樣子,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他這次真火了,剛要發作,那個老民工趕緊上來陪著笑臉說道:「這女人讓操得木了,我給你把她翻過來。」說完他就抱起我媽的上身來,用力把我媽翻了個身,我媽任憑他翻,也不反抗,被他擺成了趴在草墊上的姿勢。那矮胖子揮了揮手,讓他躲一邊去,然後就趴在了我媽的背上,伸手在自己身下摳了摳,然後往前一挺,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哦!」站在旁邊的兩個人似乎偷偷竊笑了幾聲。
矮胖子趴在我媽背上過了幾秒鐘,才開始慢慢地抽送起來,扳住我媽肩頭,一前一後地運動著屁股。那個老民工站在一邊,饞得不行,又不敢再說什麼,看了一會兒,又開始手淫起來。這個矮胖子動作並不快,但是沒有幾分鐘,他也渾身繃緊起來,屁股向下一壓,頭往起一昂,然後也癱在了我媽身上。旁邊的兩個人笑起來,年輕人說道:「跟你說你不行吧。」矮胖子從我媽身上起來,拍拍我媽屁股,說道:「確實舒服。別看這麼大歲數了,裡頭是又緊又滑。」他從一旁拿起內褲和褲子穿上,一邊繫著腰帶一邊問另外兩個人:「舒服完了,現在怎麼辦?」先前那個抽煙的說道:「著急啥,再玩會兒。」說著走過來,招唿旁邊的年輕人一起把我媽從地上抬起來,讓我媽坐在地上,蹲下去捏著我媽臉,在我媽臉上拍了一下,說道:「醒醒,嘿,醒醒。跟你說話呢。」我媽睜開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閉上。抽煙的又拍了我媽臉一下說:「看著我跟你說。」我媽把眼睛睜開,抽煙的說道:「大嫂,你看,你今天陪我們哥幾個也舒服了,哥幾個也不會太為難你,現在還剩最後一件事,你給哥幾個拿嘴舔舔,咱們就沒事了,你要是不聽話,我們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頭村子裡,到時候碰上誰就看你運氣了。你看,怎麼樣。」我媽看著他,半天不說話,他等不及了,問道:「快點,說句痛快話。」我媽把臉別過去,那人放開我媽的臉,說:「再給你次機會,你看著辦。」說著站起來,解開褲子,掏出雞巴來湊到我媽臉上,說道:「你痛快點的,哥幾個沒時間等你。」我媽一顫,身體終於動了動,雖然遲緩,但是還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個人的雞巴,慢慢地搓著。
那人不耐煩了,拉住我媽頭髮把雞巴頂到我媽嘴上,說道:「讓你用嘴了誰讓你用手了。」我媽默默地張開嘴,把他的雞巴含了進去。那人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放在我媽頭上,我媽就在那裡吞吐著他的龜頭。過了一會兒,他看了看錶,可能是覺得時間還早,他的慾火又上來了,就說了一句:「不行,又上來了。」說完,把龜頭從我媽嘴裡抽出來,推了我媽一把,說趴下。我媽可能是認命了,就聽話地趴在了草墊子上,四肢著地。他脫下褲子,跪在我媽身後。
旁邊的兩個人笑道:「你真行。又來一炮!」他說:「廢話。」然後拍拍我媽屁股,說道:「撅起來。」我媽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屁股對著他。他扶著雞巴往前一挺,然後就開始抽送起來,我媽還像剛才一樣,不動,也不出聲。
這個時候月亮的角度已經變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媽身上,我媽的兩個大奶子像小皮球一樣吊著,被他撞得前後來回晃蕩,可能是這個情景也刺激了旁邊那兩人和那個老民工。那兩人也喘息了起來,我剛才一直沒注意那個老民工,這時候看了一眼,發現他已經蹲下去歪著腦袋,大概是在看我媽的奶子。
沒過多久,那兩個人也忍不住了,走到我媽身邊脫下褲子,一個跪在我媽面前,然後抓著我媽的頭髮把我媽的上身從地上揪起來,把雞巴湊到我媽臉前,我媽這次沒有再反抗,張開嘴把他的龜頭含了進去吞吐起來。另一個人遲了一步,遲疑了一下,蹲在我媽身邊,伸手抓住我媽的奶子玩了起來。可能是用力大了一些,而且我媽也不像剛才那麼麻木了,我媽大概是覺得疼了,雖然還是不太敢反抗,但是嘴裡已經嗚嗚嗯嗯地哼了起來。
這時我又看了一眼那個老民工,他站了起來,又開始手淫。這時我感覺到我自己的龜頭一陣刺痛伴隨著極強烈的快感,差點讓我叫出聲來,接著就是一股虛脫感,我低頭一看,原來是我自己射精了,弄得褲衩上濕漉漉的。可能是眼前的場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著蹲著的姿勢,龜頭被褲衩包得緊緊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射了出來。這已經是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射完了之後,我像第一次那樣又清醒了過來。但是現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經不一樣了。我從磚孔里看了看,那幾個人還是在繼續著,我想了想,決定趕快離開這裡,我已經確定他們不會傷害我媽,但是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們不傷害我,被我媽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至於我媽,他們玩完之後應該會放她走的,我媽一向膽小怕事,他們應該已經看了出來,不會讓他們覺得放走我媽會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沒帶表,不知道幾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天亮,趁他們現在注意力還在我媽身上,還是趕快離開得好。
於是我慢慢站起來,扶著牆,一點一點地挪出了房間,還好沒有碰到什麼東西,然後順著來時的樓道一點點又輕手輕腳地下了樓,直到腳踩在樓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長出了一口氣,一路小跑地熘回了我們住的板房。
進屋之後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邊已經有了一點灰白色。看看床上,我媽的衣服還在,我發了一會兒呆,一股倦意涌了上來,想了想現在已經沒別的可做了,就等著我媽天亮回來了,於是我就換下被射濕的褲衩,上床睡了起來。
結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工頭急吼吼地叫起來的,一見我睜開眼他就催我趕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媽沒回來,心裡一下緊張起來,趕快穿上衣服,跟著工頭下樓,邊走邊問出什麼事了。
工頭只跟我說了等一會兒,他帶著我上了他停在樓下的破普桑,開車出了工地,上了大路,這才告訴我我媽讓人欺負了。我頓時意識到這事鬧大了,就問他我媽在哪兒,工頭說早上起的時候有人去上工,發現我媽沒穿衣服躺在大樓里,已經昏迷了,身上都是髒東西。他說到髒東西的時候刻意壓小了聲音,我意識到他在說我媽渾身上下都是精液。他接著說他們已經報警了,警車和救護車已經把我媽送到了醫院。
我心裡一沉,雖然我感覺我媽不會有大礙,但是沒想到他們把我媽糟蹋得這麼厲害。
一路上我沒再說話。到了醫院,我看見有一輛警車停在樓下,我跟著工頭下了車,走到一樓急救室,急救室門口有幾個民工模樣的人,看見工頭來了,都過來跟他說話,大概是工地上的人。
工頭問他們情況,他們告訴工頭,最先發現我媽的兩個人已經被警察帶走做筆錄了。
工頭問人有事沒有,正好這時候急救室門開了,工頭上去問出來的醫生人怎麼樣,醫生沒回答他,只問有沒有家屬來,我走過去說我是家屬。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娘們,瞟了我一眼,說人沒事,但是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讓我去辦手續。我問醫生我能不能進去看看我媽,醫生歪歪了頭,示意我進去。我趕快進去,急救室里有三張床,我媽躺在最靠里的一張床上,鼻子裡插著氧氣管,正閉著眼休息。我剛走過去就聞見一股濃濃的精液味,我看她頭髮像是已經在搶救的時候洗過了,而且急救室里還有消毒水味,但是那股精液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過去輕輕叫了一聲媽。我媽睜開眼看見我,正想說話,我伸手止住她,說我都知道了,沒事了,一會兒我給你辦住院手續,先在這裡住兩天。我媽點了點頭,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醫生已經給她換上了病號服。這時我媽又閉上了眼,眼淚從眼角又流了出來。
我給我媽辦住院手續的時候醫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根本一分錢沒有,工頭先給墊了三千塊,然後把我媽換到普通病房,這才開始給我爸和我媽的單位打電話。
因為畢竟受的是婦科的傷,我來陪床又不合適,醫生也說我不合適,於是又給我三姨打電話來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過來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後折騰了好幾天,等我爸到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而且我也快該填志願了,所以就把我換了回去。
需要說的是,有人說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說這件事沒採取行動,我到現在也不後悔,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我輕舉妄動,肯定是連自己也保不住的,讓他們操完了把我媽放回來是最好的結果。至於後面發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說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後面發生的事情,總比讓他們狗急跳牆要好得多。這話就到此為止了。繼續說後面的。
我回家之後一周,我媽也回來了。其實她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受了很大的驚嚇,還有就是有些撕裂傷,在醫院主要是輸液防止感染。回家之後醫生給開了很多安神補心的藥物。我爸因為還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後讓我監督我媽按時吃藥。我一度擔心我媽精神可能會恢復不過來,但是後來看著還好,和我說話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門,看電視不敢看男女在一起的鏡頭,還有就是得了個尿頻的毛病,一喝水就上廁所。在家的時候我三姨和我媽的幾個朋友有時會過來看她。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的通知書下來了,是北京的一個大學,離家稍微有些遠。又過了一個月,該報道了,但是我媽仍然不敢出門,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學校報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學校的日子就不說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樣子,這裡就略過去了,只說一件事,就是那個時候北京賣光碟的不像現在基本絕跡了,那個時候還有,但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碟的時候我總是讓他們幫我帶點熟女的來,那個時候熟女的比較難找,又沒人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熟女的,但就是看年輕女孩的毛片沒感覺。現在想想,可能是總把裡面的熟女代入我媽身上的緣故吧。真正的麻煩是我大學第一個寒假回家的時候出現的。本來頭天我爸說要開車去接我的站,結果那天到站後等了半天沒人來,給我爸打電話,聽我爸生意像是喝了酒。於是我只好自己打車回家。
到家之後敲門,是我爸開的,一開門就聞見我爸身上的酒味,給我開了門之後,我爸臉色擠出一個笑容,替我把東西拿進家,說了句你先歇歇,一會兒吃餃子,然後就進臥室躺在床上。這時我媽才從廚房出來。一看見我媽我當時就傻在那裡了,我媽身上穿了一件弔帶孕婦連身褲。肚子已經漲得像鼓一樣了,乳房漲的像兩個小皮球,從弔帶旁邊溢出來,連走路都一搖一晃了。
我半天回過神來,正想問我媽怎麼回事,突然想到這肯定和她被搞有關,於是住嘴不問了,和我媽例行公事地說了幾句話,裝作沒看見她的肚子。其實我媽也看出來了,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過了一會兒,餃子好了,我們坐在桌子上,一邊吃餃子一邊聊天,無論我媽和我爸都只問我在學校的事情,對家裡的異樣閉口不談。吃完飯之後我搶著去洗了碗,一邊洗碗一邊覺得,家裡的氣氛壓抑得滲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請我去大姨家吃飯。我媽和我爸都沒去。我媽和我大姨關係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紀大了,所以沒有給我媽去陪床。吃完飯以後,我藉故賴著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們也都走了。我才小心翼翼地問起我大姨我媽肚子的事情。我大姨當時就一拍腿,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這就是命里的罪。」原來我媽自從出事以後,到我臨走的時候,已經兩個月沒來事了,我開學報到走了之後,我媽去醫院檢查,醫院說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應激反應,導致的月經不調,開了點藥讓我媽再調養調養。我媽給單位請了病假,在家休養,沒想到調養了好幾個月,還是沒來事,去醫院次次都說是正常反應,讓按時吃藥,等到我媽發現自己肚子和乳房已經明顯變大,才有點慌了,正好那天早起準備去醫院再看看,路過炸油餅的早點攤時,一聞油煙味,當場就忍不住吐在旁邊的綠化帶里了。這下我媽才真著急了,找了個婦幼醫院一測,懷孕已經五個月了,胎兒都成了型了。嚇得我媽當場就腿一軟,坐在醫院的樓道里起不來了,被熟人看見才送回家裡。
因為這幾個月我爸根本沒碰過我媽,有孩子的話肯定是那伙人的。我媽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訴我爸,準備讓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沒想到跑了好幾個醫院,人家都嫌我媽年紀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險,死活不給打。這麼一說,我媽也有點害怕,就這麼一拖拖了一個多月,我媽肚子就越來越大,正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媽說那伙人都抓到了,讓我媽去認人,這事不知道怎麼讓我爸給知道了,也沒通知我媽他就給回來了,按他的原意可能是想打那幾個人一頓,只要給看守所塞點錢,一般來說只要不打得太厲害都會通融的。
結果我爸一回來,看見我媽的肚子,當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氣得整整一天什麼也沒說,第二天就讓我媽去打胎,等知道醫生說不能打胎的時候,他更氣了,氣得當天就回了內蒙的工地。我媽就這麼讓我三姨陪著去看守所認了人,據我三姨說我媽看見那幾個人的時候嚇得直往後縮。法院說這案子已經進入了公訴程序,準備年後開庭,讓我媽做好準備或者代理人。
就這樣,家裡這個年也沒過好。眼看著我媽的肚子從六個月現在已經拖到了七個月,打胎也是不可能的了。我爸在家的時候就是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打牌喝酒。過年的時候原本我們一家年年會回老家過年,這次也沒有回去。熬到年後,我實在在家裡呆不下了,就收拾東西回了學校。我爸和我媽也沒怎麼攔我。但是我回了學校就後悔了,因為我晚上睡覺一閉眼就會想到我媽挺著大肚子的樣子,而一想到我媽大肚子的樣子,我就想起我媽那天晚上被輪姦的樣子,雞巴漲得非常難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是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跟我媽年紀差不多大,只是沒有我媽豐滿,我們通過QQ認識,然後很自然地就出去開房了。
第一次我出得很快,她也沒有埋怨我,第二次稍好了點,第一晚我們做了三次,時間都不算太長,過了一個月我們又見了一次面,這次也不知怎麼回事,不管怎麼搞都不射,最後她開始告饒了,我也有點發愁,後來我突然想到我媽被輪姦的樣子,一下子感覺變得非常強烈,又插了她三分鐘就射了。從那以後我就經常這樣,先干她個半死,然後想著我媽被乾的樣子快速射出來。射完之後我看著她下身流出來的精液,就老和她開玩笑說讓她取了環給我生個孩子,她總是笑罵我有毛病,但其實我是真的再想看看中年婦女大肚子的樣子,尤其是在家裡我沒看到我媽裸體的大肚子樣子,非常遺憾。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雖然我在給家裡打電話時一直小心地迴避著媽媽的事情,但是我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果不其然,我一回到家就聞見家裡濃濃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媽穿著一身哺乳用的衣服,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塊布,方便哺乳那種。雖然肚子已經下去了,但是奶子比過年我見的時候又大了兩圈,胸前幾乎要放不下了,兩個奶子擠在一起。
原先我的臥室里現在放著一張嬰兒床,裡面躺著一個男嬰,看著很健康。我問起我爸,我媽說我爸現在基本已經不怎麼回家了,雖然不打算和我媽離婚,但是他也不願意見到這個孩子。正說著,孩子醒了,我媽趕緊過去抱起來,一邊顛哄著,一邊掀起衣服,把一個紫黑色的奶頭塞到孩子嘴裡,孩子馬上大口大口吃起來。我看著我媽看孩子的眼神,沒有一點屈辱和難過,反倒閃著喜愛和母性的光,只好暗暗嘆了一口氣。等孩子又睡著了,我小心地問起我媽以後的打算,我媽這才說起來,那幾個人已經判了,最多的判了十一年,最少的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媽和我爸就已經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後就託人和監獄方面聯繫,做親子鑑定,鑑定出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回來之前一天,我媽剛抱著孩子去做了鑑定,鑑定結果要過幾天才能出來。我舒了一口氣,這件事總算要結束了。
過了幾天,鑑定結果出來了,孩子是一個叫賀永貴的河南人的,四十多歲。
我當時也不知道誰叫賀永貴,後來才知道就是那個第一個強姦我媽的老民工,他被判了六年。獄方幫忙聯繫了他的家屬。他是個老光棍,家裡面只有他老娘一個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實還有,但是都不願意來,他老娘倒是答應得很痛快。
獄方讓他們和我家直接聯繫,然後就不管了,因為我爸根本就不願意再面對這件事,所以和他家聯繫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我們約好了日期,他老娘從老家坐火車過來。但是就在這節骨眼上,我媽的婦科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進醫院養著,醫生說大概要養半個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養在我大姨家。
我媽住進醫院的第三天,賀永貴的老娘從河南老家過來了。我去接的站。老太太六十多歲不到七十的樣子,可能是因為家裡窮,穿得很土,臉色也蠟黃,但是衣服洗得很乾凈,人也很精神,灰白的頭髮挽在腦後,是一個瘦小精幹的老太太。
下車的時候老太太提了一籃子紅雞蛋和其他土特產,要給我媽送。我本來想讓她把東西留下然後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當天晚上就滾,得知我媽住醫院之後,非要去醫院看我媽,怎麼攔也攔不住。到了醫院,老太太見到了我媽。
當時我媽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復到了出事前的狀態,而且因為剛生完孩子,人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也比較富態和有氣質,結果老太太一看到我媽,眼睛都直了,上去就把我媽手拉住了,說孩子你受苦了,居然還流了幾滴眼淚,我媽本來很厭惡這種農村人,現在被她這麼拉著,尷尬得說不出話來,讓她絮叨著,憋了半天才說出倆字來:「沒事。」等她好容易說完了,我媽才趕緊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沒想到老太太說我媽給她生了孫子,她沒來伺候月子已經是很不應該了。這次好不容易來了,我媽身體又因為給她生孫子落了病,應該好好伺候我媽,非要伺候我媽住院不可,好說歹說都不管用。還好我媽當時住的病房裡只有我媽自己,不然真可是讓旁人看了無地自容了。最後我們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媽,但是事先說明不會讓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應下來,說睡病房地上就行了。就這樣,老太太開始在醫院裡伺候我媽住院了。
剛開始說好是我和她還有我三姨,我們三個人一替一天輪流來,但是每次輪到我們,老太太都搶著幹活,伺候得細緻無比,反而弄得我們站在了一邊無事可做,這樣到第六天的時候,我三姨因為有事不能來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後,叫護士、換液、拿藥,伺候我媽大小便,絲毫不見疲倦盡心盡力,我看著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我媽也有點過意不去了。多次讓她別那麼賣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麼賣力。第七天的時候,病房裡住進了另一個瘦巴巴的女人。
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麼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
不過後來我覺得這女人實在應該去治治舌頭,因為她成天到晚說個沒完,和姐妹聊完就和我媽聊,我媽懶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話茬。她住進來的第二天就敏銳地感覺到了我媽、我和老太太的異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媽上廁所回來,躺在床上,瘦女人就對我媽說:「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細啊。」我媽頓時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老太太倒是搶在前面憨憨一笑說:「給俺生了個大胖孫子,俺不伺候仔細了,不成忘恩負義了。」這時我才覺得這老太太不簡單,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是搶話,堵話真的很有一套。
她先用話把我媽話頭堵上,果然以後直到出院我媽都再沒敢出聲否認她不是我媽的婆婆。甚至後來大夫都拿她當我媽婆婆了,甚至還說我不體恤老人家,氣得我差點想揍大夫一頓。後來瘦女人就一個勁說起她自己當年生了個女兒,婆婆如何對她不好,丈夫如何對她不好的事,說著說著,總不忘夸幾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婦之類的話。我媽又羞又氣,又因為之前被搶了話頭,沒法反駁,只能忍著聽,而老太太則是越聽越來勁,臉上笑得連皺紋都舒展了,和瘦女人一唱一和,又誇起我媽來,兩個人合夥把我媽臊得經常面紅耳赤。
後來病房裡又住進兩個女人,我不方便再去陪床了,這樣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個,我偶爾去看看,老太太活乾得越多,居然越有精神了,幾乎是全天在地上站著不休息,隨時伺候我媽,全病房的女人都對我媽無比羨慕。這樣好不容易熬過了半個月,我媽出院了,出院之後我媽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回了家之後就讓我趕緊幫她買了火車票打發她走。
我媽早上出的院,連中午飯都沒讓老太太吃,直接讓我領著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車站。我打車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車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個勁地對我說謝謝我媽的話,甚至說,看樣子,我爸對我媽不是很好,如果我媽過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隨時可以去那邊看看。我實在懶得聽,只好應付地嗯嗯兩聲,連她跟我說的地址我也沒記。直到把她送上火車,火車開動離站的時候,我才長出一口氣,心想,這次總算完了。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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