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歲還沒結婚的女人經常在背後被人稱做老處女,我並不是不想結婚,我對婚姻也很渴望,我對
男人的要求也不高,但愛神偏偏冷落了我,活了30年,竟然連手也沒被人摸過。
時間就在每天的忙碌中悄悄划過,轉眼間我已經31歲了。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高高的個子,長長
的頭髮,不大不小的眼睛,鼓鼓的梁,乖巧的小嘴,一笑兩個小酒窩,以及那早已成熟的高聳乳房和
肥碩的屁股,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我總有一種恨天的惱怒!既然上天給了我這麼好的條件,可為什麼又
讓我的婚姻如此的坎坷!
日復一日的孤獨感覺讓我越來越無法忍受,我毅然走進婚姻介紹所……
『情緣婚介『的工作人員對我說,他們的後台是市政府的婦聯,這裡的一切都很正規,全部都是電
腦管理,保密性好等等。聽他們說得天花亂綴的,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登記了一張表格,心裡默默的
祈禱,屬於我的那個他快點到來。
整整半個月過去了,一直也沒有消息,我焦急的等待著,這幾天,我的一個同事和一個老同學又相
繼結婚,這兩個曾經被我認為是『嫁不出去『的姑娘竟然相繼結婚,這讓我真是覺得很悲傷,為自己的
不幸而悲傷,我偷偷的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在激烈的心裡鬥爭之後決定放下架子,拿起電話撥通了婚姻介紹所的號碼……
「喂?您好,我是情緣婚介。」電話那邊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喂,您好,請問張老師在嗎?」我儘量掩飾自己的緊張。
這個張老師就是給我介紹對象的老師,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
「哦,請您稍等。」電話那邊緊接著傳來一些雜音,稍後,一個清脆的女人接起電話:「喂,我是
張老師。」
「哦,張老師,您好,我是馮麗。」我說。
「馮麗?……哦!您是上星期到這裡來的那個馮小姐吧。」張老師好像突然想起來的說。
「嗯,對,是我。我今天給您打電話…」下面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哦,馮小姐,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在給您物色個比較好的,您的學歷和工作條件都不錯,我們
也不能隨便給您介紹一個您說是不是呢,您先別著急。」中年女人快速的說著。
「哦,不,不,您別誤會,我不是著急,只是……只是我最近可能要出差,可能不在本市,所以打
電話通知您一聲……」我急中生智,突然想起這麼一個搪塞的理由。
「哦……是這樣呀,其實馮小姐,我剛剛給您找了一個,男的條件都不錯,學歷和工作都能和您要
求的差不多,可……就是還沒聯繫上他,如果您出差了,這可不太好辦,那就只能等到您回來再說了。」
中年女人說。
聽到她說的話,我的心裡沒來由的突然一陣激動,急忙改口說:「哦,其實是這樣的張老師,我現
在也僅僅是聽到公司的一些意向,不過還沒正式通知我,所以…當然,如果能在出差之前見面的話,我
想這樣挺好。」我把話拉了回來。
「哦,這樣呀,那好吧,我儘快的和他聯繫,爭取讓您在出差之前能和他見見面,您看好不好,馮
小姐?」張老師說。
「那就太感謝您了!……」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在我和張老師通話以後的第二天,張老師再次給我打電話,告之我已和那個男的聯繫上了,他叫許
健,是建築設計公司的一名職員,許健也同意和我見面,張老師安排我們晚上7點在『路人咖啡屋『門
口見面。
下班以後,我迅速回到家,先給自己弄了點吃的,然後找出一件合體的米黃色連衣裙,我覺得第一
次見面還是不要太張揚,還應該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我坐在梳妝檯前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給自己化
了點淡雅的妝,只要讓自己能看上去比實№年齡小就好了。
隨後,我找出一雙半新的肉色連褲絲襪穿好,然後再穿上白色的高跟鞋,對著鏡子一照,嗯,感覺
還不錯!
看看錶,已經是6點半了,我急忙從家裡出來。
騎車到了見面的地點才7點剛剛過,我老遠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那裡,我心裡很緊張,手心都微微
見汗了。
穩了穩神,我慢慢的把車騎到男人的跟前停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他。
這個男人大概有27、8歲的樣子,濃眉大眼,面容英俊,高高的個頭,油亮的頭髮,穿著筆挺的
西褲和亮的皮鞋,一件時的淺灰色短袖衫是那麼的得體,另外,他的手中竟還捧著一束玫瑰花!距
離他越近,我的心情越激動,這不正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嗎!我簡直激動的都要喊出來了!等待了將
近30年,終於老天睜眼了!
我急忙放好自行車,儘量穩定住自己的心神,慢慢的靠近他。
一直走到他的跟前,我小聲的說:「您好。」
男人其實一直在看著我,此時見我說話,他也很有禮貌的微微一笑說:「您好。」
聽到他那充滿雄性的聲音,我的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般,根本不敢和他對視,臉上發燒,急忙低下
頭。
沉默了一會,我見他不再說話,想著能儘快的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又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我
來晚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晚了?您在找人嗎?」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的心裡突然一緊,急忙抬頭看著他說:「您?……是許先生嗎?」
男人瞪大眼睛看了看我,點點頭說:「沒錯,我姓許……」
聽到他姓許,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高興的說:「那就對了,我就是馮麗。」
男人再次看了看我,很禮貌的微笑著說:「馮麗?不好意思,我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您,您是
不是認錯人了?」
他的這句話簡直讓我錯愕當場,我說:「您……難道您不是許健先生嗎?」
「許健?哦,不是,我的確姓許,但我並不叫許健……」男人微笑著說。
天!他不是那個許健!我認錯人了!
在我一陣臉紅心跳的尷尬還沒過去的時候,從我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馮麗?你是馮麗?」
我急忙轉過身,站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的個頭比我足足矮了5公分,亂糟糟的頭髮,一件散發著汗味兒的餿臭白色汗衫歪歪的穿在身上,
一條油乎乎的牛仔褲和一雙髒髒的白色舊旅遊鞋,小眼睛,癟子,嘴裡還散發著滿嘴的大蒜味兒。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這個小個子一咧嘴,笑著說:「馮麗!你好!我就是許健!哈哈。」
天呀!老天為什麼要這麼玩弄我呢!為什麼!為什麼!
此時,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限!我真想一腳把面前這個矮子踢到月球上去!!
一陣冷風吹來,我的心涼了。
我和這個許健離開了咖啡屋,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著,如果剛才
那個男人是許健就好了,如果剛才那個男人是許健該多好呀。
老天再次玩弄了我,把我從懸崖的邊緣一腳踢了下去,我現在只有恨!恨!恨!!恨這世界上的一
切!恨那些英俊的男人!更恨我面前的這個矮子!我要報復!我恨!
我和許健找了一個小飯館,許健說他剛才已在路邊的狗食館裡吃過麵條了,雖然我不明白什麼叫『
狗食館『但我可以想像的到那肯定是一種只有民工和流浪漢才會去的地方。雖然是這樣,我還是點了滿
滿一桌子的菜,而且要了酒,雖然我根本不會喝酒,但我現在卻很想麻痹自己,很想!
許健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像個多嘴的女人似的不停的說話,唾沫亂飛,他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根本不知道他說什麼。
我冷冷的問他:「你是建築設計師?」
許健一邊大口往嘴裡送菜,一邊哈哈的說:「什麼建築設計師!那都是瞎寫的,不過我的確是在建
築行業,用現在的話說我也算是個現場監理了,嘿嘿。」
我再也不想說什麼了,只是喝酒,喝酒。
過多的酒精終於讓我醉了,許健也醉了,我像個瘋丫頭似的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幹著,然後我又唱歌,
許健也撒酒瘋似的一起亂喊著,我好像哭了,又笑了,許健看著我的樣子看傻了……
以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我竟然和這個又髒又臭的矮子上了床,好像是到
了他家,我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許健脫光了衣服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滿嘴大
蒜味的臭嘴堵在我的小嘴上,我想掙扎,可我醉了,什麼也做不了,我後悔,可已經晚了……
許健吸吮著我的舌頭,把他的唾沫一口口的送進我的嘴裡,我被迫一口口的咽了下去,他那粗糙的
雙手使勁攥著我的乳房,捏得我生疼,我想喊,可喊不出來,酒勁兒再次衝上來,我也開始渾身發熱…
…
「哦!……哦!……哦!……」我一邊聞著他扔在我頭頂上的那雙臭襪子,一邊嗷嗷的叫著,粗大
硬挺的雞巴已經插進我的身體里,第一次開發著我的處女地,許健的臉就在我的上方,醜陋的臉上展現
著征服女人的獸慾,他張開嘴,唾沫流了出來,竟然一直流進我的小嘴裡,許健用力的操著,雞巴越來
越硬!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他一下下用力的頂入,我小腳亂蹬,保持了30年的處
女竟然在此時蓬門大開,騷水直流!短暫的疼痛過後,我開始進入狀態,屁股一個勁的亂頂著。
許健更加放肆了,恣意擺弄著我,他把我翻了個身,屁股高高的撅在床上,發瘋的捏弄著我的屁股,
分開屁眼,大力的用嘴吸吮著!我的天呀!我只覺得一股熱流涌了上來,里一縮,竟然又擠出一股濃
濃的騷水!
許健舔夠了我的屁眼急忙把雞巴頂在我的上,『噗呲!噗呲!噗呲!…『的操了起來,粗大的雞
巴頭不停的刮嗍著我里的嫩肉,敏感的身體再次讓我叫了起來:「啊!啊!啊!慢點!啊!啊!慢點!
輕點!啊!啊!啊!……」
許健一邊操著,一邊用手捏著我的乳房,對我說:「哦!真緊!緊!哦!…你……你他媽真騷!…
…比婊子還騷!……哦!哦!哦!…今兒個操了你!……讓我死了我都願意!……啊!啊!啊!……」
『噗!『的一下,許健把雞巴拔了出來,把我一腳踹翻在床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許健的臭雞巴
在我面前一晃直接插進了我的小嘴裡,好玄沒把我插得背過氣去!
許健按住我的雙手,屁股上上下下的一陣晃動,插在我嘴裡的臭雞巴頭子直直的頂進嗓子眼裡,我
剛想咬,許健急忙捏住我的下巴,然後用力的操著。
「哦!不!哦!不!……」我連連翻白眼,許健大喊一聲:「啊!!!!」將一汩汩濃濃的腥臭精
液射進我的小嘴裡……
射精以後,我們都倒在床上再也動不了。
……
……
……
3年過去了,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是的,我嫁給了那個矮子,雖然我恨他,但我更想要
一個家,一個屬於我和一個男人的家,我知道,我本應該把他送上法庭的,但我沒有這麼做,這個世界
上有許多幸與不幸,或許我就是不幸的……我認命了。
……
……
……
入夜,孩子已經睡著。
大床上,我一口口的舔著丈夫的雞巴,丈夫剛剛撒過尿,臭雞巴頭上還有殘留的尿液,雖然我一萬
個不願意,可丈夫兇惡的眼神告訴我,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想法來,那麼留給我的只有一頓毒打。
一直把丈夫的雞巴舔得硬硬的,他才讓我用最下賤淫蕩的姿勢撅在床上,然後用力的分開自己的屁
眼,等待著他的插入。
這樣的雞姦已經持續了一年了,因為剛生完小孩,我的很鬆弛,所以他就改道操屁眼,後來養成
了習慣,現在他對於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噗呲……『雞巴用力的頂進屁眼裡。
我用床單堵住嘴,開始一聲聲的叫了起來……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