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故事

作者:不詳

*********************************** 大家好,這次給大家帶來的是一個於根生在大學的故事。

這個於根生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山區,有一個小他四歲的弟弟叫于衡生,還有一個大他十九歲的美麗母親叫於吳瓊花。

大家請觀賞。

*********************************** (一)

家裡的那條公狗老潮(因為卵子太大、故而得名)和我隔著窗子對視著,然後非常不解的哧了兩下、夾著它那比例失調的陽具一顛一顛地跑走了。

我還是趴在窗台上望著外面,其實我什麼都沒看,我甚至都沒有思考,連喜怒哀樂的情緒都沒有,活像行屍走肉一般。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我結束了最後一門課的考試,汗透衣襟的從縣中考場出來趕了三十里路回到家,天已經黑漆漆的了,然後我就不吃不喝地坐著一直到現在。

並不是我考得不好,在走出考場時,我就明白地知道這一次我一定能高中,讓我痛苦的恰是考試輕鬆過關,那是因為我是一個窮孩子∶

我出生在山區一個赤貧的家庭,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了大西北、然後杳無音訊,家裡就靠母親支持著,好在母親有一手種藥的絕活,我也是一個非常有出息的孩子,家裡才能不飢不飽的維持著,我竟也可以一直念到高中,但我想家裡是沒辦法再供我讀大學了,因為弟弟他還在念中專,要跳出農門我得自己想辦法。

從小我就是一個很有主意的人∶在小學畢業時我也面臨著輟學的危險,母親執意要我在家看弟弟,那時剛剛失去丈夫的母親是那麼不可理喻,我也不和她糾纏了,徑直找到我的班主任哭訴,班主任一邊抱著我一邊勸我,我紅著臉流著淚在她懷裡蠕動著。

不幾時把持不住的班主任就把我強姦了,我半推半就的承受了,事畢後我倒在班主任的奶子上哭泣激起了她強烈的母性,她親自出馬終於說動母親。 以後每逢我放假回家,她都會來把我拉到她家住幾天,旁人直當是師生感情好,有誰知道我們在幹著齷齪的事情,這種肉體關係一直斷斷續續到我上高中。 在我以全鄉第一名的成績考入縣中後,我已經可以自己負擔大部分費用了,這其中有班主任的贊助,也有我假期打零工的錢。

高中的生活苦得像黃蓮,但我熬過來了,我暗自發誓一定要跳出農門、將來有一番大作為。

誰知在最後要參加高考時,母親作出激烈反應,她拽著弟弟對我說∶「你也要為弟弟著想,學業到此為止吧。」

我咬著牙對家裡不管不顧,獨自參加了高考。

當我考完試、伴著黑漆漆的夜色趕回家時,母親開門望了望我罵道∶「你還回來幹什麼!翅膀硬了你倒出去飛啊!」

我默然無語的跨進家門進了自己的屋子。

弟弟不在,大概是到鄉里同學家去了。

母親說了幾句就回屋睡了,我坐在炕上思潮翻湧,母親是個可憐的人,但也是個很兇的人,所以這許多年來沒人敢打母親的主意,我對她先是可憐,慢慢就有點煩她,現在恐怕就只有憎惡了。

我趴在窗台上慢慢就想痴了。

我被有點驚慌的母親驚醒過來,她端著一碗飯站在我門口驚奇地看著我,我反應過來∶我有一天沒吃飯了。

忽然我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我向母親笑了笑,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背上書包走向門口。

母親氣得顫抖起來,她抓過一個小瓶子向我擲過來,我讓過去氣憤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接著向外走,母親呆呆地看著我離去,忽然她跑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書包嘶喊著∶「你要去哪!」

我轉身向母親堅定地說道∶「我要去奮鬥!」

母親惶恐地說∶「你瘋了!我沒有惡意。你不念書就不行麼?」

我心裡忽然躁動起來,我強忍住煩亂心情奪下書包,母親抱住我的手臂哭起來∶「你也要離開家?我哪兒錯了?」

我腦袋忽然炸開了,一把甩掉書包接著抱起母親向屋子走去。

母親大駭道∶「你要幹什麼!」我當成是耳旁風,我把母親丟在炕上,粗暴地剝她的衣服,母親拳打腳踢反抗我,這道方便我行事了,母親被我剝得只剩胸罩和內褲,縮在炕角恐懼地看著我。

我三兩下除掉身上的衣服,然後跳上炕、扳倒母親。母親閉著眼不敢看我的裸體,她把頭別開,口裡不住詛咒我。

我把她四仰八叉的攤在床上,用手在她陰唇上摳了幾下,發現已經濕了,然後就抱起她屁股對正角度,一雞巴搗進去!母親慘嚎一聲,流下眼淚,然後就不言不語了。

我提著母親的大腿,開始瘋狂地做活塞運動,快要射出來時,我撲到母親身上,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加快運動頻率。

母親體察到我的狀況,痛哭道∶「不要!」我精關一松,就在母親的體內狂射。

休息擦拭一下後,我穿好衣服然後提起書包走出房,我已經沒辦法再呆在這個家裡了。

我剛要拉開院門,聽見屋裡有響動,我轉身看見母親披著外衣,光著屁股,從我屋裡踉踉蹌蹌跑進灶房,我暗道∶「不好!」跟著跑進去。

母親手裡拿著一瓶農藥想要喝,我奪下農藥盯著她,母親手指著我泣不成聲道∶「你是一個畜生!」

我喝道∶「一家三口都死了算了!」

母親想起了弟弟,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按捺住獸性轉身走了。 我來到縣中,跑進一片狼藉的宿舍,收拾了一下我的物品,然後搬到學校門房借宿,看門人跟我也不陌生,點頭同意了,還同意我搭夥。

我白天就滿縣城找工打,晚上和看門人胡扯,日子一天天過去,放榜的日子快到了。

這天,我正要出門,遠遠看見教導主任騎著車過來,一看見我就沒頭沒腦地嚷開了,我聽半天才明白,高考成績出來了,我是全地區第一、全省第三,市教委的車子一大早就奔我家去報喜了,主任不由分說拉我上車奔家去了,我心裡有喜有憂,不知如何面對母親。

來到家門口,已經圍得水泄不通,我被人簇擁到屋裡,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里我腦袋是一片混沌,最後領導留下三千塊錢走了。

母親好言遣散滿院的鄉鄰,又支走弟弟,然後看了一會我,對我溫柔地說∶「你先坐一下。」

我尷尬地坐下不解地看著母親,只見母親竟從門後抽出一條扁擔,我一看要糟糕,急忙用胳膊護住頭趴在桌上,扁擔像雨點一樣落下,我咬著牙哼哼著,就是不求饒,就在我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母親丟掉扁擔,我鬆了一口氣就昏過去了。 醒來時天已黑了,我躺在炕上周身像火燒一樣,我伸手摸了幾下,發現弟弟不在,母親坐在炕角上好像睡著了。我想翻個身,不想手腳不吃力,我又倒在床上母親被弄醒了,她移到我身邊滿臉是淚地說∶「你……你這畜生,你對得起先人麼?」

我無言以對扭過頭去,母親不依不饒地抓過我的手叫道∶「你說話呀!」然後,臉貼在我手上嗚咽起來。

我靜靜的看了母親一會兒,感到渾身燥熱,腦袋一熱,便抽出手去解母親的汗衫紐扣。

母親捂著臉哭,卻沒阻止我,我的手溫柔地撫摸母親的胸脯,母親的胸脯還是那麼有彈性,從僵硬的乳頭和乳暈上傳來母體的悸動。母親忽然捉住我的手,把它貼上臉頰摩挲了兩下又吻起來,再把我的手按到她乳房上,她的淚眼迷亂地看著我悠悠地說∶「媽媽不好……」

我咬著牙側過身,另一隻手伸進母親的褲衩,那裡已是大堤決口,我把食指插進母親的陰道里摳起來。

母親閉著眼、仰著頭,發出銷魂的喉音,忘情地拉著我的手在她乳房和小腹上遊走。我漸漸忘了傷痛,看著母親漸入佳境,情慾像洪水一樣爆發出來,我再也按捺不住,笨拙地將母親撲倒在床,艱難地爬上她身子。

母親嘴裡含煳不清地喊著∶「不要啊……」卻配合著我脫掉各自的衣物,然後雙手雙腿緊緊地抓住我,還用小腹部擠壓我的雞巴。

我立刻進入母親的身體,再吻著母親,母親緊緊抱住我屁股,和我在床上揉來揉去。

鑽心的痛楚,讓我的情慾高漲,我粗暴地在母親荒了多少年的玉女地上耕耘著。母親終於放開嗓子,發出讓我瘋狂地叫床聲,我體察著母親陰道的狀況,在她要泄身的那一刻,將濃精射入她的子宮。

泄了身的母親還是不放開我,雙腿有力地夾住我的一條腿、用陰唇摩擦著,還在我脖子和臉上狂吻。我也意猶未盡,一隻手繼續挑逗母親的乳頭,一隻手摳著母親的肛門,母親又含煳不清地叫∶「我要……」

我再次攻進母親的玉女地,這次和母親死纏了好大一會兒母親才癱軟下來,她嘴裡還嘟囔著∶「媽下手重了,媽好愛你……」

我還在母親身上喘息著,聽了這話,又一次奮起攻入母親身體。

母親再沒有力氣了,她把雙手搭在我肩上,雙腿分得大大地任由我衝撞,我射不出精來,只好用僵直的雞巴去撕扯母親的下體,我感到精疲力竭時,母親也昏死過去。

這時傷痛開始折磨起我來,我哼哼著爬起來,坐到床邊清涼一下。母親回過神來,在我背後發出壓抑的哀號。

我轉過去,看見母親蜷縮成一團,只把白晃晃的屁股、豐腴的後背以及一彎被擠壓變形的乳房留給我,我伸手捉住她的乳房,用手指輕輕地捏著已經軟下來的乳頭。母親不為所動,哭得更傷心了。

我感到索然無味,便放棄了挑逗,接著穿好衣服下了床。我留戀地看了母親一眼,母親還在哭,我轉身走出屋外,老潮沖我叫了幾聲,這時屋裡的母親忽然悽厲地大聲哭起來、聲聲泣血。

好在周圍沒幾戶人家,沒人在意這靜夜少婦的哀號,我想母親是用哭聲向老天懺悔,並希望留住我。但我又怎能留下?天亮時我趕回縣城。

作為高考狀元,我獲得了更改志願,挑選學校的權力,我挑選了一所師範大學,學校的招生老師,親自找到我並對我非常滿意,在了解了我家庭狀況後,我獲得了一項教育基金的獎學金及校方的助學金,我終於不用為錢發愁了。 我依然住在學校門房,到門房來看我的人絡繹不絕,竟還有來相女婿的,讓我哭笑不得。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到了初、高中開學的日子。

弟弟來到縣城,幾經周折地打聽到我的落腳處。

見到風塵僕僕趕來的弟弟,我很愧疚,弟弟給我帶來了母親給我做的鞋子、衣服還有那三千塊錢,我也不缺這些東西便囑咐弟弟帶回去,最後弟弟很不解地問我∶「哥,媽媽為什麼要打你?」

我一愣,弟弟又說∶「媽媽最近經常哭,說不該打你,叫你走的時候去望望她……」

我不理會弟弟疑惑的目光,沉默下來,弟弟悄悄的走了,我心裡像揣了一塊石頭。

就快到我背井離鄉的日子,我用自己攢的錢買了幾件像樣的衣服及一些生活用具,最後買了車票準備著奔向我的新生活。

那個班主任這時找到我,她臉色嚴肅地把我領到郊外的一處僻靜之所,我和她背對背沉默著,忽然她堅定地問我∶「你對你母親做了些什麼?」

我沒答她,她舉起手打了我一巴掌,啐道∶「你還有天良麼?對自己母親做這樣的事!」接著她眼圈就紅了,開始自哀自怨∶「是我的罪孽啊!我沒臉再教書了,怎麼教出你這個小魔王,要遭天譴呀……」

我不忍地摟住她,她撲到我懷裡痛哭起來,真情宣洩出來,我輕輕解開她的衣服,把她推倒在草叢裡,然後壓在她身上,讓她給我寬衣解帶。

她嬌喘著對我說∶「捨不得你這小魔王啊,你媽媽也真可憐,這幾天老了好幾歲……啊啊……啊……」

我雞巴用功,很快將她送上九霄。

班主任就留在縣城裡,陪著我直到我走那天,最後的那個晚上,她摟著我不停地要,快天亮時她又哭了,她哽咽著對我說∶「別忘了我,想要就來找我,別去糟蹋你媽媽了……」

就這樣我結束了我中學時代,開始了我大學生活。

(二)

轉了幾次車後,我到達我心中的聖地。

學校有車來接新生,我很順利地來到學校。

我被學校的氣勢所震撼,一下就喜歡上了它。

排隊報了到、領了褥子和床墊後,我摸進新的宿舍,有七個新鮮的朋友等著我,我們整理停當後就海闊天空地聊在一起,大學的感覺真好!

下午黑板上出了通知,叫我們到大禮堂集合開入學典禮,在亂鬨哄的大禮堂里,教導主任通報了校規校紀以及分班情況,我們就按班為單位聚集在一起等待班輔導員訓話。

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婦女向我們走來,就在我們把她當作輔導員時,她笑呵呵地作了自我介紹∶「我叫徐婉琳,是你們的系教務主任,你們的班輔導員叫田松,他還在外地學習,暫時就由我代理輔導員之職,希望這一段時間我們能愉快地相處下來。好啦,大家也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師學校明顯是女生的天下,占我們班一大半的女生立刻就唧唧喳喳地叫成一片。

徐主任微笑著讓大家靜下來,忽然她出人意料地問∶「於根生是哪位呀?」 我一愣支吾了一下,無數雙火辣辣的目光向我投射過來,徐主任仔細地打量著我,然後調侃地說道∶「好一個英俊的小伙子!你是今年唯一的一個狀元,我老公把你誇得上了天。來,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

原來那個招生老師是她丈夫,我木然地作了自我介紹,徐主任意猶未盡地吩咐我∶「一會兒解散後你跟我去一下。」

我有些疑惑,但沒說話,大家跟著自我介紹起來。

我發現班上的女生一個比一個好賣弄,我有點不以為然,心想∶生活在這麼一個班級里恐怕不會太愉快吧。

散會後我跟著徐主任向行政樓走去,看著走在我前面的風騷主任,我心不禁有點想入非非。

她帶著我去辦理了獎學金、助學金的手續,又帶我參觀了一下學校的各項生活設施,隨後把我領到她辦公室。

一進屋,她把我扳正仔細地看了我一番嘆道∶「果然一表人才!」然後很曖昧地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請坐吧!」

我心裡悻悻地想∶「摸老子頭的女人都已成老子的胯下之臣了,莫非……」 只聽徐主任對我娓娓地說∶「……學校非常重視你、打算要你當新生代表在開學典禮上發言,你回去要好好準備一下,你先擔任這個班的班長,要儘快儘早熟悉每個同學,工作和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明白麼?」

我幹練的點了一下頭,起身走出辦公室,我隱隱聽見徐主任在我的身後說∶「很有主意麼……」

晚上徐主任來巡視宿舍,她和我們聊了一會兒,就帶著我一個宿舍一個宿舍看下去,同時向大家介紹我這個班長。

走進女生宿舍時,徐主任回頭,莫名其妙地對我說∶「以後你就沒機會再進去啦。」

我琢磨著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這時我所過之處,女生誇張地尖叫,在我身前背後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我木著臉,目不斜視地,跟在徐主任身後,走進本班女生宿舍中的一間,女生很快把我們圍在屋裡,徐主任和她們聊著,故意打扮得非常涼快的女生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臉上掛著老少咸宜的微笑在那兒裝傻。

過了一會兒,女孩們漸漸把矛頭指向我,徐主任在旁邊笑呵呵地看著我。 有個自我感覺很好的女孩嬌滴滴地問∶「你喜歡什麼人啊?」

我似笑非笑答她∶「特級廚師!」然後,我就呆呆地望著笑得抱作一團的女生們。其實我眼裡只有那坐在小板凳上笑得花枝亂顫的徐主任°°她的下面走光了,她還沒知覺。

離開時,本班和別班的女孩一起聚在宿舍門口,跟我們道了再見後,就笑成一團,引來男生宿舍噓聲一片。

徐主任忍著笑,又摸了我的頭開我玩笑∶「你對女人很有辦法嘛。」黑暗裡我邪邪的笑了一下,徐主任玩味的看看我,手一揮道∶「你回去吧!」我應聲離去。

在開學典禮上我代表新生,結結巴巴地說了四句話,說得坐在身後難得見面的校長大搖其頭,台下新老學生則哈哈大笑。

等我下台站到本班隊列後,徐主任走到我身邊啼笑皆非的質問我∶「你就是這麼好好準備的麼?」

我似笑非笑地盯著徐主任的眼睛沒說話,徐主任臉上紅了一下,然後嚴肅地對我說∶「必須清楚,你已經是大學生了,要有一個與自己現在身份相適應的言行。」

我像被敲了一棒子、腦袋冷下來。

典禮進行完,新生被留下,學校的黨委書記向我們宣布新生要開始一個月的軍訓,大家的情緒一下被調動起來。接著,書記又宣布了同去的老師和負責的學生幹部,我是本系兩個班加別系一個班男生組合起來的新班的班長,我並沒有官癮,故而對這樣的任命感到有點勉為其難的感覺。

散會後徐主任堵下我對我說∶「你本來是學生隊的大隊長,結果給你自己搞黃了!」

我聽了唯有苦笑。

我就這麼在學校出了小名,走在吃飯的路上,女孩們對我指指點點;在飯桌上,室友告訴我已經有好幾個女生向他打聽我,我們都覺得很滑稽,呵呵笑了起來。

這時有個扎馬尾巴的女孩端著飯盆走過來,在我們桌邊坐下,她仔細的看看我,然後就埋頭吃她的飯。我們瞪著這膽大的女孩有點愕然,沒了起鬨的興致,匆匆吃完返回宿舍了。

第二天整理內務,再過一天就要被集體拉到大山里去了。

傍晚時許主任的丈夫找到我宿舍,我見到這個伯樂,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他把我拉到家裡招待我一頓。

一進門,看見徐主任提著鍋鏟、繫著圍裙跑到廚房外,木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接著又跑進廚房。

屋裡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在寫作業,該是他們女兒了。

聽了大人的介紹,小女孩搖著頭好奇地打量我。我很自然地笑了,小女孩看見我笑,也很開心地叫了聲哥哥好,就又去忙她的了。

我和徐主任的丈夫聊了一會兒,就聽見徐主任喊開飯了。

四個人圍著桌子坐下吃飯,徐主任自開飯後就不和我說話,她和女兒隔著桌子擠眉弄眼地玩著,就當沒我這個人。她丈夫和我一問一答,漸漸就問到進校這段時間的事上了,他又出去招生了,還不清楚我的事。

我正要回答,徐主任忽然插進話來,原來她一直在旁邊當聽眾。徐主任把我在女生宿舍和開學典禮上的糗事,添油加醋地告訴她丈夫,說到老校長搖頭嘆氣時,她們一家笑得前仰後合。

然後徐主任就成了桌上的主角,她笑著罵著批了我一頓,對我不能當大隊長耿耿於懷,我只有苦笑了。

最後,她丈夫安慰我們兩個,又教導我要努力把握自己的未來,不辜負我母親……

母親!直到這一刻,我才想起母親,想起那個赤裸著蜷縮在炕角無助哭泣的人,我的雞巴抽動了兩下。我得趕快把我的通信地址告訴班主任。

等我回過神來,發現徐主任一家三口關切地看著我,氣氛有點冷場。我禮貌地告辭,徐主任又不理我了,背對著我自顧自地收拾飯桌。她丈夫把我送到樓梯口,又關照幾句才回去。

我有點傷感地晃回宿舍,一路上想著母親、班主任、徐主任,不知道我的情感會走向何方?

才睡到六點半我就被人從鋪上拽起來。我迷迷煳煳看了一眼差點沒尿褲子,宿舍里站了十幾個穿軍裝的人,我仔細一看都是新生,還有幾個女生。

有人啞著嗓子對我耳語道∶「大班班長開會!」我才回過味來,不由慶幸自己沒有裸睡的習慣。

在大家注視下穿好衣服,然後一起來到校園裡。

校園裡已經停了二十多輛軍車,一個老師丟給我一套軍服。我左顧右盼找領頭的人,我身後一個女人就開腔了∶「大家好!我叫馬婷,是軍訓的大隊長,某班的。各班長七點半集合各自的同學到某教室領軍裝,七點五十到……」 呵!就是那個跑到我桌上吃飯的女孩,還跟我是一個班的!真見鬼!

馬婷指示完後扭頭看見呆若木雞的我,她笑笑說∶「你還不去換衣服麼?」 我心裡詛咒著跑上樓,把能叫醒的都叫醒了。

大家手忙腳亂地起床收拾東西、再衝出去搶水池、再奔下樓去搶軍裝,再沖向飯堂……終於我領著三十幾個人第一個辦完事、跑到軍車旁。

有個年輕的老師看著衣冠不整的我們笑起來道∶「你真有本事!」

立在軍車旁的一個軍官看看我們用軍人的口氣說道∶「注意!從現在開始起你們就是一名軍人。上車!」

我們魚貫上了第一輛軍車,各自放下行李喘大氣。一會兒各班陸陸續續跑過來上了車,最後有幾個小女生花容不整的跑過來,當看見我玉樹臨風地站在車上後,幾雙小眼一對就往我這車跑來。

我手一揮喊道∶「關門上鎖!」後排的男生就站起來粉碎她們的企圖。 女孩們在車下插著腰怒視我,大家都笑了,教官笑著把她們攆走了。

我「呵呵」呆笑了幾聲,對著車上認識和不認識的哥兒們說∶「我愛死你們了!」頓時車上襪子、衛生紙漫天飛舞……

我們開始了軍訓生活。

(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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