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慾就像人性一樣,很難讓人看清它的本來面目。好人也會在特定條件下做出大惡之事,貞婦也會在壓抑之中尋找片刻的快感。天生被賜予攻的權力的男人們,當精池蓄滿,需要開閘放水時,有可能對規律時所不屑一顧的女人,伸出罪惡之槍。而作為普通一人,曾經有過這麼一段出格之舉。
二舅媽,其實長的一點都不好看,普通中的普通,身材臃腫,毫無誘惑之力。
平時說話頗為強勢,總體上是個生活在自我空間的普通婦女。不過她待人很熱情,本分,典型的中國傳統婦女。對於她,從來沒有特別的想法,雖然經常的斷炊,但也是靠著五兄弟來解決一時之需,沒有想過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多餘的精力。
有意思的是,傳說中的好事竟然就在與這個五大三粗的女人身上發生了,雖然缺乏年輕女子的情調與光滑,但特別超越倫理的快感卻讓人慾罷不能。
由於身在異鄉,獨身一人,二舅家成了唯一可以親近的人了,逢年過節會經常去他家吃吃飯,聊聊天,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說話也像家裡人一樣放鬆隨便,很多話題也能夠談及。再加上一直單身,沒處女朋友,他們也利用自己的關係給我介紹合適的女生看能否作我的另一半。但一直都沒答應,一則他們介紹的實在不合自己的胃口,二則,歲數還小,還想多玩幾年,找一個天天看著,實在難受。
為此,每次去二舅家,二舅媽總是經常的以過來人的親自經驗讓我早點處女朋友,我也是有一答沒一答的應付著。二舅經常出差,唯一的孩子也在上大學住校,家裡經常就剩她一人,她本身也沒特別的愛好,最多在家裡看看電視,打打網上麻將打發時間。當寂寞在體內滋生,年齡的增長導致長時間的房事缺乏,對於處於空檔期的女人來講,無疑心理跟生理的煎熬。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生理決定心靈需要,恰巧那段時間我斷糧了,擼的感覺始終不如真槍實彈,於是乎在一個普通的夜晚,我們推倒了那堵無形的牆。
那是一個普通的周末,吃完飯,在沙發上和二舅媽聊著天。舅媽還想給我介紹女朋友,我則以時間忙為理由例行拒絕。舅媽倒也不著急,以過來者的證據告訴我,還是早點結婚比較好,畢竟人歲數長了,有些就不行了,得抓緊時間,要不到時候想後悔了。
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生子這些俗事,但是當她說到尤其是男的,上了歲數跟年輕時大不一樣時,我才有點意識到原來她指的是那一方面。那天舅媽顯得比較興奮,離的很近一邊剝桔子給我吃,一邊不斷用肩膀碰著我,說著話,眼睛裡明顯有特別的亮光。
「你說,你得抓緊時間找一個,要不歲數到了,雖然男的沒啥事可以找個小的,但有些還是年輕的時候處理起來方便。」「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現在也不著急。我仍然堅持已見「沒事,多相幾個,男的不怕。而且你二舅這幾天不在家,出差了,你小妹也在學校,有啥,咱們娘倆都可以說。」二舅媽繼續著她的話題。
「我也說實話了,這些小事挺勞舅媽費心的,我也知道。這個我還是自己處理吧,找個啥樣的我心理有數。」我打著哈哈。
『你說,我都給你找了好幾個,一個合適都沒有,你到底想找啥樣的,我給找再找找』『嘿嘿,哎呀這個不急啊,舅媽。』『你得找個知冷知熱的,這樣以後在一起才能過在一塊,像舅媽這樣的才行。』舅媽就這點不好,總喜歡誇大事實,雖然其實她做為家庭主婦還是蠻稱職的。但還是有些粗線條,缺乏應有的情調。
『你說,舅媽對怎麼樣,你以後可別忘了舅媽。』舅媽突然轉了話題。
『那沒問題啊,只要我能做得到的,絕對盡力,不會忘了舅媽。』這個話題轉的有點快,讓我一時摸不清頭腦。
『那就好,哈哈』。
突然的大笑,讓舅媽有點忘形,整個人顫抖了起來,火苗也在這一刻點燃了起來。舅媽穿的是家居服,由於身材不好,還喜歡顯瘦,使得衣服顯得緊綁綁的,為了舒服些,她把上面的領子打開。當然如果有外人的話,這是不可能發生的。
而我,早已經被內認定她們家庭的成員,也就沒有這些顧忌。大笑之間,我無意中從她的領口看到了碩大的原罪,雖然有著胸罩的包裹,但尺寸效應還是讓我中腿一動,太特麼大了,似乎連黑色的葡萄也想奮力跳出。
『看啥的,都流口水了。』舅媽一拍我的肩膀。
『這桔子太好吃了,舅媽真會買東西。』我連忙找了個藉口,試圖掩蓋尷尬。
『這沙發真好,比我家的強多了,哪買的。』我試圖把話題引開。
『便宜才3000多,而且還帶個床,可以在這休息,看電視看夠了,我就經常在這睡,一睡就到天亮。』事實也如此,一個人長期在家,也沒有合適的精神支撐,舅媽經常會一個人看電視看的睡著,即使我在她家時,這種現象也經常發生,見怪不怪了。
『你舅經常不在家,我就一個人,也沒啥意思,你有空經常過來唄』『那沒問題啊,有空我肯定來。』想想無聊的舅媽其實也怪可憐的,正值虎狼之年,卻只能靠打網上麻將打發時間。其實她剛45,正是慾望頂峰,別說沒有,就是稍微不滿足,也肯定內心不滿,只是傳統的觀念和相對少的社會關係,讓她只能把這種想法深深地在心裡。
『舅媽有啥我能做的,只管說。』『哎呀,你個小大人能做什麼。』舅媽潛意識把我當成小妹般大的孩子,沒把我當成成人。
『對了,前段跟你分的那個小姑娘,你沒對她做什麼吧,處對象的時候還是注意些,要不然不好。』舅媽似乎是擔心我會借著相親的機會推妹紙,但眼睛裡的意思卻似乎與這無關。
『沒有的,我手都沒拉。』我實話實說。
『拉手倒沒啥,其實有些事也沒啥,得注意安全,要不然影響不好。』舅媽介紹著經驗。
『嗯嗯,我知道了。』我點著頭,表示嚴重同意。
『這人啊,該做啥的時候就做啥,要不然過了時候就不好了。』說完,舅媽伸了個懶腰,碩大的原罪再次無預兆的抖了下,我的兄弟又例行的唿應了下,好大啊,不知道揉的感覺如何。雖然曾經揉過一對巨乳,但是那是20歲的小姑娘的,虎狼之年的熟婦的還沒有嘗試過,新鮮的味道誘惑著我應該做點什麼。
『那肯定的的,該做的時候就做,要不然就浪費機會了。』我深意地回答。
『哈哈,你還知道啊。』『其實舅媽是過來人,有些事啊經歷過,不想你們再受同樣的罪。』『啥罪啊?』『早點處對象唄,照顧你,兩人在一起,多好,有好多事,一個人不行。』『我還真沒覺得。』『哎,你跟那誰就沒那啥?』『嘿嘿,哎呀,其實真沒那啥。』我明白了,她在問我跟上個介紹的上床沒有,其實還真沒。
『你就不想?』舅媽說完直看著我的眼神。事已至此,再不回答,也太不爺們了。心知肚明打哈哈,也實在不符合我的性格。而且屋裡就兩個人,直說了也無所謂的。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我決定直面她這赤裸的問題。
『肯定想啊,我都20多了,我咋也是個男人啊。』『是麼。』突然間,氣氛變的有點壓抑,幾分鐘我倆都沒有說話,只是互相不時的對望,再低頭,再對望……『你可別找小姐啊,會得病的。』舅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那不會,我也怕啊。』我連忙否定。
『那就好,還是個找個女的,注意安全,多好,省著一個人難受。』舅媽說完,並沒有看我,只是看著電視,輕輕嘆了口氣。
『舅媽咋了,身體不舒服。』兄弟的不滿提醒我,應該主動出擊了,好幾個月的存糧讓它頗為不滿。
『沒啥,有些事,你不懂。』舅媽顯得有點無奈『唉,你二舅長期出差就我一個人,真沒意思。』女人終究需要陪的,生理固然重要,心理才是女人伴隨一生的基石。
『我這不答應你了麼,有空就過來看看你。有啥我能做的,吱一聲就成。』『有些事,你還是做不了的,你還是個小孩,有些事你不懂。』舅媽沒看得起我,也正常,我在她眼中還是個小輩。
『什麼事啊,我還真信我做不了。』我已經猜出她說的事情,但畢竟人世間的規矩擺在那,哪是能輕易突破的,而且這種事情如果讓外人知道,那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我的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時而退卻,時而努力向前,但慾望最後還是戰勝一理智,推著我嘗試一搏。
『你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絕對沒問題。』我慢慢地示意,也留好了退路,並沒有直接挑明。
『你不懂的。』舅媽的反應有些冷淡,只看著電視,不太想說話。
我把頭靠近了舅媽的側臉,本來我倆距離就近,差一指就挨上了,這也是舅媽說話的習慣,不注重細節,以顯示親近。為了安全起見,我裝著很多無辜。
『反正現在就咱倆,舅媽你有啥就說出來唄,我也不會跟別人說,在這,我也不認識誰。你對我這麼好,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就直說。咱也懂的好歹,知恩圖報。』我拍著胸脯保證。
『這事你還真不行。』舅媽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不信。』我習慣性的反駁。
『你不懂,有些事你真不行。』舅媽仍然不為所動『舅媽,你沒聽過一句話麼,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我繼續鼓風。
『你真不行這事。』舅媽拍拍我,很無奈。
『你說說唄,我聽聽,什麼事我不行。你說出來,我看看,說不定就行的。』舅媽聽到這句話,認真的看了看我,似乎第一次見到我一樣,看了一會,繼續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
『我去倒點水。』舅媽起身離去,似乎這一話題也中止了。我深吸口氣,既慶幸,又有些遺憾,看著那那有些粗壯的背景,已經肥的不行的屁股,我有點苦笑,真應了一句話,當兵三年,母豬當貂蟬,還真是這麼回事。平時挑來挑去的人,現在對這樣一個女人產生了性趣,真是色字當頭,不服不行啊。
舅媽說是倒水,但去了趟廁所,而且呆了比往常要久一些才出來,出來後,拿著倒好的水放在了茶几上。邊自言自語道:你們長大了,我們也老了。真羨慕我們。
『舅媽還很年輕啊,一點都不顯老。』對於女人,虛偽的恭維往往是讓她們受用的。
『不年輕了,自己知道,有些事是不如你們年輕人了。』看到舅媽的感慨,那種邪惡的念頭似乎向後邁了一步。
『到底什麼事,我還真想聽聽』好奇心讓罪惡感再次戰勝了理智。
『就是那事唄。』舅媽說完並沒有直面我,只是機械的回應。
『那事啊,我二舅體格挺好的,肯定行的。』再次言不由衷的恭維。
『不行,虛,愛喝酒,還不注意身體,早不行了。』這些聽出繭子的話語,更加印證了舅媽今晚話題的緣由。
『沒事,鍛鍊,注意下,肯定還行的。』『他啊,不行,太懶,就這樣吧。』『沒事,我勸勸他就好了。』『你是行,勸就算了。』『你得相信我肯定行的。』『真不行,就這樣吧』『我真的可以。』說完我真盯著舅媽的眼睛,那一瞬間她愣住了,只是看著我,我也不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只是盤算剛才說的話,是否還有退步的餘地。
『嘿嘿。』舅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麼快時間想通,也是不太可能的,她低著頭,弄著褲腿,嘴唇輕咬著,心裡一定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真的可以,舅媽對我這麼好,我得知恩圖報啊。』趁著打熱,沒有直接點破,我再往前挪了一步。
『那怎麼行呢,我是你舅媽,讓別人知道多不好。』她還有點擔心,這擔心也讓我知道還得加把火。
『現在家裡就咱倆,你不說我不說,別人也不知道。我肯定行的,你應該相信我。』『也是啊』舅媽仍然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片刻,舅媽似乎對一件重大的決定作出了最後的選擇,帶著些狠勁說道:
「那試試?』『試試唄,不試哪能知道成不成。』說完這句,我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整個人非常的激動,尤其是兄弟,一下子就硬了起來,特別想一下撲倒她,雖然我知道這更多是三個月不交公糧的後果,但興奮感讓整個人高亢起來。
舅媽有點扭捏起來,手腳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只是不時地看著我,想讓我更主動些。但我仍然儘量控制住,畢竟現在還不是攻擊最佳的時刻。
『要是這不方便,咱倆去裡屋,外面也聽不到。』我繼續加火。此時裡屋並沒有開燈,很黑,而人類在黑暗的環境更容易把內心的想法付諸於實際,好多女人出軌的第一次都喜歡在黑暗的環境,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更容易說服自己,或者可以理解為更容易放開。
『嗯。裡屋合適,這塊外面能聽到。』終於找到了個說服自己的藉口,舅媽咬了下嘴唇,向裡屋走去,我則緊跟在身後。
進了裡屋,舅媽猛然回身,緊盯著我,似乎想在黑暗中看清我的面孔,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整個身體好像在顫抖。其實,我也差不多,但畢竟具體的推動者是我,如果此時退卻,將前功盡棄,也會給現實帶來更加無盡的麻煩。
『來吧。』我打破了沉破寂靜。
『嗯。』舅媽的回答像蚊子似的飄過。
我把她扶到床邊,看著她,滿滿的把褲子解開,不多時,兄弟就直面著舅媽的臉龐,這一刻,她的臉紅了起來。
『你看這個行不』。我看著她,挑逗著這個已經慾火高漲的女人。
『行,行,行,真行。』舅媽已經語無倫次了,慢慢地手指握住長槍,好像一個愛不釋手的寶物,認真的聞著,用臉蹭著,偶爾會舌頭掃過槍頭。
『真好,真好。』她喃喃的自語,手緊握著長槍,但沒有作下一步的行動。
『吃了它,看看好吃不』。我並沒有讓她脫掉衣服,這個時候保持著她長者的尊嚴,會讓已經高漲的熱度繼續積澱。
『嗯。』她點了點頭,認真的吸了起來。
說實話,熟女的細心和耐心是小女生所不可能比擬的,也許是對失落歲月的懷念,使得舅媽知心的極為細心,一隻手不止的掃過褶皺,一手手慢慢的撫摸,身體慢慢的搖動,慢慢的發情。我舒坦地的享受著心理和生理的滿足,用手摸著她的臉龐和脖頸,試圖尋找她的熱點。
啊。真爽啊。就憑著這口活,這次冒險也是值得的,如果能夠經常讓她給自己口爆,也不用五兄弟來解決這點煩心事了。
大約口了十幾分鐘,我有點累,唉,懶人就是這樣。
『上床吧,上床舒服,還不累』我提了個建議。
『嗯嗯。』舅媽含煳不清的回答著,但手跟嘴仍然在慢慢的享受著她的幸福。
我慢慢的上了床,讓她脫掉我的衣褲,邊繼續撫摸著舅媽的臉龐,邊看著這個女人慢慢扭動的大屁股。這就是女人啊,雖然有著長輩的身份,但在慾望的面前仍然那麼脆弱。
『好好親。』我加重了語氣,既希望改變下舒服的位置,也試探她現在的心裡。
『好。』舅媽的放開了兄弟,認真的從胸部開始親了起來。仔細,充滿親情的親吻,讓我不由自主的輕喊著『爽』字。
把親到大腿內側時,我都想射出來,努力控制才沒有讓兄弟安靜下來。
『好好親親』我再次命令道。
『嗯』。例行的服從。
但這次與上次不同,我慢慢的從領口伸進去,揉搓著那對原罪,真大,雖然已經下垂,但幾何級別的尺寸,還是不虛此行,而且最喜歡的葡萄讓在手心中晃來盪去,彌補了歲月帶來的缺失。
慢慢的地解開,她的全部衣扣,繼續揉搓。似乎有些不舒服。舅媽猛地脫下了上衣,吮吸的速度也加快,看樣子,她真的動情了。
『來吧。』我本打算讓她在上面,自由的發揮。
『這個……』舅媽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出來了,也不想勉強她,畢竟性愛這個詞是性與愛的組合,單純的抽插與強迫不是我的所愛。
『你躺著,讓我來。』我讓舅媽平對我,躺在了床上,當身體與床全部接合之後,她的身體一下鬆了下來,只是手指緊緊地抓著枕頭。我摸了一下,桃源已經濕的不能再濕,該出擊了。
我分開了她的雙腿,耐心的用槍頭蹭著邊緣。舅媽的身體再次抖動起來,水流也加量,唿吸變得粗重。
『啊啊啊,好舒服……』舅媽語無倫次的說道,身體繼續扭動,肥大的屁股在黑暗中是那麼雪白。雖然她的身材已經談不上身材,但是巨大的屁股還是有些誘惑力。
感覺時機成熟,我慢慢的趴在她的後背上,舌頭輕舔著她的耳朵,脖脛和臉龐,手伸到已經與床緊密相連的巨球。在這期間,舅媽特意把身體向上了挪了下,以便我抓住她的胸。
調整了下姿勢,準備做有力的一擊。
『我行麼?』我故意問道。
『行行,你真行,你可行了。』舅媽快速的回答。
『那想更行麼?』我壞壞的問。
『想!』她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的,那我可來了』『你來吧,你快點,我受不了了,你快點來吧。太難受了。』舅媽已經等不及了。
聽到回答,我一下深插到底。那一刻,我跟舅媽同時發出了啊的聲音。對她來講,可能是久旱逢雨的清爽,對我來講,是打破規則的快感,和壓抑了幾月的痛快。
說時遲那時快,我連續發動了強力的衝擊。熟女好是好,可是已經不再緊了,但另一好處就是,快感也來的要慢些。雖然攻擊有點猛,但相對於口交時,我的快感沒有那麼強烈,相反減淡了不少。
而舅媽的反應則有點出乎意料,不斷的啊啊叫聲,身體變緊,偶爾還叫著我的名字。雖然有成就感,但讓我有點擔心,可別一控制不住,喊漏了。現在是夏天,窗戶有的還開著,以利於透氣。
『不要喊我的名字,好好地享受就是了。』『我知道了。』舅媽很乖。
開始用所謂的八淺二深,左衝右突著慢慢的享受著難得的幸福時刻。但手已經由她的胸轉為輕打舅媽的肥臀,歲月已經讓這個可能當年的性趣點變的臃腫,我邊想著心事,邊輕打著。
『怎麼了』舅媽似乎感覺到什麼。
『沒事。』我連忙回應。
『好舒服』舅媽聽到沒事,繼續亂叫,但沒有再叫我的名字。
以往最爽的後入並沒有感到特別的快感,我點急燥,還是轉到正面吧。
『轉過來。』『嗯嗯……我不好意思。』舅媽回答有些意外。
我抓起我內褲讓她抓著『用這個蒙住臉』。
『好』。似乎抓了救命的稻草,她一把抓住,蒙住了,用力地轉了過來我深吸口氣,一下把把的雙腿舉過頭頂。為了避免舅媽不舒服,在腰下加了個枕頭,然後猛地一沉,又一聲低深的啊聲傳來。
這個姿勢好了不少,感覺來了,我也舒服的加快了速度,雙手抓著那對巨乳,用力的捏碰上黑葡萄。
『啊。』突然的叫聲,長槍似乎被一股熱流包圍。『高潮了』,我並不確定,但看到舅媽的顫抖,給自己加了加碼。我沒有藉機加力,而是慢慢的抽插,讓她有個緩衝。
等了三五分鐘,我再次進攻。這次舅媽已經不再用雙手蓋著我那原味的內褲,而是抓著我的手臂,配合著我的打樁運動。不多時,再一次熱流。媽的,我咋還沒有那種享受的快感呢。
我有點急,手上也加了力,動作也魯莽了起來。把舅媽的雙腿分開,一淺一深,七淺八深,完全忘了寶典上的技巧。但效果似乎不錯,舅媽扔掉了內褲,似乎讓身體立起來,似乎想離我的臉近些。
眼睛想往下體看去,看清我的長槍如何讓她熱流不停。慢慢地,我有了感覺,我蛋定了。抓緊結束戰鬥,我也著實有點累了,急需享受下那短暫的舒爽。可能意識我要射了,舅媽更加本錢我,不時的看著我。
啊聲也大了起來,不過這時我已經顧及不到這些了,先爽完再說。真沒想到,在這個熟女身上,我才第一次意識到耐草的概念,原來不止是女人本身,對於男的來說,也客觀上延長了時間。
吼,終於來了,我緊抓著巨乳,用力的把長槍頂向最深處。舅媽也努力夾住我的腰,讓彼此更爽。
啊,享受爽後的平靜,我看了看身下的女人。她此時也在看著我,我笑了笑,並沒有親她,畢竟身份仍然是障礙,而且,她的長相讓我發泄後的我沒有親的慾望。
我翻了個身,想去拿點紙,收拾下戰場。
『你別動,我來』舅媽阻止了我,下去拿紙。她先草草地收拾了下自己,然後拿著紙巾,想為我清理下,但當手觸摸到剛才讓她再次感受幸福人生的長槍時,她停住了,房屋的嗅著,舔著,我沒有阻止她,只是把腿噼開,讓她更方便些。
『喜歡就好好親親,現在它是你的了。』我帶著笑意說道。
『嗯』舅媽輕聲回應,溫柔的將剩下的精華送入口中,那種溫柔,體貼,讓我有了再次噴發的想法,可惜子彈還沒上膛,只能空擊……『我渴了』一場大戰下來,生理尤其是心理的消耗,需要用點東西來平靜下,水對此時我的是好的選擇。不一會兒,舅媽端來熱水,我邊喝著水,看著繼續清理戰場的這個女人,感慨多多,唉,沒想到,會跟她發生這樣的關係。
不多時,久違的子彈再次裝上了槍膛,炮口漸漸地的升起。
『你真行』話語中好像帶有笑聲。但嘴沒有停,仍然賣力的舔著。
『好好給我親親。』『好。』聽到我的命令,舅媽稍微加了快速度,但技巧仍然讓我鬱悶,太生了。還好細心和溫柔彌補了缺憾。
我看了舅媽一眼,只見她邊親邊看著我,臉上事帶著害羞的笑意,眼睛裡滿是桃花。這次就讓她表現吧,而且我不想動了。雖然覺得還是內射舒服,但懶勁還是讓我決定感受到熟女的口爆。
但光享受不是我的風格,我盡力伸手摸著她的巨乳,為了方便,我微微調整了下姿勢,讓她的胸離我近點。
過了不知多久,感覺來了,她也感受了更加的粗大,加快了速度,變換著手法和口型,讓我舒服。
『啊啊,好爽。』我半真半假的小聲吼著,一是心靈的舒服需要發泄,二是也給這個女人一些鼓勵。
突然間,二連擊爆發在她的口中,但她並沒有退增,只是動了下,讓精華全部留在她的口中。
『你先別動,讓我爽會。』
『嗯。』舅媽用鼻子哼了下。
待長槍變軟,我向下頂了下,讓她把她的最愛都吃下去,重複不述,享受著事後的舒爽,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
舅媽有點累了,躺在床上沒有動,大口地喘著氣。讓她休息吧,如此劇烈的運動,也真難為她了。我給好蓋下了被,自己下了床,穿上衣服,獨自上了客廳,回味這一切。
舅媽沒有出來,我望了望黑暗中的臥室,聽了聽,輕聲地走了過去,原來她在那呆呆望著天花板。我幫她找到枕頭,弄了自認為舒服的睡覺姿勢,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已經很晚了,睡覺吧,好夢。』『嗯。好夢。』舅媽看著我,淚光映耀著臥室。
三周後,在再一個二舅出差的日子,我再次跟舅媽來到了黑暗的臥室。與上次不同的是,舅媽主動幫我脫衣,人也鎮定了許多。眼中的桃花適合經過施把後,盛開更加嬌艷。
而此次的二連擊,她則勇敢地坐在了我的身上,用力的搖動著身體,雖然笨拙,但看得出她心結已經打開了好多。享受吧,雖然有很多不足,但是特別的感覺又豈是輕易得到的。至於以後的日子,我來二舅家的次數頻繁了很多,而這個女人的臉上也逐漸有了久違的笑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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