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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離下班還有半小時,想到晚上可能發生的旖旎,瑞陽迫不及待的遛了號。在 單位樓下取了車,拐過一條街道,順便去接粟莉。
轉眼,把父親接回來已經幾天了。想起那天的事情,瑞陽嘴角不由露出一抹 笑意。
那天中午,瑞陽從攝像頭中看到,手指相扣著,給他打完電話的父親,粟莉 和父親在客廳沙發上,又一次和粟莉擁吻在一起。
當衝動起來的父親,解開粟莉的上衣,把臉埋在雪白的峰巒,含住那一枚漲 大的紅潤乳頭,明顯已經動情不已的粟莉,嬌喘著推開父親,讓他去浴室沖洗。 然後來到隱蔽攝像頭前,滿面潮紅、目光閃動的猶豫片刻後,先是衝著鏡頭做出 「兇狠」的瞪眼,接著是羞澀歉意的一笑,伸手關了電源。
無法「參與」其中的瑞陽,難免開始胡思亂想。心猿意馬的熬了快有一個下 午,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躲進廁所打過去一個「騷擾」電話,響了三聲又匆匆掛 斷。意料之外的,沒像第一次那樣等待太久,粟莉,很快回了過來。
瑞陽小心翼翼的的探問,誰知妻子卻說,和父親並沒有發生。瑞陽知道妻子 不會有了說無,向自己隱瞞,以為別是妻子和父親發生了不愉快,或者是其他更 不好的事情,反而擔心起來。否則,以關攝像頭前的情形,他們沒理由,也不可 能不做。
連著問了幾個想到的原因,粟莉都說不是,支吾了半晌,才說出她去淋浴的 時候,發現那個突然來了,才沒做。當時電話里,妻子幽幽語氣中的懊惱,讓虛 驚一場的瑞陽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
「為什麼不做,剛來,不是只有一點嗎?」
大學的熱戀時光和新婚燕爾期,瑞陽和粟莉沒少在類似的情況下做愛。而且 他知道,每次例假前後,妻子的生理慾望是最強烈的。
粟莉聲音微羞:「我說了,是爸……不願意。」
接著哼了一聲,嗔道:「壞蛋,不許笑!你以為爸和你一樣啊,不懂得尊重, 整天就想著那個。」
瑞陽正嘿嘿著,趕忙收聲。
這個時候,天大地大,媳婦最大,說什麼都不能得罪。
只敢在心裡竊笑腹誹。當初,是誰嘴裡說著:親愛的陽,忍一下吧,還是不 要做了好不好?卻攥著我的陰莖,死活不肯放手的?就差沒心急火燎,自己往裡 面塞了!呵呵。
竊笑也罷,腹誹也好。這個時候,天大地大,媳婦最大,說什麼都不能得罪!
瑞陽不得不承認,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現在,幾乎全是妻子的功勞。事實證明, 自己身為始作蛹者,完全缺乏擔當一個「幕後推手」的「職業水準」。如果沒有 粟莉甘心情願的付出,積極熱情的調動主觀能動性,以及那幾次生花妙筆的臨場 發揮,沒可能這麼快,就達到這樣的突破。
妻子帶給瑞陽最大的驚喜,是在接父親回來的那天晚上。
接父親的路上,是粟莉和父親發生關係後的第一次見面,父子之間雖然話很 少,也沒怎麼目光交流,卻也沒有如想像中的難以面對。
吃過晚飯,夫妻倆上床後,瑞陽忍不住纏著粟莉,讓她把與父親的相處說詳 細點,沖妻子又是乞憐又是呵癢:「親親好老婆,給我說說唄,下午那麼長時間, 你和爸什麼都沒做?」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妻子本來也沒打算瞞他,就如實交代了,為父親口交過 一次,父親也給她用了手,但只是在外面,手指沒有伸入身體。瑞陽聽了,興致 勃勃地想繼續追問細節,粟莉卻趴在他耳邊,說出一個令他瞬間緊張到,心臟幾 乎快要停跳的消息。
就在下午,妻子把整件事的全過程,以及瑞陽不僅知道,還是提議人、策劃 者,一直在背後支持鼓勵她的事,告訴了父親。
「你……你真說了?」驚出一身冷汗的瑞陽,一個咕嚕坐起,結結巴巴的: 「爸……爸他怎麼說的!」
「看你嚇得那樣!」看著瑞陽的反應,粟莉笑得咯咯的,怕被隔壁的父親聽 到,捂著嘴,不敢大聲。
在那之前,關於要不要把實情告訴父親,夫妻倆已經商量過很多次,答案都 是肯定的,只是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瑞陽沒想到,妻子竟然這麼做到了。
稍微平靜下來,瑞陽問粟莉,怎麼突然想到要和父親坦白的?
「那我從頭說吧!」妻子整理了一下思緒,說:「老公,我知道我關攝像頭, 你心裡是很不情願,很不舒服的。可去爸那裡的時候……我就是在想,既然上次 去,已經和爸發生了,還做了兩次。我今天去,只要爸還要我,或者不拒絕,就 說明他已經接受了這種關係。」
說到這裡,妻子羞媚,又略帶不安的看瑞陽一眼:「我說了你不許生氣。你 是知道的,我們共同推動這件事,除了心理壓力和羞恥,我的確也是有所期待, 並且感覺到那種……興奮和刺激的。從我一次次的身體反應,我想騙你也做不到。」
瑞陽點頭。如果這件事對妻子只是屈辱,自己絕對不會勉強她的。實施的過 程中,妻子的真實的生理反應,是他喜歡看到的,也是他繼續的信心來源。
妻子害羞的接著說下去:「第一次和爸做,緊張和複雜的心理成份居多,腦 子裡很亂,我也沒有……高潮,所以我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和爸 做。所以這次去,我想關上攝像頭,不讓你看到。如果爸還要我,也能放得開, 我想單獨的,不受任何干擾的,品味和爸做的感覺,是不是真那麼美好和……刺 激。如果你看著,我會沒法專心。」
「真的,老公,我沒想要瞞著你,當時我只是想和爸私密的做一次,僅僅就 這一次。而且事後,我肯定還是第一次一樣,會毫無隱瞞的全部對你說出來。我 想好了,就當是我的一次自私的放縱,放縱之後,我就把實情坦然的向爸說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事情到了這個程度,說與不說,幾乎都已經擺在檯面上了。 而且,上次我和爸做了之後,你們父子互相躲了幾天,都不好意思見對方。但你 們終歸還是要見面的,見了面,難免會非常尷尬。我就想,既然免不了尷尬,還 不如一次全部交代清楚,省得等以後再說出來,還要尷尬第二次。」
「和我想像的差不多,我說出來的時候,爸並沒有太吃驚,說他又不是傻子, 我們做得那麼明顯,他其實已經想到了。因為你以前對他幾次的言語暗示,因為 你的那次從房間退出,也因為我和他的每進一步,你幾乎都在場。」
「我告訴爸,瑞陽你是為了孝才提出的。原因是這麼多年,他為了你一直一 個人,等到你成家立業了,他還是不願意找,說已經習慣了。可是你作為兒子, 知道他的這種習慣,是以完全的犧牲自己為代價換來的,因此一直愧疚不安,不 知道該怎麼報答和補償。直到一次你看到那篇醫學報告,說老年人缺少性生活, 對身體健康的損害會很大,才下了決心,然後和我商量,由我給他解決那個需要, 讓他的老年能幸福。而我,是被你的真誠和孝心感動,作為一個妻子和兒媳,我 有幫著丈夫行孝,也有盡我自己一份孝心的義務和責任,於是答應了你。才有了 從那天下大雨回家,和之後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我說完這些,爸表情痛苦的,沉默了很久,然後哭了,哭得老淚縱橫,說 他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因為自己的固執,才讓我和你為他做出這樣的犧牲。 他能有這樣的兒子兒媳,是老天對他的恩賜,就是那張老臉,感覺沒地方擱啊! 當時看到爸哭的樣子,我也很感動,跟著一起哭了。」
「然後我安慰爸,說這一切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讓他不要有心理壓力和負 擔。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付諸行動,要說心理壓力,我們也有,而且不比他少一星 半點。既然都已經真實發生了,以後就別想那麼多,這次回去,安心的好好和我 們一起生活。他年紀越來越大了,我們都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不想讓他孤零 零的游離在,他以半生孤苦,造就的我和你的幸福家庭之外。」
「至於那個方面,我和爸說的是,一起住之後,如果他不想,可以不做。但 只要他想了,不管是暗示還是提出,我到時都會給他,滿足他的需要,帶給他快 樂。」
聽粟莉說完,瑞陽揮去因為父親的哭,和父親的那些話語,帶來的傷感和感 動,對妻子越發的打心裡佩服,問:「你這麼說,我去接,爸就乖乖的跟著我們 回家了?」
「不然還能怎樣?我和爸都已經那樣了,他也什麼都知道了,中午在電話里 也答應過你,讓你下班去接他。變卦不回來,以後不是更尷尬,更難以面對嗎?」 妻子說完,衝著他撒嬌的皺了下鼻子,貓進他的懷裡。
看得出來,和爸坦白一切,並且是這樣風平浪靜的可喜成果,粟莉是有自己 的一些小得意,也由衷的感覺到輕鬆的。畢竟之前她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到了現 在,可以說已經大致塵埃落定了。
誰知過了一會,沒有聽到瑞陽說話,妻子抬起頭,有些忐忑地摸著他的臉: 「老公,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事先沒和你商量吧?」
「怎麼會!」讓父親和妻子發生,是第一道坎,讓父親知道實情,是第二道。 如今兩道坎都跨了過去,而且爸沒有任何背離期望的反應,瑞陽的心裡也只有喜 悅和放鬆,哪有絲毫的抱怨之心。
抱住妻子親了又親,既是表態,也是誇獎。「我愛你老婆,就知道我的好老 婆最厲害,無論什麼難題,到你手裡,都能夠迎刃而解。」
「少拍馬屁!」
妻子被瑞陽親的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拿手推開,卻看到他又出現一臉的古怪 和不忿表情。問他怎麼了?
瑞陽回答說:「爸很厲害啊,聽說了這樣的事情,我去接他,包括整個晚上, 他老人家還能表現的這麼若無其事。」
粟莉吃吃地笑了起來,說:「薑是老的辣,沒看出來吧?」
「老奸巨猾的老傢伙。」
瑞陽做咬牙切齒狀,接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裡,瑞陽內心裡,除了對妻子的感激,是平和中帶著喜悅的。
原因是,幾天的相處下來,父子倆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尷尬。雖然,彼此目光 相遇時的一碰而過,言談話語中的淺嘗輒止,以及表情上的小不自然,是無法避 免的,但彼此都儘量掩飾的很好。而粟莉提前到來的例假,也給了三個「當事人」, 適應「新形勢」下的彼此相處,都很需要的緩衝時間。最主要的是,這次父親沒 再提回去的事情。這說明父親已經打算真正融入這個家,而不是以往那樣,只是 兒子兒媳的家,自己是過客。
每天早上,瑞陽和妻子按時出門上班,父親則在家帶帶孩子,去市場買買菜, 時間充裕的話,會把菜擇洗切好,或者做好。等瑞陽他們到家,父子倆餐桌上小 酌幾杯的同時,和粟莉一起逗弄孩子玩耍。
一家四口,祖孫三代,其樂融融,天倫滿溢。
這樣的大好形勢,粟莉居功至偉。
這樣的生活,正是瑞陽希望和想要的。隨著實情的說開,加上父親的表現, 瑞陽有信心與妻子還有父親,三個人一起共同迎接一種新的幸福生活的到來。
這個新生活,就是不用再別彆扭扭的給予和接受,不用小心翼翼的遮遮掩掩, 他和妻子比較坦然的向父親行孝,給父親的晚年帶來幸福,和性福。
這幾天,瑞陽和妻子私下裡交流了很多,粟莉也同意他的想法,希望能夠大 大方方的。每天晚上睡覺前,因為不想讓父親感覺到受冷落,粟莉都會到父親房 間呆一會,陪他說說話,當然也免不了親親抱抱之類的。借這個時機,也和父親 做了一些語言暗示和交流,父親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這種不說,其實也是一種 默認。
而早上的時候,發現粟莉身上已經乾淨的瑞陽,憋了幾天的他,不由分說的 和妻子做了一次。事後,瑞陽提出讓妻子今天晚上穿得性感點,雖然粟莉沒有明 確答應,但臉上的紅暈和眼睛的明亮,泄露了她內心同樣的期待。
這就是瑞陽這麼急著下班,接粟莉回家的原因。
粟莉和瑞陽夫妻二人,一起邁進家門的時候,父親正在客廳里逗著孫子。看 到他們進來,抬頭笑著招唿:「回來了?」
夫妻倆答應著,都叫了聲爸。
粟莉於是從父親手上接過孩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和兒子親熱著,一邊聽父親 說著一天家裡發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經來過了,剛走一會,給小寶買了新玩具, 還捧了一鍋燉好的雞湯。晚飯他也做好了,都在廚房裡。
粟莉隨口和父親聊了幾句,卻看到瑞陽遞來的催促眼神,不由臉微微一紅, 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兒子小寶遞過去,然後起身去了臥室。
這一切,都落在父親的眼裡,或者說,他們都沒打算避著父親。因此,似乎 明白了什麼的父親,臉上似乎也紅了一下。
臥室的小衛生間裡,粟莉站在淋浴頭下,沖洗著身體。想著一會要穿什麼樣 的衣服出去,臉上的紅暈一直不肯退去。
對於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領神會的。回來的路上,瑞陽抑制不住臉上的興 奮,再次提醒讓她到家後,換一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身上已經乾淨了,一向喜歡清潔 的她,就順便沖了個澡。
沖完光著身子出來,在臥室里找內衣,正穿的時候,已經醒來的瑞陽,看到 她沒在內褲里墊衛生巾,問她:「沒了?」粟莉剛點頭,便被瑞陽伸手拽過去, 緊跟著壓在了身下。
粟莉沒有拒絕瑞陽的索求。一連數天的經期,對於一個生過孩子,身體幾乎 已經熟透的女人來說,雖然不算長,但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 體的抵抗力。
或許是同樣的原因,壓在她身上的瑞陽,顯得格外龍精虎猛,在輕而易舉的 插入之後,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衝擊著粟莉的肉體,帶給她一波波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陽做愛,在身體的歡愉和滿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覺到幸福。
由於離上班,時間還早,瑞陽一邊做著,一邊又「不厭其煩」的反覆詢問, 上次她為公公用口的細節,和她自己的身體與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懷著和公公好好做一次的羞澀與期待,想仔細品味和 公公做愛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會想要看,想要親自己的下面,粟莉對那 里的清洗,就尤為仔細。因此,當她發現身上竟然提前來了紅,心裡的那種懊惱, 是無以言喻的。
雖然以前,沒少和瑞陽在這種情況下做過,可這次畢竟是跟公公。聽老輩人 說,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諱見紅,不吉利。別說經期行房,就是女人換月 經紙,都要小心翼翼的躲著,怕被丈夫撞見。
粟莉沮喪著,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訴公公。不告訴,剛進去的時候,是不會 發現的,但做的時間一長,抽送之際,上面沾染的紅,肯定無法掩蓋。而且相比 老公瑞陽,公公的粗大,經過了上次,粟莉是深有體會的。以那樣的粗,不可能 不拽拉出更多的紅來。
關上花灑,粟莉仍然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雖然知道只可 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還是讓粟莉拉過浴巾,遮住身體。
「這麼久,你還沒出來,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公公解釋 著,臉漲得通紅,但火熱的目光,和僅著的內褲下高高撐起的東西,卻說明了問 題。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一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一下變得坦 然許多,放開遮擋,笑著伸手示意,讓他也進來,雙手抱著公公的脖子:「對不 起啊爸,我身上剛剛來了。
「哦!」公公明顯失神了一下,接著摟住她,拍了拍她後背:「沒……沒事, 你洗好了,我們就出去吧。」表情和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失落。
「爸,讓你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應該再晚兩天的。」粟莉歉疚的說, 感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陰莖的堅硬和漲大,本來已稍微平復的慾望,又在體內 燃燒起來,想要被插入。
微喘的去尋找公公的嘴唇:「爸,你要是不嫌棄,還是做吧!剛來……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來事的時候,做那個……對你身 體不好。」公公卻避開了,連連搖頭。
「爸,你真好!」粟莉心裡一陣溫暖,因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諱,而是為她 的身體著想。
其實粟莉心裡,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顧,把她按在牆壁上,用他的長大雄壯, 將自己充滿。可是公公堅持,她不好意思還說要,讓公公覺得她太饑渴淫蕩。於 是親了一口,紅著臉說:「我們出去吧,去房間,我給你……弄出來。」
在臥室床上,又是一次飽含激情,幾乎透不過氣來的熱吻。接吻的時候,粟 莉一直緊握著公公的粗大,似乎捨不得放手。
當四唇分開,公公埋首於她的高聳雙乳,粟莉一邊嬌喘,一邊情不自禁的, 開始快速擼動手中的粗硬。
她沒有讓公公繼續吮吸自己的乳頭,那會讓她更加慾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輕吐,氣息火熱,遍舔公公小麥色的、健壯結實的胸膛,然 後一寸寸,向下延伸,沿著小腹,那叢茂盛的毛,舌尖輕點著掠過莖杆,最終, 含住了公公碩大的龜頭。
公公,舒服的「噢」一聲,叫了出來:「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聲,而且是叫著她的名字,讓粟莉無法抑制的一陣戰慄。他是 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兒媳,雖然初衷是為了老公瑞陽的孝,但她此時含著的, 畢竟是公公的陰莖,在嘴裡吞吐,給他口交。
禁忌的刺激,使粟莉的身體愈發興奮,她無法再繼續保持矜持,他們是公媳 又怎樣?一旦上了床,還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慾支配著的男人和女人?
此時此刻,她就被公媳的關係刺激著,和身體的興奮支配著,迫切的想要滿 足,即便不能插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粟莉喘息著,快速地吞吐著公公的粗大,努力含往深處,在不會導致嘔吐的 極限,一次次讓圓頭觸及自己的咽喉。同時,她的一隻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 胯間,探進身上僅余的內褲。
因為沒帶衛生巾,裡面墊了幾層紙,紙早已濕透。靈巧的手指,準確的找到 黏滑腫脹的陰蒂,飛快的摩壓,揉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著,看到兒媳的動作,大手離開她 滑膩豐軟的乳房,跟了過來。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樣,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內褲里拽,喘叫著:「爸,我 要!摸我,給我摸!」
公公卻掙脫了,雙手將她雪白的胯拖到面前,接著只一下,把她的內褲扯在 一邊。內褲原本就很窄,雙腿大開著,嬌嫩的蚌肉因為渴望而翕合,她的,身為 兒媳的下體,再一次完全的暴露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視線。
紙,掉落在臀下,上面是淡淡的紅。
「啊!爸……」羞恥夾雜著興奮,在公公一手剝開陰唇,一手按上陰蒂的那 一刻,粟莉大聲叫了出來。
大床上,公媳關係的刺激,幾天來彼此積蓄的欲,隨著頭部的不停起落,手 指的快速磨弄,摻雜著粗重的喘息,含混的嬌吟,吞吐的聲響,花瓣的水音…… 逐漸推向頂峰。
然後,先是男人呵呵著叫「莉」,挺動下體,暢快淋漓的發射,盡入口中, 不露點滴。接著是女人長叫著喊「爸」,玉股抖顫,愛液四濺的噴潮,遍撒枕席, 浸透床單。
那一次的欲,雖未真箇插入,卻是已然銷魂。
而早上的時候,一邊和丈夫做著,一邊想著和公公的刺激,一邊還要親口對 丈夫述說,讓粟莉短時間內,就到了兩次高潮。最後,興奮的瑞陽也在一番兇猛 的抽插中,射進了她的體內。
不敢在浴室里呆太久,主要是怕瑞陽突然進來,以他最近這段時間的行為表 現,看到她光著的樣子,真無法保證他會幹出什麼事,說不定連臥室的門都不會 關,就亂來一氣。
匆忙擦乾身體,拉開衣櫃,看著裡面掛著的各式內衣和弔帶,粟莉又猶豫起 來,不知道瑞陽想要的性感,要到什麼程度。
粟莉心裡很清楚,雖然瑞陽一再遮遮掩掩的,但無論從他的心態還是表現, 都越來越的「淫妻」了。就像是一開始的時候,瑞陽提出讓她和公公發生關係, 她從未懷疑過丈夫的出發點是為了孝一樣,瑞陽現在的淫妻心理,也是顯而易見 的。
其實,粟莉並不真正反感瑞陽的淫妻心理。作為一個喜歡性,享受各種不同 夫妻樂趣的現代女性,她和瑞陽一起在網上看了很多這樣的文章和小說,偶爾也 討論交流一下。對於社會上越來越多的,喜歡淫妻的男人群體,粟莉相信他們是 確實存在的,也願意去相信他們,並不是出於對自己妻子的侮辱。那只是一種比 較特異的心理,乍一聽說,是感覺變態,但看多讀多了那種文字,慢慢的竟對里 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寵溺、縱容的妻子,隱隱的有些羨慕。粟莉甚至偷偷想過, 如果瑞陽對自己提出那種要求,只要對她保證足夠的尊重,自己說不定也會試著 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麼也沒想到,瑞陽提出的,會更進一步,讓她和他的父親,她 的公公發生那種關係。
從一開始到現在,在瑞陽的提議,是出於回報深沉父愛的孝這一點上,粟莉 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為之感動,心甘情願願意幫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實施的過程中,從瑞陽一次次的行為表現,粟莉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和認 識到,瑞陽是有淫妻心理的。畢竟,從正常來說,妻子是丈夫的私有,一個男人, 是很難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別人發生關係的,哪怕那個別人是自己的父親。除非 有粟莉從網上了解到的淫妻心理支持,否則瑞陽是不可能想到,並且讓她真正去 做的。
粟莉甚至隱隱意識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陽的內心深處,可能不只有淫妻心, 說不定還有亂的心存在著。
畢竟,粟莉知道,瑞陽的手機里,不只是淫妻方面的,亂方面的也有,還可 能更多。而且,瑞陽在提出的時候,即使是完全的為了孝,瑞陽也不可能不意識 到,他讓自己的妻子與之發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兒媳,也是一種亂。
但是,那又怎樣呢?
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自己隱蔽的欲。瑞陽有,難道自己就沒有嗎?
難道,最初的時候,自己決定同意接受瑞陽的孝的提議,沒有內心深處那個 最隱蔽的角落在作祟?
難道,在勾引和露出的過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濕透內褲,不是因為勾引和露 出的對象,不僅是另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公公?
難道,不論第一次被公公進入時,自己下體控制不住的悸動和緊縮,還是第 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興奮和噴出,不是因為亂的刺激?
同樣的,第一次和公公發生後,然後和瑞陽一起。瑞陽的不做,只是緊盯著 看,一邊手淫射出;自己的只是被看著,就噴出了愛液。難道,瑞陽看她那裡的 時候,腦海中不是用亂的念頭去想,那是他的妻子,被他父親插入過的下體?而 自己控制不住的噴潮,難道不是因為,自己被公公亂過,充滿、抽插、射入過的 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種強烈的羞恥與刺激?
站在衣櫃前,粟莉的腦海中不斷閃過的那些思想,念頭,和畫面,讓她情不 自禁的開始滿臉通紅,身體發熱。
都已經發生了,既然,能夠以這種方式實現瑞陽的孝,報答公公的恩。既然 瑞陽他喜歡,可以從中滿足他的淫妻欲和亂的心。而自己,也的確從中享受這種 刺激。
既然,淫已淫,亂已亂。
那麼,只要丈夫和公公,對自己的愛和感情是真心的,還那麼虛偽幹嘛?
收回心神,粟莉表情堅定的取出了兩件,穿在了身上。
[ 本帖最後由 皮皮夏 於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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