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雲,湛藍的天,整潔的石板路。

十月底的貴陽,陽光依然燦爛,遊客卻少了很多,我很喜歡這樣清靜而不死板的感覺。我坐在街邊的石凳上,喝著氂牛酸奶,看著往來的遊人,發著呆。

好友小梅在過完十一後約我一起來貴陽放鬆一下,散散心。年假加上十一期間加班的換休一共十三天。

現代生活節奏緊張,壓力大,我和小梅總愛相約一起出行,到處走走,在一個風景怡人的地方住上幾天,總能很快消解工作生活積累的壓力。

說到小梅,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帥氣而健談,無論到哪裡總是能引起不少女孩子的關注,一雙清澈的眼睛不知道迷倒多少純情少女。性格爽朗外向的他每次出行總能很快找到異性同伴。反觀我,安靜,話不太多,也不愛出風頭,懶懶散散的樣子。不知道性格有著這樣差異的我們怎麼會從小就是好朋友,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性格互補吧。

來到貴陽的第二天,小梅就認識了好幾個來貴陽旅遊的女孩子,還約好要去玉龍雪山和香格里拉。這種情況幾乎每次我們出行都會發生,我也習以為常。我倒是很喜歡束河古鎮的清幽與寧靜,於是我決定獨自留下來在束河等他們回來。第三天早上送走小梅後,我在客棧門口買了瓶酸奶,坐在街邊石凳上,開始享受貴陽的陽光與安寧。

CD機里轉動的是USHER的《CONFESSIONS》。我戴著耳機腳隨著節奏隨意晃著,漫無目的地看著走來走去的遊客們。束河有不少很有特色的小店鋪,遊客們總是出了一個店又被另一個店吸引過去。

遊客們在看著一件件商品的時候,我在看著一個個遊客。不用想著有多少報告要寫,有多少報表要填,有多少文件要處理,在這一刻,我只要很專心地發獃就可以了。這應該算是我最喜歡做的事吧。慢慢地連存在感都變得稀薄了,自己好像都快要融到空氣之中一樣。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面前突然多了個人,好像在對著我說什麼。

我摘下墨鏡和耳機。這是個27、28歲左右的女孩子,個子不算高,身材勻稱,扎著清爽的馬尾,上身藍色T恤,下身牛仔褲。我抬頭看著她,清秀的臉龐只化了淡妝,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讓人對他產生相當的好感。一個和貴陽的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她指著手裡相機對我說:「不好意思,能幫我拍張照嗎?」聲音清甜悅耳。我點頭表示可以。拍完後,她向我表示謝意,然後繼續沿著街走下去了。我坐回石凳,又戴上耳機和墨鏡,繼續發獃。

中午很快就到了,好像在發獃和睡覺的時候時間過的都特別地快。我來到束河四方街邊一家川菜館吃飯。老闆是重慶人,手藝相當不錯。老闆兒子養了兩條聖伯納,很安靜地趴在店邊的草地上曬太陽。兒媳婦在店裡忙裡忙外。我選了一個靠街的露天座位,點了兩個菜,慢慢地吃著。今天老闆店裡生意相當好,很快就坐滿了。我正吃到一半,老闆過來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都坐滿了,就您這桌只有一個人,那邊有位客人可以和您拼下桌不?」與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我點了點頭。老闆領著客人過來了,我一看,真是巧,原來是上午拍照的那個女孩。她一看是我,也笑了:「真巧啊,又來麻煩你了。」聲音還是那麼悅耳。

我笑笑,請她坐下道:「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吃吧,我請老闆通融一下,加菜比你新點菜來得快。」「那我就不客氣了。」她很大方地在我對面坐下。我請老闆幫忙,先給我們加兩個菜。老闆也很爽快地答應了,還送了一道他特製的涼菜。

她說她叫安,貴州人,剛辭去了在深圳做得不開心的工作,一個人出來散散心,換換心情。我也自我介紹了一下。她聽說我現在也是單獨一人,便邀請我下午一起在束河轉轉。我欣然答應。這兩天我把束河都轉得差不多了,正好可以給她當下臨時嚮導。

吃過午飯,我們就在束河古鎮上慢慢地走著。從四方街,茶博物館,走到四方聽音,又轉到九鼎龍潭。一路上,安興致勃勃東看看西瞧瞧,我就跟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走得累了,我們就找了家小酒吧,又選了個靠窗的桌子,點了啤酒和小吃。

酒吧服務員從我們旁邊的小河裡撈了兩瓶啤酒,嘉士伯冰純,我和安一人一瓶。這一路話都很少,我也不太會找話題。走在路上還好,這一坐下來倒有點侷促的感覺。我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酒,眼睛看著外面。河裡的水草綠得有些刺眼,河水的泛光也有些刺眼。酒吧放著慢悠悠的jazz。安也看著外面,一手托著下巴,一手輕輕轉動著杯子。杯子在桌子上摩擦著,發出輕微的嘶嘶聲。

如果不是安挑起話題,恐怕我會這樣坐一下午。

安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和我一起很無聊麼?」「和你一起很開心,只是我一向寡言。」我喝了一口啤酒說道:「不太擅長和女孩子打交道。」「那就好。」安輕輕笑了笑,端起杯子碰了我手裡杯子一下:「為我們的相識,乾杯。」「乾杯。」「想不想聽我講故事?」安虛著眼問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安的眼神里有著某種東西在閃動,讓人無法琢磨。

「洗耳恭聽。」我轉過身子面對著安。手也交叉放在桌上,擺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上周我離婚了。」安平靜地說。

這故事也來的太陡了。第一句話就差點讓我打翻了啤酒瓶子。

「很老套的故事,他有了外遇。對象是我最好的朋友。」安喝了一口酒,慢慢說著:「離了以後,把公司、房子都留給我,他什麼也沒要,和她就一起消失了。」「哦……」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還是靜靜地聽著吧。

不過,安講的故事就到這裡卻打住了,她一直沉默著喝酒。也許中間有太多的心碎。

傾訴,並不是要講出些什麼,只是要傾訴這個過程吧,至於說了什麼,也許並不是很重要。

安很快喝完一瓶,我又給她開一瓶,也給自己開了一瓶陪她一起喝。喝完兩瓶酒以後,安開始輕輕的哭泣。我摸出紙巾遞給她。

「離婚後,這是我第一次哭。」安擦乾了淚水。

「不用勉強自己。」我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我昨天去了玉龍雪山。本來我是打算從玉龍雪山上跳下去才來貴陽的。」安理了下垂下來的頭髮,輕輕說道:「站在崖邊,我才發覺自己是如此的怕死。我本以為失去了他,失去了一切,我可以很輕易地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我卻是沒有勇氣……」原本和貴陽陽光一樣燦爛的安,現在只剩下落寞。

我起身結完帳。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拉起安的手走出了酒吧。

安吃驚地看著我。這是今天我做過的最大膽的動作了吧。我只管拉著她的手一直走著,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安默默地由我拉著,跟在我後面。

下午已經過去了,天慢慢暗了下來。束河的店鋪紛紛點上了燈。街邊河水映出燈光,更添一份恬靜祥和的氣氛。

我拉著安來到了四方聽音。下午的時候還是空曠的廣場,現在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場地中間燃起了巨大的篝火,晚會就要開始了。主持這個時候開始教大家圍成一個大圈,手拉著手跳舞。我把安推進了人群,自己則坐在柴蟲門口的石階上看著她。剛開始安在人群裏手足無措,想出來拉我又被人群擋住。漸漸地,她也受主持人和廣場上人群的熱情的感染,開始開心地跟著這一大圈人跳了起來。

火光映在她臉上,很美。

幾曲舞跳完以後,安離開人群,走到我身邊,挨著我坐了下來。

「好玩不?」我問。

「嗯!」也許是因為跳過舞的緣故,安有些出汗,扎的馬尾也鬆散了些,更散發出一種女人特有的味道。

「現在開心點了吧?」「嗯!」「不想再去玉龍雪山了吧?」「嗯!」安突然轉過身抱著我。抱得很緊,以至於我能聽到她的緊促的心跳。人群嘈雜,但我相信,她也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進了房間,關上門,我們丟開身上的背包,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

因為沒開燈,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被地上誰的包絆了一下,我倆一起摔在床上。

我躺在床上,安趴在我身上。我能感受她所有的重量,也隔著衣服感受到她逐漸升高的體溫。我們又吻在一起,舌頭在彼此口中糾纏。

安的雙手抱著我的頭,馬尾已經散開來,垂在我臉上,脖子上,痒痒的。我手在安的背後上下輕輕撫摸著。從脖子後,沿著嵴柱一直到臀部,這是一條完美的曲線。然後繼續往下,隔著牛仔褲,雙手輕輕抱住安的臀部。

隨著熱吻的深入和雙手的撫摸,安開始有了輕微的喘息。她的手也從抱住我頭部變成摟住我脖子。於是她胸部結結實實頂在我胸膛。於是我的手鑽進她的T恤,從下往上遊走,一直摸到內衣背後。

「解開麼?」我問。

安點點頭,然後臉突然紅了。像個小女孩一樣把頭埋進我懷裡。我順利解開了安內衣的搭扣,她坐起身來,連T恤和內衣一起脫掉。我也欠起身來脫掉了T恤。借著窗外的燈光,安赤裸的上半身像一尊半身玉石像一樣展示在我面前。

肩膀和胳膊看起來非常有骨感,而胸部雖然不大,卻很挺拔。我把她拉了下來,仍然趴在我身上,吻她的臉和脖子。這次由我胸膛穿來了實實在在的柔軟觸感。安也因為胸部和我有了如此的摩擦而稍稍扭動著身軀。我解開她牛仔褲前面的扣子,雙手從牛仔褲已經鬆開的褲腰插了進去,隔著內褲開始揉抓她的臀部。

安一邊吻著我一邊用手摸著我的胸肌:「你好結實啊。」「你也好美。」我溫柔地在她耳邊說著。說完,還咬住她耳垂用舌頭卷了兩下。

「啊……」安長長地唿出了一口氣。那種嫵媚的聲音,讓我身體很快興奮起來。

背後是我的雙手,前面又有我已經挺立的身體。安已經開始進入興奮狀態。

她靈巧地貓著腰拉下牛仔褲,兩條腿交叉蹬了兩下,牛仔褲就完全退下了。

安坐起身來解開我的皮帶,拉下我的褲子。現在我和她都只有一條內褲。我們又摟抱在一起。

這種肌膚之間的直接接觸讓人產生無數的慾望。我吻著安的脖子肩膀,左手從後面伸進她的內褲。她右手肘支撐身體,左手也隔著我的內褲撫摸著我已經挺立的身體。

我手一路向下,從臀部一直摸下去,滑過她的後面時,她身體稍稍一禁。我用右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往我身體儘量拉攏,兩人的胸部緊緊地摩擦在一起。她的雙手從我的腋下繞過來,從肩膀上彎回來緊緊纏住我。這樣我的左手有了更多的前進空間。毫無阻攔地來到了安的隱秘地帶。左手中指和食指輕輕按下去,早已是一片泥濘。

「啊……」安又唿出一口氣,吹在我耳垂上,暖暖的很舒服。

我騰出右手拉下自己的內褲,把安的身體稍稍向下移動了一點。挺立的身體已經抵達安的門外,中間就剩一層薄布的遮攔。我的左手在裡面輕輕撥開那層薄布,同時腰部往上一抬,小半個身體已經陷入安的泥濘之中。安這個時候身體有些發緊,也許是緊張,也許是興奮。

我沒有再讓身體繼續前進,而是轉過頭來和她接吻。安的舌頭像條小蛇一樣靈活,在我嘴裡鑽來鑽去,幾次我想含住她,都被她躲開了。反倒是我的舌頭好幾次被安含住,還用牙齒輕輕咬了幾下,好像在說,你太笨了,總被我咬到。

等安漸漸感覺強烈以後,輕微用力一送,我的身體緩緩滑入安的身體之中。

我們的身體布滿激情的汁液,進入的時候相互摩擦起來好像肌膚的每個細胞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令人愉悅的興奮。

安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進入了興奮狀態,眼睛微閉,唿吸急促,嘴裡輕輕發出聲音。我溫柔地捧起安的臉,吻在她額頭上。然後開始了由慢到快的抽送。因為是女上位,所以由我來抽送顯得不是特別的有力。不過這樣的刺激對安來說,似乎也已經很強烈了。下面挺立的身體向我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我知道,安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她現在眼睛緊閉,隨著我的抽動而唿吸,每次唿吸都發出令人銷魂的喘息聲。

我逐漸加快節奏,身體的肌肉也開始繃緊。安也開始隨著我的節奏配合著扭動身軀。我的每次插入她都會用一個向下坐的動作來迎合。她的喘息也從微弱到強烈,最後忍不住也叫了出來。我們彼此的肌膚,儘可能地接觸在一起,感受對方的體溫,對方的脈搏和激情。我的堅挺的身體,在安那片濕熱的沼澤中肆意徜徉。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吸引著我不斷地陷入,我越是掙扎,越是陷得深。

越是陷得深,就越不可自拔。好像穿過了這片沼澤就能到達極樂的彼岸。我身在其中沒有方向,但卻停不了腳步,或者跑,或者走,或者爬,都在向著那裡前進。

我用力地抽送著,安也放肆地叫著。我知道她壓抑在心中的那些苦那些累,那些無奈與絕望,沒有對人說過,也無從排解。我能做的——此時此刻——就是給她快樂。我不想去問,也不願去問,到底她經歷了些什麼。我只想用我的身體去讓她經歷現在的快樂,實實在在的快樂。

我和安都已經滿身汗水,但我們沒有絲毫停止的念頭。不到達那個地方,誰也不能停下腳步。上了發條的跳舞小人,在發條轉完之前是不會停下舞步的。我們也一樣。

突然,安的身體變的有些僵硬,她的手用力地抓緊我的肩膀,嘴唇在我脖子上亂吻著。臀部也不再配合我一下一下坐下去,而是一直往下坐。我知道,安終於到達了那個極樂的彼岸。

我沒有放慢節奏,反而更加用力地抽送。好像洶湧的海浪,更強有力地拍打著運送她的小船,將她衝上了美妙的海灘。從巨浪尖峰澎湃而下的安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氣。這時我停止了身體的運動,轉而用手撫摸她的身體各部位。從肩膀摸到背嵴,從臀部摸到大腿,從上臂摸到指尖。

我溫柔地親吻她的嘴唇,臉頰,脖子和下巴。這些部位被撫摸被親吻的強烈存在感讓安沉浸在激情的餘韻中久久不能釋懷。

窗外燈光少了,房間裡顯得有些黑。黑暗中,只有我倆的唿吸聲。剛才那些巨浪,小船,尖叫與嘶喊仿佛都沒有存在過。一切慢慢歸於平靜。

我突然感到脖子一涼。安趴在我懷裡哭了。

她沒有說一句話,我也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這次的淚水,比上次的淚水要來的甜蜜與痛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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