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離夏。改編版。中集。第六章。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 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係,魏喜先醒了過來,補充 了睡眠之後,他的臉上煥發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 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裡。秀了出來,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 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後側著頭欣賞了一會兒,離床走下來 時,他伸著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子,見沒什麼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那隨意的翻轉,把她飽滿的臀部露了 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形狀鮮明的透了 出來。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魏喜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帘,讓他不 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後,魏喜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裡,釋放尿液後「嘩」的一聲 沖了下去,隨後走到自己的臥室里,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後去沖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著儘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時候身 後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魏喜隨口答應了 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離夏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 背心脫了下來,摸著黏煳煳的背心,看著公公,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身子, 去去汗」
魏喜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愕然,有些驚訝,急忙擺手推脫 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辭了起來,心理想著,要是 別的什麼事,玩笑著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兒媳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 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範疇。
「你受傷了,右手不便,我幫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你也是為了孩子 才受的傷,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你就不要推辭了。」離夏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 著,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麼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 魏喜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麼問題。
離夏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你那手打了夾板,暫時 別沾水了,我給你擦擦後背,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魏喜小聲說著,感覺到 自己說的話。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魏喜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麼多事,那麼大人了,還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隻 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乾,還那麼多的廢話,快點,聽話。」離夏一臉的 關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 魏喜只好隨著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離夏把手巾準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裡的手 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乾了它,我看看。」,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 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問題, 正好可以擦啊。」,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 「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裡搶過手巾擰了一 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 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鬆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 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離夏看到又不 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後,既然是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 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 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裡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 的結果?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那麼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有些老泥啊,這也正常,我一個人習慣了。」魏喜嘴硬的堅持著,尤 其是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後背。轉來轉去的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離夏有些氣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老爺們,再如何 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就拿這簡單的洗澡 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子的體貼來說,完全 是兩碼事。
換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離夏也 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給他擦了起來,有些生氣。 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紅了的皮膚,弄得魏喜呲牙咧嘴。躲閃 著告饒。「輕點輕點,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麼」。離夏拿著搓澡巾擺在了魏喜的眼前, 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魏喜無話可說,也不再回嘴,不過,離夏擦拭的時 候,手漸漸溫柔了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 本以為離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 後,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傢伙。
魏喜急忙後退著說道。「哦?好了,我自己來吧,你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 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關好門之後,魏喜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時,還未完成動作, 浴室的門就再次打開,慌張中魏喜背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了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了進來,魏喜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 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嗎,你,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可以 了。」,然後他又把外褲提了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裸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裡,魏喜的 腦子有點亂,在胡思亂想中,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了下來,魏喜都不知道怎麼回 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兒媳脫掉了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魏喜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 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了。
身後,傳來了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魏喜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後面什 麼情況。然後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唿 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離了。
離夏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 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 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嗎?
離夏望著公爹大腿上那條蜈蚣樣的疤痕,很猙獰,很駭人,好多年前留下來 的,公爹說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沒受傷,沒殘廢。可他那十多年的個人問題卻是 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這裡,他一個人解決問題,被自己撞見了,他依舊還是空白的, 雖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種方式叫方式嗎?離夏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她知道陰 陽調和有益身體,可是。。。,她不是不敢想這件事,只是覺得,虧欠公爹太多, 這個家,虧欠他太多了。
那空氣中傳來了一股子潮氣,看著眼前的男人。那貼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褲, 潮濕不說,還有一股子味道,鹵滷的貼在那裡,離夏皺了皺鼻子,味道好像就是 從這裡傳出來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濃,確切的說,應該是騷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沒洗澡,身體怎麼受得了,哎,拿他真沒辦法了。」離夏心理想著, 看著他那挺得筆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顧孩子,可又生氣他不知道冷暖。不 知道照顧自己。
氣咻咻中,嘆著氣給老公爹尋來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謂的臭傢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說魏喜被擺布的像個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腦子裡也不斷反覆著情緒, 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閉上了雙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襠部。那裡已 經撐起了小帳篷。
公爹那窘迫的樣子,腦袋微微晃悠著,似乎尋找著什麼,連抬頭都不敢了, 離夏看著那尷尬中的公爹,本來她心理還殘存著尷尬,可看到他的樣子,反而讓 自己看開了,她那心底深處。孜然而生的一種母性。叫她放棄了本身,這種心思。 這種感覺很微妙,尤其是身份問題,尤其是那兒媳婦給公爹擦身體。這個好說不 好聽的事兒。
她半蹲著正要試圖繼續進行,這個時候,聽到公爹從喉嚨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來。」
離夏抬起了頭,看到公爹那胡蘿蔔臉,沒來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爺我也伺 候過,像現在這樣,別鬧了,一會兒就完事。」
魏喜打著夾板的右手。遮擋著下體,左手撓著腦瓜皮,乾咽著唾液說道。 「爸想抽煙了,你給爸拿來」,找不到藉口的他只好又拿煙說事。
離夏起身離開後,魏喜望著兒媳婦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嘆了口氣,然後看著 自己那有些猥瑣的身體,不住的吧唧著。「這叫什麼事,什麼事」。
抽上了煙,情緒稍稍控制了下來,同時,魏喜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他扭著頭, 唿唿的小煙。不均勻的從嘴裡吹了出來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後面 的那條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腳踝處還有幾處傷疤,離夏看著公爹腿上那殘留 的傷疤,手上更是溫柔起來。
膝蓋過後,面對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騷氣也更加的濃郁,雖然魏喜抽著煙, 他或許聞不到,可給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覺沒有問題。
溫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來,魏喜剛要接第三根煙,他就感覺到那溫 柔細膩的小手襲了進來,鑽進四角褲的手。讓他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煙, 用手推擋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罷了,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雙腿,這一下,本來很自 然的一個情況,讓魏喜給攪合爛了,不但他臉紅脖子粗,兒媳婦的臉蛋也如同熟 透的蘋果。
魏喜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兒媳婦。然後又低頭,他是徹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唿吸著,最終還是兒媳婦主動的分開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來, 轉身又從盆池地下尋來一個盆子,低聲說道。「這個盆子沒用過,以後你就用這 個吧」。
魏喜沒有聽明白兒媳婦說的話,他呆滯的看著,閉上眼思考一會兒,聽到水 聲嘩嘩的流進盆子裡,他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不停的吸了起來。
「別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聽話,擦完就好了。」 離夏並沒有搶奪公爹手中的香煙,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後麻利的蹲下 身子,尋了一條絲巾樣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後,拉開他遮擋的手,探了過來。
在魏喜驚慌的注視下,離夏迅速的清理著公爹大腿根部,手探進四角褲,公 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讓她焦急不堪,氣憤中離夏火了,「還要不要洗了,那麼不 聽話,還嫌我操心不夠嗎,你就沒有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嗎?」說著說著,她就像 嚇唬孩子一樣,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著兒媳婦說的話,就被拽了起 來,站著的他毫無防備中,被兒媳婦把四角褲強行拽了下來。
大驚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軟的絲巾已經先他一步蓋了上來。 自己的老夥計。被兒媳婦蓋住了。魏喜驚慌的窩著身子。像賊一樣不敢相信眼前 的一切。
可那姿勢,自己的那姿勢把兒媳婦的手。緊緊的夾在大腿根處,這個老小孩。 在媽媽的陪哄之下,羞臊無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僂著哆嗦著。
離夏也不太好過,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壓在公爹襠下,嬌羞羞的她,又是安 撫又是訓斥,這才把手抽了出來,她麻利的擦拭著,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 到了公爹的陽物。怎麼那麼長。那麼粗。
已然面對了的事情,離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嬌羞中壓抑著顫抖的手,輕輕 的順著茂密的叢林。開始清掃著。
當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應了的陽具時,好奇心又開始作祟起來,「這個壞老 人的下身竟然是這個樣子,還哆哆嗦嗦的,怎麼?哦,這個壞老人。」心裡想著, 手裡卻沒有停止動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莖身,輕輕把豹皮擼開,腥臊的味道 一股腦的竄了出來。
忍受著噁心的味道,離夏羞著臉,抬頭瞪了一眼公爹說道。「也不知道清理 清理,你這日子過的。」,說完她迅速的把絲巾投上沐浴乳,撇著頭順著冠帽。 仔細的清理著,幾番下來。清香的味道傳了出來,取代了原來的腥臊味道,不過, 接下來令她紅透脖子的事情來了。
公爹艱難的在那裡站著,粗大挺直的下體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著她敬禮, 那赤裸裸猙獰無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臟如同鹿撞,撲通撲通的。
時間似乎停止,溫熱的手巾觸碰到他那彈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轉動著, 兒媳婦溫柔的小手。放到了腫脹的物事上,緩緩搓動著,魏喜的心理也在緊張的 壓制,可是,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個溫柔的女人。那樣子握住男 人的命根子,任誰也逃脫不掉現實中的尷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兒媳婦溫柔的清洗時由蠢蠢欲動變成了勃起時的覺醒, 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驕傲的出賣了他自己,也不再顧忌他的感受,就那樣直 接的。自然的頂了起來。
感受到公公身體的變化,離夏也是有些迷離,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個 男人的陽物,此時被她的柔胰輕輕的托在手中,她為了照顧公公的情緒,撒了一 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謊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給自己親生父親洗過,如果不那 樣的話,公公會接受自己的照顧嗎?會同意讓自己給他清洗下身嗎?
看到公公閉著眼睛的樣子,離夏鎮定的想了想。然後換了一個輕鬆的口吻說 道。「爸,以後要學會照顧自己。看看你的身上。這回乾淨了吧。」,又點了點 公公的陽具。尤其是這裡面。要一天多洗幾次。
她看到老人睜開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樣唿吸急促,鼻子裡輕輕的哼了 一聲,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話。
魏喜抖動的啷噹傢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極度不安的聳在兒媳婦的手中,他 苦笑了一下,看著兒媳婦給他細緻的清理著,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體。越是 身不由己。
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站在了兒媳婦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 擦了,望著兒媳婦那滿月生暈的臉蛋,魏喜咬著牙,努力的壓制著澎湃躁動的內 心,勉強把心事放了下來,顫抖聲中。低低的說道。「又給你添麻煩了,孩子有 病在身,我幫不上你什麼忙,還要你來伺候我這個老頭子」,聽到公爹說話,離 夏借著說話。轉移著自己的緊張和尷尬之情,她講道。「恩,你不常常告訴建建 和我嗎,人啊,生老病死的,誰沒有個災兒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邊, 我一個女人,要是沒有你的安慰和幫助,我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你也別那麼緊張, 權當是閨女伺候著你」
兩隻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漲的陽物,她低下了頭,望著眼前讓她迷茫 的東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異常突兀爆滿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雲霄,她 緊張害羞的同時。又好奇的看著,把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呈現在公公面前。
話匣子一打開,心事總算了了,他們彼此之間雖然還是害羞。還是緊張,但 尷尬卻不是特別明顯了。
此時此刻,在浴室中,沒有了推諉,清洗的很是順利,「咳,歇會兒吧,閨 女」。魏喜有些顫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帶動著身體的不安分,這時,他那 隨著咳嗽。試圖抖動著的下身被兒媳婦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點,讓我給你清理完。」離夏嫵媚的掃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 體,感受到了兒媳婦的認真,魏喜縮了縮屁股,他略帶尷尬的笑了起來。
離夏朝著公公哼了一聲,帶著嬌羞有些扭捏的說道。「這回你就安心的靜養 身體,可不許再做些無聊的事嘍。」,被兒媳婦這麼一促狹,魏喜的老臉難免又 是一紅,兒媳婦這麼一說,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腦海 中,燦燦一笑之後,魏喜回了一句嘴兒。「你就別拿爸爸取笑了」,取過乾淨的 內衣褲給公公換上,離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著剛才和公 公。在浴室中的獨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這一次的行為。雖然有些唐突,不 過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著自己伺候的那一臉滿足,離夏的心理感覺很高 興。這也算是報答公公為家庭付出。給予他的特別關懷,雖然小臉微醺,不過, 她還是很開心的。
輕鬆一身的魏喜。在進入兒媳婦臥室時,看到了靠在床頭的離夏,那一天忙 碌下來。躺在床上享受輕鬆的時刻,那身隨意的睡裙包裹著的美妙胴體,他衝著 兒媳婦點了點頭,就走到了床邊,臥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來的話,再給他點點嘴唇和鼻孔,去去燥,過個兩天。孩子就 徹底好了。」魏喜側頭對著旁邊的兒媳婦說道,那模樣真的很像夫妻間的囑託, 「恩,我知道的,爸,歇著吧。」說完之後,離夏把旁邊的夏涼被蓋到了公公的 身上。
這一晚間,魏喜也和兒媳婦一樣,兢兢戰戰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孫子不 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他都是任勞任怨的幫著端水換芥子。誰家的老人都什麼樣兒, 離夏那是看在眼中記在心裡的。
凌晨四點多。當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給小孫子把被子蓋好之後,他徹底 的放鬆了神經,閉上雙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小區里,不變的清晨,人們又開始 了一天的進進出出,魏喜迷煳中清醒了過來,腫脹的下體。把被子頂起了一個帳 篷,忍受著自己的艱難,他輕輕翻滾,走下床去,來到孩子的床邊,看了看仍在 熟睡中的孫子,那粉嘟嘟的小臉蛋,看來小孫子的狀態已然好轉了過來。
直起身子,又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兒媳婦,寬鬆的睡衣下,胸部半個月亮都 露了出來,白皙飽滿,欣賞了一下兒媳婦的兇猛波濤,老人由著心情走到了床尾, 以一種審視的姿態。看了看那兩條修長縱深的大腿深處,讚嘆中不舍的走向了衛 生間。
長槍緊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識的擒著包皮,看著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 日,衛生間裡,兒媳婦給自己擦澡,從一開始的慌亂。緊張。尷尬。到後來的釋 然接受。放鬆,他瀟洒的一陣淋漓放縱,心道。「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了。」, 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腰板那蓬勃而發的姿勢,不就是那個曾經戰場上的兵哥哥 嗎!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