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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瑞陽在辦公室里忙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時候,才抽出時間聯繫妻子。電話 打過去,粟莉很快就接了。

瑞陽問中午怎麼吃,粟莉回答隨便吧,你決定。於是瑞陽建議去粟莉公司旁 邊常去的餐館隨便吃點,妻子答應了。

瑞陽先到,找了一個僻靜點的廂座,點了兩道妻子愛吃的菜式,外加一個蛋 花湯,一人一碗米飯,自己又要了瓶啤酒。所有飯菜都已經上齊了,一副都市白 領麗人模樣的粟莉才匆匆趕到,招惹來旁邊幾個座位上的男性目光。

「老婆,你無論走到哪,都是焦點。」瑞陽嘿嘿笑著,臉上不無驕傲和自豪。

「無聊!」粟莉小口的吃著飯,側臉白了他一眼,說:「怎麼想到一起吃飯 的,是不是又有什麼話要說?」

「不是的,莉,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瑞陽放下筷子,牽住了妻子的左手, 握在手心裡。

看到瑞陽看過來的意味深長的凝視,再看著桌上的菜式,想到他堅持兩人並 排著坐的用心,粟莉略加思索,不由心裡浮上濃濃的溫柔和暖意。

自己的丈夫竟然這麼細心,肯定是擔心經過昨晚的事情,她一個人獨處的時 候會胡思亂想,所以特意跑過來和她共進午餐,委婉的表達出了他深愛著她,以 及時時刻刻與她共同面對的態度。

他上次這樣細心,還是在大學的時候吧?粟莉這樣想著,心裡竟然有了回到 戀愛時光的羞澀與甜蜜。

「真的呀!」

「老婆,我永遠愛你!」看著妻子雖然已經生過小孩,卻仍白嫩的吹彈可破 的臉龐上的那抹微紅,瑞陽忍不住貼上去親了一口。

「肉麻。」粟莉嗔了一聲,看了下四周:「快點吃飯吧,吃完,我們一起走 走!」

粟莉的公司附近,有一個小小的休閒公園。兩人愜意的半仰半坐在長椅上, 粟莉的上身斜靠在丈夫懷裡。

粟莉把臉貼在瑞陽的臉上,幸福的摩擦了幾下:「老公,跑過來獻殷勤,是 不是擔心我會胡思亂想呀?」

「呵呵,老婆,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瑞陽溫柔的用唇角碰了一下妻子的: 「那你說實話,有沒有亂想?」

「是忍不住想了一些,畢竟我是個女人啊。不過呢,鑒於你的良好表現,現 在心情好多了。」粟莉調皮的笑了下,轉過來趴在丈夫的身上,親了一下嘴唇: 「獎勵你的!」

「說說看,都想了什麼?」瑞陽笑著。

粟莉雙臂抱著丈夫,想了一下,仰臉羞澀的看著他的眼睛:「老公,你說像 我們……現在這樣,社會上還有嗎?」

瑞陽問:「你的意思是說?」

「明知故問!」粟莉嗔了他一眼,坦白的說了出來:「像我們這個樣子,兩 代人住在一起,而且我和你還有爸……都有這種關係。你覺得社會上還會有同樣 的例子嗎,不會只有我們一家吧?」

瑞陽聞言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嘴角浮起笑意:「這麼說吧老婆。在這個社會 上,每個家庭,多多少少都會有自己的秘密,有些只是普通的不想公開的隱私, 有些則是完全不能見光的。同樣的,每個人的內心深處,肯定也隱蔽著一些特別 的癖好和慾望。所以社會上才會有這麼多的同性戀,暴露狂,公公爬灰,女婿和 岳母通姦,以及不同性別的單親家庭傳出亂倫傳聞。」

粟莉認真的聽著,只是在瑞陽用爬灰兩個字時,不好意思的輕掐他一下。

瑞陽繼續說下去:「老婆你看,現在網上那麼多成人網站,網站上那麼多關 於淫妻,亂倫和其他特殊性癖的小說,圖片,視頻,就是順應了無數人不同的內 心慾望和需求。按照'八分之一在水上,八分之七在水下'的冰山理論,既然有 這麼多人在寫那些文字,在拍那些圖片和視頻,就可以知道像我們這樣只是默默 去看,或者默默在做的群體有多麼龐大了。」

對於丈夫的這個推斷,粟莉點頭表示認可。想了想,紅著臉又使勁去掐瑞陽 的腰肉:「我也相信社會上,公公和兒媳偷情的真實事例有很多,可是哪有像你 這樣……當兒子的,主動把妻子送給父親,而且還住在一起的?」

瑞陽齜牙咧嘴的忍痛,然後嬉皮笑臉的在妻子耳旁說:「如果我不主動,你 還想瞞著我,和爸偷情啊?」

粟莉用粉拳捶他:「去你的!不是你,我怎麼會……」

瑞陽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低笑說:「說真的老婆,以前聽到社會上的公公 和兒媳的傳聞,還有在網上看同樣內容的小說時,你腦子裡難道就從來沒有聯想 過嗎?比如說聯想爸背地裡色咪咪的偷看調戲你,或者你主動的暴露身體勾引爸, 甚至聯想你和爸怎麼偷情,爸在床上會怎麼操你,因此感覺到臉熱心跳,情動興 奮嗎?」

「我才沒有,而且你說話別那麼直白好嗎。」粟莉轉動眼珠想著如何狡辯, 卻又吃吃的低笑起來:「即使偶爾想過,就像你說的,也是人之常情啊。咯咯, 老公你不知道,那些年紀大點的大媽大嬸聚在一起,只要說到男女之間的事情, 最喜歡的就是互相開誰和誰的公公,誰和誰的女婿的玩笑。」

瑞陽也樂了:「呵呵,是嗎?所以說,越是禁忌的東西,人就越喜歡琢磨。 為什麼喜歡琢磨,不就是因為這些事,讓他們覺得刺激和興奮嗎?」

粟莉捶了他一下:「你總是能總結出道理來。」

瑞陽嘿嘿的笑著,捧起妻子紅暈的俏臉,說:「老婆,我們今天誰都不隱瞞, 都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好嗎?」

粟莉情知丈夫接下來肯定沒有好話,目光閃動的猶豫片刻,還是點頭同意了。

「我先問吧。」瑞陽深吸了口氣:「老婆,我當初提出讓你幫助解決……爸 的生理需要,你考慮了一天時間最後答應了。當時在你心裡,除了願意支持我, 替我回報父愛向爸行孝,也有可以借著機會,體驗和爸做愛那種刺激的心理因素 嗎?」

在丈夫目光的注視下,粟莉的臉幾乎一下子紅透耳根,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所以,每次勾引爸,在爸面前暴露,你的下面都會很濕,也是因為這個原 因?」

粟莉害羞的承認:「當時感覺很緊張,很羞恥,心裡……也是挺刺激的。」

瑞陽繼續問:「那如果是別的男人,而不是爸,你還會感覺這麼刺激嗎?」

粟莉嗔視:「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和公司里,無 論是誰偷看我的胸和腿,我心裡都特別反感,怎麼可能會對他們有那種感覺。」

然後說:「問完了?換我問你了。」

瑞陽點頭:「你問,我會坦白說的。」

粟莉停了片刻組織語言,然後看著瑞陽說:「老公,我知道你提出孝敬爸之 前,就在網上看過許多淫妻和亂倫小說,那個時候你應該就有淫妻心理了,對嗎?」

瑞陽點頭承認:「是的。」

粟莉說:「那你說實話,你以前想過讓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嗎?」

瑞陽遲疑了一下:「……有過。但是一想到你和別的男人,我心裡就非常不 舒服,感覺自己接受不了。」

「所以當你看到那篇老年人性生活的文章,才想到了讓我和爸做?」

「嗯。」瑞陽點頭。

談話進行到這裡,事情已經很明白了,但是粟莉還是想進一步確認,咬了一 下嘴唇,又問:「瑞陽,我想知道你當時……也是你現在的真實想法。在讓我和 爸發生關係這個事情上,拋開孝敬的因素不說,支持你最終提出的,到底是你的 淫妻心理,還是更深一層的……亂倫意識?」終於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粟莉的 心怦怦的跳動起來。

瑞陽的臉騰得漲紅,吱唔了一會,說:「兩個心理都有吧。如果只有淫妻心 理,沒有……亂倫意識,即使再心疼爸,我也不會想到讓你和爸發生的。」

「滑頭,我都承認是因為和爸的刺激了,你這個罪魁禍首還不肯直說啊。」 粟莉對丈夫的回答並不滿意,用力擰了他一下,感覺自己的臉愈發熱得發燙,聲 音顫抖的繼續:「這麼說吧,在我和爸的這個事情上,更讓你的心理能夠得到滿 足的,是我和你之外的男人做,還是我和爸的……亂倫?」

瑞陽的臉更紅了,嗓子發乾的說:「我承認,老婆,是……你和爸的倫常關 系。」

「矯情,亂就是亂,文鄒鄒的說什麼……倫常關係。」粟莉說完,害羞的趴 在老公懷裡。

因為是在公眾場合,兩人不方便親吻,只有把對方抱得緊緊的,感受著對方 怦怦的心跳。

過了一會,粟莉吃吃笑了起來:「老公,我們倆……是不是都挺壞的?」

瑞陽也呵呵笑了,在她耳邊說:「壞就壞了,反正我們又沒有去傷害別人, 妨礙別人,對不對?再說除了我們自己,又也沒有人會知道,而且,我們不是已 經感受到這種刺激了嗎?」

粟莉哼了一聲:「你是主動感受,我是被動感受,真正壞的人是你。」

兩個人坦白心跡,瑞陽心情大好,用手撫摸著妻子的俏臉,嘿嘿笑著:「老 婆,既然這樣,那上午你還胡思亂想什麼?」

粟莉說嘟著嘴:「我承認自己是覺得刺激,而且和爸已經發生過了。可是昨 天晚上,你和爸兩個先後和我做……當時是挺激動也挺興奮的,但是今天白天一 個人的時候,回想起來,還是心裡有點不舒服,感覺好像我是你們爺倆的……泄 欲工具似的。」

說完抬起頭歉意的看著丈夫:「我知道你不是這樣想的,我也相信爸不會。 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些,可能因為我是個女人吧,女人的心理總是非常敏感 的。」

瑞陽坐起來,更緊的抱住妻子,吻她的脖子:「我就是擔心你可能會這樣想, 才過來找你的。放心吧莉,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純潔如初的,而且因為你在這件 事上的付出,只會變得更加的美好,偉大。」

「好嘴。」粟莉內心感動,笑嘻嘻地說:「知道啦!謝謝你老公,能夠這麼 細心的替我著想。既然都已經發生了,既孝敬了爸,給爸送去了快樂,我們也… …嘻嘻,算是多贏的結果吧。」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起身往回走。

路上瑞陽摟著妻子的細腰,涎著臉低聲說:「老婆,今天晚上有什麼特別的 安排嗎?」

粟莉臉一紅:「去你的,大馬路上說這個。」

瑞陽嘿嘿的笑。

粟莉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壞蛋,既然是一起過日子,需要什麼特別的 安排啊,還不就是那樣。」

瑞陽的嘿嘿變成了呵呵,腦子裡想著晚上的情景,滿是興奮。

粟莉看見老公臉上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許你動什麼歪腦筋。」

瑞陽叫屈:「我哪有啊。」

粟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瑞陽裝傻:「我想什麼了?」

粟莉對自己的這個滑頭老公,一向沒有好的辦法,索性置之不理。果然過了 片刻,瑞陽在她耳邊笑嘻嘻的提到了她早就猜到的話題。

「老婆,別忘了你昨晚答應我的事哦。」

「我答應你什麼了?」粟莉也裝傻。

「你說過的,就是那句……」

「我說過的話多了,也忘了。」

「非讓我明白的說出來啊,那我說嘍!」瑞陽嘴唇貼在她耳朵上:「晚上讓 爸射在你裡面。」

「要死了你!」聽到丈夫真的說出,粟莉飛快的看了下四周,使勁掐著他: 「去死,我才沒答應你!」

看著妻子通紅的臉,瑞陽呵呵笑著,沒再逼她。只是到了粟莉公司樓下的時 候,想起一件事,神情正經起來,對妻子說:「老婆,你有空的時候,多去陪陪 爸爸媽媽。」

粟莉知道丈夫說的爸爸媽媽是她的父母,奇怪地問:「怎麼了,不是每天都 見面嗎?」

「見面是見面,只有接送小寶那一會兒。」瑞陽停了停,接著說:「最近這 段時間因為爸的事,我們和爸爸媽媽的相處和交流都少了許多,我感覺爸爸媽媽 最近每次送孩子過來,在我們家呆的時間也很短,來去匆匆的。現在爸又和我們 一起住,我擔心他們是心裡不舒服,生氣了。你去多陪陪他們,和他們多說說話, 別讓他們感覺被我們冷落了。」

粟莉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點這麼回事。沒想到是老公先想到了這 一點,再次被他的細心感動,踮著腳在臉上親了一口:「知道了老公,你真好!」

粟莉回到工作的財務公司,就有相熟的女同事向她打趣:「呦,就中午這一 會功夫,你老公還跑過來一起吃飯,兩口子這麼卿卿我我難捨難分的,是要把我 們都羨慕死嗎?」

粟莉在公司里,一直表現的隨和淡泊,與世無爭,雖然和同事沒有太深的往 來,也沒有特別要好的閨蜜,但相處的都還不錯。於是隨口回應著和同事說笑了 幾句,剛要回自己的位置上,就被部門經理叫進了辦公室。

經理拿出一份粟莉之前做好交上去審核的月財務報表,讓她下午去這份報表 的委託單位跑一趟,交接完業務,下午就不用回來了。

出了公司,粟莉給瑞陽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讓他下班後不用來接,她 打車過去,然後直接回家。瑞陽說好,如果時間早,正好可以去爸爸媽媽那坐一 會,順便把小寶接回來,就不用他們跑了。粟莉笑說,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那家委託單位並不是太遠,算上業務交接和來迴路程,也不過用了不到兩個 小時。

進了居住的小區,粟莉一邊想著瑞陽說的那些話,一邊向自己爸媽住的樓走 去。

其實對於瑞陽說的話,粟莉並不是一點沒有想過。而是自從瑞陽提出那個請 求自己也答應之後,在實施的過程中,因為在公公面前一次次的露出和勾引,當 她再面對自己親生爸爸媽媽的時候,粟莉總是情不自禁的感覺到心虛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媽媽,她總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們知道了他們最疼愛嬌 慣的女兒,居然在女婿的慫恿下勾引自己的公公,也就是他們的親家,以爸爸媽 媽的脾氣性格,雖然不可能關起門來把她打個半死,但卻很有可能將她拒之門外, 從此再也不肯認自己這個讓他們傷心欲絕的女兒吧。

在那段時間裡,每次想到這個,粟莉就牙痒痒的恨不得把老公咬個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為了瑞陽含辛茹苦,孤身禁慾二十多年,想到丈夫雖然 摻有雜質,卻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還是堅定了成全瑞陽的信念,也從沒 有對他說起過,自己在爸爸媽媽面前的那些心思。

說來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發生了以後,她的心裡變得坦然了許多。也許 是她一貫的性情使然,她一直認為,人生永遠沒有回頭路,無論做任何事情,只 要不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就沒必要瞻前顧後。就好像剛開始她答應瑞陽,就已經 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瑞陽最後因此和她離婚,只要不到處宣揚,她都會默默接 受。

至少,在初心上,她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毫無保留付出了一切。至於摻雜 的那點雜念,她也坦然無愧。就像她下午和老公說的那樣,她的那點雜念是被動 產生的,如果瑞陽不提出,她自己永遠不會主動去做什麼。

只是,因為內心深處隱藏著的那個角落,在與瑞陽的父親發生關係後,粟莉 每次再見到自己的爸爸,都會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來到爸媽門前,先敲了幾下門,又叫了兩聲,裡面都沒有回應,粟莉有點奇 怪,心想這個時間爸爸媽媽應該在家帶小寶才對,難道是出去了,或者這麼早去 自己家送小寶了?

這樣想著,拿出了出嫁後仍一直保留著的鑰匙。

打開門進去,客廳里沒人,看來真的出去了。粟莉還是習慣性的叫了聲: 「爸爸,媽媽,我來了。」

本來沒抱希望的粟莉,卻聽到臥室里隨著自己的叫聲傳出一陣響動,走過去 伸手推門。

「媽媽,我敲門怎麼都沒……」嘟嘴說著抱怨的話,卻看見媽媽穿著弔帶睡 裙,滿臉通紅的站在電腦桌前的椅子旁邊,爸爸則手忙腳亂的剛好把電腦顯示屏 關上。

粟莉一愣,掃了一眼,看到床鋪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也就沒當回事。粟莉從 小被父母寵溺著,在他們面前沒大沒小慣了,笑嘻嘻的走過去想要抱媽媽:「媽, 你和爸爸幹什麼哪,這麼全神貫注的,我連敲帶喊的都沒聽見。」

「去,去。」媽媽神色慌張的迎上來,用手推她,說:「都多大了,進來也 不知道敲門,快出去。」

粟莉咯咯的笑著,死皮賴臉的抱住媽媽:「媽媽,都什麼時代了,不就是在 網上看個那種電影嗎,用的著這麼驚慌失措的?咯咯。」

「死丫頭,一點不知羞。」媽媽瞪了了女兒一眼,然後毫無底氣的喃喃著: 「我和你爸爸怎麼可能看……那種東西。」

「嘻嘻,真的嗎?」粟莉說著,因為個子比媽媽高,從她肩頭上看過去,無 意中發現椅子上竟然有一小片濕漉漉的,不由怔了怔,臉上驀地一紅,接著不好 意思的扭向了一邊。

爸爸媽媽因為女兒的突然扭臉,下意識的轉頭,也看到了那片濕痕。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微妙,粟莉心知和媽媽玩笑開的有些過火,訕訕的轉身出 去時,又從眼角的余光中注意到,媽媽睡裙下的胸罩和內褲的位置明顯有些不正。

過了片刻,爸爸媽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衣服已經整理好了。

坐在沙發上,三個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最後是爸爸打破了沉默,問粟莉: 「今天回來這麼早,下午沒上班嗎?」

粟莉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說:「瑞陽讓我過來陪陪你們,順便接小寶回 去。」

爸爸媽媽的表情又有點尷尬,媽媽臉紅紅的說:「今天送過去的有點早,吃 完午飯就送去了。」

粟莉嗯了一聲,湊過去又抱住了媽媽,幽幽地說:「媽媽,瑞陽他爸現在和 我們一起住,你們不會吃醋吧?」

媽媽先是愣了愣,然後撲哧笑了:「呦,莉莉,怎麼突然變這麼細心了。這 話也是瑞陽讓你說的吧?」粟莉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實交代:「是瑞陽先想到 的,你有個為你們著想的好女婿,還不好啊!」

「不害羞,哪有你這樣自賣自誇丈夫的。」媽媽拍了女兒腦袋一下,說: 「瑞陽父親這麼多年不容易,現在快要老了,還是不願意再找,一個人在外面住, 是挺孤單的。瑞陽和你能有這份孝心,讓他和你們住在一起,既能幫你們帶小寶, 又能互相照顧,我有什麼醋可吃的。」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了丈夫一眼,說: 「你爸吃不吃醋,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問他,呵呵。」

粟莉這時才好意思抬起頭,第一次把目光看向爸爸,正好碰到爸爸投來的, 溫和中帶著深沉的眼神。父女倆的眼神一碰,不知為何又很快避開了。

粟莉並沒有問爸爸什麼,只是膩在媽媽身上扭著身體撒嬌:「媽媽……」

「去,別纏我,熱。」媽媽用手去推女兒,眼睛卻又看著丈夫:「都是你從 小慣壞的,小時候整天膩著你,長大了又總來煩我。」

爸爸呵呵的笑說:「女兒再大也是女兒,纏著你,不是和你親嘛。」

氣氛活躍起來,粟莉和爸爸媽媽隨口閒聊著。尤其說到小寶,母女二人總有 說不完的話題。爸爸很少插話,目光卻一直在女兒身上,沒怎麼離開過。

到了該做晚飯的時間,媽媽問粟莉要不要吃完飯再回去,粟莉本來也想陪爸 爸媽媽吃完再回去的,但是眼珠骨碌碌的在他們臉上轉了兩個來回,改變了主意。 於是說瑞陽快下班了,孩子爺爺帶小寶不方便,她要是不回去做飯,那爺幾個晚 飯都沒的吃。

媽媽疼愛的看著女兒,就說了一句,等周末的時候,讓粟莉和瑞陽帶著親家 過來,一起聚聚,吃個飯。

粟莉換好鞋正開門,說好,然後回頭沖爸爸媽媽吐了吐舌頭:「我就不打擾 你們的二人世界囉!」

看著媽媽瞬間布滿紅暈的臉,咯咯的笑著離開了。

粟莉一走,爸爸的胳膊就遭了殃。

「都怪你,非要挑這個時候,還把小寶送走了。莉莉……肯定都看到了,你 讓我這當媽的,臉往哪兒擱?」粟母一邊狠掐丈夫,一邊羞憤的抱怨。

剛剛五十出頭的粟母,身高比粟莉矮了一些,但同樣的皮膚白皙,身材勻稱, 相貌溫婉中帶著柔媚。不同的是粟母的體態略顯豐腴,尤其胸前的一對鼓漲的乳 房,似乎比女兒還要波濤洶湧,來勢洶洶。

粟父則是一副溫和的知識分子相貌,身材和女兒一樣高高的,沒有一般中老 年男人的臃腫發福,依然挺拔俊朗。

被妻子掐著,不敢抱怨,只有呵呵的笑著求饒,說:「放手,放手媳婦,我 怎麼知道莉莉,今天會這麼早下班。」

「都怪你,這段時間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非讓我……」粟母羞臊的說不下去, 頓了頓腳:「你趕緊把那些人給我刪了,都是些老色鬼。你要是覺得興奮,自己 和他們聊去,別再拉上我。如果再被莉莉撞見,我還不如……」

粟父抱著妻子:「哪可能再這樣湊巧。再說,莉莉撞見過一次,下回不知道 注意啊,孩子又不傻。」吻了吻妻子的額頭,嘿嘿笑著:「莉莉不是沒看到什麼 嘛!」

「這還叫沒看到?」粟母滿臉漲紅的說:「莉莉突然進家,手忙腳亂的,我 衣服穿成那樣,莉莉心裡怎麼可能不清楚?而且她明明還看到了……」想說椅子 上的痕跡,怎麼也說不出口,對著丈夫又是一通狠手:「都是你的餿主意,卻叫 我這個當媽的出醜,你說莉莉會怎麼想我啊,她會不會猜到我們倆在干……」

粟父忍住疼,哄著妻子:「別多想了,莉莉怎麼會想到那上面去。而且莉莉 不是說了嘛,我們在網上看黃片,她最多認為我和你……嘿嘿,看興奮了,才會 ……」

「才會什麼?你倒是說呀!」粟母嗔瞪著丈夫:「你自己也說不出口吧,我 一個過五十的人了,看那種電影,看到興奮了,脫了內褲坐在那……流出來那些 東西,這還不夠我羞臊的嗎?」

粟父心知這件事在女兒心裡肯定怎樣都圓不過去,一時不知道再如何安慰妻 子。過了半晌,才說出一句:「女兒……也大了,會理解的。」

「理解個啥?」

粟父猶豫了一下,說:「女人嘛,不都一樣?誰沒有個正常的生理需求,而 且你又不老,才剛過……」

「剛過五十怎麼了,就是三十四十,我也是她媽。」粟母白了一眼丈夫,看 著他躲躲閃閃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想說,女兒也是女人,說不定也和瑞陽 一起看那種電影,做過……那種事情?」

粟父臉紅了紅,支支吾吾的不回答,眼神更加飄忽了。

兩個人是面對面摟著的,衣服又都薄,粟母的小腹忽然感覺到,丈夫的那裡 似乎隱隱的一動。在心裡嘆了口氣,目光複雜的看了看丈夫,鬆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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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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