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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胡翔媽媽的臥室
計程車開了過來,是個女司機。胡翔媽媽咬著耳朵對一木說:「為什麼要找 女司機,女司機相對安全。」
女司機打開後門,胡翔媽媽叫一木先坐了進去。一木上車才發現,這車可不 一樣,乾淨舒適,座位寬敞,前後封閉。他想起胡翔媽媽說過,『景田』是隱秘 的會所,所以就連計程車都與別的不同。
然後她和司機走到另一邊。司機還沒有開車門,又有一輛車駛進。
她們不由自主地向那輛車看過去。車門一開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一下 車,女的就急不可待的跑到男人身邊,摟住了那個男人。胡翔媽媽定睛一看,那 個女的一幅純情打扮,年紀很小,也就十幾歲的樣子,像個在校的女學生。那個 男的是個四十開外的外國人。
她疑惑地問女司機:「怎麼這裡也接待外國人了?」
女司機說:「是,現在接待外國人了,不過誰都知道,很多外國人沒有錢, 來咱這裡就是騙錢的,所以我們有規定,外國人要先交年費,才接受。」
「噢,是這樣啊。」她還在看那對男女。送他們來的計程車不是『景田』的, 兩人下車後,車開走了。胡翔媽媽能聽到,他們的嬉笑聲,那個女生:「你給我 嗎。I want you。I give you all。」
胡翔媽媽聽出那個女生是中國女孩。她好奇心來了,也不上車和女司機一同 站在車外。胡翔媽媽看到,那個外國人摟著那個中國女學生,手伸進女學生的上 衣。那個女學生嬉笑著:「我的乳房,我的乳房。My breast——My breast——」
他們走到剛才胡翔媽媽給一木口交的那根水泥柱下,女學生回頭看了一眼胡 翔媽媽和女司機,她嘻笑著,解開自己的衣扣撩起胸罩,讓外國人摸起她的乳房, 那個女學生年紀不大可乳房不小,是個大波妹。那個外國男人解開自己的褲子, 按著中國女學生的頭,她蹲下了身子。外國男人很自豪地看著胡翔媽媽和女司機, 露出陰莖,撫著中國女生的頭,讓她給自己口交起來。
胡翔媽媽看不清那個外國男人的陰莖,但能看清一頭黃髮。她對女司機說: 「這個男人就是個人渣,在這裡,這樣的事多嗎?」
女司機說:「我這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外國人帶這中國女人到這裡來的很多。
外國人到還好了,只是那些中國女人,伴上了外國人就好像一步登天了,她 們的樣子實在讓人受不了。「
胡翔媽媽說:「也是啊,對有些女人來說,傍個老外也是她們唯一可以炫耀 的出路吧。」
女司機說:「可還是的要臉啊,像這個女孩還好,起碼還年輕,以後她知道 今天做了出格的事,以後還有改的機會。我以前那個公司有個女書記,我們在背 後都叫她黑書記。她年紀過四十了,人張得不錯,挺漂亮,也有家庭。可是她就 迷上了一個黑人。自己讓那人搞得神魂顛倒的,為了給那個人助興,她還找了不 少中國女人去讓人家搞,結果那個黑人要走了,她死皮掰咧跪著求人家,要跟人 家去見丈母娘。人家甩她大耳光子,都把臉打腫了。人家跟她說,你還不如我媽 呢,那個女人比你強,我搞她一夜,她都不會找別的女人來幫她。你說,人家女 書記給他找女人,不是為了給他添樂嗎,他還說人家不如他媽,怎麼想法就不一 樣。再說,那個黑人也是缺德,還把搞中國女人的視頻和照片放到了網上,我說 的這些都是上網看了才相信的,看畫面上那些中國女人真讓他搞得死去活來的。
讓人看了都覺得咱們女人真丟人。那個黑人還炫耀說他搞中國女人就像上廁 所一樣容易,只要想就有。咱們女人還是安分點,才過好日子。「
胡翔媽媽聽著女司機喋喋不休地說著話,她緩緩地說:「也是啊,世風日下, 女人都沒有自重了。這也怨不得那個黑人,還是女人不能堅守住自己的底線。說 得難聽點,女人能隨便給男人脫褲子,哪能得到男人的尊重。」
女司機聽後,對胡翔媽媽笑了笑說:「也是啊。」
胡翔媽媽說:「好了,咱們還是走吧。否則讓那個外國男人又有自豪了。」
兩個女人看著那對男女,笑起來了。
胡翔媽媽告訴女司機地址後,她上了車。
胡翔媽媽上車後,車就開動了。她看到一木還兩眼盯著車窗外看那兩個男女。
她輕拍了一把一木的頭:「看什麼看。」
一木回過頭來:「不看就撈不著看了。」
胡翔媽媽坐正身子,把腿貼到了一木的腿上說:「想看,你有阿姨呢。」她 解開褲帶,靠到一木身邊接著說:「看阿姨吧。」
一木扒開胡翔媽媽的褲腰,看著她整齊的陰毛。胡翔媽媽撇開腿說:「你看 阿姨的屄,陰唇紅紅的,洞眼小小的,不輸任何女人。」
一木一手放進胡翔媽媽的兩腿間,一手扶著她的屁股。他唏噓:「胡姨,你 出色,還出水。」一木輕輕拂動她的陰蒂,不幾下,她就開始抖擻了。
胡翔媽媽低頭看著一木的手撫弄自己,她的手也抓住了一木的陰莖,她不想 離開一木了,想一直把他抓的緊緊的。一木扶胡翔媽媽的頭,想讓她給自己口交。
胡翔媽媽說:「不敢啊,車窗外面有眼睛呢。」
他們就互相摸著對方,車到了胡翔家住的社區大門,一木一愣,他和胡翔家 是住在同一個社區,只是來去路線方向和房子不同,高中三年自己居然不知道。
一木和胡翔媽媽鬆開了對方,一木抓住胡翔媽媽手指:「你住這裡啊,我都 不知道。」
胡翔媽媽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她擺脫了一木的手,坐正了姿勢,門口的保安 看著驗證了他們以後,車開進了社區。
他們住的是個高級社區,花園洋房,曲折的車路,安靜得仿佛置身世外。
一木看看端坐的胡翔媽媽,她怎麼也不像剛才那個半條褲子拖在地上的女人 了。一木心想能住進和他家同一個社區,胡翔他媽媽也是個了不得的女人。
車停在一個小樓前。胡翔媽媽對一木說:「咱到家了。」一木知道這房子比 他家的都好。
胡翔媽媽了下車,看看四周,才在門上的鍵盤上按了幾個數字,啪嗒一聲, 門鎖開了。
胡翔媽媽,推開門拉著一木的手,帶他走進樓前的小院。
一木看到院子裡停著一輛紅色的小車,他問:「胡姨,那車是你的嗎?」
她說:「當然了,不過只是一輛寶馬。阿姨基本不開。你有駕照嗎?」
一木說:「有,但我媽不許我開車。」
她說:「那好啊,哪天,阿姨開車帶你,咱們兜兜風。」
一木嘿嘿一笑:「胡姨,咱們玩玩車震?」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你還懂車震?誰帶你玩過?」
一木說:「沒有,聽說過。」
胡翔媽媽覺得,一木這孩子比自己兒子單純太多,胡翔早跟自己玩過車震。
車震並不舒服,還得防著車外的眼睛。那真是小兒科遊戲啊。
她對著一木杏目一挑,溫婉一笑,說:「你真是個孩子。車震就是沒有見識 的人,有了自己的愛車,巴不得趕緊體驗一下自己的成就。其實,在那裡面搞不 舒服的。」
她催促一木:「咱們快進家,阿姨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往家裡領男人。」
胡翔媽媽很麻利地打開房門:「咱們進屋吧!」。
胡翔媽媽一進屋內就顯出一副嬌嗔的樣子,她靠在牆上脫掉鞋子,說:「阿 姨今天都是為你,高跟鞋穿了一天,累的腿都疼。」
一木也脫掉了鞋子,他見到胡翔媽媽這幅小嬌女人的樣子,自己蹲下身,幫 胡翔媽媽揉著小腿,回說:「阿姨,你穿高跟鞋好看,能顯身型。可是,你怎麼 是為我呢?」
胡翔媽媽拉起一木,她說:「阿姨平時是不穿的,知道你去機場,阿姨才穿。
要不,我比你矮,在你面前還不像個小妹妹啊。「
一木聽到胡翔媽媽的話,也不知真假,只是有了感動,他撫慰的摸著胡翔媽 媽的後背說:「胡姨,以後你別這樣了。」
胡翔媽媽一笑說:「我是騙你的,還當真了。一木,阿姨是第一次領男人到 家裡的,太出格了。孩子,阿姨今天不丟人吧?」
一木看著自己胸前的胡翔媽媽,從她整齊的頭髮,絲巾遮蔽的雙肩,無處不 在地向外散發出迷人的香氣。一木禁不住解開她的絲巾,撫摸她肩頭滑熘的肌膚, 他說:「胡姨,你是最好的女人,也是很有本事的女人,你做什麼事,都不出格, 不丟人,只能讓人更喜歡。」
胡翔媽媽不說話了。她用下身緊貼一木下身,扭著細腰讓一木硬硬的陰莖頂 著她,她說:「一木啊,你有個硬東西頂著阿姨呢。」
一木攬住胡翔媽媽的細腰,往前一拱下面。她被頂的「嗯」了一聲:「阿姨 要有男人了。你也要有女人了。你想吧。」
胡翔媽媽把尖尖的小舌伸進一木的嘴裡,兩個人的舌頭絞纏在一起,相互吸 食這對方的唾液。她扭轉著細腰——嗯嗯低吟:「一木——今天——你要——阿 姨——」
一木摟著她,掀開衣服伸進她的乳罩揉搓起她的乳房。
「嗯—嗯—嗯吶——」胡翔媽媽感到陣陣酥麻從乳房傳遍全身:「啊呀—— 啊呀——嗯—嗯啊——」她抬起手臂:「你就把阿姨脫了吧——」
胡翔媽媽讓一木脫掉她的上衣,裸露出光潔的上身:「阿姨好看嗎?」
一木撫著她的細腰:「好看,胡姨你真好看。」
一木看到這個女人的不一樣,張媽的乳房肥大,掛在胸前,媽媽的乳房渾圓 膨脹像兩個球,胡姨的乳房是圓熘熘地鼓在胸前。一木說:「女人的風景都是好 看啊。」
胡翔媽媽很自豪的點點頭:「阿姨是女人中會保持身條的女人。」她用小手 摸了摸一木的臉。
一木伸手要去脫胡翔媽媽的褲子,他多想要看到一個全裸的胡姨。
胡翔媽媽止住一木:「別急,阿姨會全給你的,乖。」
一木聽完要脫自己的衣服,被胡翔媽媽制止住,她說:「你別脫,都是男人 在女人面前光膀子,今天阿姨要在男人面前光膀子。讓你看。」
胡翔媽媽光著上身,一條窄窄的腰帶繫著短腰西褲,勻稱白皙的上身富有光 澤,一雙隆起的乳房顯出女人的柔美。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阿姨是想讓你在這裡過夜,咱們還要問你媽。」
一木不由自主走到胡翔媽媽身邊,他摸著胡翔媽媽乳房,吸了口氣說:「我 不知道,我媽能答應嗎,我從不在外面過夜。」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不怕,阿姨跟你媽說,阿姨想讓你賠,你媽會答應的。」
她光著上身,走到客廳旁的茶几邊,拿起電話。她跟一木媽說了一會話,放 下電話。胡翔媽媽回頭對一木說:「阿姨跟你媽說了,你媽說你在阿姨這裡住一 個星期都行。你高興吧?咱們有的是時間了。」
胡翔媽媽挺起胸,拉起一木的手說:「你還要再看看阿姨的臥室,等會阿姨 要讓你抱阿姨上床呢。走,去看阿姨的床吧。」
一木被她領著上了樓上。
胡翔媽媽在臥室門前指著她的那張寬大鬆軟的床對一木說:「如果你想上阿 姨這張床,你得把阿姨從樓下抱上來。」
一木掐著胡翔媽媽的奶頭:「胡姨,就像我娶新媳婦一樣嗎?」
她點點頭說:「對啊,阿姨也過過當新媳婦的癮。然後,咱們淋浴,上床行 房事。」
胡翔媽媽興致大起,拉一木回到樓下,按他做到窗前的沙發上,自己去沏了 一壺淡淡的茶。胡翔媽媽倒了一杯茶端到一木面前:「姑爺,媳婦給你上茶了。」
一木看著赤裸著上身的胡姨,感覺她就像個仙女在侍奉自己,一木嘿嘿一笑, 端起茶杯大口喝下。
胡姨噓吁一聲:「一木,你怎麼不懂品味?茶不能這樣喝。」她坐到一木身 邊端起茶杯放倒嘴邊,輕輕呷了一口:「孩子,茶是要品的,要品味道。真是, 阿姨要當了你媳婦,得身兼三職,媳婦,老師和老媽。」胡翔媽媽抿嘴笑起來。
一木看著胡翔媽媽光著上身喝茶的模樣心想:女人著裝和裸身真是不一樣的 品味,她們身上都是好玩的東西。一木摟過胡翔媽媽,她順勢躺到一木腿上,像 他的小情人似的讓一木撫摸自己的身子。
胡翔媽媽的皮膚很滑熘,乳房鼓鼓的,兩隻乳頭像紅櫻桃。以前,一木和同 學們都很羨慕胡翔,因為他有個漂亮媽媽。現在,一木覺得胡翔不如自己,他的 漂亮媽媽是自己可以摸的女人了。而且,她還給自己脫了褲子,坐到自己的腿上, 自己正式的插進過他媽媽的陰道。一木摸胡翔媽媽的乳房,心想,這可是胡翔撈 不到的好事。
一木用手指撥弄著胡姨的乳頭,胡翔媽媽躺在一木的腿上,她最在意自己的 感受,被一個男孩欣賞撫摸,自己真是愜意。
胡翔媽媽被一木摸得乳頭硬了,乳頭是女人重要的興奮點,她也不例外,每 當有異性撫弄時她的乳頭都會變硬。胡翔媽媽躺在一木的腿上心裡想,要是兒子 看到媽媽被同學抱在懷裡摸奶子,他會瘋的抓狂。
胡翔媽媽用手指挑動著一木的鼻尖說:「你今天占了大便宜,趁阿姨剛送走 兒子,心裡空虛,讓你趁虛而入了。否則,你永遠都不會得到阿姨的。」
一木聽到胡翔媽媽的話,他一下笑起來把剛喝的一口茶都噴到了褲子上。他 急忙擦試著褲子,一邊說:「是這樣啊,那我還要感謝外國那個學校呢,是他們 給你製造了空虛,讓我得到一個大美人。」
胡翔媽媽說:「看你高興的,弄髒褲子了吧,就讓你沒有褲子穿。」
一木說:「不怕,跟阿姨在一起,褲子本來就是多餘的物件。」
胡翔媽媽起身說:「阿姨給你脫。」
胡翔媽媽解開一木的腰帶,她嘴裡念叨著:「慢,慢,慢脫。」她慢慢地往 下拉一木的褲子,還在念叨:「慢,慢脫——露出你個大雞巴——」
她猛地一下拉下一木的褲子,一木的陰莖在胡翔媽媽面前直接彈了出來,差 點彈到胡翔媽媽的臉上。
一木裝出懊悔的樣子說:「咳,真是沒有準備好,要是彈到你臉上就好了。」
胡翔媽媽哼了一聲:「你會覺得那樣很好玩,用大雞巴打了阿姨的臉,欺負 了阿姨是嗎?」
一木搖頭說:「是好玩,才不是欺負。」
胡翔媽媽把一木粗大的陰莖放在她的小手掌里,她讓一木看著說:「你看這 個雞雞,進了阿姨的嘴,就惦記上阿姨的臉了,真是貪啊。哎,一木,阿姨抓著 你的大雞雞,好看嗎?」
一個粗大的陰莖放在女人白嫩的小手裡當然好看了!一木和胡翔媽媽對視歡 笑。一木脫掉襯衫,赤裸著身子摟過胡翔媽媽:「胡姨,我親你。」
胡翔媽媽搖頭說:「脫阿姨的褲子,你還沒見全裸的阿姨呢。」
一木開始解她的褲子了,胡翔媽媽很欣賞地看著一木脫自己的褲子。被男人 脫褲子,總比自己脫有點趣味。
一木給胡翔媽媽脫褲子也是慢慢地脫,他一點一點讓她露出屁股和大腿。一 木脫掉胡翔媽媽的褲子,但還給她留下一條窄小的內褲。
一木摸著胡翔媽媽的大腿說:「胡姨,我就不怕,你裡面可沒有能彈出來的 東西,打不了我的臉。」
胡翔媽媽拍了一把一木的屁股,扶著一木的肩一扭細腰說:「一木,這就是 女人最關鍵的一層布了,裡面包裹的東西,打不著你的臉,可那是能要男人命的 東西。」
一木用手掌捲起胡翔媽媽的內褲,一層一層往下卷到她的大腿處。
一木一邊往下卷胡翔媽媽的小內褲,一邊說:「胡姨,你露毛了,胡姨,你 露出屄了,啊,你露出整個白屁股了。」
一木抱住胡翔媽媽,把她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一木輕聲對胡翔媽媽說: 「胡姨,你真讓我看不夠,摸不夠,愛不夠。」
胡翔媽媽在一木懷裡對他說:「一木,阿姨和你媽媽有什麼不同?」
一木搖頭說:「她,我不知道。」
胡翔媽媽從一木的前胸摸到他的大腿,然後抓住他的陰莖,她說:「你啊, 還跟阿姨撒謊,你媽媽可都告訴我了,你的這個東西插過她裡面了。所以,阿姨 才知道。」
一木捧起胡翔媽媽的臉說:「真的?」 胡翔媽媽回說:「當然了,這樣的事阿姨可不亂說。」
一木將信將疑地說:「這樣的事怎麼能到處亂說呢。」
胡翔媽媽說:「阿姨和你媽可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
胡翔媽媽彎腰脫下被一木捲成一卷的內褲,她看著一木。一木雙手托起胡翔 媽媽的屁股,把她雙腿分開抱了起來,用自己的陰莖蹭著她的陰戶門口,他說: 「她比你毛多。」
胡翔媽媽看著一木說:「你媽媽陰毛多,她那也是女人中奇少的。她可不像 阿姨,阿姨啊,就是個柔軟女子。」
胡翔媽媽摟住一木的脖子,這讓一木想起自己也這樣抱過媽媽,只是媽媽那 時穿著睡褲。現在的胡翔媽媽是赤身裸體的。而且,胡翔媽媽比自己媽媽輕了一 些,抱著媽媽像抱個大女人,抱著胡翔媽媽是抱個小女人。
胡翔媽媽讓一木分開雙腿抱著,一木的龜頭頂在陰道門口,她的感覺好極了, 自己的兒子可沒有這樣抱過自己,她問一木:「你是不是也這樣抱過你媽媽?」
一木不再隱瞞了,他說:「抱過,我媽媽比你沉,她屁股大,抱著她,像抱 個大女人。抱著你,胡姨,你像個小丫頭,可愛。」
小丫頭!要是其他人用這個詞說胡翔媽媽,她是不會高興得。可是一木說出 小丫頭,胡翔媽媽聽著就歡快,她真的學著小丫頭的樣子摟住一木,動了動屁股, 觸動著一木的陰莖。胡翔媽媽含情脈脈地說:「你抱著小丫頭呢,爸爸,等什麼?
干你的小丫頭!我的好爸爸。「
一木一聽胡翔媽媽叫他『爸爸』他激動了,一挺身,陰莖插到了胡翔媽媽陰 道里。他顛起胡翔媽媽,陰莖不停插進她的陰道。胡翔媽媽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 插入,她深深吸氣:「啊——啊——啊——」頭髮散亂了,沒有了平日的整潔。
她低聲呻吟:「嗯——嗯——一木——一木——你——你——欺負阿姨了— —」
一木看著胡翔媽媽,把她抱在身前繼續顛盪著她。一木唿著粗氣說:「胡姨, 你真可愛,是個好玩的女人啊。」
胡翔媽媽閉上眼睛,閉口不言語了。她使勁憋著氣,排除了任何雜亂的念頭, 全身心地感受從下體的那個焦點,給女人帶來的撩人心魂的快感。
做事專注,是胡翔媽媽的特點,平日工作,她專注,使她能有非凡的成績。
做愛時,她專注,能使她體會到更多的女性的快活,所以,她也是個能夠很 快到達高潮的女人。
胡翔媽媽哼唧,哼唧被一木上下顛盪著身子。她感覺自己快來高潮了,突然 放聲高喊了:「啊喲——呀——呀——呀——一木啊——一木啊——阿姨啊真— —真——」
胡翔媽媽全身摟住一木,長嘆一口氣:「啊——一木——一木——」她瀉了, 一股淫水淌出,粘住了一木的陰毛。
她抱住一木,腿盤在一木的股間,頭髮貼著臉:「一木啊——你真是我的好 男人——」
一木說:「胡姨,我還沒射呢。」
一木說著話把胡翔媽媽放到了沙發上。他看著胡翔媽媽頭髮散亂,斜躺在沙 發上,雪白的身體顯出她撩人的韻味,真是個躺在沙發上的美麗裸婦。
胡翔媽媽喘著急氣,短聲短語說:「一木啊,阿姨,恨你。一個下午,搞得 阿姨魂不守舍,兩次高潮了。」
一木坐到胡翔媽媽身邊,撫慰著她,一個多麼好的女人啊,他問:「胡姨, 我照顧你還好嗎?」
胡翔媽媽還哈哈地氣喘呢,她說:「好——照顧到——阿姨——要跟你上床 了——」
胡翔媽媽終於喘勻氣了,她拉著他的手問一木說:「一木,阿姨問你,如果 胡翔看到你這樣照顧他的媽媽,你說,他會怎樣?」
一木揉搓著胡翔媽媽的乳房,想了又想,他搖頭說:「不知道。」
胡翔媽媽抬起雙腳,夾住一木的陰莖,兩腳搓揉著,她說:「你傻啊,他會 憤怒的。畢竟阿姨是同學的媽媽。」
一木撫摸胡翔媽媽光滑的小腳,他說:「那,胡姨,我們已經做了,只能不 讓他知道才行啊。」一木的手從胡翔媽媽的腳摸到她的陰戶,那裡濕漉漉的粘成 一片。
胡翔媽媽又問一木說::「一木,阿姨想問你,如果,你知道了你同學和你 媽媽有這樣的關係,你會怎麼辦?」
一木說:「不可能,我媽又沒你那麼漂亮。」
胡翔媽媽說:「才不是呢,你媽是個漂亮女人。阿姨只是問你如果有,不一 定是真事啊。」
一木挺直接地回答說:「如果有,而且我知道了,我管不了,也不能管。那 是我媽的選擇,我得尊重我媽。我也無法責怪我的同學,因為同學年輕。這樣的 事只能我爸和我媽,還有我的同學他們之間去解決,因為我爸媽是夫妻,我媽和 我同學是當事人。這裡沒有我的女人或男人,我只是局外人,即便我會痛心,也 能把事情分出是非,但又能怎樣呢,他們都不是我的仇人。」
胡翔媽媽聽完一木的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觸。是對,是錯,一時也無法 證明啊。她笑笑對一木說:「阿姨只是說著玩的,如果你有事,阿姨就會向著你。
哎,阿姨有很多照片,走,我帶你去看。「
胡翔媽媽起身拉著一木去了她的書房,她叫一木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她坐 到一木腿上,打開螢幕,點擊出自己的相冊。那裡面全是胡翔媽媽的裸體照。
她告訴一木:「一木,以前的相機都是用膠捲,照了照片還要拿到照相館裡 沖洗,阿姨可不敢照裸照。從有了數位相機,阿姨就一直拍自己的裸體照。阿姨 把這些存起來,將來老了也好看看自己以前的樣子。」
一木看到胡翔媽媽那些裸體照片,都是很美麗的。
美麗的讓一木忍不住地要撫摸胡翔媽媽,可是他也對胡翔媽媽提醒說:「胡 姨,你真是美麗的女人。可是,我得給你提個醒,胡姨,這樣的照片不能存在你 的電腦里,就是再加密也有人能盜走。胡姨,我可不想你被人盜走。你得把這些 照片撤下來。」
一木的這種話對張媽也說過,當時張媽對這話聽得很認真。可胡翔媽媽不像 張媽,她是天天使用電腦的人,對電腦知識是懂的不少的。
此時胡翔媽媽坐在一木的腿上,她看著一木發現了他的另一個優點,這孩子, 表面上隨意,心卻是非常細緻謹慎的。她故意問一木:「有那麼嚴重嗎?」
一木很堅定地點點頭說:「有,胡姨,網路上的眼睛就像空氣,你看不到, 但他們每時每刻都不離開你。只要他們認為你重要,他們就會下毒藥,來偷走你 的東西。胡姨,你有U盤嗎?我趕快幫你撤下來。」
胡翔媽媽是有很多U盤的,她工作的數據都得靠U盤儲存的。她撅著屁股從 抽屜了拿出一個新U盤,遞給一木。一木說:「胡姨,你成天生活工作都用電腦, 要有保密意識啊。U盤相對安全,但要看使用時的電腦了。」
一木把胡翔媽媽的裸照往U盤裡下載,胡翔媽媽扶起一木的陰莖,一屁股坐 下去。她相信自己的電腦沒那麼危險,只是看到一木認真的樣子,覺得這個孩子 真是好玩。她就想,讓他插著女人的屄,搞著女人的電腦。
一木頂頂胡翔媽媽的屁股說:「你們女人啊,真是不懂大事。」
胡翔媽媽哪是不懂大事的女人啊,只是她今天心情特別,兒子出國了,自己 喜歡的一木來了。她一心就想好好有個自己想要的時光。
一木把胡翔媽媽美麗的裸照放入U盤之後,他問胡翔媽媽:「胡姨,你這麼 漂亮,一定有很多男人追你吧?」
胡翔媽媽回問說:「一木,你想阿姨有男人嗎?」
一木說:「不想。胡姨,你要有男人,我就不能和你了。就像我要是有了自 己的女人,我就不能和你了一樣。」
胡翔媽媽說:「哎,一木,你不是和慧慧了嗎?」
一木說:「胡姨,我們只是要好的不得了,但還不到戀愛的程度。」
胡翔媽媽說:「那阿姨告訴你,我要是有了男人,我也要你。你可以約我, 和我通姦啊。」
一木聽到胡翔媽媽這麼一說,一下受了極大的刺激,他一挺大腿,插的胡翔 媽媽一聲尖叫。他發現胡翔媽媽在私下裡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浪漫。
胡翔媽媽突然又問:「哎,一木,阿姨問你,你敢娶阿姨嗎?」
一木不假思索地回說:「不敢。因為我想娶慧慧。」
胡翔媽媽說:「你要想娶我,我也不敢。那樣,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啊。以 後,我約你,你可不能躲避阿姨啊。阿姨雖然不是大姑娘了,但體形還不錯。只 不過女人到了中年,體態舉止還是變了不少。可是,阿姨能給你不同的女人味。」
胡翔媽媽說完,抬腿下了一木的身上。她站到一木眼前,轉動著身子,讓一 木看了全面的自己。胡翔媽媽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窈窕的身形。她情切切的望著一 木說:「一木,跟女人玩,就得有像阿姨這樣的女人。阿姨不像你媽,她太直接, 少情調。」
胡翔媽媽這話讓一木深有同感,他的確感到了女人的不同。他起身抱住胡翔 媽媽說話了:「胡姨,我怎麼跟你就能感覺出是玩女人,不是單純的性交呢。」
胡翔媽媽說:「那是因為阿姨是像水一樣的女人,懂得漫過男人。一木,抱 阿姨上床吧,像抱媳婦一樣,今天是阿姨和你的初夜。」
一木歡快了,他抱起胡翔媽媽這個裸體女人,像顛著個小女人一樣到了她的 房間。
一木進了她的房間把胡翔媽媽扔到床上,他對胡翔媽媽說:「胡姨,我去開 熱水,給你洗乾淨。」
胡翔媽媽和一木淋浴以後,她渾身散發一股香氣和一木躺到床上。胡翔媽媽 對一木說:「我的床可沒有過男人啊。」
一木點住胡翔媽媽的嘴,告訴她說:「胡姨,幫我把手機拿來。」
胡翔媽媽幫一木拿過手機,趴到一木身上。一木撥通手機,接通慧慧。他撫 著胡翔媽媽的頭髮跟慧慧說了不少的情話。
胡翔媽媽附在一木耳邊說::「你們說什麼,讓阿姨聽聽。」
一木捂住手機回說:「現在不行,胡姨,以後給你聽。她也是女人啊。」
胡翔媽媽瞬時感覺到了一股刺激,趴在一個男人身上,他還和情人說情話。
偷情,通姦,真好玩。
胡翔媽媽感到,一股水流出了自己的陰道。她等到一木一放下手機,吐出含 在自己口中的陰莖對一木說:「你搞我吧,我才是你現有的媳婦呢。」
一木很像個男人樣,他起身把胡翔媽媽的雙腿抬起,把她雙腳腳放在自己胸 前,他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胡翔媽媽。
而胡翔媽媽性情到此,她就是想要一木。她擺弄著自己的腳掌,摸撫一木的 胸,很健壯,很結實。胡翔媽媽用腳撫到一木的陰莖,腳趾跳動一木硬挺挺的陰 莖,看著他在自己面前的跳動。胡翔媽媽心裡那個顫動沒有人看得出,但她面部 還真像個小媳婦一樣,把渴望初夜的表情毫不保留的流露出來。
一木不懂,他不可能懂女人真正心裡的感覺。胡翔媽媽一臉少女純情渴望性 的模樣對一木說:「你是我的第一次啊。大雞巴。」
一木看著胡翔媽媽大腿間微閉微張的陰戶,說:「胡姨,我看你就像個小女 生。」
胡翔媽媽聞聽,立刻面露羞澀,嬌嗔地說:「你還成Dad了,那就搞你的 小女生吧。爸爸,大雞巴,爸爸,搞我,把我當你的女兒啊——爸爸——」
胡翔媽媽微閉雙眼,微啟潤唇,緩緩扭動白皙的仟腰,露出與眾不同的姿色, 她尖叫:「搞我啊——搞我啊——啊——」
一木被胡翔媽媽稱為了爸爸,又被她的赤身裸體的婦人風姿刺激得不可一世 了,他急不可待地抬起胡翔媽媽的腿,摸著她的乳房,一挺腰陰莖插入了胡翔媽 媽的陰道。
此時的一木顧不得什麼章法了,他只是抱著胡翔媽媽的腿一個勁地猛插。
胡翔媽媽是個多水的女人,她被一木插得淫水橫流,興奮地哼哼直叫:「哎
呀——哎呀——一木啊——一木——啊呀——一木——阿姨想死你了——一木—
—阿姨想死你了——「
一木也是興奮到了極致,他托起胡翔媽媽的屁股,看著自己的陰莖在胡翔媽 媽紅紅的陰唇里出出進進,他感到自己快憋不住了,他大叫起來:「噢——搞你 ——搞你——搞你——」
胡翔媽媽也是把渾身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陰部,她用陰道深深感受到了一 木與其他男人的不同,這個一木真是能讓女人丟魂的角色啊。她放開自己的身子, 全身鬆軟下來,任他姦淫吧。胡翔媽媽鬆軟的身子在大床上被一木翻弄得像個好 玩又好看的玩具。
胡翔媽媽忍不住了,她大聲喊起:「一木啊——一木——阿姨快了——阿姨 快了——」
一木也遏制不住自己了,他呲的一下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經直噴進了胡 翔媽媽的體內。一木射著精液,他的陰莖一鼓一鼓地直刺激的胡翔媽媽忘魂一般 地摟住一木,雙腿緊緊攀住一木的腰。胡翔媽媽叫了:「啊——啊——啊——」
胡翔媽媽的屁股都在抖動,她又達到了一次性交的極限。這一次胡翔媽媽和 一木同時達到了高潮。一木射了,胡翔媽媽瀉了。
她喘著急氣攀住一木說:「你壓阿姨一會兒吧——」
一木趴在胡翔媽媽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一木對胡翔媽媽說:「胡姨,我 沒堅持住。都射到你裡面了。」
胡翔媽媽摸著一木的結實的後背說:「那就對了,否則就說明阿姨是沒有魅 力的女人了。」她推推一木繼續說:「你下來吧,壓得阿姨都喘不上氣了。」
一木翻身躺到胡翔媽媽身邊,他抱著胡翔媽媽,兩人安靜了一會,一木又有 了性啟動。他對胡翔媽媽說:「胡姨,我還想。」
胡翔媽媽伏在一木懷中說:「阿姨跟你這一天夠累了。你今晚睡在我的床上 又不走,讓我歇一會。」
胡翔媽媽果然是累了,她伏在一木懷裡抓著一木的陰莖,安靜地躺著。
一木輕輕拉過柔軟的薄被給她蓋在身上,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讓胡翔媽媽感 到躺在一木懷裡很有踏實感。他畢竟不是自己的兒子,要是躺在胡翔的懷裡,他 對媽媽就沒有那麼體貼了。
這時的一木,他看著懷中的胡翔媽媽胸脯均勻的起伏喘著細氣。他一邊撫摸 著胡翔媽媽的乳房,一邊環顧胡翔媽媽的臥室,他看到這裡面擺設的都是極上佳 的物品。胡翔媽媽是個極其注意生活品質的女人,她臥室里的擺設也像她本人一 樣的精緻。
一木聞著胡翔媽媽閨房裡的香氣,自己像是陷入了溫柔鄉。他突然感到自己 做錯了事情。一木捧起胡翔媽媽的臉,對她說:「胡姨,我不該睡你的床。」
胡翔媽媽問:「為什麼?」
一木說:「男人上女人的床,像吃軟飯的一樣,是種恥辱。」
胡翔媽媽一下精神起來,她覺得一木像個男子漢,她笑著說:「一木,你上 的是阿姨的床,不該有這種顧慮的。不過呢,阿姨到也欣賞你能這樣想。不吃女 人的軟飯,到也是男人該具備的本色吧。」
胡翔媽媽趴到一木身上,添起他的乳頭,又說:「可是,阿姨也不能和你睡 到胡翔的床上啊。那樣阿姨會覺得是自己上了兒子的床一樣,心裡不安。」
一木的乳頭被胡翔媽媽舔得麻酥酥的癢,他的陰莖直挺得像根鋼管般堅硬。
胡翔媽媽小手擼著一木鋼蹦蹦硬的陰莖,一木對著胡翔媽媽說不出話了。
胡翔媽媽對一木說:「一木,今晚就睡阿姨的床。明天,阿姨問問,哪天你 爸不在家。以後,你爸在家,你就來跟阿姨睡。你爸不在家,阿姨就跟你回家睡, 行嗎?」
一木說:「不行啊,胡姨,你去了,我媽還在家呢。」
胡翔媽媽嘻嘻一笑說:「一木,不怕啊,那樣你就把兩個女人一塊睡了吧。
阿姨的床,你是第一個男人啊。「
一木點頭說:「行,胡姨,我要和你再來。」
胡翔媽媽翻身打開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個保險套,要給一木戴上,一木不 解問胡翔媽媽:「我媽都不用這個。」
胡翔媽媽說:「你媽帶著避孕環呢,我是單身女人,沒有那個東西。懂了吧。」
一木說:「那我剛才都射進出了。」
胡翔媽媽說:「應該沒事的,阿姨是安全期。」
胡翔媽媽給一木戴好保險套後,就騎到了一木腿上,扶著一木的陰莖插進自 己的陰道,她扭著屁股,轉動著一木的陰莖。像細雨一般絮語:「阿姨很舒服啊 ——」
一木扶著胡翔媽媽的屁股對她說:「胡姨,我想聽你的叫聲——」
胡翔媽媽點頭應承著,騎在一木身上扭起屁股:「啊喲——啊喲——啊喲— —干阿姨——啊喲——干我——」她吟呻起來。
一木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胡翔媽媽,伸手摸住她雪白的乳房,這個女人很夠 浪蕩啊。一木不免想起,她的床頭還有保險套,單身女人也該有性慾,她是怎樣 滿足的呢?這都是女人的秘密。一木想不通,也就不再多想了。
他隨著胡翔媽媽體態的動作,反轉了她的身子,把她放在床上。他扛起胡翔 媽媽的大腿,對著她的陰戶猛烈抽插起來。
胡翔媽媽感到一木給了自己最好的性交享受,她吟呻——尖叫,神昏顛倒地 攤開了全部的身體與心靈,把一副女人身軀任他姦淫的神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啊呀——啊呀——搞——搞——阿姨啊——搞——」胡翔媽媽出汗了,汗 水把頭髮粘在她的臉上。她在哼哼啊啊聲中被一木掀起身子,跪在床上崛起屁股, 給一木敞啟了後門。胡翔媽媽閉著眼睛,想著一木看到自己屁股之間的小肛門和 細毛茸茸的陰戶,他一定心意已亂不會輕入輕出的。
胡翔媽媽把臉貼到枕頭上,如果一木插進來了,插的很深,很猛,胡翔媽媽 不禁渾身打起了顫抖。其實女人屁股之間的東西都是一樣的,不一樣是女人的外 部的容顏和裝束。如果一個女人衣著不鮮且又癟塌,男人會聯想到那個女人屁股 間是藏兮兮的,怎麼會喜歡那個女人呢?而胡翔媽媽用鮮亮的外表讓一木覺得, 她哪裡都乾淨,哪裡都美麗。
一木扶著胡翔媽媽的屁股,他哪裡還挺得住,沒插多少下,他又射精了。大 股精液噴在保險套里。
床單濕了,是胡翔媽媽淌出的液體把床單弄濕的。胡翔媽媽淌了太多的體液, 她累得又攤到了床上。她說:「一木,我們該停一停了,啊喲,阿姨不像你媽那 個樣子,受不了男人太多。」
一木摟著鬆軟的胡翔媽媽,躺下了身子,那一夜,他們睡得都挺安心。
寫到這裡,三個同學,一木,胡翔,慧慧。三個媽媽,一木媽,張媽,胡翔 媽媽。他們都有了真正的肌體相交了。
(14)盧老師和租房男生都有性交
胡翔媽媽和一木相互摟抱著進入睡眠中,睡到半夜時分,胡翔媽媽醒了。
她迷濛著眼睛摸著睡在身邊的一木,心想,前一天,自己還和兒子一起在下 午,跟他的媽媽開過房。昨天晚上,盧老師讓兒子和自己睡在了一起,今晚自己 又和兒子的同學睡到一塊了。這樣的變化快得都讓自己都反應不過來了,躺在自 己身邊的究竟是兒子還是一木呢?
胡翔媽媽起身拉開窗簾,在月光下,她用手指纏撓著一木的陰毛,一木原本 軟軟的陰莖,無聲無息地翹立起來。胡翔媽媽定睛看著一木圓圓的龜頭,心中暗 嘆,這些小男孩子轉眼之間就長大了,他們小小的雞雞,已經成了大大的陰莖, 可以讓女人享用了。她輕輕握住一木的陰莖,心裡想著自己的兒子,滿腦子都是 這幾天的事情,歷歷在目。
***************
自從盧老師來到她家,兒子就和盧老師夜夜同床。
盧老師是個有心的女人,她每到夜間和兒子上床之前,都會先和胡翔媽媽打 完招唿,才和胡翔進房。
胡翔媽媽覺得雖然這是對自己的尊重,但也沒有這個必要,好像搞得見外了。
在盧老師來的第二天,胡翔媽媽就對盧老師說:「你能對我兒子好,我就滿 意了,你們做什麼不需要都跟我說。」
可盧老師卻對胡翔媽媽說:「雖然我也是三十多奔四十的女人了,可到你家 陪你兒子,我就覺得自己有了兒媳的心態,好像回到剛出嫁的時候了,對媽媽禮 貌還是應該的。」
胡翔媽媽聽到盧老師的話,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有愉悅。她認為這個女人很 會辦事,會辦事的女人,也能把兒子照顧好。
所以到了晚間,盧老師跟胡翔媽媽打招唿時,胡翔媽媽也就坦然接受了。
那幾天,胡翔也是興高采烈,胡翔媽媽看他和盧老師每天都貼得特別近,她 不怪他。因為他到了國外,人生地不熟,盧老師將是他唯一相識的人了。
而盧老師對男女性別的開明大方,不遮掩,又讓胡翔更是喜歡。這讓胡翔有 時表現的就像個搗蛋的男孩,對盧老師手常常不老實,摸她的屁股,或著伸進她 的衣服內摸她的乳房。盧老師不阻擋他,總是笑著對胡翔媽媽說:「媽媽,你看, 他像個小男孩還不知道害羞呢。」
胡翔媽媽說:「也是啊,才小跟媽媽,都是我把他慣成這樣的。他沒有女人 照顧怎麼行。」
盧老師讓胡翔摸著自己,她對胡翔媽媽說:「我得教他,讓他記著睡覺前要 跟媽媽說晚安。」
胡翔媽媽就笑了:「他從來不會。」
兩個女人說著胡翔。
胡翔聽了一會,他說話了:「嗯,你們說來說去,就是繁文縟節。我不恨強, 也不很差,就是喜歡你們。」
胡翔媽媽寵愛兒子啊,兒子說的每句話她都愛聽。她擺擺手,胡翔來到她身 邊,摟住了媽媽,親著她的嘴,脫掉了她的衣服。胡翔媽媽沒有阻止,直到被兒 子脫下了小褲頭。胡翔媽媽才對盧老師說:「他又讓我出洋相了。」
胡翔媽媽說的出洋相,是因為胡翔守著盧老師,有好幾次脫光了胡翔媽媽的 衣服,讓盧老師看得眯著眼笑。
胡翔媽媽之所以這樣任由兒子發揮,她是覺得就該讓兒子展露天性,也好讓 盧老師好好了解兒子的個性,因為以後兒子要跟她在一起很長時間呢,甚至很多 年,她不理解兒子,怎麼能照顧好他。
胡翔可沒有媽媽想得那麼複雜,他就是覺得媽媽和盧老師都是自己的女人, 他開心,她們也該開心。
而盧老師根本沒把胡翔母子的事往心裡去,她只是看到了一個人間縮影。男 女有性別,性是誰給與的?性別之間有歡快,才有許多供人娛樂的緋聞,才有情 愛情仇,才有讓人願意去異性犧牲的精神和奮鬥的動力。否則,就是死沉的。至 於這對母子,她願意看到他們真實的一面,人家家內的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嗎。而 且,自己也喜歡無拘束。
而胡翔要解脫盧老師衣服時,卻都被盧老師擋住了。她對胡翔說:「以後你 要對媽媽說晚安,老師才和你睡覺。」
這是盧老師教育孩子的方法?胡翔媽媽不知道。
有一天,盧老師睡覺前說:「媽媽,我們去睡了,你兒子很強,我也得適應 他。」
胡翔對媽媽說:「你也來吧,和我們一起。」
胡翔媽媽聽到當時沒有回應。盧老師聽到胡翔的話,她只是瞅著胡翔媽媽, 含笑不語。
胡翔媽媽是很想和盧老師一起跟兒子做愛的,以前她和一木媽在一起時,她 總能幫兒子在女人身上發揮的更好,而現在她也想看看兒子怎樣和這個女人做愛 的。可是,盧老師態度不明確,胡翔媽媽也不敢過分,都是知識女性,表面的矜 持還要保留。所以胡翔媽媽只能搖頭說:「以後你們要常在一起了,媽媽也該孤 獨一下了。再說,你當著盧老師的面,媽媽不能再出洋相了,還是你們睡吧!」
胡翔媽媽對盧老師的印象還不錯。幾天來,胡翔媽媽為了了解盧老師,她沒 有上班,一直和他們在一起。一同逛街,一同閒聊,彼此之間增加了許多了解。
有一次。她們說到國外生活,盧老師叫過胡翔對他說了一些國外生活的規矩。
她說了一件小事,讓胡翔媽媽聽後,覺得自己給兒子找對了人。既是能給兒 子性生活的女房東,又是名副其實的女老師,她能教孩子很多有益的東西。
盧老師說,她剛到國外留學時,學生會幫她聯繫好了住處,和一個當地的華 人女孩同租一個兩居室的公寓。她到學校的時候,那個女孩有事在外不能提前去 公寓,她們電話聯繫好,盧老師便自己拿了鑰匙,先入住了。
盧老師看到兩個房間,一個帶衛浴的大間,一個是很小的房間。她以在國內 上大學的習慣,先到先得,於是捷足先登住進了大間,而且還占據了大半個冰箱 的空間。結果,那個女孩入住以後,對她的態度全然不像在電話里那樣熱情,而 是很冷淡。那個女孩住了一段時間就搬出去了。
盧老師開始不解,後來又來了一個外國女生,那個女生在沒有入住前,就跟 盧老師談到了房間問題,她認為住房大小不同要兩個月輪換一次,共用空間要平 等劃分,比如冰箱各人有各人的分層。公共空間的衛生要輪班清理。因為,房租 是平攤的,這樣才公平。
這件事讓盧老師知道了原來那個女生為何對自己不滿了。盧老師告訴胡翔說: 「接人待物,懂得公平,就不易產生糾紛。有話一定要說出來,讓人知道你的想 法,才能找到與人相處的最好的結合點。華人有個缺點,有事放在心裡卻不說出 來。沒有多少人會真正明白一個人的心思的。」
盧老師講的那件事,看起來真是小事,但能從細微處,感悟出一點道理,也 說明了盧老師的長處,把兒子交給這樣一個女人,胡翔媽媽是乎放心了很多。她 囑咐兒子:「你以後要聽老師的話,注重小事的人不會出大錯。」
胡翔反問媽媽和盧老師:「那,性,算大事還是小事?」
胡翔媽媽說:「性,是大事。但小事做到嚴縫不漏,大事才會不讓人起疑。」
盧老師接過胡翔媽媽的話說:「那是太大的事,但一個人不可能天天做愛, 也不會和很多人有性關係,但每個人每天都要面對其他人,會有無數的小事。」
胡翔媽媽記得清楚,盧老師說這話時,胡翔是摟著盧老師的肩,她伏在胡翔 的胸前說:「媽媽說得對,性是大事,尤其像你和我之間,我們是不正常的性關 系,所以就更需要在小事上多加註意,才不會讓人懷疑,我才能長期的讓你有性 生活。否則,會害了我們雙方。你住到我家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能任性,表現 要自然,不能在我家人在家時對我有任何小動作,那樣會被人發現的,你能做到 嗎?」
胡翔當時一臉滿意笑著說:「你放心,我和媽媽也是不正常的性關係,我在 外人面前就從來沒有多餘的小動作。」胡翔說著話,看著媽媽,他的手就伸進盧 老師的衣服,摸起她的乳房。
胡翔媽媽對盧老師說:「這個,你還真可以放心呢,他能做得很好。」
那些天,每到夜間,胡翔媽媽都是自己獨自躺在床上,她感覺從盧老師來了 以後,自己好像成了多餘的女人。雖然同居一屋,卻不能和兒子同床。胡翔媽媽 想著盧老師的模樣,那個女人胯部寬,屁股像兩團沖足了氣的肉,圓鼓鼓的結實, 是個腿部有韌勁的女人。
可是,就這個女人,每晚都會發出高亢的叫床聲,那聲音很特別,像從幽谷 里傳出的悠遠的帶有磁性的聲音,起伏跌宕,時而近時而遠:「啊——啊——呦 ——呦——」是長氣的唿出。
「FuckingMe——FuckingMe——」是短聲的急切。
「嗯——嗯——嗯——」是暫短的平息。
然後就是:「女人——男人——」胡翔媽媽聽不清的話語了。
那種聲音直讓胡翔媽媽興奮。她躺在床上,聽著盧老師的叫床聲,想像著兒 子是怎樣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老師搞到尖叫不止。她想像不出,兒子是怎麼對付 這樣一個大腿結實的知性女人的?
胡翔媽媽為兒子自豪,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她只能靠自慰來滿足自己的 性需求。但是,胡翔媽媽也擔心,兒子夜夜搞女人,身體哪能受得了。
胡翔媽媽曾焦慮的問過盧老師:「他和你夜夜這樣,行嗎?」
盧老師說:「這個事情,我懂得。他只是剛有一個新女人,還在興奮中,就 讓他盡興吧,要不他會對我陌生了。等他跟我安頓下來,我要教他過有節制的性 生活。國外上大學,學業壓力不輕,我會用女人的溫柔給他減壓,幫他學習。他 成績好,作為獎勵,我會讓他跟我盡興性交。平時,我讓他知道,身邊有個女人 不寂寞,能過性生活就行了。」
盧老師看得出,胡翔媽媽還有疑慮,她又對胡翔媽媽說:「說實話,我喜歡 胡翔這樣白凈的男生,看到他我也有衝動,跟他性交,我也是很快活。但我更知 道,我和胡翔只是房東與房客,我們不會走的太遠。所以,你放心,我對胡翔更 多的是要負房東的責任。並且,我喜歡他,也該幫他。」
胡翔媽媽沒話可說了,孩子總得自己長大。
胡翔媽媽記得最清晰的是昨天的事,每個細節都能讓她回味無窮。
昨天下午,胡翔媽媽和胡翔一起跟一木媽開房之後,他們回到家中。
胡翔意猶未盡,滿臉充斥著歡快。
盧老師做了晚飯,她對胡翔母子說:「我是旅行的人,做了點飯菜,不知可 口不?」
這是盧老師第一次一個下午單獨待在胡翔家中,女人總是閒不住,她給胡翔 母子做了晚飯。
胡翔媽媽吃了一口,口感不錯,她對盧老師說:「我總覺得,你在國外久了, 都習慣西餐了,還怕你不會做中國菜了呢。」
盧老師說:「人啊,什麼都好適應,唯獨口味最難適應。」
胡翔嘗了嘗盧老師的飯菜,說:「真是不錯啊,像媽媽做的一樣。」
胡翔媽媽說:「那你就認盧老師二媽吧。」
盧老師說:「二媽,就是二姨的意思,總比二奶好聽。」
胡翔摸了盧老師的屁股說:「你們女人不都有兩個奶嗎?」他想撩起盧老師 的衣襟。
盧老師擋住他的手,說:「大熱的天,你們去洗個澡吧,洗完,吃吃我做的 菜。」
胡翔媽媽說:「你也去洗洗吧,忙了一下午,洗完一塊吃飯吧。」
盧老師回說:「行,我就想著做飯了,又不熟悉你家的東西,急出一身汗來, 也該洗洗。」
他們一同上了二樓,盧老師推胡翔:「去,幫媽媽。」
盧老師這樣一個小動作,讓胡翔媽媽心有感觸。在他們母子進了自己的臥室, 胡翔媽媽對胡翔說:「兒子,你以後要學學盧老師,學會懂得人心。」
胡翔媽媽和兒子脫下衣服,一同進了衛浴間,沖洗完身子,胡翔媽媽彎腰含 住了兒子的陰莖,她給兒子口交了幾下,才抬頭對胡翔說:「操操媽媽的屄吧。
幾天了,媽媽很想。「
浴室的空間不大,胡翔轉動了媽媽的身子,讓她手扶浴缸邊,崛起屁股,胡 翔在媽媽身後舉起陰莖插入了媽媽的陰道。
胡翔媽媽叫了:「啊喲——啊喲——啊喲——你操媽媽的屄——你操媽媽的
屄啊——啊喲——啊喲——媽媽就是跟你洗澡——你就操媽媽的屄啊——啊喲—
—啊喲——「胡翔媽媽大聲叫著,她很想讓盧老師聽得到。
盧老師在胡翔房裡洗著澡,她聽到了胡翔媽媽的叫聲,心想:這對母子相依 為命,母親外表面柔美,卻內心強。胡翔還像沒長大的男孩,一定是他主動對媽 媽下手的。這次,她真是猜錯了,她不知道,是媽媽先提的要求啊。盧老師擦乾 身上的水珠,穿好簡單的衣物,聽到胡翔媽媽還是大聲叫喊,她來到了胡翔媽媽 的臥室。
浴室的門是敞開的,她看到胡翔媽媽趴在浴缸邊,胡翔在她身後扶著她的屁 股。胡翔媽媽:「啊喲——啊喲——操我啊——啊喲——」叫個沒完。
胡翔看到盧老師進了房門,他對盧老師露出個笑臉,指指身前赤身裸體的媽 媽,嘴裡說:「我操——操你——操你這個女人——。」他不停歇地插著媽媽的 陰道。
胡翔媽媽低著頭,喘起急氣:「啊——啊——操我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啊喲——啊喲——兒子啊——弄死媽媽了——屄呀——屄呀——媽媽的屄呀—
—「盧老師靠近了看著,看得她自己的陰戶都淌水了。
胡翔更是來勁了,他想讓盧老師看得更清楚自己是怎樣插進去的,他掀起媽 媽的一條腿。胡翔媽媽手一滑差點扶不住浴缸的邊沿,她:「噢——」地叫了一 聲。
盧老師見狀一步跨過來,扶住了胡翔媽媽。胡翔媽媽抬頭看到了盧老師,臉 色一紅,帶出一番羞意。她喘著氣說:「啊——你也在啊——」
盧老師對胡翔說:「你啊,慢一點。萬一閃著媽媽就不好了。」
胡翔點點頭,他拍拍媽媽的一條腿,想讓媽媽抬高。胡翔媽媽看看盧老師, 說:「我那樣,真是丟人啊。」
胡翔說:「媽媽,讓她看看吧。」
胡翔媽媽同意了,她抬抬腿,兒子的手臂伸過來,把媽媽腿抬的老高,整個 下體都暴露了。盧老師看著胡翔的陰莖一下下插進媽媽的陰道,她問胡翔媽媽說: 「他也沒有帶套,行嗎?」
胡翔媽媽說:「不行,不能射啊,插幾下就好。」
盧老師伸出手去,她摸了胡翔媽媽的乳房,說:「媽媽,你的皮膚真滑熘啊。
咱們還是先吃飯,今晚,讓他和你睡。行嗎?「
胡翔媽媽點點頭,胡翔抽出陰莖。他們停止了,又沖洗了身子。
胡翔媽媽穿了件浴袍,胡翔穿上褲衩和汗衫,母子二人一同來到樓下。
在餐桌上,胡翔媽媽對盧老師說:「又讓你見笑了,這孩子一點臉面也不給 我留啊。」
盧老師笑著回說:「媽媽,都是女人也談不上見笑啊,他晚上也把我弄得死 去活來的,到是興奮,這幾天,光是保險套也是用了不少了。」
胡翔媽媽說:「我還有,你要嗎?」
盧老師說:「今晚,你用吧。」
飯後,胡翔媽媽沖了一壺茶,她和盧老師坐到了窗台前,欣賞著窗外的月光, 品著名茶。
胡翔媽媽對盧老師說:「明天你們就要啟程了,我會想你們的。」
盧老師呷了口茶,說:「你可以去看我們,我待胡翔再好,也不如媽媽啊。」
胡翔走過來,他坐到了盧老師身邊。胡翔媽媽看著兒子和盧老師,她端起茶 杯往椅子背靠了靠。浴袍的下擺打開了,露出了一雙雪白的腿。
盧老師把胡翔拉近身邊,她看著胡翔媽媽的腿說:「媽媽的皮膚真是白嫩啊, 這樣的女人會有很多男人喜歡的。你將來總得有個伴,是嗎?」
胡翔媽媽說:「是啊,孩子大了,離開了。這大房子一個人住著也會有些怕。
我準備先找個保姆,有合適的是要找個伴了,可這天下好男人不多。「
盧老師點點頭說:「是啊,好男人不多,要是有個外國男人是否也行啊?」
胡翔媽媽沒有回話。
胡翔插言道:「媽媽是該找個男人了,我不在身邊也不寂寞。」
盧老師說:「你也是好福氣,攤上媽媽這麼漂亮的女人。今晚,你要好好服 侍媽媽啊。」
胡翔點點頭:「是,以後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和媽媽一起呢。要是給我找 了後爹,我就更沒法和媽媽一起了。所以,今晚我要加油。」
胡翔媽媽笑了,她說:「就是媽媽找了個男人,他也不會比你更親的。」
盧老師說:「媽媽是漂亮啊,哪個男人得到了也是個寶啊。」她說著話,伸 手摸摸胡翔。盧老師就笑了:「說到媽媽,他就硬了。媽媽,你想看嗎?」
胡翔媽媽笑而不答。胡翔的手摸到了盧老師,他想脫盧老師的衣服,他說: 「你脫了讓媽媽看。」
盧老師推開胡翔的手,從胡翔的褲衩里掏出陰莖,對胡翔媽媽說:「看,多 硬啊,真是小帥哥。當我剛從視頻上看到這個東西時,我內心就有觸電一樣的沖 動,這幾天都讓我享有了。我感覺真是對不住媽媽了。」
盧老師起身蹲到了胡翔面前,她撩開頭髮,把著胡翔的陰莖,給他口交起來。
這是盧老師到了胡翔家,做的最大膽的動作了,直讓胡翔媽媽看得目瞪口呆, 心血來潮。她忍不住了,起身站到兒子身邊。
胡翔一手撫弄著盧老師的頭髮,一手拽掉了媽媽的浴袍,胡翔媽媽只穿了一 件細小的褲頭,被兒子摟著腰肢,看著盧老師給兒子口交。
「啊——」盧老師吐出胡翔的陰莖,長長地出了口氣。她對胡翔媽媽說: 「媽媽,今晚,這個屬於你了。你們上床吧,別誤了春色良宵。」
胡翔硬是把媽媽的褲頭脫了下來,胡翔媽媽赤裸裸地跟他們上了樓。胡翔上 了樓,就跑進了媽媽房裡。
胡翔媽媽對盧老師說:「你看,他又把媽媽脫光了,好像女人可以讓他隨意 一樣。」
盧老師說:「那是媽媽長得太漂亮,他怎麼不脫我的衣服呢。」
胡翔媽媽笑了,她本想說,他可是天天脫她的衣服呢,但沒有說出口。她看 著盧老師進了胡翔房間,總覺心裡有些遺憾,因為沒有見到過裸體的盧老師,但 自己也不能對盧老師強求啊。
胡翔媽媽進了房間,她看到胡翔已經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她伏上身去,肉體 緊貼兒子,心想,他明天就要離開家了,她憐惜兒子,從小就沒有離開過媽媽, 可是現在他長大了,留不住了。
胡翔媽媽幾乎沒有跟兒子做多餘的動作,就給兒子套上了保險套。她對胡翔 說:「兒子,今天媽媽要騎你。」
胡翔扶過媽媽的屁股,胡翔媽媽一屁股坐到了兒子的身上。
她騎在兒子身上,陰莖插進來了,她使勁地扭轉著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陰 道好好感受著兒子的陰莖。這個陰莖曾經給自己帶來過無數的慰藉,讓自己沒有 虛度沒有男人的日子。可惜啊,這個陰莖要交給另一個女人了。胡翔媽媽緊貼兒 子的下身,讓自己的陰毛摩擦著兒子的陰毛,她每一下挺動,都能感到兒子陰莖 的根部在觸動自己的陰蒂。但是,今晚,她卻感覺不到以往這根陰莖給自己帶來 的那種性的快感。
她想要,想要讓自己產出快感,那是與兒子性交啊,沒有快感且不真得誤了 這春色的良宵。她開始哼叫了:「啊喲——啊喲喲——兒子啊——喲喲——那個 女人要和你了——媽媽想你啊——」她想用哼叫了提高自己的性激素。
胡翔媽媽哼哼地叫著床,但她還是做不到,提不起自己的性快感。她想,是 不是因為有了那個女人,才讓自己心不能安呢?她突然大聲喊起:「盧老師—— 盧老師——」
盧老師穿著小背心和小褲頭,正躺在胡翔的床上。她聽到胡翔媽媽在喊叫自 己,起身穿上睡褲,來到胡翔媽媽的房間。
盧老師進了胡翔媽媽的房就看到胡翔媽媽騎在胡翔身上,拽著胡翔的手揉搓 自己的乳房。
胡翔媽媽的高叫不是故意的,是心裡有股嫉妒的異動,讓她不由自主叫出來 的。可她見到盧老師進了房門,一下又平靜了。
她轉了個念頭對盧老師說:「你看,這孩子,他需要女人。」
盧老師想,這個胡翔媽媽真是對孩子溺愛過分了,哪個男孩不需要女人呢, 哪個女人不需要男人呢,喜歡才接受。自己是胡翔需要的女人,胡翔也是自己想 要的男孩,盧老師可不想放過胡翔,先生不在家時,他們一定會有偷來的歡快。
偷的,總是能讓人得到更多的趣味。她開口對胡翔媽媽說:「媽媽,你放心, 我會做他需要的好女人。」
胡翔媽媽說:「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都不是好女人了,對嗎?」
盧老師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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