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人·欲 於 2009-7-25 12:40 編輯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也許是年少無知,也許是身體和心理發育的不平衡,反正直到我大二的時候才交了平生第一個女朋友,我姑且叫她蘭吧。
她是我的學妹,鮮族人。有著她們那一族的共同特點——大臉盤、不高的身材、腿不太長但臀部豐滿。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她擁有那一族少有的雙眼皮。我和她相戀,一半是因為空虛寂寞,一半是因為體內的男性荷爾蒙作祟。
那時,我因為家遠所以住校,她家在市內,天天通勤。
我們每晚吃完飯後,就會到教學主樓上自習,主樓封樓後,我便送她上車回家。主樓一共八層,我們總是在八樓尋找一處僻靜的角落。一來,不喜歡人多眼雜,二來,我們也好在探詢彼此的生理結構時避開熟人。
我那時候還是個處男,對女性生理結構僅有的一點了解,都來源於成人網站(主要是摩洛客)的圖片和電影。她在我之前已經有過兩位數的男友,而且性經驗也已經很豐富了。(她自己告訴我的!!!)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所在的城市迎來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漫天的雪花紛紛洒洒的飄落下來,在風中打著旋、翻著滾,偶爾還頑皮敲打著教室的玻璃。
學校正門前的廣場上,早已是一片銀妝素裹了,厚厚的一層雪,覆蓋在早已枯黃的草坪上,街燈的照耀下,泛著醉人地光澤。
我和蘭擁坐在窗邊,一邊欣賞著雪景,一邊用嘴唇和舌頭挑逗著對方。不要以為我們已經大膽到旁若無人的地步,當時,教室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平時來上自習的人,因為這場大雪而「冬眠」了。
我關了電燈,把門反鎖上。這樣外面的人就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了。因為這階段我們學校在男女生行為規範上抓得很嚴,男女生在公共場合連手牽手、互相摟抱這類的行為都被嚴格禁止,一旦被抓到,最輕也會全校通報批評。
我們食堂門口的宣傳板上,已經貼了好幾張紅底黑字的『大字報「了。雖然我們在暗處,我也不敢有大的舉動,怕被樓層管理員發現。所以就只好用手指頭隔著蘭的毛衣,上下其手。我一邊實行運動戰,一邊警惕地支起耳朵,傾聽著走廊里的動靜。
我們都儘量壓抑著喘息和交談的聲音。雖說忍的很苦,但卻很新鮮刺激。
蘭在我的撫摩下唿吸急促,臉色潮紅,不時用她水靈靈的大眼睛,暗示我的行動方向,並且對我的行為給予肯定和鼓勵。
小弟弟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早就「昂首挺胸」了。把我的牛仔褲都撐起了好大一個突起。正當我陶醉於溫香軟玉時,從走廊寂靜地那一端,突然傳過來一陣腳步聲,每到一處教室門口,腳步聲就停一下,之後就傳來關燈鎖門的動靜。
我低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螢光表,原來不知不覺已到了封樓時間,那腳步聲的主人想來該是樓層管理員。我慢慢的將蘭的手握緊,然後將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蘭,別害怕。我們這個教室現在關著燈鎖著門,只要不出聲,他不會發現我們的。」
黑暗中,我看到蘭的臉上,泛起一絲調皮的微笑,紅暈的小嘴唇上,因為我剛才的親吻,顯得潮濕而富有光澤,我禁不住又把嘴唇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蘭甜笑著伸出她的小舌頭,在我口腔壁上來回逡巡著,那種感覺真奇妙……腳步聲漸行漸近,終於,在我們教室門口停了下來。管理員推了推門,然後從門玻璃上向內望了幾眼,我和蘭屏住了唿吸,一動不動的躲在桌底下,緊握著的雙手、紊亂的脈搏、惶恐的眼神,透露出我們的緊張和不安。
仿佛過了億萬年之後,管理員的腳步終於挪動了,腳步聲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那頭,最後,終歸於一片寂靜。
確定管理員走了,我和蘭連忙收拾起書包,慢慢打開房門,手牽著手向樓梯口跑去;快到樓梯口時,突然發現我們犯了一個致命性的錯誤——我們每層的樓門口都有一道鐵門,每到封樓,管理員檢查完教室之後,就會把鐵門鎖上。
應該趁著管理員檢查其他屋子時,我們就應跑出來。管理員現在已經走了,鐵門也已經從外鎖上了。我們出不去了!!!
我和蘭焦急萬分,卻又無計可施。整個樓層里死一樣寂靜,只剩下我們急促的喘息聲。就在那一刻,一個大膽而瘋狂的想法,在我大腦中迅速產生——今晚不必想辦法跑出去了,就留在這個只有我和蘭的主樓里!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把這個想法告訴蘭,蘭最初有些猶豫,但最終獵奇的心理戰勝了膽怯。於是,我拿出了手機,給寢室撥了個電話,慌稱我今晚包宿不回去住了。
蘭也給家裡撥了電話,說因為風雪太大,暫時在同學寢室里住一晚。電話那頭,蘭的母親還叮囑:晚上睡前要洗腳呢。我在一旁忍著笑,用手輕輕地摩娑著蘭的面頰。蘭一邊和母親說話,一邊用手掐我的大腿根,臉上還帶著一種壞壞的笑!!!
當蘭用朝鮮語和母親說完「再見」後,一張濕熱的唇,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了上來。我用胳膊環抱著蘭,蘭也熱烈的回應著我,我們的舌頭就象兩條交尾的蛇一般糾纏在一起。
我們吞咽著彼此的唾液,發出「吱吱」的響聲。蘭雙手的手指,慢慢的撫摩著我的鬢角和耳垂。她很喜歡撫摩這兩處地方,我曾經問過她原因,她說這兩個地方多摸多福。而且我的鬢角很長,逆著摸起來感覺很有趣;耳垂則是人身體上最涼的地方,肉嘟嘟地手感很好。
在蘭的撫弄下,我的手也開始有所行動。我用兩個手的食指,慢慢的左右揉抿著蘭的眉毛,蘭的眉毛修葺的很韓國,細細的、短短的;我的食指沿著蘭的眉梢開始往下滑動,滑過眼角、滑過面頰、滑過下顎,慢慢地停在蘭光滑修長的脖頸上,我能感受到,蘭脈搏的強烈跳動和唿吸的頻率。
我睜開眼向下望去,蘭的胸脯隨著唿吸一起一浮,兩個豐滿的乳房,隔著毛衣現出誘人的輪廓;我把手指滑向了那兩個微微突起的乳頭,並以乳頭為中心,開始在蘭的乳房上畫著各種幾何圖案。蘭的唿吸明顯加速,喉嚨里發出一種類似於呻吟的響聲。
也許因為還是處男的關係,我異常興奮的感覺到,尿道里有些什麼東西正在向外流淌,天!不會要射精吧!我連忙收斂心神,調整唿吸,手指的動作也停止了。
蘭睜開了眼睛,一臉迷惑地看著我。
我臉紅了一下,吶吶地說:「我好象要射精了!」
蘭笑著眯起了眼睛,把檀口湊到我耳邊,用牙齒輕咬著我的耳垂,還輕輕地往我耳道里吹氣,弄的我痒痒的,「我幫你弄出來吧,憋著多難受!」。說著就半蹲在我胯下,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等待已久的的小兄弟突然失去了束縛,唰的一下彈了出來,把蘭嚇了一跳。
她用手掌輕輕打了一下我的小兄弟:「它真壞,跑出來嚇唬人!」
我壞笑著說:「誰讓你叫的那麼動聽,它被你吸引出來了!」
蘭用右手兩個手指把我的包皮往後擼,泛著紅光的龜頭,就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她伸出了小舌頭,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尿道口,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蘭張開了小嘴,慢慢的把我的小兄弟含了進去,我感覺小兄弟好象進入了一個水洞一樣,蘭開始用嘴作起了活塞運動,我隨著她的運動的頻率,前後晃動著我的臀部和腰杆,龜頭不時碰撞著蘭的口腔壁。
蘭吞咽、吮吸著我的小兄弟,還在口腔里用舌尖刺激我的尿道口。我用雙手隔著蘭的毛衣揉搓著她的乳房。[ 此帖被楓椛樰枂在2016-05-17 00:20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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