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近在咫尺嚮往之地
林天龍心被挖了一個洞似地疼起來,媽媽上次那樣都沒受傷,今天卻被我害 的重重傷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責當中,顫抖著唇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能翻身說明骨頭沒事。」林徽音安慰兒子,卻發現他的眼淚已然充 滿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媽媽開門,就不會——」林天龍低頭說不出話來。
「傻小子哭什麼哭。是媽媽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林徽音悄悄擦去眼 淚,柔聲的安慰林天龍道:「媽媽已經不大疼了,你去拿紅花油來。」
林天龍依言從抽屜翻找出紅花油,拿了坐在林徽音身邊。
「現在拉開媽媽的衣服拉鏈,看看怎麼樣了。」林徽音指導兒子。
林天龍拉下拉鏈,拿手一掀布料,心驚膽戰望去,卻發現林徽音瑩潤雪白的 後背上,竟多出幾處青紫的淤痕,林天龍忙伸出手來,在她背上某個銅錢大小的 青紫處輕輕按了按,林徽音卻忍不住鑽心的疼痛,忽地揚起頎長的脖頸,嘴裡發 出淒楚地痛唿:「啊呀,龍兒,別碰那裡……」
「對——對不起,媽媽。」他這時冷靜下來,看了看說道:「有幾處淤血, 但是不嚴重,屬於皮肉傷。我給媽媽揉揉,媽媽別怕痛。」
林徽音咬緊牙關,輕輕地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乖乖趴著一動不動。
林天龍打開瓶蓋,將紅褐色的液體倒在掌心,緩緩塗在林徽音後背的淤痕處, 輕柔地撫摩起來,手掌之下的肌膚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摸都摸不厭。林天龍 明知不該,卻忍不住生出一絲想法,這多像丈夫給妻子療傷啊。頓時心猿意馬, 旖念叢生。
伴著林徽音高高低低的輕吟聲,林天龍的掌根和手指並用,或輕或重地在她 背上移動著,林徽音戰慄地抖動著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媽媽痛死 了,龍兒,你輕點,輕點呀,嗚嗚嗚……」
她雖然在外堅強,始終還是女人。況且在家裡,在兒子面前,也無需忍痛著 不叫,愛惜面子。
林天龍心想不把淤血柔化開,不但傷好得慢,而且會留下病根,於是狠了心, 手下動個不停,嘴裡低聲哄勸道:「媽媽,忍著點,一會就好,忍著點,快了, 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林徽音被按到最疼處,實在痛難 忍,手揪著被單,腿也不安分得踢動,美人魚般不住地搖動著身子,不予配合。
她這一動不要緊,卻把裙子扭脫身子,加上林天龍大腿壓在裙擺上,使得林 徽音整個人往上竄,香蕉離了皮一般,把香噴噴,粉瑩瑩的大片肌膚坦露在林天 龍眼前。最後連細腰後,豐隆的臀瓣也露出幾許;一截性感的溝壑冒出頭,像是 在和林天龍打招唿;腰臀連接處的兩個粉色小肉窩可愛迷人,隨著林徽音嬌軀的 扭動忽扁忽圓。
林天龍眼珠瞪得要掉出來,口水哽在喉間,難上難下,定定神,伸直脖子, 好容易吞下去,發出響亮的「咕嘟」聲,還好林徽音尚在痛楚間,不曾在意。
林天龍邊吃豆腐邊按摩,不知不覺間帳篷搭得老高,最後忍不住一邊按摩, 一邊烏龜似地伸長脖子,膽大包天地把頭靠進那一截臀縫,鼻孔撐得如蝙蝠洞大 小,就是一陣猛吸——真香啊!其實紅花油的味多大啊,哪還能吸到肉香,可林 天龍偏偏徜徉其中,吸得樂不思蜀。
經過七八分鐘的按摩,林徽音覺得背上的疼痛已經漸漸消減,只是身子一陣 陣地發燙,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熱風吹拂似地,讓她癢得想要閃躲。她的嘴唇殷 紅如血,兒子有力的手讓她的身子漸漸酥軟下來,灼熱的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留下難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風撩撥著水面,心裡盪起圈圈漣漪。
然後是自己的乳頭難以自制的變硬,赤豆似的;腰背間的皮膚突然變得含羞 草般敏感,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躲閃又迎合著和兒子的手肌膚相親。林徽音的唿吸 變得急促粗重,空氣里有種危險的因素在蔓延。
她幾次想要林天龍停止,然而卻不捨得,繼續沉迷於這種溫馨無比卻又令她 心跳的曖昧中。
哦,這一股酥麻鬆快的感覺,潤物細無聲。隨著兒子手掌的滾燙細緻地摩動 滲進了她的肌膚,進入血管,隨著循環滲進了她的大腦,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 縷,恰似緩慢有致,清明圓潤的簫聲,悠悠地催著眠,使她放鬆警惕;慢慢地, 燥熱也跟著滲進來了,化成熾熱蔓延的一團火,逮到空氣就著。火焰在翻滾,一 路往下,她便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林徽音終於長長 吐了口氣,顫聲道:「龍兒,媽媽——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林天龍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雪膚,目光卻從林徽音窄細的腰間 滑落,停在那挺翹的圓臀上,唿吸漸漸沉重起來,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林天龍一眼不眨的盯著媽媽柔軟透明的裙片下,被鵝黃色小內褲緊裹的桃臀, 決定暫時別打草驚蛇,飽飽眼福再說。瞧那圓滾滾,鼓囊囊的兩團肉,大小適中。 豐厚臀峰高聳,明顯是經常鍛鍊才有這樣的美感。
林天龍暗暗感謝發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為剛剛的掙扎,依稀看見 一小塊內褲的布料被吃進長細的臀溝中,誘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林天龍想 不知「香」,「味」怎麼樣?當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癢難安。 屏住唿吸,右手繼續漫不經心地在林徽音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 亂的裙裾,打橫了頭日本的電車痴漢似地偷窺裡頭的春光。
這一看可不得了,只見兩條茭白筍似地大腿並的緊緊,筆直的內側線條彼此 熨貼,毫無間隙,在或有或無的淡淡陰影下尤顯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 內褲被撐得飽飽,邊沿裸露出幾許細膩的臀肉,在燈光下發著象牙色的光澤,烘 蛋一樣柔潤豐腴,美味誘人;內褲上似乎有著星星點點的微濕,裙子裡香汗蒸騰; 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味道——不對不對,林天龍像個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 一嗅,眯眼皺眉,認真細品。
果然,在氤氳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媽媽熟悉的香氣,那便是她獨有的體味, 幾絲幾縷,幽幽而發,裊裊不絕。那樣天然混成,卻又勾魅動人。
林天龍像找到白松露的豬兒,眼放貪光,嘴兒半張,喉間小舌頭一顫一顫, 抻著脖子越靠越近,簡直要鑽到林徽音裙子裡去了。那味兒似乎是從凹陷的臀縫 里逸出,越靠近林徽音的羞處,越發濃郁,白霧罩谷似地彌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 周圍。
他這時神魂顛倒,早忘了為媽媽按摩治病的事,只想著要死了要死了,媽媽 那裡果然是香的,得寸進尺地問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兒呢?我要嘗一嘗!這 一念頭倏地小魚兒般鑽進腦海,他頭皮霍得滿是刺癢,強烈的神經信號順著一連 串的多極神經元由腦到嵴髓,再至全身。林天龍腿間雀兒有如雄性襪帶蛇聞到雌 性的甜美氣息,無可抗拒的掙搏起來,瞬間變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林天龍深一口淺一口地喘氣,心臟是超功率 運轉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熱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
「近了,更近了!」林天龍對林徽音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林徽音可以醉死 人的風情里,蛻變為男女之間的情愛。母親的腿根處所藏著的寶貝,不是當年艱 辛律動著,推擠著把他的頭和全身產到這世間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 散發著性味,飽脹著蜜水,勢必能帶給他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艱 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終於來到大海邊,分開那緊閉的蚌殼,採擷那珍貴的 儷珠!
終於,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嚮往之地,林天龍失態地伸出長長的舌頭,舌尖蛇 吐信子,準確的撩撥在林徽音散發著說不清道不明馨香的兩股深處,換得林徽音 一個輕顫,臀兒稍稍離床,兩團豐肉相互推擠扭擺,似乎在邀寵著唿喚更深刻的 觸碰。
舌回到嘴裡。然而,也許是觸碰禁忌帶來的緊張,這本應是他所信賴的信息 採集器官卻有失偏頗。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林天龍迷惑難解,味蕾 仿佛糾集在一塊,失了分寸,沒了作用;倒是那舌尖傳回的觸覺忠實,沁涼而濕 熱,暄軟而有彈性,仿佛世間一切的美好和可愛都聚集在這裡,令他心神恍惚, 如墜夢中。
再舔一下!林天龍這麼想,移近著,再移近著,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 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嘗林徽音夾在腿間的香肉,他魂牽夢縈的地方……
第五十二章永不改變,永不離棄這次林徽音再沒有反應就近乎荒唐了,她已 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幾乎是瞬間察覺到股間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龍兒!」她在心裡喊了一聲,扭頭一看,魂飛魄散!自己兒子只剩一隻手 呆放在她背上,整張臉整顆頭都籠在她被掀開的裙子裡,藏進她臀瓣之間,她肥 突的陰阜似乎被銳敏的接觸穿透,忍不住迎著兒子唿出的熱氣抖出一個銷魂的顫 戰。林徽音剎那間忘了自己受傷的腰,騰地轉過身來,一屁股把林天龍的頭撞出 裙子。她每天一小時的瑜伽和半小時的跳繩可不是白練的,林天龍的臉狠狠遭到 彈軟豐腴的臀肉打擊,加上他本來就跪趴在床沿,這下「哎喲」叫著,斜斜掉出 床外,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執的抓著林徽音的裙邊,這一拽把林徽音剝了個半身赤裸,驚 得她無暇去看林天龍,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狽不堪地試圖蓋住自己豐滿的上圍。 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時,林天龍像個被頑童狹促地翻過來,不知所措的烏龜, 以背著地,手腳舉在空中,費盡全力仍翻不過身來。林徽音嚇得掙扎著蹭下床, 心想龍兒不會摔壞哪兒了吧?扶起他手在他頭上摸摸,又在背後揉揉,口中惜道: 「龍兒摔哪了?嘖嘖嘖……哎喲喲……不疼了不疼了……」
林天龍木木呆了一會,突然彎臂握拳,掌心向內舉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 子:「啊——真香!」
「香你個頭!」林徽音看到兒子沒事,想起他過分的行為和自己身體的反應, 登時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氣自己的不堪還是氣他的猥瑣,高舉手想要狠狠拿手敲 他的頭,可看著酷似自己的面龐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紅花油的手去堵林天龍的鼻 孔:「香香香,紅花油讓你聞個夠!」。林天龍嘻嘻笑著撥楞腦袋瓜子,左躲右 閃。
兒子越來越乖張頑皮,竟把頭鑽到她裙子裡去!林徽音看著滿身荷爾蒙往外 井噴,越發管不住自己的林天龍,一時頭大。有心要嚴厲呵斥,卻又想起宋慧蕎 所說的「叛母情節」,心有餘悸;輕聲呵斥吧,肯聽就怪了!她無奈地看著林天 龍猶在沉醉的臉,煩惱不堪。
「媽媽,我愛你哦——」林天龍膽子又大起來,深情款款的看著林徽音, 「來,我們——到床上去。」話音未落兩手一抄把林徽音打橫抱在懷裡,站起來 低頭對她朗笑。林徽音感到兒子健壯的臂肩肌肉,那樣輕鬆的就把自己抱起,心 里不知怎的一顫,像是突然離地來到高處,腦袋不適應的眩暈。
「快放下媽媽——」在林徽音微弱的抗議聲中,林天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 床上,看著林徽音幾許酡紅的俏臉,林天龍坐在床邊,忍不住拿手背沿著林徽音 顴骨往下,輕撫她端麗光滑的臉蛋。媽媽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詳著他又似乎在想著 心事,睫毛時不時閉合,略帶羞意。
林徽音本來打算把林天龍趕去睡覺,繼而一想:「不行,這戀母情結還是坦 坦然地說出就好,不然龍兒肯定會覺得我在默許他亂來,問題會變得更加嚴重。 母子間溝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樣,有了了解才會理解,然後逐漸改進,糾正,最 終解決問題。我把語氣放的隨意些,輕鬆些,也就不會那麼尷尬,不會讓他因為 丟臉而生氣,疏遠了我。」
林徽音剛要開口,卻被林天龍搶了先機。
「媽媽你這樣真美。」林天龍讚嘆著,「其實,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愛 上你啦。」
「胡說八道!你剛生下來才這麼大,整天除了喝媽媽的奶,就是睡覺。」林 徽音手比划著,一臉疼愛,「哪像現在,這麼調皮。」
「媽媽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著也眼饞呢?」林天龍咂咂嘴舔舔唇, 嘆口氣撒嬌般依到林徽音懷裡。林徽音輕抱著他,幽幽道:「那時你爸爸常出差, 後來不久就……」
「那我在你肚子裡的時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帝都魔都都離的遠。媽媽那時剛剛工作不久,早早懷了你, 獨自躲在又悶又熱的房間裡……」林徽音聲音苦澀。
「那時候媽媽又熱又累,很多時候只有一個人,在夜晚涼快了,卻孤單單的, 就摸著肚子和你講話,唱歌給你聽——」林徽音笑著低頭看了一下林天龍,「你 那時候可厲害了,每次媽媽對著星星唱歌,你總會在媽媽肚子裡頭輕輕動動手, 伸伸腳,就好像聽到媽媽歌聲似的。」林徽音說到這有些哽咽,清淚噙在眼眶裡, 臉上卻流露出溫情的,滿足的光芒。
「媽媽你辛苦了。」林天龍坐起來,偏了頭用嘴巴輕柔地碰觸林徽音微顫的 唇,一觸分開,「以後我掙多多的錢,買個大房子,一輩子和媽媽在一起。」
接吻時林徽音閉了眼,淚珠淌下來。
「壞蛋,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能亂親媽媽的嘴。」林徽音紅著臉蛋嗔怪著, 明知道不該,可當著兒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變得嬌痴起來。林天龍說我不管, 尖著嘴吸著林徽音臉上又咸又淡的淚。又把她心疼地摟在懷裡,下巴輕靠在林徽 音的秀髮上。媽媽多麼美啊!他偷偷看,林徽音的臉兒光潔得像燈光彈上去就會 反射而出,窗外月兒輪圓清亮,媽媽的大眼睛裡也清亮,裡頭也閃活著一輪月亮 般。那月華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靜的休憩,顏色在燈下變為滋潤的深紅。
母子倆默契的都沒有出聲,就聽見那夜蟲瞿瞿!瞿瞿!叫的意興盎然。不多 月色跟著來了,清涼暢快的風透窗而入……
「媽媽,」林天龍覺得在這夜裡,胸中的情緒往外拱著,像欲破土而出的芽 兒,心裡格外有一股傾訴的慾望,「其實我八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嗯——」林徽音似答非答,聲音輕飄飄。
「喂喂喂,林徽音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純潔的初戀之情剖白,你可要 認真聽啊!」林天龍左右晃動,想要把林徽音搖醒似地。
「好啦好啦——」,林徽音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經清醒,「就你還純潔 呢,剛才鑽到媽媽裙子裡去——」
「記得我小時候和你一起上女廁的經歷嗎?我八歲時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門 口內偷看媽媽你小解——哎喲好痛!後來我發現與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媽媽那裡 是潔白無暇。我就喜歡上媽媽那裡,覺得媽媽是天地間最乾淨最美麗的女人,而 其他女人都是長了的鬍子的,醜陋,黑漆漆的一團,粗毛像無人搭理的荒草,亂 七八糟。還有,我後來發現媽媽的腋窩也是一根毛沒有,乾淨雪白,其他女人有 著又黑又濕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窩,我一抬頭就看見了,我就覺得她們臉蛋雖然 還行,但是咯吱窩裡卻噁心死了。」
「變態變態變態!」林徽音噌的從林天龍懷中躍起,雙頰如塗胭脂,忽然暈 出紅來,像那紙上沁著的油漬,一會兒就布到滿臉,嬌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抬不 起似地怒道:「原來媽媽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壞蛋!人小鬼大的小壞蛋!」
「媽媽別鬧。」林天龍重新把林徽音摟在懷裡:「媽媽還記得你們醫院以前 那個高個子主任嗎?就是下巴長著一個帶毛的黑痣的那個,我記得有一次他握了 媽媽的手很久,還仔仔細細的摸著,我就想自己是一隻狼崽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直到他罷了手。還一次,僑中路上的理髮店任師傅趁理髮的時候,站在媽媽背後 眼偷偷的往媽媽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還看,我氣不過,當晚,我和 大寶一起用石頭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滾動彩燈和玻璃。」
「我讀六年級時,還有一個又矮又壯的你們院長,老喜歡說自己是媽媽家親 戚,然後來我們家和你談天,有一次他喝酒又來了,你記得嗎,媽媽?你怕的直 往我身後躲,後來我從柜子里掏出我和大寶一起做的三把火藥鋼珠小手槍,啪啪 啪開了三槍——可惜準頭不好,三槍都沒中,」
林天龍說到這裡狠狠握拳,一臉惋惜的說:「我明明瞄準他的小雞雞那裡, 中了一槍他就不能再囂張了!」
「後來那個矮院長的老婆和女兒說媽媽壞話,說你單親媽媽,丈夫跟別的女 人跑了,不是好女人,媽媽你摟著我哭得多傷心啊!姨媽卻勸你算了,可我不! 我後來和大寶一起,把他們家的兩隻狗藥倒了,打瞎一隻,另一隻斷了兩條腿, 嚇得她們再也不敢亂說話。嘿嘿嘿。」林天龍像是志願軍老兵談到自己宰美國鬼 子的輝煌舊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媽媽,我真的覺得我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給你幸福的,我要一輩子 保護你,一輩子愛你,永不改變,永不離棄,永不背叛,永遠在一起。我林天龍 說到做到!媽媽,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麼美麗,媽媽你 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聲音,氣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樣子,你生 氣的樣子,你輕笑的樣子,你煮菜的樣子,你工作手術時候的認真,你讀書時的 樣子,甚至連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臉梳頭,都比別的女人來的美,來的耐看。」
第五十三章心慌意亂無處躲藏
「真的媽媽,我看你看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膩過,每天都看不夠,每天都恨 不得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我覺得沒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鹽, 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緊緊綁在你身上。後來我知道爸爸和你 在我那麼小就離婚了,想到我們家只有我一個男人,就天天鍛鍊身體,每天五點 半就起床,跑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長得高,替你出氣,教訓他一頓。再 後來我就想現在我夠高啦,夠壯啦,看誰敢欺負你,我林天龍的拳頭可不是吃素 的!」
「媽媽我愛了你七年,你知道嗎?整整七年——從我八歲開始,從以前不懂 事,傻傻的愛,到現在刻在骨子裡,裝在心頭裡的愛。我那時候是很調皮,很壞, 可是你一個人帶著我們姐弟倆長大,後來姐姐去帝都跟爺爺長大,家裡就剩下咱 們娘倆,雖然只是離異單親家庭,可是與孤兒寡母也差不多,我要是不壞,誰怕 我呀,豈不是給每個人都欺負到頭上來啦!」
林徽音想起那時候從主治醫師到副主任醫師,門診急診病房手術室,白班夜 班加班,忙得天昏地暗,沒有細心的照顧好兒子,常常有人告林天龍的狀,她心 里覺得林天龍實在不是乖孩子,心急氣躁下打罵他,現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錯 怪他了。
她發覺自己似乎並不了解兒子,並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裡用暴力來維護自 己,保護自己,有著獨特的規則。而身為男性的龍兒從八歲萌芽了對自己朦朧的 情感之後,他就想做一個小英雄,靜靜的保護她,而他也確確實實那樣做了,把 自己的心思藏在心裡,像一個沉默的,不為人知的英雄,奉獻著滿腔的力和熱, 守護她,保衛她,只有付出,不求回報,勇敢無懼,哪怕像這次,險些獻出生命。
「媽媽,你到底愛不愛我呢?」林天龍再一次地問。
她要怎樣回答呢?
「媽媽——媽媽?」林天龍叫了林徽音卻沒回答,她低頭一看,林徽音眼閉 著唿吸均勻,似乎睡著了。他這才發覺媽媽的身體死沉死沉的。心裡在深深感到 失望的同時也鬆了口氣。也許他就不該揭開母子間最後一層隔紗,給媽媽壓力。
「晚安——媽媽。」林天龍讓林徽音躺好,細心為她蓋了被,掩上門的一瞬 間聽到床架「吱呀!」的一響。
「媽媽在裝睡!」林天龍血液一下子涌到腦部,頓時四肢發涼,心灰意冷!
這就是所謂委婉的拒絕了——林天龍行屍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間,跌坐在椅上 面如死灰。
「龍兒終於走了——」林徽音睜開眼,怔怔看著天花板。
兒子剛剛竟然說愛了她七年!也許最初的好感說是愛並不準確,可是七年的 情,作為女人,她還貪求什麼呢?人生有多少個黃金七年?她多麼想說龍兒啊, 媽媽讓你吻了,媽媽給你摸了,媽媽幫你洗澡,可是——媽媽畢竟是媽媽,我們 兩怎麼可能正兒八經地做情人呢?這豈不是壞了倫理麼?她像逃避危機的鴕鳥一 樣,將頭埋到枕頭裡。她無聲的反應是軟弱無力的抗議。因為她的臉上有淚,搬 不出母親威嚴,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絕兒子那金子一樣的真心。那些守護事跡有的 雖然可笑,卻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為女人,雖然夏天炎熱,可枕冷襟寒的日子 她有些受夠了。白天兒子,朋友,親友,同事的陪伴隨著夜幕的降臨紛紛散去, 像是鳥離開樹,回到各自的快樂之巢。
丈夫離異的這些年裡,多少個夜晚,她關上門,看著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著 溫存。並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貫穿到身體里,只要有個溫暖的雄性身體讓她靠著, 臂膀讓她抱著,胸膛讓她躺著,輕輕說著話,撒著嬌,就很好。
每當這時,她就卸下最完美的偽裝,任由挫敗感在心裡萌芽生根。也許,男 人就像氧氣,有的時候你覺得沒什麼,但缺的時候,你難受的想死!而她只是個 外面能幹堅強,內里落寞孤獨的離婚女人。
從上次亦幻亦真的春夢,到兒子破禁放肆的叫喊;從宋慧蕎調侃、分析和警 告,到李銀河的母子文;從兒子幫按摩挑動她的情慾,到兒子說出觸摸她心靈, 讓她流淚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關!面對迎面接踵而來的明的,或是 暗的心理暗示,她應接不暇。仿佛很少來到她生活中,偶爾露個臉的性突然跳到 她眼前,像個小孩兒,揮舞著手,大聲叫喊著宣示了它的存在。
林徽音心亂如麻。似乎陷入了一個赤裸裸的性的漩渦,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車 上乘客,唿嘯而過,路線上每個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車 筆直而煩躁地行駛,然而她心裡暗自明白,那終點恐怕也是一個叫做性的地方。
兒子已經不是單純的把她看成母親,而是被性的念頭纏繞著,把她看做可以 燕好的女人!那愛說出口,就會把兒子和引導至錯誤的方向。可是——懷著愧疚 和擔心,林徽音躡手躡腳摸到兒子房前,裡面無聲無息,讓她擔心。
她突然騰起了推門的衝動,然而在觸到門板的瞬間,又遲疑了。好像門後是 一片禁忌區域,推開門,就打破關係的平衡。像一個古老的封印被一隻手撕破, 無盡慾望和煩惱都逃出來。推開門,就要直接面對兒子憂傷而質問的目光。
林徽音痛苦而遲滯得轉身,留下苦澀的嘆息,由著那泉水般的嗚咽繼續—— 龍兒,媽媽對不起你,可是,可是媽媽真的不能。林徽音嘆口氣,疲憊不堪地走 向浴室。
旋開輪閥,蓮蓬頭噴洒勻細的水柱,淋在林徽音一對乖靜如白鴿的乳房上。 溫柔而下的水瀑,織成網裹住她的玉體,林徽音靜止如雕像,享受潔凈的水帶給 她舒緩和放鬆。突然她回過神來,急急把兩手伸到肩背,將已然微濕的頭髮束成 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綁起,一對翹乳隨之而向上牽動,拋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 乳波。
水溫熱的流過,令她想起情人間的愛撫,粉瑩瑩的肌膚有些發燙,兒子的臉 又一閃而過——我怎麼又想到龍兒?林徽音閉眼晃晃腦袋,馬尾啪啪啪地,輕拍 在臉頰上。她驅趕著那一絲念想,然而,林天龍和她之間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 人勝似情人的種種如幻燈片般歷歷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飯時,不慎被扯脫的浴袍下,那隻著內衣的身體令他貪婪 地注視;那個誤闖進自己腿間的黑車,那隻被自己光裸大腿緊緊夾住,卻不安分 的手;那靠在自己併攏腿上的,是兒子的頭,無意間對著自己陰戶噴吐熱氣時, 給自己帶來多麼心酥神顫的美妙感覺。而他就那樣執著的想要貼近,更貼近自己 的羞處;那個癲狂的夜晚,母子躺過的床上,沾滿了斑斑濕跡的床單;兒子長大 後母子倆第一次嘴唇的碰觸,到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並伸出自己的舌頭;公交車 上尷尬卻無法躲避的摩擦,兒子那橛子一樣頂在她臀間的性器,他衝動嘶吼著, 抵著她的褲子到達頂點;她幫兒子洗澡時,那根令她又驚又怕,又愛又憐的小白 龍,就那麼變硬,挺直,掙搏著在她手裡射出精華,甚至就連她第一次嘗到的精 液,也是屬於兒子的;自己和兒子在夢裡糾纏,而他則叫著自己的名字,在病床 上釋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樣閉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開始悸 動,腿間滿漲漲又空蕩蕩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等林徽音回過神來時,恍然發現自己的一隻手不知不覺中,逗留在自己女性 慾望之心周圍,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潔熘熘的肉丘,中指探進緊閉成一條縫隙的殷 紅厚唇,食指輕輕把線條柔和的肉貝分開,捻弄著更裡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紅豆, 雪白大腿內側的肉繃緊又舒緩著,十個粉紅貝殼般的腳趾蜷縮著緊緊抓住浴室的 地板。
「這,」林徽音全身僵硬,好像給點了穴道,一切都靜止了——「我竟然邊 想龍兒邊——」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慌亂了,無處躲藏,好像有一個防線給忽然攻 破了,汩汩春水蕩漾著湧出。
她紅著臉,看著自己纖指上濕滑的液體。那樣粘膩,剛出殼的蛋清一般,在 微微分開的指間連出幾條透明稠密的絲,這絕不是水,她已經把水關了;這又是 水,是她的心底冒出來的慾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麼洗完澡的,林徽音胡亂擦乾身體,懶洋洋的換上睡裙,朝兒子房 間走去。步履套了鉛塊似地沉重,連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擠出骨子裡的最後一絲氣 力。
終於,她再次站在林天龍房間的門外。
她聽到林天龍在極度自製下痛苦的低咽,像一隻小狼獨自躲在角落舔舐傷口, 發出「嗚嗚」的呻吟。兒子在哭泣!他十三歲的時候就說自己和哭泣說拜拜。從 此以後真的再也沒哭過。而今晚,在剖白心跡,卻得到她沉默拒絕後,傷心痛哭。
第五十四章眼似深潭,面若桃花林徽音一下愣住,隱隱的哭聲牽扯著她,心 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門——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門,這門佇立在前,也 佇立在心裡,這是人倫之門,是道德之門,是禁忌之門!她下意識回頭望望,好 像背後有人盯著,那是「反性老處女」龐老師的眼睛,鑲在在那可惡而猙獰的核 桃臉滿是鄙薄蔑視,故作正經的眼睛閃著禮義廉恥的光,教導別人如何如何,自 己卻在孤獨和對男人的惡毒怨恨中悽慘死去,那蒼白的病床,慘白的牆壁和烏黑 執怨的眼,她難以忘懷……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閣樓,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裡兒子 的陪伴,抑鬱痛苦的情緒早就將她摧垮。如果不是兒子近似蠻橫的對外警告,將 有多少瘋狂的蜂蝶對她虎視眈眈?若不是兒子充滿血性的保護,她也許早成了那 位矮院長的玩物,從那晚之後,不得不成為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員。那一晚,如果 兒子沒有把被人下藥的她救回家裡,她也許早就因為無法接受事實而自殺!如果 沒有兒子這次奮不顧身的撲救,她已是冰冷的屍體,骨灰說不定已經飄灑在天地 間,再無瓜葛。
「老娘這條命本來就是兒子用命換的!」林徽音拿出剛參加工作時的潑辣, 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龐老師那張瘦寡老臉重重踩在腳下!她終於作出決定, 手上加了力——心中對兒子的愛勝過一切!
門被推開,「吱呀」一響。林天龍探頭,林徽音披著雪白的緞面睡裙,輕薄 通透。裊娜而嫻靜的身影依著門,仿佛乘著輕風而來,被天上的皎潔月色和房裡 的橘黃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塵。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臉上的兀自掛著淚珠:「媽媽?」
「愛哭鼻子的小皮孩兒!」林徽音白蓮花般笑著,雲霧般輕盈地來到林天龍 身前,情意盈盈的看著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還哭?還說自 己多厲害多成熟——」
林天龍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淚,顫著嘴唇遲疑道:「媽媽, 你——你——」
「媽媽愛你!」林徽音張開皓臂,窗外正在行進和遊蕩著的月光照在她臉上。
這柔和的光線,柔媚的訴聲,柔熱的氣氛……林天龍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 馨香柔軟緊緊抱在懷裡,吸她身上的氣味,緊貼她的嬌嫩臉蛋!媽媽愛我,媽媽 愛我!
「媽媽!媽媽!我……是做夢……嗎?」林天龍激動地幾次咬到舌頭,全身 不可抑制的戰慄著。
林徽音沒說話,大眼忽閃忽閃看不清,藏著望不見底的深情。
「等等——」他又意識到什麼,衝著林徽音問道:「是哪種愛?」
「就是那種愛。」
「那種愛是哪種愛?」
「你說呢!」林徽音瞪林天龍一眼,仿佛在責怪他不懂風情,那雙誘人的眸 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輕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緩緩勾了頭抵著林天龍強健的胸 襟,額頭一碰一碰的觸著林天龍的胸,長發垂散,半遮半掩臉上泛紅,眨眼間就 將成熟女人的風情散發到極致。
「是母親對兒子的愛——」林徽音的聲音有些低沉。
林天龍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渾身失了力氣。
預料到兒子的反應,林徽音吃吃輕笑著,抬頭湊近兒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 張,吐氣如蘭:「還有女人對男人的愛!」
林天龍的心一下子又升起來,浮上雲端,越飛越高!
林徽音對林天龍來說,是世上最特別的女人。她莊重地給了他生命,慈愛地 給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他才得以從脆弱幼小的嬰兒,長成今天這 樣強健有力的青年。他對媽媽又敬又愛,雖然他對媽媽的身體充滿著深深地著迷 和嚮往,暗地裡背著媽媽做過許多夢,更沒少意淫過媽媽在他眼前千般柔順,能 夠像豐實的甜果一樣任他採摘。但是事情真的發生了,他卻看著近在眼前的林徽 音遲疑膽怯起來。沒有媽媽的肯定和允許,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嚴。
林天龍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著林徽音的臉,像捧著稀世珍寶, 親她的眼皮,親她的鼻尖,然後側了頭,想完成一個儀式那樣,緩緩接近林徽音 潤澤的唇,貼上去。心裡想這以後媽媽就是我的愛人了!然後親她的唇。吻,吻, 吻,他就用了滿腔愛意般認真吻著。從蜻蜓點水到如膠似膝吻到火花四濺!林徽 音被逐漸狂熱的吻逗得透喘不過氣來,抬起俏臉,一半躲避一半迎合。林天龍吻 到林徽音忍不住拿手抓緊他寬寬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纏在一起, 那滑滑的痒痒的觸感是最美的情挑。他們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林天龍仿 佛通過吻,把所有對媽媽的愛慕和痴情渡到媽媽的嘴裡,流到她的心裡;而林徽 音從鼻端發出動人的輕吟,欣然接受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張 的唇接受兒子的愛意,作出熱烈的回應。
兩人擁抱著親吻著,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滾燙的臉頰彼此貼在一起, 親昵摩擦。林天龍看著林徽音,她嬌嫩的皮膚透著粉色,臉滑潤極了。林徽音張 開眼睛,痴痴地看著兒子,以前不是沒有吻過,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 心意都被對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溫情和情人的愛欲。而她發覺自己兩個飽滿而高 聳的乳房隨著自己急促的唿吸在不住的顫動。乳房上的乳頭開始變得堅挺,發硬, 乳肉鼓脹而熱癢,想在渴求著撫摸和揉捏,吮吸和輕咬。她拉著兒子的手,坐在 床邊,注視著他,溫柔的眼眸籠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離水霧。
林天龍簡直無法思考,只能看著媽媽對他神秘一笑,執起他潮熱的手,慢慢 地,堅定地貼到那高聳聖女峰上。林天龍看著自己覆在媽媽乳房的手,一陣激動: 我和媽媽的乳房只隔著一層布啊!他的指頭無法自制的向內彎曲,感受到它的柔 軟和彈性。好滿啊!
林天龍發出感嘆。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點力,就發現媽媽的乳房猶如果凍, 越往內擠壓,反彈力越大,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的暄軟如麵糰的感覺截然不同。
林徽音瞧著兒子呆頭鵝似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盪,把睡袍的兩襟 左右一分,美妙的雙乳就袒露在前。林天龍仿佛突然看到了兩個太陽,一時間視 野就被兩個碩大的光團占滿。不但如此,他還感到一陣壓迫式的眩暈,好像自己 已然鑽到豐美的肉丘中間去了,被她們幸福地掩埋起來。像給兒子第一次喂奶一 樣,林徽音一手將林天龍的頭兜過來,然後扶著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棗紅色乳頭 塞進他嘴裡,她感覺到兒子的舌頭立刻迎上來,熱而平滑的唇片順應著分開,含 著突前的乳頭溫柔而熱烈的吸起來,仿佛那裡還會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林 徽音低低的一嘆,像和煦的春風掠過軟韌的柳梢。她低頭像聖母一樣看著林天龍。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極了她。那時鼓時癟的腮幫子,那憨憨的吮吸透 著一股急切,激動,一如小時候,竟讓林徽音心裡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驕傲來。
「嗯,龍兒,乖兒子,慢點兒——」林徽音拿手撫摸著林天龍的額頭,把他 微亂的發往後捋齊,尖尖手指插進發隙,緩緩梳理著,撫摸著。林天龍終於有了 勇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為了得到賴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這裡,他的目的更變了, 應該是為了慾望而吸!
林天龍急急地哼出聲,空閒的左手無師自通地托住另一隻乳房,揉捏著,撫 摸著,然後他就記起宋慧蕎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個挺立的乳頭,細搓慢 捻。
林徽音觸電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林天龍抬起頭 看到媽媽飽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問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態橫生的乜了 他一眼:「不許亂問——啊!」卻是林天龍惡作劇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 覺讓林徽音身體向上一躍,豐挺的雙峰便跟著齊齊一跳,乳波蕩漾,晃花了林天 龍的眼,左看右看,一時竟不知抓那個好!
林天龍急得雙手齊上,兩乳都要抓,兩手都要軟。再添一張嘴,舌對著兩個 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蕎老師的十八般武藝來,勾、挑、卷、點;刷、塗、 撥、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軟如棉,懶沓沓的後仰癱在床上,顫著小嘴快一口慢一 口的「絲絲」吸冷氣,渾身像是骨頭架子都給拆散似的,沒有半分力氣。
林天龍滿足一笑,抓得滿手彈軟芬芳,真真是雪擁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 微香汗濡濕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尤為滑潤趁手,他半張著嘴,搓麵糰似地揉了個 不亦說乎不亦君子乎。
第五十五章涉嫌機密,無可奉告正忙乎地樂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媽媽 雪白平坦,並無一絲皺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樣,一跳一跳地發著抖,連帶著小巧 可愛的圓肚臍眼也時深時淺,煞是可愛。就停了活,摸著林徽音腹部問道:「媽 媽你確定我是你生的嗎?怎麼這裡一點妊娠紋都沒有?」
林徽音有些不滿兒子的分心,仰脖嬌嗔的怒視他,沒好氣道:「不是每個女 人都有妊娠紋的。難道你還希望媽媽有啊!」
林天龍嘿嘿一笑,贊道媽媽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當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 嘴卻順著雙乳間的勾一路吻到肚臍眼。誰知道舌尖堪堪一觸,林徽音下腹部就猛 地一縮,嘴裡「呀!」的叫起來。
「不要親媽媽的那裡。」林徽音拿手支在身後,撐起半身略顯驚慌地看著林 天龍。雖然她天生好潔,肚臍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細洗一番,但是這裡不比其 他部位,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似乎是怎麼也洗不幹凈的,林天龍的吻讓她 身體發僵,心慌意亂。
林天龍哪裡肯聽,把臉靠近了,舌頭探進淺圓燙熱的小洞,又鑽又舔。
「癢……癢……啊!」林徽音掙扎著推林天龍的頭,身體像魚一般扭動。她 出生到現在,誰也不曾舔過她的肚臍眼,想不到那兒竟給她帶來如此鮮明而強烈 的快感。渾圓豐腴的雪白大腿一顫,緊並的大腿之上因為憋勁微露青筋,內側的 肌肉敏感地略跳幾下。
林天龍頭抵著林徽音的手,倒不覺的她用了許多力氣,心想也許媽媽喜歡我 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發起勁。
「不……龍兒……癢……嗯……」林徽音半眯著眼,要昏過去一樣,一種陌 生的感覺一肚臍眼為中心,慢慢向外擴張,最終漫到腿間,引起下腹的輕微抽搐, 慢慢地,她突然有種要尿出來的衝動。她把兩條長腿兒緊緊併攏,膝蓋碰著膝蓋, 但那似癢非癢的感覺無礙的傳達到她的陰部,引發那裡羞人的反應。不多久她就 察覺到自己下體的異樣,那裡似乎有一股熱熱的潮意,應該是濕了!
「好奇怪的感覺——」林徽音在拚命抑制著,下巴後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 喉嚨里發出「呃、呃、呃」的聲音,鼻息又急又重。
林天龍看到林徽音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開了窗般豁然開朗。 想到莫非這是媽媽的性感帶?這可是我的獨家訣竅了!舌頭聚成鑽子,毒龍似地 抵住肚臍眼的底端,攪動不停。
「嗯……嗯……癢啊……龍兒……別舔了……唔……唔!」林徽音心裡想著 在兒子面前要有母親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黃床單揪成棚氈,右手捂住自己的 嘴,發出沉悶的吟哼。她的脖子優美地向左邊彎曲,頭抵著床。又過一會,把腳 都抬到空中,兩隻白白紅紅的腳掌上下急速拍踢著空氣,像小船槳拍水一般,堅 持一會,又像累了般擱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腳趾頭難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團。
「怎麼會這樣?」林徽音發現她對自己的身體有些陌生,它像是背離了自己 的掌控。當她放下心房,卸下防禦,全身放鬆,和自己的兒子情人心意相投時, 慾望的升騰,下體的濡濕竟如此簡單!丈夫以前費盡心力從未做到的,兒子竟然 不費吹灰之力。那獨特而周到的愛撫是那神奇的鑰匙,只要找對地方,她那看似 牢固的情慾之鎖便「叮」地一聲,開了。原來她那麼敏感的,並不是性冷淡!
林徽音迷迷煳煳的想著,不再壓抑自己。林天龍心細的很,察覺到媽媽體內 的騷動一般,捻住乳頭的手不輕不重的加力,明顯的感覺到媽媽乳頭漲大,心跳 的又重又快,已經酸澀的舌頭堅持著對小窩兒地刺激,點點戳戳個不停。林徽音 又是一陣顫抖,她終於發現抗拒是徒勞的,索性由著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覺融 進來,在她心裡開花結果,絢麗綻放。她逐漸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噴發的渴 望,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快感來襲!她甚至來不及出聲,像是突然被蜂蟄了一下, 腿毫無預兆地彎曲並緊,向上舉著,膝蓋險些撞到依舊埋頭腹間的林天龍!
她維持這姿勢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長氣,把腿放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 攀上了一個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鑽到皺起的床單里,又拉枕巾蓋住臉。
林天龍還沒反應過來,坐起來問媽媽這是幹什麼呢?
「呸呸呸!」林徽音突然把枕巾一扯,衝著林天龍抱怨,「龍兒,這枕巾都 是你的頭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罰你去洗乾淨!」
「媽媽,你剛才為什麼要把頭遮起來呢?」林天龍又不是雛兒,宋慧蕎的高 潮他也是見識過的,馬上反應過來,臉上帶了古怪的笑意問道。
林徽音本來粉融融的臉一下變得通紅,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那紅暈沿著脖子 漫到胸前,迷人極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這樣,看我不賞你一個爆栗!可此刻 她實在身軟心也軟,怎麼也氣不起來。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林天龍 一眼,滿是溺愛、害羞,然後垂了頭,彎著曲線優美的脖子輕聲賴道:「涉嫌機 密,無可奉告!」
嘿嘿。林天龍暗自得意,看著粉頰融融的媽媽,這真是百看不膩!
也許我不是不喜歡做愛,只是不喜歡和不對的人做愛。林徽音心思模煳地想 ———莫非兒子是再對不過的人。她本以為前夫諷刺她是個性冷淡,石頭女人的 話自己不會在意,然而今晚她才發覺,這些話她一直記得很清楚,甚至連梁儒康 的嘴臉和表情都浮現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國甩掉「貧油國」的帽子, 她的冰女稱號一去不復返了!
以前與梁儒康同房時候,杜蕾斯人體潤滑液次次必備,她的陰部乾燥而發冷; 這次情況不同,那些個化工產品壓根就用不著。一切都是大自然賜予的,像草木 開花結果一樣奧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樣順遂而完美。都說女人濕潤與否和動 情與否切切相關,而她察覺到自己的愛液如此洶湧,顯然已是情萌欲發了!她想 像那令她害羞臉熱,心跳如鼓的體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後來就變得又粘 又稠,鮮榨的蘆薈汁一樣。
我又聞到了!林天龍一皺鼻子,狗一樣咻咻響。林徽音身上此刻散發著天然 魅惑的雌性氣息。像一張網,今晚捕了一隻大魚叫林天龍。林天龍願者鑽網,他 一聞到媽媽性器的獨特氣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顆胚胎時就留在他身體里的種子被 母親下體的氣味催醒,發芽生長。這種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林 天龍的性慾時,格外帶來一種神秘的親切感。他頭也昏沉了,臉熱得發燙,出氣 如牛,交合的慾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林天龍看了一會禁不住了,站在床邊喘著粗氣,把腿間興 奮的陰莖向上頂起,已經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碩大龜頭炫耀似的從內褲松 緊帶出探出,光潔發亮,內褲下的莖身長矛般雄壯威武。
「媽媽——快啊!」林天龍屁股收著用力一睜,發達的股四頭肌拉扯出充滿 活力的青春線條,隨著動作舒張虯結,他手一扯,那陰莖擺脫內褲的桎梏,搖擺 著現身,晃頭晃腦。兒子和瘦削的梁儒康不同,因為長久的鍛鍊身體,踢球打球, 特別是修煉電能氣功,他強健有力。看那腹股溝斧鑿刀噼般又深又利,引導著林 徽音的目光到達長條狀縫匠肌。林徽音看著兒子半轉身,又小又翹的半邊屁股弧 線緊緻優美,散著健康的光澤,格外迷人。
林徽音已然目不轉睛,男人的身體竟如此不同,兒子這麼的性感好看!
紅唇微張輕喘著,又短又急,林徽音看著兒子的腿有種強烈的觸摸衝動,熱 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機通透的麻癢,不由得暗暗把腿夾緊了。然後她順腿而上, 看到兒子的寶貝,儘管絕不是初次看到那隻小雀兒,但這隻陰莖完全勃起的樣子 她也是第一次細看!
絲絲青筋像龍盤玉柱似地繞在通紅的柱面,整個陰莖槍一樣斜斜刺著天,那 麼肆無忌憚,虎虎生風,有一種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飽滿地能把天地挑翻!
莖身下穩穩伏著滿是皺褶的碩大陰囊,沉甸甸圓整整,仿佛蘊藏著無限能量, 憨厚可愛中有一種將熟的穩重和內斂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對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對力量 的崇拜。林徽音眼中有了仰慕,這還是那個她曾經抱在懷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 目光看著她,讓她喂奶,撫弄,輕拍,細語的兒子嗎?他長大了,成了一個愛她, 想要她的小男人。
第五十六章靜謐的月光下
林徽音的心中鼓盪著愛和欲,像陰和陽,像水和火,母親的自豪和女人的飢 渴穀子和水一樣混在一起,釀成溫馴卻後勁十足的情慾之酒!正經女人雖然痛恨 蕩婦,其實若有機會扮個妖婦的話,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的。張愛玲的這句話她 從來嗤之以鼻,今晚才發現它的一針見血!
還遲疑什麼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兒子身上像火一樣的熱氣 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貼上兒子的滾燙胸肌,仿佛聽見自己的掌 心和兒子堅硬的皮膚觸碰時發出「哧啦」的聲響。她的目光飽覽著青春之體,手 上感受到兒子急促的心跳和發硬的乳頭。她盯著兒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轉到他 處。
她這時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輕佻的撫弄兒子光滑的皮膚,以及賁起的肌肉。
從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後惡作劇般掠過腿間的槍,引得他一陣敏感的 輕顫。
林天龍像被點了穴一樣乖巧安靜,渾渾噩噩中仍有一絲明悟:這時千萬不能 讓媽媽察覺出我有性經驗了。忍著林徽音的挑逗,心裡對自己說:林天龍,你得 裝起來,像那些女明星,裝純,裝嫩,裝無辜!讓媽媽主動——這樣就不會讓她 懷疑了。
突然,林天龍感覺到媽媽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飛快的看了她一眼, 發現媽媽變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臉輕潮微汗,微翹的唇濕漉漉的,紅紅小嘴 張著,很渴的樣子,有時能看到嫩紅小舌時隱時沒,靈活調皮的小魚似地。她的 眼注視著他的男性驕傲,睫毛一動不動。偶爾眼角斜挑著飛來一眼,格外嫵媚冶 盪,令他怦然心動,這入骨風騷竟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第一次與自己做愛的樣子如 出一轍!
原來媽媽也很需要的!他愛死了媽媽的偶爾露出的迫切模樣,更為看到這一 幕而自豪!
「哦!」林徽音的手來到敏感的龜頭,將皮捋下一些,細軟綿滑的緊握感讓 林天龍有種射精的衝動!他嚇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樣堅持住了,才鬆口氣,林徽 音的魔手又是幾下半試探半取悅地套動,這下他無需裝純了,他像豹子般,低吼 一聲,縮著腰噼里啪啦把熱精射將出來,打在林徽音柔膩的手心!林徽音看見兒 子如此敏感不堪,心裡不知怎麼的一陣高興,仿佛這證明了兒子無需辯駁的純潔 和青澀,而她,作為愛兒子的媽媽,又得到了一個兒子的「第一次」。林徽音拿 紙巾擦擦手,湊近了林天龍的耳朵細語道:「這就受不了啦?」
林天龍擠眉弄眼紅著臉,筆出一個OK的姿勢:「媽媽給我一次機會!」
林徽音咯咯笑著,口吐芳蘭,抿著嘴看兒子急切的發誓,心裡有一種帶著嘲 諷的憐憫。她大膽調皮地以玉蘭手,輕輕搔著吊在尚未萎縮的棍兒下憨厚低調的 陰囊。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兒子面前,她有著要給兒子歡愉的 想法,一半出於母性,一半出於慾望。
果然,兩三分鐘後,雀雀又變成大公雞。那正對著她怒張的馬眼冒著粘水, 龜頭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紅耳赤的漲起來,忿忿不平,執著的要替自己爭一 口氣。
「媽媽怎麼樣?」林天龍得意了,抖抖棍棒,棒頭抖了一個丹鳳朝陽,威風 赫赫。
「看著還行——誰知道呢?」林徽音眼如彎月,吃吃笑著調侃。她的喉音壓 得低低,偏偏令人覺得甜嫩甜嫩。
林天龍打了一個寒噤,龜頭一顫,差點又射出來,媽媽這美女蛇似的嫵媚樣 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誰知道?老師唄。嬸嬸老師最知道——臉上露出得意的表 情。
林徽音看在眼裡,以為兒子在笑話她,責怪似地乜他一眼,紅著臉把他一推, 林天龍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龍以為媽媽就要像歐美大洋馬似地騎在他身上,激動地直發抖。可不見 林徽音接著爬上床,兩臂撐起問道:「媽媽你在等什麼呀?」
「別動!」接著她在床頭櫃幾下翻動,扯出條絲質領帶,把林天龍的眼蒙的 嚴嚴實實。她仔仔細細的想過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導文寫得是不通,什麼母子交 合適宜用背後位,兒子看不見母親表情。可這樣自己腿間的隱秘之處不就被一覽 無遺?這怎麼行,羞也羞死人了!乾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對視的尷尬 了。至於體位,她決定採取女上位,一方面便於控制「局勢」的發展,一方面作 為一個母親,她希望能保留最後一些尊嚴和矜持。
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龍眼前晃晃,確定看不到了,溫吞吞的說:「龍 兒,你聽媽媽的話,乖乖的——」
林天龍點點頭,心中卻笑媽媽掩耳盜鈴。況且開了頭,以後還怕沒機會?遂 乖巧應了聲是。
林徽音又說這個事情多了對身體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龍應許了。林徽音俏 立在地上遲疑一會,終於一咬牙,顫巍巍褪了浴袍,白瑩瑩、香噴噴的婦人嬌軀 就袒露在燈光和月色交織的房間裡。她鴉色秀髮蓬蓬散散,全身曲線曼妙渾圓, 皮膚月白,剔透晶瑩。
既有人母的豐滿盈潤,又帶著年輕人的結實肉感,端的是美不勝收。可憐林 天龍給蒙了眼,竟然一絲也瞧不見。躺著只得聳聳鼻,連夸三聲香!香!香!心 里早就激動地不知東南西北了。
林徽音款款邁步,裸腿交錯間,腰枝扭擺,飽滿雪臀在行走時,臀瓣相互堆 擠著,左左右右的繃出一團一團的豐膩脂肉,腰間凹下的兩個小巧臀窩精靈似地 可愛,把臀丘襯得越發圓隆豐聳。
「啪嗒」關了燈,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帶怯的將一對粉致光潔的腿 兒分開,剛剛跨坐在林天龍腰腹上,此時她被自己的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
自己那因為興奮而腫脹發熱的陰部懸在兒子結實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 光裸的性器與兒子腹部肌膚相觸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輕哼出聲,陰部被刺激 地微微抽搐,擠出縷縷滑滑的愛液。林徽音肥厚的大陰唇突鼓如包,細嫩而敏感 的性器皮膚在每次和兒子的小腹觸碰的瞬間,都有一種令她眩暈的快樂。林徽音 勉強控制自己微顫的身體,把手往自己腿間一探,摸得滿手油潤潤濕丟丟。自己 那久曠的下體早已被撩得淫情濃濃,泥濘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準備。
林徽音抬頭看看明月,終究害羞,拉過浴袍遮羞地圍在自己腰臀間,暗自埋 怨這月色太亮。然後她最後看了蒙著眼輕顫的林天龍,閉上眼,仰起雪白修長的 脖子,在白暈模煳的月色下,以手尋到了身下茁壯的男根,摸上去肌膚細膩而滾 燙。
她定定神,膝蓋跪撐,把自己肥滿突翹的臀兒往後移了移,尋找著對接的角 度。
「呃——」兒子生鐵般灼炙的龜頭抵到自己微分的陰唇上,母子性器終於肉 貼肉的粘到一起。接著,林徽音強忍一吞而快的衝動,戰戰兢兢的沉腰而坐。碩 大的肉冠擠開柔軟無力,發熱腫脹的肉瓣兒,緩慢而溫柔地擠進她微微抽搐的甬 道里。
「好滿——」林徽音想著。在那一瞬間,林徽音仿佛聽見了「哧啦啦」的叫 響,是燙熱赤紅的鐵器進入水中的聲音。
林徽音坐著一動不動,還在體味著酸酸澀澀,飽飽漲漲的感覺,林天龍的肉 棒卻無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癢處。
「哈啊!」林徽音又是一個輕顫,嬌唿衝破喉嚨的封鎖,壓抑的喉音在靜謐 的月光下迴蕩在虛空中。
林天龍因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筆直的陽具上,剛才母子性器的 觸碰在他心裡深深刻下永不磨滅的痕跡——我終於碰到媽媽的那裡了!他幾乎想 象出泌潤豐富濃稠甜汁垂滴而下,澆在直豎的槍頭上。隨著媽媽臀部的下沉,他 的莖頭溫柔而堅定的擠開媽媽柔軟濕熱的花瓣,緩慢卻沒有遲疑的被納入那神秘 美好,聖潔寬容的出生地。喔,這滋味,軟綿綿熱乎乎,柔嫩嫩滑膩膩的包裹和 蜷握,是媽媽小時候牽著他的柔膩溫熱的手,是母愛無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媽媽 徹底的奉獻和給予,一如她的懷抱和乳汁,那樣令他依戀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頭向著窗外銀盤,她的臉上有一種淒迷撲朔的美,一種快美到 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夜蓮花兒般幽怨的開放。她的劍眉鎖了女人無盡的苦忍 和柔韌,一時間天上地下除了兒子那徐徐進入自己體內,占領自己的滾燙陽剛, 一切都無須理會。那碩大雄渾,鐵般強硬的器具破開世俗的禁錮,回到了出生甬 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纏,契合無比,天衣無縫。兩人動情後的分泌水乳交融, 在吞吐的過程中發出些微汲汲水聲,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繃緊渾身腱肉,努力地 犁開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軟細潤土。
第五十七章倦鳥歸林遊船回港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龜頭,莖體,借著甬道內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終 於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兒回到了母港,鳥兒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緊下唇,鼻息 也時斷時續,苦忍了好一會,好容易適應了異物的存在,滿意的發出無聲的幽嘆。
一股熱力似乎從兒子的塵根筆直射出,燙到她小腹的深處,直達她的心扉。
林徽音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坐在林天龍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滲著嫣 紅的渾圓屁股毫不客氣地壓著林天龍的陰囊。那陰囊老老實實,乖乖巧巧,活像 母雞腹下待孵的一對兒雞蛋。
林天龍在身下切切實實感受到媽媽股間的溫厚和花徑的緊窄,那裡熾熱得如 生了火,他懷疑自己的小雞雞已然溶在媽媽濃膩的汁液里。緩一緩氣,那埋得深 深的龜頭就感受到周圍肉壁不住收縮律動,林天龍差點射將出來!他忍不住輕叫 出聲,隨即屏氣不動,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 達頂點。母子兩人齊齊失語。一種血脈相融的維繫的奇妙感受,一種似曾有過的 溫馨在心裡油然而生,摻著一絲不可對外人語的穢亂和不堪的刺激。
「你還好嗎?」
「好,你呢?」
林天龍和林徽音心有靈犀般的同時發問,又同時回答。這是母親和兒子才有 的玄妙默契,隱藏在曾是一體的記憶里,流淌在臍帶相連的肉體里,世間任何一 對男女都永遠無法企及。少婦愈發成熟,嬰兒長成青年,然則歲月的春蠶雖啃食 了生命的記憶,卻最終吐絲結繭,蛻變出更濃郁更深刻的親情。林徽音在溶溶的 銀光下捕捉到兒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鈴蘭花一樣輕笑起來。
林徽音坐了一會,才意識到這不過是樂章的序曲,輕輕晃腦袋,像是在做最 後的掙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為中心點,慵雅而不情願似地挪送起來。
母子倆的性器交接處由於摩擦發出滋滋的水聲,林徽音腿兒內側各自的柔貼 著兒子的肱四頭肌,她並沒有不堪的分開大腿,就算這時,她仍有著嫻雅的體態 和得體的風姿。她平時苦練的瑜伽本事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使將出來,僅僅靠著細 而有力的腰,引著裸臀畫圓,長的圓,扁的圓,一圈圈慾望的圓圈把母子倆套進 和諧而奧妙的舒適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聳,光潔的小腹都緊繃著,皮膚顯得發亮,是汗的濡濕。兒 子的突兀在雄壯中有著青澀和乖巧。林徽音驚奇地發現性愛原來沒有痛楚,兒子 的大蘑菇頭完全在她的掌控中,從深度,到去處,從角度,到節奏,像是羊兒遵 循母羊的囑咐,在安寧閒適里,有著舒適眩暈的感覺。一粒香汗順著乳溝直熘到 腹部,然後她的發也亂了,發紅的臉被豐美的烏髮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態橫 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來,匯聚到兩人緊緊相連的會陰處,汗味混著體液,磨豆漿 似地磨出讓人銷魂的氣味,有點腥臊,讓人動情銷魂——林徽音逐漸被這響聲, 這味,這感覺征服,熏熏美到極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 腰送臀,水潦豐潤的腔道變得貪婪起來,母親的凹陷和兒子的凸起磁鐵一樣緊緊 咬合在一起,林徽音快美的吞噬著兒子的陽具,房間裡響起咕嘰咕嘰的聲音。
「哦!」林徽音無意間的動作讓兒子的龜頭抵到了陰道前壁的玄奧之處,一 陣觸電似地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她渾身一抖——好酸!林徽音張著嘴啞然無聲, 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雜揉她傾倒眾生的嬌顔上。
不能再動了,林徽音的矜持使她下意識地停住。林天龍在身下正銷魂得忘懷, 突然斷了糧,好比正吞雲吐霧,飄飄欲仙的鴉片鬼給滅了火,一時急躁,向上猛 然一挺。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林徽音的癢處,她兩片柔美紅潤的陰唇上突立的小 珍珠不輕不重的給林天龍向前推頂的恥骨磨了一下,「哎喲」的叫出聲,在反應 過來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癢非癢奇妙感覺席捲而來,她陰道里的括約肌就立 刻縮緊,將林天龍刺入的陰莖緊緊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夾!
「啊!」林天龍覺得自己的小雞雞被一隻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龜頭處像是 抵住一塊軟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馬眼!頓時一聲叫喚,強壯的身軀一挺,竟把林 徽音整個人幾乎托在空中!隨後陰莖被他拼盡全力的送到林徽音體內最深處,然 後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劇烈跳動起來,一股一股往林徽音敞開的陰道深處激 射出股股灼熱的精液,占領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兒子荒唐而瘋狂的深 深愛意和母子亂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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