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衣店開的紅紅火火,卜春玲手頭有了收入,人也有了精氣神兒,一掃過去的頹廢和陰霾,整天裡陽光燦爛的,又變得美艷動人起來。之前做兼職的那一個月造成的一切惡劣影響都慢慢的消失殆盡了。 她每天起得都很早,給兒子做好早餐,就到商場裡開門營業,晚上七點半到家,早早的便躺下睡覺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一覺到天明。 生活無比的規律,她的身體漸漸的有些發福了,這是中年女人必然的困擾,她害怕變胖,害怕衰老,看著略微豐腴了的腰身和大腿,她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她已經兩個星期沒有性愛了,每天看著不同的女人從她這裡買走各式各樣的性感內衣,她就會想像,這些女人穿著這些內衣被丈夫或情人疼愛肏乾的樣子,慢慢的那些女人就變成了自己…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會忍不住的就要發騷,卜春玲心裡有數,自己該找個男人了。 找誰呢? 想來想去,派出所的那個王剛,或許是個選擇,但他一直都沒有主動聯繫她,自己有點不太敢主動送上門,而且她也不想讓自己顯得輕賤。 她用手機上了那個新QQ,上面又有了幾個好友請求她依次通過,卻發現並沒有人在線。她有點兒失落,正在這時,手機簡訊響了,她翻開了一看,是小海發的! 內容很簡單,他說他已經到了冰城,問她今晚有沒有空。 「當然有空!」 卜春玲心裡說著,她很開心,「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想… 雞巴…小海就來了!「她趕忙回了簡訊,兩人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定了時間地點後,卜春玲就坐不住了,看著表才下午三點多,她乾脆關了店面,準備去美容院做個美容。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活生意,她對自己身體的維護減少了很多,除了每晚堅持做瑜伽和早晨跑步做唿啦圈之外,各種保養都是能省則省。 不知道是很久沒有男人了還是別的原因,她收到小海的簡訊特別的興奮,還沒到美容院,就感覺內褲已經濕噠噠的了。簡單的弄了一下頭髮,做了個面膜,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她趕忙出門打車,前往小海住得賓館。 等她趕到的時候,還不到六點,開門的小海看到她來的這麼早有些驚訝,卜春玲卻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 「小海!」 她隨手把包扔到了地上,飛快的脫掉了自己西裝的上衣,把男人壓在床上就要脫他的衣服。 「姐,門!門沒關呢!」 小海被她弄得手足無措,等到被她扒的就剩個內褲了,這才反應過來。 他本來打算要帶著她出去吃飯的,所以剛剛換好衣服要出門,哪想到卜春玲直接殺上門來,而且來了這麼一出。 卜春玲被他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關好了門,又回來把他壓在身下,直接拉開他的內褲,給他口交起來。 「嘶~姐你還是那麼厲害!」 小海誇讚了她一下,又問:「姐,咱不去吃飯了?」 「吃什麼飯啊!姐要吃你!」 卜春玲丟下一句話,便蹬掉了自己的高跟鞋,貓著身子爬上了床,撅著豐滿性感的屁股跪在小海的身體旁邊,輕輕搖動。 「姐,你褲子這裡都濕了。」 小海發現她腿間有一小塊的濕跡,伸手蹭了一下,濕漉漉的還沒幹。 「唔…唔…」 卜春玲一邊吸裹一邊搖頭,想說話又捨不得嘴裡的雞巴,只是一味的搖著屁股。 小海恍然大悟,他伸出手幫她解開了褲帶,輕輕的把紗質的黑色西裝褲褪到膝蓋處,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便出現在眼前。 看著內褲上白白的水漬,小海哈哈大笑,用手在上面抹了一下,逗她道:「怎麼就濕成這樣了?」 卜春玲搖晃著大屁股嗚嗚的呻吟了幾聲表示抗議,也不說話,只是搖屁股。 小海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露出了掛著幾滴淫水的肉屄,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用手捏了一下粉嫩的陰唇,笑罵道:「看把你騷的!」 小海有心要舔,但有些顧忌,猶豫了一下問道:「姐,你…你和他們做的時候,有沒有…」 卜春玲春情泛濫的心裡突然一沉,她明白小海問的是什麼,她有些不開心,有點兒自暴自棄,但還是回答道:「沒,我按你說的,做口活都是帶套子的,不讓他們親嘴兒…」 「你…你是不是嫌姐…髒了?」 「沒,怎麼會呢!」 小海趕緊表態,表示自己從來沒有那麼想。 卜春玲慘然一笑,又隨即釋然,自己就算不是婊子,也和婊子差不多了,又沒指望能嫁給這個男人,想那麼多幹什麼? 想到此,低下頭狠狠的親吻了一下男人的龜頭,這才回頭道:「小海,姐想要…」 「想要什麼啊?」 「想要…小海的大雞巴!」 卜春玲說這話,一個靈巧的轉身,直接扶著男人的雞巴坐了下去。 「呀!好舒服!」 卜春玲久曠多日的陰道被年輕男人堅硬粗長的雞巴插入,猛烈的快感爽的她一陣歡叫,兩個人彼此多少已經熟悉了,很快便纏鬥在了一處。 「小騷貨,小心我告你強姦!」 小海嘲笑著她的淫浪,雙手抓住了卜春玲的乳房不住的揉搓,同時借著柔軟的床墊配合著她的起落。 「啊…你個小壞蛋…啊!好深!要…要來了…」 卜春玲敏感的身子經不住這樣的肏干,沒多久就高潮了一次,小海卻越戰越勇,換了個姿勢繼續征伐。兩個人如膠似漆的弄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才要了酒菜,在房間裡吃了。 卜春玲給兒子打了電話,說自己有應酬晚點兒回去,便又和小海戰在了一處。 等到兩人從慾望里清醒過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卜春玲要走,被小海攔住了,他說他不想一個人睡覺,卜春玲心有所感,也就不再堅持,又給兒子打了個電話,說在姐妹家裡住下了。 電話里兒子關心的說:「那行,媽你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的。你自己少喝點酒!」 「哎!」 卜春玲被兒子關心的話弄得心裡暖唿唿的,卻不知道兒子是因為她不會來又可以上網所以才很高興。她臉磨蹭了幾下小海的胸膛,說道:「你早點睡,別玩得太晚。」 說完就掛了電話。 「你早點睡,別玩得太晚。」 小海模仿她的語調,重複了一遍,又道:「好意思說自己兒子,你自己呢?會不會玩得很晚?」 「你個小壞蛋!」 卜春玲伸手擰了擰他的耳朵,笑罵道:「不是你個索命鬼死勁兒的折騰,我才不會玩得很晚呢!」 「是嗎?那是哪個女人,穿著一條濕淋淋的內褲跑到我房間裡來的,迫不及待的就強姦了我呢?」 「討厭鬼!」 卜春玲就像個小女孩一樣的撒嬌,嬌媚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惹得小海一陣陣的興奮。 「姐,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 「什麼問題?」 「你…你有沒有幻想過和你兒子做愛?」 卜春玲唿的一下坐起身,盯著身邊的男人看了一會兒,到嘴邊的話忍了回去,隨即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好像…好像幻想過…」 「哦…」 男人鬆了口氣,他還真怕惹怒了她,看她表情柔順了很多,這才又問:「怎麼幻想的?」 「就是在店裡賣內衣,看到有些好看的女的買了特別性感的內衣,就會想像她們和男人做愛的樣子,想著想著,和她們做愛的男人就都變成了我兒子,而她們…她們也…換成了我…」 卜春玲說完,又躺了下來,狠狠的擰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嗔道:「你老問我這些幹嘛?」 「我就是好奇,一個這麼美艷的母親,一個那麼高大帥氣的兒子,你們之間應該有些故事才對。」 「那種事天理不容的!」 卜春玲很驚訝,她可從來都不敢想,今天不是小海提醒,她根本不會注意自己這些天來性幻想的對象是自己的兒子。 「也沒那麼嚴重了!」 男人摟緊了她的胳膊,說道:「其實每個母親潛在的性幻想對象都是自己的兒子,單親家庭尤其明顯,但不是每個兒子的潛在性幻想對象都是自己的母親,所以亂倫不容易發生。」 「而且具體到社會現實中,母子年齡差異過大,母親的性感程度和與兒子的親昵程度,直接影響了兒子做出決定的難易程度。現在看,你對你兒子的嚴厲或許是你們沒有走到這一步的最根本原因。」 小海做了總結,最後說道:「姐,想不想體驗一下?」 卜春玲問道:「體驗什麼?」 剛問完,她就不自覺的臉紅了,她當然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於是又道:「我才不…」 語聲微弱,渾不似直接的拒絕。 「真不要?」 「不…要。」 「到底是不,還是要?」 「哎呀,你討厭死了!」 卜春玲捶了男人幾下,把臉埋在他懷裡不肯抬起。 小海坐起身,把她放平躺在床上,讓她閉上了眼睛,這才伏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問道:「媽媽,我親親你好不好?」 「呀!」 卜春玲敏感的尖叫了一聲,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嘴裡說道:「不要,不要。」 卜春玲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雖然理智告訴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兒子,但心理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兒子。一想到高大帥氣的兒子躺在赤身裸體的自己旁邊,她忍不住的一陣陣的興奮和羞恥。 除了雙腿間男人的性徵她許久不曾見過之外,兒子的身體她已經無比的熟悉,日常生活中,她有很多機會可以看到兒子那精壯結實的年輕身體。 她的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兒子做包皮手術後那些天的場景:兒子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扶著他年輕卻也威風凜凜的雞巴,一邊蘸著消炎藥在上面輕輕的抹,每抹一下,兒子都要「啊」的一聲,她的身子則要哆嗦一下。 等到上完藥,她的身體已經軟綿綿的無法動彈了,而兒子的手,也伸到了自己的乳房上。母子二人臉對臉躺著,兒子的雞巴未刪節小說下載:ht tp://46852.tk/因為疼痛沒有完全勃起,但他的雙手卻始終揉捏著自己豐滿的乳房。 揉捏了一會兒,兒子顯然不滿足於這樣的刺激,他用壓在身下的手揉捏母親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她的身後,握住了她柔軟而豐腴的屁股。他緩緩的勾住她的屁股,朝向自己這邊拉過來。 卜春玲那時候已經完全酥軟了,她低著頭,不敢看兒子,眼角餘光看見的,是兒子青筋暴起不怒自威的雞巴,她當時已經完全沒了主意。 「如果那時候不是他剛做完手術,他肯定會…」 卜春玲心裡想著,一份莫名的感覺升起,是遺憾,是慶幸,還是惋惜? 「好媽媽,你的奶子真香!」 男人的聲音傳來,卜春玲從回憶中清醒,那份邪惡的慾望已經被勾起,她不想睜眼,她幻想著,年輕而結實的兒子,正在輕薄著自己的身體。 她呢喃著:「亮兒,喜歡嗎?」 「喜歡。」 乳頭被含住,一股快感傳來,卜春玲伸手抱住身上男人的頭,輕輕的揉搓著他的頭髮,說道:「喜歡就多吃一會兒。」 「媽媽,我想肏你!」 角色扮演給男人帶來了異樣的快感,說話的語調都有些顫抖了。 卜春玲不知道該拒絕還是該答應,模模煳煳的回應道:「嗯,亮兒,不要…」 「媽媽,我來啦!」 「啊!不要…好舒服…」 卜春玲呻吟著,雙手緊緊抱著小海的腦袋,身體向上挺動,迎接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雞巴仍舊是那麼的堅硬,卻帶來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她的身體更加的敏感,更加的興奮。 感覺到身下女人迥異往常的反應,小海壞壞的笑了,他掙脫了美婦人對自己頭部的束縛,跪起身來,雙手按著她豐滿的乳房做支點,大力的肏幹起來。 「騷媽媽,被兒子肏的爽不爽?」 「爽,好爽!啊,不要…亮兒…不要!」 卜春玲的意識已經混亂了,一會兒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賓館肏干自己,一會兒是自己的兒子在家裡自己的床上肏干自己。 「我不但要肏你,還要把精液射到你風騷淫蕩的身體里,讓你懷上你兒子的種。」 「嗯,射吧,讓媽媽懷上你的種…啊,不要,不要射在媽媽身體里…」 「你個淫蕩的騷媽媽!天天惦記著兒子的雞巴,對不對?」 「啊,我是淫蕩的騷媽媽…啊…」 卜春玲已經完全陷入了癲狂的狀態,身體的起伏越來越激烈。 「騷媽媽,兒子射了,啊!」 過於刺激的角色扮演,讓小海的耐力完全降低,但這並沒有影響卜春玲的快感,在男人最後幾下急劇的衝刺下,她也高潮了! 「啊,亮兒,你射給媽了!」 卜春玲這次高潮來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劇烈,她高高的挺起屁股,饒是身體上有一個男人的重量,她還是保持了這個架空的姿勢長達五秒鐘才癱軟下來。 小海趴伏在她的身體上穿著粗氣,卜春玲卻一直沒有睜開眼睛。 高潮的那一瞬間,卜春玲仿佛看到了兒子抹著消炎藥的雞巴刺進了自己柔軟而淫蕩的陰道,自己的小嘴無助的翹著,喊著放浪的呻吟:「啊…好亮兒…你肏死媽媽了…媽媽好開心…媽媽一直都想讓你肏的…」——未完待續——
第四章 夢裡沉淪 第二天,卜春玲直接去了店裡,晚上回家的時候,因為周五沒有晚自習,兒子已經回來了,正飢腸轆轆的等著她。 推門的一剎那,看見兒子坐在沙發上看自己,卜春玲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昨天夜裡和情人纏綿的時候那些羞人的話語似乎又響在耳畔,想著兒子高潮的場景,就像是一個美好而又邪惡的夢境,時刻提醒著她,刺激著她。 「媽,你可回來了,餓死我了!」 卜春玲的兒子叫張亮,跟著前夫的姓,因為改戶口什麼的麻煩,卜春玲對前夫也沒那麼大的仇怨,也就沒想過給兒子改姓。 「媽這就做去,很快就好!」 卜春玲難得的一次好脾氣,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手包換了鞋子,就躲進了廚房。冰箱裡還有些青菜,她又打了兩個土豆,炒了個土豆絲,拌了個涼菜,這才叫兒子上桌吃飯。 張亮坐下來,看母親站著,桌上就擺著一個碗,好奇地問:「老媽你不吃啊?」 「嗯,媽沒胃口,你先吃吧!」 卜春玲說完就離開了廚房,她現在不敢面對兒子,只要一看到兒子,她就會忍不住的想到昨晚小海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厭惡這種感覺,更害怕這種感覺,因為她知道這種感覺會讓她萬劫不復。 躺在床上,卜春玲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早晨離開的時候,小海要給她錢,她笑著拒絕了,也不說為什麼。小海堅持了一下,見拗不過她,也就作罷了。卜春玲明白,如果第一次和他在一起是為了錢,那這一次在一起完全是為了自己,說是為了性慾也好,為了什麼別的也好,反正不是為了錢。 她從小海的身上看到了兒子的影子,也看到了兒子的將來,不完全是因為小海和她的性遊戲,更多的是因為她心裡對兒子那份隱隱約約的期待。見到小孩之後,她才明白,自己希望兒子成為什麼樣的人…… 她對小海有一種異樣的情愫,不是愛情,當然也不是親情,友情?或許吧! 她很信任他,但她也知道,他不過是把她當成了一個一夜春風的對象,僅此而已。 但她仍然止不住的對他充滿了好感,所以早晨離開時的那份依依不捨,並不是她做作的偽裝。 儘管心事重重,但睡意還是漸漸襲上心頭,卜春玲慢慢的睡著了…… 生活平淡的進行著,一轉眼,已經到了十一月份,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來得很晚,但天氣卻一直都很冷。街上行人稀少,到了下午四五點鐘,除了下班回家匆忙趕路的人之外,路上幾乎沒有了其他的行人。 卜春玲在54路公交車站牌下面站著,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身羽絨服,一雙短跟黑色皮靴上面是一條灰色六分褲,中間露著一段黑色的棉褲襪,上身只貼著身子套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羊毛衫,冬日的冷風颯颯吹過,一絲絲的從羽絨服的下擺鑽進來,凍的她直打哆嗦。 女人的天性就是為了美不要命,尤其商場裡面還很熱,但她現在開始後悔了,畢竟快四十了的人,身子骨可經不起這麼樣的折騰了。 卜春玲在站台上跺著腳,期盼著54路能快點兒到來,正觀望著,一輛警車停在她前邊。 「哎!說你呢!」 車窗搖下,一個人沖她喊,卜春玲探過頭去看,隱約看著面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警車裡的人見她發愣,一時也猛住了,想不起來她姓啥,說道:「蒲——卜,卜姐,我啊,王剛!」 卜春玲恍然大悟,趕忙說道:「啊,王警官!你好你好!」 王剛笑了,說道:「別看了,上車吧,我送你!」 卜春玲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了門,坐進了車裡,等他關了車窗,這才說道:「多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嗨,這有什麼,難得碰上。」 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兒,陌生漸漸褪去,卜春玲才問:「你怎麼一直都沒找我呀?」 這段時間,卜春玲沒了老吳這樣的情人,只是小海偶爾來一次,她已經學會了兼職,所以在嚴格控制來人素質的前提下,她有效的解決了生理問題,同時還賺了些外快。對於這個小警員,她更多的是想利用,要說性的吸引度,他還不如他們那個楊所來得強一些。 王剛把車開上了主道,這才說道:「嗨,別提了,家裡給介紹了個女朋友,兩家還是世交,那女孩兒不錯,就處著了,再加上我提了副所,一直都挺忙的。」 卜春玲誇張的說道:「呀!你升官了!姐給你道喜了!」 王剛笑道:「你是誰姐?」 「是你姐唄,比你大那麼多歲呢!」 卜春玲眉開眼笑,滿面春風,男人這麼一說,她就聞弦歌而知雅意了。 趕上紅燈,王剛轉過頭來,笑嘻嘻的說:「說了不讓你當姐,當初的話都忘了?」 卜春玲趕忙道:「當時不是說,到了……到了床上你才當哥哥嘛!」 「那我現在就想當怎麼辦?」 卜春玲好奇的問:「現在怎麼當?」 王剛解開了拉鏈,看著紅燈變綠了,趕緊發動了車子,這才又說道:「還愣著幹嘛?」 「啊?」 卜春玲疑惑的叫了一聲,隨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看看周圍,有點兒不知所措。 「別啊了,最近女朋友下鄉,我干拉一個多星期了,不是看見你,還真想不起來你呢!」 「哼!平時不想,現在想啦?」 卜春玲見他堅持,自己也不好說啥,在車裡給男人口交自己還沒經歷過,自己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沒車,大概是最主要的原因。 捷達王的車身空間有限,但暖風很足,卜春玲脫了羽絨服,又讓王剛調了座椅,這才貓腰趴下,解放了男人的雞巴,慢慢的含吐起來。卜春玲本來的口交技術就不差,加上這半年多來和各色男人的接觸,已經練就了一身過人的本領,但王剛也不白給,有了女朋友,早已不是當年的初哥。 卜春玲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嘗到腥味兒了,給男人裹著裹著,自己也來了感覺,就左手抱著男人的左腿保持平衡,靠嘴含吐龜頭,右手則伸進了褲子裡,輕輕揉搓陰蒂。 街上車流滾滾,夜色已深,沒人注意到一輛警車裡面,一個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他的胯下竟然是一個風韻奪人的艷婦,而這個艷婦的手,正撫摸著她最敏感也最誘人的地方,即將高潮…… 車停在卜春玲家的樓下,卜春玲下了車,對王剛說了聲謝謝,就要關上車門,王剛趕忙說道:「等等!」 卜春玲好奇的問:「有事兒嗎?」 王剛比了個手勢,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卜春玲下意識的按著方向一摸,她借著車光看了看中指上的白色液體,笑了一下,輕輕的含進了嘴裡,上下吮吸起來,眼神卻魅惑而勾人的看著王剛。 王剛的慾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克制住,笑罵道:「你就騷吧!不是今天要去所里值班,我肯定肏死你!」 卜春玲也「噗嗤」一聲笑了,把頭探進車裡低聲說道:「好啊,姐等著你來肏我,我的大雞巴好哥哥!」 關上車門,看著警車從拐角消失,卜春玲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這段時間裡,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她沒什麼能耐,要想生存下去,她唯一的本錢,就是她的身體。在這副本錢還有用的時候,她要盡力的為自己賺更大的利益。 整日在商場裡,世態炎涼嫌貧愛富,她見得太多了,好多女孩子,尤其是有姿色身材好的,幾乎在商場裡剛出現沒幾天就被領走了。前一天還可能土裡土氣,但今天就可能穿金戴銀寶馬名包了,每當這個時候,商場裡的中年婦女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卜春玲都符合著她們的鄙視,心裡卻也和她們一樣的羨慕——或許她比別人更加羨慕,因為她有一副好本錢。 她現在有點兒後悔,如果當初老吳幫她介紹那位大老闆,自己現在是不是也穿金戴銀,開著寶馬,拿著LV了? 想著心事,上了樓進了門,兒子上晚自習還沒回來,卜春玲一個人坐在空落落的客廳里,有點兒寂寞。 她到臥室翻了半天,才找到半盒長白山,拿出來一根點上,雖然被嗆得直咳嗽,她還是堅持的抽了兩根。 迷迷煳煳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到是剛剛送她回家的王剛的號碼,就趕忙接了起來。 「喂,王所!啊,對,是我!」 王剛言簡意賅的邀請她參加一個飯局,別的什麼都不肯說,只告訴她非來不可。卜春玲無奈,只得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換了內衣和褲子,穿了一條短裙,這才出了門。 打車到飯店門口,王剛已經等在那裡了,看到卜春玲下車,他迎了過來,引著她進了飯店。 路上,王剛邊走邊說:「這是楊所的意思,具體幹啥我也不清楚,你進去隨機應變吧!」 卜春玲覺得委屈,自己又不是他楊所的什麼人,怎麼說叫自己來自己就要來,但形勢如此,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委屈的說道:「哼,還要當人哥呢!有你這樣把妹子往火坑裡推的嗎?」 王剛搔搔頭,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楊所對我不薄,我這副所也是他破格提拔的,沒有他舉薦,上邊不可能考慮我。你別看楊所不顯山不露水,他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早年失手殺了人,他現在沒準都干到市局了。你以為他所長不大,我可告訴你,你要讓他不高興,那就不是兜不兜著走的事兒了。」 卜春玲這才知道,這個楊所這麼大能耐,原來的畏懼又加深了一層。 推開門,卜春玲就看見包房裡坐著楊所和另外一個男人,她沖兩個人笑了笑,兩個人坐在那裡,看著她,沒有笑,也沒有動。 卜春玲有點尷尬,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姓楊的所長說道:「剛子,你介紹一下。」 王剛知道,楊所對卜春玲也所知不詳,上次給她難堪,也是被老吳的小舅子連請帶求加上送禮才辦得,楊所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那時候要不是看卜春玲是個白虎,估計他都不會多看她一眼,遑論還記著她讓她來陪酒了。 「黃總,這位是卜春玲卜女士。卜姐,這位是黃總。」 王剛幫著介紹完了,這才跟楊所說道:「楊哥,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得回所里值班。」 姓黃的挽留了一下他,兩人客氣了一下,王剛就離開了。門一關上,卜春玲的心理撲騰撲騰的開始狂跳起來,眼前這倆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王剛雖然不熟,但畢竟是個小孩子,自己手掐把拿,但這倆人,一看氣勢就不一樣。 她忐忑了一會兒,仔細打量了一下姓黃的,之間他中等身材,略微有些發福,滿臉油光看著很富態,腦袋光禿禿的,沒有頭髮,一雙小眼眯眯著,正盯著自己看。 卜春玲低下了頭,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姓楊的說道:「來,卜女士,坐這兒來。」 他的語氣不容質疑,卜春玲走了過去,坐在了楊所的身邊。 「來,老黃,咱們繼續喝。」 楊所拿了一套餐具放在卜春玲面前,拿起酒杯,轉身和黃總喝了起來。 兩個人喝了一瓶五糧液,都有些微醺,卜春玲沒吃晚飯,也跟著吃了幾口菜,吃飽了就坐在那裡,聽著倆人交談。 楊所乾了杯中的白酒,又開了一瓶,給兩人滿上,這才說道:「老黃,今天老弟找你,一個是介紹你跟卜女士認識,再一個,就是有個不情之請。」 「嗨!咱們倆之間不存在這個,有話你就直說。」 楊所轉頭看了看卜春玲,卜春玲忙站起身,說道:「楊所,黃總,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下。」 看卜春玲走出去了,楊所這才這才說道:「最近分局了了動靜,我有機會挪動挪動,但……」 姓黃的趕忙擺手,說道:「咱哥倆是二十幾年的交情,說那麼多就外道了。來,你畫個數。」 說這話,把手放在了楊所的手裡。 楊所比劃了一下,在他手上寫了個數,黃總點頭道:「是不少,你老弟拿這些肯定有難度,不過沒問題,這種事兒我黃成海絕對支持你。這樣吧,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去。」 「不,你準備好,我過幾天親自去你家取。」 楊所搖了搖頭,端起了酒杯,說道:「來,多的話不說了,這杯酒我乾了!」 …… 卜春玲給兒子發了條簡訊,說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這才回到包房,只見兩個男人都已經喝多了,在那裡回憶當年的激情歲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楊我倆可是二十幾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來的,我不服,他就說跟我單挑,那傢伙把我揍得!」 黃成海已經喝高了,不讓卜春玲再坐到楊所旁邊,拉著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態,楊所淡定的多,雖然筷子掉了兩次,但仍舊不說什麼過分的話,只是附和著黃成海,偶爾說幾句話。 看喝的差不多了,楊所對卜春玲說道:「給剛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卜春玲打了電話,等幾個人把黃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經十點多了。王剛把卜春玲叫了出來,在另一個房間裡,楊所正坐在那裡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樣子。 「坐。」 他仍舊是之前那副樣子,但卜春玲不樂意了,當著王剛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邊。 卜春玲撒嬌道:「楊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還對人家這樣不冷不熱的?」 今晚這個架勢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無法在乎,但她要通過這種不可避免的事兒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 楊所往邊上讓了讓,對王剛說道:「你先回去吧!」 王剛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見門關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開了,她又湊了過去,說道:「楊哥,你別這樣嘛!我雖然犯了錯誤,但也不至於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幾年。你現在讓妹子幫你辦事,總得給個讓妹子心甘情願的理由啊!」 楊所「啪」的給了她一耳光,一把扯開了她的羽絨服,三兩下就拉下了棉褲襪,掏出雞巴直接就肏了進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隨即又被他肏的來了感覺,勾著腿迎合著他的肏干,嘴裡「啊」、「啊」的叫個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還在那裡迷煳煳的不知身在何處,楊所坐著抽了根煙,用腳碰了碰她的腿,說道:「去洗洗,等會兒去陪黃總。」 卜春玲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別給臉不要臉!」 楊所慢慢的說著狠話:「或許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為我是警察;但換個方式,我或許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著卜春玲被他扯開了內衣露出來的乳房,又說道:「把事情辦好了,你到啥時候都能叫我一聲楊哥;辦不好,哼!」 卜春玲心裡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兒子,於是趕忙坐起身,強作笑臉道:「楊哥,看你說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讓幹啥妹子就幹啥行不?」 說完嘿嘿一笑,便進了洗手間。洗過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著一堆衣服裹著浴巾就去了隔壁黃成海的房間。 卜春玲關好了門,幫黃成海脫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幫他擦了身子,這才躺在一邊,迷迷煳煳的睡了過去。 正睡得迷迷煳煳的,她被一陣陣的刺激喚醒,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黃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間,舔吸著她潔凈無毛的下體。兩片粉嫩的大陰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裡,他的舌頭則靈敏之極的舔弄著陰蒂。 窗簾遮得很嚴,隱約的一絲晨曦,也被洗手間的燈擋住了,卜春玲緩過勁兒來的身體特別的需要,她配合著他的舔弄叫了起來。 聽著她的呻吟,黃成海舔的更歡了,舌頭的頻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傳來,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 卜春玲幽怨的看著黃成海,他也不說話,脫了內褲翻身躺下,這才叫她上來給她口交。 卜春玲看見他露出內褲下的雞巴,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在她見過的這些男人性器當中,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像他這樣又短又細的小雞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楊所那個兇惡的表情和兒子,她只能爬起來,去給他口交。 原本以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剛把屁股湊過去,就被黃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種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聲。 她憤怒的回頭,但看到一張更憤怒的臉,她的憤怒一下子消失了,換成了嬌嗔的笑臉:「黃哥,你幹嘛打人家啊!」 「沒事兒把屁股湊過來干他媽啥?給老子舔,看著老子給老子舔!」 黃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趕忙掉過身子,臉朝著他,諂媚的看著他開始口交起來。 黃成海年紀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饒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嫻熟,他也是半軟不硬。沒幾下就忍不住了,便趕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來。 卜春玲原本以為好歹是個雞巴,插進去不會差太多,哪知道進去之後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即便是瀕臨射精狀態,黃成海的雞巴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套用一句歌詞,就是「飄飄蕩蕩靠不了岸」。 這個情形完全不是做愛,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雞巴射到她的無毛白虎嫩屄里。黃成海也不覺得如何,或許他已經習慣了,他拔出——或許用縮更好——雞巴,就去了衛生間沖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幾千次的八輩祖宗,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如果說和別的男人或許是不上不下吊著難受,和這個男人她壓根就沒上去過!她還沒怎麼著呢,這個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當時心裡就想:「這灰孫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來,坐在床邊的時候,卜春玲都已經快睡著了,他點了根煙說道:「以後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點兒沒笑出來,心說:「我他媽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還是甜甜地說:「啥呀!我是楊哥的女人,怎麼能跟你呢?」 「別他媽扯犢子了!」 卜春玲側過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黃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罵道:「姓楊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要找早找了,會找你?」 說著話,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個這麼個得天獨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麼你也這麼說,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剛這麼說,他也這麼說,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麼關係? 黃成海把煙捻了,這才告訴她:「很多年的事兒了,他前妻也是個白虎,改革了,開放了,搞活了,就跟個有錢的男人跑了。後來他去廣州那邊找到了那個男的,一槍崩了,說是正當防衛,誰知道是不是防衛,反正那人是死了,至於他媳婦兒去哪兒我就不清楚了。」 「那時候我倆剛和好,他是兵我是賊,原本是天敵,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一條褲襠里拉屎,一個飯盆里混飯。」 黃成海說著,「啪」的給了自己一耳光,罵道:「我他媽給你說這些干他媽啥!真他媽嘴賤!」 又對卜春玲說道:「一句話,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著我,我不對付你,他楊鐵也不會慣著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為了討好我,所以把你送給我,他知道我好這口兒,喜歡熟女喜歡白虎。」 黃成海悠悠的說道:「要是我不開心了,耽誤了他的前程,呵呵,我還真不知道他會幹啥。」 卜春玲好奇的問道:「他為啥討好你呢?不該是你巴結他才對嗎?」 黃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誰他媽巴結誰還不一定的,錢和權,誰握的多聽誰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乾,剛起步,啥都得指著他。這幾年老子的錢打著滾的賺,他早不夠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幾個硬關係,我會跟他套交情?」 「這些話都不怕你告訴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現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是混社會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順心了,幾十萬小意思了。」 說完,黃成海看著卜春玲,問道:「現在說說,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說這個男人多有錢,就是楊所那邊的威脅,自己都沒法反抗,趕忙笑呵呵的說道:「哎呦,妹兒求之不得呢!不過跟著黃大哥有啥好處啊?」 「瞅你那個騷勁兒!」 黃成海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壞壞的對她說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這樣,卜春玲認識了黃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關於他的事情:黃成海,五十四歲,地產開放商,資產過億,有一家建築公司四座混凝土攪拌站,妻子過世,有一子一女,兩個情人,自己是第三個。其中一個是省委的公務員,三十二歲,另一個是個小學老師,四十四歲。 黃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樣的人應酬,但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很不適合隨身攜帶,於是卜春玲就經常出現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場合。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朋友會讓人看不起,但帶著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氣質不錯的女人,則是品味的象徵。 因為沒時間照看店面,卜春玲乾脆雇了個服務員幫自己經營,刨去工資,內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後來她乾脆把內衣店那份屬於自己的份額兌給了那個小姑娘。 就這樣,卜春玲成了黃成海的專職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學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兒子張亮在開學就要上高二了,因為英語總是成績不好,卜春玲不得不為他找了個家教,一個二十歲的師大女生。 這時候的卜春玲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掙扎在社會底層的艱苦女人了,黃成海給她買了一輛奧迪A4L ,又給她買了件七萬多的貂裘大衣,金銀首飾更是無法計數。 她家的房子因為地段好,還靠近兒子的高中,也就沒換,但還是重新裝修了一次。原來讓她不滿意的床和床單都換成了華貴舒適的牌子,衛生間兼并了原來的小書房,面積擴大了不少。 卜春玲現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別人的眼神和別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窮人,那些朝九晚五為了生活打拚工作的人。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寶氣的艷美婦人,梳著高挑的髮髻,鑽石耳墜閃著耀眼的光芒,名表,鑽石手鍊,名牌服飾,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種各樣女人羨慕的東西都在她的身上彙集了。 當然,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檔的酒店和會所,所見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家裡,在自己煥然一新的房間裡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黃成海公司的辦公室里,在他的辦公桌下面,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和技巧,取悅這個給了她一切虛榮的男人。 但她還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裡買生活材料,就有人對著她竊竊私語。是的,一個衣飾華貴嬌艷欲滴的美婦,出現在一個狹窄的路邊小超市裡,是很不協調的。 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為了兒子,她不能去住黃成海給她的別墅,不能去住位於市區繁華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現在高檔商場裡之外,也要出現在低檔的小超市裡,買些生活物品,買點兒青菜和油鹽醬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虧欠兒子的東西全部補償,但她的知識,她的閱歷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補償,但她現在有錢了,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為有了做出補償的資本。 卜春玲對兒子仍然是那麼嚴厲,但明顯的在金錢方面寬鬆了不少,名牌的籃球鞋說買就買,正版的籃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買,隨身聽、手機,什麼時尚買什麼,除了明顯影響學習的電腦,她幾乎滿足了兒子的一切物質要求。 但她仍舊看不到兒子的進步,看不到兒子努力學習的樣子。 把車停好,卜春玲拎著方便袋下車上了樓,用鑰匙打開門,屋子裡兒子和女家教正在讀英語,她聽得見他們的發音,她只知道他們說的是英語,至於內容,她則是一無所知。 她把菜放到廚房,到自己的臥室換了衣服,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喝了點水,等緩過勁兒來了才到廚房去準備晚餐。 今天難得的黃成海沒有讓她陪著吃晚飯,卜春玲就想回來給兒子改善一下伙食,飯店再好吃,也不如家裡的菜有營養。黃成海又找了一個情人,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適的生活。 把魚弄好下了鍋,要炒得菜式切好,卜春玲才有點兒好奇,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倆人還在屋子裡。她走到兒子臥室門口,門虛掩著,對知識一種本能的尊重和崇敬讓她敲了敲門。 卜春玲隨即推門進去,那個女學生正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本書,回過頭來看著自己;兒子則躺在床上,也拿著一本書,也抬眼看她。 「小王老師,等會兒在家吃飯吧!」 「阿姨,」 女學生叫王靜,今天大概已經是第三次補習了,聽到卜春玲的話,她還是有些侷促,忙站起身來客氣的說:「我八點還有一份家教,就不麻煩您了。」 卜春玲看了看鐘,說道:「嗨,現在才六點多,時間早著呢!你吃完飯再去也不晚吶!」 說完,又沖兒子張亮惡狠狠的罵道:「小兔崽子,也沒個樣兒,你給我好好學,聽見沒?坐起來!」 張亮被她嚇得一激靈,趕緊坐直了身體,樣子滑稽,逗得王靜一下子笑了起來。 卜春玲瞪了兒子一眼,這才去廚房做飯。等吃完飯的身後,已經七點多了,王靜有些著急,卜春玲便提出送她。 等卜春玲把王靜送到地方往回走的時候,黃成海來了電話,說他剛喝完酒,不能開車了,讓她去接他。 卜春玲掛了電話,罵了句「老王八犢子」,就開車去了他說的地方。到了飯店門口,沒找到黃成海的人,卜春玲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到了,黃成海才搖搖晃晃的從停車場那邊走了過來。 上車後,黃成海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怎麼這麼長時間?老子在車裡都睡著了,臭婊子,非得打電話……」 話沒說完,就又迷迷煳煳的睡著了。卜春玲心裡操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但還是堆著笑臉,問道:「你跟誰喝這麼多啊?咱們現在去哪兒?」 黃成海沒好氣的說道:「你他媽說去哪兒?能去哪兒?去你家!」 接著又道:「不是國土局那幫龜孫子,老子能喝這麼多?這幫狗肏的,拿了錢還不肯辦事,媽的,一天比一天難伺候了,等哪天老子不順心了,就弄死他們這群狗日的!」 卜春玲沒理會他的抱怨,又不是第一次了,但對於上她家去,卻很是排斥,猶豫的道:「我兒子在家呢……」 「肏你兒子他媽!我管誰在家呢!」 黃成海罵了一句,卜春玲被他罵笑了,說道:「我兒子他媽你又不是沒肏過……」 說完忍不住的一陣臉紅,路上車子漸漸多了,黃成海也睡著了,她不再理他,認真開車。 把他帶到自己家裡,卜春玲也沒那麼多顧慮,以前和吳龍川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經常帶他回去。那時候兩個人拍圖片拍的晚了,吳龍川就和她去她家,更多的是為了睡覺,當然某些時候也會發生性愛。 兒子在家的時候,她都儘量不和老吳發生關係,但和一般的夫妻一樣,夜半三更的時候她也並不擔心兒子發現。但帶黃成海回家,她還是有顧慮的,黃成海這人痞氣很重,和老吳那種知識分子做派相差很大,她怕兒子學壞,再加上黃成海對兒子不像老吳那樣和善,她也怕越來越血氣方剛的兒子和他發生衝突。一個是自己的至親至愛,一個是自己的財神爺,母子倆的命根子,她不想讓他們發生衝突。 尤其現在黃成海喝多了,這罵罵咧咧的架勢,自己倒是無所謂,兒子看自己被罵,比如「肏你媽」這種,雖然他已經真是的肏了兒子的媽,但當面說出來,小傢伙不得揍他? 想了想,看黃成海睡得安生,她乾脆開車上了繞城高速,夏天的夜晚涼風陣陣,卜春玲開的不快,她很享受這種夜風拂面的感覺。 在路上兜了快一個小時,看時間不早了,她才開車往家裡走。等她把車開到樓下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看著黃成海睡著的那個死豬樣兒,卜春玲心裡一陣陣的不爽,她不想叫醒他,怕他醒了再罵自己,又害怕不叫醒他,他睡得累了一樣會罵自己。 坐了一會兒,她還是搖醒了黃成海:「老黃!老黃!醒醒,到地兒了!」 「啊……啊,到啦?」 黃成海迷煳的醒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左右看了看,才抹了一把臉,說道:「啊,你咋來了?」 卜春玲一下子樂了,罵道:「瞅你喝的那個熊色!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誰賣的!」 「滾你媽的!」 黃成海罵了她一句,才問道:「這是到哪兒了?」 「我家啊!你剛才說要上我家來的。」 黃成海左右看了看,確定了是她家,這才說道:「這家喝的,啥都記不住了。」 他又確認了一下身上的東西,這才跟卜春玲上了樓。屋子裡沒開燈,兒子看來已經睡了,卜春玲心裡納悶兒,兒子從來沒這麼早睡覺過,加上自己在外面過夜的次數增加,兒子經常趁自己不在地時候玩兒到很晚。 「這小犢子今天怎麼這麼出息了?」 心裡打著轉,卜春玲鎖好了門,等黃成海進了自己的臥室,才關了客廳的燈。 睡了這麼一會兒,黃成海的酒勁已經醒了一大半,躺在床上,看著卜春玲給他拿出睡衣,然後看著她換衣服,酒精的刺激下,情慾又勃發起來。 老黃幾下脫了衣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命令她道:「春玲,把那個粉色的換上。」 卜春玲瞄了他一眼,這才扔下手中的睡衣,找出來一件粉紅色的弔帶睡衣。 與其稱之為睡衣,不如說是一件情趣內衣,兩根纖細的弔帶下面,鏤空的蕾絲下面,酥胸若隱若現,下擺,夜晚的風偶爾拂過便會撩起,露出她無毛的白凈下體。 老黃咽了下口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卜春玲便準備爬上床來,為他口交。 「跪在這兒。」 老黃指了指床邊。 臥室鋪著厚厚的灰色地毯,卜春玲一怔,隨即笑道:「煩人!」 跪下去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鎖好的臥室門,心說:「可別讓兒子看到……」——未完待續——
第五章 此生奈何 張亮睡得很香,直到被尿憋醒,他迷迷煳煳的爬起來,準備去上廁所,剛要下床穿鞋,他就聽見了一陣怪異的呻吟聲。 冰城的夏天晚上很涼爽,晚風陣陣,微微有點兒涼,所以晚上睡覺基本都不關門的。張亮輕輕的下了床,也沒穿拖鞋,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口,隔著一個客廳偷看著對面,於是看到了一個淫靡的場面。 美麗的母親趴在地上,膝蓋和雙手支撐的身體,像狗一樣的往前爬,而在她後面,則是那個黃叔叔。他光著身子,時不時的拍一下或者用腳踢一下母親性感的大屁股。看到這個場景,張亮心中不由的怒火上升,他很想出去制止那個可惡的老男人,但對於成人世界的好奇讓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準備繼續看下去。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母親和別的男人做愛了,他的第一次偷窺就是看母親和老吳的做愛。那時候他還很小,還很懵懂,不理解為什麼吳叔叔要舔自己母親尿尿的地方,還舔的那麼開心,而母親似乎也很喜歡他那樣做。那時候的他,聽著兩人那種怪異的呻吟和聲音,開始不自覺的興奮,並且腦海中始終迴蕩著母親誘人的呻吟和表情,於是他遺精了,手淫了,經歷了男孩子成長中必經的蛻變。 他不止一次的偷看過母親和老吳的性愛,他很好奇,男人和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未經人事的男孩了,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下午,他就已經和家教老師王靜發生了關係。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而且還懂得很多,張亮不可抑制的被她吸引,而高大英俊的他自然也吸引了她。 卜春玲回家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完成了第三次性愛,她並不知道,她的兒子,她的未滿十八歲的兒子,已經成了真正的男人。 張亮很困惑,他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愛的時候應該是怎樣的,老吳和母親,自己和王靜,都是這樣做的,儘管自己不願意舔王靜尿尿的地方,但他已經明白,這是性愛的一種。 但母親此刻的表現,確實他不曾接觸過的,因為他知道,每次姓黃的踢母親或者打母親屁股,她嘴中發出的呻吟聲是愉悅的,而不是痛苦的。 這時候母親已經進了洗手間,只能看到姓黃的站在門口,低聲的說道:「來。」 來幹什麼?張亮很想過去看看,但他不敢,他怕母親,他更怕這個開著Q7的中年男人。 「哎呀!」 一聲低低的叫聲讓張亮心中一緊,他往前邁出了一步,卻又馬上縮了回來。 隨即洗手間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接著便是漱口的聲音,然後便聽見母親說道:「你就禍害我吧!」 張亮不懂兩人在洗手間裡坐了什麼,站在那裡,等兩人回了臥室,他才翻過味兒來,原本忘記的尿也上來了,他躡手躡腳的進了洗手間,也不敢關門,他怕聲音會讓屋子裡的人知道剛才他看到了他們的秘密。 他像女人那樣坐在馬桶上小便,儘量控制尿液的流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等他把體內的體液排出,這才看見地上有幾灘淡黃色的液體,一股成年人特有的騷味傳來,他困惑了,這是母親的? 這一夜,張亮再次失眠,儘管白天和王靜已經坐了三次,但想到母親跪著身子爬行的淫靡樣子,他又一次忍不住的勃起了。 *********************************************
暑假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大概是最幸福的時候了,不用上學,也沒心沒肺的沒任何壓力,尤其對張亮來說,原本難過的補習變成了美妙的性愛之旅,他這個暑假無疑是幸福的。 如果非說有不滿的地方,那就是黃成海和母親的性愛了,兩人因為性愛經常讓他不得不離開家,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周六下午,他正坐在電腦前面打著網遊的時候手機響了,他不耐煩的接過電話,原來是母親,問他在不在家。 張亮靈機一動,說自己在同學家,因為他知道,母親又要和姓黃的回來做愛了。他想再看看兩人那種性愛,因為好奇,也因為害怕母親被欺負。 他關了電腦,把自己門口的鞋子藏起來,然後自己就藏在自己臥室的窗簾後面,等著母親和她的情人出現。 窗簾本身就很長,但距離地面還是有段距離,他便拿了幾本書墊在腳下,加上臥室門開著的時候正好擋住這個角落,如果不是有心的查看,是無法發現的。 等了一會兒,母親和姓黃的也沒出現,他以為自己可能想多了,於是又要去玩兒電腦,可剛走到客廳,就聽見了門口鑰匙嘩啦嘩啦的聲音。 他趕忙跑回臥室,按照剛才的姿勢重新站定,傾聽著自己看不到的一切。 「等下。」 是母親的聲音,她高跟鞋嗒嗒的在房間裡轉了個遍,到了他臥室的時候只是站在門口看了看,便又說道:「他不在。」 「在能咋地?」 黃成海地聲音:「來,春玲婊子,把衣服脫了。」 「先洗個澡吧!出了一身的汗了。」 等兩個人洗完澡的時候,張亮已經從窗簾後面出來了,他蹲在自己臥室門的後面,透過門縫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人。他不能不出來,黃成海開了電視,聲音很大,自己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了。 只見黃成海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母親腿上穿著一雙透明的高跟鞋,渾身赤裸,腿上卻穿了一雙黑色的絲襪,她撅著屁股站在他的面前,身體前傾,張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黃成海手裡拿著一串亮閃閃的東西,張亮仔細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條細細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親的脖子上。到此他才發現,母親的脖頸上,掛著一圈肉色的皮帶。 「嗯……」 鎖鏈扣好,黃成海拉了一下鐵鏈,卜春玲被他弄得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來。」 黃成海又拉了一下,卜春玲這才跪在他腿間,含弄起他的雞巴來。 「小婊子,真他媽騷,難怪趙局長對你戀戀不捨。」 黃成海用手拍了拍卜春玲的小臉蛋,戲謔的說道:「那塊地要是能拿下來,我就給你一百萬,能傍上趙局這個大枝,以後幹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雞巴,用手上下擼動,笑罵道:「你倒是願意當王八!我看沒戲,那姓趙的就是為了玩我,昨晚他和那個陳總一起玩的我……」 「一起?」 「對啊,倆人一起玩兒的。」 黃成海靠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姓陳的和趙局是戰友,這幾年靠著這棵大樹發達了,他倆玩兒你倒也情理當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問道:「他倆之中有沒有人對你特別有感覺?」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著他反問:「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說道:「早知道你是沒心沒肺的人了,哼!」 語氣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黃成海當然不肯承認,忙說道:「怎麼會呢?疼你還來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讓別人肏?」 「我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滿足嗎?」 「說的好聽!」 「那你看,被倆男人玩兒,感覺怎麼樣?」 卜春玲推了他胸口一下,說道:「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瞅你騷的那個樣兒!」 黃成海扯了一下鏈子,說道:「轉過身去,撅著!」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轉過了身子,於是這是,張亮就看到了母親美艷而風騷的表情。 只見她雙手支撐在膝蓋上,雙眼微閉,頭向後揚起,尖尖的下巴指著前方,正是張亮的方向。 黃成海拿出來一個像鞭子一樣的東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了一聲,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張亮一定會衝出去,雖然他害怕這個男人,但他仍然見不得母親被這樣欺侮,但現在他不會了,因為他知道母親此刻的表情,或許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黃的打了一會兒,這才讓卜春玲跪下,他拉著鏈子,像牽一條母狗一樣,把卜春玲牽到了她自己的臥室里,留下仿佛虛脫一般的張亮。 那是張亮最後一次看到母親的性愛,在那天之後,他就去學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親想他的時候會到學校去,給他留下錢,而他對母親,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的親熱。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張亮就要高考了。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通過黃成海已經認識了一個高校的老師,只要兒子的分數不是太低,就有辦法讓兒子進這個學校,雖然是普通本科,但畢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號這天,她偶然上網,收到了一條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說他又到哈市了,想見見她,但她換號了,就只能給她留言,這是他的電話…… 卜春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見他,他或許還是他,還是那個乾淨的有氣質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這段時間裡,自己從一個獨立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大款的情人,隨即又變成了這個大款的工具,性愛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有企業老總,政府高官,黑社會老大,各色人等不計其數。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在她不惑之年的時候,竟然成了傳說中的「交際花」。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兒子打架了,她一個電話就能讓派出所放人,因為楊所已經是楊局了;比如兒子學校舉辦籃球賽,她一個撒嬌,就有大企業花錢贊助;比如兒子上大學,她一聲風騷的「爸爸」就換來了一路綠燈。 但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還是決定和小海見一面,儘管很久不曾聯繫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記得,做個了結也好,重新回憶也罷,她都想見見他。 或許在潛意識裡,她也有個想法,想讓他知道她其實過得很好,比當初好得多。 在一間幽靜的咖啡館裡,兩個人見面了。小海略微有些疲憊,卜春玲卻是精神奕奕,她衣著華麗的走進咖啡館,在幾道關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著問:「點了喝的沒?」 小海搖了搖頭,於是她叫過侍者,要了兩杯咖啡。整個過程中,她都語調從容,談笑自若,就好似她從生下來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著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來就不懂為何是約在這裡而不是某個賓館的附近,他看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卻不懂變化從何而來。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不退縮,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問道:「怎麼了?」 「你……你似乎有些變化。」 「是嗎?」 卜春玲笑了,她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她已經接觸過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於是問道:「什麼變化?」 「似乎更……我不好說。」 小海猶豫了,如果說之前那個女人,還僅僅是一個風騷的、在社會底層掙扎的美艷的熟女,那現在這個女人,則變成了氣度不凡、珠光寶氣的上流貴婦。 他不自覺的自卑起來,或許以前他相對她是個富足的人,但現在,支撐他的東西不存在了。 卜春玲又笑了,從進門開始她就不住的笑,對於這個曾經「嫖」過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複雜,感激?愛?慾望?痛恨? 或許都有,她不用想,就算想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在這一刻,她很爽。 別的詞兒已經不能形容她的感受了,她確實很爽,她卻從來沒想過為什麼會很爽。 卜春玲喝了一口咖啡,小聲問道:「想不想肏姐姐?」 幽靜的咖啡館裡人不多,儘管她壓低了聲音,還是嚇了小海一跳。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再和她共赴巫山,但和之前他付錢給她不同,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嫖客和妓女的關係,他已經不敢奢望還有那個機會了。 事情有了轉機,小海心頭一跳,忍不住的道:「想,當然想了!」 「那走吧,姐開好房間了!」 後面一句,卜春玲咬得很重,小海聽到之後一怔,隨即笑著答應了。卜春玲結了帳,兩個人出了門,上了卜春玲的車。 還沒有上床,卜春玲就已經滿足了,看到男人驚愕的眼神,看到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不適,卜春玲心裡沒來由的爽快之極。 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最高檔的套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兩個人一下子摟在了一起。 推開男人,卜春玲倒在床上,她吃吃的笑著,看著雙眼中慾火熊熊的年輕男人,放蕩的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下面濕透了的蕾絲內褲。她用手指沿著陰唇的方向上下勾勒,搓揉,讓本就泛濫的淫水更加泛濫。 被她的淫蕩刺激得不能自已的男人興發如狂,他脫光褲子要插入的時候卻被她阻止了,只見她淫靡的把蘸著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同時說道:「好弟弟,不想舔舔姐姐的白虎屄麼?」 男人無奈,只能俯下身去,舔弄起婦人微微變黑的下體來。他僅僅將這當作了前戲,但當他覺得差不多又要爬上來的時候,卻又被婦人組織了:「好弟弟,再舔舔,姐姐就要高潮了!」 果然,在男人接下來的幾次舔弄之後,卜春玲真的高潮了,而且是很劇烈的高潮,她顫抖了足足有二十幾秒! 接下來的性愛一如既往,只不過卜春玲不再滿足於男人的主動,她用自己的風騷和淫媚,操控著男人做著讓她快樂的事,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願和委屈。 等兩人從酒店出來,夜色深深,華燈早上,卜春玲要送小海,他正要拒絕,卻見她的臉色變了。 黃成海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他笑眯眯的看著卜春玲和她身邊的年輕男人,看了一會兒才對小海說道:「兄弟,你知道我是誰不?」 「不……不知道。」 「她沒告訴你?」 「沒……沒有。」 黃成海又樂了,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這婊子穿的衣服,開的車子還有你們打炮的套房,都是老子的,就連這個婊子,也是老子的!」 說著轉頭給了卜春玲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告訴你出門要戴項圈,你忘了?」 說完又繼續對小海說道:「這就是我的一條母狗,兄弟要玩我是無所謂的,但打狗都要看主人,何況要肏呢?你至少要跟我打聲招唿吧?」 「大……大哥,我錯了!」 小海一下子變得萎靡,他哆哆嗦嗦的道:「大哥,我……我不知道您……她是您的女人,她跟我說她是單身,我才……」 「瞅你那熊樣!」 黃成海拍了拍小海的肩膀,嚇得他差點坐下去,他哈哈的笑了起來,才又說道:「我沒別的意思,母狗嘛,就是給客人肏的,婊子都是給人嫖的,只不過有的婊子低賤些,有的婊子高貴些,價碼不同而已。」 「春玲,你收了這小兄弟的錢沒有?」 「沒……」 卜春玲捂著臉,怯怯的回答道:「我……我又不是……」 「呵呵,你就是婊子!」 黃成海伸出手,說道:「兄弟,給點兒嫖資,多少意思意思。」 小海哆哆嗦嗦的拿出錢包,打開一看,只有幾百塊錢,他哭喪著臉說道:「大……大哥,我就帶了這點兒,你看……」 小海見黃成海接過錢,遲疑著不說話,趕忙道:「大哥,你看要是不夠,我可以去取……」 黃成海擺了擺手,道:「算了,這婊子也就值這個價兒,這六百我留下了,剩下二十你留著打車吧!兄弟以後要是還想玩記得先找我,不然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 黃成海打了個哈哈,擺了擺手帶著兩人進了酒店,看卜春玲還愣在那裡,不禁怒道:「還不跟老子進來?」 看著小海逃也似的鑽進了計程車,卜春玲忍不住苦笑,她本來還打算給小海點兒錢,弄得好像她在嫖他一般,沒成想到頭來,自己還是脫不了婊子的命運。 或許自己現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像以前那麼拮据了,但她不過是把賣身的地方從貧寒簡陋的茅草房換到了高樓廣廈而已。 最終,她還是要做回婊子。 等她轉過頭來面對黃成海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衣服宜喜宜嗔的表情,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就要在那張她剛和「情人」鏖戰過的大床上,伺候三個男人了………… 這就是卜春玲的生活,只要黃成海願意,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玩弄她,用各種方式,3P,4P,群交,她更加的嬌艷欲滴,也更加的墮落和沉淪,一開始,或許她還是為了兒子,但到了後來,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為了慾望的滿足,還是為了兒子的前程了。 即便是兒子高考的那天早晨,她也沒有避免這樣的命運。最開始的時候,她惦記著兒子的高考有些半推半就,但到了後來則變成了索求無度。等到那個年輕的老總把精液灑遍她的全身,距離考生入場已經不到半個小時了。 卜春玲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考場,張亮看到匆匆而來的母親,積壓的憤懣爆發出來,等他看到母親髮際上的一點乳白時,那憤怒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 張亮看了一眼母親,無聲的走進了考場。 卜春玲怔在那裡,她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眼淚噗噗的落下,一同流下的,還有她沒穿內褲的腿間,一股股的淫液。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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