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認識白潔是在十六年前,那時我剛到她爸爸的公司工作不久,我和她的父親是同事,她父親是這家公司的副總,我們平時里的關係處的非常好。
有一天她爸帶我去她家玩麻將,當時她還是個只有不到十歲的小女孩,只覺得聰明伶俐,挺俊俏可愛的,其它的也沒有什麼具體的印象。
五年前再一次看到她時,是在她的婚禮上,她爸請我們喝孩子的喜酒,這時的她已經和十年前那個小女孩判若兩人了,長得清純靚麗,身材性感,說話舉止落落大方,見到我還甜甜的喊了聲叔叔。如果不是在婚禮現場,我真的都已經認不出來她了。
再之後,就沒有她的什麼消息了,後來聽說她離婚了。她的父親也調到了另一家公司去工作,因為大家都很忙,我們的聯繫也越來越少了。
一直到兩年前,她突然像一隻天鵝飛到了我的眼前,當她站在我面前時,我怔怔地愣了半天,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正是七月的天氣,她上身穿一件套裝,下身是一個短裙,一雙性感的大腿裸露著,沒有穿絲襪,腳上的高跟鞋很時尚。
她還是那麼的漂亮,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迷人的味道。明亮的眸子裡含著一些說不清的東西。
半晌我問了句:「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她笑道:「沒想到吧?我來上班了,已經好幾天了,在公關部。」從她的口中我才知道,她離婚後一直在獨身,有個四歲的兒子,自己做了些生意,手裡面有些積蓄,但她父親覺得女兒平日裡又做生意又要帶孩子很辛苦,通過關係把她安排到公關部,每個月工資不低,又不讓她出差,上班時間也規律,將來再嫁個好人家。
從那以後,白潔有空沒空的過來和我聊會,講一些她今天會了哪些客戶,又去哪唱歌了,哪個老闆請她去喝酒了,等等。
礙於她爸的老面子,她也不怎麼好好上班,公司部門經理也不怎麼管她。
我勸她,現今社會很複雜,你所在的部門接觸範圍較廣,人員相對較雜,要學會保護自己,儘可能不喝酒,她說,「我知道,放心吧!」有一天剛過中午,她突然來找我,說她喝多了,我說那你就回家休息吧,她說不嘛,我想讓你陪我會兒。
我說不行,第一我還上班那,第二我陪你算什麼呀?
我看她嬌嗔地看著我一直不語,頓時心生憐憫,就說好吧,我送你回家吧。
於是我開車送她回家,半路上,她跟我說:「叔叔你別送我回家啦,我爸爸要知道我喝這麼多酒會罵我的,我想先醒醒酒。」我說:「那你想去哪啊?」她說:「要不你請我唱歌吧?嚷兩嗓子醒酒快。」我本想拒絕她的要求,可又一想,拒絕吧,讓她覺得我似乎很小氣,怕花錢不敢請她去歌廳,不拒絕吧,他爸爸的老同事帶個侄女輩的女孩子實在不得體,正當我猶豫不決時,她又說:「要不我請你吧?」我頓時感到很尷尬,立馬就說,走吧,我請你。
怕遇到熟人說不清,我帶她來到一家略偏一點歌廳,下午的時光人不多,讓服務生上了份果盤,我給自己要了一紮啤酒,心裡暗暗告誡自己,既來之則安之吧。
白潔的歌聲很好聽,感覺她尤其最拿手的是唱通俗的傷感抒情歌曲,特別能打動人的心靈。
期間我一邊喝著酒,一邊靜靜地望著她,欣賞她的歌曲,看她扭動著的輕盈的舞姿。
或許是房間裡充滿的曖昧,或許是酒精讓人失去了理智,她一邊唱著一邊來到我的身邊,把我拉了起來,讓我和她一起跳舞。
其實,我年輕的時候學過交際舞,有一定的基礎,可她跳的我不知是什麼舞,只是踩著音樂的旋律,慢慢起舞,既隨意又悠揚。
不知是什麼時候,她早已不唱了,只是把身體輕輕地貼近我,把頭緩緩地靠在我的肩上,漫無目的地跳著舞,亦可說是在音樂中散步吧。
我的思想有些迷離,面對比我小很多的同事的女兒,我真的有些矜持不住了,還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
我輕輕地推開她說,不要這樣,我是你叔叔,你喝多了。
她幽幽地凝望著我說:「不要推開我,其實我並沒有喝多,你知道到嗎?我心裏面早就喜歡上你了,就在你第一次去我們家。」我的天哪,我一下子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那時你才多小啊?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戀父情結?
她說:「這世上的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我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那時我就想,長大嫁人就一定找你這樣的男人,你是我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我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可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我離婚了,老天又讓你出現在我的身邊,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她邊說著邊把香唇貼在我的嘴上,她口中有股酒的味道,也有少婦身上具有的清香氣息,我逐漸被她的表白和行為所迷失了。
下體有股按耐不住的衝動,手不知不覺地在她的身上遊動,內心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抗,「傻丫頭,你還小,你會後悔的,以後我怎麼面對你的家人?」「叔叔,我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我還能說些什麼,這時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輕柔地在撫摸著她,由她的後背向下滑去,再由豐滿的翹臀,慢慢向上慢行,輕輕地進入到她的上衣,熟練地解開她的胸罩,再向她的乳房遊動。
她的乳房很飽滿,也很挺,但不像有的生過孩子的女人有些下垂。
她對我說,她幾乎沒喂過孩子的奶,孩子是靠喝奶粉長大的,主要怕身體變形不好看了。她說:「為什麼我老公摸我時沒有你的感覺好?你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樣,讓我不能自已。」我感到她的身體有些晃動,於是我說,我們坐在沙發上待會吧,她同意了。
我起身把房門反插上,其實這裡的歌廳並不是很大很正規,那些專業歌廳的門是沒有鎖的,而且門上也有外面能看的見的通透玻璃的。
我把她平放在沙發上,她用雙手緊緊地攬住我的脖子,我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她一會兒用舌頭輕舔我的耳唇,一會兒又來攻擊我的嘴唇,打開後就俏皮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翻滾攪動,並微微的喘息著,酒氣已散盡,吐氣如蘭。
我的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乳房,同時撩起她的衣服,飛快的把乳頭銜在嘴裡,用牙齒輕咬,用舌頭攪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口裡不停地呻吟,室內的冷氣儘管開得很低,但我們都已經出汗了。
我的手胡亂地向她的下體滑去,我是個成熟的男人,經驗告訴我不能急於直奔主題,我開始溫柔的撫摸她的大腿。她的腿很白,讓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她的臀部很豐滿,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當我的手快到她大腿的根部時,她把腿夾得很緊,仿佛在拒絕我手的進入,我知道,這是一種強烈需求的牴觸,這時的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的更加主動,我褪下她的內褲,並沒有遇到想像般的抵抗,我的嘴去親吻她的屁股,手指一點一點的向她的陰道爬行,還未到接近到目標,就能感受到一股熱浪般的氣流,溪水早已蔓延溢指。
我說:「這麼濕?」
她無力地「嗯」了一聲,我又說,「我想放進去行嗎?」她點了點頭,這時她的手已開始隔著褲子按捏我的陽具,我迫不及待的褪下褲子,把早已粗壯不行的雞巴向她迎了上去,她用柔軟的酥手套弄了幾下,就急切地把它放在嘴裡,用舌頭繞舔,深喉,我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有經驗。
我試探著說,「我給你脫了吧?」她回答我自己來。
這時的她已經完全放開,迅速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腿也張開了,仿佛在焦急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快些來臨。
我一邊用雞巴摩擦著她的陰唇,一邊欣賞她的陰部,看她肚子上的疤痕,知道她是剖腹產,我的手指在她的陰道裡面攪動時,能感覺到她的收縮,而且非常的緊,陰唇很鮮嫩,粉白的嫩肉隨著我手指的出出進進,伴隨著泛濫的愛液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前戲到此已無須再矜持了,我憐愛地看了她一眼說:「自己來吧!」她握緊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自己的身子向上一挺,整個雞巴就應聲而入……接下來,我就施展開多年積累的經驗,時而狂風暴雨,時而潤物無聲般地玩弄她。
她呻吟的頻率逐漸加快,口裡斷斷續續的說:「啊……你……你比他有經驗,比……比他操的好受。」我不知道她說的他是指她的前夫還是別的什麼男人,此時我也不需要知道。
「你……你的雞巴比他的大,但沒他的……他的……硬,告訴我,我的逼有我姨的好嗎?你操我有操她好受嗎?」「我就喜歡你的……不軟也不硬……你就是我的老公……我的好老公……老公操我……操我……」她邊說著,邊喘著粗氣,身子劇烈扭動,腹部向上挺起,我知道,她來高潮了。我也受不了她語言和姿體的雙重刺激,再也控制不住閘門,啪啪地使勁操了幾十下,然後把堅硬的雞巴死死地頂向她的花心,雙手托起她的屁股,狂野地噴射了出去。
這是一次我過去從沒有體驗到過的淋漓盡致的性愛,和一個比我小十幾歲的年輕漂亮少婦的性愛,這一瞬間,除了快感的體驗,我大腦一片空白,世界仿佛已經凝固,我願意時間就此停住,世界就此永恆……那次分開後,我在公司有好多天沒看到她,她也沒再找我,兩個月後的一天再看到她時,她一如以往,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只是從我面前經過後,又回眸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揮了一下手中的手機,當她的背影從我眼前消失後,我接到了一條簡訊:「謝謝你,是你填補了我對成熟男人的渴望,在我的生命里,你讓我永生難忘!我被派往另一個城市去工作了,我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再見面,但你讓我懂得了,世上一切看得見的都是短暫的,只有看不見的,才是永恆的道理。白潔。」這是我的一段真實的經歷,不知以後若有緣再見到白潔的話,我們是否還應再續前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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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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