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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10

10

「爸爸,媽媽」張泉的嘴唇輕輕蠕動呻吟著。

斷裂的記憶逐漸連結起來,張泉意識到自己的身上確實有問題。自己對那些痛苦的過往在有意識的模煳和遺忘。現在,殘酷的現實使自己逐漸的記起了一些事情,那都是痛苦不堪的過往。

張泉抬起滿臉血污的臉龐看向呂坤。呂坤滿臉的獰笑,惡毒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機。

張泉意識到,自己和可憐的妻子這次恐怕難逃這一關了。兩個老畜生如此肆無忌憚的侮辱玩弄自己和妻子,明顯沒有留有後路,要想活著逃走恐怕很難了。即使僥倖逃脫,憑著那破手機中妻子屈辱的照片,以後妻子也會成為他們的玩物。

賈老二粗壯黝黑的身軀坐在床沿上,可憐的柳淑還在分開著修長的大腿被他端在懷中昏迷不醒。可能是張泉剛才悽慘的笑聲,使賈老二有些呆楞,怔怔的看著張泉。

我當年應該喝了那農藥的,張泉又想起了自己那驚恐的哭聲「媽媽,我不要,我不要死,我還小,我不死,我也不讓你死」多麼懦弱的聲音,是自己的怯懦讓媽媽承受了太多的屈辱,現在自己心中恐怖的心魔又使自己和妻子重蹈爸爸媽媽的覆轍。

「是我害了可憐的妻子,我要救她,我要拼勁全力,用我的生命去救她,我一定要讓她擺脫這噩夢,能夠清清白白的好好活著」張泉心中默念著。

「你這畜生,害死了我的父母,現在又來害我們倆,我要你死」嘶啞的聲音就像在喉嚨深處向外硬擠一樣,張泉睜圓血紅的雙眼,連著捆綁自己的凳子一同向呂坤狠狠的撞去。

「啪」的一聲脆響,張泉的臉上挨了實實的一腳,原來呂坤早有防備。

張泉重重的躺在地上,「哇」的一聲一顆牙齒隨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緊接著,小腹上又挨了重重的兩腳。張泉只覺得兩眼一黑,一股惡臭充滿全屋,就失去了意識。

冰涼的涼水潑在身上,張泉慢慢的清醒過來。此時,他的雙手被捆綁在後背,渾身赤裸,一捅捅涼水澆在身上。張泉剛才被踢的大小便失禁了,現在一絲不掛的躺在院子外面的地上,賈老二正在洋井中壓出一桶桶涼水在他的身上沖刷著。

鄉村的夜晚,空氣是那麼的清涼,草叢中傳來蟲兒的鳴叫聲,遠處的天際已經顯出一絲魚肚白,多麼恬靜的鄉村啊!

「坤哥,在這樣搞下去,會不會出人命啊」這是賈老二的聲音「老二啊,害怕了。」呂坤蒼老的聲音很低沉呂坤看著面前的賈老二,眼神深邃而陰狠。賈老二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但是身材依然粗壯,簡直比呂坤整整大了一套,可是面對呂坤的眼神卻躲躲閃閃。

「老二,說實話,從一開始你讓我看到張泉老婆,我就有過沒打算讓他們回去的念頭,柳淑讓我想到了張泉的媽媽。現在這小子殺機以現,似乎小時候的事情也記起來了一些,我以為他的病不會好了,你不知道這小子小時候給我下過藥,差點沒著了他的道,在窩囊的人急了也會……嘶……」呂坤不禁也吸了口涼氣。

「老二我知道你有老有小,心中顧慮,不像我一個人,什麼都沒有,如果真的逼不得已,我一個人擔了就是,不會連累你的。」呂坤說到「那個小妮子怎麼樣了」呂坤又問到「不太好,還沒醒,渾身發燙,好像發燒了,哎。」賈老二說著,探了一口氣「天亮以後,去叫蘇萬泉過來給看看吧,還得在好好的快樂幾天,先留著他們,要是調教的聽話了,老二也就隨了你的心了是吧」呂坤陰陰的說著「叫蘇大夫來,會不會……」賈老二有些擔心「放心,蘇萬泉不會說出去的,你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當年對張泉他媽乘人之危,跟你一樣都不是好東西,你以為你們對張泉他媽做的好事我不知道嗎?」呂坤陰陰的盯著賈老二「坤哥……我……我」賈老二心中一陣驚恐「算了,咱們也兄弟一場,我要計較,你也活不到現在」呂坤對著賈老二擺了擺手「把這小子拖進去吧」

兩個人的對話,張泉聽的清清楚楚,他心中已經很清醒,明白自己現在根本對抗不了這兩個畜生,一個莽撞弄不好自己的性命不保,(其實自己的命已經不值錢了),恐怕可憐無辜的妻子……

「唉」想到這,張泉心中不禁嘆氣,現在只有忍耐,等待時機,只是想到妻子不知道還要遭受怎樣的玩弄,心中就猶如滴血。張泉又想到了那個矮小乾瘦的蘇萬泉,難道妻子也要遭受他的玩弄?想到自己妻子那雪白的肉體正被他玩弄的無助的蠕動,妻子那哀聲呻吟的情景,自己的下體就忍不住的又要勃起,這可惡的心魔,究竟是從什麼時候有的,似乎是看到自己的媽媽被強暴的時候就悄悄的生根發芽了,張泉心中咒罵著自己張泉被兩人抬回了屋裡,身體軟綿綿的,面部呆滯,眼睛空洞洞的看著前方。

呂坤用繩子把張泉的雙手牢牢的綁在床邊的床欄杆上,張泉只能蹲坐在床邊的地上。

張泉呆呆的看著床上的妻子,自己的妻子還在昏迷,渾身有些潮紅,身體蜷曲著側臥在自己的面前,一頭秀髮散亂的蓋住了大半張臉,嘴唇微微的蠕動。張泉離自己的妻子很近,他可以聽到妻子的呻吟聲「爸爸,媽媽,救我……救我……老公……不……不要打我老公」張泉的眼淚忍不住要流了下來,自己的妻子已經如此悽慘卻還在惦念著自己,妻子對自己的愛帶有很多母性成份,其實一直都是妻子在呵護著自己,妻子一直在不自覺的潛意識裡保護自己。

張泉咬咬牙齒,忍住眼淚,現在自己必須忍耐,張泉繼續呆楞楞的看向前面。

「坤哥,這小子怎麼呆楞楞的,是不是刺激的過頭了」賈老二抬起張泉的下巴,看著他呆楞的眼睛說道「啪」呂坤狠狠一巴掌抽在張泉的臉上,張泉眼神依舊呆楞。

「哏,少裝蒜,不要相信他,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沒那麼容易傻的」呂坤哼了一下,抬腿上床,雙手抓住柳淑的雙乳狠狠的揉捏了起來,一邊揉捏一邊看著張泉,張泉的眼神還是空洞洞的。

呂坤揉了幾下,又跳下地來,然後把柳淑的身體轉了一圈,雙手分開柳淑修長的大腿,扒住柳淑的胯骨向著張泉的腦袋拖了過來。

賈老二也配合著呂坤,伸手抓住柳淑纖細的腳裸,把柳淑的大腿大大的分了開來。

柳淑那雪白嬌嫩飽受蹂躪的胯部被拖的幾乎貼到了張泉的鼻子上。

呂坤那猶如鷹爪般的手指掰開柳淑那嫣紅的陰唇,慢慢的揉捏著。

一股熟悉的淫靡味道飄進了張泉的鼻子中刺激著他的神經,妻子那嬌嫩的陰唇被枯黃的手指搓揉的軟軟的,濕濕的,嫣紅的穴肉是那麼的刺眼,細小的尿道口,已經水腫了起來,枯黃的手指搓揉過那水腫的小孔,劇烈的痛感就會刺激的柳淑還在昏迷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抽搐。

張泉看到一根干黃的手指慢慢的擠壓進妻子嬌嫩的陰道中,鮮嫩的穴肉被擠壓的翻露出來,發出「滋滋」的聲音,干黃的手指蜷曲了起來,一下一下的掏挖著。

張泉極力的克制著自己,呆呆的看著呂坤在自己眼前掏挖著自己的妻子。

賈老二鬆開柳淑的一隻腳裸,柳淑的大腿慢慢的落下,落在張泉的臉龐邊,大腿內側的柔潤皮膚貼在張泉一側的臉上,張泉的心中不禁一盪。

賈老二的大手在柳淑另一條的大腿內側,上下使勁的來回撫摸著,那雪白富有彈性的肌膚被揉捏的一片通紅。

呂坤又加上一根手指探進柳淑的肉穴使勁的掏挖,隨著「啪啪啪啪」的聲音,淫靡的肉汁濺了張泉一臉。

張泉的心狠狠的抽搐著,已經淌出血來。

「操,掃興」呂坤狠狠的抽出肉汁淋漓的手指,然後把手指在張泉的嘴唇上使勁的蹭著「真他媽的傻了嗎?我就喜歡在他面前玩他老婆,看他痛苦無奈的表情,那樣才刺激,現在傻子一樣,真掃興」

呂坤直起身來和賈老二把柳淑放在床中間,蓋好被子。柳淑的身體被剛才的一陣摳弄,弄的越發的滾燙了起來,臉色潮紅,嘴唇蠕動著胡亂的說著什麼。

天色已經開始放亮,遠處傳來一陣雞鳴聲。「老二,快去找蘇萬泉來吧,這妮子有點嚴重啊!」呂坤掏出一根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到「好,坤哥我這就去,可這小娘們坤哥你可……你可千萬別碰了,得讓她休息」賈老二吞吞吐吐的說到「操你媽的,我知道,快去」呂坤罵道,然後抬腳上床,躺在柳淑旁邊唿唿的睡了起來。不久床上傳來呂坤「隆隆」的唿嚕聲,賈老二已經走了,張泉的眼神不在呆滯,看著床上被蹂躪了一個晚上的妻子。可憐的妻子似乎越發的昏沉,「老婆,你一定要挺住,我一定會救你,一定」張泉的嘴唇輕輕的蠕動著。

四周是無盡的黑暗,張泉使勁的掙扎著,想要抓到身邊一絲可以觸碰的物體,可是四周一片虛無。在他的前面有一個很小的窗口,就像一個螢幕一樣,在那窗口裡自己可憐的妻子反綁著雙手被倒吊起來,呂坤和賈老二獰笑著在自己妻子的身上淫虐。張泉就像一個觀眾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然後痛苦的嘶吼,但是那嘶吼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到。突然窗口消失了,耳邊傳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忽遠忽近。

「急火攻心,又被你給洗了個涼水澡,不過放心,在給她多喂點水,我配的藥很管用,只要出上一身汗,燒退了就沒事了。嘔,對了,剛給他吃了一片避孕藥,會有些噁心頭暈,短期之內月事會停止,另外尿道有些感染,但吃了消炎的藥也無大礙,先讓她休息吧。」

這聲音蒼老而有些沙啞

「老蘇,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

「老二,你害怕什麼,有膽子禍害人家媳婦,沒膽子擔事嗎」

「好了,蘇老頭,少他媽的廢話,這娘們算你一份,你情願就玩,不情願就給我老實閉嘴,若捅出半個字去,你知道我什麼人」

「哏,呂坤,你嚇唬我嗎,我已經這般歲數了,早死晚死的,我可不怕你,你以為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啊,只是沒人願意招惹你,不想管閒事罷了」

「算了,既然來了,還是替你們隱瞞,只是這倆可憐的孩子,哎,看你們給糟蹋的,你們倆也這般歲數了,也不怕累死,這倆孩子不能在動了,要好好的休息,你們也折騰這麼長時間了,也先好好休息吧,今天我替你們倆看著他們」

「蘇萬泉你個什麼東西,心裡想啥我不知道嗎,想把我們倆支走,你自己好爽是吧,直說嗎,媽的,假正經」

說話的聲音張泉聽的清清楚楚,可是渾身疲憊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黑暗又涌了上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張泉昏昏沉沉的聽到一陣「吱嘎,吱嘎」的聲音。張泉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見床上有一個凳子,一個滿頭白髮精瘦的老頭站在凳子上正在向屋頂安裝著幾個圓環。張泉只看了一眼,就又沉沉的睡去。

一股旱煙的味道飄進張泉的鼻子中,張泉終於睜開了眼睛,眼前模煳的影像逐漸變得清晰。

一個精瘦矮小的老頭坐在床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向床上的自己和妻子。張泉想要坐起身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綁到了床上。自己的雙手舉過頭頂緊緊的綁在床欄杆上,雙腳也並在一起被綁在下面的床欄杆上,自己渾身赤裸裸的只能左右的來回翻身或仰躺,這樣的捆綁很有技巧。

妻子就在自己的身邊,蓋著薄薄的被子,臉上的潮紅已經退去,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臉上油亮亮的,頭髮濕漉漉的披散在枕頭上,還在沉沉的睡著。

天色已經昏暗,屋裡白色的燈管有些刺眼,原來已經睡了一天了。

「醒了,小泉」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張泉順著聲音看去,那精瘦的老頭站起身來。老頭十分矮小,恐怕只有一米五幾,加上蒼老的身體有些佝僂,顯得越發的瘦小。頭髮花白的,不知道是抹的油還是自己出的頭油,梳成一邊倒,貼在油膩膩的頭皮上。一件灰色的汗衫洗的還算乾淨,一架寬邊大框的老花鏡綁在脖子上,吊在胸前。

「蘇爺爺,是蘇爺爺嗎,蘇爺爺快救救我」張算一陣激動,他看清楚了,面前的老人正是村中的老大夫蘇萬泉。

蘇萬泉在村中口碑一直很好,大家都說他是個好人,熱心腸的人,不管誰家有病有災,給不給錢,他都盡心盡力的去幫助,所以村裡人都很尊重他。

「我一直在等你醒來」蘇萬泉那滿是皺紋蒼老的臉看著張泉平靜的說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這孩子,你是在讓我救你嗎?」蘇萬泉看向張泉的眼神沒有一絲表情,可是說話的語氣卻又似乎很是憐憫「蘇爺爺救救我,救救我的妻子」張泉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乞求著,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哎」蘇萬泉嘆了口氣,突然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救你?沒用的,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張泉淚眼朦朧的雙眼有些迷茫的望著蘇萬泉

蘇萬泉沙啞而又蒼老的聲音緩緩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咱們村子將近四十多戶的人,現在只剩下六七戶了,而且還都是老人,交通的不便利,有條件的都搬走了,大部分的房子都成了空宅,再過幾年,這些老東西一死,這個村子恐怕就荒廢了。」

「哎」蘇萬泉又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你是真的不明白嗎?竟然還相信呂坤,還要要你的房子,真是可笑的藉口。」

蘇萬泉停頓了一下,又緩緩的繼續說到「以前的事情,你記起了多少,你自己的病情你恐怕到現在也不知道吧。」

張泉止住哭聲,看向蘇萬泉的眼神充滿了疑惑,有些莫名其妙。

「那年你媽媽生病死了,你哭暈在你媽媽的墳前,正正兩天兩夜,醒來後呆呆傻傻的,村裡人都認為你傻掉了,後來你慢慢的有所好轉,沒想到你竟然開朗了好多,喜歡笑了,似乎好多痛苦的事情你記的很模煳,甚至忘記了,只是偶爾的時候又會莫名的突然想起,想起的時候一聲不吭,害怕見人,孤僻冷漠,忘記的時候就會像正常人一樣高興的笑,你的心腸很熱,喜歡幫助別人。你的感覺就像兩個不同相反的人在同一具軀殼裡生活。後來,看你病的嚴重,你姥爺帶你去城裡看病,才知道你得了一種選擇性失憶症和中度分裂性心理疾病。你家裡窮,沒錢治病,可是我們都在為你慶幸,那麼多的痛苦如果慢慢的都忘掉了,也很好啊!也許是老天可憐你吧!」

張泉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蘇萬泉

「在後來,我們發現你不知道是病情加重還是有所好轉,你似乎是在融合自己的兩種性格,你變得很矛盾,你看上去孤獨冷漠但又十分脆弱,你害怕和人接觸但又怕一個人獨處,似乎總在尋找一種依靠,你明明心中痛恨,但又十分的懦弱,你看似很善良,但卻好像對人處處提防。那年你偷偷的給呂坤下藥,但明明可以得手,但你似乎故意下得藥量不足,你明明痛恨他,但卻又好像並不想殺他,似乎還在期待一些事情的發生」

蘇萬泉停頓了一下,臉色變得陰沉,沙啞的聲音繼續說到「小泉,從你帶著你的妻子回來的那一刻,我就肯定了一件事情,你的內心深處在期望一些事情的發生,你心中的一種執念已經根深蒂固,你是在渴望所有的悲慘的歷史重演,你的人格早已經扭曲,你在追尋內心深處那魔鬼般的痛感。小泉,你說我說的對嗎,你好可怕」

「你應該心裡明白的,呂坤是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如果忘掉了那些痛苦的過往,並且遠遠的離開那個禽獸,和自己的妻子過自己幸福的生活該有多好啊,那是老天可憐你,補償你的!你看,你的妻子多麼的漂亮啊,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都追尋不到的,而你卻輕易的得到,你不知道珍惜,竟然還要帶著自己的妻子羊入虎口,你說要我如何救你,可憐你。你真是可恨啊!」

「不,不,不——」張泉不敢相信蘇萬泉說的話,長長的痛吼著,淚如泉湧,渾身抖成了篩子「那天晚上你媽媽一身的傷痛敲開我家的家門,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救救她的孩子。你的媽媽看上去是那麼的悽美,我一個凡夫俗子如何把控的了,我趁人之危姦污了你的媽媽,那似乎是我生平第一次真正的嘗到了女人的味道」

「哎」蘇萬泉重重的嘆氣,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說到「人一旦品嘗到了天堂中的美味,慾望就會被打開,永遠無法戒除,人心中的魔鬼一旦被釋放,就永遠都是魔鬼。小泉啊,我的慾望已經被打開了,我的後半生都在追尋那淫慾的味道,我滿身都是污點不在清白,我以不是你的蘇爺爺了,我早已變成了那魔鬼,所以我不能放了你們。」

「啊——」張泉使勁的蜷曲著自己的身體,他的大腦一片混亂,一片片場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里。

媽媽被一次次姦污時那痛苦的呻吟,那雪白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自己一次次的趴在窗沿下或是悄悄的趴在閣樓上透過自己挖的小孔偷窺,從一開始的痛苦無奈到後來的渴望看到,每次偷窺自己都會狠狠的擼著自己細小的陰莖。

「啊——,不不」張泉不願意去相信,可是景象不斷的浮現賈老二看到自己妻子時色眯眯的樣子,自己故意把妻子帶到賈老二的面前,呂坤那樣拙略的計謀,自己明明可以識破,可是大腦卻幻想出妻子被呂坤和賈老二狠狠姦淫時而產生興奮,那種追尋內心深處的慾望蒙蔽了自己的理智,給自已找無數的藉口不過是想要證明自己是個好人,無辜的人,可憐的人,然後在不受控制的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那禽獸的面前。真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泉哭了,然後又瘋狂的笑,他在嘲笑著自己,笑的幾乎岔過氣去

床面因為劇烈的笑聲而顫抖,柳淑終於被自己丈夫痛苦的笑聲而驚醒。柳淑蜷側過身體一陣劇烈的乾嘔,但是腹中空空什麼也吐不出來。大腦一陣一陣的眩暈,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抽光了一般,柳淑就這樣蜷縮著身體,腦袋緊貼著床面大口的喘息著。

「哈哈」的笑聲使柳淑緩緩的睜開朦朧的眼睛,眼前的丈夫渾身赤裸,雙手雙腳被捆綁在床的上下兩邊,那痛苦的笑聲讓人聽了心碎。柳淑費力的伸出小手撫摸向自己丈夫那滿是淚水的臉龐,輕輕的撫摸著。

「明白了吧,小泉,明白了,就不要在自己欺騙自己,好好的看著,現在讓我來好好的疼愛你的妻子,你自己慢慢的去品味享受吧」蘇萬泉蒼老的聲音已經變得冰冷一雙幾乎已經就要枯萎的雙手扳住柳淑柔潤的雙肩,柳淑又被扳的仰面躺在床上。

在柳淑面前出現了一張滿頭白髮蒼老的面孔。柳淑這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蒼老的面容,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那滿是黑斑皺褶皮膚下垂的臉上,一雙渾濁的眼睛裡充滿了淫慾。

「你……你是……誰」柳淑驚恐而又虛弱的問道蘇萬泉並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的撫摸著柳淑裸露在外柔嫩的雙肩,看著柳淑驚慌的眼睛,繼續對張泉說「從你們一進村,我就知道了你們會有這樣的結局,小泉我已經為你的妻子準備了一些東西,我會叫你的妻子體會到這輩子最大的快感」

說著雙手已經輕輕的揭開了柳淑蓋在身上的薄被子

「你……你要幹什麼」柳淑虛弱的說到,抬手去抓被子的邊沿,可惜虛弱的身體無力抵擋。

被子緩緩的揭了開來,露出了那一具苗條修長,結實而又雪白的軀體。

「真是美麗的身體啊!」蘇萬泉讚嘆著柳淑的身體因為出了太多的汗液,而顯得油亮亮的。

柳淑一條被賈老二重力擊打的肩膀已經完全青紫,整條胳膊無法動彈,只能用另一條手臂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胸口,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

柳淑雖然驚恐,但是心中明白,這又是一個畜生,柳淑甚至有些絕望,自己恐怕還會被更多的人來姦污吧!

柳淑側過頭來看向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哭笑的抽抽噎噎,一雙充滿愧疚的眼睛看著自己。

柳淑委屈的眼淚留了下來

「孩子,別怕,爺爺會好好的疼你,放輕鬆,我先來給你擦擦乾淨」蘇萬泉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慈祥在蘇萬泉邊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大號的醫藥箱子,箱子是木製的已經很陳舊,上邊印著一個紅色的十字,那標誌性暗紅的十字,紅的是如此的沉悶,在靜靜的似乎嘲弄的看著這一切。

箱子的邊上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大洗臉盆,蘇萬泉在水盆中撈起一塊毛巾,擰乾水分回過身來,用一隻乾枯的手捏住柳淑雪白的下巴,另一隻手用毛巾在柳淑的臉上輕輕的擦拭了起來。

「嗚嗚嗚……」柳淑屈辱的哭出聲來,美麗的小臉費力的左右擺動,一隻無力的小手使勁的抓著那兩隻乾枯的手臂,身體也不住的蜷曲著蘇萬泉把毛巾扔回了盆里嘆了口氣,「哎,孩子,爺爺老了,你這樣的話,爺爺可沒力氣疼你啊」

蘇萬泉打開那個陳舊的醫藥箱子,在裡面摸索著,掏出一節細軟的繩子。

「孩子,你看,這是羊皮做的,我已經準備了好多年了,來讓爺爺給你綁上」蘇萬泉的語氣緩慢還充滿了慈愛蘇萬泉抬起柳淑的兩條手臂,把它們抬過柳淑的頭頂。柳淑努力的掙扎著,但是那虛弱的身體看起來就像在輕輕的蠕動。

「老公……救我」柳淑側頭看向自己的丈夫,微弱的唿喚著「柳淑……老婆……對不起……對不起」張泉痛苦的呻吟著,毫無辦法。

蘇萬泉捆綁的很是輕柔,但是卻綁的很結實,柳淑的身體可以左右翻滾,但是絕對掙脫不開。

蘇萬泉又撈出毛巾開始給柳淑擦拭身體。

「多麼美麗的身體啊,這白白的皮膚,你看,白的都透亮,這青青的血管都要露出來了」蘇萬泉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小泉,你知道嗎?」蘇萬泉一邊從柳淑的臉部向下擦著她的身體,一邊對張泉說著「你這輩子擁有兩個最最漂亮的女人,這都是別人夢寐以求追尋不到的,但是這卻是你痛苦的根源,因為你不配擁有她們,你太懦弱了,你無法保護她們,只會把她們拱手送人。」

蘇萬泉的雙手已經擦拭到了柳淑那雪白挺拔的雙乳上,一隻乾枯的手在柳淑那溫潤的皮膚上來來回回的撫摸著,另一隻手透過毛巾在柳淑的兩隻紅潤的乳頭上輕輕的揉捏。

「啊……老公……老公……」麻癢的感覺使柳淑輕哼出聲來,柳淑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屈辱的唿喚著身邊的丈夫「小泉啊,在有些男人的眼中,女人就是用來玩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要被狠狠的玩,而那些有知識有文化的漂亮女人只不過是玩起來更有味道罷了。而你的妻子就是有文化的漂亮女人,真的是很有味道。小泉啊,我下面要分開你妻子的雙腿了,我要看看這有文化的女人下面是什麼樣子」蘇萬泉語氣輕柔,但卻讓人聽了心中顫抖,這種摧殘別人精神的語言比起那些粗暴的動作更讓人心寒,如果說呂坤,賈老二是禽獸,那蘇萬泉就一定是可以誅人心的魔鬼。

柳淑的身體在顫抖「畜生,畜生,魔鬼,魔鬼」柳淑喃喃的咒罵著蘇萬泉的雙手擦拭過柳淑緊緻的小腹,終於來到了那緊緊併攏的雙腿間。

蘇萬泉把毛巾放在一邊,枯萎的雙手使勁的插進那緊緊併攏的雙腿縫隙中,用力的向兩邊掰著。

柳淑的雙腿顫抖著努力的抗衡著,但是身體的虛弱使大腿的肌肉越來越柔軟,無力的抗衡持續了一段時間,柳淑終於放棄了。

「啊」柳淑哀怨的輕哼著,自己一雙軟軟的雙腿終於被顫抖著向兩邊大大的分開。

「好漂亮,好漂亮」蘇萬泉站在床沿邊,半伏著身子,乾瘦的雙臂扒著柳淑的兩邊膝蓋,低著頭仔細的端詳著。

「哼」柳淑屈辱的哀哼著,雙乳隨著身體的抖動而微微的顫抖。

「小泉,你的妻子確實是個尤物,你有沒有像我這樣仔細的看過你妻子的小穴啊!」蘇萬泉側過頭看向張泉「求求你,不要在說了」張泉抽搐的哀求著蘇萬泉蘇萬泉把胸口的老花鏡戴上,低下頭繼續端詳柳淑的胯部「真白啊,小泉你妻子的大腿根真白啊,真的像奶水一樣柔潤,你看這小穴是嫩紅的,水汪汪的,好像蜜桃一樣,真的好想咬一口啊」

「不要在說了,你這混蛋,嗚嗚嗚嗚……」虛弱的柳淑哀羞的哭出聲來「孩子,別哭,爺爺疼你,你看,連你的屁眼都是粉紅的,可恨的呂坤和賈老二,一定是玩弄你的屁眼了,看這小屁眼邊上的這幾條小口子,爺爺真心疼啊,孩子,爺爺一會幫你治治啊」

「不不,混蛋,畜生」柳淑虛弱的怒吼著,憤怒的拼盡全身的力氣,抬起頭來,想要坐起身子,那淫蕩的話語被蘇萬泉一本正經的說出來,簡直要讓人吐血。

一陣眩暈,柳淑的眼前有些發黑,腦袋又重重的倒在床上,柳淑無奈的搖搖頭,雪白的牙齒使勁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蘇萬泉拿起濕漉漉的毛巾,輕輕的在柳淑的胯間慢慢的擦拭著,毛巾擦拭了整個肉穴的邊緣,乾枯的手指又掰開嫩紅的陰唇,仔細擦拭著肉穴的內部。

柳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毛巾擦過雪白的胯根,繼續擦拭粉紅的肛門,一根手指裹住毛巾慢慢的捅進嬌嫩的肛門裡,然後在裡面慢慢的轉動。

「啊——老公,救我」劇烈的疼痛感使柳淑長長的痛唿,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柳淑費力的抬起頭,想要扭曲著身體掙扎著躲開。

蘇萬泉一隻手支撐著柳淑的膝蓋,然後半邊的身體死死的壓住柳淑的另一條大腿的內側,手指向肛門的更深處捅去。

「混蛋,畜生畜生」張泉使勁的掙扎著身體,那悔恨的淚水濕透了身下一大片床單。

柳淑的腦袋再次重重的垂落在床上,被擦乾的上身又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小嘴大張著「哦唿,哦唿」的劇烈的喘息著「老公,我真的不想活了」柳淑閉著眼睛痛苦微弱的說道張泉痛苦,悔恨,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的妻子,是的,這樣的痛苦屈辱的經歷,真不如死了的好張泉死死的盯著妻子大分開的胯間,那蒼老的蘇萬泉就像一隻乾瘦的老猴子,在自己妻子的胯間執著的玩弄著。

張泉想閉上眼睛,可是就像被一種執念牽引一般,無法挪開眼神,張泉感覺自己的陰莖在不自覺的勃起「天吶」張泉使勁的搖動自己的腦袋,想把這種執念驅趕出去「好孩子,不要哭,看爺爺給你擦的多乾淨,擦乾淨就不會感染也不疼了」蘇萬泉抽出了裹著毛巾的手指,終於站起身來柳淑費力的慢慢合上自己的雙腿,「嘔,嘔」柳淑感覺有一種嘔吐感,是的,這個老頭由里到外都讓人感覺到噁心,劇烈的噁心。

蘇萬泉看著手中的毛巾慢慢的說到「孩子,你的屁眼好乾凈啊,你們看,我捅的這麼深,連點屎渣都沒有」說著把裹著毛巾的手指伸向張泉柳淑的面前,張泉和柳淑無奈的閉上眼睛,他們實在是無語了。

蘇萬泉把毛巾放在臉盆中洗了洗,繼續開始擦拭柳淑的雙腿。柳淑沒有力氣動彈,只能默默的忍受。

「張泉,你妻子的大腿真長啊,又細又直,嗯,這肌肉好結實」蘇萬泉繼續一邊擦拭柳淑的身體,一邊用話語刺激著這對可憐的夫妻,似乎這樣也能使自己更加興奮。

「這腳,這腳太好看了,簡直就是玉雕的嗎」蘇萬泉整個身體都趴在柳淑的雙腳邊,兩手捧著柳淑的一對玉足驚嘆著「腳趾甲修的真好看,方方正正的,還染成紅色,城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我這輩子還是頭一回看到。怎麼這麼多的牙印,都咬青了」蘇萬泉的語氣似乎還有些憤怒,一邊說著,一邊用毛巾小心的擦拭呵護著。

柳淑感覺好噁心,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一定是那兩個老東西咬的,真是暴殄天物,這腳跟給咬的太狠了,孩子,當時一定很疼吧」蘇萬泉絮絮叨叨的說著

張泉被這些淫虐的話語刺激的陰莖高高的挺起著

蘇萬泉把柳淑翻過身來,開始擦拭柳淑的後背和豐滿的臀部,一邊擦著一邊默默叨叨的說著。就這樣,蘇萬泉把柳淑翻過來翻過去的擦洗,臉盆的水換了好幾盆,終於把柳淑擦的是清清爽爽,乾乾淨淨。

身體清爽的感覺,讓柳淑也舒服了好多。

柳淑微微的側過頭來看向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也在怔怔的看著自己。柳淑看到了自己的丈夫那怒挺的陰莖,她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丈夫眼中的一絲淫慾。

柳淑趕忙側回腦袋,閉上眼睛,微微的搖頭「不會的,我的丈夫不會的,看到我被玩弄,我的丈夫……不,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的丈夫不會的,我不相信,這不可能」

柳淑臉上瞬間的表情如何能夠逃脫蘇萬泉那老奸巨猾的眼睛。

「孩子,你是發現什麼了嗎?你要相信自己的感覺,你會發現真相的」蘇萬泉幽幽的說到「好了,小泉,我已經把你的妻子擦洗乾淨了,好白嫩啊,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啊,我現在可是要嘗嘗你妻子那鮮美的味道了」依舊是平淡的語氣這種語言上的形容,引導刺激的張泉腦海里浮想聯翩。張泉痛苦的使勁的搖動著腦袋,如果呂坤是禽獸,那他只是會簡單的使用暴力和脅迫,使你痛苦不堪,但是這蘇萬泉絕對就是地獄裡的魔鬼,他在引導你內心深處的心魔,激發你的慾望,使你最終原形畢露。

張泉聽到一陣脫衣服絲絲絡絡的聲音,張泉睜開眼睛,只見蘇萬泉已經脫了個精光,張泉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蘇萬泉。那渾身的皮膚都是皺褶,往下垂著,渾身精瘦的好似就剩下骨頭了,那副寬邊的老花鏡竟然還挎在胸前,蘇萬泉跳上床來,蹲在柳淑身邊,真的就像一隻老馬猴。

「孩子,爺爺來疼你了,別緊張,先疼你哪呢。小泉,你妻子的小嘴真鮮艷啊,這兩片小嘴唇看著真嫩,口感一定好,好孩子,爺爺來嘗嘗」蘇萬泉說著附下身去「啊——」柳淑噁心的要瘋了,把自己的小臉盡力的向一邊躲去「老公,救救我」柳淑無力的唿喚著張泉「蘇萬泉,蘇萬泉,啊——」張泉終於控制不住的怒吼了起來柳淑的腦袋不住的左右擺動,蘇萬泉騎跨在柳淑的身上就噘著嘴左右的追逐。

柳淑實在是筋疲力盡了,腦袋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小。

「老公救我……老……唔」唿喚張泉的聲音還沒說完,小嘴終於被蘇萬泉逮住哏進了嘴裡那是一張怎樣不協調的畫面啊!老馬猴一樣的蘇萬泉,用那枯黃的雙手死死的捧住柳淑那白皙秀美的臉蛋,半跪的跨在柳淑的胸前,柳淑那兩片紅潤的嘴唇被老馬猴哏在嘴裡來回上下的嘬吮著。

蘇萬泉一邊嘬吮,一邊還不時的嘟囔著「嗯——,好吃,小泉,你妻子的小嘴唇真好吃,嗯——,咋咋……」

「唔……唔」柳淑感覺一陣一陣的噁心,屈辱的眼淚不住的往下留著。

蘇萬泉似乎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響「咋咋」的聲音不絕於耳張泉看到自己的妻子那紅紅的下嘴唇,被蘇萬泉那已經殘缺不全的黃牙使勁的向上叼著,嘴唇被拉的長長的。「唧熘」一聲,被拉的長長的下嘴唇整個被吞進蘇萬泉那乾癟的嘴中。

蘇萬泉閉著眼睛,慢慢的品嘗著,嘴裡還不時的含含煳煳的嘟囔著「好吃,好吃,真嫩」

「吧嗒」蘇萬泉鬆開嘴來,柳淑嬌嫩的嘴唇彈了回來,原本紅潤的嘴唇被吮嘬的一片發白,沒有血色「好孩子,讓爺爺在嘗嘗你的小舌頭,一定會很美味」

柳淑的腦袋費力的想要擺動,掙脫開蘇萬泉那枯萎的雙手,雪白的軀體無力的蠕動著。

「老公,救救我……啊」柳淑還在唿喚身邊的丈夫,但是蘇萬泉使勁的一捏柳淑的下巴,聲音嘎然而止,蘇萬泉撅著乾癟的老嘴向柳淑微微張開的小嘴探去。

「嗯,嗯」張泉可以聽到蘇萬泉那嘴裡陶醉的聲音,他看到自己的妻子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的閉著,被捆綁的雙手相互使勁的糾結著,那指甲幾乎都要掐進自己的肉里。

「咋咋……咋咋……」自己妻子的舌頭被老頭吮吸的聲音,聽的張泉渾身鮮血上涌,下體的肉棒已經硬的發亮。

「咳咳……咳咳……嘔——嘔——」蘇萬泉放開捧著柳淑小臉的雙手,抬起頭來,柳淑趕緊把頭扭向一邊劇烈的咳嗽,然後是深深的乾嘔。柳淑嘔的身體一陣蜷曲,白皙的臉龐都有些發青。

「嗚嗚嗚……我熬不住了,老公,我想死啊」柳淑悽慘的說著張泉怔怔的看著柳淑的小嘴被那老頭吮吸的唇邊到處都是亮晶晶的一片,張泉的下體一陣一陣的興奮,但卻又心疼妻子,矛盾的感覺交織在身體里。

「啊啊啊」張泉痛苦的嘶喊著,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把自己體內的一團火發泄出去「小泉啊,怎麼了,很痛苦嗎,撕掉虛偽的面具你就會好過了」蘇萬泉掰住柳淑痛苦的臉頰,讓她看向自己的丈夫「孩子看看你的丈夫,你看他的陰莖勃起的好高啊,看到我這樣一個快死了的老頭在玩弄他的妻子,他一定很興奮。你看他很痛苦是嗎,其實他不是心疼你,他只是不願意承認看到自己的妻子被玩弄會興奮,他不想撕下那虛偽的面具而已」蘇萬泉的語調平穩但卻殘酷「不,不,不是這樣的」柳淑虛弱的喃喃的說道。柳淑怎能接受眼前的景象,自己被玩弄的如此悽慘,自己的丈夫怎麼會興奮?柳淑一個有知性的老師是無法接受的。

柳淑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絞痛,一陣劇烈的噁心,一口鮮紅的心血從剛剛被蹂躪過的小嘴中涌了出來。

鮮紅的鮮血順著雪白的下巴向下緩緩的流淌著,柳淑的臉色一片蒼白「不,老婆,柳淑,不,我沒有,我沒有,是他們逼得,你不要這樣,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張泉抖動著身體死命的掙扎著柳淑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丈夫,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痛苦,和渴望。

張泉看著自己老婆的眼睛,緊緊的咬緊自己的牙齒,那聲音就像在牙齒中往外擠一樣「老婆,我一定會救你出去,就算我會進十八層地獄」

柳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像笑了「孩子,痛心了麼」蘇萬泉伸手輕輕的摸去柳淑下巴上的血漬「我會讓你越來越看清楚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小泉,還在偽裝嗎?」蘇萬泉看著張泉搖搖頭「嗯」柳淑眉頭又輕輕的皺了一下,蘇萬泉把柳淑軟綿綿的身體側過身來,讓她和自己的丈夫面對面蘇萬泉老馬猴一樣的身體騎跨在柳淑微微蜷曲的腿上。

蘇萬泉俯下身來,看向柳淑那對豐滿的乳房「真好看,好圓潤,讓爺爺摸一摸」

「真是柔軟啊,這皮膚柔軟的就像玉脂一樣潤滑,這小乳頭捏著真是讓爺爺我想好好疼你」蘇萬泉的一隻手搭在柳淑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一隻手在柳淑的一對乳房上慢慢的揉捏,兩隻手指掐住那嬌嫩的乳頭輕輕的捻弄。

張泉和柳淑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雙手抬高被綁在頭頂,兩個人眼神複雜的看向對方。

「小泉,看的清楚嗎?這就起你渴望看到的吧。小泉,蘇爺爺要吃你妻子的乳頭了,你可要忍住了,你妻子在看著你呢!」

「啊」柳淑羞澀的呻吟了一聲,乳頭上傳來的酥癢使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柳淑還是無法面對自己的丈夫,眼睛輕輕的閉上。

蘇萬泉乾枯瘦小的身體蜷臥在柳淑的懷中,就像一個孩子躺在媽媽的懷裡吸食媽媽的母乳一樣,吮吸著柳淑的乳頭「吱——,咋——」蘇萬泉側躺在柳淑的懷中,一條皮包骨的腿側搭在柳淑雪白的大腿上,兩隻乾枯的手捧著柳淑的一隻乳房揉捏著乳肉,嫣紅的乳頭被那張乾癟的老嘴一下一下的吮吸著。

張泉看著面前的景象,有種錯覺,那老馬猴一樣的蘇萬泉就像躺在自己和妻子中間的孩子,在貪婪的吮吸自己媽媽的乳液。

張泉緊緊的盯著自己妻子的乳房,那嬌嫩的乳頭無助的在那張老嘴中一進一出,乳頭被吮吸的更加嫣紅,白皙的乳肉被那雙老手使勁的揉捏。

張泉看的臉色開始潮紅,喉嚨中發出吞咽的聲音「啊,很久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樣的乳房了。小泉,當年你的媽媽也和你的妻子一樣,這白嫩的乳房香甜可口」

蘇萬泉把柳淑又搬回仰面的姿勢,瘦小的身體趴在柳淑雪白緊緻的肚皮上,兩手捧著一對乳房貪婪的來回吮吸著。

一股老人的體臭味一股一股的飄進柳淑的鼻子中,剛才吐出的一口鮮血使自己的胸口一陣一陣的絞痛,渾身更加的無力,柳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乳頭被吮吸傳來的酥麻感覺還在提示著自己還活著老人的舌頭順著乳根向下舔舐,粗糙的舌面划過緊緻的肚皮柳淑感覺到那老人花白的腦袋終於來到了自己的胯間,乾枯的老手在自己整齊的陰毛上慢慢的梳理著丰韻的大腿被慢慢的向兩邊分開,柳淑沒有力氣去抵抗,默默的忍受著。兩隻乾枯的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兩片陰唇,柳淑不自覺的輕輕震顫了一下。

張泉的眼神像是被牽引了一般,看著蘇萬泉分開自己妻子的雙腿蘇萬泉抬起身來,看向那滿臉潮紅喘著粗氣的張泉,張泉的龜頭腫脹的已經發紫。

「小泉,你有沒有仔細看過你妻子的肉穴啊,如果沒有,真是太可惜了,蘇爺爺替你好好看看好不好,我會幫你仔仔細細的看的」

蘇萬泉起身下地,打開桌子上的那個大醫藥箱子蘇萬泉在裡面翻找著,又掏出了兩根細細的羊皮繩子「小泉,你看,我早就為你的妻子準備好了,我會讓他很快樂的」

「你要幹什麼,求求你,她已經很虛弱了,你會把她弄死的」張泉哀求著「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小泉,來和我一起享受吧」

蘇萬泉來到柳淑的腳下,用那羊皮細繩在柳淑纖細的腳腕上一圈圈的纏繞著,然後抓住柳淑雪白的玉足把她的大腿抬了起來,在向柳淑頭頂的床欄杆上壓下去,用羊皮細繩緊緊的綁在床欄杆的一角。

綁完一條大腿,蘇萬泉又蹦上床去,抓住柳淑另外一條大腿用同樣的方法大大的分開綁在床欄杆的另外一角。

張泉看著蘇萬泉乾瘦的身體靈活的蹦來蹦去,那裡像個蒼老的老人,活脫脫一隻大猴子柳淑想擺動自己的雙腿掙扎,可是軟綿綿的身體使不出力氣,稍微積攢一些力氣,想要動彈一下,胸口就是一陣絞痛,柳淑明白自己現在的情況只能任人擺布,那無用的掙扎只是自己不情願罷了。

強烈的自尊心使柳淑的眼淚不停的流著,自己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綁在床的兩邊,那是一張老舊的雙人大鐵床啊!這樣的捆綁,使自己的大腿向兩邊繃的筆直,屁股向上微微的翹起,分開的胯間涼嗖嗖的。

「不要在這樣折磨她了,她會承受不了的」張泉哀求著。

張泉是真的很愛柳淑,看到柳淑這樣,張泉是真的心裡在流血妻子被捆綁的一隻玉腳幾乎就貼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的玉足,腳心向上,纖細的腳腕被黑色的羊皮細繩緊緊的綁著,顯得很是悽美,張泉只要一抬頭就可以親吻到自己妻子那美麗的腳趾,張泉感覺到這一幕是那樣的似曾相識。

張泉順著妻子那崩的筆直的大腿向下看去,可以看到妻子雪白的胯間那細嫩的肉縫微微的敞開著。張泉的下體一陣一陣的衝動,全身的血液在不停的涌動著。

蘇萬泉看著腳下的柳淑,柳淑的小臉布滿羞澀的淚水,一雙眼睛緊閉著。

「好孩子,不要羞澀,忘掉所有的一切,忘掉那些痛苦的事情,用心來感受身體的,還有精神上的快感,你會發現那是多麼的美妙」

「孩子,爺爺帶你來感受你從來沒感受過的快感吧,爺爺要把你的上身向上綁,你要親眼看著爺爺是如何玩弄你的小穴的,你也可以認為那是一種從肉體到精神的虐待,但是你只要適應了,就會轉變成巨大的快感」

多麼可笑,多麼殘忍,這簡直是魔鬼的謬論,柳淑多麼希望時間可以快進,不要讓自己一點一點的體會這地獄般的滋味。

蘇萬泉下地又在箱子中變戲法似得取出一根羊皮細繩,然後蹦上床來,抬手把那細繩在屋頂自己剛剛安裝好的圓環中穿過。

蘇萬泉蹲下身子解開柳淑頭頂捆綁雙手的繩子,再用棚頂垂下的繩子重新綁住柳淑軟綿綿的雙手。蘇萬泉抓住繩子的另一端向下用力的拉著,柳淑高舉著手臂被慢慢的拉起,上身從自己大大分開的胯間穿了出來。

蘇萬泉把繩子的另一端和捆綁柳淑高舉著手臂上的繩子綁在一起,蘇萬泉的手法非常巧妙而且迅速。蘇萬泉又用床上剛剛解開的繩子給柳淑扎了個馬尾,然後在把扎著柳淑馬尾的繩子高高的吊在屋頂的圓環上。

這真是一個奇怪而恥辱的姿勢,柳淑高舉著雙臂,上身從自己大分開的雙膝間微微穿出,頭髮紮成馬尾被屋頂的繩子固定住而不得不抬起頭,這樣柳淑就不得不面對自己的胯部了。

張泉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自己從小就一直很尊重的蘇爺爺竟然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高手。

柳淑突然想到,這有些類似自己在瑜伽訓練時的一個姿勢,這種姿勢是訓練身體柔軟度的。在瑜伽訓練中,類似這樣的姿勢是多麼的唯美,被那麼多的人在網絡上分享,可是現在卻變的如此恥辱。

柳淑感覺自己好無助,她多想唿喚身邊的丈夫,那個老頭說的是真的嗎?柳淑想起過往的種種畫面,丈夫對自己是那麼的好,那麼的依戀,丈夫對自己的愛,自己可以毫無質疑的體會到,不,不是的,我的丈夫不會的!

「老婆,老婆,柳淑,柳淑……你怎麼樣了,蘇萬泉你個惡魔,不得好死,柳淑,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用,救不了你……嗚嗚嗚嗚……」柳淑的耳邊傳來丈夫痛苦的聲音,她想轉過頭去看看自己的丈夫,但是頭髮被綁的緊緊的,無法轉動。

「好柔軟的身體啊,小泉你真的好福氣,這麼柔軟的身體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好美,好性感啊,我這輩子值了」蘇萬泉讚嘆的說到「小泉,爺爺要看你妻子的小穴了,我要細細的看」蘇萬泉把吊在胸口的老花鏡帶在了臉上「你是地獄裡來的魔鬼嗎,你這畜生」柳淑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已經跪在自己胯間的蘇萬泉,嘴裡微微的蠕動,喃喃的罵道「對,孩子,我就是來引導你們尋找快樂的魔鬼」蘇萬泉並沒有抬頭,眼睛片刻都沒有離開過柳淑的胯間,那雙就要枯萎的雙手已經向著柳淑那嬌嫩的陰唇伸了過去。

這是自己這輩子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向自己的胯間,柳淑看向自己胯間的那一刻,自己都不禁心中一盪,一片潮紅布滿蒼白的雙頰。

自己的胯間白的就如瓷玉一樣溫潤,那嬌嫩的陰穴粉紅的讓人只想輕輕的愛撫,就連那排泄的肛門都紅潤的讓人不忍直視。

柳淑看到那乾枯的雙手就要觸碰到自己那美麗的陰唇,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啊」乾枯的手指輕輕的分開那兩片嫣紅的陰唇,指尖的觸碰使柳淑心中又是一盪,口中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我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柳淑緊緊的咬住自己雪白的牙齒,小嘴微微的張著,屈辱的眼淚又流了下來蘇萬泉把那兩片紅潤的陰唇向兩邊分的更大些,帶著老花鏡就這樣痴痴的看著,柳淑感覺一股涼涼的空氣湧入自己的肉穴中。這一刻屋中毫無聲音,三個人都安靜了下來,張泉使勁的抬起頭看向妻子的胯間,那渾身的鮮血就像燃燒了般,沸騰了起來。

這樣安靜的時刻不知持續了多久,蘇萬泉才痴楞楞的站起身來,下床來到箱子邊,打開箱子,在裡面翻找著片刻蘇萬泉在裡面拿出了兩個物件,張泉看的清楚,一個是一個黑色的小手電筒,而另一個卻是一個不鏽鋼的鴨嘴形的東西。

張泉知道那是檢查婦科用的鴨嘴擴張器。

張泉已經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景,心中的熱血已經沸騰到了定點,雙眼被燒的幾乎流出血來。

「老畜生,你要幹什麼」張泉憤怒的嘶吼著「小泉,我說過了,我要細細的看,我要把你妻子最隱私的地方都看遍,看透」蘇萬泉說著,跳上床來,跪在柳淑的胯間柳淑看著跪在自己胯間的蘇萬泉,蘇萬泉手中的不鏽鋼鴨嘴擴張器反射著刺眼的燈光。柳淑雪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那紅潤的下唇被咬的發白,幾乎就要咬破,柳淑的自尊被一點一點的撕裂著。

柳淑感覺到那鴨嘴擴張器冰涼冰涼的,貼著自己溫暖的穴肉向內擠去,柳淑似乎聽到了自己穴肉被擠壓發出的「滋滋」聲「老公……殺了我吧……」柳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用虛弱的聲音又開始唿喚起自己的丈夫「天哪,老天你就懲罰我吧,放過我的妻子吧」張泉無助的唿喊著冰涼的鴨嘴擴張器緩緩的插入,已經全根沒入那溫暖的穴肉中,乾枯的老手開始擰動鴨嘴上的擴張螺絲,美麗的陰穴被一點一點的慢慢撐開,冰涼的空氣湧入了肉穴的最內部,一股脹痛感刺激著柳淑的神經。

「啊……讓我死吧」柳淑的淚水順著雪白的臉頰滴落在自己的胸脯上,明亮的雙眼已經哭的紅腫張泉的雙眼就像被栓住了一樣死死的盯在自己妻子的胯間,陰莖的腫脹使張泉的雙腿不住的來回搓動著。

「吧嗒」一聲,那是手電筒開關的聲音,白色刺眼的燈光終於照進了那深邃的神秘的肉穴之中。

已經發白的下嘴唇終於被雪白的牙齒咬破,鮮紅的血液順著柳淑雪白尖翹的下巴緩緩的向下流著都沒有了,所有的自尊都被眼前屈辱的景象無情的撕碎了。

張泉充血的雙眼靜靜的看著那瘦弱的乾枯身軀跪在自己的妻子胯間,一隻枯黃的老手托在自己妻子豐潤的屁股上不住的來回摸索,另一隻手拿著小手電筒照向妻子那被鴨嘴撐開的陰穴中,隱藏在老花鏡下一雙渾濁的雙眼向著自己妻子身體的最內部肆無忌憚的窺視著。

「真好啊,都看到了,這就是美麗女人身體的最內部,小泉啊,你一定沒有看到過自己妻子身體的最內部吧,真是無法形容的景象啊!」

「咕咚」蘇萬泉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這裡面的穴肉太嫩了,還在微微的蠕動。我看到子宮了,好光滑,小泉,我可以看到你妻子的穴肉正在分泌汁液,一滴一滴的,真是晶瑩剔透」蘇萬泉乾癟的老嘴長得大開,一坨粘液順著乾癟的嘴角向下滑落張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的悸動,「不要在說了,不要在說了,你這畜生,我從小就叫你蘇爺爺,你為什麼這樣殘忍」

蘇萬泉慢慢抬起頭看向痛苦不堪的張泉慢慢的說到「不,並不是我殘忍,而是魔鬼在你的心頭掙扎,我不過是那幫你打開那扇大門釋放出魔鬼的人」

蘇萬泉說完站起身來,下地又來到那個大醫藥箱子前,打開箱子,在裡面翻找著。

「你,你又要幹什麼」張泉驚恐的問到蘇萬泉轉過身來,張泉看到那蘇萬泉手中又拿著一個鴨嘴擴張器,只不過這個稍微小了一號。

「你,你還要幹什麼,你到底要怎樣,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蘇爺爺」張泉的身體費力的扭曲著「我說過了,我要把你妻子最隱私的地方都看透」蘇萬泉說著跳上床來,又跪在柳淑雪白的胯間「你……你……還要……幹什麼」柳淑蒼白的小臉一片驚恐「好孩子,別害怕,爺爺想看看你屁眼裡的樣子」蘇萬泉輕輕的撫摸著柳淑雪白的臀部,一隻手的手指在那粉嫩的肛門上搓揉著「啊——不,不要,你會要她命的,蘇萬泉,你個老畜生,我操你全家不得好死」張泉拼盡全力使勁掙扎著想要掙脫開捆綁在自己手腳上的繩子柳淑痛苦絕望的心似乎被張泉痛苦掙扎的嘶吼震的一暖「老公……老公……」柳淑輕輕的唿喚著。

冰涼的鋼嘴輕輕的頂在嬌嫩的肛口上,肛口因為緊張,所以使臀部的肌肉緊繃著。

「好孩子,放輕鬆,不然爺爺會弄疼你的」蘇萬泉一隻手使勁的扒開柳淑粉嫩的肛門,一隻手抓緊鴨嘴擴張器,慢慢的旋轉,向著深處捅去,那嬌嫩的肛門還很乾澀,四周已經微微癒合的小口,又被慢慢的掙裂開來。

「啊……啊……」柳淑的痛唿聲已經顯得很嬌弱。柳淑真想昏迷過去,可是肛門撕裂般的劇痛卻又刺激著她的神經使她無比的清醒。柳淑臀部到大腿的的肌肉因為疼痛而繃的筆直,渾身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蘇萬泉執著的慢慢向裡面捅著,肛門邊細小的裂口,滲出了鮮血,鮮紅的血液匯聚成一滴一滴的,順著雪白的臀肉流淌了下來。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啊……啊……」柳淑虛弱的說著,臉色越來越蒼白,屈辱加上劇痛,柳淑終於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一軟,沒有了生息。

「老婆——」張泉一聲悽厲的嘶喊蘇萬泉看著失去意識的柳淑,放下手中的擴張器,起身又下地在藥箱子中翻了起來。

片刻蘇萬泉拿著一片白色的藥片,跳上床來,一隻手捏開柳淑的小嘴,一隻手把藥片放進了柳淑的嘴裡。

「你給她吃了什麼」張泉驚恐的問著「匹莫林」蘇萬泉淡淡的回答「使大腦中樞神經興奮的藥物,會使神經更加的敏感,一會見效,這樣你的妻子就不會在暈了,她會一直很清醒的體會身體的快感」

「天哪,你真是魔鬼,我的老婆,呵呵呵呵……」張泉感覺自己就快要崩潰了,內疚,悔恨,無助,眼淚加雜著血絲涌了出來藥片漸漸融化,嘴中苦澀的味道使柳淑清醒了過來。一個盛滿溫水的大白瓷缸子抵在柳淑的嘴邊,柳淑虛弱的身體早已口渴至極,大口貪婪的喝著。蘇萬泉扶著柳淑的後腦勺,把一大缸子溫水,一滴不剩的灌進了柳淑的嘴中。

肛門中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感陣陣的傳來……

「啊……啊……」柳淑虛弱的一下一下呻吟著「好了,孩子,你不會在昏迷了,好好的體會這痛快的感覺吧」蘇萬泉說完,繼續又跪在柳淑的胯間,把那鴨嘴旋轉著繼續向柳淑的肛門內部推去「啊……啊……」撕裂的劇痛讓人無法忍受,身體的虛弱又使自己沒有太大的力氣嘶喊,柳淑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蘇萬泉費力的把鴨嘴直捅到底,然後開始旋轉鴨嘴上的擴張螺絲,柳淑那鮮血淋漓的肛門被一點一點的慢慢擴大。

柳淑感覺那蘇萬泉就像要把自己的身體從肛門向兩邊撕成兩半一樣。那撕裂的痛感比剛才清晰了不止十倍。柳淑疼的滿臉是汗,汗珠順著尖翹的下巴向下滴答滴答的流著。

「吧嗒」又是手電筒打開的聲音,柳淑痛苦的看著自己的胯間,兩個嬌嫩的肉洞都被擴張到最大,那是連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啊,現在卻被這變態般的老人肆無忌憚的窺視著。

張泉努力的抬著頭死死的盯著自己妻子的胯間,甚至連脖子麻木了都感覺不到。他可以看到自己妻子兩個肉洞中反射出來的手電筒光線,他甚至在腦海中幻想出那兩個肉洞中的景象。在自己妻子的胯間,那顆滿頭白髮的腦袋貼的是如此的近,帶著老花鏡的雙眼貪婪的窺視著自己妻子身體的最內部。那老花鏡的鏡片上盡然反射出了自己妻子兩個肉洞中的景象。

「不……」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張泉下體一陣狠狠的悸動,張泉拚命的忍耐著。張泉知道,如果自己把持不住射精了,那自己可能就永遠都會失去柳淑。

「張泉,我看到你妻子的腸子了,紅紅潤潤的,還在一下一下的蠕動,美麗女人身體的最內部,我終於又看到了,這景象真是讓人悸動啊」蘇萬泉蒼老的聲音簡直可以使人瘋掉「不」張泉狠狠的咬住牙「不要在說了」

張泉忍耐的很痛苦,他還在堅持著「不,不能在自己妻子面前承認蘇萬泉說過的話,那不是真的」張泉心中告誡著自己「不要在忍耐了,痛痛快快的釋放吧。從你媽媽死的那一刻,你就一直在期待一個人來代替你媽媽的影像,這個人一定要是你最親的人,她要像你媽媽那樣繼續遭受凌辱,從而滿足你精神被虐待的快感,你的心靈從你看到你媽媽被強姦的那一刻就已經扭曲了,隨著你媽媽不斷的遭到凌辱,你內心的魔鬼種子就開始不斷的生根發芽,根深蒂固,你渴望那種從肉體再到精神被虐的快感,現在你內心潛在的目的達到了,你還在欺騙自己嗎?」

「小泉,我說的對嗎?放棄吧,你善良的人格是無法戰勝邪惡的本性的,你當初接近你的妻子就是為了這一刻」蘇萬泉的聲音猶如地獄中的魔音緩緩的飄來,在引導著張泉「不,不是的,你不要在說了,你這魔鬼」張泉感覺心都在顫抖,當初我和柳淑在一起真的就是為了這一刻嗎,張泉不敢相信。

「好疼……啊……啊……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撕裂的痛感不斷的反射在柳淑的大腦神經上,柳淑滿身都是汗珠。這種被捆綁成對摺的姿勢已經好久了,柳淑的身體即使非常的柔軟也感到一陣氣悶,胯下兩個肉洞中脹痛的感覺刺激著小腹,柳淑感覺自己有些想尿尿的感覺。

「求求你……饒了我吧」清晰的痛感,使柳淑不得不求饒蘇萬泉沒有理會柳淑的哀求,一隻手托著柳淑的臀部,眼神片刻都沒有離開過那兩個被擴張開的肉洞,手電筒的光亮把肉洞內部照的一片雪白,微微蠕動的肉壁,使兩個肉洞散發出一種淫靡的味道。

蘇萬泉把自己滿頭白髮的腦袋向著柳淑的胯部貼的更近,鼻子貼到了擴張器的邊緣。

蘇萬泉使勁的嗅著,在兩個肉洞中來回互相使勁的嗅著,蘇萬泉滿臉的陶醉表情「啊,漂亮女人的味道,好久沒有聞到了,小泉,你媽媽當年也是這樣的味道,讓人痴迷啊」

柳淑閉上自己的眼睛,她不想看到自己的胯間那讓人羞恥的畫面,但是自己的大腦此時無比的清晰,那讓人羞澀的畫面一幕一幕的浮現在腦海里。

身邊傳來自己丈夫粗重的喘息聲,那些禽獸看到自己的身體時,也是這樣的喘息聲。

「啊」柳淑輕輕的呻吟出聲,她感覺到一條粘稠的舌頭在自己被擴張開的穴口周圍舔舐著,那舌頭一下一下的貼在自己的肌膚上,被舔舐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柳淑的尿意越來越重。

蘇萬泉可以聽到張泉那急促的喘息聲,他可以感覺到張泉的雙腿在使勁的搓動。

蘇萬泉抬起頭來,看到柳淑雪白的胯間都是細密的汗珠,被繃的筆直的雙腿上也布滿了汗珠,那汗珠晶瑩剔透,顯得兩條修長的大腿水淋淋的。

蘇萬泉放下手中的電筒,抱住柳淑靠近張泉的一條大腿,從大腿的根部向上慢慢的舔舐,一點一點的品嘗那修長大腿的味道。

張泉的眉頭已經擰在一起,可是自己的雙眼卻被一股執念隨著蘇萬泉的節奏牢牢的盯在自己妻子那雪白修長的大腿上。

妻子大腿上那晶瑩的汗珠被蘇萬泉一口一口的舔進嘴裡,張泉看到那乾癟的嘴中蘇萬泉的舌頭是那樣的粘稠,粘稠的舌面舔過雪白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粘痕。

妻子的嘴中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張泉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齒,蘇萬泉已經把自己妻子的整條大腿根都舔遍了。張泉看到那蒼白的腦袋向著自己這邊慢慢的移動,粘稠的舌頭慢慢的舔向自己妻子那風韻結實的小腿,舔舐的景象越來越清晰,蘇萬泉臉上充滿了陶醉的表情,就像在慢慢品嘗美味的食物。

張泉看向面前妻子那被捆綁住的玉足,他的腦海中已經幻想出接下來的畫面,多麼熟悉的畫面啊,張泉的心緊緊的抽搐著,高高勃起陰莖上的龜頭已經紅的發紫,一滴粘稠的前列腺液滲透了出來。

「好漂亮的腳啊,這是怎麼保養的,一點老繭都沒有,太白了」蘇萬泉雙手輕輕的捧著柳淑的玉足,來回的撫摸著,愛不釋手。

張泉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畫面,那雙快要枯萎的雙手捧著一隻風韻修長,白皙的玉足是多麼的不協調。張泉看到那乾癟的老嘴緩緩的張開,粘稠的舌頭長長的伸了出來,在自己妻子那紅潤的腳心上慢慢的舔舐了起來。

「嗯」蘇萬泉長長的嗯了一聲,顯得是那樣的陶醉,「好美的味道,小泉,你喜歡吃你妻子的腳嗎?」雪白的腳心被舔舐的布滿了黏黏的唾液,,蘇萬泉舔著柳淑那紅潤的腳根,然後在順著腳心的邊緣來到了那排列整齊的腳趾上。

面前的畫面刺激的張泉實在是難以把握,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

蘇萬泉側過頭看看張泉「忍不住了嗎,多痛苦啊,你有沒有像我這樣品嘗過你妻子的腳啊,這樣美麗的腳一定要仔細的品嘗,嘗出這腳的滋味,不要像那兩個畜生一樣使勁的啃,簡直是暴殄天物啊」說著,把柳淑的大腳趾慢慢的放進了自己的嘴中,慢慢的吮吸,嘴中還故意發出很陶醉的聲音。

「哦……哦」張泉發出一下一下難以忍受的呻吟聲,腦門青筋直冒。

柳淑無法看到蘇萬泉舔舐自己腳的畫面,但是自己的腳被舔舐的感覺還有蘇萬泉那沙啞蒼老而淫邪的聲音卻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大腦中。

柳淑心中一片黯然,自己的世界轉變的是如此之快,兩天之前還是充滿歡聲笑語的世界,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地獄。兩天之前自己還天真浪漫的認為世界多麼的美好,人心是多麼的善良,轉瞬間自己就見到了一個一個的人間魔鬼。

「啊」柳淑輕哼了一下,自己的腳趾在被一個一個的吮吸,那吮吸的是如此的細緻,連每一個腳趾縫都沒有放過。

柳淑感覺到自己的胯間,那嬌嫩的陰穴還在持續著脹痛,陰穴中分泌的肉汁已經被冰涼的空氣帶走,肛門中的撕裂感絲毫沒有減弱。小腹中的尿意越來越明顯,幾乎有些忍耐不住,但是殘存的羞恥感還是讓她無法再別人面前失禁,即使是她的丈夫和正在姦淫她的人。

「求求你,可不可以讓我解個手」柳淑的聲音非常微弱蘇萬泉的嘴在柳淑的玉腳上抬了起來,那雪白的玉足已經被舔舐吮吸的到處都是口水淋漓。

「孩子,你想尿尿嗎,可是爺爺不能放你啊」蘇萬泉說道柳淑費力的想要蠕動自己的身體,她的脖子被長時間的固定,已經麻木了。

「求求你,我憋不住了,讓我去吧」柳淑那虛弱的聲音真是讓人聽了可憐「你讓她去吧,蘇爺爺,您行行好」張泉也哀求著說「不可以,孩子們,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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