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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葬禮

毫無預兆地,我就這麼醒了。

一陣莫名的驚慌由後腦飛速穿過整條嵴柱,刺激得肛門一緊。這才想起自己並不是躺在某個村寨的茅草房裡,也不是在哪間廉租房的板床上,更沒有露宿街頭。定了定神,才感覺到胯下那話兒正處在一個溫暖而潤濕的環境中。好舒服!

薄薄的被子在我腿間隆起高高的一坨,我略微挺動了一下腰胯,仔細地感受了一下含住陰莖的豐唇所帶來的緊湊感。似乎被刺中喉嚨,隆起的部分傳來了一聲悶哼,接著我的大腿產生了短暫而劇烈的痛楚。

撩開被子,一張熟悉的面孔顯露出來,疏淡有致的峨眉,秀氣高挺的鼻樑,媚光四射的大眼,長長的睫毛似乎在閉合時都能碰到我的陽具,豐腴的雙唇還殘留著些微昨夜的粉色彩妝口紅。看著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在美人的唇間出入,真是暮春時節的絕佳風景。

美女一攏垂下的栗色秀髮,沖我調皮地眨了眨眼,小心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才嬌聲道:「老公,你醒了?」

「你都這樣了,我還敢不醒嗎?」

「人家本來是想讓你睡到自然醒的,但突然想起昨晚上它辛苦了,想要安慰它一下。」這哪是安慰,分明就是想讓它再上崗。

「騷老婆,又想了?趴過來讓老公也安慰你的小妹妹。」

「呸呸呸,哪有老公說自己老婆騷的,這不是罵人嗎?人家真的是覺得老公辛苦了,幫弟弟洗個澡。畢竟今天老公有大事要忙!」

「morning- fuck做早操也是一種鍛鍊嘛,來吧!」我邊說邊抬起了雙臂,想要擁她入懷。

「不用,老公就乖乖躺著,全部交給我吧!」說著已經將肉棒塞進了碩大的雙乳之間,像是擠奶女工一樣,認真地揉搓起自己的雙乳。

「老公,你的棒棒真是最棒的,能在我這裡面夾住,還露出一大截來。」

「棒棒棒的,你又想起你的棒子老公了?」

「哎呀!」美女蹙眉嗔道,「別提這個了,他已經是過去時了。我們現在才是合法的夫妻,中國有句古話說——要珍惜眼前人。」

「中國哪有這句古話?胡說八道!」

「大壞蛋,難道你不想珍惜我?」

「好好好,我親愛的眼前人,那你說說到底是我這個現任老公的棒棒- 棒呢?還是以前的棒子老公棒棒- 棒呢?」

美人一邊給我乳交,一邊發出輕微的低吟:「哦~ 嗯……你是在講繞口令嗎?這麼多棒棒,我哪分得清,別忘了,我也是韓國人誒!」

「你這是假棒子,你前夫具大律師才是真棒子。」

「呸呸呸,老公欺負老婆,羞羞羞。我就是分不清,你要怎麼樣嘛?」老婆開始耍賴了。

我猛地一收小腹道:「分不清,就不給用了。」陰莖唰的從巨乳間抽出。

「嗯……嗚……你又欺負我。」嘴上說得委屈,兩隻小白兔又夾住了我的巨蟒。上上下下來回蠕動,仿佛兩個雪白的麵糰在揉搓擀麵杖。老婆強勢地一邊乳交一邊不斷下按,防止我再次逃脫,看來真是要吃定我了。

不等我想出新對白來應答,老婆大人已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撩秀髮欺身而上,將一雙修長的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握住我的肉棒,一挺髖一扭腰,便送進了蜜穴之中。

「你還說你不騷,裡面都是濕透了。」我順勢收起雙腿,支撐起她的體重,小腹接著盡力向前一頂。

「嗚噢!頂到了,唔……唔,壞老公!」擊中花心,老婆舒服得翻了一下白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剛動了幾十來下,老婆已經是嬌喘連連、語不成句,胸前一對巨乳上下晃動不止,下面那張嘴更是水流不斷,漿液橫飛。突然蜜穴之內劇烈的蠕動,像是榨汁機一伸一縮地擠壓著我的肉棒,接著龜頭頂住的宮口噴射出一股暖流,潤得我差點發射。

剛想繼續發動攻擊,與老婆共享高潮,卻被她摁住腹肌,柔聲道:「別,老公你今天就別操勞了,一會兒還有大事,交給我就行了。」

過了兩三分鐘,老婆似乎緩過勁來。俯身過來,跟我一記深吻,然後再次起身,合攏了雙膝。腰肢一扭,上身轉向我的左側,修長白皙的右腿划過我的胸前,也移到了我的左側,同樣的動作再次重複,變成了後背的女上位插入——老婆大人這是又要玩她最擅長的斗轉乾坤啊!

看似輕巧的動作,其實暗藏玄機,需要掌握好陰道與陰莖的切合角度,稍不注意就可能扭傷其中一個。老婆本是身負名器,穴內暗藏三道大小不一的肉環,而且位置各有差別,真是九曲十八彎,名喚「三才問道」。一般的男人只頭一環就得丟盔棄甲,她那棒子前夫具泰偳就是這樣,每次剛進一環,剛想動動就受不住肉環的力道,便口吐白沫而亡。久而久之,他開始懼怕房事,寧願放著家中的絕色美妻不敢碰,卻到風月場所去買春。所以單從性事一節來說,離婚他也是毫無怨言的。

我的陽具與眾不同,粗大且不論,龜頭天生就向上彎曲,師傅說這叫龍抬頭;之後師傅又讓我每天把下身泡在他秘制的靈蛇膏中,使得莖身能夠生出七顆小肉瘤,法名「七星龍王」,百萬男人中也未必有一個。遇到一般的女子,即使我插入之後一動不動,女人也能獲得多種刺激,淫水分泌不停。天賦異稟也使我也成為頭一個突破老婆三環、進逼花心的男人。進退之間,與蜜穴內的三道肉環彼此刺激,相得益彰,可謂是天作之合!

看著肉棒在肉唇的包含之下時隱時現,感覺人生夫復何求,真想就這樣一直插下去。可惜我還有件大事必須去做,那是我以血指對臨終的父親發下的誓言。

嘀嘀的鈴聲突然響起,手機上閃出一條簡訊:哥,差不多該出發了,我們倆馬上就到了。

一看時間,已近上午十點,暗唿荒唐,趕緊一拍豐滿的翹臀,說道:「智智老婆,趕緊收拾一下,那兩個丫頭馬上就上來了。」

「真掃興,這兩個傻丫頭不睡覺的嗎?」老婆一邊抱怨,一邊依然有節奏地扭動著屁股。

「哪有,都快十點了。趕緊,看簡訊的意思應該是已經在樓下大堂了。」

低罵了一聲「稀巴」,老婆撅起了屁股,放出了我的分身,回頭親了一下我的面頰,快步走進了浴室。

我站起身子,朝窗邊走去,沒兩步差點就被老婆大人那雙跟長15cm的銀色恨天高絆倒,還沒碰到窗簾又幾乎被地毯上的絲襪滑倒。站穩身子,一把掀開厚重的墨綠色落地窗簾,強光頓時讓我失明。等到視力恢復,才看到窗外正下著傾盆大雨,無數的水流斜划過玻璃窗,壯觀的都市樓群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好似一頭巨獸正隱藏在奔流的江水中觀察獵物。這樣的天氣還真是適合我一會兒要去參加的活動——葬禮。

女人的話,果然信不得。等我洗完澡,換好一身淘寶+ 批發市場的行頭,順帶吃了兩個起司麵包,兩個妹妹才摁響了門鈴。

一進門,兩人就嘰嘰喳喳地嘲諷起我的衣著打扮,好男不跟女斗,我只有假裝耳聾,一概不理。好在老婆大人突然發話說再不出發就得吃午飯了。

婷婷立刻住嘴了,倒是玲玲嘻嘻哈哈道:「嫂子說的是,我們馬上出發。」

一隻腳剛剛邁出房門,老婆一下從後面拉住了我的手,輕聲問道:「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肯定不行啊,就你這樣的氣場,一會兒去了,邢家的人絕對不會相信我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沒事,我過兩天就能回來了。」

「你氣質也不像窮款潦倒啊!」她眉頭輕觸,顯然還是擔心我。

「怎麼不像,我這身打扮一看就是進城務工人員,當個保安、看個大門,絕對有人信。」我半開玩笑地安慰她。

「呸,我老公是最帥的,不准這樣說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邊,又微微附耳過來,低聲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個遺願,我最愛的兒子。」

她說出的最後兩個字驚出我一身冷汗,側臉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確認兩個小丫頭已經走到電梯附近,根本不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才轉過頭吻了一下她的耳根,輕聲說:「媽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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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一言不發地開著路虎,玲玲還是不停地跟我說話。她們要將我從這座城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們雖然叫我哥哥,但跟我並沒有血緣關係。玲玲是義父的親女兒,婷婷跟我都是認的親。不過她跟我也有不一樣的——我拜在義父門下時已經十八歲,而她被義父從人販子手中救回來的時候還只是個幾歲的小孩子,全靠義父才能長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像個女漢子,婷婷則是細心體貼的個性。

離開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瀝瀝

地下個不停——

我從外地回到臨江幾天,實在有些無聊,恰巧義父在鄉下的狗場出了點事情,我趕緊自告奮勇去解決。

連日的陰雨引發了山洪,泥石流將狗場的一個狗舍屋頂沖塌了,裡面的小狗仔,瘋狂外逃,互相踐踏,死了二十多隻,跑了七十多隻。不過事情並不難解決,因為村裡、鄉里都把狗場當作財神爺,官員們很快就安排人手過來維修狗舍、尋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會有結果。我的到來沒能幫上任何忙,還讓狗場的兄弟們招唿吃喝,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

閒來無事,獨自一人在鄉間小路上撐傘遊走,觀賞一下田園風光,雨點沙沙地落在竹木上發出不規律的聲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種享受。突然一陣驚唿引起了我的注意,聽起來是個女人,應該就在不遠處。

順唿喊聲,找到一間魚塘邊的棚屋,裡頭不時傳出女人的嗚咽聲和幾個男人的笑罵聲。我雖不是遵紀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幾個男人欺負女人的下作行徑。想來這種地方也不會有什麼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傘便一腳踹開了竹子紮成的小門,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閃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邊牆下,裡頭的人根本沒機會看到我。

兩三秒之後,才傳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媽的!誰~ 啊?」

他話音未落,我憑著剛才腦中保留的殘像,用力一揮傘頭,掃起一粒指頭大的石頭,嗖的一聲飛進了屋內,慘唿傳來。石頭應該是擊中了左側的一人。不等他們有所反應,我再次掄起雨傘猛敲在頭上方的竹窗上,然後一個獅子打滾從正門闖進屋內,不足一秒,他們果然還在看著被敲破的窗口。一腳掃倒右側一人,一傘刺中中間那人的面門。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漢,我果然還是太謹慎,其實直接正面進攻應該五秒不到就解決問題了。

用牆上掛著的漁網把三個痞子綁了,我才有機會仔細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的及肩長發十分凌亂,相貌姣好,但在驚嚇之後看起來有些憔悴,嘴唇發白還略帶戰抖,脖子上的珍珠項鍊被扯斷,四處散落。卡其色的針織衫被撕破,裡面的紫色蕾絲胸罩也被打開,竟是前開式的,這女人也算開放。帶橫褶皺暗紋的米色短裙被擄到腰間,哦!她居然穿著國內極其少見的吊襪帶,還是黑色蕾絲款的。

肉色的透明絲襪,從光澤度看絕對不是便宜貨。喔!她還穿了紫色的開襠內褲。

我都有點同情這三個痞子了,昏蒙的雨天,荒郊野外,一個穿著如此暴露的性感美女,我可能也會想干點什麼。

大概用了五分鐘沉靜大腦,她才確信自己獲救了。為了不造成她的誤會,我跟她保持了約有兩米的距離。她試探性地說了聲謝謝,我很紳士地點頭致意,然後做了個收攏雙肩的動作,示意她可以穿上衣服了。

她似乎這才想起自己正向一個陌生男性暴露著誘人的胴體,開始顫顫巍巍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裙。不知為何,雖然她滿臉受到驚嚇的表情,但我覺得她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極度的魅惑力,可能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了身子。

「嗯,那個,先生你能不能幫我把鞋拿一下。」我順著她的手指,在一個掛在牆上的破布包里找到了一雙白色蕾絲網面高跟鞋,10cm長的鞋跟是金色的,款型別致應該也是高檔貨。

走進半米之內,我把鞋往她身前一遞,沒想到她輕巧地抬起了右腳,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卻像只受傷的小動物,乞求主人的愛撫,忽閃的大眼睛隱含淚光讓我不忍拒絕。握住她的小腳,她發出嚶嚀一聲,讓我心中一盪。絲襪包裹的小腳白皙柔軟,腳趾甲染成了淺紫色,摸到她近乎完美的腳踝,我差勁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好容易穿好了鞋,她才盈盈站起,非常正式地向我鞠躬道了聲謝。我忙說見義勇為本是男人應該做的。她又沖我鞠了一躬,才小心問道:「先生,能請您幫我找點水嗎?我想洗把臉。」我這才注意她臉上仍有不少泥污和灰跡,能在如此狀態下,散發出如此魅力,這個女人真是非同一般。

屋外只有渾濁的魚塘,而且還飄著小雨,我根本不可能找到乾淨的水。想了想乾脆好事做到底,果斷脫下了身上的西服,遞了過去:「小姐,你先用我的衣服湊合擦一下吧!」

三下兩下,臉上的污泥沒了,我這才發覺她應該年齡比我大,可能在三十上下,不過相貌絕對一流的,而且雙眼靈光流動,讓人情不自禁地產生姐弟戀的想法。

看我有些發獃地盯著自己,她嘴邊露出一絲淺笑,似乎對我的反應甚是開心。並沒有阻止我的眼睛,反而扭動腰肢擺了pose,似要方便我的欣賞。倒是我先不好意思起來,咳嗽兩聲問道:「小姐,不如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她找出角落裡的高檔提包,正要邁步卻有些不穩,我主動提出背她出去,她也沒反對,略作調整便趴上了我的後背。綿軟的兩團肉貼在背上,而我此刻只穿了襯衫,觸感更是強烈,回憶起她完美的胸型,我的下體居然硬了。

一路走來,她給我講述了經過:原來她本是開車出來散心,沒想到半路上車胎爆了,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三個流氓中的一個突然出現,說是能幫她換胎,不過要回家取工具,讓她不妨一同過去,他老婆在家還能給她做點吃的。她想著這人看起來很老實,而且瘦瘦小小的,即使作惡自己也有機會逃掉,便跟著來了。沒想到在山路上越走越遠,她開始感覺不對,正要逃走就被埋伏在旁的另外兩人制服,接著就把她抓到了這個棚屋。本來這三人只想劫財,沒想到突然起了色心,還要強姦自己(我暗想就你樣貌身材,是個男的可能都會起色心,而且還穿著如此有情趣的內衣)。幸好我及時趕到,說著她又連聲跟我道謝。

終於上了國道,找到了她的車,一輛金色的卡宴,這麼扎眼的車,難免引來盜匪。早就聽說這附近經常有人故意下暗樁,扎破來往的車,然後趁機搶劫,估計就是這三個不成器的東西。

將她送上車,我便關上車門準備離開,突然想起西服還在美女身上,但看她驚魂未定的模樣,也不便索要,說了聲「順風」便往後走。沒幾步,她便高聲叫住我,原來她手腳抖得厲害,實在沒法開車,問我能不能送她回臨江市區。送佛送到西吧,我無可奈何地走了回來,她打開車門,然後自己往副駕駛的位置挪動可惜身子乏力,半天都沒能過去。我心頭一急,一把將她抱到懷中,她有些害羞,紅著臉偎依到我胸口與手臂之間的地方。抱著這樣一個凹凸有致的尤物,我也是心跳加速,繞過車頭把她送到副駕駛位置的路程,感覺像是走了一個鐘頭。

「我住在城西的華友大酒店。」看來她不是本地人,我們一般都把那地方叫作友誼賓館,曾經是臨江市的最高建築。幾年前被一家韓國公司給收購了,擴建增高裝修,變成了現在矗立濱江路三角形廣場的華友大酒店,好像還一下成了五星級。

說完目的地,她顯得有些虛脫,脫了鞋,雙腿蜷縮在座位上,用我的西服蓋住身體,靠著椅背看著我,我沖她微笑示意。她又動了一下,接著小聲問道:「先生,我可不可以抓著您的手?」

「本來是可以的,可我現在正開車啊!」

她的臉更紅了,輕咳兩聲又問道:「對不起,是我考慮欠周。那我能不能摸著您的大腿啊?」

不拉手應該沒問題,我立馬同意。可當她將左手放在我的右腿上時,我的陰莖仿似觸電一般又硬了起來。她的手好柔好軟,而且帶著電力,或者說不是電力,是一種磁場,一劑春藥,讓我立刻就心動不已。她並未察覺我的不妥,手放穩之後便合上了眼。不一會兒,已經進入夢鄉。

一路上幾乎沒有其他車輛,我便給狗場的兄弟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先回臨江去了,狗場的事情隨時保持聯繫,順便告訴他魚塘那邊的事情,讓他幫忙善後。

聽說抓到三個色鬼,那兄弟特別興奮,說馬上帶幾個弟兄過去先把那三人的淫根廢了再說。我也沒多說,只是讓他儘量別太張揚就行。

掛了電話,才發覺胯下熱乎乎的,一隻玉手不知何時,居然握住我的半勃起狀態的小兄弟,在她的撫弄之下,褲腿已經隆起了一坨。側眼一望,她仍在熟睡狀態,豐滿的嘴唇微微張開,時不時發出細微的聲音,竟有些像在呻吟,不知道在她夢中手裡握住的是什麼東西。回想起剛才在棚屋裡,險些被人強姦,但她的蜜穴竟然完全潤濕了,流出的淫水還將內褲和絲襪都打濕了。她莫非就是師傅所說的「九陰媚骨」?

這種女人萬中無一,她們根本不用刻意引誘男性,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自帶魅惑,甚至說話的聲音都能勾起男人的情慾。因為本身陰火極盛,所以對於性的欲求也遠超旁人,普通的男人三五個也無法滿足她。這也恰好與我相同,我天生便是九陽真火,慾火旺盛,加上師傅多年的功法、藥材栽培,更是如虎添翼。曾經在芭提雅某家著名的風月場所一夜連馭十二女而不射,讓當地幫會老大「雌豹」嘉迪瓦瓦輸給我一輛捷豹跑車。可惜後來被師傅臭罵了一頓,說我就像愛出風頭的孫猴子,太好張揚必有禍事。接著用重手法給我下了禁制,三個月不能碰女人,讓我每天研讀佛經,經過煉獄般的三個月的反省,才逐漸收住性子。要是五年前的我,可能剛才已經把這朵美女花摘了。

雖然我對她很感性趣,卻不敢輕易出手。畢竟九陰媚骨的女人也是天生克夫的命——或者精盡人亡,或者事業不順,或者災禍橫生;但這樣的女人對跟自己身邊有血緣關係的親族卻有興旺之助,看她的衣著打扮也知道非富即貴。我總不能搞上她之後,自己掛了,兒女成龍成鳳的。我可沒這麼偉大,還想著多活幾年。可她現在正緊握著我的龜頭,讓我慾念橫生,難以把持。

路過一處小集市,不時響起喧鬧的叫賣聲,她動了動似乎有醒轉的跡象,忽聽得她「啊」了一聲,小手倏地一下收回去了,我扮作全然不知,兩眼直視前方專心開車。芊芊玉手離開了,讓我的大腿和陰莖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到底多快我也說不清,反正自然而然地那隻手又回到了我的右腿上,只是沒再靠近凸起的部分。

進入城區範圍,往來的車輛明顯增多,時停時走的搖晃讓她醒來。拿出提包開始翻找,原來是手機弄丟了。我想著打個電話讓狗場的兄弟幫忙沿途找找,她卻說家裡還有,丟了就算了,不過現在得借我的手機打個電話。

電話打完,她禮貌地把電話還給我,再次致謝

聽她打電話時說的思密達語,難怪說話時老是點頭哈腰的,我有些失望地問道:「原來小姐你是韓國人啊,是來中國旅遊的嗎?」倒不是對韓國人有什麼偏見,只是覺得這麼漂亮的韓國女人肯定是整容材料的堆積物,頓時胯下慾念大減。

「呵呵!」第一次見她笑,頓時覺得窗外的雨都散了,燦爛的陽光重回大地,「是呀,被你聽出來了,我是韓國人。不過我們家是華僑,九十年代才入籍韓國的。放心喲,我可沒有整過容。」這話里暗藏深意,就像在跟我表白些什麼,我的下半身又來了點精神。

「哦,這樣啊!」最後一句令我心裡暗喜:總算是個天然美女。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的大恩人?」

「邢鯤,開耳邢,鯤鵬的鯤。」剛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怎麼一下就把真名告訴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我應該用化名余飛的。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讓男人說真話的能力啊,回想那三個鄉痞,可能也是無法抵擋她的攝人魅力,畢竟之前被劫財的也有女性,卻從來沒出現過強姦的事件。

「哦,這兩個字我還記得。大恩人,你的衣服先放我這裡吧,等我乾洗之後,再還給你行不?」望著她紅潤的嘴唇吐字,我又想入非非了。

這件西服雖是義父送我的,但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還不還都無所謂,所以我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她見我點頭倒是顯得很開心。

終於到了華友大酒店,門口已經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車剛停穩便擁了上來,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剛一碰車門,她突然側過身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滿臉嬌羞地說道:「謝謝你,我的大恩人——邢鯤。等我電話,我的號碼已經存到你手機里了,我叫韓智佳,千萬別忘了!」香風一過,車門合上,只留我獨自一人呆坐車內。

一聲驚雷將我拉回現實,玲玲聲音在耳旁響起:「哥,要不我們也跟你一起去大鬧靈堂吧?」

「好啊,回去阿爺肯定會表揚你機智勇敢。」

我話音未落,婷婷卻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平靜地伸出右手,指尖衝著副駕駛座位上玲玲,細聲說:「200,拿出來吧!」

「靠,歐巴,你能不能有點節操,動不動就拿老爹出來壓我。還被這小丫頭完全猜中。」

這兩個臭丫頭,居然拿我打賭,真是讓人恨得牙痒痒的。

眼瞅著快到目的地了,我打開了老舊的背包查看了一下裡面有日常的衣物和雜物,居然還有方便麵、火腿腸,多半是婷婷的主意,讓我能扮得像點,這個妹妹就是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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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車站下了車,跟兩位妹妹道了別。冒雨等了十來分鐘,公交車才到,好些年沒坐過公交,臨江市的公交車也終於改刷卡了,我當然沒卡,老老實實地投了一塊錢。

掏出了兜里的手機,好久沒用過翻蓋的功能機,趕緊複習了一下操作方法,免得一會兒到地方露餡兒。「聯繫人」里存了三十來個電話,義父的名字是「黃師傅」,哈哈!我莫名地想到了方便麵。「玲玲」、「婷婷」、「智智」(老婆果然聰明,我給自己安排的身份可是大齡單身青年)……嗯,「鼎爺」應該是指的師傅他老人家。當然還有「爸爸」,雖然這個號碼再也不會被使用,但我依然把它保存了下來,讓我時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靈堂設在了工學院的一個小禮堂,路上不斷有車輛往來,軋過路面的積水嘩嘩作響。我收起傘小心地躲避著別人的視線,尾隨著一群學生往裡走,距離他們兩米左右,讓旁人覺得我好像是跟他們一起過來的,又不會讓學生覺得我在跟著他們。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抬手攔住了我們,問了一聲:「學生?」

「嗯,材料系研究生。」領頭的一個女生回答道,我也跟著含煳地點了點頭。

「哦,學生從右邊進去。」這人的態度還算溫和。

正大門和禮堂中間還隔著一間門廳,約有五十平米大小,三個門各站了一個黑西服保安,顯然不是學校的工作人員了。學生們老老實實地往右邊門走去,我可沒這麼聽話,打算從中間的門進去,保安攔住了我,正聲道:「先生,請問您是家屬、貴賓還是師生?」

「學生」。

「那請走右邊的門。」

媽的,管得倒挺嚴,不容易矇混過關。老老實實地走了右邊,門口有個簽到處,坐了一男一女兩位中年人,女的見我進去,便招唿道:「請過來簽個到」,搞得跟進主席紀念堂似的,至於嗎?我從兜里掏出了一百塊錢,往本子上依樣畫葫蘆地寫上了「余飛」和虛構的學生證號,身份照著前面幾個小孩寫的「材料系研究生」。正要往裡走,那男的開口把我叫住:「同學啊,這錢你先收起來。邢老師的家人專門囑咐過,不收學生的錢。另外,還有個紀念品送給你們,這,你拿好啊!」

說著遞過來一個書本大小的盒子,上面印著八個篆體字——「潤物無聲,桃李自芬」。媽的,挺牛逼啊,不愧是大戶人家,可對自己家裡人怎麼沒這麼大方呢?邊走著聽見後面的兩人議論著「邢老師真是好人緣啊,這麼多學生來送他。」「可不是,要是張主任沒了,學生沒準兒會放鞭炮慶祝囉!」「百無禁忌,百無禁忌,人可還活著呢,咱們別亂說。」「是是是……」

一個中等身材的保安迎了過來,領著我和那群學生緩步來到遺體前,望著黑白照片上那個面目清秀的中年,我鼻子陣陣發酸。三叔邢國勇基本就是爸爸的翻版,他們兩兄弟從小就關係好,還在同一個小學、中學念書。只是爸爸喜歡畫畫,三叔喜歡物理,所以後來出國念了材料學的博士,多少名校都可以去,偏偏回到臨江市,聯合家族企業和工學院建了一個高級材料研究所,安心做自己的喜歡的科研工作。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次躬,一轉身,旁邊坐著的一個老太太起身向我們行了個禮。媽的,這也太過分了,邢家的人都沒來嗎?這個老太太應該是三叔的丈母娘,正經的親人怎麼都不在呢?三嬸、邢翠、邢國強還有那老不死的都躲哪兒去了?

我們圍著三叔的遺體轉了個圈,有盆栽包圍著,我根本看不清三叔的遺容,只有一個大致的輪廓,除了因為化療而光禿禿的腦袋,面容有點像彌留之際的爸爸。

爸爸是十三年前離開的,剛接到電話時,還以為又是之前那種因為飢餓或者疲勞造成的虛弱。跟師傅告別之後,一路趕到西雙版納下面的一個小自治州的一間醫務所,才知道他已是油盡燈枯,即將離開這個讓他無比厭惡的世界。未滿四十周歲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滿頭紛亂的白髮,膚色黝黑,已經布滿面頰的鬍鬚使得本已消瘦的臉只剩一掌寬。

看到我之後,他眼中露出了一絲往日的神采,用乾瘦粗糙的手拉著我,讓我咬破手指發誓必須完成兩件事,一是找到失蹤的媽媽,二是幫死去的奶奶報仇。

接著又讓我俯下耳朵,跟我交代了一些關於媽媽的細節,可惜奶奶過世那天晚上的情形還未講完,他便撒手西去,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自己解決了。

瞻仰遺容的儀式結束後,一個身穿學校制服的保安引導我們從主席台後的小門離開。我故意走在了最後,低聲詢問保安:「大哥,請問師母在什麼地方?」

「邢太太傷心過度,正在別處休息,暫時不方便見客。」保安的聲音禮貌而冰冷。

「我、我完全理解師母的悲痛,只是我真的有些事情想當面跟她說。」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今天就暫時這樣了。一會兒你們可以去食堂吃飯,免費的。」

我從包里掏出了一盒高檔香煙,遞到保安手裡,臉上做足表情懇求道:「大哥,您聽我說。因為前年我奶奶得病,家裡沒錢治,結果邢老師知道以後給了我家十萬塊錢,治好了我奶奶的病。這錢我暫時還不了。但我奶奶讓我一定給師母帶幾句話,表達一下我們家人的情誼。」

「這——」說著他順勢把香煙塞進了褲兜,「非得今天說嗎?」

「大哥,您看我這背包就知道了,馬上要畢業了,我得回老家找工作去了。

什麼時候能回來還不一定呢,而且回來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師母啊。求大哥多多幫忙,受人恩惠不知回報就是不義;我奶奶快八十了,答應老人家的事我要是沒辦成就是不孝啊!「一邊說著,我又掏了一盒煙遞到他手裡。

他思索了幾分鐘,拍了拍我的肩,點頭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良心的份上,我帶你過去,別告訴你其他同學啊,不然我就麻煩了。」

跟著他穿過主席台背後的長廊,然後沿著鐵制的三摺疊樓梯上行,來到一間小屋前,保安小聲跟我說:「同學,你自己進去就行了,就說自己瞎矇找到了,千萬別說是我帶你過來的。邢老師家裡人可是說了,你們師母今天只見家裡親戚和貴賓。」說完小跑著下去了。

我試探著敲了一下房門,裡面傳來一聲「請進!」

吱呀一聲推開門,哎喲,屋裡有兩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我沒敢細看,擔心是邢家的哪個親戚,我可不想被知道出現在臨江,所以我進門之後便一直故作羞怯地耷拉著腦袋,讓人無法看清我的長相。

「請問你是哪位?」聽聲音坐著那位應該是三嬸。

「師母好,我是邢老師以前的研究生,有點話想跟您說……」

「說吧,沒啥。這位是邢老師大嫂,也不是外人。」站著的女人居然是我大伯母袁敏,我只在照片上見過她,記憶中應該是個美女,以前是唱越劇的,大伯也特別喜歡曲藝什麼的,所以兩人一拍即合,據智智的調查他倆現在還經常一起跟一群票友上演夫婦合唱什麼,可惜此刻我不敢抬頭細看她本人到底長什麼樣。

三嬸顯得很淡然,但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只有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個,師母,這是我家裡的一點私事,邢老師曾經幫過我家……」

「玉婷,我下去看看有什麼事情能搭把手的,你跟這位學生先聊著。」這個素未蒙面的大伯母倒是挺知趣,說話聲音也是清脆的。

我用不易察覺的慢動作巧妙地移動著頸部肌肉,讓快步走過來的袁敏始終無法看清我的臉,同時又不會覺得我在躲著她。這是一種高深的內家功夫,外行人只會以為是自己碰巧沒找准角度而已。噔噔噔的腳步聲來到身邊,一襲黑底燙金花紋旗袍出現在眼前,開衩直達大腿的位置,露出同樣黑色的絲襪,側邊還帶有網格的暗花,一雙黑色的帶扣柳釘高跟鞋。相當性感啊!葬禮上敢這樣穿,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袁敏走到我身旁只是一頓,似乎仍然想看看我長什麼樣,可惜只是徒勞。不過她對我僅是一點好奇,沒有繼續便出去了,啪的關上了房門,接著傳來高跟鞋敲擊在樓梯上的聲音,她下去了。

我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三嬸面前。她今天挽了整齊的髮髻,清秀的臉上布滿愁容,大大的眼睛還帶著血絲。白色的襯衫外面是黑色的套裝,裙邊過膝,顯然比大伯母收斂多了,畢竟她才是真正的未亡人。黑色的絲襪和黑色淺口半跟鞋,看起來莊重靜謐。

我半蹲在她面前,正色道:「嬸嬸,我是邢鯤啊!」

三嬸本來淡漠的臉上頓時有了幾分顏色,抬眼仔細地看著我,我趕緊摘下了偽裝的眼鏡,讓她能看清楚。她伸出手從頭髮到下巴撫摸了一遍我的面頰,像是在反覆辨認是否真的是我。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三嬸叫朱玉婷,本是臨江市第二人民醫院的護士,多年前三叔肝炎住院,全靠她悉心照料,兩人日久生情。卻遭她家人反對,理由是三叔比她大了八歲,她全然不顧硬要跟三叔在一起。家裡人得知她是嫁入豪門之後,又大讚她有遠見有眼光,個個都想來攀龍附鳳,被她一一拒絕。三叔是個一心搞科研的,加上奶奶的事情,跟老爺子除了經費往來,幾乎連話都不說,再加上三叔本身不太會擅長家務,所以家裡生活基本一團亂麻,朱家的人又來挑唆三嬸跟三叔離婚分一半財產,三嬸當著三叔的面把家裡的親戚罵了一通,從此便極少往來。

但三叔兩口子絕非無情之人,每年爸爸帶我回臨江祭拜奶奶,都是在三叔家吃住,臨走三叔還會交代三嬸私下裡給我些錢,讓我照顧好父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三嬸就像是我的第二個媽媽一樣。

「小寶,你怎麼回來了?你怎麼知道這事情的?」三嬸緊張地問道,「我一直想通知你,可上次留的號碼已經成了空號。」

「三嬸,我是從網上知道的,我在外面也經常看看工學院的新聞,了解一下三叔有什麼新成果。三叔這事情都上了工學院網站的首頁了,我能不知道嗎!」

「你回來打算待幾天?」

「我不想走了,爸爸走了,三叔也不在了。我想回來,照顧嬸嬸。」說著我握住了她的手。

三嬸沒有抽出手,反而搭上了另一隻手,一臉欣慰地說:「好孩子,小寶長大了。」

樓梯上傳來踢踏踢踏的聲音,似乎有不少人上來了。來不及細聽,我趕緊掏出兜里早就準備好的小紙條遞到三嬸手裡,語速飛快地說:「嬸嬸,這是我電話,你趕緊收好,我先走了。」

「嗯,你自己多注意,我忙完這三天就聯繫你。」

我先閃到門邊,等著來人慢慢湧進來的一瞬間,一個轉身便出去了,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我。進屋的有八個人,看起來非富即貴,為首一人大聲說道:「三嫂,這是XX集團的……」看來應是我姑父張勤,他還算個好人。

離開小禮堂,有些茫然。之前與媽媽商議的計劃是聯繫上三嬸,今晚直接去她家詳談,但她這三天之內都沒空;此外真正姓邢的人一個都沒見到,雖然對他們的大部分資料我都瞭若指掌,但親眼觀察一下對手還是很重要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雨點變小了,在工學院外面的步行街走了幾步,肚餓餓了。找到一家餐廳坐下,點了四菜一湯,準備飽餐一頓。猛的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應該是無業游民一個,怎麼可能進這種檔次的餐廳。媽的,考慮不周。看來電影里的特工還真不是人人都能模仿得來的。正打算裝作打電話悄悄離開,卻被突然跑進來的幾個年輕女子擋住了去路。

她們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顧著自己聊天。

身材矮小的一個對身材高挑的一個說:「瑩瑩,你膽子夠大啊,家裡還辦喪事呢,還跟我們出來逛街。」

「這有啥?我那舅舅早就查出來肝癌了,還不要命地呆在實驗室搞三搞四的,家裡人都勸他多休養,他非不聽。你是不知道,肝癌發作起來多可怕,他還在的時候,我去看過他,我媽給他喂飯,他突然痛起來,就跟通上電一樣的發抖啊!我直接就嚇哭了。哎!說實話,太慘了。死了對他來說是解脫。」

我不禁側目看了一下說話的女子,張曉瑩!邢翠的女兒,對自己舅舅的去世居然能說出這麼沒心沒肺的話。真想飛起一腳送她上西天!一米七零的個頭,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身黑色——修身短款西服、高腰長褲、10cm細高跟鞋,典型的OL裝扮。外表看起來高貴優雅,其實敗絮其中,聽說她在大學讀書的時候就以拋棄男友為樂。她本來也在我的復仇名單上,我會用我中間的那條腿乾得她欲仙欲死!

「這樣啊,瑩瑩,你說得也有道理。」小個女子又接著說道,「對了,你覺得剛才我試的那幾套婚紗如何?你還沒給我意見呢!」

「這還真不好說,第一套大氣,第二套精緻,第、第五套可愛,其他的可以pass掉,當然還是看你自己意思了。」這些東西她倒是蠻懂。

「我喜歡第二套誒。瑩瑩,你說我是不是可以穿黑絲啊?」

「切,哪有拍婚紗照穿黑絲的?」

「性感啊,男人喜歡。」小個女子倒是挺體貼未來老公的。

「那你乾脆什麼都不穿,你老公更喜歡,哈哈哈!」

幾個人互相調笑著找位子坐下了,我也快步離開了餐廳。因為我已想到了行動的目標——袁敏,今晚就去看看這位黑絲美腿伯母跟我大伯邢國強會幹點什麼?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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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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