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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調教師母

黃菲菲一口氣說了自己悶在心裡的話,看高強的樣子自己也有點後悔,畢竟這是自己的老公,曾經患難與共的丈夫,而且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雖然窩囊但對自己真心實意的男人,又軟下心來,蹲在高強對面,抱著高強低垂的頭,柔聲說:「老公,我也不想讓你傷心,可是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錢就啥也不是了,再賺幾年錢,咱們自己做點生意好好過日子,再不受這個氣了。」

說到這感覺高強是不是會認為自己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又接著說:「再說老公,我知道分寸,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你真不相信我嗎?」

看著黃菲菲淚痕滿臉的看著自己,高強心裡也軟了,也覺得老婆雖然羞羞怯怯,可能被男人垂涎欲滴,畢竟還是能夠守住自己底線的女人。自己單位也有好幾個和廠長關係很好,得了不少好處,都傳說跟廠長睡過,但據他的判斷只是和廠長關係好,真正睡過不太可能。再說他心裡本來也盼望妻子黃菲菲能解釋清楚,誰希望自己的老婆真的跟了別的男人呢。

「老婆,對不起,我當然相信你啦,就是想著別的男人占你的便宜,我受不了。」高強抱住黃菲菲豐滿性感的身子,眼睛裡也有了濕潤的淚水。

黃菲菲心裡湧上來一股愧意,手撫摸著高強的頭髮:「不要多想了,老公,我不會對不起你的,我們睡覺去吧。」

「你先睡吧,我呆會兒,你才回來累了吧?」高強也覺得自己這麼發脾氣很對不起老婆,也柔聲的和黃菲菲說。

黃菲菲側過臉蛋:「老公,親親。」

高強親了親黃菲菲滑嫩的臉頰,黃菲菲進臥室睡覺去了。

高強坐了一會兒心裡亂紛紛的,看到門口兩人進來的鞋子都扔在地上沒有收起來,起身到門口把自己的鞋放進鞋櫃,拿起黃菲菲的銀色高跟涼鞋,心裡忽然一跳,接著感覺身體里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銀色的高跟鞋,細細的金屬高跟,在方向盤上晃動的那個女人的腳,高強又想起剛才黃菲菲進屋的時間,剛剛好的,高強幾乎快被鬱悶的怒火燒著了。剛才黃菲菲跟自己的哭訴,楚楚動人的嬌柔一切都消失了。

高強悄悄地推開門,黃菲菲摟著被子在床上睡著了,一條豐滿修長的大腿在被子上壓著。高強走到床邊借著外屋投過來的淡淡的燈光,清晰地看到了黃菲菲白嫩的腳丫上紅紅的腳趾甲。高強什麼也沒有說來到了外屋的沙發上,眼睛盯著一隻站著一隻倒在地上的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仿佛能看到在方向盤上的晃動,仿佛那兩隻鞋在嘲笑他,嘲笑他的無能和懦弱。

可是他還能怎麼辦,把黃菲菲叫醒?剛才的一切都已經說得明白了,只是她沒有承認和男人有過關係。自己如果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那兩人就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了。離開黃菲菲他怎麼在自己的朋友們中立足,怎麼維持現在的生活?從去年開始兩人的生活在黃菲菲的努力下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同學朋友的羨慕,回到父母那裡親朋好友的尊敬,如果離開黃菲菲憑自己的工資,不去要飯就不錯了。

一夜,高強沒有睡,在沙發上凌晨的時候眯了一會兒,早早的就上班走了。

他不想看到黃菲菲,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怕自己會跟黃菲菲發怒,而自己是沒辦法接受那樣帶來的後果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黃菲菲沉浸在剛剛展開的新生活面前,完全沒有或者沒有過多的去考慮高強的感受,只是在更多的時候小心的儘量不要讓高強發現什麼馬腳。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回過頭去再說龍昊天從黃菲菲家樓下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照例先撥通了師母鄔月的電話。

「老婆,一天沒見你了,好想你呢!」

接通電話後,龍昊天便直接這麼說到,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想再次見到對方,不過見到對方後會發生些什麼,他想師母鄔月比他心裡更加的清楚。

「是啊,一天沒見了,我也想你呢,老公。」

聽著師母鄔月落寞的說道,龍昊天知道,師母鄔月心中的思念並不比他少多少,這讓他感覺到有戲,便急忙回道:「那樣的話,我們不如見一面吧。」

「可是——」

聽著師母鄔月猶豫的聲音,他不知道師母鄔月在想些什麼,畢竟如果這麼想他的話,對於他提出的要求,師母鄔月應該會比他更加的興奮才對,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聽到從電話中傳來的師母鄔月的聲音。

「我女兒囡囡,放假在家裡呢,所以不是很方便呢!」『「那老婆,你只要隨便找個理由不就可以了。」

「不過,我怕一直找理由的話,遲早會被她發現呢!」

「那怎麼辦?」

龍昊天故作焦急的說道,師母鄔月顯然也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了他的焦急,這讓師母鄔月一下子有些犯難起來,不了許多才聽到師母鄔月開口說道:「要不你就在忍一天,明天我就送她去她爺爺奶奶家。」

聽著師母鄔月這般話語,龍昊天心中不由的覺得,囡囡在師母鄔月心中其實也占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不然的話面對自己情人的相邀,師母鄔月不會這麼猶豫不定的。

「可是老婆,我真的好想你,今晚你讓我怎麼發泄心中的思念呢?你是在值班吧?」

師母鄔月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值班的事情,這讓師母鄔月不由的回想起那晚在值班室中發生的一切,讓師母鄔月不由的春心蕩漾起來,畢竟自己那晚竟然會穿那種羞恥的衣服,而且還讓對方肏暈了,這讓師母鄔月自己也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漸漸的,他從電話中聽到了,對方傳來的略帶急促的喘息聲。

見到此,龍昊天自然知道,師母鄔月此刻肯定也浮現出了那晚,自己淫蕩的摸樣,這樣肯定能讓師母鄔月更加的按耐不住心中的慾望,於是便接著說道:「好老婆,你想不想要個二胎呢——」

「討厭——」

師母鄔月聽到他提起二胎的事情,自然是指她危險期被他內射中出,顯然也意味著沒有將她的肚子搞大,這讓師母鄔月不由的又羞又躁起來。

「怎麼了嘛老婆,我真的好想見你呢,你就不能想想辦法麼?」

面對他一遍遍的哀求,師母鄔月不由的心軟了,畢竟電話那頭可是自己最深愛的男人啊,終於師母鄔月仿佛下定決心似的說道:「那要不這樣,今晚我正好值夜班,要不你就來我的醫院見我吧。」

師母鄔月越說聲音越小,畢竟她這是是主動邀請他,在醫院中和她纏綿,這對她來說,簡直沒有比這更害羞的事情了,聽到師母鄔月主動邀請他來醫院,他不由的精神了起來,因為他原本的計劃也是在醫院中玩弄師母鄔月,不過當然不是師母鄔月的值班室了,而是一個更棒的地方。

「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老婆你真好。」

「真是的,讓你等一晚上你都等不了,唉。」

師母鄔月一邊說著,一邊嘆著氣,仿佛十分無奈的樣子。

「對了,那我到時在哪等你呢。」

「要不你還是在我的值班室等我吧。」

龍昊天早就料到了師母鄔月的答案,所以沒有什麼意外,不過他的目標可不是這個,便再次說道:「老婆,我想在其他地方呢?」

「啊——」

師母鄔月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本來嘛,對師母鄔月來說讓對方來自己的值班室,已經讓她感覺冒了很大的風險了,畢竟今晚的值班可不止她一個人,她還是有被同事發現的風險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在其他地方,這怎麼能讓師母鄔月不驚訝。

「其實我想在婦產科室和你——」

「這怎麼可以啊——」

還沒等他說完,師母鄔月便激動的打斷了他,面對師母鄔月的反應,他自然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其實他也早就想到了說辭,便接著告訴師母鄔月。

「其實啊,我執行秘密任務調查案件,對於女人身體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想讓老婆你教教我一些知識,這樣我說不準偵察起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這個——」

聽到他竟然拿自己的執行任務辦案工作作為藉口,讓師母鄔月一下子犯了難,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了,看著師母鄔月有些動搖的樣子,他便繼續給師母鄔月施壓。

「好嘛,老婆,那地方應該很偏僻的,不過被別人發現的啦,而且我也想要對你有更多的了解嘛。」

「好——好吧——」

聽著他一遍遍的勸說,師母鄔月終於好不容易才答應了下來,聽到師母鄔月答應後,他顯得十分的興奮,雖然師母鄔月答應的很勉強,不過對他來說也無所謂,只要師母鄔月能答應就行。

就著他便又和師母鄔月說著些甜蜜的話語,而師母鄔月顯得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畢竟剛才自己才答應了對方這麼荒唐的要求,雖然說師母鄔月在一答應後便後悔了,不過此刻也已經晚了,說出去的話有如潑出去的水,讓師母鄔月沒有選擇了。

第102章婦產科室

就在師母鄔月心不在焉的過程中,他們掛了電話,掛完電話後,他顯得異常的興奮,他想像得到師母鄔月的眉頭肯定是緊鎖的,顯得十分的無奈,十分的糾結,不過這些就不是他關心的了,至於說到時怎麼去婦產科室,他想師母鄔月肯定事先也會辦妥的,不用他操心,神清氣爽,風馳電掣,開車很快就進了醫院。

師母鄔月既然答應了小情郎,糾結歸糾結,可是還是抓緊時間,將婦產科室的鑰匙拿到了手,看著手中的鑰匙,師母鄔月的心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剛進醫院龍昊天就收到了師母鄔月的簡訊,簡訊上寫著:你晚上先找個地方躲著,不要被任何人發現,到時我再告訴你在哪裡見我。他收到信息後急忙回了句知道了,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

看著師母鄔月那麼小心的摸樣,可見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充滿著不安,生怕會被自己的同事發現什麼。

龍昊天小心翼翼的躲在了醫院的角落中,耐心的等著師母鄔月的簡訊。此刻的師母鄔月心情異常的緊張,在巡視病房的時候也心不在焉的摸樣,一旁的芳護士並沒有在意,反正最近陳主任的暴死弄得大家精神都很緊張,也很辛苦,終於將病房巡視完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值班室。

待在值班室中的師母鄔月,不時的在房間中走動著,時而耳朵貼著門上,聽著房間外的動靜,直到過了很久,料想自己的同事已經睡著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輕輕的將房門關上,再次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龍昊天收到了師母鄔月的消息,告知了他見面的地方,他便急匆匆的朝對方告訴的地方走去。當他來到那個地方後,只見師母鄔月早就已經到了,只見她不時的張望著周圍,好確定真的沒有任何人出現。

當她看到他的身影后,便跑了過來,什麼也沒說的,便拉著他的手朝婦產科室走去,一路上師母鄔月都顯得異常的緊張,看到師母鄔月這個樣子,他也沒有調戲對方,深怕會引來對方的不滿,最終導致對方的退縮。

好不容易他們才來到了婦產科室,只見師母鄔月拿出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鑰匙,小心的打開了門,他們這才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後的師母鄔月,顯然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人,不過還沒等師母鄔月完全放鬆下來,就看到他正要打開屋內的燈光,這讓師母鄔月再次一陣緊張起來,只見她急忙制止了他的動作,小聲的說道:「你想找死啊,還開燈,萬一被別人發現這裡的燈光找過來怎麼辦。」

聽著師母鄔月埋怨的樣子,他停下了正要準備開燈的手,一臉歉意的看著師母鄔月,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啊,我沒想到這麼多,不過今天你是要來給我講解的呀,這樣黑燈瞎火的怎麼辦呢?」

說著他便環顧了下四周,師母鄔月見此,不由的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的從一旁的角落中拿出了一個小的探照燈,遞給了他。

「好啦,你就用這個將就一下把。」

他打開了探照燈,頓時一股昏暗的燈光出現在了房間之中,雖然說不是很明亮,不過也好過於沒有把。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事,師母鄔月竟然連這種東西也準備了,可見她對今晚的事情,是仔細的思考過的。

「好啦,親愛的,今晚的時間可不多哦,我們可以開始了麼?」

師母鄔月聽到他的話後,不由的低下了頭,她哪會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只見她緩緩的脫掉了自己的護士裙,同時也脫掉了內褲,就這樣一臉扭捏的站在他的身前,對於師母鄔月只脫了自己下面的褲子,對此他也沒有說什麼,畢竟他是以讓師母鄔月教他了解女人身體為藉口才約她到這的,自然不需要連衣服也一起脫了。

「好啦,我的老婆老師,你準備怎麼教我呢,這樣我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呢?」

「壞老公,你急什麼呢,一會我躺到那,再慢慢和你講。」

說著師母鄔月便指了指在一旁的床,這個床原本是為那些檢查婦科的女人準備的,沒想到現在馬上就會成為龍昊天和師母鄔月發泄淫慾的地方了。

「那老婆你還不趕快躺上去。」

只見師母鄔月朝他白了白眼,什麼也沒說的緩緩的走向了床邊,接著便躺在了床上,弓起了雙腿,這樣師母鄔月的整個下體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中。於是他急忙將探照燈的光都照射在師母鄔月的下體上。看著他這般摸樣,師母鄔月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後,師母鄔月深吸了一口氣,才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小穴,用由於緊張而變得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好了,你仔細看了,這就是女人的陰唇。」

說著,師母鄔月便用手抓著自己的陰唇,好讓他能夠更加的明白。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陰唇啊,雖然和老婆做過那麼多次了,可是以前的我根本不知道呢。」

說著他便用手撥弄起了師母鄔月的陰唇。師母鄔月聽到他說和她做過很多次的時候,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也就平靜了下來。

「好了,你知道了吧,這就是女人的陰道口。」

說著,師母鄔月便將自己的小穴用力的掰開,露出了裡面的嫩肉,看著師母鄔月的陰道仿佛一張小嘴似的完全的在他面前張開了,他不由的一陣興奮,急忙伸手在師母鄔月的陰道口撥弄起來,被他這麼一撥弄,讓師母鄔月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些痒痒的,便急忙制止的了他動作,正當她想繼續解釋的時候,他終於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咦,老婆,陰道口上方好像還有個洞呢,這是什麼啊,以前都沒注意啊。」

說著他便用手指在這上面撥弄一起,還想將手指插入其中,感受到他的動作後,師母鄔月不由的一陣緊張,急忙制止道。

「別——別用手指插那裡啊——那個地方叫做尿道,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啊——停——停下啊——別插啊——」

聽到師母鄔月驚慌的話語後,他才沒有再次嘗試將手指插進裡面,感受到這,師母鄔月才不由的放鬆了下來,如果他真的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尿道的話,天知道會怎麼樣。

「這麼說的話,這地方不是和我的雞巴一樣了,我的雞巴也是用來尿尿的。」

「恩——也可以這麼說啦——」

「那如果一樣的話,應該也可以插羅。」

說著他便再次撥弄起了師母鄔月的尿道口,他這舉動讓師母鄔月不由的嚇壞了,急忙解釋道。

「雖然說都是用來尿尿的,不過這個地方可不能插啊,知道麼?」

「哦,知道啦老婆。」

聽到他仿佛明白這個地方不能插後,師母鄔月才嘆了口氣。

「咦,這個突起的地方是什麼呢?」

他一臉好奇的盯著師母鄔月的陰蒂,用手指輕輕的挑逗起來,自己的陰蒂被他刺激之後,讓師母鄔月不由的一陣興奮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來了感覺,只見師母鄔月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這——這個地方叫做陰蒂——刺激這個地方的話會讓女人產生興奮的感覺的,啊——別——別在摸了,我快受不了了。」

看著師母鄔月滿臉通紅的摸樣,他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刺激,他發現此刻師母鄔月的小穴已經漸漸變的濕潤起來,而師母鄔月此刻依舊用雙手撐開著小穴,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那淫水緩緩流出的摸樣,他伸手在師母鄔月的小穴上撫摸了一把,將淫水粘在自己的手上,一臉興奮的說道:「老婆,你的陰道中流出了水了哦,這是什麼水呢,難不成你尿尿啦。」

「壞蛋——這些你明明知道是什麼,還這麼說。」

「好啦,老婆你就好好告訴我是什麼唄,萬一我猜錯的話可就不好啦。」

「真是拿你沒辦法,這個,這個是女人的淫水啦,當女人產生性慾的時候,就會分泌出這個,好讓男人的陰莖能夠更加順利的進入女人的陰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老婆你現在這個摸樣,是不是想讓我的陰莖進入你的陰道呢?」

「討厭,還不是你剛才在我身上亂動的關係,不然——不然——我怎麼會——」

師母鄔月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師母鄔月的辯解也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他朝師母鄔月嘿嘿一笑後,便也沒有繼續刺激師母鄔月,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旁的柜子中擺著一個擴陰器,便走了過去,將它從柜子中拿了出來。

在師母鄔月的眼前晃了兩下,問道:「老婆,這東西是什麼呢,怎麼有點像開紅酒的東西呢,婦產科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師母鄔月看著他手上拿著的東西,自然知道是什麼,不過她顯然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將這個和開紅酒的啟瓶器聯繫在一起,糾結了一陣後才緩緩說道:「這個,不是開紅酒的啟瓶器,而是叫做擴陰器。」

第103章庭院深深深幾許

說到這,師母鄔月不由的停頓了下來,見此他便追問道:「那這個東西有什麼作用呢?是做什麼的呢?」

師母鄔月此刻真希望他不要那麼好學的追問到底,不過終於沒有辦法,開口道。

「這個東西能將女人的陰道撐開,好觀察陰道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異常。」

說完後,師母鄔月不由的一陣緊張,心想對方不會想在自己身上用這個東西吧,不過俗話說得好,怕什麼來什麼,當師母鄔月還在擔憂當中便傳來了他的聲音。

「那我能不能用用這個東西呢?」

看著他一臉好奇的摸樣,師母鄔月嘆了口氣,終於點了點頭。他興奮的將擴陰器塞進了師母鄔月的小穴中,一點點的將師母鄔月的小穴完全的撐開了,此刻師母鄔月作為女人做隱秘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仔細的觀察著師母鄔月的陰道,發現師母鄔月的陰道粉紅粉紅嬌嫩嬌嫩的,同時在陰道中還充滿了各種的褶皺,想來這些是讓師母鄔月產生強烈快感的最為關鍵的東西吧,同時他發現在師母鄔月的陰道深處,有一團紅紅的東西,他猜想這大概就是師母鄔月子宮所在的位置了,他這般想著,開口問道:「咦,老婆,你的陰道中好像有很多的皺紋呢,這些是做什麼用的啊。」

「這些——這些是讓女人產生快感的東西,同時也能讓男人感受到快感。」

此刻冰冷的擴陰器插在自己的小穴中,讓師母鄔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同時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此刻也完全的暴露在了對方的眼前,而且對方還在這麼仔細的觀察著,這讓師母鄔月有種說不出的羞愧感,正當師母鄔月沉浸在深深的羞愧之中的時候,他再次開口問道:「老婆,你陰道最深的地方好像有團紅紅的東西,這是什麼呀。」

此刻的師母鄔月已經習慣被他問這些讓她難堪的問題了,便也不再猶豫的直接回答道。

「這個叫做子宮頸,是和子宮連接的地方。」

「這樣啊,那難道說這裡面就是子宮啦?」

「也可以這麼說。」

「那麼說到時老婆的肚子被我干大後,我們的寶寶就在那裡面羅。」

聽著他淫穢的話語,想著自己現在經常在危險期被他那碩大的龜頭插進子宮裡面射精,那麼被搞大肚子也是遲早的事情了,想到這師母鄔月不由的一陣羞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於是便選擇了沉默。看著師母鄔月一副緊張的摸樣,他不由的笑了笑。

隨著他言語的刺激,師母鄔月的小穴中不斷的分泌著大量的淫水,此刻的床上早就出現了一灘淡淡的水漬。於是他便將手伸進了師母鄔月的陰道中,撫摸著師母鄔月那充滿褶皺的陰道,由於此刻師母鄔月的陰道被擴陰器完全的撐開了,所以他手指插入的根本沒有費半點力氣。

感受著他的手指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陰道,讓師母鄔月不由的一陣舒服,同時也分泌出了更加多的淫水,終於在他撫摸了一陣後,師母鄔月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好——好了吧,你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現在應該對女人的身體很了解了吧——啊——別——別用手指老摸那啊——啊——」

隨著他的刺激,讓師母鄔月不由的發出了陣陣的淫叫,只見師母鄔月努力的撐起了身體,看著他緊緊盯著自己下體觀察的摸樣,讓師母鄔月一下子不知道接著該說些什麼。

「咦,這裡有塊布呢?是做什麼用的啊。」

看著他抬頭望著掛在一旁的布,眼見他不在盯著自己的下體不放後,師母鄔月終於鬆了口氣,解釋道。

「這個是為了檢查的時候,不至於讓被檢查人感覺尷尬才設置的,布拉上後,被檢查人就看不到自己檢查的過程了,就避免了尷尬了。」

「原來是這樣啊。」

說著他便將布給拉上了,這樣師母鄔月也就看不到他在做些什麼了。看到他將布拉上後,師母鄔月不由緊張的問道:「你——你在做什麼呀——」

「嘻嘻,沒什麼啦,我只是覺得老婆會緊張,所以才將這個拉上的,畢竟我還要溫習下今天了解的東西呢,這樣才不會忘了麼。」

聽到他的解釋後,師母鄔月終於不再說什麼了。當拉上布後,他便將手機掏了出來,對著師母鄔月的下體不斷的拍了起來,畢竟這可是難得機會,如果不拍些什麼的話那可就太可惜了。

當然拉上布後,師母鄔月自然無法得知他在做些什麼,更不知道此刻對方竟來不斷的拍攝著自己的下體,不斷的用照片記錄下自己最隱私的地方。不知道師母鄔月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後會有什麼想法,不過他想她是沒有機會知道了就是了。

就這樣,龍昊天將師母鄔月的小穴拍了個過癮,才收起了手機,望著那白色的布,他心想,現在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於是他便爬上了床,將自己已經充血勃起硬邦邦的雞巴掏了出來,在師母鄔月的小穴上摩擦起來,很快師母鄔月便感覺到了對方的異常,她感覺到有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小穴,師母鄔月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由緊張的說道:「你——你想做什麼呀——」

「嘻嘻,老婆你放心啦,今晚你那麼認真的給我補習功課,作為老公的我怎麼能不表示些什麼呢,你只要靜靜的享受就是了。」

聽到龍昊天的話,不僅沒讓師母鄔月放鬆下來,相反變的更加的緊張了起來,畢竟她不知道他正在對她的下體做些什麼。就在這時,他將插在師母鄔月陰道中的擴陰器拔了出來,同時將自己的雞巴插了進去。

「啊——」

面對突然插入的雞巴,師母鄔月沒有絲毫的準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中進入了一個火熱粗壯的東西,讓她一陣的舒服。

聽到師母鄔月的呻吟聲後,他便開始賣力的抽插了起來,早就被激起了性慾的師母鄔月不由的大聲的呻吟了起來。

「啊——你——你不是只說在這教你——啊——你可——可沒說——啊——」

由於舒服,師母鄔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聽著師母鄔月話語,他抽插的也更加的賣力起來,小小的床顯然經不住他這麼猛烈的抽插,開始吱吱的晃動起來,不過他卻絲毫沒有想要放慢速度的想法,依舊不斷的將自己的雞巴插進師母鄔月的身體深處。

「啊——好舒服——啊——」

「嘿嘿,老婆,這是作為你教我的回報,老婆你喜歡麼?」

「啊——喜歡——啊——太舒服了啊——啊——插到花心了——啊——」

聽著師母鄔月不斷的呻吟,他知道師母鄔月漸漸的進入了狀態,便更加賣力的抽插了起來,而此刻的師母鄔月早就不再顧忌會不會被別人發現,只是忘情的呻吟著,同時享受著身體最本能的刺激。

他發現在這種情況下師母鄔月好像顯得十分的興奮,看來師母鄔月也喜歡這種不同一般的做愛方式,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刺激著師母鄔月的陰蒂,面對雙重刺激之下,讓師母鄔月很快的不能自己,一波高過一波的呻吟聲久久的迴蕩在了婦產科中。

就這樣隨著他的抽插,師母鄔月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感受著師母鄔月高潮後,他依舊沒有停下抽插的步伐,因為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他還沒做呢,這事只有師母鄔月完全失神後他才有機會實行。

「啊——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怎麼那麼厲害——啊——」

高潮過後的師母鄔月,感受到他的雞巴依舊沒有任何放緩的跡象,不由的詢問道:「那是因為已經一天沒見老婆啦,當然要好好喂飽老婆啦,難道老婆不喜歡我猛一點麼,這樣的話我就拔出來了。」

說著,他仿佛真的要將雞巴從她的小穴中拔出來一般,這讓師母鄔月一下子有些著急起來,慌忙說道:「啊——啊——不是的——老婆喜歡——喜歡這麼猛的老公——啊——老公——快——快狠狠的干老婆吧——老婆還要——啊——別拔出來啊——」

聽著師母鄔月的哀求,他剛要拔出來的雞巴順勢再次插進了師母鄔月的身體里,這讓師母鄔月再次感覺到一陣的舒服,就這樣整個婦產科中頓時充滿了一股淫靡的氣氛。

此刻安全的醫院中,估計沒有人會想到,這這間婦產科室中,有一個護士正在做一些不恥的事情。

隨著他不斷的抽插,師母鄔月一次又一次的達到了高潮,原本舒服的呻吟,也漸漸的變成了哀求。

「啊——老公——啊——求求你放過老婆吧——老婆要被你乾死了——真的——我真的快不行了。」

聽著師母鄔月的哀求,他不但沒有減緩抽插的速度,反而抽插的更加的猛烈起來,激烈的做愛讓師母鄔月漸漸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發現師母鄔月的聲音漸漸的變小了,這才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師母鄔月的身體中,滾燙的精液射進身體後,師母鄔月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雙腿早就已經癱倒在了床上,不時的從上方傳來師母鄔月深深的唿吸聲。

第104章人造白虎

龍昊天將雞巴從師母鄔月的身體中拔了出來後,看著癱倒在床的師母鄔月,雖然由於隔著布,他看不到師母鄔月的表情,不過他覺得現在時機已經到了。

便將師母鄔月的雙腿放在了兩旁的支架上,此刻渾身無力的師母鄔月就這樣任由他的動作。他看著師母鄔月下體那濃厚的陰毛,不由的嘿嘿一笑,同時伸手在師母鄔月的陰毛上撫摸了一陣,心想,師母啊師母,現在我就將這些東西都清理乾淨。

說著便從一旁手術工具櫃裡面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用到的東西,一把剃毛用的工具,已經一瓶脫毛膏,這些都是手術前備皮需要的普通工具。由於此刻被布隔著,師母鄔月根本不能發現他在做什麼,只是不斷的喘著粗氣。

這是他經過幾天苦思冥想之後才想出來的好辦法,只有這樣他才能順利的將師母鄔月的陰毛完全的剃掉,畢竟當她發現什麼的時候,自己的下體早就已經變的光禿禿了,不然他可不敢保證師母鄔月會不會讓他剃光她的陰毛。

他小心的將脫毛膏塗在了師母鄔月的陰毛上,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塗在自己的陰毛上,師母鄔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畢竟她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此刻要做的事情。看到脫毛膏完全的在師母鄔月的陰毛上塗抹均勻後。

龍昊天將那剃毛的工具拿在手中,不知道是由於緊張還是興奮的關係,他的手不禁開始顫抖起來,他深唿了幾口氣,才讓自己終於平靜了下來。

將將手緩緩的移到了師母鄔月的下體,貼著師母鄔月的皮膚,一點點的將那濃厚的陰毛剃了下來,很快師母鄔月恥丘的陰毛就被他完全的替乾淨了,他摸了摸師母鄔月那光光的恥丘心中一陣的興奮。

接著就要剃師母鄔月小穴附近這陰毛了,這時他不由的開始緊張起來,畢竟如果一個弄的不好就會傷到師母鄔月的小穴,這情景可不是他想要的。他再次平復了下心情,才再次的伸出了手,小心翼翼的剃著師母鄔月小穴附近的毛,終於過了好長時間,他才完全將小穴附近的毛清除乾淨,看著床上師母鄔月的陰毛,他才鬆了口氣。

看著此刻師母鄔月光熘熘的小穴,心中不由的一陣興奮,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感受著那滑滑的感覺,不由的感覺自己的雞巴再次堅硬了起來。此刻的師母鄔月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一個白虎了,還在不斷的恢復著體力之中。

他將白色的帘子一下子拉開了,畢竟他現在已經不再需要這個來為他掩飾什麼了,看到他將帘子拉開後,師母鄔月不由的抬頭看著他,她的臉上依舊洋溢著高潮過後的潮紅。

他什麼也沒說,看著師母鄔月那光滑的小穴,握著自己再次變大的雞巴,緩緩的靠近師母鄔月,看到他那粗大的雞巴師母鄔月的心中再次產生了期待。

他終於能幹到變成白虎的師母鄔月了,他心中一陣的暗爽,不知道干白虎的師母鄔月是什麼滋味呢,絲毫沒有意識到已經變成白虎的自己,師母鄔月依舊痴痴的望著他。

他將雞巴頂到了師母鄔月的小穴口後,一下子將雞巴插進了師母鄔月的小穴中,狠狠的抽插了起來,沒有了陰毛的阻礙,他可以感受到師母鄔月小穴的另一番滋味,不由的越插越快速,而已經恢復了些許體力的師母鄔月,在他的抽插下也再次高聲的呻吟起來。

「啊——好舒服——好深——」

「嘿嘿,舒服吧老婆,老公也很舒服哦。」

「啊——太舒服了——啊——」

就這樣,他一邊聽著師母鄔月的淫叫,一邊享受著師母鄔月美穴,時間就在這一分一秒中流逝了,當師母鄔月再次經歷過高潮的滋潤後,他才終於忍受不住了。

「啊——老婆——老公要將精液都射進你的子宮裡,把你的肚子搞大。」

「啊——都射進來吧,將我的肚子干大吧,我——我要懷上老公的孩子——啊——」

這師母鄔月的淫叫聲中,他終於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師母鄔月的小穴之中,射進後的他並沒有急著將雞巴拔出來,而是依舊插在陰道之中,好讓自己的精液能夠完全的進入到師母鄔月的身體里,進入到師母鄔月的子宮之中。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將師母鄔月的肚子干大呢,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過了許久,他覺得應該都已經進入到師母鄔月的身體里後,才將已經變軟的雞巴從師母鄔月的身體中拔了出來。

他走到師母鄔月的跟前,輕輕的撫摸著師母鄔月的臉蛋,而師母鄔月也一臉溫情的看著他。

過了半天師母鄔月才開口道。

「壞老公,你明明說是在這裡讓我教你女人的知識的,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和我做愛。」

「嘿嘿,老婆難道你剛剛不舒服麼?我耳朵沒有問題的話可是聽到你剛才叫的很大聲哦。」

「討厭——」

被他這麼說後,師母鄔月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起來,畢竟自己剛才的確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叫的很大聲,對此師母鄔月顯然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又過了會,師母鄔月才艱難的將放在支架上的雙腿拿了下來,由於放了太久的關係,師母鄔月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已經變的麻木了。師母鄔月嘗試了幾次想要下床都失敗後,看著站在一旁微笑的他,不無好氣的說道:「還傻站在那做什麼啊,都是因為你的關係,我的雙腿都麻了,還不過來扶我一把,難道你想讓我一直這樣躺到早上麼?」

聽著師母鄔月略帶慍怒的聲音,他慌忙走上前去,將師母鄔月從床上扶了下來。只見師母鄔月不無好氣的望了他一眼,便撿起了一旁的內褲,準備穿在身上,不過突然師母鄔月的手停住了,顯然她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異常,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恥丘,師母鄔月趕忙用手摸了一下,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沒有一絲陰毛後,才抬頭看著他,生氣的說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聽著師母鄔月的聲音中明顯的帶著憤怒,讓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雖然想過師母鄔月也許發現自己變成白虎後,會生氣,不過顯然也沒有料到師母鄔月的反應竟然會如此的激烈,看來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是不那麼容易被改變的。

「這個——老婆——」

他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原本準備穿上內褲的師母鄔月也早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指著自己的恥丘,憤怒的說道:「你可以給我解釋解釋麼?」

「老婆——這個——其實我一直想讓你變成白虎,所以——所以——」

「你這個變態——」

師母鄔月由於憤怒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看到師母鄔月這個樣子,他急忙衝上前去。

一把將師母鄔月抱住,道歉的說道:「老婆,我真的不是不故意的。」

「你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說著,便從他的懷裡掙脫了。看著師母鄔月激動的樣子,他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不好的話,說不準他會從此失去對方。於是便再次將對方抱在了懷中,任由師母鄔月怎麼掙扎都沒有鬆手,師母鄔月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後,也便不在反抗,他知道此刻的師母鄔月應該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畢竟那麼多年的道德教育,在今天被他無情的摧毀了。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別再生氣了,我該死,我對不起你。」

說著,他便開始抽自己的大嘴巴,當然了,他也不是真抽,只是想給師母鄔月表演個苦肉計,好讓對方能夠心軟。不過師母鄔月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阻止他。

不過隨著他抽了幾十個大嘴巴之後,師母鄔月才嘆了口氣,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你說,這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龍昊天聽著師母鄔月的語氣中好像不像剛才那麼激動後,便趕忙說道:「老婆,這個反正就我知道,其他人又不會知道,所以不會怎麼的啊。」

「哼——」

聽到他的話後,師母鄔月的語氣終於緩解了不少,這才讓他漸漸的放心下來,同時愧疚的說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如果我知道你會受到這麼大的傷害的話,我再好奇也不會這麼做的,老婆你就原諒我吧。」

看著他一臉誠懇的摸樣,師母鄔月不由的嘆了口氣,畢竟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責怪對方又有什麼用呢,而且看到對方一臉愧疚懊惱的摸樣,師母鄔月原本的憤怒也漸漸的融化了。

只見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蛋,心疼的說道:「算了,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你真是我的小冤家呢。」

說著師母鄔月便穿好了內褲和護士裙。今晚他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說完也沒等他回答,便離開了婦產科室,看著師母鄔月離去的背影,龍昊天心中不由的一陣懊惱,他原本已經經過了那麼多次的調教了,師母鄔月應該已經能夠接受這一切了,沒想到竟然會迎來對方這麼強烈的情緒,他還真是自以為是啊,還自認為時機已經成熟了,看來師母鄔月對他已經產生了一絲的裂痕,他一定要想辦法彌補這一切才行,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第105章師父歸來

第二天鄔月早晨交接班之後回到家,才發現丈夫梁宏偉夜裡就回來了,而且一見鄔月就說要請龍昊天來家裡吃飯,師徒倆好久沒有聚聚了,要好好喝幾杯。

鄔月沒有提起視頻的事情,更沒有跟丈夫吵鬧,休息了一會就去洗澡,洗澡的同時她把頭髮也洗了,即將到來的龍昊天仍然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她的衣櫥,一件其大無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牆,足有兩扇門高的穿衣鏡,壁櫥門上也有一扇,打開時和對面的那兩扇相映照。

她站在壁櫥鏡前就把個自己身子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都顧及到了。對著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風姿,她的胸脯上有著兩個尖挺的肉球,每當手臂展動時那兩陀肉球就跟著變換形狀,有時懸顫顫地笑遂顏開地抖動了,而有時卻倍受委屈似的緊縮著。

她選擇了一款粉紅前扣的乳罩,將那兩團肉球包裹了,手指輕輕地把那扣子一撥,兩個罩片一下就彈開。再穿上前開褂的襯衣。空蕩蕩的下身,讓她略費躊躇,她手拿著黑色的丁字褲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放棄了內褲,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網狀的黑色絲襪。

面對著鏡子裡欣長的隱約欲露的大腿,還有那一些俏皮鑽探出來的陰毛,她覺得她的舉止中,包含著對他來說有些邀媚取寵的意思,掩映在黑網下的她那一處,兩瓣肉片微啟好像是對她的輕挑的嘲謔,這使她的確感到很羞恥,然而對情慾的饑渴,畢竟是運勝於那一種羞恥。

鄔月在身上套了一件無領無袖的對褂襯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裝裙,這使她看來既得體又大方,老公早讓她支派到了菜市場採購午飯的菜饌,她雙手揉搓著已經吹乾了的頭髮滿屋子視察著。女兒囡囡讓婆婆接過去了,她也省心多了。

這時門呤就響了,龍昊天衣著齊整的出現在她家的門外,她打開門時,他從身體背後拿出了一大束玫瑰,並翹著嘴唇朝她湊了過來,她別過了臉對他說:「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許胡鬧的,你師父去買菜了,說話就回來了。」

他曖昧地沖師母鄔月一笑,伸手擰了一把小褂里她高聳的乳頭。不等她驚唿,眨眼間,他已經撇下她,開始在客廳里四處打量。在她轉身從他跟前經過的時候,他重重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師母鄔月狠狠地瞪了一眼,問道:「從醫院那過來的嗎?」

「不的,從宿舍。」龍昊天簡單的回答,他的頭髮看來是刻意地整理過的,但難掩那臉上因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蒼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顯然是縱慾過度的見證。宿舍如今都是他一個人的了,昨晚半夜,余魚同被軍警抓走了,破壞軍婚終於受到了懲罰,當初龍昊天就此勸過他,可惜他壓根聽不進去。看著余魚同被警車帶走那蕭瑟落寞的樣子,龍昊天心裡也有點傷感,畢竟在一起相處了幾個月,自己也從他那裡學到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喝點什麼?」鄔月將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圓肚花瓶上,回過頭問他。

他很隨意地在沙發上伸直雙腿說:「有現磨的咖啡來點。」

「沒有,給你茶吧。」鄔月說。

他搖晃著頭:「不了,給一杯白蘭地。」

鄔月把小半懷的酒揣到了客廳外的陽台上,那裡擺放著玻璃茶几還有一對高背的藤椅。

由於早間有一場細雨,外面雨後的天空,高天淡雲,艷陽普照,陽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著陽光,更顯得青翠透徹鬱鬱蔥蔥,充滿著勃勃生機。

他就跟在她的身後一同來到了陽台,從進門的那時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從沒離開過她,偷偷地從她短裙的分叉處滑進去,凝視著她緊裹在黑絲長襪子裡的豐腴的大腿。他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看著悠閒愜意,她納悶,究竟他的魅力從哪裡得來,這給人美感的姿勢與自信,但是口張開了,話卻沒有問出來。

一地碎金閃爍的陽光,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不時飄進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對他抵禦到多久?

只是衝著他嫣然一笑,輕盈地飄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對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時盤起了雙腿,短裙下兩條腿像抖散了骨節的蛇似地蜷在一處,在她掙褪了高跟鞋的時候,黑色的網狀絲襪上窄瘦柔軟的腳丫有兩隻粉紅色的腳姆指甲曖昧地沖他眨動。

龍昊天似乎有些興奮,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金黃色的酒。她覺得那喝酒的樣子與先前優雅的姿態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正要起身為他添加新的酒,他卻擋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尋找鞋子的腳。

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的,像小動物的足蹼,腳底多肉,而柔若無骨。她復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盡最大程度地展示著白皙的雙腳。他就這樣緊握著她的腳,一隻手揉著她腿肚子,緩慢地往上下移動,然後捂在她的腳踝上,在那裡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卻覺得再往下有個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動去摸,卻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圓圓的,腳趾的縫隙之間,剛好容得下手指頭。

他伸出食指,在那裡插掇,她見到了他已經是肉棒盡舉,在他的褲襠上撐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這時她想:老公快回來了嗎?這個可怕的念頭令她痴迷而瘋狂,一種全新但興奮的感覺完完全全地占據了她的身心。也是一時情急,便不由得雙手把定他的那隻手,說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腳趾,揉得我心裡發慌。他的範圍一擴大,手就在她的腳板四處更是不規距了。

讓他這般地搔癢著,師母鄔月不由得擺動開了雙腿,這時,他發覺了她沒有內褲的那一處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頭顱,仔細地去看著她那裡稀疏而捲曲的細如錦絲的柔軟陰毛,柔順貼服在肥厚的肉唇上,與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個弧度,那白嫩圓潤的肥美高隆的陰戶如阜一般,還有那豐盈飽滿的臀部和白嫩修長的大腿。

龍昊天的腦袋壓伏了下去,臉頰略略傾斜,一陣溫熱濕濡的感覺慢慢地滲透了她的小腿上,他伸出舌頭,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膚上舔著,自言自語著,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像個彬彬有禮的國王一樣,一陣不可壓抑的慾望從她的心臆蔓延起來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膚上蒸發升騰。

門「澎」的一聲開了。鄔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偉回來了,果然是他。

梁宏偉一回家,就完全兩樣了,鄔月細想著剛才的情形,只覺得身體里的一種輕柔的電流在持續流動,她聽到自己的唿吸聲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急促。再過去看龍昊天,他依然是窩在藤椅里,透過葉隙的陽光淡淡地灑落下來,將他的一頭秀髮灑得越發顯出黑亮的光質。

「昊天,好你個臭小子!哈哈!連師父都被你給騙了!」梁宏偉直接衝著龍昊天過來。

「再怎麼著,師父你都是我的師父!」龍昊天這才起身,與師傅梁宏偉相視大笑擁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個小司機,哪裡配做你的師父呢?」梁宏偉笑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永遠都是我的師父!」龍昊天笑著看了師母鄔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隱瞞。這幾個月師父師母對我這麼好,我感激不盡銘記在心!」

「好!你小子還算是有良心!」師父梁宏偉讚許道。

很快地師母鄔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緻豐盛的午餐,飯卓上紅綠相映色彩豐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為了犒勞她的老公跑車辛苦,在擺放餐具的時候她沒忘了給他送上綻滿了蜜糖一樣的笑容,並媚眼如絲地掃了龍昊天一眼,這使他在餐卓上顯得興致勃勃,得意時講了一個笑話,把他們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淚也都笑了出來。

她知道無論她起身盛湯或是俯過去給老公挾菜,龍昊天的眼睛總是那樣直愣愣地剝食著她。一股被愛的暖流帶著身體的默契感在餐廳的幾個角落交叉迴蕩著,大家歡聲笑語,如沐春風,放鬆和寬容的感覺,從胃部影響到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

「我回來才聽說醫院有人死了。」師父梁宏偉開啟了話題。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們醫院的陳主任死了。」師母鄔月說道:「經常聽你說起陳主任,我一直也沒有見過。沒想到怎麼就突然死了呢?」師父梁宏偉感嘆道,「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

「師父從來沒有見過陳主任嗎?」龍昊天好奇的問道:「是啊!雖然經常聽你師母說起這個陳主任挺有意思的,也聽同事說過這個陳主任水平蠻高的,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師父梁宏偉說道,「我這個人身體好,一般的感冒頭痛,多喝開水熬兩天就好了,因為開車連感冒藥都沒吃過,更不要說去醫院了。」

「你師父這話是真的,他怕吃藥嗜睡,影響開車安全。」師母鄔月不想過多糾纏丈夫見沒見過陳主任的話題,畢竟陳主任死前也曾經對她騷擾過一段時間,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昊天,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師父梁宏偉看了龍昊天一眼,夾起一塊肉片放進了嘴裡。

第106章師徒閒話

「調查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沒有結論出來。」龍昊天說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陳主任的所有病歷記錄,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師父梁宏偉手中的筷子一頓,隨即又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了嘴裡。

「我還以為你們查看完了呢,看著陳主任辦公室門口沒有員警站崗了。」師母鄔月說道:「他們抽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反正你們醫院有保安,估計辦公室也不會出什麼事情。」龍昊天不以為然的說道,「無非就是一些病歷記錄什麼的,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來來來,昊天,干一杯!」師父梁宏偉笑著舉起酒杯,「咱倆中午喝了,晚上接著喝,今天一醉方休,醉了你就在這裡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爺爺奶奶家裡了,你就好好陪著師父喝幾杯!」

「好的,師父!有師父陪我喝酒,有師母給我做了這麼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來到婺雲認識師父師母,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師父,乾杯!」龍昊天一飲而盡。

師母鄔月嬌笑著看著師徒兩人推杯換盞,一隻腳脖子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她的膝蓋,弄得她發癢,這種極為冒險的舉動卻讓她的肉體感到歡愉,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並展開了雙腿。

她的眼睛餘光左顧右盼地在兩個男人的臉上端詳,龍昊天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無比的表情,師父梁宏偉一本正經地對付著手中的肉骨,可這一本正經相也很可疑。

那雙還在她膝蓋上徘徊的腳姆指得到鼓勵似的繼續往上爬行,一下就直達她雙腿頂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了那裡一股熱浪涌流,一瞬間濕透了。那個腳趾像挖掘珍寶一樣粗暴地搓揉著,好像要將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這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由於興奮而啟閒,她的雙腿順著快樂的方向而蠕動的張合。

或許她的動作幅度太過於誇張,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濺了一身的酒,那隻腳姆指這才像受驚的兔子落荒而逃,這時,師父梁宏偉攀起了高腳酒杯,朝對面的龍昊天一舉,龍昊天也赴緊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著桌角伸長胳膊,俯身過去,和他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沿,於是兩個男人目光注視著目光,都緩緩地一飲而盡。

師母鄔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體內部,有一種極虛弱的感覺,仿佛被抽空了,像片薄脆餅乾那樣隨時會碎裂;她的那地方這時應該象珍奇的鮮花一樣綻放開來,充滿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了眼前這兩個男人的肉棒在她裡面噴出大量的濃汁。

她將家裡閒置著的一小房間收拾好,就讓龍昊天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點把老公梁宏偉拽到床上,而且她得意地想像,她們臥室里的門還不應掩得太嚴實,她要讓那瘋狂的呻吟讓龍昊天聽著,一想到這些,她的兩腿不禁一陣哆嗦,從子宮深處又有一股蜜汁滲滴而出。

這時老公師父梁宏偉卻接一個電話,然後對她說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換在別的時候她準會向他撒出一股無名的火氣,但今天卻並沒有,她還有龍昊天在家裡哪。

「快點回來啊。」她說這話的時候有種特別嬌憨的神氣,像她這般只要想說就總能說出特別嗲的味道。

老公剛出門,龍昊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緊擁入懷,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點燃了她,她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慾望的鞭子抽著,一時亂了方寸。滾燙的嘴唇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咂,全然不顧還在一旁的小狗狗樂樂驚訝的目光。

然後龍昊天就順勢抱著她那癱軟如泥的身子進了她們的臥室,拿腳朝後一蹬,門「嘭」地發出很響的聲音,一定把小狗狗樂樂嚇壞了,熾熱的情慾讓她顧不了許多。

剛進得了臥室,龍昊天就從背後將師母鄔月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師母鄔月做狀地扭動著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著髮鬢的釵子撥了,回過頭來,一甩那暗紅的秀髮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她迷人地一笑,貓眯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艷麗的嘴唇上繞場一周,淘氣的搖一搖披拂著夜色一樣濃密頭髮。

龍昊天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師母鄔月就緊緊地含住著,一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師母鄔月的吮吸嫻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

師母鄔月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龍昊天按住了她的手臂,師母鄔月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網狀裡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帶以及周圍潔白的肉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里長長地嘆出了一聲,一陣激越的衝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精液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師母鄔月放置在臥室里的床上,自己氣喘吁吁地解開褲帶,一雙眼睛還沒忘了飽覽斜躺在床上那迷人的胴體。

師母鄔月面對龍昊天年輕健碩的軀體,眼睛裡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麼地勻稱,多麼地和諧,多麼富於力度和美感。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並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愣這是真正雄性的美。還有胯下的那根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

龍昊天沒有師母鄔月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盡後,卻跪到了沙發跟前,一雙手在師母鄔月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鬚,顫懍著一點一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的。

師母鄔月覺得有些暈眩,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里流動。

他已把她像安放睡著的嬰兒樣放在床上,從她的頭髮、額門、鼻樑、嘴唇、下齶開始,自上而下,一點一滴的瘋狂地親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點水,唇到為止,而有的地方,則流連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親了又親,吻了又吻。仿佛在那兒,他的嘴唇要長期駐紮,生根發芽,直到她的雙手緊緊扳著他的腦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極不情願地依依不捨地戀戀離開。日光從還沒有徹底拉上的窗簾縫中側著身子擠進來亮白一條,而那一條,已經足夠了讓她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著腦袋的頭髮,他那的泛紅而白皙的面色。

他就那麼立在那條日光之中,一任他的雙手靈巧地解開她的上衣,顯然他很激動,使她感覺到了他發顫的雙手、雙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來。

暈眩開始瀰漫到了她的全身,突然到來的那種無所依存的空虛,像看不見的蒼白,堆滿屋子裡每一處的空間,使得她感到沒有壓力的憋悶和飄浮的虛空,想要把她窒息過去。

師母鄔月讓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潮乎乎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瀲水面般,游來游去,舔來舔去,最後終於發現了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

龍昊天的舌頭在那裡停了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一處挖出一個洞兒來,師母鄔月真空的光光滑滑溝壑幽谷已是淫液泛濫,一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慾熾熱。

龍昊天架起了她的雙腿,半蹲半跪挺著陽具就朝那挑刺,這時的師母鄔月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一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飢餓,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逮著了龍昊天那自投落網的肉莖,怎容得了他逃脫,早已是緊緊地將它含住了,隨即輕喚了一聲,緊閉著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龍昊天的陽具讓師母鄔月肉洞裡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在那兒橫衝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師母鄔月穿透,又見師母鄔月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慾愈加淫熾。

第107章夫前侵犯

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隨著他的蠕動又揮灑在師母鄔月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

而他的挺撥緩慢推進來的那肉棒、那撫摸她著她乳頭的手指,又反過來成為她暈眩的動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沒到她的裡面,她呻吟的聲音,像大壩裂縫中的流水,急切而奔騰,嚇得他在她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僅止住了他熱切探尋的雙手,還止住了他熱切的、不知疲倦地勞作的肉棒。

再看胯下的師母鄔月,只見她雙眉緊鎖,一個身子隨著他的抽送顫慄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煳不清讓龍昊天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裡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龍昊天的屁股。

這時的龍昊天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著,兩雙大腿緊纏著,那粗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一樣地磨動著。師母鄔月像從萬丈高峰巔處欲下跌,一顆心懸掛著沒了著落,只感到從子宮深處有一股東西緩慢地流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橫七豎八地躺著,含怨帶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堅挺著下腹在她裡面一動不動。這時她並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呻吟,只是順手拿起一個枕頭墊付屁股下面,高舉著雙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讓雙腿頂端上的那個部位更加貼近他的攻擊。她們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被他腳踩掉的他的長褲凌亂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裡悶熱異常,他就那麼在她身上瘋吻抽插,整個身體包括四肢,忙個不停。當他的雙手扳開她的肉唇,讓那堅硬的肉棒更加兇狠抽送的時候,她的那地方的蜜汁,終於順著肉棒活悽然地滲滑出來,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濕了床上深綠色的床單和大紅的厚絨枕巾。

當他像飢餓的孩子在她的雙乳上輪流吮吸的時候,她的呻吟聲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聲中夾雜著他聽不清的喃喃細語,直到那聲音帶動著她發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為一架旋轉不停的機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動,顫顫巍巍。

及至當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頂到了她兩腿間的那一處時,她一直在他胳膊上抓著撓著的手,猛地就從他那兒滑落下來,如同無力垂下的兩股繩子耷在床上,而她原來尖叫不止、艷麗無比的叫床的聲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陣高潮鋪天蓋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據著她大腦她的身子裡的每個角落。

這一番交歡,男人如此的情慾高漲,是師母鄔月從沒經歷過的,在她來說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裡,從師母鄔月和家明睡覺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龍昊天雙手把定她那一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將嘴唇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徵逐,兩隻手卻也不閒著,放在她光熘熘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師母鄔月要脫下身上僅有的絲襪,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臥室里的陽台上,然後,從她的背後狂插進去,師母鄔月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杆上,一頭亂髮在風中飄拂,蓬蓬勃勃如燃燒的紅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著一隻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閒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著另一位高聲討論著市場的價格。

龍昊天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經泄出了精液,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師母鄔月的體內噴射。反正只覺得胯間那東西疲了軟了,只要他再奮力施為,竟硬挺挺地聳立在她的裡面,師母鄔月的絲襪已盡濕透,茸茸的毛髮沾滿漿煳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陣急促的縱送,師母鄔月嬌聲屢轉,哼吭著低吟著像是在嘆氣,臉上紅暈纏繞,一雙汪汪的眼睛艷態流露,說不盡的騷浪,只是礙於是在陽台上,未敢高聲喊叫。

雨收雲散,兩人洗澡穿好衣服,兀自摟坐在沙發上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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