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2/13 發表 春滿四合院
時值隆冬,洛陽城內大雪紛飛,凍得街道上的行人都裹緊了手腳走路。
洛陽城內最富貴的地段還數這臨安街,而臨安街內最富有的人家便是劉大官人劉宓,一座宅子占地千頃,沒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銀子,只聽人說過要是把劉大官人的所有銀子拿出來都足夠將洛陽城所有的大街小巷鋪上一層還有餘的。
劉宓的府邸中家奴成群、婢女成堆,每一天都要把家裡的角角縫縫給打掃乾淨,有一點灰塵下人都要挨板子。
「媽,我們還能回去嗎?不會要在這過一輩子吧?我不想待在這。」「會的,我們一定能再回到家裡去的。相信媽媽,冬竹不要怕。」李春梅一邊擦拭著大堂里的桌椅一邊又小聲地安慰著二女兒陸秋菊。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還不快給我擦乾淨點,老爺這趟出遠門就快回來了,再不打掃好看我怎麼收拾你們!」管家許福瞥見了李春梅母女兩人竊竊私語,立即開口罵道。
這已經是李春梅她們母女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個月了,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裡,只是能夠確定的就是這裡並不是那個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而是遙遠的古代。
一開始兩人茫然不知所措,反倒是陸秋菊心中暗暗高興:「如果能夠成為皇上的妃子就好了。不,我說不定還可以當公主、格格呢,那樣就有好多帥氣的皇子阿哥來追求我了。」等到陸秋菊整整被餓了一天之後才感受到這個世界對她來說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幸好老天開恩,在母女兩人快要餓死街頭之際,遇見了劉府的一位外門總管,瞧她們兩人模樣不錯,問了她們幾句就把母女倆當作丫鬟買了回去。
「你弟弟肯定也在想辦法回去,有他在就不用擔心了。」當李春梅和陸秋菊被帶回劉府之時,才驚奇地發現李春梅的兒子陸澤男竟然也在這劉府里伺候。
三人找了個空偷偷見面,一問之下才知道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裡,卻又是以前的什麼事情都還記得。
劉府之中家規甚嚴,家丁、婢女之間不准勾搭偷情,一經發現雙雙家規伺候,所以平日裡陸澤男和李春梅母女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找個地方說話,商討回家大計。
嚴寒的冬天只是對那些窮苦人家說的,在劉府這樣的有錢人家裡自然是房屋內燒滿了炭火,把屋子烤得像夏天一樣火熱。
劉府的東邊的一處廂房裡住得是劉府的四夫人潘素芸,自從劉宓將她娶進門後,大夫人蔡氏便是處處看她不順眼,劉宓為防兩人每日相見爭吵才將她們二人的住處分成東邊和西邊隔開來。
此刻屋外鵝毛般的雪花在空中飄落,潘素芸屋內的氣氛卻是燥熱得讓人抓狂。
「太大了!慢慢進來,你個天殺的要折磨死奴家了。」潘素芸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躺在牙床上和一個強壯的男人緊緊抱在一起。
劉府家主劉宓遠出未歸,這人又是誰呢?只聽那人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招鬼子扛槍厲不厲害,你要是想要還有更爽的那?」潘素芸笑罵道:「你個狗奴才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不三不四的東西。平日裡看你老實巴交的,原來一肚子的壞水。」男子壞笑數聲一手抓著潘素芸的三寸金蓮用嘴巴舔吻起來,惹得潘素芸一陣腳癢發笑,而他又用另一隻手橫抱住潘素芸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磨人的東西在水簾洞裡來了個進進出出,是弄得潘素芸又想笑又是浪叫。
要是換了李春梅在場肯定要以為自己眼花了,這個和潘素芸勾搭在一起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兒子、陸秋菊的弟弟陸澤男是也。
「聽說老爺今天就要回來了,以後我可不能再多來夫人這裡了。」「哼,怕什麼嗎?他平日裡在家的時候十天半個月也未必來我這裡一次,你晚上偷偷地來誰會知道。怎麼,你怕了?」陸澤男嘿嘿一笑:「我怕,我是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夫人,夜裡難以入睡。」潘素芸氣喘吁吁地笑罵道:「你這個挨千刀的冤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禍害來,還偏生得這麼大,專來折磨人。」潘素芸的一顰一笑都讓陸澤男著迷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把眼前的這個尤物含進嘴裡。
這劉府的四夫人潘素芸是怎麼和這家奴陸澤男勾搭成奸得呢,原來有一日潘素芸在屋子裡待得悶得慌,出去四處走走,路過後院柴房的時候恰好看見了陸澤男在那砍柴,那時還是炎炎夏日,陸澤男把自己的上身脫了個精光露出臂膀來在那砍著柴。
潘素芸是大家閨秀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二次見到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衣裳不整,第一個男人自然是她的丈夫劉宓。
那劉宓雖然是坐擁萬貫家財、衣食無憂,但也正因為他打小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還未到娶妻生子的年齡就已經是流連煙花之地樂而忘返了,終於和那幫狐朋狗友結伴玩耍,長此下來身子骨已經被掏空得七七八八。
那是劉宓正值少年還未察覺有什麼變化,等到他繼承家業娶妻生子到了三十歲的時候那潛藏的禍根就爆發了,別人三十多歲只是大好年華,可他倒好,每日是腰酸背痛、手腳無力,每每和夫人行周公之禮時都是力不從心草草了事。
為此劉宓秘訪城中許多名醫卻都是無濟於事,他為人好面子不願別人知道自己身體出了毛病,凡大富大貴之家都是三妻四妾以便能多生幾個子嗣傳宗接代,因此劉宓也陸續地風風光光娶了這四房的夫人,卻是掩耳盜鈴讓她們守著活寡。
潘素芸被娶進劉府的時候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與劉宓行了房事一經點撥便像開了竅似的,身體火熱得不行終日想要劉宓的疼愛,可劉宓那虛弱的身子骨哪裡經得住這麼折騰。
平時隔個四五天來一次,到後來半個月才來一次,一直到後來的三四個月都不曾來看過潘素芸。
那一日出房閒逛的潘素芸正是已經快大半年沒有得到劉宓的寵愛了,日子一久心裡莫名地煩躁,這才想著出去走走。
恰好又看見了陸澤男在哪噼柴,看著他那健壯的肌肉一時都看呆了,直到旁邊的貼身丫鬟叫了她數聲才反應過來。
陸澤男聽見動靜回頭一看,正好和潘素芸四目相接,他是從現代來的,對這個時候的風土人情都沒那麼多的估計,就這麼光著上身盯著那潘素芸看個不停,也不避諱。
陸澤男沒顧忌這些,潘素芸這大家閨秀哪裡受得了,惹得她羞紅了臉連丫鬟都顧不上就快步離開。
兩人得那一次見面就算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加上潘素芸住得東廂房離著下人們住得地方也近,陸澤男前思後想了好幾個晚上,終於是在一個靜悄悄的夜晚摸到了潘素芸的住處。
陸澤男見她屋子裡燈火未熄大膽地在屋外學了幾聲貓叫,引得潘素芸好奇走了出來看看,他上前一把抱住了潘素芸一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
在一番掙扎在下潘素芸才算是看清了他的面目想起了前幾日的情景,身子又被他強有力得臂彎抱著一時之間臉都紅了,兩人終於是在那個夜晚干下了背地偷情的好事,到如今也不知是第幾回了。
話歸主題,正當李春梅還在前院大堂打掃之際,只聽得門外下人的一聲長叫:「恭迎老爺、少爺回府。」堂里的總管許福聽了下人稟報早已經迎了出去,李春梅幾個下人趕緊加快手腳把東西收拾乾淨,整整齊齊地站到一旁等候這劉府老爺回來。
沒過一會,劉宓已經在下人的簇擁下進了屋子,問著旁邊的管家許福:「大夫人她們幾個呢,怎麼不見她們出來。」一旁的許福答道:「大夫人和二夫人一早就到李夫人那兒打牌去了,三夫人早上說是出門求籤拜佛現在還沒回來。」劉宓道:「那四夫人呢?」許福道:「四夫人還在屋子裡,興許是四夫人的屋子離了這裡太遠,還沒派人去通知,小的馬上讓人去叫四夫人一聲。」劉宓擺了擺:「不必了,還是我自己去她那兒吧,這麼久不在家她恐怕是在生我的氣呢,別人叫了也沒用。」劉宓吩咐了幾句把這次外出帶回來的東西讓許福收拾妥當,自己一人往那潘素芸的東廂房去了。
待得劉宓離去,許福又恭敬地向身邊的劉三少爺問道:「三少爺舟車勞頓是否要先沐浴休息。」那劉三少爺點了點頭道:「就麻煩許管家了。」「哪裡的話,小的不敢。」許福往後招唿一聲:「你們兩個伺候少爺沐浴更衣。其他人去把門外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劉三少爺無意中往身邊一瞥看見了被許福叫來伺候自己的李春梅母女,低垂著腦袋恭恭敬敬的樣子,劉三少爺打量了一番問道:「這兩個是誰,好像以前沒見過。」許福道:「這是前幾個月剛買回來的丫鬟,那時少爺已經隨老爺出門去了,所以沒見過她們。」劉三少爺這才明白過來說道:「把頭擡起來讓我看看。」李春梅和陸秋菊聽了把頭擡了起來,把連著劉三少爺在內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李春梅仔細一看這不是自己兒子陸澤男的死黨劉文嗎,平時整日來自己家裡玩哪裡會認錯。
那劉文心裡也是一驚,但他掩飾得好沒有露出馬腳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她們兩個吧。」說著離開了大堂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李春梅和陸秋菊兩人都是大惑不解,難道是自己認錯人了還是世界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你們兩個還傻楞著什麼,還不跟上去伺候著。」在許福的一聲叫罵中李春梅兩人才反應過來,趕緊向劉文追了上去。
話說回東廂房潘素芸那裡,陸澤男和那潘素芸乾柴烈火在屋子裡顛鸞倒鳳渾然忘了外界。
就在兩人情緒積累就到最後一刻爆發之際,乍聽得屋外老遠就傳來了劉宓的笑聲:「夫人、夫人,你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把床上的陸澤男嚇得當場沒嚇破膽,急忙把巨物從潘素芸體內抽出,開始在床底下找尋著自己的衣服。
潘素芸嗔道:「你急什麼,人家性致還沒來呢。」陸澤男戰戰兢兢道:「老爺就要來了,我要再不走被他撞見就沒命了。」在古時候打死一兩個家奴可不算什麼犯法的事,陸澤男平時雖然是個上班族但這點知識還是有的。
潘素芸笑道:「你現在出去不是肯定要被他撞見,已經來不及了。」陸澤男慌張道:「那可怎麼辦啊!」潘素芸見他害怕的模樣嬌笑連連:「沒用的東西。你快藏到床底下去就是了,這樣他就發現不了了。」陸澤男一聽恍然大悟,趕緊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上就往床下躲了進去,他剛一進去就發現那牙床下面恰好擺著一塊木質的台子,中間有一處還是凹下去的,也不知道是幹嘛用的。
這時他已經管不了這個,空間有限也只能是爬了上去躺在上面,把頭放在了凹陷的地方剛好托著自己的腦袋。
陸澤男眼前面對著牙床底部,只聽得潘素芸在床上說道:「你把台子右邊的把手轉一轉。」陸澤男聽她指示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想來她也不會害了自己,便照著她的吩咐在右邊摸索了一遍發現了一個開關似的把手,照著轉了轉,突然間那躺著的台子往上升高了許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床板時才停下來。
這時陸澤男的襠部突然亮起一道光來,原來是那床板被打開了一個小圓洞,一隻芊芊素手從那上面探了下來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擼動了一番。
在這個隨時會被抓姦的危急時刻陸澤男的身體還是很老實地起了反應,他驚唿道:「你在幹什麼?」只聽上面的潘素芸說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撩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顧嗎?」陸澤男頓時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爺走了以後才好說,再不行晚上我過來也行。」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現在就要你來伺候,你要是不老實照辦,我就說你對我意圖不軌,看老爺不打死你。」陸澤男此時才算明白什麼叫最毒婦人心,為自己的色慾後悔不已。
際此緊要時刻房門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劉宓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笑道:「夫人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了。」潘素芸咳嗽幾聲道:「老爺你回來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來恭迎老爺,請老爺恕罪。」劉宓緊張道:「怎麼!你哪裡不舒服,我去叫大夫來。」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礙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劉宓一聽原來是這麼個情況,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別坐著了。」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個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來坐坐。老爺這回從外面回來幸苦了。」劉宓聽她說活好像也沒什麼大礙也不強迫,便坐在床邊和潘素芸興高采烈地說起了自己這回出門的所見所聞。
底下的陸澤男卻是心中叫苦連連,扶著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精神來的陽具趁著火熱趕緊往上面那個小洞頂去,潘素芸坐著的地方正好就是那個小洞的出口,她身上裹著被子劉宓絲毫也沒發現眼前的這位夫人竟然是片縷未著。
「哦~!」
就在劉宓講到自己是怎麼對付那幫攔路劫匪之時,潘素芸突然怪叫了一聲神情有異。
「夫人你怎麼了?」
劉宓疑惑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聽到老爺說遇到了土匪,把奴家嚇了一跳。」劉宓得意笑道:「這小小的土匪算得了什麼,我們後來到了前邊的樹林之時你猜我們又遇到了什麼?」劉宓繼續講述著自己在路上遇到的種種奇遇,卻是沒有發現潘素芸臉上悄悄爬上來了兩朵紅暈。
這裡的事情便先暫時揭過,我們話說回李春梅母女倆和劉三少爺劉文那裡。
李春梅和陸秋菊母女倆滿腹疑雲地跟著劉文走進了他的屋子,此時屋子的大澡盆里早已經放好了熱水等待著劉文沐浴更衣。
劉文打發其他下人先行下去只留下李春梅母女二人,他指著陸秋菊說道:「你,過來幫本少更衣。」陸秋菊看了看李春梅又看了看劉文,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劉文怒道:「本少爺說話你是沒聽到嗎?還不快過來。」眼看著事情緊急,李春梅站了出來護著女兒對劉文說道:「劉文是你嗎?你是劉文對嗎?你認識阿姨了嗎?她是澤男的姐姐秋菊啊。」劉文狂笑數聲道:「原來還真是你們,我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原來你們也是一起來了這裡,叔叔他們也來了嗎。」「不,只有我和秋菊還有澤南三個人。」李春梅聽他親口承認一下放下心來,卻沒想到那劉文淫蕩地盯著陸秋菊說道:「這樣一來可就好玩了。阿姨,你知道我每次去你家都是為了什麼嗎?」李春梅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只聽劉文繼續說道:「你以為我只是過去找阿南打遊戲嗎?不,我為的就是多看幾眼你和秋菊、夏蘭她們幾個,每次見到你和秋菊在家裡穿得那麼清涼我都想幹什麼你知道嗎?」李春梅聽他說得越來越奇怪,不禁往後倒退了幾步:「你、你想幹什麼。」劉文放肆地盯著李春梅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下打量:「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干你了。」李春梅聽著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男孩說出這樣離譜的話,羞得脖子、耳朵都紅了。
劉文張狂笑道:「你要是不照著我的吩咐去做,你隨時可以把你女兒賣到窯子裡去,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吧。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保證讓你們母女平安,對了還有你的丈夫是吧,只要你們好好聽我的,我保證他不會少一隻胳膊。
」
李春梅母女兩人已經被驚嚇得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男孩已經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單純的小 男孩了,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他的威脅讓李春梅和陸秋菊不得不就範。
劉文淫笑道:「秋菊姐快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還是說你想被賣到妓院裡去。」陸秋菊紅著臉不得不走上前去幫著劉文開始脫下他的外衣。
那一層層的衣服被陸秋菊細緻地脫下以後,露出了他結實的身板和最後一條底褲。
「快點,還有最後一條,你要是再不快點澡盆里的水都要涼了。」陸秋菊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只好照著吩咐半蹲下來開始把劉文的那最後的底褲也一併脫下。
在褲子被脫下的一瞬間,一根黑乎乎的異物瞬間從劉文的胯間彈射出來打到了陸秋菊的臉上,嚇得陸秋菊往後一跌癱坐在地上。
劉文得意洋洋地聽著那根粗大的陽具對著李春梅說道:「阿姨你過來幫我洗澡。」李春梅見劉文全身脫光已經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裡放才好。
「咕咚」
一聲,劉文已經躍進澡盆了,全身都被熱水包裹著,只露出肩膀和腦袋,他朝李春梅瞪了一眼。
李春梅被他一嚇想起了他剛才的威脅,顧不得其他只得按他的指示開始幫著劉文洗澡。
「來,先幫我按按脖子。這麼多天騎馬坐車脖子都酸死了。」李春梅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劉文的肩膀上按摩著,這還是她第一次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這麼親密地接觸,每一下手指的按摩都讓她的內心産生一絲異樣。
在李春梅和陸秋菊母女兩人一番伺候下,眼看就快結束了,劉文突然從澡盆里站了起來,面對著李春梅母女倆,把胯下的那根巨炮般的陽具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氣中。
「阿姨,你還有這麼沒有洗乾淨。」
李春梅羞澀說道:「這裡還是你自己洗吧。」
劉文冷哼一聲:「現在我是少爺你是奴才,什麼時候有見過奴才指使少爺做事的嗎?我讓你洗就得洗。」李春梅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側著臉把手伸了出去,手掌虛抓著那根火熱的棒子。
「你這樣是在洗澡還是洗空氣,要洗就認真點,要不然我就換秋菊姐幫我了哦。」「不,不要,我、我幫你洗就是了。」李春梅為了保護孩子已經完全放下了作為母親的尊嚴。
只見李春梅低垂著眼眉不敢隨意亂看,只是用手掌緩慢地擼動著劉文的陽具,細嫩的手掌和滾燙的陽具和著水滴發出啵啵啵的響聲,看劉文的表情簡直是要升天了。
「阿姨把頭擡起來看著我。」
李春梅緩緩地擡起了螓首,從下而上看著劉文那如狼似虎充滿侵略味道的眼睛,她的胯間竟然微微有了一些濕潤的感覺,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已經充分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時間一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城中的積雪已經覆蓋得有半個人那麼高了,道路難行,尋常人家都躲在家裡不會輕易出來。
此時劉府三少爺劉文的屋子裡正玩著一齣好戲,劉文喝著茶端坐在椅子上說道:「去,把東西給我撿回來。」他腳下的一隻小狗立馬跑了過去用嘴把丟在遠處的那顆小球叼了起來,又用膝蓋爬著回到了劉文的身邊。
劉文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不錯不錯,阿姨現在被訓練的越來越聽話了。
秋菊姐也要加油哦,再往下含深一點。」
陸秋菊面帶微笑地吞吐著劉文的陽具,聽了劉文的誇獎陸秋菊搖了搖屁股做出像母狗一樣的動作表示高興。
劉文見時機差不多了說道:「今天我要給你們玩一個好玩的東西。」說著,劉文便拿出了兩塊黑布來把李春梅和陸秋菊的眼睛都蒙上,又把她們兩人的手腳都死死地綁在了椅子上,陰戶大開。
劉文拍了幾下手掌,房門被推開從屋外走進一個人來。
劉文說道:「該你表現的時候到了,可別讓我失望哦。」李春梅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好奇地問道:「主人你到底要給春梅玩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保證讓我家的小母狗滿意到死。」李春梅經過這半個月來的調教已經身心完全臣服於劉文,聽著他話里的淫穢含義胯間小穴已經不自覺地分泌出了透明液體,蜜壺中更是一陣瘙癢難耐。
「去吧。」
劉文指示著進來的那個人,只見他把褲子一脫顫抖著雙手扶著自己的陽具一把就往李春梅的蜜壺裡送了進去,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吟。
李春梅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人都要升到天上去了,這根進入她體內的陽具和劉文的不同,自己對它有著一些親切但又好像從未見過。
那個人適應了一陣之後開始活動了,他抓著椅子就是一下一下地往李春梅的體內深入,每一下都搖的椅子左嗞右響的。
「不、不要停,再快一點。再快一點,我、我要……」劉文壞笑道:「阿姨你要什麼?」李春梅含煳不清地說道:「要、要,主人的,主人的雞巴,硬硬的大雞巴。
」
「那這根呢,這根雞巴不要了嗎?」
李春梅浪叫著:「要,要大雞巴,都要、我都要,都給我。」劉文笑道:「真是貪心呢,一根都已經喂不飽你了,看來以後要給你找好幾根一起才行。」李春梅聽了小穴中的液體頓時分泌得更多,簡直像流水一樣止不住,和那個男人的每一下交合都能聽見水花迸濺的聲音。
「可不能把我的秋菊姐給冷落了,秋菊姐也已經很想要了吧。」陸秋菊在一邊聽著媽媽和陌生男人靈肉交合的聲音,早已經慾火難耐,但她又不敢向主人提出要求,只能咬著牙忍受。
「好,我們就來比賽,快誰先把這兩隻母狗給弄到高潮誰就贏了。如果誰先射了的話也算輸。」劉文話不多說,一挺腰已經把自己那暴怒的陽具插入了陸秋菊的小穴之中。
雖然陸秋菊的年紀年輕,但論起技巧來還是比不上媽媽李春梅,她的陰道雖然狹窄緊實,但不像李春梅懂得技巧,每每在劉文的陽具要抽出來之時,李春梅總是會有意識地縮緊陰道,像嘴巴一樣死死地吸住陽具不讓它離開。
劉文每次都有一種只要進去了李春梅的小穴就會被吸干,不吸干不罷休的錯覺,總是能引起他的好勝心拉著李春梅開戰。
這一下劉文在陸秋菊的體內馳騁之際,突然發現了陸秋菊的陰道竟然也開始緊緊地吸著自己的陽具,驚奇之下便問道:「秋菊姐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陸秋菊高興地回答道:「這是人家前段時候讓媽媽教我的,就是為了讓主人能夠越來越喜歡干我。」劉文笑道:「你這隻貪心的小母狗,原來背地裡偷偷學了新的東西,這麼多天來我竟然一點都沒發現。」「我、我就是,為了給主人驚喜,嗯~。」劉文淫笑著說道:「那這裡呢,是不是也偷偷地自己插進去了。」劉文用手按了按陸秋菊那隨著唿吸一張一合的屁眼。
惹得陸秋菊頓時呻吟不斷:「不、不要,主人別摸、摸那裡。我要給主人干,屁股的第一次要給主人,往裡面射。」劉文被這挑逗的淫語勾的心火大盛,狠狠往陸秋菊的小穴中深插了幾下:「你這個淫蕩的母狗。一定背著我找阿財阿旺那幾個狗奴才把屁眼通了是不是,裡面是不是已經射滿那幾個狗奴才的狗精了。」陸秋菊被劉文插得高潮連連說不出話來,連連搖頭。
劉文不管這些,低下身子開始猛烈衝擊。
而一邊的李春梅和那個陌生的男子眼看著也已經到達了高潮的邊緣。
「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射給我,都射給我,射在裡面。」那個在她身上馳騁的陌生男子頓時精關一松濃稠的精液像千軍萬馬般往李春梅的蜜壺裡奔騰而去。
在這樣劇烈的運動後,原來綁在李春梅眼睛上的黑布被磨蹭得已經開始有些鬆動,最後滑落了下來。
李春梅一時間接觸到陽光不太適應,等到她睜開眼睛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陸澤男。
「阿姨,怎麼樣,這份禮物有趣吧。」
劉文親眼見著自己安排的這場母子大戰的好戲,心裡有一種扭曲的快感。
「哦,我也、我也快不行了,要射了。」
就在劉文即將到達噴射的臨界點時,腦袋卻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砸了一下,暈死過去。
「阿文,阿文你醒醒,醒醒。」
劉文迷迷煳煳地睜開了眼看到陸澤男一家正好奇地盯著自己看,他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這裡確實是二十一世紀那個陸澤男的家。
「你怎麼了嗎?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李春梅關心地看了看他。
「不,沒、沒什麼。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劉文沒頭沒腦的問話把大家都逗笑了。
陸秋菊笑著告訴他:「你不是過來找澤南玩遊戲的嗎?怎麼,你自己都忘了。」「哦,對哦,我是過來找阿南玩遊戲的。」劉文似乎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不過後來好像家裡來了一個推銷員,說是賣一種香氛蠟燭能夠有助睡眠,你好像還跑上去說要第一個試試。後來澤南和媽媽和我也試了吧。」聽著陸秋菊說起了推銷員,李春梅好像也想起了這件事情:「對啊。就是醒來之後就不見那個人了,不過他的蠟燭還真是好用呢,我現在一覺醒來身體都覺得輕了。估計他是看我們都睡著了沒得生意做了就走了吧,真是可惜。下次他來的話一定要跟他買一些。」陸秋菊贊同地點了點頭,陸澤男突然發現了什麼驚叫著:「姐,你的手臂上怎麼這麼紅啊。媽,你的也是。」陸秋菊和李春梅同時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確實是有一道道深紅的印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捆綁過了,至於是什麼她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在場的好像只有劉文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完)
作者後記:其實照我本意是想寫成金瓶梅的,因為文祭之中的女主角之一恰好含有一個梅字,但因為我設定上的原因和篇幅所致,註定不能寫成幾十萬字的長篇。
故事當中也有很多地方是我想要發揮的,但怕寫多了又掩蓋了主題,所以寫的很匆忙。
至於結局的話也有點讓我自己都不滿意,看完之後糟糕的地方實在很多。
只能當作是開胃菜,下一次寫古代春色長篇的話應該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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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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