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是我的一個同事,個子不高,胸平平的(她一生的大恨),皮膚也挺黑,相貌一般,唯一好看的就是手和腳,細長精緻,可惜她覺得這個不能算女人的優點。
她結過婚,又離了,後來又有過男朋友,又分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分析過她的情感,覺得她還是一個內心情感豐富而又充滿幻想的人,換句白話就是「悶騷」。
先談談她的婚姻吧,她老公是個賤男,本事沒有多少,但喜歡耍泡。
煙要抽好的,酒要喝到位,衣服穿名牌,生活要浪漫,只是掙不到那麼多錢。
當然嘴巴很會說,所以哄小女 孩子還是很有一套,當初D就是這樣被哄上床,破了瓜的,為了和他結婚還和父母大吵一架,最後偷偷拿的結婚證。
古話說得對: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果然婚後沒多久,她老公本性暴露,打牌借了別人很多錢,跑了。
拖累她一個人養孩子還要還賭債。
後來D告訴我,她老公還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雞雞很短,硬起來不到10cm,不過口舌功夫好,一般都用舌頭讓D到高潮。
總之,D最後和他離婚了。
感情受到傷害,生活又不如意,讓她很灰心。
問題是她依舊是一個浪漫的人,一次回家坐車,認識一個搞銷售的,兩人就聊的火熱(天哪,她和她老公也是車上認識的,看來旅行途中是把妹的好場所)。
銷售員的口才自然也是很好,對她進行了人生開導,沒多久,在一個晚上,她就去銷售員租的房子裡吃火鍋,吃完了,銷售員乘熱把她扒光(當然由於胸小,她始終保留了背心)。
當她看到銷售員的尺寸時,她覺得自己的世界觀發生了顛覆,銷售員的稟賦異人,據她所說已經超過了國人的平均水平,走向歐美,於是她再一次感受了第一次,當然是指深度(畢竟生過孩子)。
那一夜讓D撕心裂肺,聲嘶力竭,慾海橫流,當她趴在銷售員偉岸的胸懷裡時,真正感受到「繩命是如刺的井猜」。
銷售員是見過世面的人,很會玩。
對於D來說,生命中的性經驗大多來源於他,他的雞雞很大,很白,每次做愛時,都做足前戲,捻摸D的小奶頭和陰蒂,直至D求饒,然後挺著雞雞讓D口交,並且告訴她,還要撮那兩個大蛋蛋,由於尺寸太大,每次都搞得D口水直流,雙眼迷離,最後從嘴巴里抽出來,還要用那個擁有驕傲尺寸的東西拍打D的臉,D在這種羞辱中進入慾望的海洋,當然下面也成了汪洋。
當大尺寸慢慢插入D的洞裡時,她騷貨的本性就暴露無疑,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頭髮散亂著,眼裡帶著水,雖然長不是很好看,但慾望中的女人仍是別有一番風味。
汗水順著脖子流下,可惜沒有山峰的阻擋,徑直滴落至男人肥厚的肚腩上,混合著男人的汗水和特殊的氣味直到高潮。
D很瘦,閱人無數的男人們應該知道,瘦的女人下面的盆骨很隔人,還好D的小逼很緊,雖然生過孩子,看來做愛少還是能保證不至於太寬鬆,因此銷售員雖然有過很多女人,卻對D還是樂此不疲,此外D在做愛中的投入讓銷售員很有成就感,當碩大的東西進入時,D的貓一般低小而又婉轉的聲音就開始了,一直盤桓至結束,讓人既覺得身下的嬌小,又感覺到自己的持久,聲音配合著活動的進展忽急忽慢,忽高忽低,當高潮來臨的時候,如同撕裂的錦帛,澎拜而決絕,配合著下面悸動緊握的感覺告訴你雖然我丑,我平胸,但實質的我最女人。
當然對於D來說,銷售員是個好伴侶,好導師。
尤其是那件武器,不僅大,而且美,頭大根小,龜頭的棱邊對陰道的刺激是致命的,每每進入到最深處,碾磨著花心,D就感覺自己的肉體被填滿了,但靈魂卻被掏空了,當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來的不僅是泛濫的汁水和肥美的嫩肉,更多的是對下一次進去的期待。
據D說,銷售員的耐力很好,一般只做一次,但每次都能讓她到兩到三次高潮,最後潰敗求饒的都是她,然後接受城下之盟,撅著屁股讓銷售員從後面進行最後的衝刺,這種姿勢讓她屈服,讓她承受,每次深深的插入都會帶來點點刺痛,她只有緊縮著陰戶,反手托著對方的蛋子按摩,小聲地抱怨著:太深了,太大了,受不了,啊啊啊……當對方抽出來時,乳白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慢慢的湧出來,她無力的倒在床上,銷售員將半軟不硬的東西放在她嘴邊,讓她做最後的清理,作為交換,他會輕輕揪著D的奶頭捻磨刺激,據說這樣她會感覺到子宮在收縮,肚子裡有股熱流驅動更多的液體流出,身心完全放鬆。
和銷售員的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原因有二:首先銷售員本錢好,自然不會一個茶壺配一個茶杯,沒多久他的女朋友就慢慢浮現出來,而D本身也沒想嫁給他,所以心中的不悅和制止的理由也就沒法說出來;其次銷售員深諳經濟規律,一切以實惠和高性價比為出發點,付出和得到是成比例的,對於一個不是老婆,不是情人,不漂亮的女人,那麼一切自然可以從簡,甚至很少到外面吃飯,這讓D很不滿意,女人雖然不漂亮,可還是有追求虛榮心的權利嘛。
和銷售員和平分手後,D的情感生活才真正開始。
……
D離開了銷售員,情感處於漂泊狀態,心思便寄托在網絡上。
不久通過QQ認識了一位小老闆。
小老闆來自一個小地方,從小沒受過多少教育,但憑著吃苦耐勞和精明能幹硬是在這個城市打下一片天地,雖然事業不大,但衣食無憂,溫飽有加。
小地方的人結婚比較早,所以他早早就有了兩個孩子,老婆在家給他養娃。
偶爾過來視察一下,享受片刻魚水之歡。
只是經過多年的使用、生活的艱辛以及自我保養意識的缺乏,他老婆早已是昨日黃花,不但沒了水靈,連情趣也省略了,關鍵是小老闆經過大城市腐朽生活方式的洗禮,日益增長的小資情調同落伍的夫妻生活之間的矛盾就開始顯現了。
其實小老闆是個好人,他並不亂搞,錢對於他來說不是問題,用錢買來的春色他不喜歡,他只是希望能找個有見識、有情趣的女人,恰恰D給了他這種希望。
D只是個相貌平凡的女人,但不妨礙她有較高的文憑和受人尊敬的工作,而且她現在很懂情趣。
於是烈火乾柴,天雷地火,一切就順利成章了。
應該說和銷售員比起來,小老闆是深愛著D的。
從網上聊天到見面,再到上床,他始終是尊寵著D,讓D感受到愛情的滋味。
第一次見面,小老闆優雅而又有點虛僞地請D吃了一頓西餐,D後來說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美味的牛排,而是小老闆濃郁家鄉口音的普通話,讓服務員很是著急了一會。
第二次,二人看了電影,看完电影後去了小老闆的住處參觀。
小老闆有錢,但住的確是一般,一方面一個男人實在不需要太多收拾,怎麼舒服怎麼來,其次他的錢主要放在公司的運轉上,所以老婆孩子也沒有接到城裡來。
D看到亂糟糟的房子,天生的母性以及對小老闆幾次款待的回報之情讓她收拾起屋子來。
小老闆很享受這種感覺,畢竟雙方身份的差距在那裡(在他的腦子裡胡屠夫的理論是有一席之地的,學歷的高低還是決定了社會的層次,所以說「知識無用論」在中國是行不通的),有個高學歷的女人幫著捯飭自己的家充分滿足了自己「好學向上」的虛榮心。
房子快收拾完了,D正彎著腰疊被子,這時渾圓挺翹的屁股透過褲子散發出女性的味道,小老闆才意識到其實還有一種慾望是可以實現的。
於是他湊了過去,從後面抱著了D,已經硬起來的下身緊貼著D的屁股,對於D來說骨子裡也許早就渴望這一刻,但理智和現實又讓她不願太主動,她扭捏著,嘴裡低聲嚷著不要,不過夏天輕薄的衣服讓人很容易沉浸在慾望中不可自拔,小老闆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當然D的平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然而多年的性經歷讓他知道正確的做法,他用手捏著小奶頭,輕輕地碾磨著,用舌頭舔著D的耳垂,用地道的家鄉話訴說著自己對愛的渴望,D聽到後差點笑了出來,幸好是背對著他。
不能不說小老闆是有經驗的,上下其手,就讓D氣喘吁吁,洪水泛濫了,但她還是不願意太主動,不想成為一個太隨意的人。
於是兩個人在房間裡做著貓捉老鼠的遊戲。
小老闆費勁地一件件剝去D的衣服(還好夏天衣服不多),但D守護著最後的底線,當D身上只剩下一件蕾絲小內褲時,小老闆早已大汗淋淋,D幽怨地看著小老闆抱怨道:她只是來看看,怎麼能對她這麼無禮。
這種抱怨伴隨的是一絲挑逗,可以想像D交叉地抱著胸,光潔麥色的皮膚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底下的小內褲早已被自己的淫水和小老闆的汗水打濕,她兩支纖細的大腿盤繞著,摩擦著,顯然透露對性的渴望,頭上在與小老闆的糾纏中也有些汗水,頭髮被打濕成一縷縷,散落在唇邊,鼻翼翕張,雙眼迷離……饒是小老闆是過來人也是忍受不了,又一次撲了過去,用手拉開D環繞抱胸的雙手,將D扯成一個大字,用嘴巴叼著早已高高勃起的奶頭,用力地裹吸著,D絕望而無力地反抗著,緊接著小老闆又用自己的腿分開D纏繞的雙腿,用自己的陰莖頂在那條無助的內褲上,間接作用在D早已濕乎乎的陰戶上,用力頂著,雖然沒有進去,但對於D來說,刺激是足夠的,一股熱流從陰道噴薄而出,D小聲說道:你太粗魯了,弄痛了我。
於是閉著雙眼,盡情享受即將到來的狂 肏。
小老闆只是將蕾絲小內褲往旁邊撥了撥,腰上一使勁,伴隨著D的一聲嘆息,整個陰莖便毫無阻礙的鑽了進去。
D睜開眼睛,滿眼是水,當然下面更是水如泉涌,她撅著小嘴,用小拳頭捶打著對方的胸脯,嬌嗔地怪到:你真粗魯。
小老闆憨厚地笑著,用速度和力度回答著。
不一會D貓一般的嬌喘便響徹房間,下身一拱一拱的,迎合著衝擊。
對於突如其來的幸福,小老闆顯然意猶未盡,一起身,把D抱了起來,雙手兜住她結實渾圓的小屁股,奮力上下迎送著,D一聲驚叫,感覺粗大的陰莖分明要刺穿她的宮頸,直搗黃龍,她雙手摟住小老闆的脖子,兩條纖細的長腿盤繞在他的腰上,像只八爪魚牢牢地吸在身上,情到深處,便一口咬住小老闆的肩膀,口裡嗚咽著,下身不斷有晶瑩的液體滲出打濕雙方的陰毛,順著蛋蛋滴了下來,粗大猙獰的肉棍不斷地將兩瓣嫩肉翻進翻出,將淫水攪拌成乳白的泡沫掛在兩人的結合部。
這種衝擊讓D心臟都快要爆炸,畢竟有段時間沒有男人寵愛了,高潮一陣連著一陣,內心有個聲音不斷對自己說:你這個賤人,讓大雞巴搞死你吧。
最後小老闆從後面結束了戰鬥,當他射出來的時候,D高蹺著屁股,兩腿顫抖著,大股的汁液從花心噴出,混合著精液打濕了剛剛收拾好的床鋪,這讓剛才還欲拒還迎的她十分羞澀,還好小老闆十分體貼,完事後用濕毛巾輕輕擦拭著略微紅腫的小逼,期間還用舌尖挑逗了一下未消腫的陰蒂,D扭動慵懶的身體,滿臉緋紅地再次用拳頭敲打著小老闆。
……
D和小老闆之間的性愛持續了半年,小老闆對她一往情深,既有對知識分子的敬仰,也有征服知識分子的愉悅,當然如果能成秦晉之好那就更完美了,於是便開始預謀和老家的黃臉婆離婚。
對於D來說,小老闆只是愛情空檔期的一個補充,雖然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小老闆都是個好的性伴侶,也是個好的男性追求者,但終究當不了男朋友和丈夫,何況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內心深處已為自己的放蕩懺悔,更不用說讓他人承擔離異的苦果。
最終在數次盤腸大戰的告別賽後,D和小老闆分手了。
分手後的D才發現真正想找個可以婚嫁的男人是多麼難。
論年齡,匹配的都已結婚,沒結婚的大都要麼心高如天,靜等奶茶妹妹和東哥分手;要麼性格缺陷,暴力加無良,比前任有過之而無不及。
論相貌,胸平膚黑,廣電局拍攝「奶奶去哪兒」還都要皮膚白的。
總之一聲嘆息,私下不知掉了多少傷心淚,這尷尬印證了那句話:對於剩女來說,誰是楊過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尹志平你在哪兒。
但是這個世界的事情確實很難講,就在D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之時,愛情又降臨了。
這是個傳奇的故事,我們把那個男的就叫尹吧。
尹是個小 男孩,比D要小個7、8歲,個子中等,偏瘦,愛幻想,家庭富有,愛玩,和D是同事,比D晚入職。
據尹說,當他第一眼看到D時,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她,並且瘋狂地想像他們之間可能的苟合。
然而對於D來說那只是一個小弟弟,對他只是充滿了母愛。
尹在D和小老闆分手後便發動了攻勢,經常請D吃飯看電影,還經常買菜回來到D的住處打牙祭。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D也很享受這種情調,當然並不是不往那方面想,而是覺得這種不可能發生。
還是夏天,D洗完澡,一身清涼,因為胸平,所以也沒有帶胸罩,這是尹進來了,帶著買回的熟食和紅酒(酒是色中媒真沒錯,彼有心,酒壯膽,彼無心,酒遮臉),於是二人就開始著手晚餐。
洗菜的時候,尹發現D沒有穿胸罩,不禁開玩笑說:姐姐這是在勾引我。
D抿嘴一笑說:姐老了,有沒身材,拿啥勾引你?一句話引得尹的雞巴暴硬,於是慢慢湊上前去,用發硬的東西摩擦著D的屁股,D笑了說:你咋這樣,要死呀。
這時的尹也不顧羞恥了,用手摟著D,一手摸著D的小奶子,另一隻手環顧著小蠻腰。
嘴唇吻著D的脖子和耳垂。
此時的D正在洗菜,倒也動彈不得,任尹輕薄一番,下面的小逼早已水汪汪,只是嘴裡直抗議。
尹究竟是小,對女人心裡琢磨不透,不知道女人「不要」和「要」的辯證關係。
滿足一下就放手了,D滿眼是水對尹說:再這樣我真生氣了,快幫姐洗菜。
做好飯菜,上桌,三五杯酒下肚,尹的性趣又來了,挪到D的身旁給她敬酒,D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來著不懼,笑盈盈地喝了一口,面帶桃紅斜睨他一眼說:姐那麼老了,對姐還有想法呀。
尹膽子一大,拉著D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雞巴上,道:姐姐救我。
雖說隔著兩層布料,但年輕的熱氣依舊穿了過來,尺寸和硬度讓D心中一盪,小手順著一握一捏,尹就覺得酥了半邊,酒杯一放,左手扳過D的肩膀,右手摟著D的腰,一口就吻了上去。
尹也是有過經歷的年輕人,一陣深吻後,D早已癱軟兩手摟著尹的脖子,眼睛半閉,嘴唇微張,就等著被拋到床上蹂躪呢。
哪知尹不走尋常路,就在桌子旁,將D的衣服往上一擼,遮住她的臉,露出兩粒早已突出硬起的葡萄,張開大嘴,緊緊地裹吸起來,乳上肉不多,一口綽綽有餘,直吸得D心裡空空的,下面一股水滿了出來,尹一邊吸一邊用舌頭攪動,D就覺得血液從心臟倒流出來,同時一條熱線由腹部流向小逼,一邊吸完,尹又開始了另外一邊的攻擊,同時用兩個指頭捻著那個沾滿口水的空著的乳頭,每每轉動,D下面就悸動一次,最後D實在忍不住了,蒙著頭抱著尹嗚咽地說:受不了了,上床吧。
尹抱起了D,但不是上床,而是幫她把內褲脫了,衣服依然蒙著頭,然後雙手兜起她的屁股,用熱氣騰騰硬度十足的雞巴尋找著D的小逼,當龜頭對準逼眼時,雙手一放,輕巧的D在重力作用下被雞巴貫穿入內,直擊子宮口,順帶的摩擦讓D哆嗦不已,滿溢的淫水四處飛濺,D在衣服里嘶叫著:不能這樣,我會被你搞死的,太深了,啊啊啊啊……D瘦小,但正是尹所想要的,他要蹂躪她。
於是他抱著D,上下顛動,每次都讓自己的雞巴深深插入,D此時在衣服里,腦海里已經一片空白,就如暴雨前的天空,偶爾一道閃電划過,讓她痙攣,潛意識中她知道這是一場躲不過的暴風雨,而她就是高爾基筆下的海燕,在黑暗中高聲叫著:猛烈些,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當百餘次的抽插後,就如兩個百萬伏的高壓線最終接觸,D的身體重重的落下,子宮口微張,碩大的龜頭借著衝力努力鑽進去,並在裡面碾磨時,一股激水噴薄而出,D嚎叫著:我要死了,真的死了。
整個陰道收縮著,緊緊地包裹著粗大的雞巴,討好地按摩著龜頭,吮吸著龜眼,D的眼淚流了出來,任何聲音都已代表不了此時的感受,她雙手緊緊地扒著尹的背,指甲摳入肉中,心中感謝上蒼,多麼美好的日子呀。
當尹的雞巴從D的洞洞裡抽出來時,地面已經有一小灘水了,D從衣服里露出臉,鼻翼翕張,雙眼迷離,小嘴微張,只是充滿愛意地看著尹,好一陣才羞澀地用拳頭捶打著尹的胸膛。
尹挺著依舊堅硬的雞巴,上面還掛著D的淫水,湊到D的面前,D猶豫片刻,便一口含在嘴裡,兩眼嫵媚討好地看著尹,嘴巴發出biabia的聲音,心裡想到底是年輕,又粗又硬。
尹把D抱上了床,放在床邊,將她細長的雙腿分開,一手握著她的一隻腳腕子,向兩邊儘量的分開,露出嬌嫩的小逼,由於剛才激烈的戰鬥,鮮紅的淫唇半張著,淫水還把旁邊陰毛打著卷粘連在上面,D有些害羞,悄聲問道:幹什麼呢?尹淫笑著,挺著大雞巴在微露的陰蒂上磨蹭著,D倒吸著冷氣,喘喘地閉上雙眼,就在此時,尹的雞巴順著逼眼直插進去,由於雙腿岔開,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陰莖進出陰道的情景,每次插進去,一小部分木耳也被帶了進去,陰莖上的乳白的淫水被小逼刮到雞巴根部;抽出來,鮮紅的肉隨之翻了出來,一大波液體塗滿陰唇,曖昧和萎靡氣味充滿整個房間,隨著抽插的加速,D的呻吟小而決絕的響了起來。
然而這種場景讓D多少有些害羞,畢竟尹比她小很多,被他玩弄成這樣實在是難以接受的。
但這場大戰讓她欲拒還迎,於是她決定還是結束這種姿勢,初次交合整個陰部就暴露在尹的面前還是很不好意思,隨之她翹著屁股,用另外一種男人喜歡的姿勢迎接著尹的衝擊,小巧而結實的屁股給激發了尹的獸慾,他半蹲著,雙手扣著D的腰部,碩大雞巴連續不斷的插入洞中,時不時還用手拍打著D的屁股或者用手指頭按摩著D精巧的屁眼,小小的屁眼由於陰道中粗大的異物有點向外鼓起,被手指頭刺激回收,正好使陰道緊縮,包著尹的雞巴讓它好不舒服,兩個蛋子奮不顧身地敲打著前面的陰蒂。
激戰的結果是D不管不顧的到了三次高潮,兩股戰戰,尹用長達十多次的陰囊收縮將精液射入D的子宮,當陰莖抽出來的時候,精液如瀑布一般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最後尹用手握著雞巴,用盡擠壓著,將剩餘的幾滴精液送進了D的嘴裡。
尹是個年輕人,那天夜裡一共做了5次,第二天D整整睡了一天,有時愛情如雨露,但來得太迅猛就會變成洪水,對身體還是有些影響。
D的故事就到這裡,當然尹和D最終還是沒有結局,原因很簡單:人有自然性和社會性,在床上的自然性張力還是頂不過周邊包括家庭的社會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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