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頭在黑暗中一亮一案,寥寥的青煙漸漸瀰漫在房子的黑暗之中,我在心裡搜索這這幾天以來的記憶,離走前的那次偶遇,在麗江酒吧的艷遇,包括和身邊這位阿嬌的放縱,我到底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我捫心自問,難道就是自己人性的一種刻意放縱,還是自己埋藏在靈魂深處的劣性終於找到突破口?
我掀開被子,將頭埋進自己的雙手中,細細體會著剛才夢境中女朋友的一言一行,這就不像一個夢,而是一種提示,她在我心中崇高的地位,我突然有些後悔這次出來的旅遊,但是我能夠做什麼?在那個留下了她無數影子的房間內苦苦的等候她的歸來?等候她歸來後給我頒發一個貞潔獎章?
我打開床頭燈,走到書桌旁掐滅煙,打開手中的IPHONE,打開微信、QQ,依然沒有看到她的留言,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4點,眼光茫然的看到床頭,阿嬌修長的身子趴在被子中,秀長的腿半截伸出被子之外,昨晚兩人瘋狂到2點才睡,沒想到才過了2個小時,還能做個如此誘人的春夢,一想到春夢,剛剛射過的弟弟又有種勃起的感覺,唉,還是睡吧,玉龍雪山是看了,麗江的古宅群看過了N多遍了,實在不行就換個地方吧,或者是回都市去,窩在家裡也行,遲早是要面對的。我下定了決心,走到衛生間去擦拭小腹上的津液。
回過頭來,上床的時候,這床墊太軟了,我的動作驚醒了身邊的阿嬌,她抬起朦朧的眼睛,看著我光著的身子,迷惑的問:「林哥,咋那?天亮了?」「沒亮呢,做了個夢,醒了,洗了個臉,乖乖睡吧!」我俯下身子親了一下阿嬌的額頭,順便把身子也像被子中放進去。
「做了個夢?什麼夢啊?我想聽聽。」
「恩,不方便講,呵呵,有些色!」
「切。咱兩都這樣了,難道比這個還色?」阿嬌將頭埋在我的手臂之間,喃喃的問,有些雍容。
「你真要聽啊?聽完了後果自負哈?」
「恩,你講吧,我不怕!」
我只好把夢中的故事講了一遍,不過女主角已經變換了,不是我老婆,而是她,聽到情動時,她抬起頭來,眼含霧水的看著我,我有些詫異:莫不是這女孩子就這麼好騙嘛?阿嬌親了親我嘴唇,然後在我耳邊說,男人都是善變的,你才幾天就忘了你曾經的那個她,和我不是一分手就忘了我啊?
「我發誓,你的手機號碼永存我手機中,你的音容笑貌永存我心裡!」我伸出光光的手臂,向天指著說。
阿嬌將我手掌上的四個手指都搬了下來,唯獨留下了一個種植直直的豎立在空中,猶如一面旗幟,更像是一個答案,她不相信我,其實豈止是她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露水情緣就是露水情緣,看著她越來越重的霧氣閃現在她眼中,我突然一陣心疼,隨口問她:「願意去廣州工作不?」「不。」
「月薪不低於一萬,公司其他的東西都很齊全,很有保障性。」我繼續鼓勵她,我這是是真心的想給她介紹個好工作。
「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他們都說了,雲南人走不出那座大山。」
我撲哧笑了,這個典故以前也聽一個雲南同事說過,倒不是說他們翻不過那座山,而是他們對故里的憶念情緒比較嚴重都不願意離開自己的故鄉。我真的在內心深處有點喜歡這個丫頭了,有自己的主見,我對她說:「不想去廣州也行,昆明願意去吧,我們那邊也有公司,我可以幫你安排,只不過一個月只有七千多,願意去不?」
「其實我做什麼工作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家裡離不開我,要不這樣吧,林哥,我回家後和父母商量下,可以的話我給你電話,好不?」阿嬌躺在我懷裡,右手在我肩上,左手手指在我胸前畫著圈,慢慢向下滑去。
我怕她誤會,好像我要安排個工作來換取她的肉體,我急忙對她說:「不行了,今晚咱兩做了兩次,夢裡又剛射了一次,硬不起來了。」阿嬌嫣然一笑:「男人不能說不行,再說了,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她的手指順著胸滑向小腹,直指我的命根,這時,命根已經在她的撩撥下怒目圓睜,直衝雲霄,她輕輕的套弄著我的弟弟,笑著對我說:「撒謊哈,我都說了,行不行我說了算!」說完,捲起身子,俯下身來,我的龜頭就進了她那溫潤的小口,雙手把著我的命根上上下下,舌頭在我龜頭周邊輪轉吮吸。
她雪白的皮膚在那溫柔的橘黃色床頭燈的照耀下越發顯的是那麼生動,緊俏的臀部在身子的帶動下輕輕的翹動,我心中一陣憐惜,這又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緣?只不過是幫別人來頂一下崗位,好心為我安排野營,沒想到居然被我給XXOO了,現在居然還這樣心甘情願的和我一起為我口交,多麼單純善良的一個女孩啊。沒有任何理由的我想到了我離開的老婆,也想到了那個夢,我看她將身子放在一邊,我伸手將她拉過來,擺成69的姿勢,凝望著她雙腿間那抹粉嫩的息肉,以及小峰上的那點晶瑩。
我用手指碰了碰那點晶瑩,輕輕的她的身子一顫,我手指離開,那點晶瑩就像黏稠的糖水一樣離開小峰,在小峰和我手指之間形成一個細線,我把手指收回來,放在鼻子門口,嗅了嗅,一股女孩特有的芬香撲鼻而來,我感受著龜頭在她嘴裡的溫存,兩隻手在她臀部、雙腿側以及陰埠上流走,不時將手指半探進幽谷之中,帶出來更多的淫水……
她回過頭來,騎在我身上,用她那陰埠及大陰唇夾住我的弟弟,來回的磨著,不知道是她的口水,還是她的淫水,漸漸塗在了我的弟弟、陰毛和小腹上,我用雙手支撐自己半坐起來,半彎著身子頭剛好夠在她的胸前,兩個雪白的肉球夾住我的臉龐,我深深的嗅著她的乳香,剛剛冒出來的胡茬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滑動著……
她低低的呻吟著,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著,等待著對方誰先受不住,我張開滿是煙味的嘴,用舌頭在她乳房周邊輕輕刮過,偶爾用舌尖抵舔一下她的乳頭,她身子越來越熱,皮膚開始變紅,頭不時後仰,將身子向前挺來,想把乳房放進我嘴裡,看著她滿臉潮紅,知道不能在下去了,我坐了起來,抱著她滾燙的身子,用手領著弟弟從她那狹小的玉門關口頂了進去,這時弟弟不像進入了陰道,而像進入了一個緊促的水袋,滑滑暖暖的陰道緊緊的裹著我的弟弟,我們同時發出了一聲舒坦的呻吟,她藉助席夢思的彈性在我懷裡動了起來,只聽見下面撲哧撲哧的響著,猶如一個單一的樂器奏出了一天籟之曲……多說傳教士的做愛姿勢是最經典的姿勢,確實不假,道是不是說這樣能有多深,關鍵在於兩個做愛的人面對面,大面積的身體接觸,和兩個人面對面的目光交流會讓雙方都有非常愉悅的感受,我們沒有在改變姿勢,就這樣相擁著愛愛,她累了我動,我累了她動,她感受著我的堅挺,我感受著她的溫軟……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洗漱完畢,我們一起吃了午餐,猶如一對情侶般,她時而喂我,我時而為她夾菜,吃的別人都是羨慕無比,我想起昨天的承諾,摸出關機的手機,給BOSS打了回去,還沒有說話,就聽見對面的咆哮:「麻痹,這個單子搞砸了,我砸了你丫的飯碗!」不禁莞爾,BOSS還是不改這個口頭禪,我也不說話,等他發完脾氣他自然會說話,果然,對方停止吆喝,對我說:「麻痹的,終於記得給我電話了?」「BOSS,休假嘛,天天給你電話,你又不是我老婆,沒嘛說的!」我打趣道。
「啥事?是不是卡里沒錢了?」
擦,又不是我爹,感覺好像我打電話回來就是要錢一樣的。「老大,有個麻煩需要你幫忙。」
「嫖娼被抓了?」他在那邊大聲說道,我的臉一陣紅,只能祈禱他身邊沒有多少人了,要不我那裡還有臉會公司?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的智商啊?」手機里的聲音阿嬌也聽到了,看著她緋紅的笑意,我不禁講出了這句話。
「滾你麻痹,說什麼事?」BOSS在這邊喊道。
「認識了一個朋友,想在昆明這邊公司上班,看著安排個合適的位置罷?」「美女啊?行,你回來把這個單子搞定,這個是小意思。」BOSS在那邊討價還價。
「是美女。但是和你想的不一樣,還有,要我回來可以,但是你以後不能碰她,除非她自願。」我的腰間突然一陣生疼,願意是阿嬌在掐我。
「喲,別人是金屋藏嬌,你丫的是藏我公司里了,還給我提條件?」「一句話,行還是不行?」
「行,你馬上收拾行李,機票我讓人給你頂,自己去機場取票,馬上回來。」「BOSS,我才過了5天啊,你就至於這樣嘛?」「麻煩了,香港的那個單子出問題了,你知道的,20000多萬的事情,你弄好了我重新給你排假。」
「這事你交給我副手啊,她可以搞定啊?」
「唉,上次那個叫RITA的SUPER又回來了,她點名要你接待,我和你副手都說了你休假,需要幾天才能回來,昨天她威脅說如果你在不回來,這個單子她們不談了,我能咋整啊?」
RITA?唉,那個有點冷峻的豐滿女人過來主持這個項目了?我心裡一陣哀嚎,上次就差點被蹂躪了,這次還躲得過嗎?唉,算了,想也沒有用,我放下電話,看著旁邊溫順的阿嬌,問她:「聽見了?」阿嬌點了點頭,神情有點黯然,我摸了摸她的頭說:「我要走了,你知道我電話的,你問了你家人後,如果想去公司的話給我電話。」阿嬌還是沉默著,我拉著她的手,去收銀台買簽完字,回了房間,一關門,她像一棵藤一樣的纏了上來,抱著我,將頭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不肯離去。
「別這樣,阿嬌,你如果想我,我有機會會回來看你的,如果你加入了公司,我們一起見面的機會很多。」
「……」阿嬌沒有說話,鬆開我,打開衣櫥幫我收拾衣物和行李,片刻就好,我從錢包中拿出了一疊錢,沒有數,對著阿嬌說:「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本來想陪你上街買點衣服的,來不及了,你自己一個人去買吧!對不起啊!!」阿嬌看著我,不接手中的錢,有些委屈,過了會才說:「上次你給的錢還沒有花完,還剩800多,我找給你。」說完回過頭去找她的手包,我急忙抱著她,她背靠在我懷裡,有點顫慄,我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真的只是想給你買衣服禮品,但是我是真的沒有時間了。」阿嬌沒有掙扎,緩緩的轉過身子,投入了我懷抱,一抽一抽的哭泣起來,哭的我心也一抽一抽的……
我還是踏上了回歸的征途,等候區沒有辦法看到外面的情況,但是我相信她還在安檢區的門外守望……
唉,誰不是在守望呢?我不是嗎?她,還有那個她,她們不是嗎?
位元組:8136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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