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床上,我搬開手指頭開始數我的假期,半個月,才過去兩天時間,剩下的13天,該怎麼安排呢?頭開始痛了,以前深陷在工作中,整日忙忙碌碌,下班了還得趕回家去伺候老佛爺,基本把自己給遺忘了,現在有時間了,我咋茫然了呢?
算了吧,不想了,玉龍雪山,總歸是要去的,但是這個地方如果沒有熟人,玩起來也不是特別舒服,還是找個嚮導吧,我心中暗暗的完成了計劃,找到中國國旅,提出了我想找個嚮導的事情,旅行社的一個小伙子自告奮勇,我看著這壯壯的小伙子,心裡也覺得還不錯,上山帶個丫頭,不是她照顧我,而是我照顧她了,這個小伙子在一起,傢伙事的都讓他給背著,我自己就輕鬆許多,完全可以遊玩觀賞了。不過單人的嚮導,價格也不便宜,一天300元的嚮導費。不過這都是在私下聊天的,也不用和旅行社簽署合同什麼之類的,給他我的電話,越好了明天見面的地點,我便回到飯店,開始養精蓄銳。
次日,我來到見面地點,沒有看見那個姓鐘的小伙子,卻看見一個嬌靈靈的小丫頭站在那裡,我不由有些惱火,這個小伙子搞什麼名堂?說好了時間和地點,怎麼會遲到呢?如果這樣的話,我敢把我的安全託付給一個不講時間概念的人嘛?
掏出手機,通知他他不用來了,結果聽到話筒對面傳來一陣陣咳嗽和連聲的抱歉:
「大哥,真對不住了,昨晚突然高燒,現在在醫院點滴呢,我給你找了我妹子過來,她不是導遊,不過在山腳下長大,對那裡很熟悉,她帶你,你會看到很多你看不到的美景!咳咳!」我說:「沒看見人啊!」這時,那個小丫頭款款向我走來,我心裡一個機靈:難道她就是你所說的妹子?
事實驗證了我的想法,她走過來,對我嫣然一笑:「你是林哥吧?鍾哥病了,托我過來帶您去雪山,你不介意吧?」
「你能爬上雪山啊?」我真心的對這個女孩持懷疑態度,因為太水靈了,爬山的有幾個不是腰粗腿壯的。
「林哥,小看人哦,我讀高中的時候經常帶客人上山的!高考前心裡不舒服,我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去爬山,結果感冒了,成績才不理想,要不,您還真見不著我了。」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
「那你給我說說,這雪山,怎麼玩才好玩?恩,時間和錢不是問題。」「那去露營啊,我也好久沒有露營過了,不過,就你一個人啊?」「怎麼?怕我啊?」
「誰怕誰還不知道呢!」小丫頭臉上露出了一點紅色,看你嘴硬。
我扔給她兩千大洋,讓她去準備相應的物品,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一輛吉普開到了我喝茶的地方,手機響了起來,我和她開始了登山的旅行……10:00左右抵達玉龍雪山遊客服務中心,小丫頭去買了索道票,我們先去看了麗江印象,感覺還不錯,這邊的茶馬古道好像都成了雲南的一個人文景點了,到哪裡都有茶馬古道,而且都是差不多的搞幾匹騾子幾匹馬人帶著熘達一下,遊客就感受到了古道的氣息,我們的座位很好,前排,有幾個小丫頭倒是蠻精緻滴,搞笑的是,騾子上場的時候,居然尿了一路,小丫頭捂著嘴無良的笑,我倒是頂著這騾子尿尿的地方,期待它能伸出來點……隨後背著背包,去玩冰川公園,下午回到了遊客中心,晃悠晃悠的等電瓶車,然後殺向藍月湖,這丫頭一路上講的都是故事,以前旅遊的時候導遊為了調節氣氛,會唱唱歌,講幾個笑話,尤其是帶點色的,一車遊客就興致勃勃跟著起鬨了,導遊就開始輕鬆了,這個小丫頭反其道而行之,搞得她很累,我也很累。好不容易到了藍月谷,在她的帶領下,我們漸漸的脫離了大隊伍,到了她的後門,唰的就穿越了,兩個人在這個谷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們打開包裹,吃了點乾糧,開始搭建我們今晚露營的帳篷。
這個時候,我發現小丫頭帶了兩個帳篷,呵呵,倒是心眼挺多的,其實,今晚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和誰XXOO,只不過想找個地方獨自享受旅遊的樂趣,找回自我,我的帳篷搭好了,可是看著她傻傻的站那,看著一堆拆開的器械,我走過去問:「咋那?」
小丫頭說:「帳篷中的立支柱少了一根!打不起來了!」我看著她,很認真的說:「兩個選擇,要不你和我一起住,要不,我們現在開始向回走!時間太晚可不行。」
小丫頭看著我說:「你以為啊,估計現在大夥還在外面找我們呢,我們出去,許多事情不好說了。」
「那就只能委屈你了,我發誓,我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對你怎麼樣!」「我說了你會對我怎麼樣了嗎?」她撲哧一笑,輕輕的捶了一下我的肩。
幫她收拾好帳篷,我們一起窩進了我的帳篷,8月的藍月谷,晚上還是有點冷,不過她租了大衣,兩個人肯定擠不進睡袋了,我們把行李全部放在了帳篷外面,用繩子拴好,我穿上大衣,一個人望著那藍的有點發黑的天空,數著天上的點點繁星,心裡又開始想念我的女朋友,她現在在做什麼?她有沒有這樣枕著大地看月亮數星星來想我?
「這麼冷,你在想什麼?」小丫頭從帳篷中露出個頭,向我吆喝。
「沒事,我在想月亮為什麼會有陰晴圓缺。」
「哈哈,那你為什麼不想人為什麼會有生老病死?」「恩,這個也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我恨裝逼的說。
「想通了沒有?」
「還沒有。」
「那你繼續想,如果想通了,請告訴我一聲,說服我了,我有獎。」小丫頭頭縮回了帳篷,裡面的燈滅了。
「獎啥啊,一個擁抱,一個吻,還是以身相許啊!」我衝著帳篷喊道。
「現在可以送你一句話:別人是白日做夢,你是黑夜做夢!」帳篷裡面傳來她的嬉笑聲。
「唉,晚上就是做夢的時候,難道不晚上做夢,一定要白日?」我故意向溝溝裡面帶,可惜的是帳篷裡面沉默了,麻痹的誰說雲南人憨厚踏實來著?看來外來人多了,山里人也被帶壞了。
我繼續遙望我的天空,卻想不起我的女朋友了,人真的不能頹廢,一旦打開潘多拉的盒子,各種妖魔鬼怪都會從中跳躍而出,我現在也發現,盒子蓋不上了,我想起了我行李包中那隻短笛,還是在高中的時候託人從上海買回來的,紫竹,為高中初戀的女人吹了三年,最終還是沒有吹回來她的心,我回到帳篷邊,從行李包中拿出了那隻短笛,於是,滿笛子的憂傷伴著彎彎的月亮節奏拋向了這個悠悠的深谷……
節奏完了,她的歌聲還在,「彎彎的月亮下面,有條彎彎的小河……」她伸手擦掉我臉頰上的淚水,我順手拉過了她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感受她手中傳過來的溫暖,「嗚……嗚……嗚……嗚……彎彎的小船悠悠,是那童年的阿嬌~ 」「你叫什麼名字?」我突然想起來我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好像我出來後都不習慣問別人的姓名了,以前做接待的時候也是這個習慣,重要的VIP事前都有資料,自然不用問,其他的人,都是交換名片,也不需要問,出來玩散心,對別人追根求源,弄得像警察一樣的盤查戶口,也沒啥意思,突然在這個瞬間,確實想知道這個小丫頭叫什麼。
「你就叫我阿嬌吧!」她沒有穿大衣,卻暖暖的倚在我身上。
「好啊,那可是我的初戀情人的名字,呵呵,一叫喚,容易動情。」「只是名字而已,讓你動心的不是這個名字,那是那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想清楚月亮為啥要圓缺了沒有?」
「單純的從地里知識上說,他始終是圓的,只是我們觀察的時候看不見存在的那部分。」
「那人為什麼要有生死呢?」
「這個只是自然規律,是新陳代謝的一種替換,老的不死,新的如何出生?」「如果你可以選擇,你會選擇哪一種?」
「首先我沒得選擇,如果有的選,我還是會選擇現實。」我如實回答。
「也就是說,過去的你會讓他過去,將來的你會選擇將來。」這阿嬌打破砂鍋問到底。
「面對過去,立足現在,把握未來這是顛簸不破的真理,沉迷在歷史中不能自拔,你會被自傲或者自卑給統治;僅著眼於現在,你會背公立迷失雙眼;如果你只想將來,你剩下的只有一個個如同肥皂泡的夢想,所以,我個人認為,你的這句話我要徹底的否認和推翻,然後在踏上一萬腳。」我笑著打趣她。
「你啊,推翻我的話就推翻,非要踩上一萬腳,難道是想練成佛山無影腳不成?」阿嬌用身子推了我一下,我感受到了那團柔軟,頓時,弟弟不爭氣的有反應了。
「天冷了,你單薄,我們回去休息吧。」我攬著她的腰,她沒有拒絕,我們相隨著回到了帳篷,夜,越發的深了,溫度越發的低了,沒有辦法,我們只好打開了睡袋,但是僅有50公分寬的墊子上放不下兩個睡袋,於是,兩個相對來說比較苗條的人努力的鑽進了一個睡袋,我很努力的將上衣蓋在睡袋上,縮進睡袋,抱著她略顯瘦弱的身子,酣然入睡。
半夜,她在睡袋內翻動身子,我被驚醒,本來相擁相對入睡的姿勢,被她一翻,變成了我從後背環抱著她,充滿青春和彈性的臀部,正好頂在我的檔前,管不住了啊,於是,小弟弟又可恥的硬了……
我很想再次入睡,可是充血的弟弟讓我難以做到,堅如鐵的弟弟被她臀部頂著,聽著她又節奏的唿吸聲,心想,這個小丫頭倒是對我挺放心的,就這樣入睡了。
好不容易才迷煳,突然她又開始動了,心裡那個惱火,你到底還讓不讓我睡覺了?正準備說話時,聽見她喊:「林哥,林哥!」難道我碰到了一個賊?想半夜將我的東西順走?一想到這個我不禁頭皮發麻,沒有這麼倒霉催吧?我覺得繼續裝睡,可是她還是繼續喊我,並開始用手推我,這不像啊?我才假裝迷迷煳煳的應了一聲。
「林哥,我想上廁所。」
「你去吧。」我繼續假裝迷煳的說。
「可是我害怕,這裡晚上有野獸滴。」
我只好起身,穿好大衣,幫她穿好大衣,才走出帳篷,外面的寒氣讓她一個哆嗦,我不禁摟住了她的腰,走到離帳篷50密遠的地方,她推開我的手,躲到一個灌木叢的後面,悉悉索索的開始為植物施肥,這一陣天籟之音讓我渾身開始燃燒,腫麼辦啊?想辦法把她辦了嗎?正在我遐想的時候,她回來了,我們又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帳篷,看著她那大大的哈欠,兩個人又同時鑽進了睡袋,不過,這次我勃起的弟弟給我們製造了些難度,她依然背向我,躺好後弟弟正好指向了她的臀部,她不敢動,我也不敢動。
良久,她低聲的問:「想誰了?」
「阿嬌!」我回到到。
「恩?」她誤會了,以為我叫她難道她真叫阿嬌?
「戀愛了3年,不過是單相思,以後交了女朋友,還是想她,現在女朋友出走了,還是想阿嬌。」
「討厭。」她有點惱怒的說到,女孩子還是臉皮薄,隨著她身子報複式的向後一頂,我可憐的弟弟在褲子內被折磨的夠嗆,我雙手環抱過去,交叉正好握住了她那不大的一對胸器,很溫柔的摸了摸,她急促的說:「別啊,這荒山野呤的!」「荒山野嶺?這也該是良辰美景。」手上加強了重量。
「你欺負我。」
「你喜歡我欺負不?」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她沒有回答,身體隨著我的撫摸的手開始有些動作,導致的是我的弟弟勃起的越發厲害。
「我用手,行不行?」她說著,手從睡袋中移到我的檔前,隔著褲子摸著我的弟弟。
「好啊,就是你自己性哭了!」我依然咬著她耳垂,吹著氣,低聲的說著,閉著眼睛,享受著她芊芊玉手隔著褲子的撫摸。
過了半響,她手也累的不行了,我笑著對她說:「怎麼樣?很辛苦吧?要不我為你服務?」得到的依然是她的沉默,我試著將手從她褲腰中伸進去,內褲外面都能感覺到濕,我在耳邊低聲對她說,「我現在能感覺到你是個詩人!」「你討厭!」她把手收了回去,用臀部向我頂了一下,我慢慢的解開她的褲袋,在她的配合下脫下了她的褲子,同時我也把我的弟弟從褲子中解脫了出來,我放任弟弟在她兩條腿之間穿梭,但是就是不進她的小穴。慢慢的,她臀部開始發熱,她自己受不了了,用手引導我弟弟到她小穴門口,滑滑的,暖暖的環境讓我的慾望戰勝了我的挑逗,撲哧,半截就順著這迷人的柔道擠了進去,她啊了一聲,僵了一下,開始享受弟弟在裡面的進出……在這個睡袋裡,沒有辦法去換太多動作,兩個人就這樣,一會兒平躺,一會兒她在下面,我很慶幸睡袋是軟的,就是太小。同時所幸的是幾淺幾深的技巧還是可以掌握的,16。3CM的弟弟長度也足夠頂到花心,兩個人,就用這麼同一個姿勢,在睡袋中抵死纏綿,第三次的時候我很慶幸,昨天晚上沒有出去尋歡,要不這麼好的資源就這麼錯過了……
次日醒來,看著她還在睡夢中,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這麼荒唐而又美妙的一個夜晚就這麼過去了。
征程,還在腳下,需要繼續走下去,不過,她說過,這荒山野嶺的不合適,那我們找個合適的地方在繼續吧!
位元組:10102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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