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冤家
飯後,劉斌少不得又和溫莉親熱一番。也許是受溫莉的表現和李琳勸說的影響,現在與溫莉親熱,他心裡不再覺得有壓力了,內心甚至希望與溫莉親熱。抱著溫莉的感覺,以及溫莉在床上的表現,讓他有些迷戀。溫莉一旦進入高潮,便會充分放開,忘乎所以,全心身的投入,操得越兇猛越興奮,也因此他覺得與溫莉在一起,自己可以肆意妄為、盡情發泄。
溫莉與劉斌親熱完不久,便心滿意足地與李琳離開了舒暢家。溫莉走後不久,劉斌也離開了。他緊跟著離開,一是不想讓溫莉有什麼猜疑,其次是想早點將王保國得來的情況告訴金晶,讓她幫忙查證,同時也想仔細思考一下,下一步如何查證張明掌握了什麼把柄。至於舒暢,早晨才與自己歡愛過,他相信不會有意見。
回到賓招待所,劉斌給金晶發了個信息。金晶在外面有事,不在賓館,聽說是有事找她,說馬上回來。
劉斌剛洗完澡,金晶便來敲門了。金晶進門後見劉斌只穿著內衣褲,以為他又想自己了,嬌嗔道:「你這傢伙,昨晚才來過,又想姐了?」
劉斌只有笑著說:「想姐是一個方面,有事想請姐幫忙也是真的。」
「什麼事?」金晶見劉斌神色似乎真有事,在床邊坐下後,好奇地說。
劉斌簡單地介紹了下午從王保國哪裡得來的情況,金晶聽後笑著說:「弟,你是不是還想與你妻子復婚?」
「姐,不瞞你說,以前我確實很愛她,如果她沒有嫁給張明,出來後很有可能會與她復婚,但是現在不可能了。現在我想知道的是,張明究竟掌握了什麼把柄,讓她寧願被張明脅迫,也不告訴我。」
「據我分析,應該是男女方面的事,如果是其他事,她應該告訴你。畢竟你們之前感情很好,只有這方面的事才不敢告訴你。」
「男女方面的事?」這個問題劉斌之前也想過,但是總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想不出妻子所在的銀行會有誰能讓她動心。現在金晶偏偏認為是這方面的原因,他仔細想想,覺得又不無道理。如果是其他把柄,妻子完全可以告訴自己,畢竟自己在外邊還朋友,至少王主任他們不會坐視不管。如果是男女之間的事,若是強迫的,她也應該告訴自己,自己並不是那麼迂腐的人,難道是自願的?他把心中疑問拋給金晶。
「這個就不好說了。假如是強迫的,如果對方勢力很強大,她不敢告訴你,也很有可能。如果你和你背後的實力,不如對方,告訴你,只會給你帶來麻煩、甚至災難,她自己也不一定好過。如果是自願的,自然不會告訴你了。」
「姐,如果是男女之間的事,你認為是在我出事之前還是出事之後?」
「如果是強迫的,就不好說。如果是自願的,我想很可能是你出事之後。一般來說,女人在自己男人出事之後,往往會六神無主,會找她比較信任的人徵求意見,如果這個人是男的,又對她有想法,很難說不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這麼說,這個人就不一定是她們銀行內部的人了。」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不知道你妻子平時與哪些人關係好,對哪些人比較信任。」
「會不會是其他事?如果是這方面的事,張明又怎麼會掌握?除非這個男的是張明本人。」劉斌對此仍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個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金晶點頭認可劉斌的說法,接著說:「一般男女之間的事都比較隱秘,不可能輕易讓人發覺,除非是對方有意讓人知道。
如果對方有意讓人知道,那就不可能只有張明一人知道。只有當事人是張明本人,外人才不可能知道。但是,如果不是男女之間的事,我想她沒有理由不告訴你。「
金晶的推測雖然有道理,但是劉斌心中的疑團仍未解開,點了點頭後,說:「她以前與張明雖然認識熟悉,但從目前了解的情況看,他們以前的關係也只是一般,怎麼可能發生關係?」
「這個就不好說了,如果張明對你妻子早有圖謀,在某種機緣巧合下,與你妻子發生關係,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們認識、熟悉,大多數人對自己的熟悉的人通常不會防備。」
金晶的分析確實有道理,比如自己與她發生關係就是酒後,但是劉斌還是覺得可能性不大,說:「但是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似乎又不是張明本人所為。」
金晶點了點頭,思忖片刻後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張明事前買通了你妻子身邊的人,而且這個人與你妻子關係很好,張明從她那裡得到了這方面的東西。後來因為你妻子成了張明妻子,這個人自然就不敢再說出來了。」
劉斌想了想,覺得這種可能最大,點了點頭,說:「這麼說,原來與她關係很好的那個肖玲玲應該知道張明掌握了什麼把柄,也許這個把柄就是肖玲玲交給張明的。」
「不能排除。這個我會找人幫你去落實。」
「那先謝謝了。姐,很多事情和你一聊,我思路就清晰了。」
「這是因為我們的身份和所站的角度不同,女人對女人相對要了解一些。」
金晶說完巧笑著看了劉斌一眼。
劉斌覺得金晶是難得的紅顏知己,忍不住伸手摟著她,在臉上親了一下。誰知這一下竟引動金晶的春心,他的嘴尚未離開粉臉,金晶便順勢挽住他脖子,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並翹起了紅唇。
看著金晶春情蕩漾的樣子,他心旌登時搖動起來,不假思索地吻住了紅唇。
金晶似在等待這一刻,雙方嘴唇一接上,便摟住他熱情地回吻起來。
劉斌今晚本來沒有準備與金晶親熱,畢竟才與溫莉親熱完,但是如此一來,心身便不由自己控制了,身體很快有了反應。吻著吻著,兩人倒在床上,接著衣飛衫落,身袒肉陳,兩具身無寸縷的肉體很快纏在一起。不一會,床上嚶嚀聲聲,嬌吟不斷,繼而是春語淫聲,嘶嚎震耳,直到最後金晶發出一聲「射到子宮裡了」的驚嘆,房間內才逐漸平靜下來。
再次領略到欲仙欲死滋味的金晶儘管很疲憊,但是沒有在房間久留,匆匆沖洗一下,便離開了房間。
通常男人在歡愛過後會很疲憊,很快就會進入夢鄉。劉斌晚上大戰了兩場,卻是睡意全無。金晶走後,他躺在床上仔細思忖著金晶之前的分析,越想越覺得金晶的分析很正確。只有是男女方面的事被張明掌握了,高潔才會受制於他,不敢告訴自己。而且很可能是自願的,也只有這樣,她才不敢告訴自己,如果是強迫,那對方的實力絕對不是一般,否則依她的性格肯定會報警。
這個人是誰?他回憶起此前所認識和聽說的與妻子關係較近的男性,實在想不起有誰能讓妻子自願,如果是強迫,也想不出這麼一個勢力很強的人。他們夏行長?一個科級幹部,似乎還沒有這個勢力,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似乎也不是。是張明本人?他背後的勢力是很強,但是他敢冒這個風險嗎?如果妻子是在求助於人時失身,那這個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不但有分憂解難的能力,而且還要比較信任,但是在妻子以往熟悉的人中,他實在想不出有這麼一個人。
他想了很久,始終無法得出妻子高潔失身於人究竟是自願還是被迫的結論,也無法確定對方是誰。直到瞌睡上來,他才放下這個問題。心想反正已經委託他們調查,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水落石出。
星期一下午,劉斌便拿到了公路修復的任務書,總價在預算的基礎上下浮不到四個點,五百四十八萬,並且正式開工後便支付百分之二十的進度款。
劉斌知道這絕對是領導和朋友們幫忙的結果,為了不辜負眾人額期望,立刻組織人進場。進場後才發現,工程量確實不小,垮塌的公路差不多有一公里長,塌方的山坡也有將近五百米,好在龍太忠和吳炳華兩人很得力,事前已將工程情況摸清,做好了充分準備,否則春節之前不可能完成。龍太忠和吳炳華本來是一個負責總協調,一個負責技術,由於兩個工地相距較遠,有十幾公里,最後只有一人負責一段,有問題再一起商量。
工程施工的具體事基本不用他出面,但是錢的事就必須他這個老闆出面。隊伍進場不到一周,他手上僅有的二十幾萬元就花得差不多了,雖然人工工資暫時不用付支付,但是租場地、租設備、買材料等的押金和預付款一分少不了。此刻,他充分認識到了資本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一定的資本,哪怕是最賺錢的工程,也只有乾瞪眼。好在相關領導和朋友很給面子,開工不到一個星期,一百多萬的前期進度款便如期下來了,否則他就只有去高息借貸。
萬事開頭難,工程開工那幾天,他基本呆在現場,兩個工地來回跑,直到所有前期工作全部就緒,一切順利推進,才離開工地。這期間,他沒有與溫莉三姐妹和金晶見面,只是每天信息聯繫。
周一,劉斌回到市裡,辦好付款相關手續後,動身前往省城。動身前,他給李傑去了個電話,叫他幫自己租個房子。在市內干工程,再住招待所顯然不妥,難免會讓別人說閒話,除非是自己掏錢,但是只要招待所還歸楊玉興管,就不會讓他掏錢。
劉斌去省城,一是因為公司的營業執照下來了,諮詢公司催他去拿。其次是想找賀華幫忙,看能不能買輛二手的或者處理的越野車,這幾天工地跑下來,他覺得搞工程沒有個車不行。其三是龍太忠和吳炳華建議,用自己公司的名義與路橋一公司簽一個工程轉包協議,這樣以後公司就有了業績,他認為這個建議很好,應該儘快落實。
他從諮詢公司拿到執照後,便給袁林軍打電話,誰知袁林軍要第二天下午才能回來,於是又給賀華去了個電話。誰知賀華也去了外地,聽說是要買處理車的事,叫他直接去找辦公室主任譚倩。
他看時間快五點了,試著給譚倩打了個電話,對方電話占線,過了一會又打過去,電話馬上通了,裡面傳來譚倩悅耳的聲音:「劉哥,如果不是想找個車,估計你記不得我這個妹妹了吧?」
「哪有,我的好妹妹,只是怕打擾你,還有怕我賀老兄不高興哦。」劉斌見譚倩與自己玩笑,也開玩笑地說。
「劉哥,你可別亂說,我與賀隊,可是清清白白的上下級關係,你再亂說那我就不幫你了。而且我還要告訴賀隊,看他到時怎麼收拾你。」
「呵呵,那是你多心了,我又沒說你與賀哥有什麼,因為你是賀哥的得力助手,我如果經常騷擾你,他肯定會不高興哦。」
「不和你說了,什麼時候過來?」譚倩見說不過劉斌,轉移話題,顯然賀華已經打過電話。
劉斌見從自己所處的位置到交警隊差不多要半個小時,便問譚倩幾點下班。
當得知她們六點下班時,想了想,只有半個小時了,現在趕過去,也辦不成了,不如今晚請她吃個飯,明天再去辦,反正自己還得在省城待一兩天。
譚倩聽劉斌請她吃飯,爽快答應了,並說要介紹幾位美女給他認識。他將定吃飯地點的事交給了譚倩,不倒十分鐘,譚倩便將吃飯地點發了過來。
劉斌趕到吃飯地點,還不到六點,不知對方有幾人,都是什麼口味,不敢點菜,只有坐在包廂中等候,並給馬小蘭發了個信息,告訴他晚上有應酬,要晚點才能回家。他在來省城的路上,將自己回省城的事告訴了馬小蘭和王芳。他離開省城已有兩個星期,這段時間馬小蘭與王芳幾乎每天都有信息問候,馬小蘭的比較含蓄,但透著濃情,王芳的比較直接,知道他在忙工程後,信息的內容除了要他保重身體外,就是想他,周薇偶爾也有信息過來,但是話語比較平淡。
六點十分左右,譚倩領著三個女警走了進來,見劉斌已到,便笑著給眾人介紹:「這位是劉哥,賀隊的朋友,這是沈姐,沈紅英,負責車輛處置,這是牛麗麗,是我們市局真正的警花,這是彭穎,我們辦公室的美女。劉哥,怎麼樣,她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吧。」
「小倩,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算什麼美女,別讓劉總笑話。」四人中年紀最大的沈紅英連忙否定譚倩的說法。沈紅英三十多歲,身材五官都不錯,特別是警服一穿,別有一番風韻,也許是警服有些偏小,胸前鼓鼓的,格外耀眼。牛麗麗是四人中最靚麗的,年歲比譚倩小,身材高挑矯健,穿著警服,顯得颯爽英姿,特別有氣質,警花之名當之無愧。彭穎五官長相與譚倩不相上下,年歲最小,曲線玲瓏,胸前也高高隆起,只是沒有沈紅英那麼耀眼,四人只有譚倩未穿警服。
「沈姐,你是不是美女,我們說了不算,劉哥說了算。劉哥你說我們沈姐是不是美女?」
「呵呵,絕對是美女。」劉斌笑著點頭後,接著說:「只是我恐怕不能叫沈警官沈姐,沈警官年歲似乎要比我小。」
「我三十五了。」
「那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姐。」
待眾人落座後,劉斌將點菜的事交給了譚倩,譚倩卻交給了旁邊的牛麗麗和彭穎,轉過頭來對劉斌說:「劉哥,你想要個什麼車?」
「你知道,我現在剛起步,好車、新車買不起,但是搞工程跑工地沒個車又不行,所以想先買個二手車或者你們交警隊處理的車用段時間再說,越野車最好。」
「沈姐,你那裡有嗎?」譚倩扭頭問沈紅英。
「其他車倒是有不少,越野車要明天看看才知道。明天一上班我就叫他們去看看,如果有就叫他們挑輛性能好一點的。」
「那就麻煩沈姐了。」劉斌連忙道謝。
「等會你多敬我們沈姐幾杯酒就是了。」譚倩笑著說。
「老弟,你別聽她的,我不會喝酒。我們幾個裡面就是小倩能喝,她是我們警隊有名的酒仙子,只要讓她喝好了,車子的事絕對沒問題。」
「沈姐,今天你不喝不行,今天不喝白酒,喝紅酒。怎麼說今天是劉哥第一次請我們吃飯,你總不能一點也不喝吧?」可能沈紅英酒量不大,所以譚倩遷就地說。
「我負責開車,你們三個陪劉老弟喝。」
「我們打的走,今天你必須喝,賀隊交代了,要我們陪好劉哥,每次都是你最清醒,搞得大家都放不開。如果你今天喝多了,就睡我哪裡。」譚倩偏不放過沈紅英。
「早知這樣我就不來了。」
「你不來,行,下次我向賀隊建議,把你家林大哥調到最偏遠的大隊去負責,嘿嘿。」譚倩看著沈紅英得意地說。
好在酒菜很快送了上來,譚倩和沈紅英這才打住小鬧。劉斌有求於人,開席後,自然得主動端杯敬四位美女。剛開始其他三位美女都還比較拘謹,幾杯酒下去後,眾人漸漸放開了,紛紛回敬劉斌。沈紅英喝了幾杯後便停下了,倒是警花牛麗麗和彭穎來者不拒,牛麗麗開始有些矜持,不怎麼說話,臉上笑容也很淡,但是喝酒爽快,有女漢子的味道。
四瓶很快紅酒下去了,當劉斌叫服務員再開酒時,譚倩攔住了,說:「劉哥,如果再喝,那我們換個地方。」
「行。老妹,你說了算。」四瓶紅酒劉斌差不多喝了一半,見眾人有興趣,而且四個美女除沈紅英與牛麗麗臉上有反應外,譚倩和彭穎臉色依舊,自然只有奉陪。
「你們說是去唱歌還是去泡吧?」譚倩徵求其他三人意見。
「泡吧,我就不去了,太吵了,你們去吧。」沈紅英首先表明態度。
「那我們去唱歌。小穎,你聯繫個音響好一點的地方。」譚倩吩咐手下彭穎。
「去金鑽?」
「行。你定個包廂。」
五人走出酒樓,直奔歌廳而來。牛麗麗是開車來的,但是沈紅英不讓她開,搶過鑰匙直接坐進了駕駛室。
來到KTV,劉斌發現正是上次和賀華等人一起來的那家。三個制服美女陪著他向包廂走去時,引來一陣羨慕和嫉妒的目光。
包廂不大,五六個人正適合,沈紅英等三人一進包廂便脫下了制服。制服脫下後,沈紅英的胸脯顯得更大,將緊身毛衣高高頂起,似欲破衣而出,加之酒後臉色發紅,顯得格外性感誘人。彭穎的胸脯也不小,但是沒有沈紅英那麼誇張。
牛麗麗穿著警服時,胸脯只是微微隆起,脫下制服後,胸前比先前挺拔得多,此刻臉色微紅,顯得比先前更嬌艷。
彭穎可能喜歡唱歌,脫下制服後便坐到點歌台前開始點歌,點了一會後才想起還有個不熟悉的劉斌,轉過頭來問:「劉哥,你唱什麼歌?」
「我不怎麼會唱,我想一想,你們先唱。」
「給我點首《風含情水含笑》。」一進包廂便和隨後跟進來的服務員點酒水的譚倩,已點好酒水,對彭穎說。
「沈姐、牛姐,你們唱什麼歌?」彭穎轉頭又去問在沙發上坐著的沈紅英和牛麗麗。
沈紅英和牛麗麗均表示等會自己去點。這時音樂響了起來,彭穎也不客氣,拿著話筒看著螢幕自顧自地唱了起來。彭穎的歌唱得不錯,唱的是韓寶儀、鄧麗君等人的甜歌。彭穎連唱了兩首,服務員才將酒水送進來。當彭穎第三首哥唱完時,酒已倒好,眾人紛紛舉杯上前敬酒。
接下來五人一邊唱歌一邊喝酒,很快劉斌成了眾人進攻的對象,每一首歌,至少要喝四杯酒,沒唱歌的都要找理由敬他一杯,先前一直推辭說不會喝的沈紅英也主動端起杯來敬他,只是杯中酒相對少一點而已,每首歌一唱完,其他三人會催促他去給唱歌者敬酒。到後來,吃飯時比較矜持的牛麗麗也放開了,儘管臉上紅撲撲的,但仍不時主動舉杯向他敬酒。他無法推辭,何況粉臉泛紅的牛麗麗是那麼的嬌艷嫵媚,更不忍心推辭。
劉斌對紅酒比較敏感,雖然一瓶紅酒的酒精含量還不到二兩五十度白酒的含量,但是他寧願喝八兩白酒,也不願喝三瓶紅酒。他覺得這樣喝下去自己肯定會醉,但是對方敬酒又不能不喝,於是趁包廂廁所被占用之機,藉口上廁所出了包廂,在外面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返回。誰知剛回到包廂門口,一個女孩眼淚婆娑地從前面匆匆跑過來,差點和他裝撞個滿懷。他仔細一看竟是上次陪自己唱歌的那個女學生小慧,後來還給自己發過兩次信息,不由把她叫住了。
女孩見到劉斌神色一怔,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框內的淚水,說:「劉哥,是你?」
「你這是怎麼拉?」
「那個包廂里的客人,在我身上亂摸,還要、要我陪他。」
這種現象以前在KTV也時有發生,有些酒品不好的人,喝多了就會亂來,甚至還會打罵讓自己不開心的小妹。這時小慧手指的那個包廂門開了,一個喝得滿臉通紅的人走了出來,往走廊兩邊張望。劉斌本不想管這種閒事,但一見此人,頓時心火上涌,決定非管不可。
這個三十多歲年輕人不是別人,正在掌握妻子把柄要挾妻子離婚再嫁的張明。張明開始並未注意到劉斌,只看到站在他身前的小慧,大聲說:「你如果敢跑,今晚的消費你買單。趕快給老子回來,陪好黃總。」
「有我,別怕。」劉斌輕輕對小慧說一聲,接著摟住她的腰,冷冷地說:「張大少,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真是幸會,不知張大少是否還記得我?」
張明這才看清前面與小慧站在一起的人正是自己妻子的前夫劉斌,神色一怔,酒也醒了三分,臉色訕訕地看著劉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她現在是我馬子,張大少你搶了我老婆,現在又威脅我馬子,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劉斌冷冷地看著張明說。
這時那包廂里又走出一個人四十多歲男子來,看到這邊的情況後,說:「張總,怎麼啦?他是誰?」
「張大少,你說我是誰?」
這時劉斌包廂里的譚倩和牛麗麗也走了出來,看了看走廊上的神情,譚倩說:「劉哥,怎麼啦?」接著發現劉斌摟著的小慧,說:「這不是上次——」後面的話很快被劉斌的眼色止住了。
劉斌不想譚倩道破,所以用眼色制止她往下說,接著臉無表情地說:「碰到一個熟人,他威脅我馬子。」
譚倩雖然不知道內幕,但從兩人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對依在劉斌懷中的小慧說:「你到姐這邊來。」
張明似乎不願與劉斌面對,對來到身邊的中年人說:「算了,小妹的男朋友來了。」
劉斌見張明轉身拉著同伴向包廂內走去,也回到了包廂,見小慧臉色紅紅的侷促地坐在沙發上,安慰說:「你在這裡坐一會,等下再走。」
「劉哥,剛才這人是誰?」譚倩好奇地問。
「一個我不願見的人。他叫張明,是我妻子現在的丈夫。」劉斌覺得這事沒有必要隱瞞,坦誠說了出來。
「你妻子離婚嫁給了他?」譚倩知道劉斌已離婚,但是沒有想到今天這麼巧,會在這裡遇上他妻子離婚改嫁後的丈夫,也覺得有些意外,接著說:「我看他並不比你強。」
其他人聞言均是一怔,心想這世界也太小了,前夫後夫竟然會在這裡巧遇。
難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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