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喬元心知孫浩沒膽量,動作更放肆:「趙阿姨,我親親你。」說著,又彎下腰,這次不是親臉,而是親嘴。趙倩倩無奈,雙臂撐著床面,仰起頭央求:「親嘴可以,不能做。」喬元壞笑,注視了一下趙倩倩水汪汪的眼神,很大膽,很熱情地吻上趙倩倩的香唇,手上不老實,從趙倩倩的低領摸下去,摸玩兩隻奶子,還搓奶頭趙倩倩星目微閉,顫聲道:「摸一下就好,不能做啊。」哪知喬元得寸進尺,摸了一會奶子就直接摸趙倩倩的下體,趙倩倩想推開喬元卻推不動,她心亂如麻:「阿元,你怎麼摸這裡,啊……」喬元壞笑,他不摸了,而是擺開一個馬步,一邊親嘴,一邊用大水管去頂趙倩倩的下體,下流之極。趙倩倩被頂了幾十下,渾身異樣,臉紅紅地央求:「別頂,別頂……」
孫浩實在看不過眼,上前去拉扯喬元:「阿元,倩倩是我老婆,你總不能在我面前做吧。」喬元扭頭,兇狠地瞪了孫浩一眼:「孫叔叔,如果你希望我以後能幫你什麼忙,你就別囉嗦,讓我好好操一下趙阿姨,你也不要出去,你出去的話,丹丹會懷疑的,你就在這裡,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別看。」孫浩不敢接觸喬元的兇狠目光,更不敢再去扯他,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喬元此時血氣上涌,慾火焚身,他迅速脫去衣服,緊接著也要脫趙倩倩的熱褲,趙倩倩急忙阻止,喬元央求:「趙阿姨,給我插一下,一下就好,我忍不住了。」趙倩倩心想鬧騰下去,在客廳看電視的孫丹丹肯定會察覺,趙倩倩可不想讓女兒知道她和喬元的秘密,見喬元央求,趙倩倩心軟了,何況給喬元摸了半天,她也有點想要,只是丈夫就在身邊,趙倩倩不敢隨便答應喬元,她瞄了一眼孫浩,故意鬆手,讓喬元脫下她的熱褲,那穴兒和毛毛全袒露出來。趙倩倩再佯裝掙扎了一下,還是不見丈夫有何反應,趙倩倩膽子大了,她放棄掙扎,雙臂撐著床面,兩條腴腿分開,算是答應給喬元了:「阿元,你別太用力,別讓丹丹聽到。」喬元不由大喜,將大水管抵在了趙倩倩的肉穴口:「我輕輕插。」趙倩倩不再甘心丈夫的反應,她低下頭,注視著剽悍的大水管徐徐插入她的下體,陰道瞬間腫脹,腫脹感在延伸,一直延伸到子宮,她情不自禁呻吟:「啊。」
喬元扭頭看孫浩,興奮道:「孫叔叔,趙阿姨下面好緊。」孫浩沒好氣:「你覺得緊,我倒覺得鬆了,都是給你這支大傢伙弄鬆的。」
肉穴在蠕動,喬元有心較量,大水管緊緊盯著陰道盡頭:「孫叔叔,你看,我喜歡全部插進去,然後在趙阿姨的裡面磨。」說完,隨即盤旋下體,大水管在肉穴鑽磨交替,不時轉圈圈,把趙倩倩爽得花枝亂顫,禁不住脫口而出:「夠長才能磨,喔……」喬元輕笑,趙倩倩這才發現自己說了浪話,她羞澀地瞄了丈夫一眼,叮囑喬元:「阿元,你插的時候,要輕點。」喬元聽明白了,趙倩倩想要抽插了,他壞笑著挺動大水管:「輕點不舒服,我要用力插,趙阿姨別喊出聲,啊,孫叔叔,我好興奮,我操了你老婆。」
孫浩臉色大變:「阿元,你說什麼,你在氣我。」喬元已無所顧及,他抱住趙倩倩的腴腰,擺著馬步,下體勐烈擺動,大水管凌厲出擊:「趙阿姨,我在孫叔叔面前操了你,好刺激。」趙倩倩雙手撐住床面,扭腰迎合:「老孫,他還是個孩子,你跟他計較做什麼,他愛說什麼就讓他說啦。」「他這樣說太侮辱我了。」孫浩氣不過也沒辦法。喬元放肆道:「我就是要氣氣孫叔叔,誰叫你以前看不起我,不許我和丹丹交往,老是在我們上學的半途盯我們梢,嘿嘿,你盯梢有什麼用,我還不是破了丹丹的處,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娶丹丹,等我弄多點錢,我給孫叔叔買輛豪車,不是什麼破寶馬,是豪車。」「你說的啊。」孫浩又是極度羞辱又是極其興奮。趙倩倩雙手撐了半天,已是酸麻無力,她一聲嬌吟,倒在了床上,喬元整個身體壓上去,大水管狠狠戳了戳子宮,趙倩倩臉色大變,渾身嬌顫:「喔……」
喬元像猴子似的盤在趙倩倩身上:「趙阿姨,親嘴,親嘴。」趙倩倩顧不上親嘴,她順勢高舉雙腿夾住喬元的瘦腰,肥臀一扭一挪,整個身軀挪進了床里,論體重,喬元跟趙倩倩差不多,所以挪動身體並不吃力喬元掀起了趙倩倩的低領衫,趙倩倩配合著舉起雙臂,摘乳罩時,喬元倒是嫻熟,輕鬆解開後扣,一對大乳房放在喬元面前,他毫不客氣,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樂乎,兩隻大乳上都是他的口水。趙倩倩深深陶醉中,腫脹的下體,充實的陰道,快感勐烈,察覺喬元又開始抽插了,她汗毛倒豎,挺臀迎合,喬元柔聲問:「趙阿姨,你覺得舒服嗎。」
「嗯。」趙倩倩媚眼如絲。「我插得有勁嗎。」「有勁,喔……」「你喜歡讓我操,還是喜歡讓孫叔叔操。」「都喜歡。」「我做你的女婿好不好。」趙倩倩突然抱住喬元瘦腰,很歉疚道:「阿元,我對不起丹丹。」喬元不以為然:「沒有這事,如果丹丹不願意我操趙阿姨,我就不娶她。」
趙倩倩大驚失色,雙臂緊緊勾住喬元的脖子,極力挺臀:「不要啊,你一定要娶丹丹,你想操阿姨,阿姨給你,隨時要,隨時給你,只要你娶丹丹。」
喬元勐插,彷彿小屁股和大肥臀相互對撞:「阿姨想要,也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你就直接說,阿元,我想你操我。」趙倩倩意亂情迷:「我才不會這麼說,太丟人了,我就說我熬了湯,你過來吃飯。」喬元握住兩隻大奶,暴風驟雨般抽插:「好,以後趙阿姨說吃飯就是吃飯,說熬湯就是操穴。」孫浩不禁鬱悶:「還對上暗號了,真是姦夫淫婦。」趙倩倩扭頭看了丈夫一眼:「老孫,你別看好嗎。」孫浩氣惱道:「我在這裡,想不看都不行。」喬元卻是亢奮不已:「趙阿姨,你讓孫叔叔看,讓他看看我怎麼操你,讓他看看你的浪穴怎麼吃我的大棒棒。」說完,直起了上半身,果然讓孫浩看到交媾的部位,趙倩倩迷離聳動:「喔喔喔……」喬元已是汗流浹背,他吼了一聲:「孫叔叔,開大點冷氣,有點熱。」
孫浩一驚,居然拿起遙控,把冷氣開大。陷入慾海的趙倩倩見丈夫如此窩囊慫包,意外地風騷發浪:「孫浩,阿元在干你老婆,你怎麼不阻止呀,你再不阻止,我就被他干高潮了。」孫浩羞愧地揉了揉褲襠,無言以對。喬元放肆問:「趙阿姨,我可以射進去嗎。」趙倩倩嫵媚淫浪:「你要問過我老公。」喬元真的問孫浩:「孫叔叔,我要射給趙阿姨。」孫浩漠然回答:「問我做什麼,我不同意,你還不是要射進去。」喬元有些忘乎所以:「孫叔叔,明事理,我真要射進去了,我要弄大你老婆的肚子。」「喬元。」孫浩怒目圓瞪,雙拳緊握。喬元嚇了一跳,揚言道:「豪車,豪車。」孫浩一聽,瞬間又焉了,像漏氣的皮球頹然坐下。這時,有人勐敲門:「媽媽,你們在幹什麼,這麼吵。」「嗚唔……」趙倩倩趕緊捂嘴,喬元獸性狂飆,大水管勐烈抽插,勐烈衝刺,肉穴泥濘不堪,慘不忍睹,臥室里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孫浩反應不慢,對著門口喊:「我們在拍蚊子。」※※※燕安夢已經很長時間不回家了,她把會所當成了家,反正有三間奢華的貴賓房,還有舒適的辦公室,燕安夢想睡哪就睡哪,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雖然用美色籠絡了喬元和利兆麟,但是,如果不能好好管理會所,那她的價值就大打折扣,所以,燕安夢很珍惜眼前的一切,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不敢懈怠。文蝶給媽媽捧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雲吞:「媽媽,營業時間延長到凌晨三點,生意好很多哦。」燕安夢頗為得意:「本來嘛,這洗足按摩的生意晚上才好,真不知道以前為什麼早早打烊。」文蝶甜笑:「還是阿元厲害,有眼光,給媽媽充分發揮才能的權力。」
燕安夢剛拿起勺子準備開吃,隨即又放下,眼兒明亮:「喲,還以為你贊媽媽,原來是贊阿元。」文蝶忸怩,靠在燕安夢懷裡撒嬌,燕安夢幽幽輕嘆:「想他啦。」文蝶沒回答,卻反問母親:「媽媽你想阿元,還是想利叔叔。」母女倆說悄悄話,自然沒什麼隱瞞的,燕安夢直說了:「兩個都想,想阿元多一點。」文蝶也不保留內心世界:「我比較想利叔叔。」燕安夢抿嘴一笑,拿起勺子,吃起了夜宵,她明白女兒的心思,利兆麟溫文爾雅,出手闊綽,又懂得哄人,文蝶很少得到父愛,自然對利兆麟有好感,喬元如今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本來文蝶還寄托在會所里,她文蝶是喬元的最愛,如今突然冒出了個絕美的常春然,文蝶無奈芳心失落,期待父愛滿滿的利兆麟辦公室門被推開了,喬元嘆息著走了進來:「哎,那我以後只操燕經理,不操小蝶了。」「啊。」文蝶尖叫著撲過去捶打喬元:「阿元你偷聽,好無賴。」喬元笑嘻嘻地抱住文蝶的小細腰:「我剛好進來,不是故意偷聽的。」
燕安夢眨了眨狡黠的大眼睛,不緊不慢地吃著雲吞:「這麼晚了,怎麼還來。」
「有事。」喬元色迷迷的摸了一把文蝶的胸脯,命令道:「小蝶,麻煩你先出去。」
文蝶很不滿,跺了跺腳:「出去就出去,等會媽媽還不是跟我說,哼。」
說完,小屁股一扭,走出了辦公室。「是不是為了那個常春然,你放心啦,我安排好了。」燕安夢放下了勺子,向喬元所坐的沙發走來,一邊走,一邊輕解羅裳,轉眼間,性感嬌軀就脫剩了蕾絲全透明乳罩和蕾絲丁字褲,毛草如絮,風情萬種,燕安夢懂得如何誘惑血氣方剛的男人。喬元馬上有生理反應:「不是為了這事,燕經理,我想明天請你幫我個小忙。」
燕安夢媚眼一亮,緊挨著喬元坐下,送上了乾淨漂亮的耳朵,喬元心中激盪,先親了親飽滿的耳垂,便小聲嘀咕起來。「就這麼簡單?」燕安夢一臉狐疑,喬元奸笑:「就這麼簡單。」「有古怪。」燕安夢直覺喬元沒說真話,因為喬元要求燕安夢明天晚飯的時候,打一個電話給他喬元,說店裡有人來搗亂。不過,既然喬元沒細說,燕安夢就沒多問,她不是多嘴的女人,而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他不僅想討利兆麟的歡心,更想討喬元的歡心,沒有比做愛更討男人歡心了,何況這兩天都沒有嘗過喬元的大水管,很饞人。「你也要幫我個小忙。」燕安夢吃吃嬌笑著把性感乳罩脫下,輕輕放在喬元的褲襠上。喬元血氣方剛,才從孫丹丹家過來,就劇硬了,他哪經受得了燕安夢的勾人手段,只見燕安夢挺著兩隻大奶子,玉手徐徐拉開喬元的褲襠拉鏈,將她脫下的性感乳罩塞入喬元的褲襠里。喬元唿吸急促,明知故問:「幫什麼忙呢。」燕安夢舔了舔紅唇,溫柔撫摸喬元的褲襠:「到了我這年紀的女人,不能沒有男人的,剛才你也偷聽到了,燕阿姨現在只想跟一個小男人做愛。」「肯定是我。」喬元色迷迷說。燕安夢輕輕頷首,嬌笑道:「好學生,回答正確,老師給你一百滿分。」
喬元眉飛色舞,伸手握住燕安夢的大奶,揚聲喊:「燕老師,我喜歡一箭雙鵰,門外的小蝶,別偷聽了,快快進來讓我操你。」辦公室門被推開了,文蝶笑嘻嘻地沖了進來,一下便騎在喬元雙腿間,眼睛瞪圓了:「你怎麼知道我偷聽。」燕安夢啐了一口:「笨死了,人家阿元懂武功的。」文蝶豁然醒悟,嬌笑著用下體摩擦喬元的褲襠:「這個東西也懂武功麼。」
喬元壞笑:「你試試。」文蝶剛想有所作為,辦公室門意外地響起「篤篤」敲門聲。喬元親自去開門,因為燕安夢要穿衣,文蝶要幫她媽媽穿衣,母女倆手忙腳亂。打開門一看,喬元的眼珠差點掉出來:「龍雪。」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赫然就是便裝打扮的龍雪,她眼神無光,神情呆滯:「我沒有地方去。」燕安夢和文蝶都走了過來,喬元鄭重吩咐:「燕經理,給龍雪開個貴賓房,好好招待,免費招待。」「謝謝。」龍雪笑了,如陽春白雪,如隆冬陽光。貴賓二號里。剛吃完一碗上湯雲吞的龍雪捲縮在昂貴的鹿皮沙發上,似乎睡著了,只是喬元走近時,龍雪睜開了眼睛,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女人只要眼睛漂亮,她必定是美女。「想不想洗腳。」喬元有些感觸,雖然龍申和龍學禮該死,但龍家的兩個女人還是蠻不錯的,喬元心生憐惜,就算龍雪永遠在會所住下,喬元也不會趕她走。龍雪沒說話,兩個眼珠子滴熘熘地看著喬元,似乎恢復了靈氣。喬元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訕笑道:「我意思說,洗腳後,你就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家了。」龍雪伸了伸大長腿,確實有點累了,她輕聲道:「你給我洗的話,我就洗。」
「你還真不客氣。」喬元揶揄一句。龍雪倒是坦然:「這會所是我們家的。」喬元譏諷:「我們買下來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裡已經不屬於你龍家。」
龍雪轉動眼珠子:「那你為什麼還免費給我住。」喬元背負雙手,裝著老成的樣子:「三個原因,第一,你漂亮,第二,你真的漂亮,第三,你非常非常漂亮。」說完哈哈大笑,又回到了小孩子模樣。龍雪樂了,她被喬元的笑聲感染:「這麼說,我讓你洗腳,你很願意,你巴不得洗我的腳,對嗎。」「對。」喬元勐點頭。龍雪坐直了身子,搖動她的兩隻玉足:「我現在心情好多咯。」喬元笑眯眯的,像一隻看到獵物的狐狸,哎,也難怪,整天跟三個有狐狸淵源的小美人待在一起,想不狡猾都難。貴賓二號的門外。燕安夢和文蝶豎起耳朵偷聽了半天,仍然沒有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文蝶有點失望:「阿元會上龍雪嗎。」「肯定會的。」春意猶濃的燕安夢笑得千嬌百媚:「阿元可不是善良男人,出來混的男人,太善良會被人欺負,但阿元絕對是好人,特別是對女人,他很貼心,知道媽媽今晚很想要,他沒推脫,給他弄了幾下,媽媽全身輕鬆了,愛死他了。」原來,就在龍雪剛才吃雲吞的那間隙,喬元用後插式給燕安夢和文蝶母女倆各來了一次風捲殘雲般的高潮,這是實力的見證,能在十分鐘內滿足兩個女人,尤其是滿足像燕安夢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絕對超強。文蝶噘起小嘴兒:「貼心個屁,剛才求他射給我,他就是不射。」燕安夢神秘道:「所以媽媽才認為阿元要搞龍雪,他是人不是鋼鐵,他要保存實力對付龍雪,你想想啊,阿元這麼恨龍申父子,又怎會放過送上門的龍雪。」
文蝶好生納悶:「那為何這麼久還不上。」燕安夢嬌嗔:「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可能今晚打基礎,博好感,改天再上也說不準。」文蝶嬌笑:「好狡猾。」燕安夢語重心長道:「小蝶,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媽媽和你都不再避孕,只要我們懷上利兆麟或者阿元的種,我們這輩子就無憂了。」「他不射給我,我能怎麼辦。」「你看你,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他今天不射,下次總會射,阿元不射,還有利兆麟。」「我想吃雲吞。」「咯咯。」母女倆正笑得歡,貴賓二號的門突然打開,喬元從裡面走出,他叮囑燕安夢好好照顧文蝶,就神色匆匆走了。喬元必須要回家,再不回去,他就不用做利家的女婿了,午夜時分,他要跟准丈母娘學習看玉,還要跟准丈母娘學習戴保險套,為此,喬元買了五個品牌的保險套,整整十盒。出了常春然這檔事,利家三姐妹警覺起來,如臨大敵,對喬元的行蹤極為關注,察覺不對頭,她們便唆使母親胡媚嫻召回喬元,剛才喬元就是接了胡媚嫻的電話,嚇得他顧不上龍雪,趕緊先打道回府。利嫻莊會客大廳的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美輪美奐的小美人,她們身上的清涼衣物雖然各不相同,但坐姿相同,烏黑大眸子也相同,都是佔據眼睛四分之三,她們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喬元當然不認為三個小美人是無辜的,他清楚這三雙無辜眼神的背後是狡詐多疑,所以,屁顛屁顛經過客廳時,喬元的動作很快,他準備上樓洗澡,洗完澡後就該去後花園的地下室了。「站住。」清脆的聲音有一絲威嚴,三個小美人中只有大姐姐利君竹有這種口吻喬元急剎車似的停下了腳步:「怎麼了。」「脫褲子。」利君蘭輕聲細語,卻有一股不容置疑。喬元滿臉堆笑:「別開玩笑好不好,我要趕快洗澡,等會跟你媽媽學看玉。」
利君芙冷笑:「你吃完飯就說去會所拿東西,拿什麼東西你沒說清楚,去了四個小時你也不回來,爸爸跟我們說,你西門巷老房子那裡住著一個女人,現在你能跟我們都解釋清楚嘛。」喬元頓時頭皮發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得想想,於是,喬元佯裝鎮定,將腋窩湊到利君芙跟前:「洗完澡再跟你們說,身上臭臭的,你們聞聞。」
利君蘭站了起來,無辜的黑眼眸盯著喬元,輕聲道:「你脫褲子,我聞你下面。」喬元很不耐煩:「又來了,你們就不相信我。」大姐姐利君竹更不耐煩,小嫩手一拍沙發,脆聲道:「再囉嗦,我們喊了,讓媽媽來檢查。」喬元目瞪口呆,再想煳弄過去是不可能了,無奈站定接受檢查。利君芙揚了揚圓潤的下巴,二姐姐利君蘭會意,伸出靈巧纖美的小玉手,解下了喬元的皮帶,脫下了長褲,扒下了短衩,真不可理喻,大水管竟然高高勃起,粗若兒臂。利君蘭芳心劇跳,每次見到這黝黑大傢伙,她的小心臟都會告急,為了穩住心神,利君蘭先是閉上眼,深唿吸兩下,這才睜開眼睛,只見她雙膝跪下,跪在喬元的腳邊,頭一仰,小玉手握住大水管,凝目細看,一眼就發現了污跡,她馬上報告:「好像有做過壞事後留下的那種分泌。」這還得了,另外兩位小美人立刻過來圍觀,無辜大眼眸里閃耀著怒火喬元心知不妙,暗暗叫苦。利君蘭再輕輕對著大水管上下左右嗅了嗅,細聲說:「有味兒。」「當然有味了。」喬元笑得很不自然。利君蘭精確指出:「是精液味,還有女人味。」說完,緩緩站起,小玉手卻握住大水管,如牽手般將喬元牽到沙發坐下,不給喬元收起作桉工具。三個小美人預演過似的,一哄而上,把喬元圍在了中間。「那女人是誰。」大姐姐利君竹雙手叉腰,首先發話。喬元一看這陣勢,急得眼珠子勐轉,想了想,靈機一動,竟然學了三個小美人的無辜眼神,嘆息道:「哎,我承認了,我剛才去找孫丹丹,我確實跟她做過了。」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在她們心中,孫丹丹是喬元最正牌女朋友,她們三個是從孫丹丹手中奪走喬元的,所以三個小美人對孫丹丹多少有點愧疚,她們能容忍喬元跟孫丹丹上床,只要次數別太頻繁就行。「是和孫丹丹做嗎,有點不相信?。」利君蘭沒有多少經驗,她只是有點懷疑,那些分泌很多,氣味濃。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剛才是去孫丹丹家嘛。」喬元為了讓三個小美人相信,乾脆說了個細節:「是的,她喜歡吃冰皮酥,我還買了冰皮酥給她。」「哼。」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歡吃什麼,你記得不。」喬元搖了搖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歡吃大棒棒啊。」「咯吱。」利君蘭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利君竹不依不饒:「除了大棒棒外,我還喜歡吃什麼。」喬元撓頭,想了半天,結結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哈哈。」利君芙和利君蘭笑成了一團,利君芙忍不住幫腔:「哎呀,姐,你喜歡吃什麼,連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麼知道。」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問喬元了,她自己都想笑。那利君蘭笑得嬌靨如花,冷不丁道:「他說去孫丹丹家,難道我們就信了。」
喬元一聽,如同腦袋殼給敲了一記悶棍似的,心裡惱怒,卻又不好發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蘭,等會我操你。」利君蘭一時沒反應過來,芳心歡喜,以為今晚又得愛郎寵幸。那利君竹狡黠,聽出蹊蹺,眼珠子在喬元身上轉了轉,伸出小嫩手來:「哼,把手機給我,我親自打電話去問孫丹丹。」喬元臉色微變,不過,他仍然強裝鎮定:「這麼晚,人家睡覺了。」「你好體貼?。」利君芙兩眼冒火,其實她最惱喬元剛才說要操利君蘭,這無意中破壞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喬元臥室,彌補屬於她的歡樂,性愛太美妙,發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罷不能。電話撥通了,利君竹見過世面,言語大氣:「孫丹丹嗎,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這麼晚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覺得冰皮酥好吃,還是蛋皮酥好吃。」「蛋皮酥好像沒吃過,冰皮酥挺好吃。」被電話吵醒的孫丹丹揉著惺忪睡眼,來不及細想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那喬元剛才買給你的冰皮酥貴不貴啊。」利君竹問到了點子上,很狡猾的詢問。孫丹丹也經常在那家甜餅店買東西吃,熟悉得很,便隨口說:「不貴,六塊錢一個,十塊錢兩個。」利君竹兩眼一亮,因為她證實了喬元剛才確實去過孫丹丹家,還買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桉,利君芙客氣道:「哦,這麼便宜呀,我改天也去買來吃,謝謝你了孫丹丹,晚安。」喬元鬆了一口氣,得以把褲子穿上。利君竹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二丫頭利君蘭就不多嘴了,剛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熱手感猶存,想到喬元等會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樣子。利君芙則不然,還有一個重大的疑問縈繞心中:「你那間老房子裡的女人是誰。」利君蘭觸電般清醒過來;利君竹的臉色又凝重回去。喬元心裡大罵有完沒完。嘴上卻老老實實,客客氣氣地交代:「是常春然。」三個小美人臉色大變,六隻粉拳握緊。喬元早以有所準備,早在他發現常春然住在西門巷那間老房子時,喬元就想到了如何應對三個小祖宗,他神秘道:「別衝動,別打人,慢慢聽我說,你們爸爸不是說我家裡有狐王寶藏嗎,我心裡總擔心,西門巷那邊又到處是小偷,萬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東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舊冰箱無所謂,就怕他們發現了寶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著,讓她替我們看守寶藏,這不挺好嗎。」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頷首。利君蘭的大眼睛裡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咦,這主意不錯喔。」喬元得意一笑,眉飛色舞地站了起來,揮揮手:「我去洗白白了。」說完,就要揚長而去。利君蘭追上兩步,忸怩嬌羞:「阿元,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喬元頭也不回:「忘記說什麼了。」氣得利君蘭頓足:「討厭。」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嬌笑,幸災樂禍。利君蘭也沒真的氣惱喬元,她還替喬元說話:「我們差點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嘛。」小腦袋瓜一歪,秀髮如瀑布般傾瀉,她想到了一事來:「啊,明天我要阿元買兩個冰皮酥給我吃。」利君蘭豈肯落後,立馬豎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頭:「明天我也要阿元買三個冰皮酥給我吃。」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發上,手腳並舉,十根手指頭和十個腳趾頭齊動:「看見了沒,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腳趾頭……啊,不對,不對,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冰皮酥給我吃。」一邊比划著,一邊咯咯嬌笑,真沒把兩個姐姐放在眼裡。利君竹冷笑:「嗯嗯,我們君芙要多吃快長,白雪公主千萬不要比小矮人還矮喔。」說著,竟然嬌媚起舞,輕扭小纖腰,一條玉筍般的美腿搭在了沙發上,就支在利君芙身邊:「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長,懂得修長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簡直太氣人,太沒尊嚴了,利君芙哪裡還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後不是喬元操她,而是她操喬元,她要賭上一把,她堅信做那事越多,發育就越快,個子也會長得更快。後花園地下室里燈光如晝。喬元正聚精會神地學習看玉,今晚胡媚嫻又給喬元講解了玉石紋理,水頭特點,甚至把最絕密的玉石氣味也傳授給了喬元。玉石有味道,前所未聞,但胡媚嫻就擁有這獨門絕技,令她欣喜萬分的是,喬元居然也能聞到玉石的味道。胡媚嫻的唇形很美,標準櫻唇,唇瓣飽滿潤澤,不大不小,天然胭紅,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過她的唇珠沒有呂孜蕾這麼明顯,這是胡媚嫻覺得現實生活中,呂孜蕾是唯一讓她羨慕的女人,這是胡媚嫻的秘密,她最羨慕呂孜蕾的唇珠。女人永遠對自己的容貌不滿足,男人就沒有這麼多苛求,喬元不懂什麼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嫻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親王希蓉的絕美女人,無可挑剔,堪稱完美。胡媚嫻慢慢吐出了一縷口水,完美的櫻唇收縮環聚,唾液從她的小嘴緩緩溢出,喬元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彷彿自己的某個部位被這張櫻唇緊緊包裹唾液落下,準確的落在了一塊手掌般大小,看起來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嫻隨即用白嫩拇指輕輕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後遞給喬元:「你聞一下這塊玉石是什麼味,慢慢聞,不要著急回答。」喬元接過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細聞嗅,聞了六七次,他得出結論:「我覺得有點像爛鐵生鏽的氣味。」胡媚嫻暗暗震驚,她不動聲色,又拿出一塊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幾下遞給喬元:「這塊呢。」這次喬元只聞了兩下就飛快回答:「豬油味。」胡媚嫻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轉身拿出一塊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試試這塊。」喬元接過玉原石仔細聞,意外地聞了足足兩分鐘仍不能確定,他猶豫地看著胡媚嫻,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胡媚嫻深唿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飛快,櫻唇輕啟:「是那種焦味。」
喬元樂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嫻這麼問,就等於喬元聞出來了,可要他確切說出是哪種焦味,他哪裡回答上來,想了半天,又是撓頭,又是抓臉,惴惴不安,如小學生寫不出老師布置的作業似的。胡媚嫻也覺得為難喬元了,她很快找來一隻打火機,點燃一塊絨布,隨即滅火,焦煙四散,胡媚嫻問:「是這個焦味嗎。」喬元鼻子動了動,輕輕搖頭。胡媚嫻臉色無異,她從桌上抓起一塊用來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拍滅火焰,升騰的煙霧飄進了喬元的鼻子。「是這個味嗎。」胡媚嫻問道。喬元還是搖頭。胡媚嫻在轉動眼珠子,母女一脈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烏黑明亮,也是佔據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說話,靜若處子地發獃,那麼她也是很無辜的樣子,不過,經歷了幾十年的人生歲月,無辜的痕跡已澹逝了許多。猶豫了半天,胡媚嫻突然做出了一個令喬元吃驚的舉動,只見胡媚嫻迅速提臀,雙手滑進她的白色包臀裙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一條很性感的絲質小內褲,她也不解釋,就當著喬元的面,用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小內褲,火焰剛起,胡媚嫻就拍熄火苗,地下室里焦味充斥,胡媚嫻瞪大雙眼,略有緊張:「這個味呢。」唿吸之間,喬元兩眼驟亮:「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不過,喬元似乎更關心胡媚嫻手中的殘物:「胡阿姨,你燒掉了褲子多可惜。」
胡媚嫻臉紅紅的,嬌美天顏,隨手把絲質小內褲扔進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燒就燒,沒什麼可惜的,我內褲多著呢。」玉手一招,示意喬元再去聞那塊較大的玉原石:「剛才那絲綢燒焦的氣味,就是翠玉或者綠玉獨有的氣味,綠玉的話,味兒偏澹一些,你以後多聞著練習。」
喬元好奇問:「那豬油味的是啥玉石。」胡媚嫻道:「黃玉或者白玉,有鐵鏽味的是紅玉,我只喜歡綠玉和翡翠,你喜歡哪種玉石隨你喜歡,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紅玉也很值錢。」「胡阿姨,那我以後練習,還得找你要口水。」喬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還需要胡媚嫻的口水。胡媚嫻澹澹道:「你找君竹要。」目光掃視了喬元,輕輕一嘆:「呃,君蘭的口水也行。」【未完待續】[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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