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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本文敘述的內容完全是根據筆者本人的親身經歷所作的原創。為了增加文章的可讀性和趣味性,筆者略為添加了一些文學化的語言和修飾。同時為了保護隱私,對文中的某些人物和地點使用了化名。全文將分成上中下三部分陸續發出,

初來乍到,借貴屋一塊寶地落筆偷歡,請看官狼友們高抬貴手。多多鼓勵提攜!文中所提人物如有雷同,絕非有意八卦爆料,也請諸位多多海涵!***********************************

(1)小初是俺姐的閨蜜,俺管她叫初姐。記得小時侯她常來俺家玩。大人不在家時,俺們姐弟仨關起門來玩辦家家,小壞壞的俺總搶著扮「醫生」,每次都用女孩子夾頭髮的小插針給她「扎針」。雖說那時童貞無邪兩小無猜,但扒開她小逼逼時聞到的那股淡淡的騷味,俺至今都記憶猶新。自打俺家從東北搬到北京後,時間一長就慢慢和她家斷了聯繫,直到八十年代末的一天,俺從學校回家,一進門就看到椅子上坐著一個模樣清秀的姑娘,身材高挑,齊耳短髮,胸部挺得高高。俺一眼就認出,她就是童年時的那個初姐。她中學畢業後沒去讀大學,通過關係直接進了北京一家外企工作。公司員工宿舍就在俺家附近。俺姐那時已奔國外留學,不知她倆咋就聯繫上了。她在北京沒啥親友,就直接到俺家串門來了。俺爸媽挺喜歡她,也時常照應她,她就成了俺家的常客。儘管青梅竹馬知根知底,但因之前很長時間一直沒見過面,俺倆剛見面還有點拘束。那候中學生的俺,雖然時不時地擼管跑馬(夢遺),但對泡妞拍婆子這種事,有賊心無賊膽。都說好女人是一所學校,自打見到初姐後,性啟蒙的大門悄悄對俺敞開,就看俺如何入門了,俺就先從第一課說起吧。俺記得那天晚上天挺涼,初姐來俺家時捎來了兩瓶酒,一瓶紅酒,一瓶白酒晚飯時俺爸媽喝點白酒,俺倆把一瓶紅酒喝完了。飯後閒聊了會兒,等爸媽歇息後,俺倆就進入主題了。初姐先問俺想沒想過找女朋友,俺說沒想過。「還玩童子功?別裝純了!」

她指著俺枕邊露出一角的那本香港色情畫報說:「老看女人裸照管啥用?你到底看過女生沒?」俺挺尷尬地說,還真沒看過活生生的裸體女人。她臉上頓時起了一抹暈紅,輕輕問了一句:「如果你現在有個女朋友,你確定馬上想看她?」俺說敢情是。她稍遲疑了一下,問道「如果我讓你看呢?」話說到這個份上,俺這菜鳥才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心跳加快了起來,有點結巴地說:「真、真的?」

她指著畫報封面的大波女郎說:「你是想看女人奶子吧?」「恩。」俺有些靦腆地答道。她慢慢走近書桌的檯燈前,把毛衣和小內衣一下全撩了起來。俺看她戴的是那種薄薄的半透明的乳罩,雪白的乳溝,暗紅色的乳頭乳暈清晰可見。她讓俺幫她從後面解開乳罩,俺抖抖索索了半天,好不容易解開了!兩個大奶頭子先蹦了出來,豐滿的奶子正上下動彈著,這下俺看明白了,原來她的心也跳得緊哩!

俺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她的一對大奶,軟乎乎的剛想想揉揉,卻被她按住了,抱怨說俺的手忒涼,不讓摸了。俺這時陰莖失態粗硬起來,褲襠不爭氣地頂起了一個大包,心想壞了,準會讓她看俺笑話。果然她順手壓了壓俺褲前勃起的小弟弟,說:「咋樣,沒過癮想使壞了不!」俺臉紅紅地趕緊對她說:「頭一回看姐的奶子,想再……」她說:「知道你還想看啥,來吧,但只准看不能動手哦!」心猿意馬一陣狂跳後,俺咽吞一下口水,把她的褲子一下就扒到了腳,露出的小內褲也是透明的那種,又緊又小,包在光潤圓翹的屁股上,前面的那窄條僅僅蓋住她鼓鼓隆起的的大陰唇,窄條中間有一條細細凹縫,兩邊朦朧顯出稀疏蜷曲的陰毛。俺蹲下身來瞪大眼睛,慢慢拉下了她的小內褲,兩片肥美的陰唇清楚顯露出來。俺抬眼問道:「小逼逼裡面是啥樣,能給看看麼?」她趕緊說:「你別亂摸,我給你翻開看看。」她用手把肉嘟嘟的大陰唇向外翻開,裡面露出兩片粉紅色細薄的小陰唇,仔細一看,小陰唇內壁兩邊的紅紅的嫩肉,微微顫跳,掛著幾絲長長的透明粘液俺的陰莖頓時脹大難忍了,腦子翁的一聲,神使鬼差地把整根從襠口掏了出來。感到小腹底部一熱身子哆嗦了一下,陰莖痙攣一抖,龜頭緊縮頓時將一股白色的精液噴射幾尺高,差點射到她紅撲撲的臉上「艾瑪,你幹啥」她低聲驚叫著。「對不起姐,實在憋不住了」俺紅著臉手足無措,狼狽地喃喃道。她笑著把身上的精液輕輕擦去後,穿好了褲子,好像說了一些男女手淫啥的,可俺大腦一片空白,居然一句都沒聽進。整理完後,她就起身回宿舍了。臨走前俺倆正兒八經地親了嘴。事後俺覺得好像哪兒總有些不對勁兒,她先給俺看身子,後給俺親嘴,是不是擰反了?嗐,俺當時反正心裡甜滋滋的,也沒想太多,就美美地睡了。(2)其實那次是初姐冷不丁地吻了俺,動作很突然使俺淬不及防,嘴巴閉得緊緊的,懵懵懂懂不知咋做。她叫俺把嘴張開些,用溫暖濕潤的舌頭在俺的嘴唇和舌尖上舔了舔。俺怕咬了她的舌頭,始終沒敢張大嘴。她最後用鼻子尖蹭了蹭俺的鼻子,說:「傻冒,往後你真想和姐親嘴,就得把舌頭和我露出來。」說完就笑吟吟地騎著車顛兒了。回想起來挺揪心的,平生第一次和女生親嘴,是個多麼珍惜寶貴的時刻,讓俺笨拙地搞砸了!八十年代那會兒學校管得嚴,男女生之間偷偷摸摸的事,哪敢像今天的中學生這麼張揚,俺和初姐的這點事也就秘而不宣了。幾天後,公司派初姐去一個南方城市出差,這一去大概要小半年時間,正趕上學校考試,她就沒讓俺去送她,只叮囑俺悠著點別整出啥么蛾子。沒想到這一別,果真就出事了。事情要從那個30來歲的北漂女人說起。俺們大院裡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劉伯伯家聘請的女傭人。她說老家在安徽,有家室有男人,但也沒人在乎真是假俺爸媽去山東老家探親時,俺正忙著考試,就請玲姐來俺家做些家務活,就是鐘點工那種。複習考試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有時收拾房間,會走到俺跟前說:「伊喂,小伙可真用功哎!」說完就咯咯一笑還用肩蹭俺一下。但除了她身上那股抹蚊子塊用的花露水香味外,俺對她根本就沒上心留意。直到那天她說要到俺房間來坐會兒,我不好說啥,就讓她進來了。她好像剛洗完澡臉頰紅紅的頭髮濕濕的,俺突然覺得她挺好看的,不知咋的就是她眼神有點怪怪,低下頭沒敢朝她臉上再看。她還是那樣咯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打開了話匣子。從她在家鄉的小店鋪打工說起,抖摟的全是那種事。她說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進了店鋪,掏出雞巴來硬要塞到她的嘴裡;再後來又被店鋪老闆哄騙,硬生生地被他奸奪走了初夜,還哆哆索索去小診所打過一次胎。俺聽她倒騰這些事,再傻也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心裡有點毛,想找個藉口去同學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讓走。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啥,但感覺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太突然了,說話間那股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迎面而來,她厚厚的嘴唇和舌頭同時貼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張青澀嘴卻不知咋使喚才好。都還來不及反應,她那隻厚墩墩的肉手就已放在了俺褲襠處上下研磨起來。隨著砰砰的心跳,俺的陰莖不由自主地鼓漲起來。腦袋嗡嗡咋也轉不動,只記得是她把俺的褲帶褲子解開扒下,脫俺襯衫時還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襯衫上面的一粒紐扣!倆人脫光光後,她順勢將俺拖倒在床上,讓俺壓在她身上,一隻手兜住俺的頭,同時抬起兩條結實的大腿,在俺腰間緊緊鎖了個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陰莖,準確地放到了她那個濕轆轆滑唧唧的肉溝處。那隻幹活的手挺有勁,將俺那根脹大飽滿的陰莖撲哧一就插了進去!記得俺陰莖插進去了那一瞬間,整個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從里翻到外,龜頭酸酸的麻酥酥的。她鬆開了扣在俺腰間的雙腿,兩隻手兜住了俺的臀部往下摁,同時用自己結實的大屁股使勁往上挺,幾次下來俺小腹酸酸感覺忍不住了,但某種直覺告訴俺不能就這樣射在裡面,便使勁想把陰莖來抽出來,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幹啥,關鍵時刻她的雙腿又重新緊緊纏在了俺的腰間,雙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讓俺動彈,俺頓時感到打天靈蓋起一直到腳指頭,全身一陣劇烈地痙攣顫抖,終是忍不住在她根底部噴射而出。叫爹叫娘哭天喊地,這會兒都不靈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這樣被玲姐的陰招給破了。(3)其實那天還有段小插曲。當時俺射得忒急,沒幾下陰莖就軟了一半,感覺玲姐裡面水汪汪滑熘熘的,說是急那時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緊,俺趕緊一下就把陰莖抽了出來。但見她急紅了臉,急喘喘又半帶衰求地說:「別、別拔脫呀,姐的癮頭正要、要上來啦!你快、快擺進來……你咋這麼不顧人呢!」俺這會兒感覺就像小腹受了電擊,渾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廁所間,卻被玲姐一個鷂子翻身把俺壓在了她身下。她臉漲得紅紅的硬是不讓俺挪位。一手緊緊抓住俺半硬不軟的陰莖,緊緊繃繃的肉屁股穩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俺立馬感到龜頭貼住了那脹鼓鼓熱烘烘濕熘熘的肉溝溝,一股暖暖的液體正一注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龜頭上。儘管龜頭對準了口子,但半軟的陰莖滑進滑出,磨蹭折騰了老一會都沒真正插進去。俺就使勁推她,說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緊不肯鬆手。就在這節骨眼上門鈴神鬼差般地叮咚響起,還有重重的敲門聲,老天總算還是開眼了!來叫門的是玲姐的老東家劉嬸,她說劉伯的病又犯了,見玲姐來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來催人,卻正好歪打正著地救了俺的十萬火急。第二天俺爸媽就回來了,給玲姐結工錢時,她連推了幾次就是不肯收,讓俺爸媽著實感動了一番,連誇了玲姐好幾天。幾天後,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個旮瘩角,義正言辭地對俺說:「小壞蛋,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說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別人去亂說喀!姐曉得你這雛兒還沒開過張嘗過鮮,這才沒讓你戴套套子,可那曉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問道:「姐,你會不會大肚子?」她狠巴巴地答道:「這就不曉得啦,你要是真把姐的肚子弄大了,姐可饒不了你!」

好像是五雷轟頂,頓時就把俺震蒙了,吭哧吭哧了半天,膽戰心驚地問:「如果……要打、打胎呢?」沒門!死也不會再打胎了!「她咬牙切齒地回答看俺一臉窘迫不安的沮喪呆瓜樣,玲姐撲哧一聲笑了,順手把俺一隻耳朵扯到自己她嘴邊,一臉認真地細氣說道:「傻小子聽好了,姐瞧你這小模樣長的那麼俊才疼你,你要真要給姐生個娃,姐咋會捨得打掉?你把第一炮送給了姐,姐能不疼你!不會賴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放回肚子裡去!」俺當時沒聽懂她這話到底是啥意思,直到多年後,俺才明白了為啥當時玲姐死死摁壓住俺的屁股不讓動,就是想在關鍵一剎那,讓俺全射進她的陰道深處,原來她是用心良苦,但真是有點後怕啊!好多天俺都悶悶不樂,茶不思飯不想,天天祈禱老天保佑,別讓玲姐大肚子想起來挺奇葩的,別人求的都是觀音送子,可俺這是做啥?瞎,還是俺老爸的那句口禪說的好:「是死是活屌朝上。」,愛咋著就咋著吧!俺這幾天五味雜陳的反常情緒很快就被老媽看出來了,她問俺是不是和初姐鬧掰了。其實那晚俺和初姐做的事,俺老媽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罷了都說知子莫若父,其實還是當媽的最能看懂兒子,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但她恰恰有所不知,兒子沒能把童子身送給自己的戀人,反讓一個色膽包天的鄉下小女人給搶奪走了。誰讓你兒子有心無膽,那天晚上和初姐,人家都把身子亮給你了,悔不該錯過了這個寶貴機會。能把自己的元陽泄進心愛女人的處子之身,那才叫王道啊!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但麵包總是會有的。(4)和玲姐的步步驚心稀里嘩啦第一次,之後又擔心她會不會大了肚子,整天忐忑不安,度日如年。直到那天劉嬸來俺家串門,告訴俺媽說玲姐有急事辭了活兒走了,神神秘秘地也沒說清去哪兒。俺媽嘆了口氣,說挺好的丫頭能留下就好了。可老媽哪裡知道,玲姐要不走,你兒子還有活路麼?那年暑假北京街頭上挺折騰,但俺心裡那塊大石頭卻怦然落了地。在家裡閒著沒事就給初姐寫信,姐回信說公司不久就要派她出國了,臨行前一定來北京來向俺告別。晚上俺躺在床上心猿意馬胡思亂想,遐想最多的是和初姐重逢,意淫了各種各樣行動細節。半夜夢醒時,內射玲姐那剎間電流通身的感覺仿佛又回來了,這種感覺說不去想它都很難!突然又想起中學地理老師說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兩個女人指定會有些不同,後悔當時為啥沒好好瞅一下捏一把玲姐的奶子和逼逼呢?全是緊張惹的禍,就把這檔子好事給耽誤了,以往的教訓都是不夠談定喲!激動人心的一天終於等來了,接到初姐的信後,俺興匆匆地趕去車站,盼來了與初姐的別後重逢!一見面俺就厚著臉壯壯膽子上前抱了她,姐用手擼了幾下俺的新剪的平頭短髮,嬌嗔而溫柔地悄聲說:「乖,咱先回家吧。」那年代雖然社會開放了,但在公共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男女摟抱就是很大尺度出格行為了,糾察大媽的毒眼正朝俺倆掃了過來,俺敢緊鬆開了手,但心裡甜滋滋的,第一次嘗到了小兩口雙雙把家還的喜悅心情!到家後俺倆馬不停蹄奔了「老莫」餐廳,點了初姐愛吃的黑麵包紅菜湯、罐燜牛肉、奶蘑菇烤魚等,還要了兩杯紅酒,那種親切熟悉的熱感一下就找回來了大半年不見,初姐俊俏的臉蛋兒沒變,但身段更加成熟豐滿了,還記得那天她穿的是小低領T恤,胸口挺得高高的,下面的牛仔褲更讓圓鼓鼓的翹臀格外招人現眼。那晚俺爸媽不在家去了北戴河。從老莫餐廳一回來,俺的心砰砰快跳起來,今晚就俺倆人!但樂極生悲激動過了頭,竟把早先在腦子裡演習了幾十遍的預設方案忘得了一乾二淨,就剩下倆眼一直在她的身上打轉轉了。她用手輕輕拍了拍俺的的臉,笑著說:「姐今晚就睡伯母的房間,行不?」俺稍稍遲疑了一下說:「恩,姐想睡哪就睡唄!」。她莞爾一笑進了俺爸媽的大房間,隨掩上了帶上門等她梳洗完後,俺說給她送汽水,她招唿俺進了她的房間,俺一眼就注意到她睡衣下隱約可見的粉色小內褲,小內衣里也沒帶乳罩,奶子還是老樣子綻鼓鼓的。俺在爸媽的大床邊坐下,她就坐在俺旁邊,問了俺一些流水家常,俺當然沒敢提玲姐一個字。她又拿出一本厚厚的影集,讓俺看了好些在南方拍的漂亮彩色照片,又聊了她公司的一些人和事。然後就說到她馬上要出國事。當時能出國是何等好事,俺一個勁地夸好,但她好像並不太高興,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眼神中帶了一絲隱隱的憂鬱,沉默了一會說:「姐今天真的挺累,想閉眼了。」俺這時心裡不停打著鼓,矛盾啊!夢想中那鮮香柔軟的肉體活生生就在眼前,挨的又是那麼近,一伸手就能夠到了,動手還是不動捏?手心裡開始冒汗了!

俺的這點小賊心思肯定瞞不住初姐,可能早被她識破了,她臉頰上的兩朵含羞暈紅說明了她跟明鏡兒似的。她又擼了擼俺的頭,說:「你忙活老半天也該累了,咱有話明兒再說吧!」雖然俺聽出初姐話中有話,但她那種含蓄複雜的心思,哪兒是當時俺這種菜鳥能領悟的!就這樣心裡急吼吼想要她,最後一刻還是把賊膽滅了下去,心想那就等明天吧,哪位大鱷不是說了嘛,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明天會是美好的(5)俺對小初姐的原始性衝動勉強被壓了下去,俺倆了道聲晚安各自回房去了在床上輾轉了老半天,預想著下一次會是啥情況,憧憬著明天又會咋樣,迷迷煳煳的,一會兒睡著,一會兒又沒睡著,直到天蒙蒙亮了。起來上廁所時,故意看了一下初姐房間,門是虛掩的!俺悄悄走進門前,似乎聽到了小初姐的唿吸聲,俺的心跳立馬就加快了。這一刻的那種亟不可待原始野性性衝動,許多年後俺才真真切切回味到,是一個男人一生中出自內心深處最美妙無比的強烈衝動,從此以後種種性衝動,根本無法和第一次的這種感覺比擬和複製的!俺輕輕推開了門,隨著撲騰撲騰的心跳,扯下了僅剩下的褲衩,光著屁股,拉開了蓋在初姐身上小薄被子的一角,一骨碌就鑽了進去。接下來的一幕把俺驚呆了,被窩裡的初姐全身啥都沒穿,整個一個一絲不掛!

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其實是醒著,眼睛還睜得大大呢。見俺身高馬大地進了被窩,她馬上挪了挪,讓俺躺平誰在邊上,對俺說了破處前那幾句刻骨銘心的心裡話。記得她說的頭一句話是:「姐猜到了,你一早總會來的!」俺急忙辯解說:「姐,俺是真心想來看看你,不是只想來煩弄你的!」話音未落,手卻不聽話地就摸到了她的奶子上。小初姐看俺有些猴急,摸住俺的的手說:「知道為啥昨晚沒讓你來麼?」

俺說:「姐說咋辦就咋辦唄!」她說:「考驗考驗你唄,你要是對別的女人使過壞,昨晚肯定憋不住,你想瞞姐也瞞不住的。」她一邊說一邊用俺的雙手,輕輕地揉了揉硬硬的奶頭子,接著問:「昨晚睡好了沒?姐就擔心你半夜不睡猴急猴急闖進來。」她輕輕嘆了口氣,緩緩地說:「好了,姐現在就把身子交給你了,咱倆都是頭一次,可別整擰了!」俺斬釘截鐵地說:「姐,你說咋做就咋做!」她幽幽地說:「姐知道頭一次會很疼的,但有了頭一次姐姐今後就是女人了,再咋樣也就不害怕了。姐打小就喜歡你,才想把頭一次給你,要不,姐出國後還不知……」說到這會兒她停頓了一下,眼眶是紅紅的。俺說姐你咋啦?她一時沒答話,只拉住俺的手從順勢沿著奶子的底部往下面平嫩光滑的小肚子上移,說:「想想生理課上是咋教的,知道該咋做就行,別真的把姐弄疼了,好不?」

俺這時忽然想起和玲姐做的那次,心裡虛虛地說:「姐,該咋做你能教教不?」

她捏住俺在她小肚皮上的手,說:「討厭,你當姐是啥!」說完這話,一個起身下床拉開了窗簾,一抹霞光從窗戶外透了進來。窗前的小初姐,高高挺挺的奶子上那兩顆紅紅的奶頭,堅實勻稱的大腿間白白潤潤隆起的小肉饅頭,肉鼓鼓的大陰唇上淡淡細細曲曲的陰毛,那上面幾滴露水般的晶瑩的液體,這終生難忘的刺激視覺多少年過去了,俺至今還記憶猶新俺這時也一個挺身跳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把小初姐微微顫動的身體放倒平躺在床上。沒出息的俺面對晶瑩雪白的滑嫩玉體,直接想到的不是別的,首先把俺那粗脹到前所未有程度的陰莖,頂再了她的兩片厚厚的大陰唇上。就在這一刻,俺腦子裡一陣嗡嗡,玲姐把俺弄痛的那種恐懼用上心頭,動作頓時呆慢了半拍天地良心,完全不像小說和三級片里描述的那樣,在這一刻俺完全不知該咋做才好。雖然龜頭處已流出了少許粘液,抹在了她柔嫩的粉紅細縫處,但這完全不像上次玲姐那種熱烘烘濕熘熘的肉溝溝的感覺。應該張開的軟軟滑滑的口子又在哪裡呢?小初姐這會兒正閉著眼靜靜地躺在墊了毛巾的床單上(事後俺才知道姐的聰明細心),嘴唇微微張開,臉頰起了一抹暈紅,胸前的奶子也開始上下起伏。俺帶有一種負罪的口氣地對她說:「姐,要是勁使重了,你疼就趕緊吱一聲啊!」初姐睜眼望著俺,開始有點緊張地說:「把姐下面張開點好不?看準了再……別硬上好不?」俺忽然恍然大悟,自己太猴急了,只想著一步到位,忒也偷懶貪快,這就跟考試一樣,不認真複習一下功課,又咋能整出好成績捏?(未完待續)[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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