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百尺盡頭顱,何止區區萬骨枯!矢石無情緣鬥勝,可憐降卒有何辜?

那日,血流淙淙有聲,楊谷之水,皆變為丹──《壹》快三年了,少初吾兒不知何時得歸?我幽幽嘆了口氣,推門望去,恰巧村裡唯一的一頭牛晃著尾巴打身前經過,王媽碎步緊跟其後,斜眼睨見我,頓時混濁的眼球轉了兩轉,揚起手中的藤條鞭子,「啪」的一聲抽在了牛身上,牛吃痛,哞的叫出聲來。我低聲問候道:「王媽這是家去?」她面有得色的告訴我軍中置換的將領善戰,如若得勝村裡的男人們興許能趕回來過個好年。本該高興的不是麼?可我為何心裡突突的不安生。歪頭想了許久,是了,得勝這個詞兒的背後太過兇險,我只是個村野粗婦,對什麼易主、征戰、廝殺全無興趣,甚至是深深帶著幾分怖的。我只求得吾兒能安平歸來便夠了。等我回過神來時,王媽早已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步三顫的追牛去了。看來只得自己打粉了,我苦笑的望著晾滿一地的豆莢,彎下身去。「辟拉,辟拉」乾燥的殼在我手中清脆的裂開,飽滿滾圓的豆粒在手上滴熘熘打轉。這些個品相好的可以攢起來,等哪天隨王媽一起去集市上換些家用,那些略微殘次的一少半做醬,一大半打粉,省著點吃定是能熬到開春,我邊盤算著,邊把剝出的豆粒分裝在兩個罈子里。今年年景不錯,收成也好,地也沒荒了去,只是少初在便更好了,他自小機靈,總能從山裡打到些野兔雉雞什麼的打打牙祭。可他當時才十二啊,居然就趁著夜裡瞞著我從軍去了,我暗自抹了一把淚,又用袖子揩乾。「嬸兒,你這是怎麼了?」田丫頭在院外探出半個腦袋。我搖了搖頭招手喚她進來,她小心的避開了地上的豆莢,湊在了我的身邊「嬸兒,陪我去溪邊耍子。」她吐了吐舌頭便蹲下腰擼起袖子,看樣子是想幫我的忙。我連忙止住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後寵溺的揉了揉她頭髮,起身進屋,翻找了會,出來剛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丟進了裝殘次品的罈子。「丫頭,來。」我輕聲喚她,她抬起頭,眼神亮了一下,蹦起身。「嬸兒,這是新衣呢。」「不是呢,這是前年給你少初哥哥做的。心想他這些年仍不歸家,身子定是長了不少。於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你看合適不?」田丫頭一把把衣服奪了去抱在懷裡,生怕我反悔搶了回去似得說:「反正沒穿過便是新的,你允了我的,管它合不合身,都是我的了!」看她調皮的樣子,我不禁莞爾,摟著她的腰向山下走去。丫頭這兩年個子見長,竟然快有我高了。溪水緩淌,雖是初秋天漸涼,可近晌午經那日頭一曬,入手還是微溫的。環顧四下無人,田丫頭除了衣衫,一個勐子就沖下游匯起的一譚清水扎身下去。我收攏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找了片開闊的草堆坐了下去,除卻鞋襪,褲腿挽高入水有些微涼,我翹著腳趾晃動著,不一會便引得幾苗小魚聚了過來,覓食般親吻,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腿擺動的頻率不由的加快了幾分。突然腿上被什麼東西附著,用力一拽,我慌了神,手在空氣里揮了兩下就落入了譚中,踩水鑽出水面,抹眼看清:「死丫頭,你嚇死我了。」「哈哈哈哈!」她嬌笑著遊了開去。我游回岸邊,把濕透了的衣衫除去,浣洗,絞乾,鋪平整,晾在了草堆上。日頭正是當空,水溫似也暖了不少,我解開早已散亂的髮髻,任青絲千垂,跳入了水中。田丫頭不知什麼時候近了我的身,小臉紅撲撲的說:「嬸兒,你好美。」

美嗎?我看著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紋打散又重聚。「我娘說嬸兒你乳大風騷,風騷是啥意思?」田丫頭歪腦袋看著我,我臉唰的一下通紅,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我撕你娘的嘴,這等子瘋話也亂在娃娃面前說。」話音未落就感覺胸前一緊,低頭看去,死丫頭伸手對上了我的胸,還用力的抓了幾下。我一把搡開她,怒道:「你作甚!」她吐了吐舌頭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幾下,哭喪著臉說:「嬸兒,你的胸都有我頭大了,我的為啥還沒拳頭大。」我給她的樣子氣笑了,游到她身後,摟著她,貼著耳朵吐氣道:「丫頭再長几年就有我大了。」只覺懷中她身子一緊,從耳根紅到脖頸,頭微微後仰,嘴裡嚶嚀一聲吐出一團氣兒,然後軟滴滴的道:「嬸兒,我這身子,怪怪的。」我竊笑,遊了開去。她追我,我再游開去。嬉戲間,到了潭中,正想開口對她喊追我啊,突然胯下一陣濕涼,似有一物在腿間晃過,我汗毛倒豎,胸口堵堵的,啊,這討厭的感覺,想游開去,可偏生腿不停了使喚,手在水面撲騰了幾下,身子就沉沉的往水裡墜:「救我!」

我對著田丫頭大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水便沒過了我,嗆了幾口水後我便失去了知覺。「咳咳咳……」我剛轉醒,就被田丫頭湊過來的大腦袋嚇了一跳。我撐著身子想坐起,卻酸軟無力的跌下去,她忙道:「嬸兒,你沒事吧。」我偏過頭去,吐出幾口水,鼻腔內酸脹的感覺好了些,可嗓子卻辣辣的疼:「丫頭,謝謝你救了我。」她擺了擺手,關切的看著我。我回了會神又望向她去,只見她雖已穿戴好,卻是一臉狼狽,手臂上還有青青的幾個指印,抱歉的笑笑問她:「我乾的?」

她一叉腰站起來,大聲數落我說:「是啊!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快把你敲暈了,我們今天都得掛這兒!話說,你水性是村裡數一數二的,怎麼一下子就淹了。」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適才有條魚,在我胯下鑽動,我本想趕它走,可一不留神抽了筋。」說話時突覺下身腫脹,不由一驚,清醒了過來,大叫道:「啊!魚!」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嚇得一愣,茫然道:「什麼魚?」我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下身緊收。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它,本來不動彈的魚竟然又向里鑽進去幾分。我哪受的了這痛楚,手護住下身,張口叫喚起來。「嬸兒,你讓我看看怎麼了?」併攏的腿被田丫頭生生的分開了。我的手抬起捂住了臉,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開了我的陰阜。風輕拂過下體,我捂著臉卻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渾身臊的發燙,腿不由自主的扭動。足趾緊緊抓地,勾起了草葉再盡數夾斷。她的頭湊得很近,熱乎乎的鼻息噴在我的谷實之上,唿、吸間,便覺它緩緩的掙脫了包裹,凸立了起來儘管下身腫脹疼痛難忍,卻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快幫我把它弄出來啊!」我急道,可一發聲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嘶啞卻又柔媚的聲音,像極了春情泛起時自己壓抑著的嘶叫。田丫頭伸手便去拽魚尾巴,可那魚渾身粘液尚無鱗片,沒兩下就脫了手,突的重重頂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順著尾骨上攀直至頭皮散開。渾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唿出聲來的我緊閉雙眼,滿臉緋紅,根本不敢睜開。丫頭像是跟魚較上了勁,拖拖拽拽,魚兒進進出出,我被折騰的咬唇輕哼,完全沉浸在下體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我對著她囈語,心底那團被壓抑著的火苗騰的燃了起來,魚出不出來已經不再重要,我要多一點,再更多。不一會,便攀上高峰,下體急劇收縮再擴張,早已失去力氣的魚順著大量的淫水滑了出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翻白,耳際似有旱雷炸過,嗡嗡作響「咦,是淫魚呢。咱這譚里也有啊。」田丫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解的看向她。她用衣物包起魚身放到我眼前說:「嬸兒你看你看,它頭長長的,鼻樑是白的身子是黑的,嘴巴在頷下,跟一般的魚不一樣呢!它可好吃了!」丫頭舔了舔嘴唇,怕我不清楚又繼續說道:「去年過年的時候爹爹在集市買過一條,聽賣家說王公貴族都可喜歡吃了。」「你覺著好吃便帶家去吧。」我無力的擺了擺手,看都不敢再看魚一眼。掙扎著坐起身,穿上衣服。在岸邊小心翼翼掬水洗魚的田丫頭突然跌倒,屁股在草堆上後蹭失聲尖叫道:「血!血!」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往溪源看去,淙淙的溪水不知為何染上了淡淡的紅,細嗅,一股血腥的味道。眼皮子開始抽風似得狂跳,我拉起呆坐著的田丫頭,拔腿就跑。「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快回村。」《貳》待回到村中,烏泱泱人頭攢動卻皆是婦孺。王媽站在人群中央,面色有些激動的發紅了,興許從來也沒經受過這麼多的目光,她顫抖著清了清嗓子,聲音拔高的有些刺耳:「鄰村我表妹家的已經騎馬去集市打聽消息了,最快今晚就有回應,大家莫要緊張。」眾人聽聞雖心有不安,卻也只得無奈的散去。我回到院中,也沒什麼胃口進食。手下無意識的摘豆,擺放,卻是心思飄遠又近,心下惴惴,不得安寧。等回神低頭,不管好的孬的盡數被我放在了一個罈子里。嘆了口氣捧壇回屋,挑挑揀揀就是一下午。少初吾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夜色漸濃,終於把這些惱人的豆子分揀好了,我扶了下酸痛的腰,揉了揉眼睛,把兩個罈子挪走。和衣平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消停。突地村那頭響起了鐘聲,我忙屐上鞋子向山下跑去。還沒奔近,便聽一片慟哭。王媽失去了往日的樣子,如瘋婦般坐在地上哭的幾乎背過氣去,我見田丫頭羞怯怯的站在樹蔭下,就走了過去,問道:「怎麼回事?」她憋著嘴一臉快要哭出來的神情,卻是不說話。突然,王媽抽了口氣,大聲哭喊道:「死了,都死了。」我倒抽一口涼氣,跌坐下去,卻被田丫頭攙了起來。她小聲的勸慰我說:「少初哥哥那麼機靈,也許沒事。」王媽卻突然停了哭,惡狠狠的走到田丫頭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誰也沒想到這胖乎乎的老太太會有這麼快的速度,所以她也沒躲,我也沒攔。「你給我閉嘴。」王媽惡狠狠的看著田丫頭,然後轉向我陰惻惻的笑著:「別看你家少初平日那麼姦猾,這次遇到魔王躲不過的!敗了,殺了,都殺了,降兵一個沒留!哈哈哈哈哈哈」空蕩蕩的廣場,王媽桀桀的笑聲應和著偶爾傳來一兩聲誰家沒忍住的哭。我眼前一黑,脖子一歪昏了過去。血,鋪天蓋地的血,嗆住了我的口,鼻,喉,我痛苦的抽了一口氣,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板上。這一定是一場噩夢,我抹了抹後脖子的冷汗,緩緩坐起身來,窗外月色如水,明晃晃撒了進來。少初沒事,這只是夢,我輕撫自己的胸口暗道。可就在這一來一回間,身子居然敏感的有了反應,是因為正午那會兒嗎?

我想起了魚和自己的窘態。也許是因為那個夢境太過於真實,我需要發泄的管道,或是正午那會的感受太強烈,我沒有再可以去壓抑自己的慾望,而是把手伸到了下體。谷實早已挺立在氾濫的淫水中,我乾脆敞開了衣襟,把褻褲褪到了膝部,手指急急的在洞口遊走了翻,便沾著濕漉漉的水匆匆插入了蜜穴。一根,兩根,一下,數下,由淺及深,由慢到快,我舒服的呻吟著,也不掩著口,「咿咿啊啊」的嬌喘著。「嫂嫂,起來喝點湯吧。」在我快到達頂點的時候門被推開,小叔跛著腳走了進來。「啪……唰啦」木碗磕在地上,湯撒了個乾淨。我脖子僵硬的回過頭,他站在月光下,兩眼發直的瞪著我,突然鼻息一沉,身子亂顫,就這樣在他的注視下來了。我泱泱的抽出手指,快速遮住胸部,提起了褻褲。還沒等我開口想掩飾些什麼,就覺一個黑影沖我壓來,我想掙扎,卻被牢牢的鉗住雙手。背負著,被摁在了床上。一隻粗大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可濃重的惡臭還是從我的耳垂透過他的指縫噴向鼻翕。「嫂嫂,你莫要叫。」我的臉被憋的通紅,快要窒息了,口水和鼻涕都嗆了出來,腳亂蹬,卻被他用腿緊緊別住。出於求生的本能我點了點頭,他這才鬆開了手,可舌頭卻不老實的在我耳垂上舔動起來。我脖子梗著,汗毛豎起,他的手在我身上遊走,緩緩的除去了我本就半露的衣衫。「嫂嫂,你真美。」他的鼻息越來越沉重,在我的背嵴嗅著熱乎乎的氣,噴在我的肌膚上。我弓起了後背,胛骨聳立。他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在背部輕撫,而後緩緩移到高翹的臀部,離了開去。可還沒等我喘息,他的手掌便重重落下,清脆的啪啪聲,迴蕩在空氣里。「哈哈哈,早就想試試抽這大乳的滋味了。真過癮。」他鬆開我的手,甩鞋上了床,跪坐在我面前,拽著我的頭放在他的膝蓋上。手指哆嗦著一遍遍磨蹭著我的臉龐,眼睛紅紅的,口沫飛濺喃喃的說著:「嫂嫂,他們都死了,我那個老不死的哥,還有你的兒,現在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他的手滑向我胸部,我厭惡的皺了皺眉,卻被他發現了,一個耳光抽過來,打得我眼冒金星。「你嫌棄我是個跛子是吧?」他的語調開始變得冰冷,沒等我反應過來反手又是一耳光。「你以為我怎麼跛的,都是我那該死的哥,呵呵。要不是敵襲我為了救他,也不會被對方砍斷了足筋。」我不置信的望向他,他的嘴角微微顫了一下,眼眶居然有滴淚,卻始終久懸不下。「所以,他死了也好,嫂嫂你要替他給我還債。」他惡狠狠的捏開我的嘴,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條臭烘烘的物什就往我嘴裡塞。這是比他嘴裡還要噁心的臭味,有騷氣膻氣還有腥味,我張口欲嘔,卻被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快給我好好舔舔,要不我現在就拖著淫蕩的你挨家挨戶的說你勾引我。」

我一愣神,半軟不硬的東西就填住了我的嘴。「真特麼過癮,我風騷淫蕩的嫂嫂。」他一邊輕輕拍打我的屁股,一邊用手揪著我的頭髮讓我的頭離他近些,再近些。我應該抗拒不是嗎?可為什麼身體漸漸有了反應?他粗鄙的話,粗魯的動作,一下下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寸寸剝離我內心的防備。「別他媽用牙,用嘴裹,用舌頭,賤婦!」又是一下耳光,把我所有的牴觸情緒徹底抽空。少初已經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這身子,小叔要便拿去吧,我自怨自艾的想著,在他的刺激下變得主動起來。舌頭在男根上一遍遍認真的舔動,手捧著玉袋細細磨蹭,吞進,深入,在用力的吮吸的同時,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他不再叫罵,身子後傾,雙手抓著我的頭髮發力向下身懟著。就在我被憋的喘不過氣來的同時,嘴裡的物什一下下跳動起來,然後腥白滾燙的液體纏繞著我的舌頭,齒縫,充斥著我的嘴。他身子軟軟的躺了下去,陽物從我嘴裡滑出,帶出長長的口涎和濃稠的精液混合物,它們緩緩順著我的鎖骨下滑,懸掛在興奮充血的乳頭上,再被顫下去《參》爾後幾日,過得看似平淡,可日日夜裡,小叔都會拖著跛腳,用粗糙的手推開門。我一直恪守著最後一道防線,賣力討好,怎麼也沒能讓他真正入了我的穴但也因此口,手,胸,臉,乃至菊門……我暗暗撫摸了一下臀部紅腫刺激的凸起,輕輕用手往裡按了按。「嫂嫂。」聲調被拖得很長,他好像喝了點酒,晃悠悠的推門進來,腳步浮著,跌跌撞撞,幾乎要倒在了我的身上。「今兒我聽丫頭和我那口子說起一件事兒,你猜是什麼?」我憶起前幾日的晌午,不由身子一顫,嘴上卻是不露痕跡的問道:「哦?什麼事。」「嘿嘿嘿……」他晃動著手上的魚嘌,把那血腥味和魚腥味混雜的東西從我的臉上拉過。濕粘,冰涼,在臉頰凝結,有些癢,又有些疼。魚嘌停留在我的眼前,一大一小連在一起,我嗔怪道:「你想做甚?」他盯著我的臉,用空閒的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口酒氣噴在我臉上道:「你不是不讓我喂你下面的嘴嗎?可我捨不得你挨著受苦啊。剛好今天撈了條魚。」

我後退了幾步,他追上來,一腳將我踏翻在地,沾滿泥濘的草鞋踩在了我的臉上,痛,且屈辱。他的腳跟在我面上旋著,我的眼睛開始模煳,他放肆的笑著,坐下身去,把殘軟的腳直喇喇從我身子上拖過,從鎖骨到小腹,這般來回數次後,他彎下腰,一把扯下我的褲子,拿起魚嘌就往我身下捅。不行,我不能讓他這般一次次的輕辱於我。逃吧,逃開他奔那清水潭了結了去吧。也不知哪裡來的力量,我一把掀開了他的腿,他被我突然的反抗嚇了一跳,身形沒穩住跌坐在了地上。我提起褲子便起身向門口跑去,他回過神來,魚躍而起,我被撲倒,一步步爬向門口……終是沒能逃脫嗎?我感到了脖子上被雙手緊錮的力量,門就在手邊,指尖可以碰觸的到突然門被一腳踢開,我大口的喘著粗氣,但見小叔被一腳踹倒,而後一把胡刀閃著寒光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血沁了出來,順著刀鋒滾落在地上。「少,少初!」我揉了揉眼睛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娘。孩兒歸來了。」他面向我,撤了刀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小叔連滾帶爬的奪門而逃,卻沒人理會,我起身緊緊的摟住了少初,久久不忍鬆手。過了良久,他將我攙扶到桌前,挽了下袖子,打來盆水。吾兒細心,並沒有打探令我難堪,只是將懷中一抹方巾緩緩抽出,沾著水溫柔的擦拭著我的臉,輕輕的,緩緩的,柔柔的,捧著我臉頰的手有些顫抖。當夜,他躺在床榻,不一會便沉沉睡去,我借著透過來的月光仔細打量著一別三年的孩子。少初長大了,脫去了稚氣,稜角變得分明,沒變的還是那長長的睫毛,高聳的鼻樑,豐厚的唇。我越看越歡心,幾乎要哼出小曲兒。我兒平安歸來了,謝天謝地。翌日,天將亮之時,就聽見屋外吵雜的人聲。我起身推開門,見我出來人群一下安靜了下了,而後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王媽,一隻手牽著牛,另一隻手叉著腰,陰陽怪氣的喝了一聲:「聽說你家少初回來了?」我沒做聲,轉身就想關門進屋,門卻被誰抵住。我掃視了下四周,看見小叔躲在人群里縮了縮脖子,心下瞭然,冷笑了一聲回道:「是啊。」王媽見我應了,瞬間撒起了潑,頭髮一散捶胸道:「我那死去的老鬼啊,你睜眼看看吧,你太冤了啊,水都染紅了,你們都去了卻有個能回來的,說他不是叛了國都沒人信啊!」眾人頓時被她哭嚎的架勢唬住了,從嘀咕變成了憤怒,這時有誰在人群里變著嗓子叫了聲:「把少初交出來!」「交出來!交出來!」人群和聲音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害怕的向後退去,絆在了門檻上,差點摔倒,卻被少初攙起來,不著痕跡的護在了身子後頭。「我出來了,你們想做什麼?」他玩味的看著人群,嘴角微微上翹。眾人一愣,竟是沒了聲息,皆傻傻的看向王媽。王媽卻也愣了神。少初一步步走向王媽,她戒備的看向他,剛準備張口,就被他一掌倫在了地上。王媽就勢在地上哭嚎了起來:「殺人了,通敵賣國的要殺人了。」他冷笑了下,揚起手中的胡刀,一瞬間就聽王媽身後的老牛哞的長嘶了一聲轟然倒地就此沒了聲響。血飛濺在眾人的臉上,他們迅速的散開了一個圈,圈內是還張著大嘴,正待哭喊的王媽,是噴浴著鮮血的少初。他又笑了,聲音迴蕩在空氣里,「哈哈,哈哈哈。」隨後他沖入人群,一把揪出小叔,搡在地上,一腳踏在他身上說:「你也是在兵營里呆過的。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應該知道,它們見過多少血。」小叔像見了魔鬼般抖顫著聲音說:「少,少初,我,我是你叔伯啊。」

他把冒著血氣的刀子架在了小叔的脖子上,壓著嗓子卻清晰的能讓所有人聽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些什麼?我是從死人堆里回來的人,並不介意手中再多一條命,哪怕是我親叔的命!」「少初哥哥,放了我爹!」田丫頭沖了出來護住了小叔。他搖了搖頭收了腳,轉向王媽,從腰間拿出些個圜錢扔在她肥腫的身上。「下次再跑我家門口說這些瘋話,牛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滾!」「娘,我們回屋。」他像沒事人般走了回來,攙扶著我進屋,關上了門我看著一身血污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恍惚。他看了看我,嘆了口氣道:「娘,我前去清洗,門口的牛等我回來處理。」

我直愣愣的看著他出門遠去,過了許久才開始起火炊米。等他回來日頭以上三竿,也不知道他從誰那借了砍刀,把牛分成了幾大塊,挑了最肥的一塊遞給我,剩下的洗了又洗,就手晾在了院子裡。午間,噴香的牛肉我們母子兩卻是一筷子都沒動。我想緊著他吃,他卻望向牛肉滿面悲涼。夜裡,我睡的正熟,突然感覺身子一緊被人從後摟住,我掙扎著想起來卻被死死的抱住。「血,都是,血,娘,我怕!」「少初,少初,你先放開娘!」我連喚了幾聲,才覺身子被鬆開了。連忙回身,就見他蜷成一團,手緊緊的抓著頭髮。我用力掰開他的手,他一把摟住了我。我看向他,他的面容已經扭曲,嘴咧的很開,牙齒在打架,眼眶旁的青筋猙起,淚水奪眶而出。我一遍遍的撫著他的頭髮,他漸漸平息了下來,臉卻貼著我的胸口,不一會衣襟就被沾濕,胸前冰涼涼,而他鼻息又熱烘烘一下下的噴在我的左乳之上,那一瞬我竟然失聲低喘了一下。還好他沒有聽見,仍在低泣。我臉紅著暗罵自己一聲,定下神低聲安慰起來。終於,他停止了哭泣,啞著嗓子給我講了這些年的境遇,等他說到前日裡殺人魔賜酒賜肉後竟然下令坑殺了幾十萬降兵時,我害怕的抖了起來,也記住了那個惡煞的名字,白起。他感受到了我的恐懼,手下用力,緊緊的摟著我,過了會,他躊躇道:「娘,我想……」我低頭望去,看他的嘴湊在我的胸前,當下臉一紅,暗怪自己以前沒事總帶著少初睡,讓他養成了抓著我胸部睡的習慣。他離去的時候還行,那時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可現下……他見我猶豫,連忙說:「我,我只是心裡不安,沒有真要……」我看著他黯淡的眼神,當下心一橫,把衣襟扯開,身子背對著他躺下,低喃道:「你從後摟著我吧。」心裡很緊張,身後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又不敢回頭,僵直著身子側躺,過了許久,才覺胸前一熱,而後他手臂一發力,我調轉了身子,以曖昧的姿勢躺在他的臂彎。他身子矮了下去,頭枕在我胸間,大手攀上了我胸前的凸起,時抓,時按,時擠。我強壓下小腹里被勾起的一團熱氣,溫柔的看著他,直到他睡去。本想抽身,可又怕驚擾到他,胸被攥的很緊,手指嵌在乳肉里,印出紅紅的跡。他的鼾聲響起,手卻不時的抽動一下,我小腹內的熱氣又騰了起來漸漸轉向胸前的兩點,乳頭高高挺立,從他的指縫裡慢慢被擠出。腿間乾乾濕濕了幾回,夾住時驚覺內側結了什麼,就像是煮粥時鍋邊起的一層薄薄的粟米皮。那夜無眠,直至拂曉……《肆》我回來了,我從死人堆爬起。他笑了,就在我身後。他扔給我一袋錢,我問他要我做什麼?他說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見講給我能見到的每個人聽就夠了。「我不需要你編造,只需要你還原。他們叫我酷將,可我更喜歡惡魔這個名字。」他說。「你,在哭,心裡。」我拿起錢袋抬腿便走。他在我身後笑的很大聲,而後好像悄聲對身旁的副將囑咐了些什麼。二百四十一人,數十萬的降兵里被放走的人的總數,我是其中之一。當時我不知道他的用意。現在,看著街市裡那些喪膽的民,我想我明白恐懼會在我們這些人的心裡發芽、長大、結果、散播,而影響到的將會是幾代人。而這幾代人將統統成為提起他的名字便瑟瑟發抖,無心應戰的孬種我在街市裡逗留了一夜,那裡有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酒,我癱軟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把錢袋裡的錢搖的叮噹亂響。她眼睛亮了,朱唇微啟,嬌聲說:「謝爺的賞。」我讓她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叫,叫一聲,我賞個圜錢。她極盡媚態,身子在地上蹭,乳頭用力的都紅的發了黑,屁股奮力搖擺著,汪汪汪的叫著,我笑的很開心,淚都笑出來了。等睡醒已是白晝,趕回村裡,夜已沉。門內有異響,我俯身從門縫望去,是小叔。他正淫邪的笑著對娘說:「你不是不讓我喂你下面的嘴麼?可我捨不得你挨著受苦啊。剛好今天撈了條魚。」本想踹門進去,可透過門縫看到娘被踢翻在地,身子被殘足一遍遍的拖過一陣邪火直通陽物,它彈起,硬頂著褲襠,漲的難受。娘一步步向我這裡爬來,我興奮的幾欲噴射,卻還是忍住,一腳踢開門「娘。孩兒歸來了。」我說。可娘,您知道嗎,我此行是為您而來。您懷抱的暖,胸前溫軟的凸起,是我入軍三年心中唯存的一絲念。還記得那年我才五歲,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爹爹用藤條抽您,像騎馬一樣騎在您身上,罵著髒話,還吐了口唾沫抹在您排泄的地方。我不太懂事,但看著您痛苦,我只想保護,卻被爹爹一腳踢飛出去,您護著我,被他打得滿臉是血。後來我長大些了,卻總是打不過他,有時被他打昏再轉醒的時候,總會發現自己被您摟在懷裡,我抓著您的胸,內心就會漸漸的平靜下來。你說他參過軍,你說他有氣力。可我只想保護您。終於他又一次被召入了兵營,我很開心您不用再受苦。可拎著野兔回家卻看見隔壁村的遊子調戲於您,雖然我趕跑了他,但心裡卻暗暗發了願,我也要去當兵,我也要去操練,我要更強大,我要保護您。現在我回來了,站在這裡,王媽他們都想欺負我,欺負您。可是我怎會隨了他們的願?殺戮和血的震懾最為有效,這是我斬殺第一個敵人時後學到的。他身上的胡刀就是我的戰利品,我會一直帶著,那是我的榮耀。夜深了,我摟住了您,您身上滿溢著成熟女人的味道。是的,我無恥的騙了您,我想抓著您的胸部,不是因為我怕,而是因為我想。我想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您,我的母親。那夜我裝睡,您忍得很辛苦。可,還是有感覺不是麼?一個月後推著一車肉乾和兩壇黃豆的我上路了。路經各鎮,只見女眷鮮有男丁,人人面帶憂色,路人皆是匆匆,想要賣上好的價格,就要去更遠的城,我一路走的很快,我想早些回家去見娘親。待到主城,以足半月,處處繁華似並未受到影響。肉乾在集市上賣了不錯的價錢,打開錢袋,裡面靜靜躺著的是他當時賞下的幾十枚金版圜錢。我拐進了一旁的角街,可所見屋企並不能如願,不是太貴,便是太雜。沿河西行,人煙漸散,推空車再行數十里,便已入夜。有村落一,炊煙裊裊,探去村長家,送了塊肉乾,給了些錢兩,便由他孫子帶著在後山尋了塊好地。又去村上的工匠家討了杯酒,描了個大致的樣,付了半數工錢對付了一宿便踏上了歸程。夜裡又夢見了娘,她白軟的身子,香香的味道。可夢裡的她和真實中一個樣子,只讓我抓著她的胸部,一旦發現我的手有別的舉措,立馬止住,面色如霜,幾天都不睬我。醒來後幽幽嘆了口氣,和工匠叨擾了聲,便辭行歸去。回村正是午後,我在清水潭裡洗了下身子。深秋的水開始刺骨了起來,把我的皮膚激的通紅,對著潭水剃光了鬍子後,我興沖沖的往家趕,可還沒進門就聽見奇怪的哼聲。我扒在門縫看,娘親正一手抓著自己的豐乳,一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攪動「少初……」她喊出聲來,我暗叫一聲不好,心想娘怎麼發現我的,正要應聲推門,卻覺得哪裡不對。果不其然,她的聲音變得急促:「少初,哦,少初。」我心裡又驚又喜,下身登時有了反應,輕悄悄挑開了門。躡手躡腳的來到她身邊。只見娘雙目緊閉,艷紅的舌頭在唇齒間舔動,長發披散在雪白的肉上,身子蒸騰著熱氣抵著秋寒。手指在下體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帶出飛濺的液體,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啊啊啊,少初,我不行了。」娘親的身子一弓,泄了出來,胸脯不停的起伏,我捉住了那對亂顫的乳肉,壓在她身上,輕聲說:「娘親喚我何事?」

她驚恐的睜開了眼睛,想要掙扎卻被我一手按住。另一隻手向她未來得及收攏的雙腿間伸去,掏弄兩下就把手指比在了她的眼前。在她耳邊輕輕的吹著氣說:「娘親,您看您想我想的。」「少初,不是的,你聽我說……」她著急著想要辯解什麼,我卻把手指塞進了她的嘴裡,繼續吹氣道:「娘親,整個過程我都看到了呢。」她不情願的把手指吐出,我捏著她的臉蛋,抽出其中一根,就在她眼前舔舐了起來,邊舔邊說:「娘,您的味道,很濃郁呢。」娘親的臉變得煞紅,又像是被我蠱惑了一般,伸出小舌頭開始緩緩舔舐起我剩餘的手指。我的臉漸漸向她貼近,舌頭勾住了她探出的舌,抽出手來,吻了上去。她先是抗拒,而後又變得主動,唇齒相交,嬌喘連連,我心中的火在燃燒。可當我準備除褲的時候,卻被她死死的按住了雙手,一字一句的說:「不行。如若你用強,娘寧願當下就死在你面前。」這話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我翻身坐起,和衣倒在床上。她理了理頭髮,靜靜的貼著我躺下。「少初…」她在我耳邊輕語,「是娘不對,久曠的身子被你抓了一個月又晾了一個月,忍著忍著卻還是沒忍住,還被你發現喊著你的名字。娘這一生接觸的男人不多,除了你爹那樣的暴虐,便是你小叔那般猥瑣,只獨獨剩下一個你。從小便是娘的英雄。是娘不好,滿腦子都是這些齷齪事,還臆想著有個英雄能拯救娘,才閉著眼睛一頓亂喊,讓你有了誤會。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有悖倫常的事,我們不能做。你給我聽好了,日後娘給你許個好姑娘,你有了自己的媳婦,家庭,就不會被這些念頭阻著了。娘自己起了淫念已是大錯,如再同你相交,便是天理難容。」我只是不聽,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她掰過我的身子,拉下我的手,把胸脯抬高送入我的手裡。「抓著睡吧,好嗎?」我泄憤似的狠命的捏動著手中的豐盈,不再憐惜,狠狠的揪住挺立的乳頭,長長揪起再放下,往復幾次後,我在娘的眼裡看到了恍惚看見了迷醉,於是我加大了力度,搓,拽,拉,擰,她終於經不住這疼痛的刺激,高聲喚痛。騰出右手,向她的下體摸去,腿被夾的很緊,可濕的就像尿了一般,我找准了她身下的凸起,時而輕緩揉搓,時而重重按壓,左手換抓為搓,不時輕輕的拍打著晃動不停的乳肉。不一會的功夫,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頂點,雪白的大腿緊緊的夾著我的右手,像要把它夾斷了一樣。「少初。」她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目光是我從沒見過的,像兩團火要把我融了,又像是山中餓極了狼。「娘。」我欲張口,卻被她的手指堵住。她輕輕的咬著我的指尖,舔舐著說:「抱著我,睡吧。」不知為什麼,我的心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不一會便摟著她睡了過去等再轉醒,夜色已沉,桌上有一粥一菜,娘卻不見了。《伍》心裡升起強烈的恐懼感,推門便往山下跑,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哪裡,會在哪裡?清水潭,心中隱隱的閃過了這個念頭,腳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路上遇見了田丫頭,舉著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麼,當下不由分說的拉起她往溪邊跑到了潭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我脫了上衣就往水裡跳,田丫頭拿著火把在岸邊幫我照著,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沒什麼用,我一次次的浮起來又潛下去,心像被絞著的疼而後跟身子一樣,一寸寸的漸冷下去。又一次浮上來時,火把在岸邊靜靜的插著,田丫頭卻不知道去了哪裡。體力越來越差,腳開始發麻,不若就此沉下去吧,我對自己說道。突然身邊數丈出田丫頭艱難的冒出了腦袋,大聲喊著:「少初哥哥,嬸兒在這呢。」費力把娘拖上岸,她已沒了唿吸,肚子鼓脹,嘴唇發青。田丫頭雙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腹部,她一點點的往外吐水,我起身推開田丫頭,一把擠開她緊咬的嘴,水滿溢了出來,我用膝蓋跪著按壓,突然田丫頭大喊:「有水草!」我搶過火把,對著她的嘴裡,田丫頭把手伸進去往外拽,突然就聽她淺淺的咳嗽了聲,然後緊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等她眼睛轉了幾下睜開時,我一把摟住了她的身子,哭喊著:「娘!」她並不作答,茫然的看著我。田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的走了,我一直摟著娘,她幾次想把我推開都沒用。「你放開我。」她終於不再掙扎。「不。」「你是誰?」我一愣,忙鬆開了她。她的目光不在渙散,但卻充滿了陌生和不確定。見我不答話,又羞怯的問了句。「你是誰?」我心裡亂糟糟的,攔腰抱起了她,撿起火把往山上走去。回到屋中粥已經涼了,她卻兩眼放光的撲上前去,自顧自的往嘴裡倒,像個不懂事的孩子,連衣服沾到了也不管。「還有嗎?」她問我,眼睛中透著光亮。我默默的端起碗向還燃著的爐火走去,邊走邊想娘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認識我了,還表現的像個孩子。突然,營中一個老大哥說過的故事冒了出來,他說他有個遠房親戚,受了刺激,變得六親不認,天天蹦蹦跳跳的像個孩子。聯想到這裡,我的心更加篤定,那個沒成型的計畫漸漸的在心裡完善著。數月後「少初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去新家,我和月兒的家。」「那多久才能到啊。」她癟著嘴,不高興的捶著腿,一臉不情願。「月兒累了,那少初哥哥背著?」「不要。我要少初哥哥抱!」看著娘那成熟的身軀和一臉的天真,我苦笑著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到了城西已是一個月後的事情。後山的小屋已經建好,我和工匠結清了工錢。他上下打量著我娘那飽滿的身軀和我曖昧的笑著說:「好福氣。」我淡淡笑笑並沒有接話。他出了門,暗嘆聲隨著風飄了進來:「可惜是個傻子。」這數月,月兒除了我沒見過別的什麼人,又對我有了絕對的信任,我所囑咐的每一件事,她都會用心的去完成。包括吻我,舔我,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擊,包括在屋內不得穿衣的指令,包括興起時我甩起藤條,她高高揚起的臀。可我的心中總有一絲不快是抹之不去的,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這個肉體,但不是這肉體里的「月兒」每每閉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著我的手指輕咬著,舔舐著,然後說睡吧。隱居山林後,月兒變得越來越依賴我,身子也被我調教的更加敏感,可我卻越發對她失去了興趣。直到後面一天,我發現了月兒不再貪吃,吃點什麼就往外吐後才開始有了轉變。她的皮膚越來越光潔,她的奶子越來越挺立,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來終於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嬌喘時,乳頭裡噴出了潔白的乳汁。我又一次的興奮了起來,貪婪的吮吸著那噴射出的帶著酸和香的液體。她感到了我情緒的變化,也變得快活起來,日後行為更近討好,直至臨盆,也還在承受著我的抽插。「哇!」一聲響亮的啼哭,我抽出腰間的胡刀,斬斷臍帶。血污中的她無力的笑著,我捧起娃娃,卻有些失望,是個女娃。日子就這樣過了四五年,在娃娃出生後,月兒好像有了廉恥之心,不再和我瘋狂的戲耍。娃娃成了她的全部。我開始酗酒,開始徹夜不歸,流連街市,那一袋子錢銀被我敗了個乾淨一夜,我因為月兒沖我說去找些活計吧而失控,拿起牆上的藤條一頓勐抽娃娃從屋外跑了進來,護在了她的身前。娃娃的眼神好熟悉,凶厲中透著仇恨的光。這一幕好熟悉,我想起了爹。手中的藤條掉落在地上。娃娃抱著月兒輕輕的哭。我又想起那日我從屍體堆爬出,剛好看見不遠處的爹向我跑來。他不再像年輕時那般健碩,他腳下趔趄著,他的身後跟著兩個頭上捆著白巾的秦兵。他看見了我,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推向秦兵,自己又往前跑去。我絆倒了他,抽出腰間的胡刀,往他背後一刀,兩刀,三刀,這麼狠狠的捅了下去到他斷氣時,我捅了四十六刀,兩個秦兵看傻了,身後有馬嘶聲響起「汝欲何為?」他問。「殺人。」「何人?」「我爹。」「哈哈哈哈哈。」他笑了,在我身後。他扔給我一袋錢,我問他要我做什麼?他說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見講給我能見到的每個人聽就夠了。「我不需要你編造,只需要你還原。他們叫我酷將,可我更喜歡惡魔這個名字。」他說。「你,在哭,心裡。」我拿起錢袋抬腿便走。突然胸間有些痛,回神,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我有些氣,提起她。娃娃好輕,就像沒有重量的薄被。我仔細的看著在空中張牙舞爪的她,這個我厭惡了好些年連名都沒起過的娃娃。她的頭髮長長的,臉龐像她娘,睫毛像我,也不知被什麼東西迷了心,我扯下了她的褲子。娃娃光潔的下體是香香的,我用嘴湊了上去。她不再掙扎,嚎啕大哭,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心中缺失的那塊好像被補了回來,前所未有的充實。突然,背後一痛,我倒了下去。月兒在月光下,高高舉起了胡刀,一刀,兩刀…三十二刀…我數到了哪裡,好睏,好想就此睡去……後記少初,我又來了。你在那裡還好嗎?你在那裡如果見到你爹爹不要恨他,到了那裡什麼仇恨都該放下了。我想告訴你個秘密,其實他也是我爹爹,我XX歲被他從妓寮帶回村。我以為從此日子會過得簡單快樂,可我XX歲便有了你。我給娃娃起了個名字,叫法娣,她長大了,比我年輕的時候還要漂亮,村裡那些個小年輕的魂都被她勾去了。對不起,我騙了你,當法娣出生時,那陣痛,你揚起胡刀的樣子,讓我漸漸想起了很多事情。我過不了心中那一關,雖然我的身子早已熟悉了你。還好我有她,她讓我覺得自己對著世間有了牽掛。對不起,我愛你,我愛那個年少的英雄,愛那個保護過我的你。對不起,我恨你,我不能再讓法娣走上我的路,我想她能正常的活下去[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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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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