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九月十八日AM7:00

九月十八日中秋節當天報紙除了報道明月、報道月餅,還有一則台北與賭城拉斯韋加斯的聯機報道:

「第一名模林芷翎月初受邀前往拉斯韋加斯擔任著名情色俱樂部嘉賓,卻傳出服務未能讓該俱樂部邢姓老闆滿意,不准其返國,最終是靠居間安排這項活動的邱姓知名經紀人協調,才讓她返國與家人共度中秋……」

像這種洪姓名模與銀行界富商晚餐,索價五百萬;侯姓名模接受政界小開千萬禮物……之類的花邊消息每天都有,或許哪一天的報紙沒有相關報道,那才是個大新聞呢!

這篇報道能被各報紙都刊在影劇版頭條,是因為女主角是第一名模林芷翎,但各報主編報道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能趁機放上林芷翎美美的清涼照,以刺激報紙的銷量。至於這則傳言的內幕與真實性,事實上根本無人去追查與深究。

就拿在華人世界以狗仔聞名的香港壹周刊來說:雖然擺在熱探針,用了個聳動的標題「賣藝變賣身、林芷翎賭城中招」,但內容卻是老少咸宜普遍級版本,而非真實發生的XXX級版本。

正文 第二章

九月十三日AM6:00

「鈴…鈴…」

林芷翎剛入睡,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林芷翎看了一眼床邊的鬧鐘,才六點多。

由於七月初在大連拍P&G的廣告片時被馬踩斷肋骨,休息了整整二個月,積欠的錄像、拍片及拍照合約堆積如山。勉強恢復工作的這幾個星期,幾乎都是不眠不休的日夜趕工。

昨天晚上拍一個果凍的電視廣告,被折騰到半夜兩點多才回到家。

干她們這一行,又不像別人,一回到家就可以倒頭就睡。如果不仔細卸妝,好好保養肌膚,讓肌膚狀況維持在最佳狀態,不要說會影響工作,恐怕第二天都無臉出門見人。

事實上臉蛋和身體就是模特兒的謀生工具,就像計程車師傅照顧他的車子、廚師照顧他的爐子、鍋子似的必須勤洗、勤保養。

模特兒在工作中臉部當然是塗滿了各式化妝品,事實上就連身體,為了增強肌膚的質感與亮度,也像刷了層油漆似的上滿了粉底與彩妝,這些可不是隨便洗個臉、洗個澡,就能清除乾淨的,得用深層卸妝油仔細的將全身每一個毛孔都清理乾淨才行。

光洗凈及卸妝當然還不夠,光一張臉就得再以清肌露洗臉、上保濕化妝水、塗抹乳液、眼霜、頸霜,再貼上面膜、除皺眼膜,至於四肢的美手霜、美足霜,小腹的除紋霜與潤膚乳當然也不可少,但更重要的當然是重要部位的豐胸霜、緊實霜。

一趟搞下來,足足得三個小時。

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林芷翎死命捂著耳朵,抵死與電話鈴聲抗爭,可是打電話來的豬頭卻比她更有耐性,就是不肯掛掉電話。

林芷翎心想會這麼煩人的,大概只有她的經紀人邱黎,只得無奈抓起電話。

「快起床了,我的乖女兒。」話筒里傳來邱黎的娘娘腔:「我們到拉斯韋加斯去海撈一票吧。」

「不要嘛,人家還要睡覺啦。」林芷翎向她的經紀人撒著嬌。

邱黎心想:到了拉斯韋加斯你想不要上床睡覺我還不答應呢。

不過嘴裡還是哄著林芷翎道:「你不是一天到晚想去渡假嗎?還不趕快?金字塔(Luxor)、金銀島(TreasureIsland)、米高梅(MGMGrand)、二十一點、百家樂、吃角子老虎、巨星秀,還有讓人逛得眼花繚亂的巨型商場都在等著你呢。」

「人家現在哪有精神去逛街啊?」

「快打起精神,30萬美金已經在賭城等著你了。一個小時後,我到你家接你,我們要趕十點的飛機。」

「噎!你不知道我要出門,得花多少的時間做臉、上妝、梳頭、護膚、挑衣服…」

「別囉唆了,一個小時後見。來不及化妝、換衣服那有什麼關係?就算你光熘熘的也沒關係。」

「討厭啦……」

正文 第三章

九月十三日AM7:00

當邱黎來到林芷翎這棟因為代銷而低價買下的別墅門口時,林芷翎臉上戴著遮去半邊臉的太陽眼鏡,頭上帶了頂遮去另外半邊臉的遮陽帽,全身套在寬鬆及膝的直筒麻袋裝中,不情願的開門探頭出來,抱怨道:「我還沒整理行李啦…」

邱黎一把把她拉進車裡:「美國什麼東西沒有,到賭城全部重新買過。」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包續道:「有護照、有美金、有信用卡,哪還會缺什麼東西。」

「咳!騙你的啦,人家哪會那麼不專業啊。」林芷翎吩咐邱黎的司機:「小吳,麻煩你幫我把行李箱搬上車。」

「怪怪!三大箱行李。」邱黎誇張的嘲笑著:「你是在逃難還是要移民?」

「嗨!頂著全國第一名模的頭銜,要是讓人發現我穿的太邋遢,那豈不是要讓人家誤以為我們國家還是在衣不蔽體的經濟水平?」

「衣不蔽體?你們這些名模穿的衣服那才真的是叫做衣不蔽體呢。」

「討厭!你都不知道人家的為難處!」林芷翎用粉拳猛敲邱黎。

「知道!知道!不要說衣服、化妝品,光是你為了配衣服的鞋子就帶了十幾雙,對吧?」

「哼!人家是敬業的模特兒,總得有專業的素養。」

「知道!知道!來,乖女兒,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王惠珍,是我們公司的新人,這次讓她當你的跟班,跟著我們到拉斯韋加斯學習、學習。」

林芷翎盯著眼前的小女孩,上下打量。

眼前這個甜美的小女孩被看的臉都紅了,才結結巴巴、怯生生的向林芷翎打招唿:「我叫王惠珍,請林姐多照顧。」

「看你,被我看兩眼就臉紅成這樣,將來怎麼在眾人面前展示你的身體?」

叫王惠珍的小女孩,被這奇怪的問題羞得臉更紅了。

林芷翎心想:的確是個連女人看了都會為之傾倒的甜姐兒,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給人清純玉女、乖乖牌形象的感覺;特別是臉蛋兒嬌小,是攝影師最喜愛的標準巴掌臉美人兒。看來是具備適合吃這行飯的外型,但能否在競爭如此激烈的模特兒圈存活下來、能否適應模特兒圈這個大染缸,那就還言之過早了。

「你怎麼會進入這一行呢?」

「說真的!或許很少有人像我這樣幸運,因為一張被放大的照片,就奇蹟似的拍了生平第一支廣告。其實我早在高中時代就有被星探跟蹤的經驗,不過因為家裡家教很嚴,我答應媽媽先好好念書考上大學,所以當時便一概拒絕。」

「看的出來是家教很嚴的乖小孩,應該還是個處女吧,」林芷翎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當上模特兒的?」

「是大一的時候,我的同學到學校附近照片沖印店洗我們班上的活動照片,老闆問我的同學是否可以把其中一張我的照片放大掛在店裡。我的同學想想應該無所謂吧!就這樣,沒多久之後,一個製片助理跑到班上來找我,請我去試一支片子,我本來是不答應的,結果全班同學起鬨,把我押到試片場,沒想到一試就OK!就這樣賺進第一筆廣告模特兒酬勞,這筆酬勞可是我當一整年家教的薪水呢!」

「你真是很幸運,」林芷翎感慨的說:「當年我起碼試了三、四十次鏡,才接到第一份工作。」

「是啊,月初這個廣告主又指定要我再拍續集,而且指定要我先加入邱老師的經紀公司。」

林芷翎難過的在心裡嘆了口氣,知道一定是這個出錢拍廣告的富商看上了王惠珍,讓邱黎先把她調教調教,再來摘食。

「因為爸爸聽說邱老師是林姐姐你的經紀人,所以才答應。爸爸好迷你喔,你所有的海報他都有耶!這次爸爸也是因為知道是跟你一起來,才准許我向學校請假來拉斯韋加斯見習。還要我一定得請林姐姐回台灣後到家裡作客呢!」

林芷翎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把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女孩推入火坑的主要力量,難過的不想再說什麼。

一方面也實在太睏了,沒力氣再理她,沉重的眼皮一合上,就人事不醒了。

正文 第四章

九月十四日PM6:00

模特兒非朝九晚五,而是日夜不分的工作性質,讓林芷翎練就了一身有時間睡覺就猛睡的本事。這趟飛行讓這一年來,除了七、八月間因為受傷修養之外,工作全部滿檔的林芷翎滿足的一睡二十個小時。當她清醒時,已到了全世界最著名的賭城--拉斯韋加斯。

拉斯韋加斯,曾背著罪惡之城惡名;在財團投資下,這個由數不盡霓虹燈打造起來的沙漠之城,已經成為全球最具規模、最好玩的娛樂之城,不再是親子旅遊的禁地,企業不再禁止會議、獎勵旅遊前往。拉斯韋加斯,已經成為全世界娛樂的代名詞。

雖然拉斯韋加斯當局,也企圖扭轉一般人對「賭城」的既有印象,朝向多元化的觀光角度經營,希望不夜城「拉斯韋加斯」能成為老少咸宜、適合舉家前往的觀光勝地,但賭博與色情還是這個城市裡最大的工業。

「這次的客人是邢青洪。」邱黎遣開王惠珍,讓她去尋找邢青洪派來接他們的車子,開始向林芷翎做工作說明:「97之前,在香港表面是演藝界的大亨,事實上是靠經營情色工業起家。怕回歸之後被中共掃黃清算,才移民到美國來發展。聽說本來是在拉斯韋加斯旁邊的沙漠裡搞了一個牧場,作為訓練模特兒的基地。」

「模特兒訓練基地?」

「專門在俱樂部及私人聚會表演的模特兒,懂了嗎?」

「喔。」林芷翎嘟著嘴不懈的回應。

「這幾年又不耐寂寞,在拉斯韋加斯的撒哈啦飯店包租了一個場子,開起俱樂部來。」

「是多大歲數的人?」

邱黎淫笑道:「五十出頭。不過我想他當年在香港黑社會混過,身體應該還相當結實,不會是個銀樣蠟頭槍,冷落了佳人。」

林芷翎冷冷的瞪了她的經紀人一眼,不再理他。朝被王惠珍領著來接他們的年輕小伙子走去。

「林小姐,一路辛苦了。我叫Judas鄭,邢老闆派我來接你們。能有機會見到你本人真是太榮幸了,對您,我們這些在美國的華人可真是久仰大名了,只是沒想到你本人比電視及海報照片上還漂亮的多。」

這種奉承的話,林芷翎聽的多了,不過還是露出招牌的甜蜜微笑表示感謝。

Judas鄭神魂顛倒的,幫他們把行李般上了奔馳休旅車,並招唿他們上車。

「我這就載你們到飯店,事實上我們邢老闆也是住在這撒哈啦飯店的總統套房裡。他已經在房裡恭候林小姐大駕。他也幫邱先生、王小姐訂好房,等明天有空他再邀兩位到俱樂部參觀。」

林芷翎沒想到他會講的這麼露骨,寒著臉不回應。王惠珍還是一副天真浪漫的興奮表情,不知是否真的沒聽懂。

邱黎倒是毫不在乎的樣子,輕鬆交涉道:「林小姐坐了20個小時的飛機,必須稍微休息整理一下,化個妝、換個衣服能上工。」

「沒問題,總統套房裡面是有好幾間獨立的房間,林小姐可以在客房裡先更衣,我再帶您到主臥室見邢老闆。」

正文 第五章

九月十四日PM8:00

Judas鄭替已經盛裝打扮的林芷翎推開主臥室厚重的門扉。

等候多時的邢青洪在他那給人非常沒有親切感的臉上,勉強擠出個不自然的笑臉相迎:「林小姐,歡迎!歡迎!」

邢青洪望著林芷翎身上那襲GUCCI2005春夏新款露背裝,心想:剛才的枯等是值得的。

胸前只用一幅狹窄的布條緊繃,除著露出乳溝外還看到兩個豐滿的雪球,另一幅狹窄的布條則由左肩至右腰斜披著,沒有遮掩住太多的胴體,反而因為造成若隱若現的效果,而更引人遐思。下半身短裙僅及臀部,低到微露股溝的腰身,充分突顯腰與臀的玲瓏曲線,至於玉腿更是完全暴露。

邢青洪的目光滿足的在林芷翎全身遊走:「這套衣服就是你三月底在北京第五屆百事音樂風雲榜頒獎典禮上穿的那套吧。」

「唉喲,邢大哥,你事業龐大、工作繁忙,居然還會記得這種小事。」

「哈!哈!哈!林小姐的事我怎會不關心呢?為了看你這套火辣熱裝,我還特別叫人將頒獎典禮錄了起來,好反覆欣賞呢。哪像北京那些沒水準、沒眼光的村夫、愚婦居然還當眾對你大叫不要臉,給你噓聲,真是氣死我了。所以我才跟你的經紀人邱黎聯絡,要他安排跟你聚一聚,好好安慰你一下。」

「邢大哥,你這麼關心小妹,小妹真是受寵若驚。」

「像你這樣的美女,哪有男人不關心、不在乎?俗語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小弟前世一定敲穿了千隻木魚,今天才能有機會與林小姐共處一室。」

林芷翎心想:這關敲木魚什麼事?這隻跟你砸美金有關。不過就當它是演戲吧,使出招牌嗲聲:「邢大哥,您太抬舉小妹了,應該是小妹千年積德,才有機會在這地球的另一端碰到您。」

「千年?千年可是修得共枕眠啊!」

林芷翎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短小精幹,理了個小平頭,看起來相當的有精神。

一張國字臉,雖說是正在和自己調笑,卻還是給人一種威嚴、霸氣的感覺。

不過林芷翎倒是喜歡他直接了當的個性,反正就是上床這一回事。不像跟一些政治人物辦事,明明就是男盜女娼,可是連真刀真槍打炮時,說起話來都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那才真叫人噁心。

「邢大哥,你討厭,天還沒黑呢,你就想著共枕眠。」

「林小姐教訓的是,我們就先坐一會兒。」

邢青洪邊說邊往房中一張單人沙發坐下。

這下林芷翎就傻眼了,因為房中就只有這一張椅子:「人家要坐在哪兒?」

邢青洪笑著拍了拍大腿。

「討厭!」

「這可是真皮沙發喔。」

「好吧,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就住邢青洪大腿上坐下。

超有彈性的俏臀在大腿上扭動,讓邢青洪色心大起,雙手不客氣的在林芷翎裸露二十四寸小蠻腰上搓揉了起來。

「真是對不起!現在你坐的這只是便宜的布沙發,不是皮沙發。」

「那我就來把它變成皮沙發。」扭身去解邢青洪的皮帶。

林芷翎解開了褲帶,雙手就順勢將邢青洪的西裝褲及內褲一併往下扯,露出布滿青筋的陽具。

雖然已見多了男人的陽具,但林芷翎每次見到陌生男人的那話兒,總是只能感到噁心想吐。

但為了工作,也只能壓下厭惡的心情,用她那招牌的天真無邪笑容及稚氣的嗓音望著邢青洪道:「邢大哥,讓我幫你舔一舔,好不好?」

「它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看就直接用你的小穴舔吧。」

會搶著用嘴巴去舔陽具,當然不是林芷翎犯賤,實在是因為邢青洪一點也沒有情趣,不來點前戲就要直接搞,自己的陰道還乾巴巴的,怎麼弄呢?

林芷翎委屈的嘟起小嘴,本想向邢青洪撒撒嬌,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沒的商量。

林芷翎現在會接的客人,或說是玩得起她的人,不是大企業的老闆就是在政壇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人一向都是令出如山,別人是只有乖乖聽話的份,沒有反駁的餘地。所以她也早就學會逆來順受,省得自討沒趣。

只得起身解開裙扣,露出裙下的丁字褲及高筒絲襪;當然還有那雙被新聞媒體吹捧為全國最完美的四十四寸美腿。

當她正打算解開上衣時,邢青洪又出聲干涉:「這樣就行了,快坐上來。」

林芷翎無可奈何的就這麼穿著高跟鞋踩上沙發,雙手扶著邢青洪的雙肩,緩緩蹲坐下去。

當私處隔著丁字褲那道細細的布條碰撞到了邢青洪的陽具時,林芷翎正準備用小手撥開丁字褲,順便揉一揉自己的私處,看能不能刺激出一些微的愛液時,邢青洪又出聲干涉:「讓我的小弟弟自己來。」

就這樣用陽具把丁字褲那道細布條往林芷翎的陰道裡面頂進去。

「邢大哥,你好討厭啦!」但剛解開腰畔丁字褲蝴蝶結的細嫩小手就被邢青洪孔武有力的大手掌抓住。

「沒關係,我不在乎跟你的小褲褲共享一穴。」

「可是人家不要嘛,人家只要你的小弟弟。」

「像林小姐這麼出名的小穴,什麼山珍海味沒嘗過呀,怎麼會只要我的小弟弟?還是先用你的小褲褲擦擦乾淨再用比較好。」

林芷翎沒想到他會說的這麼粗鄙、這麼白,愣在當場說不出話來。

邢青洪望著她那以天真無邪而受到男人熱烈喜愛的清純臉龐,露出像是第一次聽到髒話的表情。那種迷人的表情,讓邢青洪差點就把持不住,噴了出來。

大吼一聲:「操!」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手握住她的纖腰,猛的提臀衝刺。

「痛!」

一擊到底的邢青洪也不願意一下就玩完了。因此也按兵不動的享受著坐在自己身上的超級名模。一手在她的腰身、大腿遊走,體驗著所謂凝若滑脂的手感。

而原本抓著林芷翎小手的左手,更是調皮的到處尋找林芷翎的性感帶。一會兒捏捏她的耳珠子、一會兒掃過她的紅唇、一會兒揉揉她的小蠻腰、一會兒搔搔她的骼肢窩、一會兒摸摸她的大腿根、一會兒又用手指剌她的肚臍眼,偶爾還屈指隔著薄薄的胸衣輕彈她的乳頭。

林芷翎被邢青洪逗弄得渾身不舒服的不停扭動著,可一扭動,那被一根大屌插的滿滿並且還被龜頭頂住子宮口的小穴卻又更加難受。而且被擠進小穴里的小半節丁字褲與嫩肉的摩擦,更提供了林芷翎一種與被陽具抽插完全不同、從未感受過的刺激。

偏偏邢青洪在自己全身遊走的雙手,就是不肯到小穴附近來替自己解解癢。

本想過來撫慰一下陰唇、陰蒂的雙手又被邢青洪技巧的不斷撥開,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己曲腿抬臀的做起活塞運動解癢。

邢青洪一見林芷翎已經動情,雙手停止對女性的挑逗,舒舒服服的坐著當出錢的大老爺,接受林芷翎的性服務。

本應是男歡女愛,互訴甜言蜜語的情境,邢青洪卻用像是在審視餐桌上的食物似的目光盯著林芷翎小腹,並用帶著理性的冷冷語氣說道:「我以後都要叫我旗下的妞兒,把陰毛剪成像你這樣的長短。」

「噢……邢大哥……你在說什麼?」

「你的性交技巧比十塊美金一炮的妓女還差,倒是你這剛冒出點頭長短的陰毛,碰觸我小腹時,感覺還滿新鮮的。」

當紅的林芷翎,這一年來可說是被全國的男人奉為女神,想一親芳澤的人要是真排起隊來,說不定真能從長江頭排到長江尾;聽到正在與自己性交的男人,居然把自己與十塊美金一炮的妓女相比,不禁悲從中來,眼眶一紅,差點就哭出聲來。本來對邢青洪還有一點點的好感也消失殆盡。

「你把人家拿來跟妓女比……你……」

「我是不該把你跟妓女相提並論。」邢青洪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表示,用更陰冷的聲音續道:「在我眼裡,你比娼妓還不如,起碼在我手下幹活的女孩都還會不斷努力練好各式技巧,來討好男人,來保住飯碗;我看你就只是頂著個第一名模的名號,開著腿等著錢進來而已。」

林芷翎聽的熱血直衝腦門,氣的渾身發抖;正想拂袖而去,低頭卻瞄見兩人還正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官,直覺總不好就這樣抓破臉,並說服自己:還是一切向「錢」看,先隱忍他一下。

除了自找台階下的輕聲反駁道:「那你幹嘛還要找人家?」一邊裝可愛的雙拳輕槌邢青洪胸膛、一邊轉移話題道:「人家的陰毛也惹你啦?」

邢青洪一副不知道林芷翎情緒起伏的樣子,淫笑道:「你的陰毛是惹了我,惹的我陰部痒痒的,怪舒服一把的。」

這半長不短的陰毛其實是因為林芷翎身為走秀模特兒,常有機會穿著一些非常清涼的衣物,甚至是小內褲或是性感泳裝走秀演出,為了防止露毛演出,走秀模特兒的行規就是得刮除陰毛。但林芷翎之前急著趕飛機,剛剛更衣時Judas鄭又一直催,所以已經三、四天沒有刮陰毛了。而由於以前是每天刮,就像男人的鬍子一樣,越是刮的勤,越是長的快、長的粗。因此已經在陰唇附近及小腹上長出一片扎人的毛刺。

加上兩人是採取老樹盤根的性交姿勢,由女人胯坐在直挺坐著的男人身上,小腹及陰部充分接觸,因此讓邢青洪享受到非常特殊的情趣。

只是邢青洪可不是這樣就能滿足的人,看林芷翎只顧著講話,就偷懶不再套弄,「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林芷翎豐滿有彈性的臀肉上:「別偷懶,在把小褲褲全塞進你的小穴之前,不准停下來。」

林芷翎低頭望著起碼還有三分之二露在陰戶外的小布條,心中暗罵道:「變態!」但想想還是趕快辦完事走人,明早就叫經紀人邱黎來跟他說只陪他這一個晚上。

嘟著小嘴,雙手扶著正舒服靠在沙發椅背上的邢青洪的雙肩借力,運動自己蜷曲分胯在男人大腿兩側的美腿,並扭動下體,好讓夾在男人陽具與自己陰戶之間的丁字褲,藉著摩擦力往自己陰道里塞。

為了達到目的,林芷翎往下坐讓邢青洪的陽具插入時,得夾緊小穴往下套,那種緊密的磨擦套弄,讓邢青洪舒服的高聲喘息。

但由於要讓丁字褲只進不出,抬臀讓邢青洪的陽具抽出時,又得放鬆小穴的肌肉。就在這自行強迫陰道一松一緊的蠕動之間,加上比人體皮膚粗得多的布料的摩擦,讓小穴嫩肉的敏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幾十輪抽插下來,不但累的林芷翎嬌喘連連,也淫叫連連。

當林芷翎好不容易,照邢青洪的要求,真的把丁字褲全擠進自己的小屄中,已經渾身汗水淋漓,累癱在邢青洪身上。

可是應該也被搞的很興奮了的邢青洪,還是很平靜的伸出手指捏著還露出在林芷翎陰唇之外的最後一小段丁字褲布條,冷靜的道:「別偷懶啊,林小姐。」

「邢大哥,你好壞,都不出力。」

「出什麼力?難道我是付錢來讓你爽的嗎?給我好好乾活。」

林芷翎委屈的低泣道:「可是你出的怪點子弄得人家小穴好痛。」

這倒是真話,因為丁字褲的布料再怎麼細緻,還是比男人陽具的皮膚粗糙的多,剛才那麼激烈的摩擦,在激情下還不覺得痛,但這一停下來真的感到嫩肉可能被擦傷了。

邢青洪捏著露在陰唇外的布條,往陰蒂上拉動,弄得林芷翎又開始淫叫扭動起來。

「喔…邢大哥,你不放手,我怎麼弄得進去呢?」

「那要不要我幫忙啊?」

林芷翎撒嬌的跟邢青洪親了個小嘴,使出招牌嗲功:「那我們到床上弄,好不好?」

邢青洪笑道:「我是說:我可以幫你把這東西塞進去,」邊說又邊用布條去撥弄林芷翎的陰蒂,「想挨插就得自己來。」

「可是人家小穴真的很疼……」

「那就換屁眼上陣吧。」

「邢大哥,你好討厭喔,都要用這種怪招……」

「玩屁眼算什麼怪招?要怪招,我有的是,那我就給你來個……」

林芷翎還真怕他又出什麼變態的要求,趕緊吻上他的嘴,阻止他再說下去,一邊抬起屁股,讓依舊堅挺的陽具離開小穴後,挪動身體向前,準備用後庭花來服侍他,可是由於邢青洪坐的太直了,林芷翎已經全身都貼在邢青洪身上,讓他的臉隔著薄薄的上衣,整個埋進她的咪咪,龜頭還是只能頂到小穴與屁眼之間的會陰。

「說你技巧差,你還生氣,我教你吧,把身體後仰,用手撐住。」

一邊說一邊拉開林芷翎抱住他脖子的雙手,往她的身後掰,讓她身子後仰成反弓狀,靠分開置放在他雙膝兩側撐住沙發前緣的雙手,來支撐上半身的重量。

邢青洪盯著跪坐在他胯下,身體在他大腿上空展現美麗弧形的名模,滿意的笑道:「你的身材倒是十塊美金一炮的妓女沒得比的。我們這就來試試你的屁眼值不值一夜三萬美金吧。」

伸出雙手捧住兩片堅挺又充滿彈性的臀肉,一邊享受的撫摸著那兩團迷人的神秘小山丘、一邊將隱藏在她雙峰間的那朵小菊花挪移到自己一直頂天立地著的小弟弟上方。

林芷翎這時才發現:她上了邢青洪的當,因為被擺成現在的姿勢後,為了支撐懸空的上半身,她的雙手、雙腳跟本就無法移動半分,只能任由邢青洪擺布。

當邢青洪空出雙手,抓著林芷翎擱在他左右兩胯旁邊的美麗腳踝,往半空中舉起時,林芷翎只能無奈的尖叫著,讓男人的陽具,靠著她自己的體重,緩緩壓入自己的肛門。

當邢青洪讓她的雙腳分別掛在他的雙肩上時,邢青洪的粗大陽具已整根都沒入林芷翎的後庭花中。

「你這騷貨原來是喜歡走後門,還先擦了這麼多潤滑油,插起來一點都沒勁兒。」

林芷翎無限委屈的抿著嘴任他嘲笑,只能討好的反駁:「人家是洗乾淨了,方便你玩啊。」

事實上:她雖然不得已,干起這不名譽的勾當,但還是完全無法接受像肛交這變態的行為。偏偏好像每一個買她身子的男人都非得玩遍她身上的洞不可,幾乎沒有一個肯放過她的屁眼的。

開始的時候也不懂,肛門不知被插裂了多少次,才學會接客前,先替後門上好潤滑油,加上直腸口也被玩的鬆弛了,才比較沒有再受傷。

「要不要我幫你把小穴里的丁字褲取出來啊?」

林芷翎仰起倒懸在沙發外的腦袋瓜子,拚命的點頭。

「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林芷翎當然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心中雖然暗中咒罵,還是乖巧的用雙腳在邢青洪的雙肩上借力,一抬一放的上下運動自己的臀部,讓邢青洪享受抽插屁眼的樂趣。

可是這樣子的姿勢實在是太累人了,林芷翎擺動了幾十下就已經手腳發軟、香汗直流。

而小穴中卻又是另一番惱人的難受滋味,只因為邢青洪裝出一副信守承諾的樣子,真的開始將她屄中的布條抽出來,使得塞滿小穴的布團在屄中不停的與嫩肉磨擦,搞的林芷翎淫叫連連。

林芷翎實在受不了了。雖說她為了保持身材及超時工作的體能,是每天都定時到健身房報到運動,但今晚一方面是剛下飛機,時差都還沒調整過來,實在是困的要命;而邢青洪弄的姿勢又特別古怪,用到的肌肉都不是平常常用的部位,一陣激烈蠕動下來,已經全身酸痛不已,頭低腳高的姿勢,讓小腦袋瓜充血暴漲似的昏眩。

更讓林芷翎受不了的是:服侍了邢青洪大半個小時,前後洞都讓他玩遍了,他的小弟弟確還依舊雄赳赳氣昂昂的,而更令人氣餒的是:邢青洪還依然板著一副冷酷的棺材臉孔,一絲興奮動情的樣子都沒有,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今晚要弄到什麼時候才能休息。

不得不再祭出招牌絕招,嗲聲哀求:「邢大哥,你真會玩,人家小穴被你弄的好癢喔,人家淫蕩的小屄好想跟你的小弟弟親親喔,求求你嘛……」

「我的小弟弟正在忙著幫你的騷屁眼止癢啊,你的淫穴我就先用手指頭幫你解解饞吧。」

「不要啦,我要你的小弟弟啦。」

「等你嘗過手指頭的味道,保證你就不愛男人的小弟弟了。」

不理林芷翎的反對,粗短的食指就亳不客氣的入侵了女人最私秘的聖地。

身為女奴牧場老闆的邢青洪,果然不負調教高手的勝名,只用食指腹在小穴中抹了二圈,就讓一向以天真、純潔形象出現在國人眼前的第一名模就在他的操弄下,羞辱的達到了高潮。

邢青洪年輕時混過黑道,學人練過些鐵砂掌之類的硬功夫,功夫是學的不怎麼樣,但用赤手不斷刺擊在大鍋中炒的火熱的鐵砂的訓練方式,倒是讓手指腹磨的粗糙異常。加上對女性G點的掌握,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陰道最敏感的G點被他像砂紙般粗糙的手指搓揉,也難怪已被調戲了半天的林芷翎不到一分鐘就棄械投降了。

邢青洪得意的看著被她搞的失神的美女,乘勝追擊的再將另一手的食指也硬擠進還在激烈收縮蠕動的屄中。

只聽到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林芷翎高叫一聲,竟然又再次高潮。這次的刺激一是來自於在小穴之外猛摳陰蒂的二隻大姆指,二是來自勾在G點上用力拉開陰道口的左手食指,但最勾魂的則是隔著陰道壁,磨擦著他自已插在林芷翎直腸中的陽具的右手食指。

看著號稱國內第一美女的甜美臉孔因連續二次的高潮而扭曲變形,原本清秀可人的五官扭成一團所呈現的淫虐之美,讓邢青洪終於也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灼熱的精液像高壓噴射的浣腸液,直入林芷翎的身體深處。

下體的兩個私密洞穴,一個正享受著女人最愉悅的性高潮,一個卻又被用最屈辱的方式折磨著,讓林芷翎欲哭無淚。

剛射精的邢青洪似乎興趣未減,將掛在他肩上的雙腳安置到沙發椅的兩側扶手上,然後用還帶著林芷翎淫液的雙手抓住橫陳在他大腿上的美女的脖子,將她身子拉起來,讓林芷翎又成面對面的貼身坐在邢青洪懷裡。

「把上衣脫了,讓我瞧瞧你出名的奶子吧,看看是否被馬踩扁了。」

林芷翎像個小妻子似的,溫順的將緊勒著胸部的胸衣解開,讓正面像碗、側面像水滴的完美胸型,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邢青放開扶著她脖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把玩起兩個豐滿的雪球。

「以後如果還有人說你的胸部是假的,我可以出面你保證兩顆飽滿的乳房絕對是真的……哈哈哈……」

林芷翎心想:我只要肯讓人隨便這樣玩,哪裡還需要有人出面證明?嘴裡頭還是恭順的說明:「我是因這三年密集使用豐胸瘦身秘訣之後,整個胸型更見豐挺,所以才會有一些閒言閒語。」

「我叫人收集了不少你的照片、海報,不過,我好像還沒見過你的乳頭,本來我還以為是已經被人玩的烏漆抹黑,所以不敢露出來見人,沒想到還挺鮮紅的嗎!」

「邢大哥,你老愛欺負人家;如果不是人家喜歡你,哪裡會讓你這樣……這樣……」

「你不必灌迷湯,光看你胸部的膚色與全身這麼一致,不像隨時都戴著胸罩的良家婦女,奶子的顏色都是沒照過陽光的慘白,就知道你光著上身讓人瞧的時間比包在衣服里的時間多。」

「邢大哥你又在冤枉人家,雖然我們模特兒不穿內衣是很平常的事,除了因為胸部比一般人大,所以覺得穿內衣不舒服,主要還是因胸型很難買到合適的內衣,但我們少穿內衣,不表示我們就是整天露給別人看啊。反而像你說的:我們模特兒為維持胸部的膚色與全身一致,以免展示某些比較曝露的服飾時,破壞了美感,我們都是連太陽都不敢曬、泳都不敢游的。」

「沒露給別人看?我看光在大連醫院裡看過你奶子的醫生、護士,真真假假加起來恐怕沒有五百也有三百個吧。」

「您別亂說,什麼真醫生、假醫生的。人家從進醫院到出醫院,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貼著胸貼的。」

「我可不相信。」邢青洪用剛剛才替她帶來高潮的粗糙的手指,捏起林芷翎胸前二顆粉紅的圓珍珠,淫笑的說道:「你老實說,有多少男人摸過你這二粒騷奶頭的?」

「三個……喔……十個喔……喔……三十……喔……快住手啊,人家受不了了……啊……救命啊……」

「看起來奶頭是你的敏感帶,恰巧我對挑逗女人的奶頭最有心得,你再不老實說,我保證馬上讓你的淫叫聲,傳遍整個撒哈啦飯店。」

「喔…不…不…」

「嗯,你是不信,好…」

「我信…我信…我說…我說…」乳頭被邢青洪當成珠子般,被飛快的轉動著的林芷翎己經頭冒冷汗、渾身雞皮疙瘩的尖叫著:「三十個,真的不到三十個…喔…快住手啊!」

邢青洪慢調斯理的笑道:「別急,別急,慢慢算清楚,我到底是你第幾號老公。」可二手卻不但沒慢下來,反而還加重了力度。

「二十九、二十九,我來之前就算過了。」

「誰是你第一個男人,說!」

被邢青洪掌握了制命害的林芷翎,毫無思考狡辯的空間,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好啊,居然敢不說!」突然將林芷翎往外一推,讓她上半身全靠左右二個奶頭的拉力,懸吊在他的身前。

林芷翎驚叫著趕快用手圈住邢青洪的頸子,將身體拉回來貼在他胸前,不敢怠慢的乖乖回答:「不是、不是,我不是不說,我是說我真的不知道誰是我第一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被輪姦強暴的!」

「有意思,這是你幾歲發生的事?」

「就是去年的事,我三十歲。」

「什麼…」這個答案倒是大出邢青洪意料之外,「被譽為全國第一美女的林芷翎,到三十歲還是處女?有誰會相信?快從實全盤招來。」

林芷翎閉上眼睛,陷入痛苦的回憶中:「那是在我擔任那個讓我成名的房屋行銷廣告模特兒的銷售案,結案那天發生的事情。」

這個房屋行銷廣告案邢青洪是知道的:林芷翎從十幾歲兼差當平面媒體模特兒開始,雖然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力爭上遊,但卻一直沒有碰到好的表現機會,十幾年來在這個行業里沉沉浮浮,一直都只是個二流的模特兒。直到去年接了這個房屋行銷的代言案,透過樹立在首都巿中心的五層樓高全身大看板,全國男人才迷上了這個:穿著露出清晰乳溝比基尼上衣、遮不住臀線的熱褲、卻又展現出一副天真無邪笑容的林芷翎。

「我入行十幾年,原本是從來不出席工作外的應酬與活動的,但是這個案子讓我一夕之間功成名就,業主以慶祝銷售率百分之百的感謝餐會名義邀請,加上我一向信任的經紀人邱老師保證只是在餐廳吃個飯,所以我就去了。」一臉悲戚神情的林芷翎喃喃自語的續道:「我跟邱老師到時,餐廳包廂十二人的大圓桌已坐了十二個參與這個案子的地主、包商…」

說到這裡,林芷翎終於忍不住,悲從中來,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這次邢青洪倒是沒有催促她,還伸出舌頭替她舔去不斷滴落的淚珠。直到她稍微平靜下來才再追問下情。

不願再自揭瘡疤的林芷翎,將頭輕靠在邢青洪的肩膀上,淡淡的交待地道:「反正我喝了一口老闆遞來的茶之後,就迷迷煳煳的,仿佛聽到老闆在說什麼大家有福同享、大家來領紅利之類的話。等我清醒就已經是身無寸縷、光熘熘的躺在大圓桌上,維護了三十年,要獻給我丈夫的貞操,也被人奪去了。」

林芷翎摸了摸還沒恢復雄風的小雞雞,轉移話題道:「我們不要再說這些破壞邢大哥興致的事了。我們到床上讓小妹再繼續服侍你好嗎?」

「怎麼?才剛泄了身,就又發浪。」

林芷翎用粉拳輕敲邢青洪已經有點發福走樣了的胸膛,抱怨道:「邢大哥,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家是怕你還想玩,才捨命陪君子;其實人家已經被你這個欺負女人的高手,弄的骨頭都快散了,你還這樣說人家。」

「沒想到你這個小妞這麼有職業道德,那大哥我待會兒就拿出點壓箱本事,讓你知道什麼叫『爽』。不過,難得有機會請到第一名模親臨,總得見識見識你的專業服裝秀表演,你就先為我來場私人走秀吧。」

「人家被你剝的光熘熘的,還表演什麼服裝秀?」

「我不是還留下了你四十四寸美腳上的絲襪及GUCCI的最新款性感高跟鞋。」指了指座位前方那張大約二公尺長、一公尺寬的半公尺高原木茶几,道:「這正好給你當伸展台。」

林芷翎心想:反正今晚是脫不了身了,賣弄身材總好過挨插。右手掌遮著下體私處,左手小臂橫在胸前,遮住另外二點,踩上原木茶几,擺出專業的pose。

「不錯、不錯,看的出來你干妓女是還有待加強,做模特兒倒是真的有專業素養。」

林芷翎又好氣又好笑的嗲聲埋怨:「人家從來沒有露點演出過。」

可是終究在舞台上被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目不轉睛盯著瞧的經驗實在太豐富了。林芷翎在這小小的舞台上似乎又恢復了自信,彎腰軀體的擺出各種優美造型。尤其身為專業的模特兒,林芷翎知道並會展現自己最漂亮的、最上鏡頭的角度,讓邢青洪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哈…哈…哈…真是值回票價,不過一個人表演終究還是單調了點兒。」轉頭對房門方向吼道:「Judas!」

林芷翎還沒能反應過來,就已看到Judas鄭推門而入,趕緊用雙手掩住重要部位。

「林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Judas鄭是我的司機兼保鑣。他也是你的老鄉,藝術大學畢業的,畢業後原本在台灣當演員,也演過幾部功夫電影,年初才到美國來發展。其實你們也算是同行,對吧,Judas?聽說你也接過一些模特兒的Case?」

Judas鄭瞄了一眼身材曼妙的美人兒,恭敬的向邢青洪報告:「我們這種跑龍套的角色跟當紅的林小姐相比,那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要說不能相提並論,事實上我連給林小姐提鞋都不配。」

「不過今天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就陪陪林小姐弄些花式吧,弄的好待會兒就特准你替她提鞋。」

Judas鄭老老實實的向林芷翎鞠躬道:「請林小姐多指導。」

邢青洪奸笑道:「你得先換好戲服啊,否則這戲怎麼演。」

Judas鄭會意的快手快腳就將身上除的一絲不掛。

不再等老闆吩咐,跨上當成表演舞台的茶几,來到還在發愣的林芷翎身後,溫柔的握住美女的一雙手腕,緩慢但堅定的將美人兒的雙臂展開,讓林芷翎玲瓏有致的身材及所有私密之處,再次毫無保留展示在邢老闆面前,任他自由品味。

當Judas鄭把他結實年輕的胸膛貼上林芷翎光滑柔細的粉背時,二個人同時渾身一振。

Judas鄭下巴貼著林芷翎的香肩,將嘴湊到她耳邊,帶著歉意的低聲說道:「老闆的指示,不得不執行,還請林小姐見諒。」並在她身後擺弄起她的身體,變換著各式的pose。

在人們面前展現美好身段本就是林芷翎的專業,與男性模特兒同台合作,甚至肌膚接觸的經驗也是多如牛毛,Judas鄭也沒有趁機占她的便宜,而是中規中矩的展示著雙方的身材。

但這樣反而讓林芷翎更不舒服,因為在模特兒的專業演出上,她是真的付出無數的血汗,而不是像局外人所想的:只靠天生的本錢加上運氣,就能輕鬆的成為第一名模。但是現在在這房間裡,邢青洪卻把她所引以為傲的專業素養,當成性的娛樂,用來滿足他的性需求。

在林芷翎還在自怨自艾的時候,邢青洪不知從哪裡取過了一罐噴霧罐,丟給正跪在她腳邊,讓她踩在他肩上擺pose的Judas鄭。

Judas鄭接住這噴霧罐,就往自己的胯下猛噴。

林芷翎知道他們又玩新花樣了,但自己其實也無可奈何,乾脆眼不見為凈,假裝不知道,側過身繼續展示自己完美的側面曲線。

Judas鄭再次貼上她的背部,雙手伸到她身前,輕壓她二側胯骨,還把一直避免碰觸到林芷翎肉體的陽具貼上了她的臀溝。

「林小姐,對不起,冒犯了。」

林芷翎心理早有準備,無奈的嘆息道:「沒關係,來吧。」

Judas鄭知道老闆還在等著,不敢再耽擱。事實上自己也已經慾火如焚了,當下不再假惺惺的維持風度,原本在她胯部的雙掌,將她大腿略為撐開,胸膛前傾,壓迫林芷翎上半身也跟著前傾,早已漲的紫紅的龜頭順勢頂到了蜜穴門口。

雖然在耳邊用帶點自卑、帶點祈求原諒、也帶點美夢成真的興奮的語氣呢喃著:「林姐…很遺憾是在這樣的情境下與你…雖然我很高興…」陽具卻一點也不遲疑的不斷挺進。

「第三十個男人,」林芷翎心理這樣想著:「而且是個不必付錢,吃白食的男人。」

當陽具頂到子宮口時,毫無「性趣」的林芷翎還是發出了讓人分不清是愉悅還是抱怨的淫糜哼聲。

「抱過來讓我看清楚點。」

Judas鄭聽命從膝蓋窩處將林芷翎抱起,被男人像小女孩被抱著撒尿般的舉著,加上屄里還插著這個男人的陽具,讓林芷翎羞得全身通紅,也讓邢青洪興奮的起身來到淫蕩的糾纏在一起的胴體之前。

「Judas,你還真有兩把刷子,才一會兒功夫,就搞的美女全身興奮充血。」邊說還邊屈指輕彈林芷翎的要害--已腫脹高聳的乳頭。

「不要…」林芷翎一邊尖叫一邊想用手去阻擋邢青洪的咸豬手,卻差點失去了重心,往邢青洪身上撲去,情急之下雙手向後抱住Judas鄭的脖子才穩住了身子,但卻讓自己成為任由邢青洪宰割的情勢。

邢青洪取過剛剛Judas鄭用過的噴霧罐,在自己已經又睡醒了的小弟弟上拚命噴洒。

「剛剛被你的騷勁搞的我早泄,這次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功夫。」

林芷翎心想:靠,用什麼印度神油啦,哪算真功夫,可嘴裡還是裝模作樣的討饒:「不要啊,剛剛邢大哥就已經弄得人家暈死過兩回了,邢大哥您可得溫柔些,不然人家受不了的。」

「別怕,我跟Judas都會很溫柔的,是吧,Judas?」

雖然明白大概很難躲過被兩個男人一起玩的命運,林芷翎還是做著最後的掙扎:「邢大哥,還是讓我來服侍您吧!鄭大哥麻煩您放姐姐下來。」

「別忙,別忙,讓Judas負責做苦工就可以。咱倆只管享受就行了。」

「遵命!老闆!」不等林芷翎反應,Judas鄭已經抱著雙腿大開、屄里還插著陽具的美女往邢青洪身上靠過去。

「不行啊!你們要做什麼!快住手啊!不行啊!救命啊!」林芷翎語無倫次的哭喊著,與之前撒嬌的語調完全不同,因為她被邢青洪的舉動嚇壞了:他居然把陽具往已經被Judas鄭從背後插的滿滿的小穴移動。

邢青洪無視於林芷翎的尖叫與哭喊,反而得意的大笑道:「現在先別拚命叫啊,林小姐,待會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叫。」

雙手拉開緊緊包覆著Judas鄭陽具的兩片嬌嫩小陰唇,漲的紫紅的小弟弟貼著另一隻也是漲的紫紅的小弟弟,向嬌嫩的小穴挺進。

「饒命啊…邢大哥…饒命啊…」

當邢青洪的龜頭擠入Judas鄭陽具與陰蒂之間殘餘的狹小縫隙時,林芷翎已經到了快發瘋的臨界點,不再害怕摔落地面,放開原本反手緊抱著Judas鄭的雙手,猛推不斷挺腰貼近的邢青洪。

「不能這樣弄啊!會裂開的!」

絲毫沒有停手意思的邢青洪依舊得意的大笑道:「別擔心,林小姐,像你這種沒生過小孩的女人,第一次嘗雙響炮或許會比較辛苦,但玩過之後,保證你以後就不肯玩單槍了。」

心情激盪的林芷翎只感到一陣暈眩,昏了過去,身子軟綿綿的貼到邢青洪身上。

「靠,這麼嬌弱。把她抱到床上等她醒了再弄,別讓她又像錯過失貞的美妙時刻一樣,又錯過了兩屌插一屄的美妙時刻。」

正文 第六章

九月十四日PM10:00

悠悠轉醒的林芷翎,發現她是躺在床上,不過當她掙扎著想起身時,才發現她自己其實是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而且陰道里還插著這個男人的陽具,幸好從陰道的充實度,她知道:裡面只有一根。

刺激她醒轉的是由自己最敏感的乳頭所傳來的陣陣快感。

忍受不住刺激的林芷翎,才剛忍不住微微喘息,就聽到在她身下的Judas鄭向站在床邊正在肆意玩弄著她的奶頭的邢青洪報告:「林小姐好像醒了,我們是不是……」

「那就別耽誤時間,用力干吧。我已經約了她的經紀人,午夜要帶他們去咱們的俱樂部玩,要是待會時間不夠,讓林小姐被肏的不滿足,就唯你是問。」

Judas鄭知道老闆的意思是:午夜前沒能讓他上了大量持久不泄的麻藥的大屌爽起來,自己就慘了。趕緊用雙手接過老闆搓揉美女乳頭的工作,並順勢用雙臂將仰臥在她身上的林芷翎緊緊抱住。

邢青洪一個箭步,跨到床上,捏住自己的小弟弟就往已被塞的滿滿的嫩穴里塞。

當林芷翎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時,龜頭已經擠了進去,陰唇正緊纏著邢青洪陰莖與龜頭之間的凹陷部位,阻止他的陽具再向前進襲。

林芷翎並不是一般的流鶯,能玩得起她的男人可不多;加上又沒有固定的性伴侶,除了破瓜那一夜,就只被十幾個男人侵入過身體。從她粉紅鮮嫩的陰唇,就可確認:是與那些一晚接十幾個客人,陰唇都被玩黑了的妓女不同。

同時被塞進兩隻屌,就算是經驗老道的妓女也沒多少個嘗試過。更何況邢青洪及Judas鄭的性器官在藥物的幫助下,比一般正常男人的陽具都還要大上一、兩號。林芷翎這時所受的折磨實非旁人所能體會的。

「邢大哥……饒了我吧……只要別兩個人一起上,您要怎麼玩都可以。」

「我說芷翎小姐,你邢大哥這輩子就只有一個嗜好,就是發願要讓所有我上過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了被我抽插時的快樂感受;我買你的這十天裡,我保證你每一次挨肏,都會有不同的感受,而且每一次挨肏都會讓你永生難忘。這雙響炮只算得上是個開胃菜。」

「你太變態了,我不要接你的生意了,快放我走。」

「林小姐,你的經紀人難道沒有教好你嗎?你乾的這活是買方說話,不是你這個賣方說賣就賣,說不賣就不賣的。」

邢青洪像是要教訓林芷翎似的,突然猛力的挺腰。在林芷翎的慘叫聲中,邢青洪陰莖又擠入了一、兩公分。

看著已經嘶吼的聲嘶力竭的美人兒,邢青洪得意的說道:「叫你插兩根屌有啥了不起,我一個晚上付給你三萬美金。你知道在國內打一炮了不起就三十塊美金,你她媽的,我一次找一千個人插你,都算合理。所以林小姐你說我變態,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男人肏女人,最大的滿足感是來自於女人被征服時的那種婉轉嬌啼,愉快呻吟。我如果是喜歡聽你現在的慘叫聲,那我去殺頭豬、殺只雞就行了。」

俯下身去親吻林芷翎張的像死魚闔不攏的魚嘴般的泛白嘴唇,續道:「如果你再像殺豬般亂叫,我就真讓你一個晚上試試千人斬的滋味。不過看在你第一名模的特殊身份上,如果你在我陽具插到底之前,能夠好好的愉快叫床。一插到底之後,我們就馬上換個姿勢玩,怎麼樣?」

林芷翎別無選擇的仰了仰頭,表示點頭同意。

「叫床啊。」又開始挺進的邢青洪催促道。

「好舒服!」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哭泣、在呻吟,林芷翎還是努力的哼著:「好爽,好充實,好興奮……」

但也不知道是林芷翎的陰道真的太狹窄,還是邢青洪故意要折磨她,插入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陰莖之後就再也插不進去了。

在林芷翎身下的Judas鄭,一邊在她耳邊加油鼓勵:「林小姐,只要你儘量放鬆,就能做得到,嬰兒那麼大的腦袋,都能通過陰道,兩隻陽具實在沒什麼。」

一邊加強力度的刺激著她的乳頭及陰蒂,希望能讓她的陰道多分泌一些潤滑液。

林芷翎也強忍著劇痛,抱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將還穿著高跟鞋及絲襪的修長美腿纏上邢青洪的腰部,幫助邢青洪增強插入的力道。希望他快點進入。

「不說些我喜歡聽的話,那可不算數喔。」

「邢大哥你插的人家都無法思考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虧你還主持那麼多電視節目,每個女人每晚都會說的話還要我來教你嗎?Judas你就幫她提提詞吧。」

「邢老闆插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服……」

「怎樣舒服法?」

「又癢、又麻、又充實……」

「那為什麼剛才又哭天搶地的喊痛?」

「……這……你要我怎麼說呢?」

「趕快想個好理由,才能說服邢老闆繼續肏你啊。」

「因為……因為……我淫蕩喜歡挨插。」

「這個理由不錯,快告訴邢老闆你有多淫蕩。」

林芷翎被羞辱的哭了出來,但為了趕快結束肉體上的痛苦,不得不繼續羞辱自己來取悅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

「我…嗚……我下賤……我靠出賣肉體維生……我喜歡別人看我的肉體……不要再問我了,求求你快點插進來吧。」

邢青洪心想:林芷翎這毫無水準的叫床表現,才真的是連一炮十美金的妓女都不如,但卻也間接證明她並不像那些拚命撈錢的名模那麼爛交。

想到這點,還有大半根陰莖露在外面的邢青洪滿意的笑道:「老實說,實在是插的我的雞巴都發疼了,Judas換你來吧。」

一邊說一邊抽出雞巴,往床上一躺等著享受別人的服務。

Judas鄭趕緊抱起52公斤體重的林芷翎,將她安放到邢青洪高聳的陽具上。

「老闆,我看林小姐的小屄是真的塞不下兩隻陽具,是不是我們換一個花樣玩,不然真弄傷了,老闆你往後這幾天玩起來也不能盡興。」

這個建議正符合邢青洪的想法,樂的順水推舟道:「想不到Judas也會善心大發,你是不是被我們這位第一名模給迷住了?」

Judas鄭尷尬的傻笑:「老闆你今天怎麼還沒把最喜歡的美足開封,就插起穴來了?」

邢青洪伸手握著坐在他身上的林芷翎的腳踝說道:「林小姐號稱第一名模,甜美的面貌、傲視群倫的三圍曲線、完美的身材比例,的確都無可挑剔,加上身體柔軟、伸展度靈活、儀態與協調完美的肢體語言,難怪在一年內,以奇蹟似的旋風紅遍港台,可說並非浪得虛名;但是非常可惜的就是腳趾頭太糟糕,完全不及格!」

邢青洪先除下了林芷翎左腳的高跟鞋,再將左腿的絲襪褪下,握著她的腳掌向Judas說明:「林芷翎身高174公分,腳掌居然有26公分長,算是一名大腳姐姐,不符合我們中國人喜愛的纖細小腳的美學觀點,而且我想她是因為從小學習舞蹈,加上當模特兒之後長期穿高跟鞋,因此腳趾頭都彎曲變形了,這麼一隻腳掌如果不是配在第一名模身上,我看都不會去看它。」

雖然林芷翎也常抱怨自己的腳:腳長26cm,在一般店面販售的鞋子中,總是找不到符合尺寸的鞋子,流行的鞋子、可愛的鞋子往往是穿不進去的;每天幾小時、幾小時的持續訓練與表演,常常走的腳都起泡了,特別是還得穿上細細的高跟鞋。

但自己還是花了好多功夫在照顧自己的腳丫,像每早出門前都會修剪的長短得宜,還要精心塗上迷人寇丹的腳趾甲;每晚睡前都要去角質、滋潤、美白保持的不但連一丁點雞眼都沒有、還比很多女人臉皮還白皙的腳掌,怎麼說也有九十分。

沒想到竟然讓邢青洪這樣捏著腳,像是在菜市場挑豬腳似的說三道四,讓林芷翎覺得自己毫無人格。

更沒想到邢青洪說著說著,居然粗暴的將林芷翎一把推到床下,還忿忿說:「真是倒胃口。」

被摔到床下的林芷翎驚訝的抬頭望著邢青洪,但她接下來看到的事卻更讓她吃驚:只見Judas鄭竟然躺到邢青洪懷中,讓邢青洪的陽具插進了他的屁眼中。

林芷翎還看到背對著邢青洪的Judas鄭,眼角滴下了淚珠,露出了可能比剛才自己被羞辱時更椎心難過的表情。

看著兩個剛剛還在跟自己做愛的男人,在床上演出妖精打架,林芷翎覺得噁心的只想吐。

正文 第七章

九月十五日AM0:00

所有美國主要城市的午夜,都是像死城一樣。

但在位於莫哈末沙漠中央的拉斯韋加斯,午夜才是一天中最精采的時間。

在拉斯韋加斯大道上的30家超級大型賭場飯店,披著華麗外衣下,包裝著獨特的商業主題。與傳統飯店的概念不同,在拉斯韋加斯大道上的賭城飯店,賣的不只是房間;業者給遊客的,是充滿想像、歡樂的主題,結合住宿、賭城、購物、美食、娛樂的多元空間。

飯店不再只是飯店,而是一個主題樂園、一個秀場、一個購物商城,還有博物館、賭城等功能,每個飯店就是一個深具特色、主題的景點。

林芷翎與經紀人邱黎、小跟班王惠珍在邢青洪與Judas鄭的帶領下,在飯店華麗的賭場中穿梭,籠罩在營造著歡樂氣氛的聲光效果,及夾雜著不時傳來的中獎驚唿聲之中,就連林芷翎都幾乎忘記了剛剛所受的屈辱,讓人不得不佩服飯店設計者營造歡樂氣氛的功力。

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雖然不曉得林芷翎的大名,但剛梳洗過、換上白色細花連身洋裝,露出光滑右肩與玉臂的林芷翎還是吸引著過往遊客的目光。

可愛的面容、飄逸的長髮,配上左肩上的粉紅大蝴蝶結,就好像是由東方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搪瓷娃娃,可在短裙之下就只有幾條細繩纏在腳上的那一雙穠纖合度玉腿,又好似來自神秘國度的原始性感女神,讓過往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望上一眼。

儘管昨天的不愉快,還在心中揮之不去,但習慣了在人前展露歡樂氣息的林芷翎,還是毫不吝嗇的獻上甜美的笑容,讓四周的遊客都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邢青洪像個出巡的國王,驕傲的帶著美麗女奴與僕人來到他位於賭場大廳較偏僻角落上的王國--銀礦皇朝私人俱樂部。

以閃亮金屬為建材的後現代主義風格門扉,華麗而巨大的像是一座機械城堡的入口,門邊還安置了一對像是模仿中國守門石獅子概念的一對怪物。

王惠珍來到門前東張西望卻不得其門而入,跟在她身後的Judas鄭笑著拿出一張閃亮的銀色磁卡,在門邊的怪物眼前掃過,碩大的金屬門無聲的展開,露出門後的黝黑通道,給人一種怪物開口噬人的錯覺。

「這是私人俱樂部,不接受一般客人,」Judas鄭向王惠珍說明,「對了,王小姐你滿二十歲了嗎?依據美國政府的規定:二十歲以下是不准進入銀礦皇朝私人俱樂部。」

「為什麼?人家已經滿了十八歲也不行嗎?」

「恐怕是不行,因為我們的表演比較香艷。」邢青洪笑著拿出兩百美金遞給王惠珍:「這恐怕是年輕的唯一壞處。小妹妹你自己四處去逛逛好嗎?等午後,再帶你跟我們一起到牧場玩,好嗎?」

「好啊!」王惠珍本來就對跟著幾個臭男人一起去色情俱樂部感到很彆扭,樂得有機會脫身,「那林姐你是否也要跟我一起去逛街?」

邢青洪搶著幫林芷翎回答:「林小姐要來學習別人演出的精髓,小妹妹你自己去玩吧。」

王惠珍俏皮的跟大家揮揮手,目送其它人進入走道。

林芷翎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大家背後,在冗長的漆黑通道中前行。

「喔,邢老闆你的保安做的太棒了,」邱黎驚唿著道:「居然還有金屬偵測門。」

「這是為了防止客人攜帶攝影器材進入。」

「是怎樣的表演要這麼小心?真是太令人期待。」

「邱兄別心急,這就到了。」

邢青洪伸手往一片漆黑的牆上推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由秘門之後泄出。

門後是一間成扇型的漆黑大房間,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扇型頂點的舞台上。

穿著兔女郎服飾的女侍,領著眾人來到舞台前,特別保留的VIP包廂。

說到Show,不到賭城,還真不知道這世上竟有如此多的五花八門表演節目可瞧:巨星秀、音樂歌舞秀、魔術秀、法國式麗都上空秀(Lido)、百老匯音樂劇表演、馬戲及雜耍表演、脫口秀(TalkShow)、Pub演唱(LoungeShow)……名目繁多。

而正在舞台上演出的則是一部強調與觀眾互動的音樂劇;雖然已進行過半,但因為劇情並不複雜,林芷翎跟邱黎很快就看懂了。

劇情大意是:

在十九世紀初期,一位來到荒涼的拉斯韋加斯拓荒的金髮美女買下了一座銀礦礦場之後,指揮一群黑奴進行開採。

在因緣際會之下,美艷的女主人看上了一位健壯的男黑奴,並給了他男主人的地位;但是這個男黑奴在家鄉的未婚妻,也被賣到這個礦場做奴隸。

而當有一天,成了礦場男主人的黑奴在安慰被女主人百般虐待的初戀情人,不幸被礦場女主人撞見時,故事就進入了高潮。

女主人憤怒的準備將女奴處死,男黑奴為了初戀情人,跪求他的主人妻子:懇求她的寬恕。

「我何必再養著這頭吃裡扒外的小母狗?」女王憤怒的咆哮。

「她身體壯碩結實,是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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