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元旦跨新年。

人逢喜節,精神爽。

吃過晚飯,溫暖的臥室,我與愛妻斜靠在床上。

我看著書,她玩著電腦。

飄飄:「老公,聖誕節鄭哥約我們一起聚聚。」

我:「鄭哥?好久沒聯繫了。」

鄭哥是我和老婆,在《露水情人俱樂部》里認識的朋友,他比較重口味,喜歡玩sm。

「是啊,這次他約我們一起過聖誕。」

「一起過聖誕?靠譜嗎?」

飄飄:「怎麼?你不喜歡他啊?」

「不是不喜歡,他人當然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什麼,你會不知道?」我看著飄飄,反問道。

老婆當然知道,俏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我是擔心他玩得太瘋。」又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去蘇州,然後又去」水晶宮「?」

老婆雖然心知,但她羞於回答,避開話題道:「那聖誕節,我們去鄭哥那嗎?」 「你想去嗎?」

「聽你的。」

「我問你。」

老婆喃道:「我是在想……反正……反正聖誕也沒事。」

我接道:「不如,就去放鬆……放鬆?」

妻子微笑,微笑中春意縈繞。

聖誕夜,星期六。

吃過午飯,妻子便坐在梳妝檯前打扮起來。

化妝修眉,挑衣選褲。

老婆:「老公,你說我穿什麼好看?」

「你穿什麼都好看。」

「去,總是這句話,敷衍我?」

「哪有敷衍,句句真心實意。」

「哼,那我穿這件好不好?」

我立即贊道:「好!」

「你看都沒看!」

「我看了!」

「哼。」妻子白我一眼,不再理我,自顧自的打扮。

老婆除長外套以外,內里穿了一件咖啡色羊絨薄衫,配黑色短裙,黑色褲襪,玉頸上圍一條深紫色的圍巾。

她長髮披肩,站在鏡前轉了一圈,模樣嬌俏可人。

幾乎讓我忍不住有抱她的衝動。

老婆:「這樣穿,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

老婆「嘻嘻」歡笑,又回身到鏡前,照了幾照,直到自己十分滿意。

我:「打扮的那麼漂亮,可不知道鄭哥會不會欣賞了?」

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欣賞?」

「他會欣賞?他只會欣賞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去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是狗嘴,那你是什麼嘴?」

「我當然是人嘴,別忘了,我可是文學系的。」

「那你吟句詩給我聽聽。」

「你想聽什麼詩?」

「淫詩。」

「啊呸!」

傍晚,熱鬧的飯店。

老婆:「人真多。」

我:「過節嘛。」

鄭哥很快便到。

鄭哥:「嗨!」

我:「嗨!好久不見。」

鄭哥和我握手,繼而與老婆擁抱。

鄭哥:「怎麼樣?最近好嗎?」

我:「還好,一切順利吧。」

「那就好。」

鄭哥望向老婆:「大美人,你最近怎麼樣?」

老婆:「我麼,只有老了兩歲。」

鄭哥嬉笑道:「我到看看,咦?則麼一點看不出老,還是那麼漂亮,不!是越來越漂亮!」

老婆喜笑道:「真會說話。」

「那有沒有獎勵?」

「你要什麼獎勵?」

鄭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我一個。」

妻子看我一眼,嗔道:「去。」

鄭哥「哈哈」大笑。

老婆:「咦?小雅沒來嗎?」

鄭哥:「我們分手了。」

老婆吃驚道:「分手了?」

「嗯,她結婚了。」

我忍不住問道:「她不是你的老婆嗎?」

鄭哥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上次騙了你,她其實不是我的老婆。」 我:「那你們是?」

「她算是我女朋友,也或者可以說,是性伴侶,現在她嫁到別的地方去了。」 老婆:「那她後來,還有沒有來找過你?」

我心說,小雅既然已結了婚,怎麼還會再找鄭哥?真奇怪老婆的想法。 鄭哥答道:「沒有。」

老婆:「那你現在是單身咯?」

「嗯,算是吧。」

「那你一個人不孤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

「不用。」

「不用?」

鄭哥看著飄飄笑道:「我有你就行了。」

老婆驀地俏臉羞紅。

我卻心裡一酸,心道,看來我的綠帽,又是逃不掉了。

吃過聖誕晚餐,鄭哥開車,拉我們去唱k。

鄭哥:「待會唱歌,還會來幾個朋友。」

老婆問道:「誰啊?都認識嗎?」

「大概認識。」

老婆:「什麼叫大概認識?」

「大概認識,就是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

「去你的,和你說正緊話呢。」

鄭哥哈哈笑道:「是俱樂部的朋友啦。」

老婆聽得「俱樂部」三字,不禁失笑,又驚又羞,叫道:「哎呀,鄭哥!你個壞人!怎麼事先不和我說?」

我心中一抖,俱樂部!

那今晚飄飄,不是要被……

我本以為今日的聚會,只有鄭哥與小雅兩個人,自己也可以乘機嘗一嘗小雅的仙姿,卻沒料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不禁又有種被鄭哥耍了的感覺。

可是此刻再想反悔,已然騎虎難下。

ktv包廂。

鄭哥說的朋友早已先到,是兩個單男,我和妻子都不認識,鄭哥向我們介紹,一個叫阿斌,一個叫陳東。

阿斌一頭黃毛,陳東光頭,兩人看起來都有點兒匪氣。

阿斌、陳東不等鄭哥介紹我與妻子,上來便與我們問好。

我有些驚訝,他們似對我和妻子很是熟悉。

我:「我們見過嗎?」

阿斌:「沒有。」

「那你們怎麼好像認識我們?」

「因為我有看過你們的資料。」

我狐疑道:「是我給你們的嗎?」

「不是,那是俱樂部公開的。」

我詫異道:「俱樂部公開的?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將我們的信息,公開在俱樂部里的?」

飄飄湊到我耳邊,小聲道:「老公,是矛盾。」

「矛盾?」

妻子把我拉到一邊,敘出原由:「他上次問我借錢,我手上正好沒有很多可以周轉的現金,於是矛盾就求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換錢。」

「所以你就答應了?」

妻子點了點頭。

「你!」

「老公,不要生氣嘛。」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公開資料,你知不知道,會給我們惹來多少麻煩?你知不知道,俱樂部會把我們的資料再賣去哪裡?」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老婆抿著小嘴,喃喃的道:「反正……反正不就那回事嘛。」

我忍不住罵道:「賤貨!」

妻子臉色一變,「你怎麼又罵人!」她平時最討厭我說髒話。

「怎麼能不罵你,背著我借錢,那也就算了,怎麼還不和我商量,就把我們的資料給賣了,你知不知道俱樂部……」

「知道,知道,煩死了。」

「你都快成公共廁所了,還說我煩!賤貨!婊子!」

妻子忽然抬起頭瞪著我,冷冷的道:「那也是你自己找的。誰帶我去俱樂部的?誰要我偷男人的?你自己摸著良心說。」

「我……我我……」

「我什麼我?你要回去,現在就走。」妻子說話間,似要轉身出門。

我急忙將她拉住,「別……」

老婆扭著頭,不想理我,卻也沒甩開我的手。

我心說,事到如今,確實不能全怪她一人,終究還是由於我的責任,心中一軟,道:「老婆別生氣了,算我錯了。」

老婆哼道:「就是你的錯。」

我無奈道:「好吧,好吧。」

鄭哥:「喂,你們在聊什麼呢?快點過來點歌。」

我:「來了。」又小聲對老婆道:「好了,我都認錯了,出來玩開心點嘛。」 順手摟過飄飄的纖腰,抱了抱她。

妻子扭了幾下,忽然伸手狠狠擰了下我的胳膊,直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 我:「哎喲,痛。」

老婆:「哼,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悔改。」

「是,是,老婆教訓的是。」

眾人點酒、歡唱,氣氛熱烈。

阿斌:「嫂嫂歌唱的真好。」

阿斌說的話不全是奉承飄飄,他說的是事實,老婆唱歌的確好聽。

我覺得飄飄的歌聲,就好像她的人一樣,甜美動人。

阿斌:「嫂嫂,我們來一首情歌對唱好嗎?」

妻子喝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答應道:「好啊。」

阿斌高興,坐近妻子,順手搭上老婆的肩膀。

老婆看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也便接受。

歌聲柔婉。

兩人唱到情深意濃時,阿斌竟忽然伸嘴吻上我的嬌妻,飄飄半推半就,與他親在了一起。

阿斌色急,一張臭嘴拚命吮吸老婆的香舌。

「嗚嗚……我們……我們再唱一首嘛。」說話間,妻子藉機將猴急的阿斌推開。

阿斌卻不依不饒,又貼近飄飄,舔著嘴唇道:「那就再來一首。」說著,忽然伸手將老婆一把抱進懷裡,粗手攬過妻子的纖腰,道:「嫂嫂,你就坐在我的腿上,讓我抱著你唱。」

陳東起鬨道:「一會我也要。」

老婆嗔道:「哎呀,你們這些人,討厭死了。」她坐在阿斌的身上,肉鼓鼓的屁股緊貼著阿斌的胯間。

這姿勢,好像女上男下的體位。

我看得心頭一緊。

大概自己許久沒有與飄飄去俱樂部玩群交,此刻眼前的情景,不禁讓我備感刺激。

那藏在心底的綠帽邪念,好像一顆炸彈陡然爆發。

腦海里竟浮現出妻子騎在阿斌身上,被他干穴的幻念。

褲襠隱隱脹痛,尷尬的用手護住隆起的襠部,幸虧周圍人全沒有注意。 兩小桶啤酒很快喝完,鄭哥提議再叫,眾人興緻正濃,舉手贊成。

老婆:「阿斌,讓我下來嘛,服務生要進來了。」

阿斌那不老實的手,伸在老婆的上衣內,正享受著妻子一對豐滿的酥胸。 阿斌:「來就來嘛。」

老婆拉住阿斌的毛手,「要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樣?」

妻子羞怨道:「哎呀,不要嘛。」

「為什麼不要,你不就喜歡被人看嗎?」

「胡說,誰喜歡被看了。」

阿斌「嘿嘿」淫笑兩聲,道:「你會不喜歡?那次在蘇州……觀前街……你可是當著一個小孩的面,在街上撒尿,你忘了?」

老婆驚唿:「你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資料在俱樂部里是公開的啊,看過你資料的男人,可是沒一個不對著你的照片打手槍,沒一個不想上你呢!」

老婆羞得面頰通紅,急道:「哎呀,好了,快別說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名男服務。

男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

鄭哥:「我們再要兩桶啤酒。」

「好的.」

鄭哥:「飄飄,你還要什麼嗎?」

阿斌的手兀自伸在老婆的上衣內。

老婆羞怯的低著頭道:「我……我……我沒有要的……」她擋不住阿斌的毛手,似只有希望服務生快些離開。

阿斌:「菜單拿過來我看看。」

服務生走到阿斌的面前,也就是走到了妻子的面前,他看著老婆,看著阿斌的毛手在飄飄的上衣里揉搓、撫弄。

服務生嚥一口口水,道:「先生,請點單?」

阿斌將手慢慢的從老婆的上衣里抽出,他接過菜單,另一隻手卻仍然留在老婆的上衣內,揉著妻子的一隻大奶。

阿斌:「我想要一隻騷蹄子。」

「騷蹄子?」

「對,我要一隻騷蹄子。」

服務生想了想,微笑道:「先生要騷蹄子,這裡不就有一隻?」

阿斌「哈哈」大笑,似讚許般的向服務生點了點頭。

傻瓜都能聽懂他們話裡有話,老婆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好了,我們就要兩桶啤酒吧。」我替老婆解圍道。

服務生正調戲我老婆玩得高興,被我打斷,似有些不爽,但他作為一個服務生,只能答應客人的要求。

服務生理完單子,正待出門。

忽然,飄飄一聲嚶嚀,跟著嬌軀一顫。

只見阿斌一臉壞笑,飄飄卻似又羞又急。

服務生停住腳步,看著兩人,他的視線隔著妻子面前的一張茶几,只能看到老婆的上半身,只見飄飄神情忸怩,雙手扶著茶几,嬌軀似騰在江面上的小舟,上下起伏。

我:「老婆,怎麼了?」

飄飄咬著嘴唇,神情焦灼,「沒……沒事。」

阿斌:「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

飄飄朝阿斌皺起雙眉,微張的小口嚶嚀喘息。

阿斌壞笑,一張臭嘴便吻上了飄飄的香唇。

我心裡暗罵,這混蛋,太也隨便、太也肆無忌憚了,他把我老婆當什麼人了? 是大街上供人淫玩的妓女嗎?

他難道還想當著這服務生的面,干我老婆不成?他敢?

阿斌卻似愈玩愈起興,幾次想撩起老婆的上衣,但老婆沒有讓他得逞。 我對服務生道:「好了,好了。」起身想送他出門。

如果他再不走,只怕阿斌會當著他的面姦淫我的愛妻。

就在我要開門請服務生出去的一剎那,妻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唿。

我、陳東、鄭哥、服務生,齊向老婆望去。

只見她整個人趴在了茶几上,我只覺眼前一幕,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老婆竟光著屁股,被身後的阿斌一挺一挺的衝刺著。

老婆:「啊!啊!別看……不要看嘛!」

天吶!我簡直不敢相信!

阿斌:「舒服嗎?」

「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

「啊啊啊……」妻子一面呻吟,一面羞恥的搖頭。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舒服?你就喜歡被人看,被人看著你被我肏.」阿斌大力抽送,兩顆卵蛋撞得妻子的兩瓣陰唇「啪啪」作響。

老婆:「不是!不是!我沒有!」

服務生搶過我的身子,走到阿斌與妻子的面前,「喂,你們不可以在這裡做。」 阿斌:「做了又怎麼樣?」

服務生:「這裡不是旅館,我要去叫人了。」

老婆疾唿:「不!求求你,不要去!」

服務生瞧著老婆,瞧著她暈紅美麗的俏臉,道:「那我有什麼好處?」 老婆:「我……我給你錢。」

「我不要錢。」

「那……那你要什麼?」

服務生瞧了瞧阿斌,又瞧了瞧我、鄭哥與陳東,緩緩的道:「我要你。」 「啊……」老婆聽得服務生的回答,不禁渾身一抖,一股透明的淫液似湧出的泉水,順著老婆白皙的大腿,淌落腳跟。

阿斌對服務生道:「朋友,她可不是小姐,你說要就能要嗎?」

「哦?那她是什麼?」

「你說呢?」

服務生想了想,道:「她是個騷蹄子。」

阿斌「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她就是個騷蹄子,你既然想吃,我就分你一口。」

老婆委屈道:「阿斌,不要啊。」

服務生對老婆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就去叫人。」

妻子閉住了嘴,她似明白了此刻已由不得自己來選擇。

服務生:「我現在就想肏你,可以嗎?」

妻子神情茫然,似不知如何回答。

眼前這個男人,從進入包廂到現在,才不過10幾分鐘,可以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連一點起碼的溝通與瞭解都沒有,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將與我的嬌妻做愛。

難道老婆真的已變成了一間,誰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嗎?

阿斌對服務生道:「你可以等我肏完,再用她嗎?」

服務生:「可我已經等不及了。」他提手抬起老婆的俏臉,道:「你替我想個辦法吧。」

老婆面容扭曲,似已羞恥到了極點,但她又不敢違背男人的要求,怕他真的叫人過來。

妻子斟酌了很久,牙齒似將紅唇咬出了血,只聽她顫聲道:「你……你…… 你可以肏我的屁眼。「

我難以置信的望向嬌妻,她的神情,卻似比我更加的難以置信,似難以置信她自己竟會如此的不要臉。

我的目光一觸到妻子的視線,她急忙觸電似的逃開,似無法與我面對。 然而服務生卻很滿意老婆的答案,他脫下褲子,將肉棒干進了老婆的屁眼。 他與阿斌一起,前後充斥著妻子的兩個肉洞。

阿斌將老婆的胸罩,從她的上衣里抽出,服務生順手撩起妻子的上衣,露出一對白皙的豐乳。

飄飄沒有反抗,任由兩個男人將她脫得一絲不掛。

當她被服務生插入屁眼後,老婆似也拋棄的了矜持。

老婆呻吟、浪叫,肉臀迎合著兩人的抽插。

服務生:「想不到你還帶了這個。」他擰起老婆的一隻乳頭,勃起充血的乳頭上閃著一隻精緻的銀色乳環。

我心中一凜,吃驚的望向妻子。

老婆兀自心虛的不敢看我。

自從蘇州回來以後,我就沒見她再帶過乳環,有幾次我想叫她帶給我看,可是她一直不肯,還說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帶那種東西,她不喜歡。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只喜歡帶給別的男人看。

這個賤貨。

服務生幹著老婆,一臉享受的表情,「我就喜歡干屁眼,你的屁眼肏起來真舒服,鬆緊有馳,你是不是經常的被人玩這裡。」

飄飄的兩個密洞,分別吞吐著阿斌、服務生的兩根粗肉棒,她雙眼迷濛,似在歡愉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嗯嗯……弄我,你們……兩個……舒服……舒服……」

服務生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嘿,一點也不髒,真是個極品。」 鄭哥:「就算極品也不會沒有污垢。」

服務生:「那這是?」

「當然是因為洗過了。」

我心中又是一凜,中午時老婆在廁所里蹲了很久,原來她是在幫自己灌腸。 難道她早就知道,鄭哥今天會帶朋友過來一起玩她。

但她或許沒有料到,第一個干她屁眼的,會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服務生。 服務生聽得鄭哥的話,「嘿嘿」淫笑兩聲,猛挺屁股,將老婆肉嫩的菊蕾乾得翻進翻出,服務生瞧著老婆欲仙欲死的表情,戲嚯道:「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干屁眼。」

阿斌插嘴道:「只要是她身上的洞,都喜歡被人插。她在俱樂部里可是有名的很。」

我忍不住道:「怎麼有名了?」

阿斌:「你多久沒去俱樂部了?連這個也不知道?俱樂部里兩間最有名的公共廁所,一個叫白曉燕,一個就是你老……」

老婆忽然伸嘴吻住阿斌,似不想再讓他說下去。

但阿斌的話已讓我心中大駭,難道老婆一直背著我,一個人偷偷的去俱樂部里玩?

服務生:「你怎麼不去當妓女?」

老婆:「妓女……我不要當妓女……」她雙臂緊緊的抱著阿斌,散落的秀髮隨著男人的節奏飄舞在空中,她雙眸緊閉,似腦海里一片空白,原本白皙的肉臀竟因為兩人大力的抽插而隱隱泛紅,像只熟透蜜汁的肉桃。

服務生:「為什麼不要當妓女,當了妓女,你不就能天天被人插了嗎?」 老婆:「我……我有老公……」

服務生驚異道:「有老公還出來偷男人!」說著,打樁機似的「啪啪」撞擊老婆的屁股,嘴裡罵道:「爛婊子,有老公,還出來找男人,乾死你。」 「我……我不是……我……我老公……老公喜歡我偷男人!啊啊!用力…… 我……要……要到了。「話音未落,老婆全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似被一陣電流激遍全身,一股蜜液自她的嫩穴緩緩流出,順著阿斌的肉棒,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她高潮了……

鄭哥:「讓飄飄休息一會。」

阿斌抱著飄飄,坐上沙發,陰莖仍插在老婆的屄里,緩緩抽動。

我怕門外突然有人進來,拿了一件外套蓋在老婆的身上,她兀自坐在阿斌的身上,白皙圓潤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阿斌的大腿,然而與先前不同的是,此時阿斌的陽具真的插在了老婆緊窄的密洞中。

服務生已穿好褲子,出了的包廂,他的精液留在了飄飄的屁眼裡。

鄭哥:「我們接下來玩什麼?」

他們還要玩?

陳東:「聖誕節,當然要玩聖誕老人的遊戲了。」

鄭哥:「哦?怎麼玩?」

「我演聖誕老人,給大家發禮物。」

「我有禮物嗎?」

「當然有,每個人都有。」

老婆:「我也要。」女人就是女人,聽到禮物就會興奮。

陳東:「當然少不了你。」他提起隨身帶來的一隻箱子,道:「我要去準備一下,嫂子,你幫我一下忙好嗎?替我一起準備禮物。」

「好啊!那我要先挑我喜歡。」老婆從阿斌的懷裡站起身,跟陳東走去。 陳東:「放心,都是你喜歡的。」

阿斌:「可快點回來,我還沒爽呢。」他指了指自己的硬挺的陽具。

老婆調笑著朝阿斌扭了扭屁股,勾引似的說道:「等我哦。」

包廂里有廁所,陳東與老婆就在裡面為大家準備聖誕禮物。

許久。

我:「怎麼還不出來。」

阿斌:「這小子,別是在裡面乘機干你老婆。」

我心頭驀地一酸,阿斌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嘴上卻道:「不會吧。」

阿斌似看出我心神不寧,「嘿嘿」淫笑。

我:「我去看看。」

鄭哥:「別急嘛,再等等。」

「可是?」

阿斌笑道:「我看你還是別進去了,陳東要是在干你老婆,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壞了兩人的好事,怕到時候你老婆要怪你的。」

我:「我是她老公,怪我什麼?」

阿斌:「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你老婆現在就是我們的公共廁所,你要是想上,就得排隊。」

我最恨別人叫我老婆為公共廁所,話語裡全沒對她有一絲的尊敬,我生氣的用手指著阿斌,「你亂講什麼!她是老婆!」

阿斌:「好,好好,別激動,既然肯帶你老婆出來玩,還是想開點嘛。」 我:「那你少給我滿嘴胡說八道。」

「操。」阿斌斜我一眼,小聲的啐了一口,繼而拿起話筒,哼起了歌。 鄭哥冷眼旁觀,也不理我。

我氣憤難平,心說,這幫人烏煙瘴氣,太不尊重人了,等老婆出來一會,還是帶她快點走吧。

「噔噔!聖誕老人來啦!」陳東打開廁門,從里蹦將出來。

我站起身,想叫老婆回家。

卻只見陳東一人,站在廁所門口,一身聖誕老人的裝扮,連鬍子也粘上了。 老婆呢?怎麼不見我的老婆出來?

陳東:「怎麼樣,我的這身打扮還可以吧。」

阿斌樂道:「哈哈,光頭露出來了,帽子蓋好點,他媽的哪有聖誕老人是禿子的。」

陳東:「去你媽的。」

我不想理會他們,直接叫喚我老婆的名字,「飄飄。」

陳東:「等一會,她馬上出來。」

飄飄:「老公,你叫我?」她從廁所里探出半隻腦袋。

「你禮物挑好了嗎?」

「挑好了。」

「挑好了,我們就走吧。」

「走?走哪裡去?」

「回家。」

老婆卻意外的沒有答應,她扭捏道:「可是……」

「可是什麼?」

老婆怯生生的道:「我……我……現在好像走不掉。」

阿斌、鄭哥壞笑的看著我,他們的笑容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幾乎忍不住要發作出來,卻忽然聽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眼中驀然見到我全身赤裸的愛妻,但她竟不是走出來的,而是趴在地上,像母狗一般緩緩的爬出廁所,她粉嫩的乳頭上,分別懸著兩隻金燦燦的鈴鐺,玉頸上環著一根紅色的項圈,項圈中央也有一顆鈴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拖在她的胯間,腳上的一雙高跟鞋換成了兩隻像鹿蹄的鞋套,連帶手套也像是小鹿的蹄子。 老婆:「老……公……老公……你想讓我這個樣子,回家嗎?」

我呆在當場,被妻子的裝扮深深的怔住。

阿斌:「我說過,今晚已不是你一個人的老婆。」

我:「那……那她什麼?」

陳東:「她當然是我們的聖誕禮物,大家的聖誕禮物!」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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