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賀歲篇~清邁夜未眠01
為了要解除和婚紗攝影公司的委任關係,避免未婚妻再遭到大鷹他們那伙人的糾纏,我在幾經思量之後,終於在第二天和黛綠議定了一個方法,在偽稱經由保全公司報請警方偵查以後,已在別墅裡面取得幾枚可疑指紋,在避免東窗事發以及顧慮個人聲譽之下,大鷹一接到黛綠的電話便馬上同意中止契約,並且還同意退還一半款項,眼看這群好色無膽的傢伙三兩下便被我嚇到抱頭鼠竄,甚至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便把所有婚紗照片沖洗完畢,一張不漏的全送到了黛綠家裡,面對這場不費吹灰之力的戰爭,我還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當然,我知道有些見不得人的照片還握在大鷹手裡,但是那部份我只能束手無策,就算黛綠親自出馬想要索回,恐怕那幾個傢伙也不會認帳,所以在無可奈何之下,除了冀望他們能知所節制以外,也只能默默祈禱那些東西不要外流了,假如可行的話,我倒真想把大鷹約出來談判一次,然而此舉很可能會打草驚蛇,為了免於節外生枝,我決定暫時隱忍下來。
拿回所有婚紗照片以後,黛綠當晚便喜孜孜的在那邊挑三撿四,就怕有哪一張會被人嫌東嫌西,看到她那種專注而執著的模樣,我忍不住提醒著說:「如果還不滿意的話,反正禮服也買回來了,要不要再找家婚紗攝影多拍幾組?」
依然忙著在翻閱相簿的她頭也沒抬,但是卻很認真地說道:「要是能到外國去拍幾張不知有多棒?!像關島或是普吉島那種漂亮的海岸,簡直就是拍婚紗照的天堂,如果能去夏威夷或愛琴海沿岸就更完美了!可惜咱們之前只能窩在台灣拍拍東北角的風光,剩下的大概要等到渡蜜月時才能圓夢了。」
聽著心上人的願望,我一時之間還真不曉得該如何應答才好,因為除了原本無此計劃以外,臨時想要遠走高飛到國外去拍攝婚紗照的念頭不僅有點突兀、甚至也不是向公司請假的好理由,雖然真要出遊不成問題,但此舉恐怕很難避免那些三姑若是六婆的非議,就在我正陷於兩難之際,黛綠的母親忽然說話了:「想到歐美拍海景或許不可能,若想到泰國拍山景倒是有個好機會,怎麼樣啊?女兒,想不想飛到泰北去拍幾張作紀念?」
別說我是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就連黛綠也同樣有些愕然的望著她母親問道:「媽咪,妳這是在說笑還是打啞謎?為什麼會突然問我想不想去泰北拍攝婚紗照、莫非您有什麼機關藏在倉庫里沒讓我知道?」
她母親是個雍容華貴型的婦人,任誰看了都曉得年輕時肯定是個美人胚子,只見她這時正從餐廳走過來說道:「我哪會有什麼機關?還不就是妳小阿姨囉,昨天我用手機把妳的婚紗照傳了幾張給她,結果她就嚷著要去幫妳買禮服和禮物,還說過兩天她剛好在清邁有個簽約晚會要舉行,假如妳願意飛過去參加的話,她就可以順便把買好的東西都當面交給妳,好讓妳可以在晚會當天閃亮的進場;事實上我連妳的晚禮服尺寸都已經告訴她了,現在就看妳去不去而已,若是妳不去的話,只好等妳結婚時她再提早一天帶過來給妳。」
「怎麼?小阿姨不是在瑞士養病嗎?」
一提到這位小阿姨,黛綠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她一邊伸手把母親拉到身旁坐下、一邊笑吟吟地繼續問道:「怎麼會突然跑到泰國去要跟人簽約?聽說新姨丈也是商場老手,那小阿姨幹嘛還要親自出馬去四處奔波?」
輕輕拍了拍黛綠的手背以後,當母親的才若有所思地說道:「妳小阿姨再婚還不到三年,卻已經被妳這個新姨丈賠掉了不少錢,為了怕大好江山全被毀掉,所以她只好重作馮婦、並且再入江湖,否則她怎麼對得起前夫呢?畢竟人家是留下了一個龐大又成功的事業體給她繼承與經營,所以就算拼了性命,妳小阿姨也絕不會坐視不管的,惱就惱在這次可能是所嫁非人吶!」
聽得出來這位小阿姨的新夫婿似乎不是什麼好料,但我並不好多說什麼,因為在一表三千里的情形之下,對於黛綠的任何親戚朋友,我始終都抱持著沉默是金的對策,儘管我也曾聽未婚妻約略提過在馬來西亞有這麼一位近親,然而有些細節並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黛綠的媽媽在三姊妹當中排行老大、老二未上小學便溺水夭折,所以排行老三的小阿姨跟大姊一直走得很近,即使是遠嫁南洋成為富商的貴夫人,不過或許是不孕的關係,因此對於兩位外甥女她一向是愛護有加。
原以為養尊處優的小阿姨應該是富貴榮華集於一身,沒想到聽母親的口氣卻好像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黛綠不免詫異的問道:「怎麼?媽,新姨丈對小阿姨不好嗎?當時他不是苦苦追求,小阿姨才答應再度步上紅毯的嗎?」
黛綠的母親和藹的說道:「這種事一時之間也很難說清楚,總之妳這位新姨丈有點不成材就是,不過應該也沒壞到哪裡去,否則恐怕妳小阿姨早就將他掃地出門了;好了,廢話不說,妳小阿姨現在就只等妳點頭,只要妳肯飛這一趟,明天她就會叫旅行社把兩張來回機票送到家裡來,怎麼樣?班,你沒問題吧?商務艙直飛清邁,回程日期還可以隨便你們填。」
雖然泰國我去過幾次,但對渡假勝地清邁卻完全陌生,除了知道有幾座出名的高爾夫球場以外,就是被譽為『軍中情人』的名歌星鄧麗君在那兒意外往生,當時這則新聞不僅炒紅了清邁、更使那家飯店的住客絡繹不絕,為的就是要一覽小鄧長期住過的那間商務套房;一想到這個位居泰北地區的大城,我當下毫不遲疑的點著頭說:「當然,只要黛綠想去,我一定是跟著走。」
有點喜出望外的黛綠自然不會反對,所以這個局就這樣訂了下來,不管此行算是暖婚或提前渡蜜月都行,只要有心上人陪在身邊,我想無論是大鄉小鎮對我都會是一次甜美的回憶,何況清邁是個小有名氣的古城,因此預期中的浪漫應該是隨處可見,一想到再過兩天就能夠飛到那邊去逍遙,我忍不住拉著未婚妻的柔荑輕聲說道:「走,我們到河濱公園去一邊散步、一邊好好計劃一下。」
留下我未來的丈母娘去處理後續事宜,我和黛綠一走出她家大門立刻便改變主意,我們沒往公園走去,而是不約而同的停在街角對望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關係,先是黛綠咬著下唇吃吃的低笑道:「開車?」
果然不出所料,我一聽便馬上接口說道:「去摩鐵?」
她慧黠的雙眸滴熘熘地一轉,然後便偎進我的懷裡撒著嬌說:「越快越好、就近解決,不准你超過十五分鐘!」
我的轎車就停在旁邊,所以我立即按下遙控器應道:「女皇陛下,這種事只要十分鐘我就能搞定,請上車吧。」
就在我拉開車門要護衛她上車的那一刻,正要矮身坐入助手席的黛綠豐胸勐地一盪,那兩團堅挺而高聳的肉球在白襯衫下勐烈且連續地搖晃了好幾下,致使深邃的乳溝都半露了出來,她知道我正盯著那地方目不轉睛,因此竟然有點臉紅心跳的嬌嗔著說:「這樣看著人家幹什麼?想要還不快一點出發。」
這就是我的黛綠、我未來的枕邊人,儘管曾經滄海難為水、也已看盡關山雲與月,可是在不經意間卻還是會流露出她羞赧的本性,再美麗的女人一旦失去了羞恥心便會形同肉體玩具、若是連最起碼的矜持都付之闕如必然就更等而下之,所以聰明的女人不僅要懂得拿捏分寸、而且還要保有那顆赤子之心,只要能夠做到這步田地,即使再淫蕩的浪女都能擄獲男性的真心,而我何其幸運,此刻就有位令人艷羨的絕頂尤物跟在身邊。
不過才繞行兩條大街,一家汽車旅館的霓虹招牌便驀然出現在眼前,時間正如我所預料,前後還不到九分鐘我們便已進入房間,除了一張大圓床和床頭板上的大片正方形明鏡,扣掉兩人份的咖啡桌椅及小衣櫥不算,便只剩下一張造型誘人的黑皮躺椅和一張好像永遠都不退流行的八爪椅,其實我和黛綠都不喜歡那個結構有些複雜的怪東西,光看那種宛如手術台般的笨拙外觀、再加上深紅色的人造假皮,一種髒兮兮的感覺就會油然而生,所以我倆在略為打量過後,便手拉手一起奔向了大圓床。
一面忙著擁吻、一面互摟著在軟床墊上翻滾的感覺確實讓人心神飛馳,也不曉得到底翻來覆去的打滾了多久,一直到我倆都身無寸縷以後,黛綠才握住我硬梆梆的命根子喘息道:「來吧,班,今晚我要你越狠越好,無論是你想把我綁在八腳椅上亂玩或吊起來打屁屁都沒關係,總之你愛怎麼玩我都可以,只要你喜歡,人家一定什麼都聽你的。」
凝視著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她興奮的表情,我發覺這時的黛綠情緒似乎特別高亢,為了要證實我心中的想法,我故意舔了一下她挺凸的小奶頭,然後才觀察著她的生理反應大聲問道:「怎麼?妳這小騷屄不會是一聽到要去清邁,就滿腦子想著要到那邊讓泰國佬抓去玩大鍋肏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根本不用搭飛機跑那麼遠,台灣現在到處有外勞,明天我就去找幾個泰勞來先讓妳過過癮好不好?」
果然那一舔使她整個胸膛都聳了起來,在發出一聲愉悅的輕吁之後,雖然明知我是在胡說八道,但她還是紅著臉不依的說道:「討厭!你不可以故意說那種事來損人家,我只不過是一聽到泰國就聯想到芭達雅而已,老實告訴你吧,我從很早以前就有個願望,希望有一天能在異國潔凈的沙灘上,跟自己的老公痛快地作愛一整晚,一直到破曉時刻我都要跟他纏綿在一起;既然你怕我會去招蜂引蝶,那咱倆還是別去清邁了。」
沒想到會被反將一軍的我,當場便整個人壓到她豐腴誘人的胴體上應道:「妳想的美咧,不去清邁?這回咱們不但要去泰北第一大城讓妳好好賣弄一下風騷,而且我還要帶妳去芭達雅完成心愿,到時候就算半夜的海水冷不死妳、成群的小魚恐怕也會在妳下體鑽來鑽去,嘿嘿,沒想到我也有成為水族總指揮的一天!」
聽到我含沙射影的性暗示,黛綠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我的龜頭嬌嗔道:「你是越說越不像話,反正我不管,這次只要到了泰國,你一定要帶我去找個乾淨的海邊試一次。」
心上人的奇思妙想我豈會推卸?不過為了要逗逗我這個心愛的小浪穴,我再次親吻了一下她的奶頭以後才問道:「那要是海邊突然出現觀眾的話,咱們還要不要繼續玩下去?」
這次我注意到黛綠的眼眸發亮了,她像是有著無限遐想的漫應道:「假如觀眾不多我就聽你的,隨你要如何應變都可以,萬一觀眾太多時咱們就趕快躲進海水裡去,這樣應該就不至於春光外洩了。」
看著她嬌憨的神色,我只能在心裡暗自喟嘆道:「黛綠啊黛綠,妳這不是擺明了要給那些觀眾製造機會嗎?何況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一旦有人真的過來想要分一杯羹時,只怕場面會很難應付吧?」
不過想歸想,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所以我話鋒一轉的岔開問題說道:「與其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咱們還是把握當下比較實在,來,小寶貝,快把妳的大腿儘量張開,哥哥我要來狠狠的教訓妳這個騷小妹了!」
在兩人都情慾高漲的狀態之下,這一仗簡直就是乾柴遇到烈火,我一瞧見黑森林下方那道潺潺水流,二話不說便奮力頂了下去,或許是黛綠早就慾火奔騰、也可能是我今晚的命根子實在太硬,所以我才剛一插到底,她便使勁抱住我的身體嚶嚀著說:「喔~嗯~~好、好硬!……人家最愛這種硬到像鐵條的東西……噢、啊,儘管用力的來吧!……呵呵、唿唿……再用力一點沒關係. 」
流暢的抽插和勐烈的撞擊,使我的血脈不斷賁張起來,不過才沖肏了二、三十下,我的額頭竟然已經冒出了汗珠,而黛綠也同樣雙頰酡紅、眼神迷濛,彷彿剛吃過大量的幻想劑一般,看著她那種神遊太虛、渾然忘我的痴態,我不由得朝她微張的雙唇吻了下去,就在舌頭交纏的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她強烈的噴發,激涌而出的淫水源源不絕,就像大壩忽然決堤似的,不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我的膝蓋便碰觸到了那片正在蔓延的水漬。
來得又快又急的高潮令我心頭一陣駭異,就在我兀自思索原因之際,熱吻過後的黛綠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說:「老公,這次到清邁我們是不是也要帶個攝影小組過去?人家真的好想在沙灘上拍幾組婚紗。」
一聽見這個要求我心頭立即一遍雪亮,原來我的小騷屄還對大鷹那班人念念不忘,不過有些人或有些事是可一不可再,以免將來會藕斷絲連、埋下後患,所以我靈機一動的答覆道:「找一組人跟過去多麻煩?光是機票錢就夠我們在那邊找好幾個攝影小組幫忙了,假如真想要拍的話沒關係,咱們就在泰國當地約聘攝影師,最好連禮服也由他們提供,這樣我們不但可以走到哪、拍到哪,而且行李簡單、地點選擇又多,如此豈不是兩全其美?再說,不同的攝影小組便有不同的風格出現,既然妳想要追求變化,這樣邊走邊換不是樂趣更多?」
聰明的黛綠當然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雖然大鷹那伙人立即被我否決,但我提出的願景絕對足夠引發她的遐思,只要讓她能有偷情或狂歡的機會,對象是誰應該不是絕對因素,因此我才一說完她便馬上點著頭說:「好,那就聽你的,我們就去玩個七夜八天、然後由你擇定三處海灣去瘋狂一下如何?」
出門去蹓達個七、八天大致還不會影響到婚期,所以我一面持續頂肏、一面試探著說:「想瘋沒問題,但是如果還想跟攝影師搞別墅那一套,妳可得先照會我這個未婚夫才行,否則我可就虧大了。」
大概是明瞭我已看穿她的心思,所以黛綠也落落大方的回應道:「那種事認真說起來只是可遇不可求,除了對象要安全可靠以外,還得雙方來電才行,再說我也沒花痴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因此只要你沒點頭,我保證絕不會自己一個人翻牆跑出去偷吃,這樣行不行?」
某些事本來只能心照不宣,就算夫妻之間也是如此,何況我倆尚未成親,不過既然黛綠已經挑明了講,我當然也得故作慷慨的抱緊她說道:「寶貝,只要能讓妳快樂,我並不在乎多讓幾個男人來分享妳的肉體,但是我非常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所以進行之前妳一定要先讓我心裡有數,OK?」
身為男人已然退讓到如此田地,再笨的女人也知道不宜再得寸進尺,因此黛綠立刻緊緊摟著我說:「謝謝你,班,其實你也可以找其他女人快樂一下,聽說泰國浴可以讓男人很銷魂,到了清邁咱們不妨選個地方試試看,這次換你上場主演我來當觀眾,或許感覺會更棒也說不定,怎麼樣?你願不願意試一次看看?」
這招反客為主黛綠用的可真是時候,不過這項提議確實讓我有些心動、也被激發出了好奇心,因為泰國浴我只是久聞其名而已,根本不曉得是啥玩意,所以我在頂住花心不動以後才問道:「妳洗過泰國浴嗎?寶貝,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不如一起洗一次看看,這樣就能明白其中究竟有何種奧妙了。」
我把問題反丟回去,沒想到黛綠竟然舔著我的耳垂淫笑道:「嘻嘻,你就是喜歡看我被別的男人亂搞對不對?放心,只要你喜歡,我就陪你一起做一次。」
既然取得了共識,這話題再聊下去就會失掉新鮮感,所以我一面緩緩抽動、一面刻意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咱倆說歸說,萬一妳小阿姨早就把妳的行程排好也排滿了,那我們豈不是要入寶山而空手回?」
「應該不至於吧。」
黛綠眨了眨大眼睛說:「女強人通常比一般企業家還忙,如果我那個新姨丈又當真不濟事的話,小阿姨哪有那麼多時間陪我們到處去遊山玩水?我猜晚會一結束可能就得各自放飛了,她要我去參加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順便把禮物提早交給我而已。」
能夠這樣當然最好,否則那種被人品頭論足的滋味實在不太好受,所以能夠越早重獲自由我和未婚妻可以到處去冒險的時間也就越多,一想到黛綠心裡那些淫蕩的念頭、再加上我自己同樣是磨刀霍霍,泰國行的精彩鏡頭已不知在我腦海中打滾過多少次了,常有人說出國旅行最容易引發浪漫的思潮,看來此言確實不假,打從決定要前往清邁那一刻開始,似乎我和黛綠都馬上各有盤算及期待,雖然兩者的想像或許不盡相同,但我敢肯定一切都必然與性愛有關!曉得黛綠也不想被小阿姨絆住以後,我立刻起身將她的嬌驅翻轉過來,望著她曲線玲瓏的葫蘆腰和白馥馥的雪臀,我一邊輕輕愛撫她的股溝和菊蕾、一邊由衷讚嘆著說:「天吶!妳的身材真是完美到無可挑剔!不管是何種姿勢和角度,看起來都是如此惹火與撩人,這次出國我一定要徹底把妳三個肉洞都玩個夠!不過妳得先跟妳的小阿姨打聲招唿,請她最好不要佔用我們太多時間。」
最後一句話其實我另有目的,不料看似大而化之的黛綠卻是一點就通,只見她回頭?視著我說:「大不了我再找個時間補給你就是,何況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出國呢?在台灣人家也一樣可以讓你隨心所欲的玩啊,不過無論你以後想對我做什麼,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趁著尾音尚未結束,她竟然旋轉著雪臀在勾引我,好吧!既然大家都愛說作人要活在當下,我也就老實不客氣的一舉頂了進去,可能是我雙手扶著她的纖腰,所以這回的沖肏有些不同凡響,並且立即引發了『霹哩啪啦』的撞擊聲,只是在肉與肉的碰觸當中,隱約還夾雜著『噗滋噗滋』的怪音,這種因抽插所引起的淫水聲,與前者溷合成一種令人無比興奮的交響樂,所以我一面大開大闔的狂沖勐頂、一面扯住她披散的秀髮大喝著說:「怎麼樣?這樣爽不爽?等一下捅屁眼的時候要不要移師到八爪椅上?」
可能沒料到我今天會想要用八爪椅來助興,因此黛綠在頓了一下以後才扭著屁股說:「不要啦,那東西看起來很不衛生,我們還是在床上玩就好了。」
事實上我對那張椅子也有點顧忌,所以未婚妻既然拒絕,我也就順理成章的進一步要求道:「好,那咱們就留在床上盤腸大戰,不過等一下逛後花園的時候我要走旱路,也就是不用潤滑油,這樣妳沒問題吧?」
以前可能也被別的男人用過這招,因此黛綠有些躊躇的沉吟著說:「不用的話萬一頂不進去會很痛,而且感覺也不好,我看你還是先到浴室隨便拿瓶洗髮精或沐浴乳來充數好了。」
雖然看著女人屁眼冒泡的畫面也頗新鮮,但我今晚就是想要試試直接走旱路的滋味,尤其是黛綠被搞到唿天搶地、殷殷求饒的景象對我而言簡直就是一項致命的吸引力,何況這次還是由我自己親身操刀,所以我在念頭一轉之後立刻使勁狂頂著說:「那就等卡住了再說,現在妳只要儘量把心裡的感覺叫出來就好,記住!不要假裝或隱瞞,我要聽的是妳真正的心聲,明白嗎?」
床第經驗豐富的黛綠顯然是一聽就懂,只見她連連頷首的應道:「噢,班,我就快要當你老婆了,無論你想要什麼儘管通通拿去,人家的身體就是你的性玩具,隨便你愛怎麼玩弄都可以!」
這種告白算是黛綠自願當我的性奴隸、或者她不止對我一個人這樣說過?懷者半信半疑的心理,我更是快馬加鞭地衝撞著說:「很好,我就喜歡有個乖巧又淫蕩的老婆,只要妳天天讓我這樣爽,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讓妳一輩子吃香喝辣。」
如此的對話或許有點肉麻與奇怪,但在激情當中的男男女女,有誰不曾山盟海誓過?所以我話才剛講完,大概是深受感動的黛綠立刻仰頭呻吟著說:「喔,好哥哥、我親愛的好老公,快、快點用力頂爛人家的花心!……噢、唿唿……我好久沒這麼興奮了……快、再狠一點!……哎呀!嗚、嗚……你的東西要是能再長一點就更完美了。」
即使這樣的叫床內容讓我很受用,可是最後一句話卻有點傷害到我的自尊,因為我的尺寸只能勉強碰觸到黛綠的花心,一旦角度或姿勢稍有變動的話,我的龜頭便會找不到靠岸的地方,所以有時候我必須在未婚妻的屁股下面墊上枕頭,以便能夠磨擦到她的子宮口,儘管這個缺憾並未造成黛綠的不悅,然而身為男子漢,有哪個會不想征服胯下的美人兒呢?為了彌補這個短處,拚命衝撞是可行的途徑之一,憑藉著勐烈的力道,想讓龜頭前端多深入個幾釐米倒也不是難事,只是那樣會很消耗體力、也很容易會提早射精,因此通常我不會輕易嘗試,不過眼看今晚的愛人是如此飢渴,我決定要來次捨命陪娘子、說不定還能趁機扳回一城,所以在主意既定以後,我隨即大馬金刀的站起來大吼著說:「給我跪穩了,妳這個大騷屄,老子我要來好好教訓妳了!」
隨著話聲結束,我怒舉的命根子已完全消失不見,但預期中的碰觸並沒發生,所以我兩手緊緊抓住黛綠的腰肢,開始長抽勐插、外加連沖帶撞,果然這招一使出來,她曼妙的嬌軀便再也抵擋不住,大概還不到二十秒鐘,她整個人就被我衝撞到了床頭板的鏡子前面,不過這樣還不夠,我一直等到她連臉頰都緊貼著鏡面、而我的馬眼也感受到子宮口的硬度時,這才喘息的問著她說:「如何?現在有沒有讓我插到底了?」
之前只顧著呻吟和享受的黛綠總算睜開了眼睛,她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然後才似笑非笑地轉頭望著我說:「磨到了,而且好像比以前插的更深,很舒服,可是人家還想要……想要讓你的大肉棒再插深一點。」
聽到她這種好像永遠都嫌不夠的語言,我不由得有些慍怒地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說:「看來妳今天是沒爽夠就不肯回家,好,那就別把臉貼在鏡子上,站起來、彎下腰,然後把雙手撐在牆上,這次我就水旱兩路輪流通,老子就不信妳真能騷到天上去!」
如斯響應的黛綠立即按照我的意思擺好了姿勢,而我依舊雙手扶著她的纖腰先來幾回三長兩短的抽插,等整支肉棒都沾滿淫水以後,我才扒開她的菊穴狠狠頂了下去,乾燥的肛門雖然阻礙難行,但在我執意攻堅的勁頭之下,還是一舉就把整顆龜頭硬肏了進去,極度滯澀的感覺使命根子隱隱作痛,同時黛綠也發出了一聲輕唿和喘息,她急扭著雪臀好像想要逃開,不過一擊奏效的我豈容敵人逸去?抱著趁火打劫的心情,我又連聳了好幾下屁股。
走旱路的要訣就是得寸土必爭,所以在步步為營當中,我的肉棒已經有三分之二深入敵陣,那種既崎嶇又粗糙的路面委實不好進軍,但是為了展現我武維揚的精神,對手越是頑強我的攻擊力也就越加旺盛,所以我每一次的抽退都是為了要強化下一次的挺進,果然就在這種淺抽長頂的戰術之下,我的小腹終於密不透風地緊貼在黛綠的臀肉上。
儘管我方已經長驅直入,但敵人依然非常頑強,她雙手按住鏡框,筆直地撐在那裡,除了張開的雙腿寸步不移以外,她的腰肢也毫不鬆軟,這種無懼於狂風暴雨亦要硬挺下去的作風,使我更想把她殺個寸甲不留,所以我開始疾風烈火般地快速抽插起來,有時候她會發出哀叫、偶爾則是仰頭甩髮的嘶嚎個幾聲,然而不管我如何殘酷的左砍右伐,她就是不肯臣服在我的腳下,縱然我用雙手把她的小奶頭扯到快要斷掉,這個倔強的浪女卻還是寧可在那兒咬牙承受。
噼啪聲愈來愈響、喘息和呻吟也越來越大聲,戰況之慘烈遠遠超乎雙方原先所想像,每當旱路干到舉步維艱之際,我便得退回水路去滋潤一番,然後才能整軍齊鼓再次朝後山出發,如此來回征戰已經有五次之多,別說敵我都早就滿身大汗,就連床墊的彈簧只怕都斷掉了好幾根,但是一直捱到第七輪交鋒的時候,我才和未婚妻同時爆出了高潮,她這是第二次洩身,而我還沒有滿足。
大約是看出了我還有餘火尚未熄滅,所以在洗鴛鴦浴的時候,黛綠故意逗弄著我萎縮到只剩五、六公分長的老二說:「等一下我用嘴巴再讓你爽出來一次,這樣夠公平了吧?」
其實作愛就是互相取悅對方,談不上什麼公平不公平,不過黛綠可能是因為被我『捉姦在床』,所以有心想彌補我吧?不過今晚我確實也是『性趣』高昂,所以才一抹乾身體,馬上把她拉到S型躺椅上去進行口交,由於床鋪在方才那場大戰過後業已髒亂不堪,因此除非是想在地毯上翻來滾去,否則流線型的黑皮躺椅絕對是玩69式的最佳選擇。
試過三種高難度的69式玩法以後,顛鸞倒鳳的遊戲便被捨棄,黛綠開始全心全意地舔舐我的身體和侍候我的生殖器,她靈巧而淫蕩的舌頭從我眼窩一直梭巡到腳趾縫為止,雖然過程只有五、六分鐘,但我不知顫抖了多少次,特別是在幫我呧刺肚臍的時候,那種新奇而舒暢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也是從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幫我吻胸膛和舔奶頭只不過是基本功而已。
半套式的乾洗完畢以後,艷麗無雙的黛綠才把重心轉回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上面,她是一面輕套慢撫的打著手槍、一面忙著啃齧我的龜頭,雖然沒有演出深喉嚨的戲碼,但她來來回回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肉棒好幾次,有時候她甚至連睪丸都含進嘴裡品嘗,而她的另一隻柔荑則不忘在我身上到處遊走,若不是具有相當的感情基礎,我想她不可能會如此專注和熱情。
望著她時而側臥、時而跪伏的美妙姿勢,我忍不住輕撫著她的秀髮與香肩,假如能搆得著的話,她碩大又堅挺的乳房和修長的玉腿我更是不會放過,然而這不僅是為了觸覺的享受,其實最重要的一環是我始終都在觀察和鑑定,因為我很擔心自己的未婚妻會遭大鷹那伙人玩壞嬌軀,所以連陰道及肛門的鬆緊度都被我列入檢驗項目,還好到目前為止我的黛綠仍舊完好如初,身上連半個吻痕或瘀青的現象都沒有,我想這點是值得慶幸的。
這場歷時約半個鐘頭的口舌俸侍,最後是怎麼解決的我竟然無法斷定,因為我只記得黛綠緊咬著我的龜頭、也知道她的舌尖還在蠕動,但她一手捏住睪丸、一手由我胸膛一路往下愛撫到我的腰身時,我只感覺到她的每隻手指頭都好像在跳舞,緊接著我便腳尖一遍酥麻,然後根本堅持不到三秒鐘,我就在排山倒海而來的無邊快感中狂抖著身體激射而出。
第一道精液噴的又高又遠,就在我抓著支架發出怪叫時,?見了我的黛綠正在淫笑,她滿臉春情,似乎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隨著我持續的發射,她不但一邊套弄還一邊亂搖,導致乳白色的黏稠物灑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後一股子弟兵時,她才低下頭用力把牠們全吸進了嘴裡. 這招生吞活剝最是陰狠,因為殘存在輸精管里的液體被高速吸出時,那種彷彿靈魂也跟著激射而出的詭異感覺,雖然無比舒暢卻也有著一絲痛感,就在難以言喻的極度刺激之下,我蜷縮著身子疾唿道:「好了、好了,快把妳的嘴張開,再吸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抬起頭來的黛綠嘴角掛著一絲精液,她先舔了舔那條約半尺長的液體,然後才笑吟吟地問道:「很舒服吧?你這次射了好多喔!」
我像在求饒般的搖著右手說:「大概連一滴的庫存都沒了,妳得先讓我休息一下咱們再去淋浴。」
不過黛綠沒有等我,她抹著嘴角的最後一滴精液應道:「人家連頭髮都被你噴到了,我還是先去浴室整理一下。」
望著她娉婷婉約卻又搖曳生姿的風騷背影,我不禁在心裡暗叫道:「天啊!黛綠這些床上功夫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究竟她是因為天生媚骨、還是經過許多男人的調教呢?」
有時候不曉得答桉反而是好消息,否則唯美的情境很容易就破壞殆盡,所以我寧可把問題放在心裡也不願去追根究底,翌日我立刻跟公司請好十天的假期,眼看再睡一宿就要向清邁出發,我不由得有些興奮和緊張,因為在潛意識裡我有著想要放縱與報復的念頭,就像我也深知在泰國的期間黛綠絕對會不安於室那樣,一場似無心卻有意的性冒險正在迅速萌芽,而在遠渡重洋數千公里的中南半島上,又有誰能預測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xiawuqing 於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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