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新娘经不住众人好意和不怀好意的反复劝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女儿红,两颊飞上了两朵红云,呼吸也急促起来,被丫头扶进了洞房。而新郎万圭则被众宾客团团围住,还在有一杯没一杯地狂饮不止。
只见新房内红烛高烧,照得如白昼一般;新娘头上蒙着头巾坐在床边。其实此刻戚芳头脑昏昏沉沉,知道来人不怀好意,怎奈一则身为新娘不好翻脸,二则酒喝过量有心无力,只好任人摆布。
坐下后又想,如果不是昨日被强行多灌了几碗黄汤,也不会被奸人夺玷污了身子。如今已铸成大错,怨谁恨谁?只怪自己命苦。
正在这厢思前想后,懊恼不已时,突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人干咳了一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戚芳忙问:“谁?”一个苍老的男声答道:“是我。”一边回答,一边从假山后踱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戚芳的公公 万震山。
原来万震山在酒中洒下了“松筋软骨粉”,可使人在十天之内武功全失。
同时,万震山肥厚的舌头反复在两座圣洁的雪山上流连,留下一滩咸湿而粘稠的口水,发出浓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欲呕。把戚芳差点臭晕了。
四处仍然是鸟语花香,柳条如丝,美景宜人。石凳上却在上演着一出活春宫,或者说,一场人间悲剧。
戚芳低低的抽泣着。老淫贼满意地拔出了乌黑的肉枪,上面满是红白的淫水及血水,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轻而富含蛋白质的蜜汁浸泡久了的缘故。
万震山发出阵阵淫笑,弄得浑身肥肉乱颤。得意之际,又将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狠地挥下,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竟大力拍在戚芳丰满的雪臀之上,打得那雪肌如受惊的小白兔般弹跳起来,立时如胭脂般红了一大片。
“乖媳妇儿,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乖乖听你爹的话,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哈哈哈……”
过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缓缓离开,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如恶梦。
她实在无法想象平时那么憨直善良的师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淫贼”。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足有半个人高。戚芳坐在桶中,只把皓玉般的香肩露在桶外。桶中盛满热水,水面漂浮着朵朵玫瑰花瓣。花香混着美人肉体散出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偶而和媳妇亲热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却把刚刚兴奋起来的戚芳凉在一边。
戚芳尚未生育,加上“天生一个仙人洞”,本就是令男人欣赏享用的绝代尤物,下身的风流孔儿就算被操千百遍后还是一样美丽,更何况自从入万府后,她被人干的时候还不算多。
戚芳作木瓢从桶中舀起一瓢水,从头顶“哗哗”地冲了下去,然后一甩头,水花四溅,动作曼妙之极。
吴坎向冯坦使了个眼色,冯坦会意,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竹管,从窗户的小洞处轻轻朝里吹气,脸上露出迫不急待的神情。
一股淡淡的白烟飘入屋内。这是吴坎从下三滥的江湖术士手中买来的“失魂酥骨散”,无毒,却可以使人三个时辰内四肢失去行动之能,但其他感官却保持正常。
不一会儿,桶中的戚芳就感到有些飘飘然,双眼也开始迷离恍惚起来。
在模糊里的意识中,戚芳感到自己回到了湖南沅陵乡下自己熟悉的家。
师兄和自己正在对练武功。自己使出一招“万井人猪灭”,长剑从右向左下猛砍,师兄忽地跃起,躲过剑招,一招“人现葵花落”,长剑衔于口中,自上而下双掌合击自己太阳穴。
戚芳花容失色,扔掉宝剑,向后便倒。狄去身子低得更快,竟从后面将戚芳稳稳接住。
戚芳长出一口气,正要骂师兄不留情面,让自己败得太惨,却被狄云双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的一对宝贝肉球儿被男人的双手捂住,把戚芳羞得满脸通红。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竟在那对活宝上大肆轻薄起来,十指用力猛抓,似要把奶子捏爆。
虽然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眼前还如隔了一团雾,但戚芳还是可以辨认出眼前这人绝不是自己的师兄。是谁呢?戚芳一边努力挣扎,一边苦苦回想。
戚芳又气又急,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四肢似被灌了铅,又好象身在云端里,软得如一滩泥。
从肉团上传来的丰盈和弹性让吴坎爱不释手。好象双手牢牢粘在那两个肉团上了。
此时戚芳那丰满的后部上,也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并已稍稍陷入了那团臀肉中的沟壑中。
吴坎那张臭嘴也在戚芳的脸儿上不断蹭来蹭去,坚硬的胡须将她扎得生疼。一阵阵口臭味不断喷到戚芳的脸上,弄得她几欲呕吐。
戚芳不断挣扎,头发散乱,神情哀怨凄楚。张嘴想喊,嘴里却早已塞入了自己的亵裤。
身子前倾,想躲开吴坎的魔手,反而将两座山头要塞落在了另一个淫贼之手。
冯坦的双手已毫不客气地迎面握住了美女的乳房,并张口将半拉奶子含在嘴中。
虽然没有奶水涌出,但更显得清香可口,令冯坦胃口大开,不断分泌着唾液。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竟拈着戚芳另一个奶头,不断地扯动着戚芳的另一只大奶子。
四只手,两张嘴,尽将这一对美女香乳当作了丰盛的大餐,吃得大快朵颐。
在两人的粗暴蹂躏下,戚芳的两只美乳已经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手指印,衬着周围的雪肤,显得凄美绝伦。
淫贼冯坦玩够了这对大奶子,直接将下面早已竖起的肉棒塞进戚芳的下身,就在水中抽送起来,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弄得水花四溅。
由于是在水里,插起来十分肉紧,并且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不一会儿戚芳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一丝丝淫水从戚芳的肉穴口吐了出来,是淡淡的白色。
吴坎却还是孜孜不倦地摆弄着戚芳的肉团。此时他将两粒奶头儿用力往上提。
吴坎下面的肉虫早已变成了一根笔直的钢枪,直接塞在戚芳那雪白肥嫩的屁股蛋里。确切地说,是那条屁股沟里。
因为两人的身子都是光着的,这样肉挨肉的刺激,各自都分泌出了好多体液来。
吴坎双手借着奶房之力,就势在屁股沟中抽送起来,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肉棍子在美人屁股沟中肉褶的不断磨擦和两旁软绵绵却富有弹性的屁股蛋的猛夹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粗黑有力的肉枪在屁股沟里滑动了一袋烟工夫,吴坎将身子稍微后撤,扶正肉枪,对准戚芳的菊花蕾刺了进去。
括约肌拼命收缩,嫩肉从四面八方夹住龟头,让吴坎感到阵阵肉紧。
就象老牛犁地一般,在戚芳的后庭肉道中用力耕耘,美肉紧夹,感到说不出的受用。
戚芳却感到肛门被撕裂了一般,全身肌肉都崩紧了,疼得冷汗直淌。
在肉枪的酷刑下,戚芳的直肠壁擦破了,血流了出来,将桶水染得通红。
吴坎见了鲜血,反而兽性大发,挥起蒲扇般的两只巨掌就向两个肉臀儿击去。
戚芳不由得紧闭双目,她已不敢看到自己身体被蹂躏的样子,那会让她发疯。
冯坦会意,两人一手从腋下托住戚芳,一手撑着桶的边缘,两足一蹬,将戚芳架出桶外。
少妇红扑扑、娇嫩嫩的脸儿紧紧地依偎着男人下身那两团肥大多毛的臭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下方吴坎的肉枪还在捣洞不止,每次抽入抽出之际均带动戚芳的两片阴肉凹进翻出。
女人的淫水被阳具从女人的水帘洞中不断挤出,顺着大腿根流到地板上。
冯坦的色心越炽越烈,竟用手将戚芳的眼皮撑开,将硕大的龟头刺在了戚芳的眼球上。
万门七弟子个个都是无耻好色之徒,只是这几人对色的爱好各各不同。
小师弟沈城,喜欢偷女人的衣物,特别是内衣,按现在的话说,是个“恋物癖”。
周坼贪婪地舔着戚芳的香舌,阵阵馥郁甜蜜的肉味不断地从他的舌尖传了过来。
大约吸了一顿饭功夫,周坼的舌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戚芳的口腔。
舌头探进了鼻孔,很干净,不仅没有一丝不好闻的气味,而且还有一丝清香。
戚芳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眼。她觉得男人都是奇怪而讨厌的东西,竟然会对自己的眼睛感兴趣。
终于放弃了美人的眼睛。舌头一路直下,经过下颌,脖颈,在戚芳的双乳上停了下来。
周坼的手加大了力道。戚芳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连牙关都咬紧了。
虽然下体早已“怒棍冲裤”,但是周坼还是要细细体会交合前那种挑逗给人的快感。
但此时此刻,在漆黑的夜色里,也许只有这种嘴、手的触摸最能引起男人的色欲吧。
当戚芳已感到左乳不再属于自己的时候,周坼才停止了对左乳的施虐。
周坼对戚芳这一对美奶玩弄了接近一个时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一对活宝。
此时已交三更天。满天星斗辉映在深蓝的夜空里,四周一片宁静,远远地从街的那头传来打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如此良夜,如此佳人,却被淫贼无情玩弄于股掌间,也是造化弄人。
龟头一跳一抖,仍是兴奋不已。阴茎上短而粗,看得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鸡蛋大的龟头耀武扬威,似一头猛兽欲择食一般。
周坼褪下戚芳的夜行服下装,将粗大的阳具对准戚芳的肉洞,尽根而入。
男人的阳具如拉锯般在戚芳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不断地带出一汪汪的淫水。
将周围草地打湿了一大遍。分不清小草尖上沾的是露水,还是淫水?
周坼感到戚芳的两片阴唇又暖和又柔软,夹得自己的龟头好不舒服。而整个棒身则在紧凑香暖的肉洞中更是感到温暖如春。
抱定美人丰润滑腻的后部,狂插了五百来下,忽然精至,遂一古脑儿喷在美人的花心里。
周坼解开了戚芳的穴道,冷冷地道:“弟妹,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此一笔勾销,否则,我把你今晚的行动说出去的话……嘿嘿,恐怕你的万府少奶奶的地位就不怎么妙了。”
这边戚芳穿好衣服,羞愤难当。只好悄悄溜回房里。只觉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别说再去探监了,连行动都很困难。
全身上下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涎,好象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连皮肤都绷紧了。
下身还象塞了一个大木杵似的,大概是男人阳具太粗大,把戚芳的阴道都扩大了。
戚芳心知,自己的行动已被万府的人监视起来,要想出去见师哥是太困难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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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小说内,除《鹿鼎记》之外,最喜欢的就是《连城诀》了。《连城诀》也是我看武侠小说的第一本书。狄云和水笙历尽千辛万苦中能成眷属,是最令我感到欢喜的结局。
这一次终于完成这一篇“外传”,总算一圆我多年来的梦想。虽然笔法剧情低劣,但终究是我苦思良久,耗费一番心血而成,诸位看官给个回应吧!另外,这一篇文章一定不会有头没尾,一定会有个交代的,一定。
最后,本文的情色内容不多,盖因我欲千方百计保住水笙的贞洁,所以喜好重咸口味的看官,就请多多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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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肤色微黑,极为俏丽的容色上布满了疲倦神色,一身青色长衣沾满了风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轻轻叹口气,包袱内只剩下最后一件首饰,变卖之后所得的金钱也只能够应付五、六天的开支,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呢?
正思量间,路旁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隐身其内,少女立刻提高警觉,宝剑出鞘,指着草丛叱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嘿嘿┅┅倒挺机灵的┅┅”冷笑声中,一名面貌猥琐的男人,涎着脸的从草丛中走出来,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淫笑着∶“才不过抓个痒而已就被你发现了┅┅不错┅┅功夫不差啊┅┅”
“报上名来!”少女见到男人无耻的模样,心中更怒,潜运内力准备动手。
“无耻!”少女娇叱一声,挺剑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见状,口中大喊一声∶“我的妈呀!杀人啊!”着地一滚,堪堪避过这一招,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姑娘别生气,咱们搂搂抱抱亲嘴岂不快哉?何必动手呢?”
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惊险的躲过。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留神了!”手臂一挥,长剑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么样?‘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你什么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乳’时她的神情啊?”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这样好脾气。”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后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 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么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么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后,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凤菲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 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仿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就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馀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阳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么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来。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的后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后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肉棒来安慰你。”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炙热的龟头顶在水笙紧闭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于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现了那个面容┅┅
张福被这么一搅,什么兴致都没了,抽出阳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伤。
“什么!”张福大吃一惊,叫道∶“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后飞出,口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莫少风回过头,见妻子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后堂走了出来。
凤菲道∶“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么‘欺犯她者,就是与风虎云龙为敌’?”
“有是有,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莫少风道∶“难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来竟落在张福的手里。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过一直分不开身。”
“少龙,你别吓着人了。”凤菲走进房内,笑着把莫少龙赶出房外,来到床边坐下,柔声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这里一切安全。”
“这里是┅┅?你是谁?”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美妇,但水笙打从心里的感到安心。
“水姑娘,我是┅┅”凤菲把一切向水笙说明。水笙侧着头,道∶“你这么说,我倒有一点印象┅┅莫少风┅┅莫少风┅┅啊!我想起来了,莫少风就是那个大胡子哥哥!”
凤菲笑道∶“正是,正是,不过他以前是大胡子,现在不是了。大哥,你进来吧!”
莫少风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进入房内,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对我们莫家的恩惠,是永远也报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红了,凤菲埋怨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瞧你,把人家弄哭了。”
“凤姊姊┅┅”水笙扑在凤菲的怀里痛哭失声,因为想起了父亲,也因为这一个月来独闯江湖的艰辛。
凤菲只是温柔的轻拍水笙的肩头,柔声道∶“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凤菲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莫少风的腰,一手抵着丈夫厚壮的胸膛,一手忘我的搓揉着自己的美乳,股间不停的向上迎合着强力的冲击。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凤菲娇躯乱颤,乌黑的秀发飘荡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小汗珠,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莫少风略微粗暴的蹂躏之下,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来了┅┅来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凤菲已经泄出了两回,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感觉到穴内仍是坚实满涨,丈夫仍是埋头苦干,当下一脚踢开丈夫。
莫少风正爽快时却被中止,当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爱妻,正要说话时,妻子却一个掉头,张嘴含住自己的阳具,口中含糊的说道∶“舔我的穴┅┅用舌头┅┅”
莫少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妻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凤菲吸了好一阵子,见丈夫的阳具仍是不停的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媚声道∶“人家嘴巴好酸┅┅”顺手打了丈夫的阳具一下。
莫少风痛得叫了出来,心里一发狠,调转枪头,往妻子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莫少风只觉得阳具的趐麻感越来越强烈,腰眼发酸,当下运起“霹雳手”的内力,阳具登时涨大一倍有馀,而且更加坚硬,搞的凤菲是哭天喊地高声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肉棒┅┅干死妹妹┅┅”浪叫声中,凤菲又泄出了一次。
莫少风再也憋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疾射而出,注入妻子的秘穴内。莫少风顽皮心起,拔出仍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妻子秀丽的脸庞,射得凤菲满脸都是精液。
“讨厌,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种味道。”凤菲没好气的埋怨丈夫∶“黏糊糊的,你以为很好受吗?”
凤菲在一旁早就听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铁干这厮实在太过无耻,枉称还是‘南四奇’四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这种人齐名,我就忍不住要 心。”
莫少风沉吟道∶“南四奇与北四怪分领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们就这要去找他理论,恐怕会惹起不少风波。南方现在以花铁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独大,形势更加对我们不利。”
莫少龙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说的不错,讲不过就打。况且我们就不一定会讲输他。”
莫少风瞪了莫少龙一眼,道∶“如果世间是都可以这么解决,讲不过就打,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凤菲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花铁干?水妹妹的名节就这样任人糟蹋?”
莫少风叹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总得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能恢复水姑娘的名誉,又能不伤南北武林的和气。”
凤菲驳斥道∶“放屁!我们姑娘家的名节难道就不重要?大局为重,大局为重,难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铁干强奸了,你也以大局为重?”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铁干算帐,不把那厮的皮剥下三层来,我绝不罢休!少龙,你去不去?”
莫少龙兴奋道∶“去,当然去,我当然要去,让他们瞧瞧我们北四怪的威名不是嘟嘟乱吹法螺的。”
莫少风道∶“少龙你┅┅唉┅┅”莫少风知道妻子平日虽然以自己的主意为主意,但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时,却是任何人挡也挡不下来∶“好吧,你们既然要去,我也不阻你们,不过切记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凤菲道∶“花铁干若有我值得饶的地方自然会饶过他,否则我非要打的他不成人形,连他妈都认不得。”
水笙让莫少龙这一逗,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欣喜这世间原来还是有好人,而自己的名誉恢复可期。
莫少龙见状,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来可多好看。”
水笙道∶“多谢凤姊姊,多谢┅┅龙弟┅┅”说到这,水笙无暇的脸蛋不禁浮起了两片红霞。
莫少风和凤菲夫妻两看在眼里,相视一笑,心里都起了相同的念头。
凤菲道∶“这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说的服服贴贴。况且水妹妹独身一人,早点找个归宿也是好的。”
凤菲道∶“之前几次给少龙介绍亲事,都给他装疯卖傻的轰了出去,你知道为何?”
凤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声道∶“所以我说你老扳着一张脸,少龙见着你就怕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凤菲笑道∶“少龙是我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气习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告诉你,少龙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凤菲道∶“之前的几门亲事,叫介绍来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龙小个一二岁的,而少龙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这就留意上了,原来是因为我的关系。”
凤菲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弟弟,这叫做‘恋母情结’。”
莫少风一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水妹妹比少龙年纪大三岁,不多也不少,你没看见少龙盯着水妹妹的那种神情?”
莫少风兄长脾气又发了,道∶“少龙盯着水姑娘看?岂有此理,书是读到哪里去了?这岂非太失礼了?明早我好好说他几句。”
凤菲道∶“你别多事,少龙可是以礼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岂不也是无理至极?”
这一边,莫少龙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日间水笙的娇态,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头怦怦乱跳,呼吸加速。
另一边,水笙则是支颐着眉头,坐在桌边静静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爱,想起了表哥的无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想起他的时候比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经听他提起过要报仇,仇家好像是万震山,万震山自己也曾经见过,武功也不低,但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爹爹几次不欲见他,他却厚着脸皮也不肯走。
他找万震山报仇,结果如何呢?他练了血刀恶僧的刀谱,武功应该进步很多吧?但及不及的上万震山呢?
他似乎还有一个心爱的师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难道会落的没有结局?
“凤女侠和莫少侠这次来到江南,不知去过西湖了没有?若还没去过,明日老夫┅┅”
凤菲、莫少龙和水笙一行三人来到江南找花铁干讲理。花铁干见三人来势汹汹,尤其领头的“母老虎”凤菲更是一副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脸色,当下摆出笑脸,设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凤菲见花铁干以礼相待,而且毕竟人家是前辈,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就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先看看花铁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龙可就没那么好耐性了,三番两次要挑明了讲话,却都被花铁干东拉西扯,乱以他语的蒙混过去,一下大谈武林轶事,一下介绍江南风光,听的莫少龙是一肚子火。
“真多亏了你们,水侄女才得以平安归来,老夫在这里替义弟多谢二位的相助。水侄女,多吃点,这两个月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会儿就到。”
水笙只吃了几口,就一直低着头不讲话,听到表哥汪啸风要来,浑身一震。
莫少龙听他提起汪啸风,心头更气,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道∶“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水姑娘的事。”
花铁干笑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水四弟不幸遭难,我自当负起照顾水侄女的责任。”
凤菲见莫少龙这样的沉不住气,恨不得就要翻桌动手,而花铁干仍是老神在在,笑脸相对,暗暗心想∶“花铁干这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大哥不欲和他正面冲突。”
这时汪啸风来到,一见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想死我了。”
水笙娇躯剧震,抬头一看,只见汪啸风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许多,双眼布满血丝,显是因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担忧。
想起昔日两人双骑行走江湖,虽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许非卿莫娶,非君莫嫁,是何等的幸福喜乐,不禁眼眶一红,恨不得扑入她的怀中痛哭一番,以发泄心中种种愁绪。
而汪啸风何曾又忘得了水笙呢?他与水笙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同行侠江湖,是人人欣羡的一对,舅父水岱几次暗示要把女儿嫁给自己,更是让自己高兴不已。
这次水笙出走,汪啸风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非常担心,终日无思茶饭,担心表妹会遭到什么灾祸,毕竟两人十数年的情感终究无法立刻割舍,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莫少龙现在一颗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了,见到水笙的旧情人出现,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见汪啸风过来纠缠,立刻说道∶“水姑娘说不想见到你,你还不滚!”
汪啸风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两人,一名艳丽非常的美妇和一名俊逸潇洒的青年,不禁多看了美妇一眼,转向青年道∶“你是谁?凭什么叫我滚?”
莫少龙道∶“我叫莫少龙,北四怪风虎云龙的龙就是┅┅”说到一半,只觉得眼前景象一晃,脑袋非常沉重,全身转绵绵的似乎一点力也没有,心里一惊,勉强转头向花铁干看去。
只看见花铁干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莫少龙刹那间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凤菲功力较深,发现着了花铁干的道,奋起馀力站了起来,喝道∶“花铁干你┅┅”想要动手却觉得丹田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好卑鄙┅┅”
花铁干冷笑道∶“凤女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凤菲也晕倒在地。
只留下一脸惊疑的汪啸风不知发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铁干凶狠阴毒的豺狼神情。
凤菲历练江湖已久,压下心头的惊慌,暗暗静神凝思∶“我敬花铁干是武林成名的前辈,虽然人品不佳,但总不至于行那小人之道,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饮食中下毒。到底是什么毒那么厉害,连我都没发觉?”
正凝思间,花铁干和汪啸风走了进来。花铁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凤菲的裸体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而汪啸风则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花铁干的身后,不时偷偷抬起头来看着裸身的凤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凤菲给花铁干的眼神看的心头发毛,怒道∶“花铁干,你还不放开我们!”
花铁干笑道∶“凤女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无色无味的‘化功散’,我估计最少你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花铁干道∶“血刀门的恶僧是如何恶法,凤女侠你问我水侄女应该会比较明白,哈哈。”
汪啸风听花铁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铁干笑道∶“汪贤侄,你不必急。凤女侠,我自从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妇俩一会,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丰满的肉体┅┅”
花铁干淫笑∶“男人剥光女人的衣服想干嘛?凤女侠你不会不知到吧?”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虚传,被脱的赤条条的仍是好大的脾气。若是在平时,我怎赶捋虎须呢?不过面对一个裸身的女人,那还有什么敢不敢?”
汪啸风似乎被花铁干狂邪的气势所感泄,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贪婪的看着凤菲雪白的肉体。
凤菲心里暗暗心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难道不怕我风虎云┅┅”
花铁干大笑打断凤菲的话,从怀中取出一物,道∶“你看这是何物?”
花铁干道∶“北四怪风虎云龙好大的名头,但在我花铁干的眼中不过是个屁而已。‘翻天云’杨四海上个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于莫少风┅┅嘿嘿┅┅”
风虎云龙排行第三“翻天云”杨四海精于伪装和医术之道,七巧神针是其贴身携带之宝物,用来替人针灸疗伤,灵验无比,现在落在花铁干的手里,定是凶多吉少。
“至于莫少风┅┅”花铁干道∶“近十年来好响的名号,老子听了就不爽。‘人屠’仇猛、‘山鬼’厉向、‘沙龙’王宝┅┅”一连说了七八个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盗悍匪,行事凶残、杀人如嘛。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灭,中原武林唯我独尊,到时候我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人不听我号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菲叫道∶“你疯了!我丈夫不会被你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会来找你。”
“是啊,我疯了,我是个疯子,要来强奸鼎鼎有名的凤女侠,哈哈┅┅哈哈哈┅┅”花铁干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胯下的阳具早已怒张,吐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那要试试看才知道。”花铁干枯瘦的大手抓住凤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了起来。
凤菲的身体何曾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花铁干一碰到她的肌肤,凤菲立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 心欲吐,边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边嘴里叫道∶“住手!”
凤菲扭动身体却更激起了花铁干的淫欲,手指用力捏住凤菲樱桃般的乳头,向上拽起,凤菲敏感之处受到侵犯,身体立刻诚实的做出反应,乳头高高挺起,乳晕泛着粉红色的光芒。
花铁干笑道∶“莫夫人很敏感哦,跟处女一样,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是不是丈夫没有好好疼你啊?”
凤菲羞愤欲死,不停的剧烈扭动身体,呼叫道∶“┅┅住手┅┅畜生┅┅住手┅┅”
花铁干用力揉着凤菲两片娇嫩的秘肉,伸出舌头吸舔凤菲丰满的乳房,汪啸风则是抓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进凤菲紧密的菊穴。
“啊┅┅”凤菲悲鸣一声,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竟会落入两名无耻的淫贼手中,心内悲苦,大叫∶“大哥┅┅愿来世再做夫妻!”牙齿用力在舌头一咬,舌头断成两截,大量的鲜血涌出。
花铁干大惊,没想到凤菲竟如此贞烈,连点凤菲周身十数穴道,想要止住泉涌般的鲜血,但终究为时晚矣,凤菲已失血过多,香消玉殒。
花铁干大怒,叫道∶“你以为自尽就没事?放屁!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你,难道对付一个死女人我会没办法?”解开凤菲尸身的绳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凤菲尚有微温的尸体上,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凤菲的秘穴内。
花铁干大叫一声∶“紧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不停粗暴的蹂躏着凤菲浑圆的乳房,舌头用力舔着凤菲的脸。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狂态惊得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奸尸的恐怖景象。莫少龙目欲裂,嘶喊道∶“住手!花铁干!你这他妈的狗养的杂种!住手!”
花铁干回头看了莫少龙一眼,双眼发红,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是要奸死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说完,又猛烈的抽插凤菲的秘穴,凤菲的穴内流出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会放过你的!”莫少龙叫道∶“王八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花铁干“嘿嘿”冷笑,拔出阳具,把凤菲的尸体翻转过来,扒开屁股肉,阳具又重重得插进凤菲的菊穴内。
不一会儿,花铁干浑身一抖,在凤菲冰冷而紧密的菊穴内射出阳精。花铁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拔出垂软的阳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花铁干狂笑道∶“水笙这烂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对的起我那该死的结义兄弟?哈哈,哈哈。”
花铁干一拳打在汪啸风的肚子上,汪啸风被这突来的一击打的如虾米般蜷曲着身体倒在地上。
花铁干道∶“怎么?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勾搭淫僧的淫妇?我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妈的老子我胡诌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那小淫僧干上,这他妈的小淫妇还是个处女,还没开过苞!”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话惊的叫了出来,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过现在老子就给她开苞,干的她爽歪歪!”花铁干有点失了心智,狂笑来到床边,道∶“我那结义兄弟不知道前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生出这样一个标致的女儿,哈哈,哈哈!老子现在就来尝尝处女的滋味┅┅”
莫少龙呕出一口鲜血,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知道体内的毒素因此减弱了几分,运起家传“霹雳手”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向外一绷,牛筋绳登时断裂。
莫少龙一脚踢翻汪啸风,狂运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铁干扑去。
莫少龙一招得手,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右手抢起水笙,转身往门房的方向窜去。
花铁干挺腰弹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捣黄龙”击向莫少龙,莫少龙展开凤菲所传的“虎纵术”,避过这一招,几个纵跳之后,带着水笙逃逸无踪。
两人千辛万苦回到洛阳城,却发现莫府已被烧成一片白地,忙问邻人发生何事,竟是数日之前七八名强盗强闯莫府,围攻莫少风,莫少风奋起对抗,击死五人,但莫少风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败死,敌人临走前放火烧屋。
莫少龙悲呼一声,向后摔倒。左肩上的重伤和亲人死亡的噩耗,让数日来心力交瘁的莫少龙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猛吐鲜血,悲啸一声,就此死去。
水笙安葬了莫少龙,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善终,心内凄苦万分。
想到花铁干从此独霸江湖,自己的处境更是危险,天下之大,难道竟无我水笙栖身之地?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一颗不适应于险恶江湖的心,一颗足以让自己终身无畏依靠的心。
水笙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内,洞内的一景一物还是跟当初离去时一模一样,只是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狄云在丁典和凌姑娘的坟前种了几百棵菊花。他没雇人帮忙,全都是自己动手。他是庄稼人,锄地种场的事本是内行。只不过他从前很少种花,种的只是辣椒、黄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
他离开荆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马走上征途。他不愿再在江湖上厮混,他要找一个人迹不到的荒僻之地,将空心菜养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