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婭的舌頭舔著我的雞巴和睪丸,王者香的舌頭在我的屁眼上刮來掃去。我的屁眼從來沒有遭到女人舌頭的攻擊,隨著王者香舌頭的侵襲,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傳遍全身,雞巴脹得又粗又大,我的手按著伊婭的頭,把雞巴拚命往她的嘴裡插,插得伊婭直翻白眼。
伊婭從嘴裡拔出雞巴說:「你要肏死我了。你的雞巴都捅到我的胃裡了。」
我說:「太誇張了吧?我的雞巴有那麼長?」
「你的雞巴讓者香這個淫婦逗弄得變粗變長了。」伊婭扶著我的雞巴,慢慢插進她的屄里,雞巴立刻被屄里的嫩肉緊緊包圍。
我的雞巴在伊婭的屄里抽插了幾下,忽然想起上次肏王者香時,曾經說過要報考她「肏屄學」的研究生,就說:「我已經報考了王者香『肏屄學』的研究生,她是我的導師,我今天要搗一搗老師的騷屄。不然還叫什麼『搗師』!」
正在舔屁眼的王者香說:「錯!你對導師的理解是錯誤的。」她把一根手指含在嘴裡舔了舔,冷不防把舔過的手指插進我的屁眼裡。
她的手指好像變成了燒紅的鐵棍,插在我屁眼裡火辣辣,有一種燒灼的疼痛,我不禁大喊起來:「啊――」
王者香說:「這才叫導師――老師用手指搗學生的屁眼。」
我說:「男導師難道也搗女學生的屁眼?」
王者香說:「男導師既可是搗女學生的屁眼,也可是用雞巴搗女學生的小屄。」
我說:「要是以此類推,導演就是「搗眼」,男導演可以搗女演員的屁眼和騷屄,女導演可以搗男演員的屁眼:導播就是用雞巴或者手指搗播音員。」
王者香說:「孺子可教也。」
我說:「導演、導播只要搗就行了,你是教授,導師,對學生總要指導吧?」
王者香說:「我現在不正在『指搗』嘛。」她的手指在我的屁眼裡抽動起來。我說:「我明白了,指導就是用指頭搗學生的屁眼。可是你身為教授,總要教導學生一番吧?」
王者香沒有回答,插在我屁眼裡的手指狠狠一捅,我立刻疼得大叫起來:「你老公要被你捅死啦――」
王者香說:「這就是『叫搗』――你一邊叫我一邊搗!」
「很好,你不愧是『肏屄學』大師!」我說,「我現在是徹底明白了,凡是帶導字的職務,都要搗――搗屁眼也行,搗小屄也行。難怪人們都爭著要當領導,原來是領先搗,領頭搗,他搗完了別人才能『搗』!」
王者香說:「回答不夠全面,領導不僅自己要搗,還要組織和引導大家來搗!」
我不想和她探討肏屄的學術問題,就猛力把她按在床上,舉起雞巴狠狠插進了她的屁眼,立刻展開一輪瘋狂的抽插,肏得她浪叫連連:「我的屁眼還是『處女』……肏死我了……我的屁眼都讓你肏爛了呀……」
伊婭狡黠的一笑,說:「你嚷什麼?難道你淫蕩的『處女』屁眼,不應當貢獻給我的老公?」
王者香說:「他也是我的老公。」
伊婭說:「那你更應當獻愛心,做奉獻啦!」她的手在王者香的乳房上肆意蹂躪。
我一邊插王者香的屁眼,一邊問:「你快說,我現在是是什麼搗?是『叫搗』還是『領搗』?」
她說:「你這是擊倒。我被你『雞搗』――用雞巴搗!」這個騷屄說話總是出人意料。
伊婭揉搓了一陣王者香的乳房,覺得不過癮,就伸出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屄里,說:「讓我來『指搗』『指搗』你!」
我說:「伊婭,這個騷屄的敏感部位在大腳指和二腳指之間,你趕緊按她這個地方,舔也行。」
伊婭把手指從王者香的屄里抽出來,抓起王者香的腳按摩起來。王者香遭到我和伊婭的夾攻,騷浪得一塌煳塗,淫蕩的詞句妙語連珠:「老公,你好棒……插,一插到底……搗,直搗黃龍……日,一日千里……」
王者香逗得我和伊婭都笑起來。在我們的笑聲中,她的屄里的淫水一瀉千里。
王者香高潮之後,我舉起血脈憤張的雞巴對伊婭說:「你的屁眼要不要做奉獻?」
伊婭毫不含煳地說:「要!」
我在雞巴上蘸了一些淫水,慢慢插進伊婭的屁眼裡。伊婭立刻唿叫起來:「疼死我了……慢點,我的屁眼也是『處女』啊……」
「又一個『處女』屁眼遭到破壞!」王者香手指又插進我的屁眼。
我說:「我的『處男』屁眼也遭到徹底破壞。」
王者香手指在屁眼裡反覆摸索。我說:「我不是清朝銀庫里的庫丁,屁眼裡不會藏銀子。」
她嘿嘿一笑,說:「那可不一定。」
她的手指不知在什麼地方用力按摩了一下,我立刻產生了要射精的感覺。我說:「你這個騷屄摸的什麼地方,怎麼會有射精的感覺?」
「前列腺。」王者香說,「按摩前列腺當然會產生射精的感覺,不然男同性戀肛交還有什麼意義?」她又按摩了幾下,我守不住精關,精液飛射進伊婭的屁眼裡。
射精之後,我仰臥在床上閉目養神,伊婭抓住我的雞巴套弄了幾下,雞巴又挺立起來,她的小屄對準雞巴,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騎在我身上激烈顛動。王者香也趁火打劫,騎到我的頭上,騷屄緊貼著我的嘴巴。我馬上伸出舌頭,猛舔她的陰蒂和陰唇,最後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屄里。
兩個人都高潮之後,都像小貓一樣偎依在我的懷裡。開始還互相調笑,但是我覺得眼皮漸漸發沉,意識逐漸模煳起來。
我不知睡了多久,朦朧之中忽然覺得肚皮上涼森森的,就睜開了眼睛。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紗廉,射進了房間裡。
坐在我身邊的伊婭,一手拿著調色板,一手揮動著畫筆在我肚皮上作畫。我的肚皮上的畫面是一男一女在肏屄,隨著我每次唿吸肚皮的鼓動,男人的雞巴就和動畫一樣在女人的屄里抽動。我驚訝這個騷屄構思的巧妙,竟能利用人體的功能,製作出最本初的動畫。
我說:「你是不是又要拍照,輸入計算機收藏?」
她說:「那太麻煩了,我用刀子把你肚皮直接割下來收藏,多真實,多有收藏價值!」
「你這是在謀殺親夫!」我說,「二戰時納粹曾經用人皮做燈罩,你比納粹還要狠毒!」
「諺語說過:「最毒婦人心』嘛,謀殺親夫有什麼奇怪的!」伊婭畫好最後一筆,說,「不許洗掉,我每天都要欣賞這副佳作。」
「我無法保證你的你的作品不受磨損,你還是送到美術館收藏吧。」我說。
伊婭說:「只要美術館出價合理,你這個意見不是不能考慮。」
我說:「古代有白起『殺妻求將』,現在有伊婭『殺夫求名』。」
伊婭說:「我殺夫是求財,不是求名。這點你要搞清楚,不要誤導大家。」
我一面和伊婭唇槍舌劍,一面穿上了衣服。等我起床之後,才發現王者香已經不在了。我說:「者香呢?」
伊婭說:「她昨天晚上就回到她的姦夫劉四海那裡了。」
我洗臉的時候,伊婭一直在衛生間盯著我,不讓我洗掉肚皮上的肏屄「動畫」。直到我穿好衣服,她才放心地離開衛生間。
吃過早飯已經9點多了,我急忙打車趕往公司。計程車開出沒有多遠,我的手機響起來。電話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羅哥,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忘記了?」
我不知道打電話的是誰,答應的事情自然更無從說起,只好含煳地說:「記得記得,怎麼會忘記?」
那個女人說:「記得就好。你什麼時候給我戴屄環?」
原來是席愛珍這個妖精。我說:「今天下午。你2點鐘到我的辦公室。」
席愛珍的聲音里有些失望:「到辦公室啊,不能到你家裡嗎?」
我不便說伊婭住在家裡,只是說:「先到辦公室再說。」
掛斷電話我沒有上公司,又來到上次給玲玲和秀秀買耳環的首飾店,花了4千多元買了一副白金鑲紅寶石的耳環。
下午,席愛珍準時來到我的辦公室。這個妖精今天來這裡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她不僅塗了唇膏,畫了腮紅和眼影,還貼了假睫毛。她原本就不難看,經過這樣一番「裝修」,越發顯得明眸皓齒,國色天香。
我說:「你打扮得這樣漂亮,是不是想勾引我?」
這個妖精無恥地笑著說:「就是為了勾引你來的,當然要全副武裝。」
我拿出裝著耳環的絲絨盒子,放在寬大的班台上,說:「你是首飾行家,不知道這副耳環是不是合你的心意?」
這個妖精和上次看到玲玲的耳環一樣,再次張大了嘴巴。她說:「你隨便買副耳環就行了,買這麼貴的東西幹什麼?」
「寶劍贈壯士,紅粉贈佳人。只有貴重的耳環才能配你這樣靚麗的美女。」我說,「再說,耳環只有到了你身上才能增值。」
這個妖精驚異的說:「為什麼戴到我身上才能增值,難道戴在別人身上就會貶值?」
「對。」我說,「因為你是白天戴在耳朵上,晚上戴屄上。」
「壞蛋!」這個妖精啐了我一口,「不過你是個討女人喜歡的壞蛋。」
我把耳環塞到她的手中,說:「回去趕緊在屄上打個洞戴上吧。」
妖精說:「我來的時候已經在屄上打好了洞,現在我要讓你給我戴上。」
我說:「小姐,這裡可是辦公室耶!」
妖精撒嬌地扭動著身子:「我不管,我就要你在這裡給我戴上。」
到了這種時候不能和女人講道理,只能乖乖服從。
我鎖好辦公室的門,這個妖精已經脫了褲子躺在長沙發上,兩條腿分成了一個人字,濃密的陰毛像山坡上叢生的灌木,覆蓋著雪白的肚皮和小屄,小屄的洞穴中露出粉紅嬌嫩的蚌肉,洞穴中溢出的淫水拖著長長的絲。
我的雞巴騰地豎立起來。我心裡有點發慌,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肏這個妖精。
她看到我拿著耳環猶豫不決,就說:「快點給我戴上啊!」
我的手指分開覆蓋在小屄上的陰毛,找到陰唇上她打好的洞眼。在屄上戴耳環時,我的手指不斷蹭到她的陰蒂和陰唇,等戴好耳環,她的小屄里已經水津津的。
她突然隔著褲子抓住我已經硬得和棍子一樣的雞巴,說:「都硬成這樣了,還不敢肏肏我,是不是怕你的那兩個情人知道會生氣?」
我說:「我想肏你,可是這裡是辦公室啊!」
這個妖精卻說:「辦公室肏屄,偷偷摸摸的才夠刺激!」她說著就解開我的褲腰帶,把雞巴掏出來。突然她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剛出口她又趕緊捂住了嘴巴,說:「我一高興就忘記這裡是辦公室了。」
我說:「啥事讓你這樣高興?」
她說:「畫,你肚皮上的畫。」這時我才想起早晨伊婭在肚皮上留下的「大作」,臉不自然地紅了。我說:「是和我住在我家裡的一個女朋友惡作劇。」
席愛珍說:「是上次戴屄環的曹秀秀嗎?」
我說:「不是,是曹秀秀她們公司的平面設計,一個美術學院畢業的大學生。」
「難怪畫得這樣好,原來是學美術的。」席愛珍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雞巴能頂得住嗎?」
我說:「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我站在沙發邊,屁股一聳,雞巴就插進了她的浪屄里。這個妖精的屄非常淺,我的雞巴剛剛插進去一半,就頂到了花心上。她的花心緊緊包住了我的龜頭,吸得我雞巴麻酥酥的。
我的雞巴用力一頂,她的花心立刻後陷,但是雞巴還是不能全部插進小屄里。我不敢再用力,怕把她弄傷,就用半截雞巴開始抽插。
她的花心在我的龜頭上吸來磨去,麻酥酥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抽插了沒有幾下就出現了要射精的感覺。
我深深吸了口起,分散一下注意力,決定猛插快攻,用雞巴在小屄里全速抽插,頻率比汽車氣缸里的活塞還要快。
她的花心突然吐出了一股熱流,噴洒在我的龜頭上。她高潮了。
我讓她喘息片刻,接著快速抽插,很快她又高潮了。
一連三次高潮之後,她摟著我的脖子,親吻著我說:「寶貝,我才知道為啥那麼多女人都喜歡你,原來你這樣會玩女人。」
我說:「我肏得你舒服嗎?」
「舒服,身體像被你肏得融化了一樣。」她說,「你肏我的時候,看著畫在你肚皮上那個男人的雞巴不斷插進女人的屄里,感覺就像有兩個男人在肏我,特別刺激。你這個會畫畫的女朋友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太有才了!」
我說:「別廢話,我要射精了,射到哪裡?」
她說:「屄里。」
我說:「懷孕怎麼辦?」這個妖精吃吃笑著說:「那我就嫁給你。」
我想她可能正處在安全期,是在故意逗我,就說:「你別想訛我,我這個人一向是提起褲子不認帳!」我的雞巴一跳,精液就射進了她的屄里。
我們打掃乾淨肏屄的「戰場」後,她說:「今天在這裡不盡興,那天到我家裡去,我一定要讓你肏得精盡人亡。」說完,邁著優哉游哉的步子走出了辦公室。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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