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高玉華調查美國和南美的汽車市場的事情還杳無音訊。商場如戰場,你能想到的點子人家也會想到,誰搶先一步誰就贏得了市場。我不願傻等著空耗時間,決定先和劉四海商量一個合作意向。
我撥通了劉四海的電話。劉四海在電話里嚷嚷說:「老弟,謝謝你牽線搭橋,王者香這女人除了不是處女之外,別的真是無可挑剔。」
「你真是艷福不淺啊!」我說,「我今天找你,不是和你研究王者香,是想和你商量生產專用車出口美國和南美的事情,你上午有時間嗎?」
劉四海說:「你老弟的事情,我沒有時間也得有時間。」
半小時之後,我坐在了劉四海的辦公室里。
我談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劉四海說:「生產救護車和快餐車國內的設備不行,但是生產房車我們有優勢。房車是勞力密集型產品,我們的勞動力價格低廉,我看可行。具體方案你和我們換型處的姚夢蕾姚處長商量吧,我就不參加了。市經委來了行處長,我要陪他們。」
他打了個電話,一個漂亮得讓人炫目的女人走進來。這個女人有四十來歲,臉上的五官分解開來看,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但是組合到一起卻形成了一種不可抵擋的美麗,臉上的每塊肌肉仿佛都會說話。人到中年,眼睛一般都會變得混濁,但是這個婊子的眼睛卻十分清澈,兩隻黑亮的瞳仁好像能洞穿你的眼睛。
劉四海介紹說:「姚處長是汽車製造專業的博士,是換型方面的專家,你們好好談吧。」聽到博士兩個字我腦子裡就轟地一聲,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詹妮,這個女人儘管漂亮,但是肯定也不實用,肯定也和詹妮一樣是中看不中吃。
我們來到一個小會議室。我把和劉四海商量的生產房車的意見說過之後,姚夢蕾說:「生產房車技術含量不高,就是在汽車二類底盤上扣一個麵包車或大客車的外殼,裡面再放一點家具就行了。」
我說:「要是這樣,不是有個腦袋就可以生產了?」
姚夢蕾狡黠的笑笑說:「當然細說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首先家具要符合美國和南美的審美情趣,車內的布置既要舒適,又要實用。房車實際上就是一個流動的家,外國人一般是用來度假或者度周末的。生產房車我們的優勢是:一,勞力廉價:二,中國生產的家具備受美國青睞,近年來一直出口美國:三,衛生間的潔具、車載冰箱和電視,質量好價格低,有競爭力。最重要的一點,近幾年美國汽車製造業由於勞資糾紛和環境污染等原因,紛紛遷廠第三世界國家,本土的生產一直呈萎縮趨勢。」
俗話說:胸大無腦。美人一般智商都低。看來這個婊子不但漂亮,智商也很高。
姚夢蕾的業務非常稔熟,我們很快就敲定了合作細節。吃中午飯時間到了,我邀請姚夢蕾共進午餐。這個婊子用鑽探一樣的目光鑽了我一眼,說:「你不邀請劉總嗎?」
我說:「水大不能沒了橋,怎麼能不請劉總?」
我們重新回到劉四海的辦公室,邀請他一起吃午飯。劉四海撓了撓頭說:「今天我要陪市經委的兩個處長吃飯,你們自己吃吧。」他用「鼠目」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老弟,你一定要照顧好姚處長,不然你的房車設計出來,一定很難看。」
我說:「不滿意我可以退貨。」
我和姚夢蕾來到一個叫天天漁港的餐廳。我把菜譜遞給姚夢蕾,讓她點菜。她說:「我最不會點菜,還是你來吧。」
我說:「你喜歡吃什麼?」
她說:「我隨便。」
我說:「哎,有兩句話不能亂說。這兩句話就是: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我的話剛剛落地,這個婊子的粉拳就重重落在我的肩上:「我叫你胡說八道!」
我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她說:「我對色狼總是舌頭配合著手腳,打得他滿地找牙!」說著又揚起了粉拳。我就勢抓住了她的手。這是一雙精緻的手,紅潤的指甲上細心得染著和肌肉一樣顏色的指甲油。我輕輕撫摸著說:「這雙手真是珠圓玉潤啊!」
她嫵媚的看了我一眼說:「我的手都快變成餐桌上的燒鳳爪啦,還談什麼珠圓玉潤!」女人都是假模假式,我看得出她對我的恭維心裡很受用。我放開她的手,說:「你剛才說我是色狼,有什麼根據?不說出根據就構成了誹謗罪。」
她說:「你勾引到了美女博士詹妮,現在又和市長的女兒同居,難道還不是色狼?」
靠!劉總在這個婊子面前徹底把我出賣了!看來這個婊子和劉總的關係不一般。我說:「劉總還對你說了我什麼?」
她賣了一個關子,說:「現在只能告訴你這麼多,想得到更多的信息要看你的表現。」
我也故意詐她說:「劉總也對我說了你和他的關係,嗯――要不要我向你披露一下?」我怕她的粉拳會再度打來,就提前用手臂擋住了臉。不料,她卻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和劉總的關係很簡單,他請我吃過飯,吻過我,還……還摸過我的乳房。但對他進一步要求我拒絕了。他很失望。當初他曾經答應提拔我當集團的副總工程師,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我說:「為啥?」
她幽幽地說:「劉總現在包養了一個學美術的小妖精,打得火熱。那個小妖精年輕,漂亮,又會調情,劉總不會再惦記我這樣的黃臉婆了。」
我說:「是不是有些後悔?」
她說:「不後悔。劉總幹事業是一把好手,但是對女人的態度我就不敢恭維了。他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窮追不捨,一旦到手之後又很不珍惜。我應當慶幸沒有讓他得到我。」
沒有想到我們的談話一下子就進入這樣曖昧的話題,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姚夢蕾卻很坦然,沒有小兒小女的那種扭捏。
酒菜上來了。我舉起酒杯說:「能認識你這樣美麗的『黃臉婆』我感到非常的高興且榮幸!干!」我一飲而盡。
她說:「能認識你這個『大色狼』我也很高興。」說著也乾了杯子裡的紅酒。
幾杯酒下肚之後,姚夢蕾的嘴唇嬌艷欲滴,雙頰燦若桃花,我心裡湧起了要親吻的衝動。我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的慾望,免得失禮。她看到我在注視她,就說:「說說你和詹妮的事情吧。詹妮是我美國大學同學,人是那樣漂亮,又有學問,你為什麼要和她分手呢?」
我說:「我們差距太大,在很多方面都缺少共識。」
她說:「說具體一點。」
我說:「不好具體,一具體就會涉及床上的事情。」
她說:「我是結過婚女人,你說吧。」
我借酒蓋臉,無所顧忌地說:「先說床上。我上了床喜歡說粗話,總是把肏和屄掛在嘴邊,我覺得這樣可以激活情慾,但是詹妮卻不喜歡,她總是用文雅含蓄的方式來表達:我希望能互相口交,但是詹妮斷然拒絕:在床上我喜歡熱情洋溢,但是詹妮卻總是一招一式都很刻板。總之,詹妮到了床上就變成了一堆美麗的肉,不再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我嘆了一口氣,惋惜地說,「看來,女人學問和在床上的表現成反比,學問越高,在床上的表現越差勁。」
她叫嚷起來:「你不能一竹竿打倒一船人,不是所有的博士都這樣。」
我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忘記了面前還有一位漂亮的女博士。」
她脈脈含情地看了我一眼,紅著臉低下了頭。有戲,看來這個婊子今天肯定和我要鼓搗出一點事情來。我挑逗她說:「當然啦,面前的這位女博士在床上表現如何,還要通過實踐。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嘛。」
她用曖昧和媚惑的目光看著我,說:「你想檢驗一下嗎?」
我沒有說話,一個女人有了這樣露骨的表示,一個男人再說廢話不是白痴就是太監。我坐到她身邊,扳起她美麗的面孔,嘴緊緊貼在她紅艷欲滴的嘴唇上。她的嘴輕輕張開,我的舌頭毫不猶豫地鑽進了她的嘴裡,兩條舌頭立刻糾纏在一起。
我的手悄悄按在她的乳房上,成功地進行了偷襲。她沒有任何抵抗,兩隻乳房一顫一顫的,好像在點頭在歡迎我的偷襲。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俄國的蘇沃洛夫元帥說過:輕易得來的勝利並不能讓俄羅斯人高興。男女之間也是一場戰爭,雙方總是要經過激烈的戰鬥,才能占領對方的要塞。我現在取得的勝利是不是太容易了?
姚夢蕾已經表現出了動情的樣子,時間不允許我再思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要趕緊擴大戰果把雞巴插進女博士姚夢蕾的騷屄里才是當務之急。我的手摸索著要伸進她的內褲里。
沒有想到這次進攻遭到了堅決的抵抗,她一隻手緊緊抓著腰帶不讓我的手侵入,另一隻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鑽心。
我只好放開她。我說:「你既然不想讓我得到你,為什麼還要誘惑我?」
她說:「詹妮每次談起你來都充滿感情甚至熱淚潸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令詹妮這樣不能忘懷?我感到好奇。就產生了近距離了解你的渴望。在大學讀書的時候,詹妮除了在外貌方面比我稍遜一籌之外,其他方面都比我強,我心裡一直不服氣,假如我能得到你,我就在這方面戰勝了詹妮。」
這種事情也要競爭,女人都是怪物。
我說:「了解的結果是不是很失望,所以才主動撤離戰場?」
她說:「不,你勉強及格。」
我說:「我就這麼差?」
她咯咯地笑起來:「你不差。只是我不想讓我們的關係進展這樣迅速。」
我說:「為啥?」
她說:「愛情和幸福是一種追求的過程,我渴望享受這種過程,而不急於得到結果。結果遠不如過程美好,甚至結果還會埋葬愛情。」
我不能不承認這個婊子說得有些道理。看來她要和我演出一風花雪月的浪漫愛情故事,但是我很懷疑自己這顆歷經滄桑的心,是不是還能迸發浪漫的火花。我微微有些失望地說:「好吧。希望這個過程不是一場愛情馬拉松!」
她把手伸進我的頭髮里,輕輕地梳理著說:「別這樣,我以後會讓你得到我的,但是不是今天,不是現在。」
這個婊子又拋出了有人的魚餌,她要放長線釣大魚。但是她的致命錯誤在於我不是愛情的大魚,充其量只是一條泥鰍而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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