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ptc077於2017-6-107:59編輯
前言
我,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一個情傷難愈的男人。
我,嚮往自由,追求安樂,卻為生計不得不放棄理想,投身於商海的勾心鬥角之中,使盡渾身解數隻為在國企中左右逢源,終日忙碌混到吃喝不愁也落得心力憔悴。
於是,我更渴望自由,我會抓住一切機會,享受難得的寧靜生活。
在一次瘋狂的徒步穿越神農架之後,旅行成了我自我慰藉的消遣娛樂。只有貼近自然,我才能忘記那些爾虞我詐的生活。
我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壞人,只是一個被生活打磨得愈發事故的普通人。 在我曾經幼小的認知力,這世界善惡分明。然而長大後才發現很多人都是戴著面具活著。
有句話叫做人之初性本善,真的嗎?你從嬰兒口中抽出乳頭試試?你跟一個一歲小孩搶糖試試?跟三歲小孩搶玩具試試?信不信他分分鐘哭給你看,鬧給你看,甚至給你好看。
我見到過把糖分給我的小孩,也見到過一言不合就把別的小孩推倒在地,搶人玩具的小孩。我覺得,人之初並沒有善惡之分。所謂善惡不過是對過度自我保護對旁人造成的影響。或者,人本不分善惡。善與惡不過是他對待不同人和事的態度。誰對朋友都是春風般溫暖,對敵人如秋風般冷酷。
在無數次碰壁之後,我明白了這個道理,不再為善惡糾結,開始儘可能與人為善,不讓人嫉恨。為了錢和前途,我開始與各色人物虛與委蛇,漸漸變為自己不喜歡的樣子,如同帶著面具生活。
他們說這就是成熟,說我在情傷之後,變得成熟。
可我不喜歡這種成熟,所以,一有閒暇我就去旅行,摘下面具,自由自在的度過一兩天。
這一年,我去過很多地方,認識了很多人,經歷過很多事。我習慣把這些事情寫在日記里,閒暇時翻一翻,就像是與過去的自己對話。
偶爾,我會在旅遊論壇發表一些遊記,記錄自己的行程,分享出遊攻略。只是無聊時的消遣,沒想到卻引來很多故事。
其中,最有戲劇性的是,我和檸檬的故事。因旅遊相識,共度一段美好時光。若干年後卻又在商場不期而遇,相愛相殺。
開篇就從她開始吧,我沒寫過小說,更不要說艷情小說,就根據日記整理改編一些,自娛自樂,不值一哂。寫到哪兒算哪兒,只保留故事的真實性,其他人物、地名完全虛構,因此造成bug請諒解。
第一章 放長線釣美人
故事要從10年說起,那時候我還是個沒錢沒房沒前途的屌絲,畢業四年一事無成,甚至失業跌入人生最低谷。
那一年我與前任結束十年戀愛長跑各奔東西。
她閃電覓得新歡,而我遠走他鄉,開始漫長的自我救贖之路。
救贖的開始,是神農架之旅,在那之前我沒有獨游經驗,有限的幾次旅遊也是公司集體旅遊。那一次與其說是旅遊,不如說是一次冒險,一次賭博。走出來,我從頭開始。走不出來,我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莽莽深山之中。
那是一次自殺之旅。我曾從莽山烙鐵頭身邊走過,驚出一身冷汗。還來不及慶倖,我便從山上跌下,那一刻,我看著藍天以為自己將死,第一次在心底放下怨恨祝我的前任幸福。
萬幸,我避開亂石跌入水潭。心底求生的本能讓不會游泳的我,用狗刨或者瞎撲騰的姿勢折騰到岸邊。
我準備大部分裝備、衣服和食物都沈入潭底,根本無法打撈。那一刻我竟然沒有絕望,劫後餘生使我我鼓起勇氣繼續穿越。白天吹著風休息,夜裡淋著雨睡覺,渴了就地找水,餓了吃不知名的野果。最幸運的是我在一個水潭邊撿到一個網兜,我終於有了撈魚的工具,很幸運撈到幾條巴掌大的小魚。我沒有任何引火工具,只能生吃。
最終,我在無人區的邊緣遇到幾個驢友,跟隨他們一起走出林區。
那是我生命中最寶貴的經歷,涅槃之旅。之後的人生中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和困境,我都會想到我從山上跌落水潭,在水潭中拚命掙扎的情景,我會告訴自己,我已經經歷過生死,再沒有比那更難的坎。
這次旅行改變了我,讓我開始積極樂觀生活,我開始跑步鍛鍊,改掉不良嗜好,努力做最好的自己。
從那之後,我喜歡上了旅行。每逢節假日或者休年假或者某個風和日麗的雙休日,或者在工作中取得成就、遭遇挫折時,我都會收拾背囊出去走一走。短則一兩天,長則三五天。
我喜歡一個人背起背包去陌生的地方尋找生活的樂趣,在寧靜的星雲下與自己對話,放鬆自己,開解自己,激勵自己。
後來,我在某旅遊論壇尋找出遊攻略時,有了分享自己旅行心得的衝動。於是,我註冊發帖,分享自己的旅遊經歷和出遊攻略,為像我一樣的驢友提供幫助。 檸檬就是在看我帖子時認識我的,她看了我關於徒穿神農架的攻略,非常感興趣,給我留言提問,給我留下郵箱希望得到更多的旅途照片。
就這樣,我們認識了。
那時她剛畢業,很想出去旅遊,可身邊的玩伴一起出門總是去一些繁華都市,或者周邊爛俗的風景名勝。她很好奇我的經歷,經常問我去某個地方的詳細行程。 我一向很少回復留言,也很少跟人交換照片,可她的名字和頭像吸引了我。 她的網名叫lemon,頭像用的是小破孩。我很喜歡檸檬的酸爽,我的頭像也是小破孩。
於是,我破例耐心回復,根據自身條件給了她一些建議。
出於戒懼心理,我們都是用隨意註冊的QQ郵箱聯繫,因此聯繫很不及時。 等到有一天,我們發現彼此都有這毛病時,終於放下芥蒂,給了彼此最常用的QQ,後來,我們隨大流進入微信時代。
12年春節的一天,檸檬給我留言,讓我把這一年的旅遊計畫發給她。她找不到玩伴,想找機會跟我一起出行。
我喜歡做計畫,這是工作養成的強迫症,不過我的旅行很少按照計畫表走,做計畫只是提醒自己準備好出行裝備,不至於丟三落四,行程總是隨心而變。 檸檬在我過往的行程中發現了這一點,她有很穩定清閒的工作,不介意說走就走,甚至有些期待。
可我介意,並不是因為交流大半年依然不知道檸檬的長相介意。
我介意是因為我不想帶個累贅出門。我不止一次與人結伴出行,還加入過一個驢友團,可與人相處的麻煩讓我更喜歡一個人出門。尤其是年前元旦那次,我帶著一個聊得不錯的女同事去了五臺山。這是還算不上背包游的出行,可那女孩的矯情、墨蹟、挑剔讓我幾乎崩潰,兩個志趣不同的人真的很難玩得開心。 經過半年的瞭解,我感覺到檸檬是個家庭條件優越的女孩子,我很擔心她吃不了苦。所以我開始搪塞,跟她說背包游不同於自駕游,是很考驗體力和耐力的。 檸檬看出我的意圖,只淡淡回復兩個字:好吧。
我以為她知難而退了,沒想到從那以後檸檬每天給我發一張早起跑步的照片,甚至一大早發微信催我起床跑步。
我被她的執著以及身材打動了,雖然困惑於她為何想與我同行,可我願意幫她實現願望。雖然她給我發的照片一如既往地不露臉,可她的身材著實不錯。目測163 左右,高挑苗條配一頭飄飄長髮,這類型的女生是我的最愛。 我們一起擬定了三份計畫,去大理,去桂林,去黃山。我們一南一北相距甚遠,我只能儘可能地遷就她。而且,也不再是荒山野嶺,她想去神農架,我拒絕了,與毒蛇擦肩而過的經歷讓我不敢帶她冒險。
頻繁的交流中,我雖然一直好奇她的相貌,卻沒有主動提及。她一直說想把驚喜留到我們見面的那一天,我也不勉強她,直到三月底的某一天。
那一天,我們依照慣例視頻聊出行計畫。之前兩次視頻時她都可以遮擋相貌,這次我也沒抱希望,結果看到視頻那頭兩個大美女,我驚呆當場。
沒錯,是兩個,檸檬和她的閨蜜榴槤。
我丟人了,丟大人了。如果不是檸檬提醒我擦口水,我不知道會呆多久。 當然我沒流口水。我驚到完全是因為檸檬相貌並不出挑,一顰一笑卻帶著無法言明的氣質和修養,跟她身邊嬌艷妖嬈、眉飛色舞的榴槤完全不是一掛。 我不是專業寫手,不會描述一個人的樣貌,借用一個詞,一想之美,你們自個想去吧,想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檸檬的美體現在她的氣質,知性小女人,是我最憷的一掛。
自慚形穢是我當時內心最深刻的寫照,在往常交流中我已經意識到這一點。 我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壞人,我有自己的底線,卻也經受不住某些方面的誘惑,不然我也不會要寫色文。
言歸正傳,後來檸檬告訴我,那天突然跟我視頻是想讓她的閨蜜看看我,參謀一下。她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跟我一起出行。
我理解她的擔心,笑著取出身份證和單位員工證給她看,並在榴槤的要求下遮住身份證後四位拍照發給她。
作為交換,她也同樣拍照發給我,不同的是她遮住了家庭住址中最後的街道門牌號。好狡猾。不過我知道她來自東南某富裕城市市中心。
過了幾天,我去濟南出差,經過兩天廢寢忘食的工作和艱難的談判,成功搞定一大客戶,部門老大一高興批了我三天假期,並從差旅費中撥出一波旅遊費用讓我四處耍耍。
當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泰山。之前去泰山出差幾次,客戶也帶我們去過泰山,可是每次都是開車到半山腰然後坐纜車上去,根本沒有旅遊的樂趣。 我也做過登山計畫,一直沒有成行,這次正好是四月,春暖花開,桃花峪的桃花已經綻放,我非常想去爬一爬十八盤,走一走桃花峪,順便求點桃花運。 出門買出行裝備之前,我猛地想起檸檬。於是我發了一條資訊。
很快,檸檬給我發了視頻,跟他在一起的依然是榴槤。
「喂喂,你什麼意思啊?剛看到我們檸檬的模樣就惦記上了,這才幾天就想勾搭?」檸檬還沒開口,榴槤就像機關槍一樣對我一通掃射。
我大窘:「額,我就是想去玩了,所以跟她打個招唿,不是要約她。」 「有什麼區別?你不是不知道她想出去玩想瘋了,還在這裡誘惑她。」 榴槤繼續開火,檸檬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把她推開了。
我在這邊聽到榴槤臨出門還在說:「你不會是春心蕩漾真想去了吧?注意安全,別被占了便宜。」我好尷尬,似乎內心最陰暗的想法被察覺。
哪個男人不想與年輕漂亮的女性雙宿雙飛,並期待發生一些什麼。
重新坐回來的檸檬也有些尷尬,跟我解釋她沒時間。猶豫了一下,她問我可不可以等一天。
那天是週四,她週五下午可以提前下班,然後飛過來,在泰山玩兩天週末下午飛回去。
看著她期待的樣子,我答應了。
她很高興,一直說讓我多等一天很抱歉。
我跟她解釋,我正好利用這一天做準備。
我到濟南是出差,我出遊用的背囊、帳篷、防潮墊、睡袋、水袋、急救包都不在身邊,另外春寒料峭,山上很冷,我有潔癖要自帶羽絨服。如果是一個人爬山,我隨便買點就湊合了,可聽她說出兩天兩夜的安排後,我決定用心準備。 我找出以前做的爬泰山計畫給她傳過去。檸檬看完考慮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跟我說:「麻煩你能幫我買一套嗎?這次太倉促了,我也沒有買這些東西的經驗,你幫我準備好可以嗎?你放心,我會把錢都給你。」
這次出行是我匆忙提出的,我理應幫忙,聽她列出購買清單,我給出了我的建議:「這次你買個睡袋就可以,你可以用我的帳篷和墊子。」
她聽到這裡,放下筆直視著我,眼睛一眯問我:「你有什麼想法?」
額,我只好解釋:「我不是為了跟你睡在一起,真的。這次是登山,你沒有過大運動量的活動,再背上重物會更累。還有,我計畫是從前山上山,後山下山,這趟路可不近,我怕你累壞。另外我還擔心山上不讓搭帳篷,或者山上太冷我們最終還要住旅店。」
「那我還要感謝你?」檸檬笑得狡黠。
我語塞,這在我看來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我忽略了我們還沒有熟到睡在一起的程度。
又聊了一些細節,行程確定,關視頻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似乎被她吃定。明明我大她四歲,卻總有被她看穿的感覺。
帶著憧憬與擔憂,我立刻回家準備,第二天一大早就開車趕回濟南等她。 檸檬沒讓我等太久,她到單位打個卡就遛出來改了航班提前出發,萬幸她還知道上飛機前通知我。我從市區匆匆趕到機場的功夫她已經下飛機了。
第一面,我跑得氣喘吁吁,她背著包氣定神閒地在航站樓外熘達。
「對不起,上午見了個朋友來晚了。」
「沒關係,是我提前一小時來了,今天航班還沒晚點。」溫暖,體貼,溫柔,我的菜,我的剋星。
離開機場這一路上她都笑顏如花,不停偏過頭來打量我。我話癆一樣跟她解釋這兩天的安排,她都是笑著回應。
在我以為她是初次見面尷尬時,她冷不丁冒出一句:「你比視頻和照片里帥一些,挺斯文的,像個學生。」我有些小驚訝,還沒回應,她又來一句:「就是比在視頻和電話里話多,原來你是話癆呀。」我大窘,手一抖,車也跟著一晃,她笑了,捂著嘴看著我,笑得像只百靈。
真是我的剋星。
按原計劃我們半路去農家樂吃飯,飯後她可以休息了一會兒。晚上我們去泰安過夜,天明逛一逛太廟再上山。
檸檬一句話就改變了計畫,她堅持不需要休息,想直接去爬山。
於是,一點左右,我們就到了泰山腳下,把車停好,她急急火火就要上山。 我不得不攔住她,讓她吃些東西,然後檢查我們的行李,把所有重的物品全放在背囊里,只讓她背自己的背包,包里只剩一個羽絨服,一包內衣和一盒巧克力。
我把給她準備的水袋也放在了我包里,只讓她空手拿著登山杖。
這是往日遭遇得來的教訓,一個女生在半路累趴,絕對比一個100公斤的包更難伺候。
這舉動讓她很驚訝。後來她說,自見面後她一直跟我較勁就是想讓我不要小看她,可我這個極具大男子主義的舉動讓她覺得很暖,她沒想到我也有霸道的一面,溫柔的霸道。
輕裝前行的她在山路上像一隻歡快的小鹿,即便我不停提醒,她還是忍不住左蹦右跳,不停拍拍拍,還拉著我給她拍拍拍。
對於我走十分鐘停一停的要求很是不滿。可她也很無奈,我們說好的,進山我說了算。她很快明白了我這麼做的用意,不再任性。
進山前,她還有所矜持和警惕,上山後,她恢復了網聊的熱絡。
我能看出她的警惕之心,她會隔段時間就發幾張照片給閨蜜,說是讓她眼饞。我將信將疑,後來她坦白是時刻向後方報平安。
我準備了兩個水袋,一個裡面是紅牛飲料,另一個是微甜的白開水。因為紅牛可以補充能量,但是不解渴。我還有一個運動水壺裡面加了維C片。
吃飯的時候,她喝光了自己的水,然後很機智地讓我把每種水都喝一遍,到了半路才用自己的水壺從水袋裡接水。
我假裝沒意識到,這話說破就沒意思了。
我想她解開疑惑後對我的戒備心完全打消。當她努力爬上中天門時,沒再用水壺接水,而是靠在我身上就用水袋的吸管吸水,完事後羞怯地問我會不會介意。 我當然不介意,依舊用水壺接水,和她碰杯慶賀。
在中天門休息了一會兒吃些東西聊聊天,繼續前行。這一路上我對她的照顧明顯打動了她,她終於舉起相機給我拍了幾張照片。
她後來說是我一直端著架子,不太隨和。
我覺得我們是有一定的距離,各方面的距離。或許真是我的問題,很多同學都說我孤傲,雖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哪裡傲了。
拍她。
漸漸熟絡起來,我們的交流更多,可還是喜歡互相試探,開開玩笑,沒事輕懟對方。
走著走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們也到了十八盤,最難走的一段山路。 我提議多休息一會兒,最多後半段體驗夜爬。
檸檬怕黑,她的體力槽已經轉紅,休息時更多是在喝紅牛,會選擇靠在我包上,倚著我,即便如此她也沒休息太久。
檸檬走前面,走了沒幾步就回頭盯著我看,堅持讓我走前面。
我不解。
她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你在後面老盯著我屁股看。」我無語,之前我拍她背影時被她發現,當時沒發作,結果留在這裡等我。可這話不像譴責,有點挑逗的意思。我望著她白皙脖頸間細密的汗珠,有點渴。
於是我走前面。
走了幾步,我回頭問她:「我屁股性感不?」她皺眉,舉起登山杖打我的一下。
這玩笑有點大。
她快走兩步跟我肩並肩走。
我只好把內側讓給她。
她怒氣未消,撅著嘴說:「比一比,看誰先到南天門。」話音剛落,她就沖到前面,走幾步又回頭瞪我。
好吧,我低頭偷笑著往上爬,不緊不慢地跟著。
泰山十八盤難得不是道遠,是山路陡峭。區區不過一公里,卻要爬升四百多米,不是牛人一口氣上不去。
檸檬累得氣喘吁吁卻只能望著南天門無奈嘆息,我緊跟在她後面不敢超越,很擔心她一個不留神滑倒滾下去。
她回過頭,扶著我往下看:「好高,好暈。」我感覺到了,她在晃,幾乎壓在我身上。
幸而那天人不多,我們沒擋路。
檸檬把我拉上去,靠在我肩頭喝夠了水,繼續往上爬,爬了幾步回頭對我說:「真後悔被你忽悠來,累死了。」我也累,可路是自己選的,累也不能說。 休息了一會兒,看著後面有人上來,我走到檸檬前面讓她抓住背包:「你拉著我走,抓結實。」檸檬沒拒絕,我們就這樣繼續往上走。
眼看著到了南天門前最後一拐,檸檬停下對我說:「等一等,你先上去給我拍幾張照片好吧。」我已經習慣她的要求,欣然應允,眼見夜幕降臨,我沒有休息就爬了上去。
臨近勝利,檸檬很興奮不停秀可愛,擺姿勢,指揮著我選角度,注意構圖,還好她沒讓我走下去給她審查。
美夠的檸檬心情大好,一鼓作氣往上沖。
我在上面一邊拍一邊給她鼓勁。
最後兩步,我伸手拉她。
她伸手握住我,借力上來,沒等我鬆手一把抱住我,大聲喊著:「我成功了,我成功了。」似乎很多人登上南天門都會這麼興奮,我當時也想喊,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檸檬相當興奮,她的酥胸緊緊頂著我的胸口,不停起伏,她的唿吸就在我耳邊。
我本能地用一隻手攬住她,因為另一隻手一直被她握著。
直到我看見後面有人要上來,我才拖著她後退幾步。
移動中我們沒有分開,貼得更近一些。我們小腹以下也貼在一起,隔著兩層運動褲,我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她小腹的起伏。當然,她也應該感受到我漸漸勃起,立刻從我懷裡掙脫。
尷尬過後,她指使我往下走幾步給她拍幾張照片。
這是跟旁邊小情侶學的,一路上這倆人始終在我們身前身後不遠,為了她的面子我下去了。
這是為啥呢,人家是真我是假啊,假戲真做也不能這麼賣力。
拍完照,那情侶似乎跟她說句什麼,她瞥我一眼就走到了一邊。我上去時,那女生還在看著我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瞎白話些啥。
夜幕降臨,涼意更濃。我們各自穿上羽絨服,在南門休息補充體力,我們默默看著不斷登上南天門的人,沒有交流。
檸檬擺弄著我的手電筒,為夜路上的人照亮,默默想著心事。
我沒有催促,也沒有說話。之前我們說好的,搭帳篷夜宿山頂只是一個選項,各開一間房也是一種選擇,她應該是在猶豫。
「導遊,我們下一步去哪兒?」還是檸檬先開口。
「你說呢?」我問她。
「你說。」她轉頭看著我。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狠狠心說道:「去吃飯。」
「然後呢?」
「去山頂找地搭帳篷。」
「好。」說完話她轉身背起包。
「走。」這是在催我。
在天街我們隨便找了家店吃飯,然後往山頂走。一路無語,似乎我們又生疏起來。
黑暗中我們走錯了路,繞來繞去走到了玉皇頂下面。
檸檬累了,我們決定就地宿營。
我搭好帳篷之後,檸檬猶豫著讓我迴避。等我進去,我發現她神情很不好。 「是不是想洗澡?」我問得很委婉,黑燈瞎火的山頭上只有我倆,她難免有些緊張。
她搖頭,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今晚能好好休息嗎?我累了。」
「當然可以。」我回答得乾脆,明白她真正擔心的事情。
她還是有些遲疑:「我知道我不該不相信你,可是我們現在這樣,我……」 好吧,我明白了。我從急救包里翻出防狼噴霧遞給她,又從背囊的腰包里取出電擊防身器遞給她。
她驚呆了。
「我也是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出門在外會帶噴霧,電擊器是我在車裡防身的,借給你用。」
「不是,我真的不是不相信你。」她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只好安慰她:「是我不相信我自己。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誰看見都會有想法,我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麼來。你該出手就出手,別客氣。」她聽明白了我的意思,神色好了很多。
我把睡袋取出來,一頭一個擺好,我頭沖門,她腳沖門:「你要怕黑,可以開著帳篷燈睡,我有眼罩,兩個。」
「好。」她打開睡袋準備進去睡。
「等一等。」我喊住她,我取出急救包里的噴霧劑給她看:「你今天活動量大,現在雙腿沒感覺,明天可能會酸脹,可能還會疼,所以一定要用噴些噴霧劑,再按摩一下。」
我們之前說過這事,她看了看又遞給我:「你先按,我看著學。」
「我給你按吧,我學過。」我看她有些猶豫,我指著她身邊的電擊器說:「這就是為這時候準備的,你不放心可以隨時用。」
她笑了:「你好多心。」說完,她挽起褲腿露出小腿給我,我要脫她襪子的時候她往回一縮,說:「我沒洗腳。」
「沒關係。」
她似乎很介意,堅持用濕巾擦腳。
按摩開始,她開始還是有些緊張,隨著我按摩才漸漸放鬆下來。說著閒話,她把我的腿拉過去,要給我按。
「我自己來吧,你可以按我這手法按按大腿。」
「你幫我吧。」說完這話,她有些羞怯,躺回去不在說話,轉過頭裝著想心事。等我按完她的左腿,問我:「可以只按不擦藥嗎?」擦藥就要脫褲子,她還是不敢穿著小內面對我。
我把藥遞給她:「等我按完,你自己擦藥。」她重新轉回頭去,翻個身趴在墊子上,這樣我按摩時不用再抬起她的小腿。
這個姿勢有別樣的誘惑,運動褲包裹下的翹臀上有一道清晰的內褲痕跡,那道痕跡帶著若有若無的朦朧誘惑。
我只好儘量忍著不去看,摸到她膝蓋窩時,她忍不住低吟一聲,一般舒爽,一般酸疼。
我暫時收回心猿意馬,認真幫她松筋骨。這一路她吃了不少苦,是為了她自己的願望,可堅持不坐纜車有一半是因為我,因為我說過我要徒步登山。 隨著我的按摩,她的唿吸愈發急促,喉嚨里依稀傳出低吟,還有咬牙的聲音,她的大腿開始微微顫抖。
那一刻我沒分心,沒有去撩撥她,沒有用手靠近她的臀部,離時刻保持與她大腿根部的距離。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我只是不想強迫人。
在我給她按完一條腿,她翻身做了起來,堅持著拉過我的腿給我按摩。 夜幕中我們靜靜地為對方按摩,小聲討論著按摩技巧。
這次按摩拉進了我們距離。
按摩完畢,我們各自休息,躺下很久我都沒有睡意,回憶著這一天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那一頭傳來她的聲音:「你睡著了嗎?」
「沒有。」我遲疑了幾秒才回答。
「過來我們聊會兒吧。」
我沒有拒絕。
「害怕嗎?」
她搖頭。
「冷嗎?」
她搖頭,然後又點頭。
山上冷,我久在北方經常露營早已習慣,忽略了南方姑娘的承受力。
我鑽出睡袋尋找羽絨服,想給她墊在下面。
「臉上冷,身子不冷。」
我有些後悔沒有買連帽睡袋,想了想,我翻出我的毛線帽給她戴上,又摘下她羽絨服上的帽子給她戴好,然後把我的羽絨服給她墊在下面,又把她的羽絨服蓋在上面。
「謝謝。」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我是不是傻?」
「還好,就是有點笨。」
她飛我個白眼,往我這邊挪了挪:「一個人睡冷。」
於是我也靠近她,我們緊緊挨在一起,四目相對時,唿吸著彼此的唿吸。 重新關燈再躺下,她離我更近一些,側身對著我,我一側身,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黑暗中我們距離只有毫釐,我突然覺得有些渴,然後我聽到她咽下口水的聲音。
「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她的聲音離我如此之近,卻感覺遠在天涯,猜想被證實的一刻沒有喜悅而是失望。
我沒有回應,努力讓自己平靜應對。我感覺黑暗中她的唿吸越來越近。我微微抬頭,立刻觸碰到那唿吸的源泉。
我微微低頭。雙唇碰觸,沒有電光火石,沒有抵死纏綿,只是碰在一起,就像雙手合十一般。
「對不起,我不想故意瞞你。」我清楚地感覺她嘴唇的開合,她沒離開,我也沒離開。
「是我沒問。」我儘量讓語氣平淡,我害怕那雙唇會離開。
它們沒有離開,而是緩緩張開:「謝謝你照顧我,我今天很開心。」
我剛想回答,就感覺她火熱的舌頭探出來在我唇間輕探,旋即收回,我還未及反應便感覺雙唇被她含住,一觸即退,連那絲幽蘭也已遠去。
我長出一口氣,帶著遺憾,帶著失望。
她沒再說對不起,而是把背貼在我胸前:「今晚就這麼過去好嗎?」
「晚安。」我不得不說晚安。
帶著心事入眠的人沒有晚安,夜半時分,我們被山路上的喧譁吵醒,是有人也爬泰山,然後跟我們一樣想要搶一個看日出的好地方時走錯了山頭。
借著手機的燈光,我看她一直看著我:「睡不著?」
「我想方便。」她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大的小的?」
「小的。」
「那我出去。」
「帳篷里會有味道。」
「沒關係。」
「不可以。」
好吧,我們出去上廁所。我先起身出去等她。
她剛把頭伸出去,立刻又縮回去:「外面好黑,好冷。」
「要不就在裡面吧,廁所有些遠,好像還起風了。我背囊最外側小包里有垃圾袋,你挑兩個大的用。」
「好吧。」她回應的聲音很小。
「放心吧,我迴避,不偷窺,你準備好記得關燈。」
「不行,你不能走,我害怕。」我就在一旁蹲著。
帳篷燈熄了:「你捂住耳朵不許聽。」
我答應下來,只是捂耳朵時把後面張開,聽得清清楚楚。
過了一會兒,聽她出來我才把手放下。
她把帳篷門和透氣窗都打開了,提著垃圾袋喊我一起去丟。
就這幾步路,她還伸手拉著我,可能是真的怕黑,似乎是擔心手電筒亮光外會有什麼蹦出來。
「我是不是很麻煩。」
「還好,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跟誰比還好,」她鬆開我的手,挽住我的胳膊。
我不語。
「你是不是經常帶女孩子出來。」
「這個,我一般是獨行,有時候會跟著別的驢友。」
「撒謊。」
我無語。
回到帳篷外,她不讓我進去:「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我確實撒謊了。」我不想騙她。
「我說的不是這個。」她立刻我的身體,很認真地問:「我是說,今晚我什麼都不跟你做,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真的。」看她不相信,我繼續說:「我請你來旅遊,不是為了跟你發生關係。」
「可是我看到了你帶著保險套,在山下我就看到了,當時以為看花眼,剛才我又看到了。我不是翻你東西,真是無意中看到的。」
我明白了,明白了她的擔心,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翻的。我把保險套跟垃圾袋放在了一起,這一路吃自帶的食物時我拿過垃圾袋,可能是被她無意中看到。 我彎腰從腿側的口袋中摸出一個保險套遞給她:「這是我的習慣,出門在外我習慣把錢和重要證件多分幾個地方,用保險套是防潮怕濕,這比很多防潮袋方便實用。包里那幾個是給你預備的。怕你誤會就……」
「對不起。」她抱住我打斷我的話。
有些誤會,說破就好。
她抱著我一直沒鬆手:「你以後還會請我旅遊嗎?」
「會。」
「不嫌我麻煩,不覺得我煩。」
「不嫌,但是你就不怕時間長了我會有想法?」
「以前擔心過,現在不怕了,我覺得你不會強迫我。」
「你太年輕了。」
「我就是傻。」
「你傻?那這世上不全是傻子了?」
她笑,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我:「說說你以前騙過多少傻女孩?」
「換個話題,快進去吧,好容易有點熱乎氣,都被你放跑了。」我立刻岔開話題。
再次躺下,她離我更近一些,一直眨巴著眼睛看著我。
「睡覺。」我關掉頂燈,閉上眼睛。
「說一說唄,我睡不著。」
我不吭聲。
「是在這帳篷里嗎?」她頓了頓,一定是在觀察我的表情:「一定在這帳篷里有過。」
「你想起她了?還是她們?」她把臉湊近我,繼續推理:「她一定對你有意思,不管是為了什麼。你對她有好感,不過卻不是追求來當女朋友。你分手之後一直不相信女人,卻也不會拒絕,就像你以前說的生理需要。我猜一定是她主動的,是不是借著讓你按摩的機會誘惑你?要不就是當你的面換衣服?或者跟你睡一個睡袋?」
我覺得額頭有汗出來,睜眼看她:「你在玩火,就不怕我忍不住對你做什麼?」 「我有這個。」她笑著沖我揮手,一手電筒擊器,一手防狼噴霧。
我狠狠地閉上眼睛,翻過身不理她。
她笑得像個妖孽,如果我回頭,一定能看到花枝招展。
她猜對了,我不能跟她說這話題,太少兒不宜,或許她想得尺度跟我要講的尺度不一樣。或許是她想跟那個叫蓮花的女孩比較一番。
我不能告訴她我給蓮花按摩時,蓮花脫下了褲子,把衣服疊放在腰間,欲蓋還露。
我不能說蓮花在我給她按摩背部時,主動解開胸罩弔帶,我不能說其實是我心猿意馬,我在為她按摩大腿時,假裝不經意,其實很故意的摩擦她的根部,直到她的愛液浸透內褲。
恍惚間,我似乎夢回那一天。
那天,也是在這個帳篷內,我借著按摩的機會觸碰蓮花的下體,勾起蓮花的情慾,然後欲擒故縱改為按摩背部,並故意勾起蓮花的胸罩背帶,幾次三番之後,蓮花才解開的胸罩。
不是她不矜持,是我一直在引誘,暗示,進入帳篷前,我們已戀姦情熱。 蓮花是我在驢友圈認識的一個朋友,一個性感嫵媚的離異少婦,我們原本並無交集。某天,她追尾了我,我們認出彼此之後私下找熟人解決的,所有維修費用都走的保險。
事後,她請我吃飯,我們在飯桌上約好一次旅遊。
那天,我們詳談甚歡,人生,理想,操蛋的愛情,我們的三觀臭味相投。一場突如其來的降雨中斷我們的行程,我們的戶外游變為帳篷內聽雨。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從她想體驗我的按摩手藝那一刻起,故事的發展都已註定。
她摘下胸罩,轉過身來面對著我。
我跪坐在她身邊,俯身咬住她的乳房,舔舐,吸吮,啃咬。
蓮花抱著我的頭,急促地喘息。
我的手並沒有停,沿她的小腹往下,掠過芳草叢直接探尋到蜜穴洞口,不停撫弄,摩挲。
這一下像是觸發自來水開關,蜜穴內水流源源不絕滲出,眨眼間將我的手打濕。
這一下又像是打開音響電源,她的口中立刻迸發出誘人的呻吟。
「啊,啊,哈,啊,嗯,啊。額,啊。」這聲音激勵了我,我更賣力的摩擦。 蓮花並不滿足於此,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她身體內按:「給我,我要。啊,給我。」我堅持片刻,實在抵不住虎狼之娘的少婦猛地把手指插入她蜜穴之中。 「啊……啊……啊」這一聲響如驚雷,雷聲過後,蓮花伸手在我胯下摸索,雙手並用解我的腰帶,可急切間並未沒能得手。蓮花急了,一把推倒我,瘋狂地拽下我的褲子,然後一臉得意地看著我。
我沒容她得瑟,抬起腿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壓倒在我腿上,同時我拉住她的腿一拉一轉再往她身上一壓,兩人的姿勢變為標準的69勢。
「混蛋,你弄疼我了。」蓮花在我身上掐了兩把。
我沒有理會,來個圍魏救趙把手插入她的蜜穴之中,上下逗弄扣摸。
蓮花明白了我的意圖,抬起頭來叼住我的陰莖吞吐。
我沒有吃她的黑木耳,繼續倒勾著手指探尋她的興奮點,找到之後立時轉圈打磨。
蓮花的身體猛地一繃,一口咬在我小弟弟上。我還沒來得及唿疼,她便吐出我的小弟弟,大聲抗議:「啊,我不行了,弟弟,你太會玩了,姐姐快被你玩死了。」
「爽嗎?」
「爽死了,啊,啊啊,爽死姐姐了。」
「怎麼爽?」
「你玩的爽,啊,你玩的爽,你太會玩了。」
「比你老公呢?」
「你個混蛋,啊,你會玩,啊,慢點,姐姐啊,姐姐要死了。」
「那我玩死你好嗎?」
「啊,好,啊,啊,啊,不好,不好。我還要啊,我以後還要。」
「以後也這樣玩你好嗎?」
「好,啊,弟弟別玩了,求你給我吧,啊,弟弟,求你了,姐姐裡面不行了,干姐姐吧,求你了。」
「裡面怎麼不行了?」
「就是不行了,啊,求你了,我想要它,想要深一點。」
她抓著我的小弟弟用力搖晃。
我伸直手指用力探入蜜穴伸出。
「啊,啊哈。」蓮花猛地探起頭來,一頭撞在我屁股上,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就那樣用力啃咬起來,嘴裡含煳地說:「求你了,弟弟,求你了啊,我咬你了,啊。」
說完這話,她又躺下了,想要翻滾卻被我按得死死的,她的臀部上下起伏,似乎是想甩出我的手指,卻因此承受我手指更強烈的刺激。
「啊,啊,姐姐不行了,啊,要來了。」我看她高潮將來,連忙轉過來,握住小弟弟瞄準她的蜜穴,強力插入。
「啊,啊,好弟弟啊,好弟弟,快點,快點啊。」
「你能受得了?」
「玩死姐姐,啊,快點,用力啊,用力。」
我遵照她的意願次次全根拔出,全根沒入。
蓮花的雙腿緊緊箍在我腰上,雙手平攤開,一手抓緊坐墊,一手抓著背包,就像波濤中努力保持平衡的小船。
我在她歡快的叫聲中加速衝刺。
蓮花的乳房隨著我的衝刺蕩漾,泛起一圈圈漣漪,看得我眼暈,我伸手抓住,用力抓住。
蓮花很是受用,抓住我另一隻手按在她乳房上,不停用力,用力按我的手好讓我給她更強烈的刺激。
她微閉著眼睛,張大著嘴巴叫床,淋漓香汗打濕她的秀髮,浸潤她的脖頸。 我被她這嬌媚模樣引誘得更加勇猛,腰腹力道更足,逗趣心起,捻起她的乳頭用力揪起。
「啊,爽,爽啊,啊,死了,我要死了。」
蓮花猛地抬起雙腿,高高舉到身體兩側,她的臀部上下起伏死死貼住我的下體。她努力起身把我拉倒緊緊抱住,一口咬在我肩上。
我似乎戳中她的高潮開關,她的高潮來得讓我猝不及防,她的陰道猛地緊縮,似乎是要死死咬住我的小弟弟,這強烈的刺激讓我難以衝刺。
蓮花的身體一陣癲狂起伏,旋即恢復平靜,緊抱著我的雙手也鬆開。口中不停說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看她唇角有血跡,轉頭一看才發現肩頭被她咬破,我愣了一下,剛想報仇,蓮花用力把我箍住:「好弟弟別動了,姐姐真不行了。讓姐姐休息一會兒,姐姐一會兒還讓你玩,好不好。」
「那我現在……」我覺得小弟弟鬥志高昂。
「你個混蛋,就不會憐香惜玉。我用嘴好嗎?」說著話她示意我躺到她身邊。 「可我想用你下面那張嘴。」
「那張嘴快被你玩死了,讓姐姐歇會兒好嗎?姐姐以後還會給你。」
好吧,看她實在太累,我只好作罷,沒強迫她用嘴幫我解決,而是擦拭乾她香汗浸濕的坐墊,把她裹進睡袋裡,讓她好好休息。
那一刻的隱忍換回她芳心期許,她沒有食言,之後又約我幾次,直到她找到對象。
我今天的隱忍按捺又能得到什麼?
睡夢中,我恍惚覺得這兩天的情形極其相似,同是佳人在側,我跟上次一樣欲求不滿,真是造化弄人。
聽到陣陣喧譁聲傳來,我不知道是做夢還是在回憶,似夢似醒讓人困惑。 睜開眼睛,感覺檸檬在看我,我點亮手電筒,檸檬立刻把眼捂住。
「我長得這麼帥嗎?讓你看得忘了睡覺。」
「切,誰稀罕看你,我是被吵醒的。」好吧,不跟女人講理。
「唉,你剛才做什麼美夢了,一直笑。」檸檬又開始八卦。
我要告訴她嗎?我怎麼告訴她?是刪減版還是添油加醋版?
第二章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們把帳篷設在玉皇頂下,就在路邊不遠,許多夜爬泰山的好漢會從帳篷邊經過。不少人會指指點點,甚至有人用手電筒直射,似乎是想看穿帳篷,我跟檸檬睡得不安穩,更不要說做點什麼,只能商量行程。
四點左右,人越來越多,我們起身收拾行裝轉到日觀峰去找最佳看日出的位置。
黎明前很黑,我帶著頭頂燈又拿一個手電筒開路,檸檬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挽著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往前走,不停讓我慢點。
日觀峰還沒多少人占座,畢竟天色剛剛開始發白。我們沒有擠到最前面,而是選擇一個無人遮擋視線的高處,我們依偎在一起看著天色由慘白一點點變暖,各自拿出相機準備。
日出那一刻,峰頂響徹快門與歡唿聲,檸檬激動地靠在我身上跟著起鬨:「真美。」我攬著她,注視著陽光點綴著的她的臉頰,不由得感嘆:「真美。」泰山日出這一刻的高潮轉瞬即逝,我們順著退散的人潮走了出去,重返玉皇頂,從玉皇廟一側到後山,然後尋一個向陽僻靜的所在紮好帳篷補覺。
檸檬是想去東堯觀頂去補覺,可我們還要去燒香,還要去看桃花,為節約體力,只好在半路紮營。
檸檬興奮地抓拍幾張雲海照片,鑽進帳篷對我說:「真好,跟你來真來對了。」她說著話,湊到我面前跟我分享相機里的照片,我們離得相當近,幾乎是臉頰相貼。
我正想趁機一聞香澤,不料我倆產生靜電反應。
她覺察過來之後,離我遠了一些。
好尷尬,那就睡覺吧,當然是各睡各的。
這裡無人打擾,我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補足了美容覺。然後回去逢廟就拜,逢神就燒香。我原本是不信這些的,在檸檬的影響下,我也加入其中。
一路拍照,一路欣賞風光,我們走回天街,檸檬絲毫不覺得累,吃幾口東西就催我去乘坐下行纜車去桃花峪。
我不喜歡乘坐纜車上下山,在我看來這失去了攀登的樂趣,不過在纜車上能開啟上帝視角將泰山的雄偉秀麗盡收眼底。
「哇,哦,啊,快看快看。」檸檬興奮地像個孩子,拉著我四處指指點點。 下了纜車她兀自意猶未盡,下纜車站前拉住我:「要不我們再坐一趟上去吧?」What?再上去,然後再下來?鬧呢?
「你看,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再在山上過一夜。還有,你不是想從後山下山嗎?我們上去以後直接去後山,邊下邊玩,下不去就在山上過夜。還有,你背包里還有那麼多食物,足夠我們這兩天吃的,如果不吃,那你不是白辛苦了,對不對?」她拉著我的胳膊,撒著嬌說服我。
好吧,計畫又要變了,我們剛準備去濟南逛一天的。我頭次遇到比我還隨心所欲的人,不過貌似這是個好主意,可我還是不甘心被她牽著鼻子走:「我們是有時間,可你要想想你在桃花峪玩一天,還有體力去後山嗎?」她想了想,堅定地點頭:「可以的,我保證不亂跑,轉一圈就回來坐纜車上去。我真的很喜歡桃花。」好吧,聽她的。我看出來了,檸檬是頭順毛驢,順著她天下大吉。在桃花叢中她比桃花更嬌艷,她拍夠了美圖終於走到我身邊,用我的相機拍了一張我們的合影。這是一路走來她第一次跟我合影。我沒提,是怕被她拒絕。她提出了,我沒有拒絕。
桃花峪很大,我們逛到三點才玩遍所有地方。
泰山很小,我們又遇到在南天門遇到的那對男女,兩人是大學同學,剛畢業在一個城市工作,一起出來玩的。男的叫郭強,女的叫王芳。
路上有伴多個照應,我們幫他們拍照,他們幫我們拍照。我們聊了很多,都知道四個人都是普通男女朋友的關係。
我心中本沒有奢望,可我看郭強有些失落,王芳說兩人在賓館各睡一間房時,郭強眼神中透出難過的神情,滿臉都是備胎的尷尬。
王芳很羨慕我跟檸檬同睡一個帳篷的浪漫,顯然是誤解了我倆純潔的一晚,她聽說我是和她來自同一個城市的旅遊愛好者之後,聲稱自己也愛旅遊,當著郭強的面要了我的聯繫方式。
當然不是純聯繫,借著檸檬上廁所的機會,她打發郭強去買東西,然後套問我的生活,試圖約我一起旅遊看電影。
我沒拒絕也沒答應,她可能不知道,在她跟檸檬相談甚歡時,我跟郭強也聊了幾句。可憐的郭強追求她多次都被拒絕,這次旅行也是為了幫她走出失戀的陰影。可我沒看出王芳有情傷的表現,勾搭我的心思相當明顯,可能是檸檬的話讓她給我貼上錢多人傻的標籤。
她的熱切或許來自午飯時受到的刺激,他們只有麵包和礦泉水。我們這邊有驢肉、牛肉、牛肉乾、蝦,都是我托朋友製作的真空小包裝,還有特意為檸檬準備的一飯盒什錦湯,包里還有水果。我60L的大背囊里幾乎全是吃食,以至於我的羽絨服一直跟帳篷等裝備掛在包上。
後來,檸檬告訴我,是我精心準備的這些讓她在山下看到保險套時沒有當場發作。她試著提包,沒有拎動,我卻一直背在背上,連同她的部分裝備。 為了讓我的朋友有一個愉快地旅行,我不介意負重多一些。可我不是郭強,我不會做備胎,只會在背後戳她的輪胎。
我用切身經歷建議郭強離開王芳,尋找一個真心對他好,踏實過日子的女生。 我們在索道站分開,王芳很想跟我們上去,可他們早買好了回程票,我們只能各奔東西,臨別時我跟她故作熱絡,她還我以飛眼,這一切都被另外兩人看見,郭強如何想我不知道,檸檬直接甩給我一個背影。
我只好把戳輪胎的事情告訴她,她將信將疑,好在一路風光還能讓她愉悅,只是拒絕我合影的提議。
我們在天街用飯,補充熱水,然後直奔東堯觀頂,在夜幕降臨前,我們找好地方紮好帳篷,準備就寢。
天黑了,我們毫無睡意,各自取出相機翻看新拍的照片,說著這一天的事,她又開始念叨中午和郭強王芳吃飯時我跟王芳有說有笑的那一段,咬定我見色起意,表現出一副很吃醋很介意的模樣。
說起我戳輪胎的事情,她很不解。
我只好解釋:「郭強很老實,很本分,對王芳是真愛,可是王芳不愛他。這一路上都是郭強在花錢,王芳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你沒注意到她看你手機和相機的樣子,充滿佔有欲。還有她讓我幫她換工作時提的要求和對我的態度,她很現實。這樣的女生不是郭強能hold住的,他倆差距太大。」檸檬微微一笑,表示贊同。
我覺得她早看穿了一切,問這話怕是另有原因。
果然,她下好了套:「你分析的太好了,那你說說我們倆之間的差距。」我苦笑,她笑中帶著促狹,等著看我怎麼爬出坑。
我想了想,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說八道:「我們差距也很大的,你那麼漂亮,我有點小丑。你家庭條件很好,我是窮小子。你愛吃素,我愛吃肉。你愛吃辣不吃酸,我吃酸不吃辣。你愛看韓劇,我愛看美劇。你喜歡看言情劇,我愛歷史劇。貌似除了旅遊,我倆沒啥共同愛好。」
她越聽臉色越差,最後綻放出秘之微笑:「所以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話聽著耳熟,哪裡聽過?
不對,是在哪裡看過。
哦,是看到的。前任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簡訊: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十年戀愛,最終落下這麼一句。說這話時,她似乎已經投入別人懷抱,而距離我們分手不過半年。為了面子我從不說是一天還是一百八十一天,總之我是察覺到她有備胎之後離開她的,這是她帶給我的痛。
這一句話,讓我腦海中不斷浮現十五個月以前的畫面,我一直逃避,迴避,麻痹自己,不願提及。可是不經意的提及還是能觸動我內心的傷痛,那道情傷遠沒有癒合。
檸檬注意到我的呆滯,伸手在我面晃晃讓我回過神來。
「我說錯話了?」她看出我的傷心。
我搖了搖頭,可這騙不了她。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句話不能說。」
「不怪你,就是她以前跟我說過這話,說完我們沒再聯繫。」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檸檬語無倫次地安慰我。
「沒事,我就是矯情一下,很快會好。」我努力做幾次深唿吸,感覺好了一些。
檸檬靠近我一些,從側面抱住我:「其實你不用這樣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不用自責,你也知道你給不了她幸福,既然決定放手,那就放下好了。不是要你娶祝福他,是你要原諒自己。真的,你很好,你一定能遇見那個對你好的人。」聊天次數多了,檸檬也知道我的情事,可是安慰對於我這個自己走進死胡同的人來說,不起作用。
不過我還是感謝她的安慰,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她的安慰確實有效,或者說我手臂在她雙峰間的觸感讓我沒了傷感的心思。
「謝謝你,我沒事了。」我努力擺出標準笑容,側過身抱住了她。
檸檬的心跳驟然加速,她努力平復唿吸,語調卻出賣了她:「你別多想哈,這就是朋友的安慰,算是對你照顧我的獎勵。」
「你不說我還沒多想。」我得了便宜賣乖,結果被她一把推開。
「按摩吧,按完早休息。」這氣氛不適合聊天。
「好好表現,表現好了給你獎勵。」經過了昨天的按摩,她已經有了準備,完全放鬆下來享受。
我並沒有像對蓮花一樣褻瀆她對我的信任,很安分地避開她的臀部和胸部。 我能享受到的,是她在為我按摩背部時,為了省力坐到我臀上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她下面的溫度,也可能是錯覺。
我沒有得寸進尺要獎勵。她坐在我身上就像她挽著我的胳膊一樣,出於對我的信任。
我躺在她身邊,隔著一臂的距離。
過了一會兒,她問我:「睡著了嗎?還是想什麼呢?」我沒有回答,我怎能告訴她我在想我的前任。
很早以前,我和前任經常這麼躺著。在她更追求物質之前,她曾經很單純地愛過我,我們曾經很純潔地愛過。
在大學時,我們不在一個學校,為解相思之苦,我們也出去開房,不是為做愛,是為了更多地呆在一起。我們親吻彼此,撫慰彼此,然後在雷池外止步,手握著手就這樣躺著。
記憶最深的是一次我過生日,前任來給我慶生,晚上太晚了,她錯過了返校的末班車,我們去開房。
那一天,她很興奮。可能是疏忽,可能是故意,洗澡的時候沒有鎖門。 我無意中看到敞開的門縫,惡作劇般推門而入。
「啊,你出去。」她手忙腳亂地捂住重點部位。
該看的都看到了,害羞什麼呢?當然這話不能說,脫口而出的是:「人家說出去裸奔最重要的是捂臉。」
「煩人。」她放下手,嗔怒著用手接水潑我。
「唉,我也只能洗洗了。」我三兩下脫光濕衣服,猴急地撲上去。
她作勢咬我,等我貼上去,利齒變為濕吻。
「我給你洗。」我咬著她的嘴唇,不容她拒絕,然後上下其手。
她倚著牆,挺著胸任我揉搓。她很喜歡我的愛撫,自從在高中第一次被我攻占她的雙峰之後,她總是習慣性抵抗一番,然後任我寬衣結帶,今天連這一步都省了。
熾熱的濕吻讓她無法唿吸,她不得不移開嘴唇貪婪地唿吸新鮮空氣。
我藉機吻上她的臉頰,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舔一下,她口中發出不可抑制的嬌吟,抬手抱住我的頭。
我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地帶,需要我不停慰服。我含住她的耳垂,小心舔吮撕咬,她舒爽地呻吟著,雙手撫上我的臀部。
我伸長舌頭在她臉上遊走,舔過兩個耳垂,一路往下,吸吮她的脖頸。 她高昂著頭,呻吟聲愈發響亮。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移到我身前,握著我的小弟弟套弄。
我不再往下,再往下蹲她的小手就握不住我的小弟弟了。
我重新吻上她的雙唇,吮吸著她口中的香津,直到她再度喘不過氣。過後,她加快手上的動作報復我,回報我。
我不由得繼續往下吻,我感覺再不往下我會爆發。
我吻到她乳房時被她按住,我張大嘴巴用力吞噬,就像吞一個包子,這是我們的保留遊戲,她不再呻吟,而是倒吸著氣,伸出一隻手摩挲我臉龐,隨時準備提醒我的力道。
我解放出的手一直往下,探尋到芳草叢中那片神秘之地。那裡已經一片滑膩。 「老婆,你濕了。」
「那是洗澡水。」她從不承認自己動情,用力套弄我的小弟弟表示不滿。 我不再調戲羞紅臉的她,手嘴一起上,她口中發出舒爽的呻吟。
「啊,老公,慢點。我要小弟弟。」她動情了,她迫切需要我,不是填充她的空虛,是讓小弟弟代替手指繼續摩挲。
「啊,再往上點,啊,就是這裡,啊,老公,舒服,就這裡啊。」她很喜歡我小弟弟摩擦她的小妹妹,確切地說是摩擦她的陰蒂。
我答應過她不強迫她,性器摩擦是我們互相試探後的底線。
聽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吐出她的乳房讓嘴巴放輕鬆一下,主要是我感覺要射出來,可我還不想射。
我蹲下去,一路往下吻,在她攔截前親到她的小妹妹。
「啊,啊,啊,輕點,老公輕點。」這是我第一次給她口,她猝不及防便放棄抵抗,也可能是強烈的刺激讓她不願離開。
我生澀地舔舐,盡力讓她滿足。
她靠著牆撫摸著我的頭,一會兒托起,一會兒往下輕按,她的呻吟隨著手勢忽高忽低,傾訴著體內無法抑制的快樂。
我埋頭苦幹,我只想讓她快樂,我已經分不清臉上沾滿的是水滴汗滴還是她的愛液,我的舍友已經有些麻木,我依舊在堅持,捲起舌頭努力探入她的蜜穴。 她已無力反抗,只能靠著牆讓下體爆發的快感從口中體現出來。
不知道多久,隨著一連串的低吟,她喘息著求我停下來,去床上。
我給她擦乾,抱著她上床。她略帶歉意地靠在我懷裡,說累了要休息。 我知道她高潮了,那時的我們羞於說出來。
她知道我沒滿足,用手撫慰我一會兒,慢慢滑下去給我口交。
那時候我們都生澀沒有經驗,她折騰半天還沒有打敗我,只好放棄,滑進我懷裡休息。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故意不急於滿足我。那時的我年輕火力壯,欲求不滿時會夜半醒來,然後騷擾她,等她醒來開始遊戲,直到射精或者再次射精。 期間她也是很享受的,我們日後每次提及,她都會讓我用最初的法子帶給她一波高潮。
欲求不滿的人很危險,檸檬似乎沒有意識到。
我也不知道我裝睡回憶了多久,只記得檸檬坐起來看著我,趴得離我很近觀察,然後輕輕趴在我身上。
隔著睡袋,我能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我心跳加速。或許,她會假裝不知道。可她為何趴在我身上?她會不會像我前任一樣強要了我? 呵呵春夢初醒我想多了。
前任經常會趴到我身上主動求歡,這是她對我的性暗示。
記得有一次,我們吵架了,是她的錯,卻跟我大吵一架,好在她後來道歉了,雖然心裡不舒服,可我還是接受了。
我們跟今天一樣睡得很早,前任帶著愧疚像檸檬一樣趴在我胸口,不同的是那天我赤裸著上身。
前任察覺到我在假睡,她沒有揭穿,伸出香舌逗弄我兩個乳頭,然後吻過我急速起伏的腹部,手口並用掏出我的小弟弟舔舐挑逗。
好吧,我原諒她了,主要是裝不下去了。
我翻身把她壓在床上,直接把她的睡裙往上提一提,準備插入。
我知道這樣的方式不對,可我那一刻慾火難耐。
「老公,我還沒準備好。」她說的小心翼翼。
我立刻被軟化,是心軟小弟弟不軟。
我幫她脫下睡裙,輕輕壓在她身上,用手指揮小弟弟摩擦。
「老公,你真好。」我收下好人卡,更加賣力,她很快動情了:「老婆,你出水了。」
「那是你的口水。」
「我的嘴在上面,那是從你裡面流出來的。」
「是你小弟弟流的,你快進來吧。」
我自然不會拒絕,在她給我戴套套的過程中,我轉過電腦顯示器打開色戒,和她一起學習裡面的姿勢,她一直喜歡裡面的姿勢,每次都很興奮。
我們直接跳過第一段強姦戲碼,她說過她想體驗這種感覺,可是沒機會。那時我們親密接觸五年,做愛兩年,我們太熟悉彼此的身體。
我們按部就班地脫光衣服,熱吻,愛撫。她經常說自己進入狀態慢,還懷疑自己是性冷淡,我覺得還好,我每次愛撫她陰部時,不用幾下她就出水。我一直不說,是想跟她一起看片學習。
說來也怪,她不讓我下片,卻每次看得都比我認真,學得也比我認真。 這次也一樣,她看著湯唯被梁朝偉又摸又咬,也叉開腿迎合。在以前她不讓我用手扣摸她下面,只讓我用小弟弟磨蹭,可這會影響我戰鬥力。
我學著梁朝偉的招式挑逗刺激她,她很快興奮起來。她比湯唯矮,更胖一些,乳房倒是很像,頂頭那兩顆小櫻桃差不多大,在我的親吻下很快挺立起來。 隨著我的撫摸她的唿吸越來越急促,來回擺著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我感受到她的快樂,用食指分開她的陰唇,用指腹自陰蒂往下輕輕摩擦,越往下越用力,沿著她愛液流淌的方向撫弄,看著她嬌喘的模樣,彎起手指探入她的陰道。
「啊,老公。」她一下握住我的手:「別用手。」
「他們也伸進去了。」我給自己找理由。
在以前她不會信,那天她在慾望驅使下答應了,或許是心懷愧疚取悅我,默默鬆開手。
我順勢探入,慢慢撐開她陰道內層層肉壁,旋轉著手指在裡面探尋。
「啊,老公,輕一點。」她努力抬起頭,看著我的動作。
我順勢往下,伸出舌頭輕舔她的陰蒂,小心地讓她的陰蒂勃起。
「啊,啊,啊,老公,就這樣,啊,老公,慢一點。」她沈迷於強烈的刺激中,雙腿不斷開合,想要阻止我,又不捨得放棄難得的快樂。
「老公,你在幹什麼?」她感覺到我的手指在她陰道內探尋。
「找一個最能讓你興奮的地方。」說著話,我目不轉睛觀察她的表情。我要找出同事傳授給我的G點,打開她興奮的閥門。
她羞澀地轉過頭看電視,不看我。可當我觸碰到一處隆起時,我感覺她的表情變了一下,我用手壓著她的小腹,勾起手指在她陰道上壁來回碾磨。
「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她大聲呻吟著,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她的手高高往上抬抵住床頭,她的身體在我手臂下翻滾,試圖逃脫。
我乘勝追擊,用力按住她,然後把中指也加入進去,在她陰道內慢慢抽插,每次拔出時,我都用手指觸碰她的G 點區域。
「啊,啊,啊,啊。」她隨著我的拔出有節奏地呻吟,可能是怕隔壁聽見,抑或是嬌羞怕我覺得她放蕩,她把被子拉過來咬住一覺。
她沈迷於性愛快感的模樣讓我更有成就感,我繼續努力刺激她。
她很快便汗流浹背,身上滲出細毛汗,臉上也是香汗淋漓,她根本顧不得擦,只顧著用手捂著被子,卻壓不住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我剛想拉開被子讓她叫得舒服些,她猛地自己掀開被子,拉住我的手臂,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亂動的手:「老公別動了,我要小弟弟進來。」說完這話,她把我的手從她身體里拔出來,用力翻身把我壓在床上,不等我反對就騎了上來,像個威猛的女騎士,握著我的小弟弟對準她的蜜穴,輕輕坐下,一坐到底。 「啊。」她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接著便自己動起來。
以前她從不這樣,主要是懶,更喜歡享受。今天卻像個換了一個人,時而上下起伏,時而前後左右搖晃研磨,我就知道她比我看片認真。
我不甘落後,挺腰提臀給她一個堅固的支點。這挺動讓她更興奮,她抬起臀部,大起大落,啪啪啪:「啊啊啊。」她貪婪地享受著,迸發出從未有過的衝動。 我驚訝地看著她,她羞澀地閉上眼,低著頭用被汗浸濕的頭髮遮住自己。 我偷樂著任由她施展,只在最後感覺到她力道減弱時,挺起腰從下往上頂撞。 「老公,老公,老公。」她一直喊我卻說不出什麼,她雙手按住我,半蹲著不再動彈,等我一下猛過一下地撞擊她,直到她哦哦哦叫著一頭栽倒在我的胸口。 「別動了,老公。」她撫摸著我的臉龐,嬌喘不休地說:「老公,你今天真厲害。」
「是你厲害。」
我看著電視壓抑自己衝刺的慾望,很好奇她為何如此興奮,莫不是看到梁大叔慾望增強?後怕ing,「喂,你壓壞我了。」看她沈浸在餘韻中不說話,我伸手擰捏她的臀部,故意逗她。
「壓不壞,以前你都是這樣壓我的。」說著話,她搖晃著上身,她那對極富彈性的乳肉碾磨我的胸膛,壓得我很是舒爽。
咦,這感覺為何如此真實,如此熟悉。
我睜開眼睛看到黑煳煳的一片,立刻意識到身上真的壓著一個人。難道是我在做春夢。感覺檸檬的胸部比我前任的更飽滿一些,不知道摸起來如何。 邪念一起,我立刻叫停,生怕被檸檬發現我的異樣。
這麼想著,檸檬起身了。我以為她發現我醒了,正準備說辭,感覺她的唿吸臨近。
她輕輕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緊張興奮到幾乎屏住唿吸。
接著,她吻上了我的嘴唇,深深一吻,我幾乎當場驚醒。
「謝謝你。」說完,她又親我一下,然後躺回自己的位置。
好容易平復心跳,我如何都淡定不下來,不停問自己她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怎麼可能?怎麼不可能?
她說他有男朋友,可這兩天他們沒有電話交流。如果沒有,她為什麼撒謊。 她為什麼拒絕我住賓館的要求,堅決再次跟我露宿荒山?開始一次新體驗還是再給我一次機會。她不知道欲求不滿的人很危險嗎?
帶著亂七八糟的想法,我墜入夢鄉。一直到早晨四點醒來。
醒來我的第一反應是懵逼。
我和檸檬抱在了一起,我倆的睡袋都拉開了一半,一隻手伸在她頭下讓她枕著,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她的睡袋,直接握住她的一個乳房。
我輕輕我了一下,飽滿富有彈性,她沒有穿內衣。
意識到這不是夢,我立刻鬆開手,把睡袋給她合好。
我小心看著她,黑暗中她的唿吸很平緩。
還好沒醒,我心中剛慶倖下來,檸檬毫無徵兆地翻身,背對著我繼續睡? 什麼情況?她到底是睡還是醒?
緊張,尷尬,忐忑,我聞著手上殘留的她的香氣,再也無法淡定。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檸檬醒了,表情沒有任何異樣。
我出去等她穿衣服,打包睡袋時翻出護膝讓她穿上,下山對膝蓋傷害很大,我堅持讓她穿。
「暖男真煩人。」她嘴裡抱怨著,還是穿上了。她嘴裡說著:「偷看小心爛眼睛。」就在我背後悉悉索索穿護膝。我想她一定是脫下褲子把護膝套在了裡面,臭美。
我們收拾好行裝登上東堯觀頂等著看日出。
那一天可能是泰山上人少,所有人都集中在玉皇頂和日觀峰,我們這山頭只有我倆。不過檸檬蠻不講理地跟我劃界,不許我湊到她鏡頭裡。
我們拿出所有相機和手機,不再擔心電量,興奮地拍拍拍。
好吧,我理解。
太陽露出雲海的一剎那,遠處山頭傳來陣陣歡唿,檸檬也跟著大喊,我在她的感染下也嗷兩嗓子,她捂著眼睛假裝不停。
隨著太陽緩緩升起,檸檬歡快地在各個鏡頭前蹦來蹦去,害我一直提醒她小心摔下去,她埋怨著我多事三兩步跑到我這一邊,在我鏡頭前亂跳耍寶。 我假裝生氣要去給她搞破壞,她拉住我,小聲求饒。
好吧,不跟小女子計較。
瘋過後的檸檬恢復淑女姿態,拿起我的相機跟我拍合影,她親自設定好定時,急急火火的跑過來。
321,我轉頭沖她做個鬼臉,結果看到她擰眉瞪眼沖我耍寶,我們很有默契地搞怪笑場。
玩夠了,我們開始早餐,我忙著切肉分食物時,檸檬蹲坐在我身邊拉著轉身背對著太陽。
我看到她舉起了自己的手機,靠在我身邊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她又拿起我的手機,拍了同樣的照片,不同的是,這一次,她轉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呆若木雞,那一刻似乎讀懂了她,她是為了紀念。
相見歡,離別苦,我們要下山了。
路上我們走得很慢,是為了保留體力,也是因為不舍,我們一路不停回頭拍照。
眼看著到了山下,檸檬喊住我讓我不許動,她快步走下去沖我舉起相機,大聲命令:「轉身往回走,我要拍路人。」路人就路人,關係不明的我們不能同框出現在她相機內。
我就轉身直到她喊停:「不許追我。」說完她轉身就走。
我沒追,因為我不確定是哪個追,我舉起相機抓拍她。
她聽到快門聲,回身拍我。
就這樣,我們邊拍邊走,直到下山。
去取車的路上,我們並肩坐在公車上沒有交流,悄悄手拉著手。
「泰山,我要走了。」坐上我的車,她喃喃自語。
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小時,我們顧不得進濟南,直奔機場而去。
一路上,我專心駕車,她翻看一會兒我相機里的照片,躺在座位上休憩。我不停打量她,她累了,她臉上帶著不舍和傷感。
「不許送我。」航站樓外,她不讓我下車,堅持讓我等她下車立刻開走。 「把你這幾天的花費列一個清單,我也會列出我的花費。我們算一算,AA制均攤。算好以後,我會轉帳給你。」
「不用了吧,差不了多少。」
我好面子,是真心不想跟她分的清楚,她認真的態度讓我覺得她是真要離開。 「我是認真的,這也是我們事先說好的。謝謝你照顧我,可我不想占你便宜。」她說得很堅決,我點頭答應,一時想不起說什麼。
「以後你會不會再帶我一起旅遊?」她這一天問過好幾次。
「會,只要你來找我。」
「為什麼你不來找我?」我無語,剛想說好,她又說話了:「你說實話,我沒跟你發生關係,你是不是很失望?」她緊緊盯著我的眼睛。
事到臨頭,我知道騙不過她:「有點失望,但是不介意,你相信嗎?」 「相信,你不主動,卻在等我暗示。」我笑笑表示默認,沈默片刻,我開口:「我請你來,主要不是為了發生什麼,所以也談不上有多失望。反而有些慶倖沒發生什麼,不然,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旅遊。」
她點頭同意:「如果真的發生了,我不會再來找你。真的,來之前我都想好了。通過聊天,我發現你人很好,讓我有安全感。可是,一直到前天晚上看著你先睡著,我還在擔心。你知道嗎?我害怕,害怕那種事情。」我不懂。
她低著頭,擺弄著手機,像是自言自語:「我不是處女。」我知道,雖不是閱人無數,可多少還有些經歷,她身上有香水味,女人味,卻沒有處女獨有的芳香。
「我男朋友出國前要了我的第一次,我不想給他,可是……我只做過那一次,很疼。榴槤跟我說那事很美妙,可我感覺到的只有疼痛。所以,我一直擔心,一直害怕。害怕和你發生什麼,害怕再體會到那種痛苦。我本來不敢來的,這幾天煩心事很多,我想出來走走,正好你約我我就來了。我一直怕你傷害我,現在我要謝謝你,謝謝你照顧我,照顧得很好,也謝謝沒有強迫我。我很想跟你再去旅遊,可我怕你下次會有別的想法。」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怎麼安慰她,每個人都有遠行的理由,大多帶著悲傷。
「你以後一定要帶著我好不好,我不想喜歡你,可我想和你做好朋友,和你旅行,像這兩天一樣。有你照顧我玩得很開心。」她的聲音,變得哽咽。 我腦中反復翻動著她的話,不想喜歡你。
我喜歡她嗎?我不知道,我一直覺得我們融洽關係中有一道看不到的牆。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把她拉過來,與她面對面看著她,遞給她一張紙巾:「認識你我也很開心。你這次玩得不是很開心嗎?為什麼要哭呢?為什麼不笑著跟我告別給我留個好印象呢。」
「哈。」她長出一口氣,接過紙巾擦乾臉上的淚痕:「好,我要開開心心回去,給我你的手機。」
她打開相機,湊近了我準備拍照:「不許忘了我,以後出去玩,記得叫我。」 感覺她又要親我的臉頰,我側過頭,迎著她的嘴唇吻過去。她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閃開,驚訝地看著我,手一抖按動快門,留下我想要強吻她的照片。 「朋友間的吻別,國際慣例。」我尷尬解釋。
她的眉頭蹙起,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猛地抬起手。
我心裡一激靈,以為她要打我。
她慢慢伸過手來摟住我的頭,另一隻手扶著我的手臂,慢慢靠近我,用她的唇,輕輕觸碰我的嘴唇,然後開始激吻。
我伸手抱住她,激烈回吻。
熱吻中我的手沿著她的腰往上,在觸碰到她胸部時立刻停住,又放下。 她察覺到了,停下來熱吻看著我,然後握著我的手放在她胸口:「這是給你的……我心跳快不快?」她欲言又止,及時岔開話題。
我點點頭,明白這是她給我獎勵,可不是朋友範疇內的獎勵。
她並沒有讓我摸太久,很快把我的手放下。她對著後視鏡看看妝容,整理好衣服,然後拉開車門:「不許下車送我,快走。」我很想下車抱住她把她留下,可是我忍住了。
她從后座取下行李,隔著車窗跟我告別:「我看著你走。」我不喜歡離別的傷感,不想看她離去的背影,猛踩油門離開。
車上高速,我接到她的電話:「我到登機口了。」
「好。」
「我不想走,我捨不得。」
我也捨不得,可我說不出口,我們要考慮一時衝動的後,「你後悔晚上沒把握機會嗎?」原來她給了我機會,是趴在我身上,還是被我抱在懷裡,或者她是知道我摸了她乳房的,所以今天才打著膽子再讓我感受她的心跳。
後悔?不後悔?我也不知道。
我沒回答,她聽懂了,輕聲說:「我走了,要想著我。」
「我一直在想你。」
我聽到那邊的抽泣,我強忍著不落淚,停下車控制情緒。
不知何時,那邊已經掛斷。
我下車回望機場方向,默默說再見。
第三章替代品
泰山一行,恍若如夢。
檸檬堅持讓我先走,是因爲她看出我的不舍。
可我並沒有遠走。
車上高速不遠,我就把車停在了路邊,在車裡默默看著機場方向,看著一架又一架航班降落又起飛。
我一直在等待,等她來電話讓我回去接她。
結果,最終等來她的告別。
我走下車,看著機場的方向,又一架飛機飛向遠方。
我知道她不在這架飛機上,從登機到起飛還要很長的時間,按國內慣例很可能出現延誤。如果我當下不顧一切沖下高速,或許有機會挽留她。
可我沒有,猶豫彷徨許久,我念叨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安慰著自己,上車離開。
兩天兩夜的相處,什麼沒有發生。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或者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在心底,我有過期待,可我清楚的知道我們是朋友。在網上相識,因旅遊相知,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在一起有共同話題,沒有必要通過一場性愛來升華或惡化我們的關係。
更何況,我知道,我心底還有一個無法忘卻的前任。
雖然分手只有一年,雖然我已經知道了她結婚的消息,可我依舊無法忘記她。 有人說,十年的感情需要三年來淡忘,我做好了三年的準備,用三年讓自己療傷,讓自己拋卻一切重新開始。
在這期間,我不打算撩菜,我不想強迫自己轉移感情,不想像前任一樣,分手兩月就有了新歡。或許她在離開我後尋到了真愛,或許她是在找到備胎之後才卸下的我這破胎。
無所謂,人與人不一樣,我們不屬於一個世界。
分手兩個月,我做不到重新去愛一個人。
雖然,出於嫉妒,憤懣,我嘗試去愛過,可我最終沒有愛上,而是傷害了她——莉莉,時至今日,我一直想對她說聲對不起。
這一切的開始,始於前任的一條簡訊: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我們過得很好。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在分手兩個月後看到這樣的簡訊,我的心遭到暴擊。 於是,我放棄原則,開始撒網撩妹。
那是認識檸檬之前的初夏,我跟莉莉在同城旅遊交流群里認識了。
當時我爲情所困,出走他鄉來到這個城市,在朋友的幫助下,我有了穩定的工作,不錯的收入。飽暖思淫慾,我被暴擊後心思活泛起來,開始考慮一些事情。 那天我剛剛加入群內,當時還沒有試過一個人徒穿神農架,想冒險可還是有所顧忌。
一開始,我跟介紹我入群的朋友談論旅遊計劃,後來又有人加入。人多了想法也多,我們出現了分歧,幾個出過兩趟門的驢友準備組隊徒穿野長城,我覺得他們太過草率,或者是他們在女群友面前的刻意賣弄讓我反感擔憂,我不想跟他們冒險就多說了幾句戶外行的危險,提醒一下安全防護措施。結果被人說我膽小扯後腿,喊我閉嘴,讓我退群。
我不想盲目地少數服從多數,既然話不投機,那就離開。
我剛退群就收到一條私聊,來自莉莉,她說她贊同我的觀點,她也是個菜鳥,想要循序漸進地積累一些經驗。
我當時心氣不順,就想找人聊聊,於是加上了她。
閒聊中我知道了莉莉的一些信息。我倆同歲,她當時單身,新換了一個工作,工作並不順心,正準備出去轉轉,可是身邊大多是新認識的同事,沒有旅伴,她進群也是想碰碰運氣,正好遇到我。
我們一拍即合,想談甚歡,可我們畢竟是初相識,互相都有戒懼,所以關於旅遊的進展並不順利,很有默契地試著成爲朋友。
或許都是孤獨的人吧。
正在這時,我遭遇另一個暴擊。
我之前跟前任租住房子的房東給我打電話,說要收回房子。當時那份租約正好到期,我並沒有告知房東我已在外地,而是簡訊前任告知這一情況,禮貌性地詢問,如果需要幫忙,我可以去。
前任回覆說,這事跟我沒關係,她男朋友會來。
好吧,看到他們發展很順利,我心裡很不舒服,決定開始我自己的生活。 我遍尋身邊認識的女孩,排除老同學,同事,窩邊草之後,我選中了莉莉。 當時,我們已經互相有所了解。
於是,我約她見面。
莉莉沒有拒絕,而是提議帶一個朋友。
我知道她是擔心,沒有拒絕。
她又說,希望我不要在他朋友面前提及我們在網上認識的事情,說我是她老家介紹給她的男朋友。
我對她這莫名其妙的要求感到一頭霧水,可還是答應下來。
儘管之前在網上見過莉莉的照片,可再見面還是讓我驚艷了一小眼。
莉莉身材不高,與我前任不相上下,可她的體重遠低於我前任,屬於嬌小可人型的,瘦下的臉頰上有一對迷人的酒窩,一笑起來就露出兩顆虎牙,她看我時只是眨巴一下眼睛,就讓我感覺到一股電流,被迷得不知身在何處。
那一刻我就覺得她是我的菜,特別是那天她披散著長發,穿著一件波點連衣長裙,很像我夢中情人的縮微版。
那天晚上,我們吃的火鍋,是團購的,她並不介意,一如在網上一樣健談,一頓飯的功夫,我們的關係拉進不少。
飯後,她朋友很識趣地離開,我順勢約她去看電影,她沒有拒絕。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跟她一起看電影,可能就是當時正在電影院外面,可能是我準備以一個儀式開始一段新的嘗試,也可能是爲了彌補之前的遺憾,因爲在我和前任漫長戀愛中,我們從沒有一起看過電影。
那場電影很無聊,不過我們的心思都不在電影上,我們坐在後排竊竊私語,密聊中,我們掀起中間的座椅把,湊得很近。
電影放完已是深夜,路上沒了公交,我們沒有打車,而是慢慢走回去。 不知道是誰提起,我們都坦誠對方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決定讓我們的朋友關係更親密一些。
那天,我沒有送她到家,她堅持讓我送到一個路口,我看她穿過正在修路的地方,進入城中村。
之後,我們開始以男女朋友相處,互相了解得更多。
我知道她家庭條件並不好,還離過一次婚。父親早逝,母親把她和弟弟養大,長期操勞導緻母親身體不好。她沒上過大學,高中畢業救出來養家,她掙的錢大多給了家裡,生活拮据。或許是這個原因,每次約會,她都堅持跟我一起在路邊小店用飯。她很懂事,除了讓我多陪她,從不給我提過分的要求,從不要求我送禮物。
七月如火,在一個燥熱的晚上,我們在湖邊吹風。或許是燥熱的空氣讓我體內的燥熱無處宣洩,那天晚上我吻了她,第一次吻她,第一次長時間的吻一個女孩子,感覺整個晚上我們一直在接吻,甚至我克制不住把她抱起放在湖邊護欄上,以便吻得更舒服,吻得時間更長。
她同樣激動,很生澀的回應,主動伸出香舌讓我吸吮,輕咬。
只是,她不讓我碰她的胸部,即便我的雙手隔著裙子撫摸她的臀部她都沒有拒絕,只是堅持不讓我碰她的胸部。
那天,我照例送她回去,隨著送她次數的增多,我從送到街口,慢慢到胡同口,直到她指給我租住的小院,終於在某次加班後給她送夜宵時進了她的房間,卻從未留宿過。
我沒想到那天她讓我留下,說是太晚了。之前有好幾次,要更晚,可還是要穿過大半個城市回自家狗窩。
我沒有拒絕,同意了她的邀請,那一刻我意識到晚上會發生一些什麼。 莉莉租住在城中村的一個普通平房小院,是院內兩間南屋中的一間,中間隔著一道牆,說話聲清晰可聞。
她房間裡的陳設很簡單,沒有鍋碗瓢盆,衣服也很少,感覺就像一個暫住的地方。
她說她新搬過來,還沒有來的及置辦,於是我給她買了一颱風扇和一台飲水機,這樣才看起來有些家具。
我們到家時,已經十一點。院子裡大多數燈都關了。
我們悄悄洗漱過之後,上床休息。
並肩躺在床上,我心猿意馬。之前洗漱時,莉莉讓我洗了下半身,因爲無法洗澡,只能在屋裡洗,我覺得不方便,但是她堅持。然後,她讓我關燈上床,她清洗完畢後躺在了我旁邊。
我們都沒有說話,房間裡只有風扇在唿唿地吹,把她身上的熱氣帶給我。 是她先打破的沈默:「我們是不是發展地太快了?你會不會覺得我不矜持。」「不會,我們是自然而然走到這一步。」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試探。
「你想了麼?」「還可以,不太想。你要不想,可以不做,今晚讓你好好休息。」我想但又不想,只是我不好意思說我不想,那樣顯得很虛僞。
她猶豫了一下,又問:「我離過婚,你真不介意?」「不介意。」如果是現在,我可能有百分之九十的不介意。當時,最多只有百分之十,或許是精蟲上腦看中了她這一款,可能是爲了報復前任,我想快速找一個。
她轉過身,靠近我:「說說話吧,我緊張。」「我也緊張。」我緊張地摸住她的手。
「你跟以前的女朋友沒有過呀?」她的語氣帶著好奇與誘惑「有過,我們畢業以後就同居了。」她沈默了,過後說:「經驗真豐富。」我轉頭去看她:「你沒有過呀?」「有過。」她的臉有些紅:「我跟你說過,我跟他結婚了。他家裡人不喜歡我,結婚頭一天他沒碰我,可我後來還是給他了,然後沒幾次我們就離婚了。」「我知道,你們是夫妻嘛。」我把手擡上去,她很配合地擡頭,枕在我手臂上,湊得我更近一些:「他也不喜歡我,我們就做了幾次。」我感覺到她身上已經滲出了細汗,熱氣透過打底衫傳給我。
我伸手撫摸她的腰,來回撫弄幾下,伸進她的打底衫下準備給她散熱,結果立刻被她攔住。
我只好退出來,轉而向下,撫上她的小內,她沒有攔擋。
「你有過幾個女朋友?」「就一個。」「你別摸了,我挺敏感,你別誘惑我。」她的聲音帶著緊張。
我笑了笑,加大了我的動作。
「你是不是很長時間沒做了?」她的嘴就在我耳邊,用口氣在我耳邊撓癢。 「有半年了,你呢?」我轉過頭親了她一下。
「離婚以後沒做過。」她的口氣沒有異樣,身體微微反轉,讓我握她臀瓣握得更舒服一些。
我想起一件事,逗她:「你不是說以前有個人追你嗎?你們做沒做?」她身體微微一怔,不再逢迎我的愛撫,唿吸也變得低緩。
她沒有回應,我已有答案。
「你們開過房?」我輕咬著她的耳垂,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撫摸她整個臀部。 「有一次,我跟你說過他很喜歡我,那次我過生日喝了點酒,沒忍住他的誘惑。」她說話很低,帶著擔憂。
「酒後難免發生些事情。」我心頭有些莫名厭惡,就感覺有人先啃了一口我的蘋果,我調整一下唿吸,用力抓了她的臀部幾下取出來,同時咬住她的耳垂,裝作並不介意地開她玩笑:「他是不是這樣誘惑你的?」她壓抑地呻吟一聲,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抓住我離開她身體的手往下放,就放在小腹上:「我下面被你弄濕了,你摸摸。」她的唿吸變得氣促,胸部劇烈起伏,一動不動地等我的反應。 我順勢把手往下伸,隔著她的小內摸到她下體,她的棉質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
「啊,嗯。」她用嬌吟來表現她的敏感。
「難受還是緊張?」我可以逗她,同時加大撫摸力度。
她張開雙腿享受著我的撫摸,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和唿吸,沒有回答。
我看著她緊閉的雙眼和潮熱的臉龐,湊過去吻她。
她立刻張開小嘴回應,她口中甜液很多,一如她下身的愛液。我剛把手探進她的小內,她便翻身躺好,擡起臀部,自己把內褲往下脫。
我立刻摸上她的陰戶,手掌撫弄著她的黑森林,用手逗弄著她的陰蒂。她的陰蒂很大,在愛液的潤滑下已經完全勃起,被我一摸,她整個下體無意識地挺起,脫內褲的動作爲之一滯,她的嘴從我嘴邊挪開,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真敏感,真騷。當時我腦中閃出這個念頭,手指加了些力氣,分開她的陰唇直接探入她的陰道。借著愛液的潤滑,我一下子伸進半截手指,她的陰道溫熱緊緻,我下意識地輕輕轉轉手指,立刻感覺到緊緊的包裹。
「啊,慢點。」她的大腿猝然合在一起,試圖阻止我的深入,旋即又張開,似乎是迎接我的深入。
我慢慢收回手指,然後旋轉著插入。
「啊,啊,啊。」她的腿沒再閉合,而是用手握住我的手腕,控制保護我的動作。
我微微起身,半壓在她身上:「你真緊吖。」「我沒做過幾次。」她在解釋她緊緻的原因,更像是解釋她做愛的次數,想要告訴我她並沒有那麼隨便。 「舒服嗎?」我看她閉著眼羞怯享受的模樣,問她。
「舒服。」她睜開眼睛回應我,看我在注視她,又羞怯地閉上眼睛,她的一隻手從我手上挪開,探進我的內褲,握住我的小弟弟,用力套弄,力度太大,以至於有些疼。
於是我報復地加大我的動作,伸長中指在她陰道深處探尋,撫弄,打轉。 「啊,啊,啊」她一次次咬緊嘴唇試圖壓抑呻吟,又一次長大嘴巴喘息。 我沒想到她這麼敏感,之前與前任做愛時她很少讓我用手觸碰她的下體,更不要說伸進陰道。根據寥寥幾次的經驗,我可以確定她的陰道比我前任的更緊,這似乎跟做愛次數無關,而是天生的。我前任屬於矮胖型,骨架大。莉莉更嬌小一下,我一把可以抓住她一個臀瓣。
心中有了比較,我又盯上她的胸部,通過目測,我發現她倆罩杯大小相當,我最喜歡這種可以大口吞下的嬌乳。
我狠狠咽一口口水,隔著衣服咬在她胸上。
「啊。」我還來不及體驗口感,她便尖叫一聲,她的手閃電般擡上來護住胸部:「不行,不行。」我感覺到她會反抗,可沒想到她的抵抗如此強烈,居然從強烈的性慾中清醒的如此快。
「別摸行嗎?等以後我會給你看,我怕現在嚇到你。」她緊張又帶哀求地看著我。
她之前也是這麼說的,說怕嚇到我,我說我不怕,其實是更想探究真相,可她並沒有說。這一次,依然如此,我不知道爲什麼。
「好好好,我不看了。」我親了她一下,安慰她。
「對不起啊。」這道歉讓我冷靜下來,我們依然保持著之前的歡愛姿勢。我的手指依然在她陰道里插著,體驗著她的濕滑溫熱,她正緊緊地夾著雙腿,似乎是阻止我深入,似乎是阻止我離開。
我的小弟弟高昂地勃起,頂著她的胯骨,剛才被她擼得有點疼,現在舒服多了。
動作還在保持,激情似乎正在褪去。不知爲何,我沒有了插入的想法,或許是她的刻意隱瞞讓我不高興,我不喜歡強迫別人,所以我根本沒有追問,沒問她到底有何隱情,我只是在等她坦白,可是她沒有。
過了片刻,她的腿才鬆開。我慢慢抽出手指,又留戀地留下一個指節。 她終於動了,一隻手再次握住我的小弟弟,另一隻手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重新送進她的陰道,緊緊握住。
我體會到她的彈性,配合著抽送,方才斷流的愛液復又從她陰道內褶皺中滲出,漸漸彙集成溪流在我拔出手指時一涌而出。
「你上來。」她握住我的手,阻止我插入。
我猶豫了,我的小弟弟並沒有在她的撫弄下啓動,我的慾望被方才的意外澆滅,我微微用力,用手指撥弄她的陰蒂:「今晚我讓你舒服舒服。」她沒有回應,沒有拒絕,而是緩緩鬆開手,在我插入她陰道後,復又輕聲呻吟,沒幾聲就攬住我的脖子,抱著我跟我接吻。
我回應著她,刻意挺直上身避免壓到她的胸部。
我的手沒有停,依舊快速抽插。她很果然敏感,或許是許久沒有得到滿足,在我的手指無意中掃過她g點時,猛地用腿夾住我的手,忙亂地用手按住我的手,急切地在我耳邊說:「剛才那裡,快弄我剛才那裡。」當時我有些發懵,做愛多年我並沒有刻意學習做愛技巧,下過幾部AV,可總感覺那些女優的演技實在是有些做作,那些故作婉轉的呻吟根本讓人無法提起興趣,所以我沒能認識加藤鷹大神,由於前任的拒絕,我很少嘗試過鍛鍊手指。
莉莉的反應給了我全新的體驗,前任的拒絕讓我更喜歡她的迎合,她讓我有些鬱悶的心復又活泛起來,我按著她的指引,一點點回去撫摸那塊讓她興奮的地方。
她岔著雙腿,右手撫摸著小腹,或許是自己撫摸著陰蒂,她的身體更興奮,以至於她不得不咬住枕頭才避免發出更大的聲響。
可人的有些反應是無法抑制的,她的身體在我手指肚滑過某一點時不自覺地顫抖,身體隨之繃直,即便她用劇烈的喘息代替呻吟,可還是控制不住身體上一次搶過一次的顫慄。
「舒服嗎,寶貝。」我看她忍得難受,很想聽她呻吟,我覺得她甜美魅惑的呻吟會讓我崛起。
「舒服,舒服,啊啊,嗚。」在我問道第三遍時,她終於回復,簡單說出幾個詞便又咬住枕頭。
我聽著她下身傳出的水聲,加快手中的動作:「哪兒舒服?」「都舒服,啊,啊,啊。」她的聲音急促而壓抑,她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快,我這才注意到她在撫弄自己的陰蒂。
這就是我的錯了,我的右手在她脖頸下,左手技術生疏只顧得來回抽插反覆,忽視了她的陰蒂。
我知錯就改,立刻用大拇指挑開她的手,幫她按摩,第一次居然沒有撥開,只好下命令:「寶貝放手,我來幫你玩。」她很聽話地鬆開握住我小弟弟手,很快回過神來鬆開另一隻手給我讓位置。
借著她身下的泥濘黏滑,我浸潤整個手掌,依舊把中指插進她的陰道,用拇指按壓她的陰蒂。這姿勢讓我不能自由抽插,只好小幅度震動。
「嗚,嗚,嗚,嗚,哈,哈,啊,啊。」隨著我的震動,她猛地鬆開口,大聲喘息著,呻吟著,她的屁股隨著我的震動上下起伏,不住催促我:「快點,啊,快點,輕點,啊啊啊」我還沒搞清她的指令,她便高叫一聲猛地擡起上半身,加緊大腿用力按住我的手:「別動了,別動了,我要死了。」我想要抽出手卻根本動彈不得,只感覺到她陰道內一股股熱流不停沖擊我的手指,我那酸軟的手腕似乎感覺到有熱流在蔓延。
她的陰道不停抖動,似乎裡面的肉壁在跳舞,她緊緊按著我的手不讓我動彈,似乎是怕我抽出手來,她翻身蜷縮起身體,緊緊夾著我的手。
做愛多年,我從沒見過女人在床上如此強烈的反應,或許是之前沒帶給前任如此強烈的高潮。
莉莉緊閉著眼睛癱軟在床上,即便有風扇直吹,她身上依然全是汗,她的打底衫已經濕透,頭髮也濕漉漉地粘在額頭上,有一縷甚至掛在她嘴裡,她無力地喘息著,根本顧不得這些。
看她這樣,我很滿足,又覺得有些神奇,就像做夢一樣,我艱難地用另一隻手拉過薄被給她蓋上。
過了好一會兒,隨著唿吸平穩,她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她按著我的手鬆了松,我借勢拔出手指,感覺到又有愛液被我帶出。
「嗯嗯。」這動作讓她發出一陣舒爽的呻吟,這呻吟險些嚇到我,也險些嚇到她,她嬌羞地拉起薄被蓋住頭,被子底下傳出一句話:「討厭,我都快死了。」我笑著趴在她頭上:「對不起寶貝,我第一次這麼玩,沒經驗。」這話惹惱了她,她掀起薄被搭在我身上,然後在被子下面給了我兩拳。
哈哈哈,放飛自我以後她又回歸了自我,那個眉目含情又略帶嬌羞的虎牙妹浮現在我面前。
虎牙妹沒有出來,而是一直往被子下面挪,我剛琢磨過味來,她便拔下我的內褲,握住我的小弟弟。
難道是?
我心念剛動,便感覺一股熱乎乎的氣息包裹住了我的陰莖,緊接著便是唇舌的碰觸,然後便是輕輕舔咬。
唿,我輕輕地長出一口氣,蓄勢已久的小弟弟終於得到撫慰,我轉動身體換個更舒服的姿勢。
「別動。」她鬆開嘴阻止我,可我已經躺平,她只好跟著變換姿勢,然後一口吞下我的小弟弟。
我舒爽地挺動一下,感覺龜頭滑動在她的口中。
「喔,咳,別動。」她在被窩裡再度下令。
我拿起手機看時間,快十二點了。我往下照照,借著手機光亮,我看到她跪在下面,把頭埋在被窩裡,被子下是我高高挺齊的陰莖,現在正在她口中享受著她口舌服務。
「別用牙咬。」我感覺到疼,小聲提醒她,同時微微挺動下身,幾次之後,她反應過來,開始用嘴巴上下套弄。
我把手伸進被窩,撫摸著她頭,沒有按壓,只是撫摸,她這輕柔的動作是我在前任口中從未體驗過的,前任不喜歡口交,偶爾一次也會視作對我的獎勵。 莉莉的吞吐讓我情緒高漲,若不是她的牙齒偶爾給我一個刮蹭,我很可能翻身把她推到。她的動作有些生澀,帶著輕柔,或許是她方才被我折騰得沒了力氣,幾十次之後,她擡起頭來問我:「你怎麼還沒到。」聽到她有些疲憊,我把她拉了上來,讓她趴在我身上:「累了就休息吧。」「可是你還沒到。」她說著話用小腹研磨著我的小弟弟。
我也感覺到了小弟弟的暴怒,可看她實在有些累了,只好忍著:「沒事,剛才已經很舒服了。」「嗯」她嘴裡答應著,微微擡起下身,把我的小弟弟夾在她腿縫間,那裡的滑膩已經變涼,我那火熱的小弟弟立刻一個哆嗦,她也跟著喘一口氣,低頭問我:「你要不要進來。」「夾一會兒吧,不進去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她聽到這話,嬌嗔地打我一下:「謝謝你。」我故意逗她:「嗯,不客氣,讓你舒服是我……」她猛地往上一躥,咬住我的嘴唇,沒有發力,就是含著不讓我說話,好一會兒才鬆開。
「我剛才讓你那麼舒服,你就這麼報答我。」等她鬆開口,我把他往下壓,復又把小弟弟放在她腿間。
她在我胸口親了一下,低聲跟我說:「睡覺好嗎?我累了,下面被你……弄得不舒服。」「對不起寶貝,我沒經驗,不太會玩。」我很想告訴她這是頭一次試著用手指給女孩歡樂,又覺得不合適。
「還沒經驗,我都快被你玩……你快弄死我了。」「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繼續玩好嗎?」我注意到她在迴避玩字,故意把玩字說得重一些,同時挺動小弟弟給他刺激。
「討厭。」她又咬了一下我胸口,翻身從我身上下來,把頭埋在我旁邊裝睡。 這一刻讓我想起前任曾經的小任性,我沒有打擾她,胡亂想著心事,我慢慢平復下來進入夢鄉。
天明時,我迷迷煳煳感覺被人親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到莉莉正驚訝地看著我,臉上有嬌羞有愜意,許是昨夜被我滋潤得好,她面色紅潤媚色誘人。
只這一眼,我便感覺到小腹內慾望在燃燒,我感覺到小弟弟不知在何時已經勃起完畢,轉瞬想到剛才她似乎在握著。
我給了莉莉一個淫笑,身上拉住她,擡頭就親。
「嗚,」莉莉措手不及,被我親個正著,根本不及反抗就被我壓倒。
「別別」她揮舞著手阻攔我。
我這時才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洗漱完畢。
我這一愣,莉莉說話了:「別鬧了,上班快遲到了。」我看一看錶,7點一刻,我盤算一下我倆的上班時間,說道:「還來得及,不吃早飯了,吃你。」說著話,我就要親她。
「我衣服,別弄皺了。」聽她不是拒絕,我起身讓她起來。
「親親就好了,別鬧了好嗎?晚上再給你。」「不行。」莉莉如果不說衣服,也許我就消停了。她的衣服讓我更興奮,她穿著公司的職業套裝,上身貼身小襯衣,下身緊身小短裙,再陪一條黑絲,有這麼一大早誘惑欲求不滿的男人的嗎?我伸手就去脫她衣服。
「別動。」她飛速護住胸前。
我知道她的禁忌,沒有強求,把手伸向她的短裙,直接探入裙內摸腿,嘴上催她:「你自己脫。」說完話,我直接吻住她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我的手擼起她的短裙直接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臀肉飽滿復又彈性,黑絲絲滑柔順,很是趁手。 莉莉抵抗了幾下,終究還是默默解開襯衣的紐扣,脫到一旁。
我順勢往下吻,一路從脖頸到鎖骨,莉莉用手托著我的頭,時刻防護著胸,似乎沒有意識到我的手已經伸到她褪下她的絲襪。
「討厭,別。」她放下一隻手阻止我。
我圍魏救趙,伸出一隻手直接撫上她的陰戶。
「啊,流氓。」她嘴裡抗議著,身體卻軟乎乎貼到我身上,與此同時,我的手隔著絲襪和內褲感覺到一股濕意。
這個女人真是水做的,藕臂柔若絲綿,肌膚嫩如白雪。
「啊,哈,晚上再做好嗎?」她在我耳邊小聲哀求。
我慾火焚身,哪裡會接受,連內褲帶絲襪給她拔了下來,跟著我起身下床站到她對面:「誰讓你一大早就摸我。」「討厭,誰摸了。」她狡辯著,下意識地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
我心中偷笑,臉上繃著:「快放過去。」「討厭,煩人。」她嘴裡說著,還是順從地拉著我把小弟弟湊向她下體。
我順勢一頂,頂在她小腹上。
太尷尬了,我倆身高不匹配,站立插入,只能插她肚臍眼。
看她嘲笑我的樣子,我色膽又起,一轉身把她按倒在床上。
我剛想壓上去,發現又尷尬了,我匆忙間只是把她的內褲推倒膝蓋以上,她根本叉不開腿。
莉莉再也忍不住了,捂著嘴一直笑,卻躺著不動,不停蹬著腿,似乎是不想讓我輕鬆脫下來。
我剛才起的太猛,小弟弟被強制啓動,大腦還有點短路,喘口氣回回神,我一把把她拉起來,在莉莉驚訝中把她轉一個身,然後輕輕一推,莉莉措手不及,跪在床上。
搞定,我喜歡這姿勢。
「流氓。」莉莉有些生氣了,感覺到我的小弟弟貼近她,急忙說道:「慢點,慢點。」「怎麼了?」我以爲她有話要說。
「慢點進去,我下面還有點不舒服。」哦,聽到這裡,我有些猶豫。
「怎麼了?」她回頭看我。
「有套套嗎?」我隨口問道,準備找個藉口就不做了。
她猶豫一下伸手從枕頭下拿出套套遞給我。
一整盒第六感,還沒開封。
「上周一買的,還沒用過。」我看出來還沒用過,上周一?那天我是來給她送夜宵,在她屋裡坐了一會兒就被一個電話叫走出差了,看來她是在那天準備的。看她依然跪在床上,我快速撕開包裝,給自己戴上一個。
她自始至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只是在我插入時把頭趴在床上,嘴裡不停叮囑我:「慢點,慢點,慢點。」我按照她的指令慢慢插入,隔著套套感覺不到她的濕滑,卻清晰感覺到她的緊緻,一點點撐開她的肉壁之後,我終於知道她讓我一慢再慢的原因。她的陰道太緊了,我的小弟弟並沒有很粗,只是她的陰道在我拔出後自動閉合,一定要再重複緩慢插入的過程。
抽插幾次之後,莉莉逐漸適應了我的插入,嘴上不再說話,在她擡起身時,我才發現她嘴裡叼著一條內褲,我的內褲,被她胡亂塞在嘴裡。
「唔,唔,唔」隨著她含煳不清的呻吟,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床隨之搖晃。 「別動,別動,床一直響,會被聽到。」她叫停我。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院子裡還有說話聲。
我想了想把她拉起來,讓她扶著椅子趴著,我在後面彎著腿抽插。
沒有啪啪啪,沒有啊啊啊,只有小心翼翼地抽送,不太舒爽。
過了一會兒,她說累了,我還沒盡興。
我只好把她退回床上,脫她的絲襪。
「床響。」她小聲提醒著,還是幫我一起脫。
等她脫下絲襪和短褲,我拉著她離開床,我坐到椅子上,讓她坐在我懷裡。 「真煩人。」她看到我在看我們的交合處,低聲埋怨,可還是配合著上下起伏。
「好神奇。」我看著陰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故意感嘆。
「煩人。」她靠近我摟住我的脖子不讓我看。
「舒服嗎,寶貝。」我扳過她的臉,貼近她小聲問。
「累。」「那就別跳了,這樣轉。」我扶著她的腰,幫著她前後左右打轉廝磨,同時伸出一隻手摸向她的陰蒂。
昨晚我就感覺到她的陰蒂很大,白天一看,真的大如黃豆,似乎還在慢慢變大。
她也很享受陰蒂被撫弄地感覺,微微往後仰著露出陰蒂讓我撫弄,我只摸了兩下就感覺她的陰道開始顫抖,緊跟著她的唿吸變得急促。
「啊,啊,啊,舒服。」她的額頭漸漸出現汗水,整齊的頭髮開始散亂,她的眼睛一直往下看著,似乎沒注意到這些。
「我也很爽,寶貝你太會玩了。」我繼續引導她。
「是你會玩。」「那我玩得寶貝舒服嗎?寶貝爽嗎?」「舒服,爽。」「哪裡爽?」「啊,啊,哪兒都爽,啊,你輕點,慢點。」她沈浸在我的摩擦中,似乎忘記了是她騎在我身上前後搖晃。
「是這樣爽還是用手爽?」「都爽,啊,都爽。」她嬌喘著又抱緊我,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身體上下起伏:「你是不是喜歡聽我這會兒說話。」「額,我喜歡聽你叫。」「叫什麼?」「叫床。」「你聽到是不是很興奮,啊,啊,我感覺到你很興奮。」「是很興奮。」我也感覺到小弟弟變得更硬。
「有多興奮?」「想狠狠地插你。」我意識到角色轉換:「喜歡讓我插你嗎?」「喜歡,啊,啊,別太用力,插壞了就不能插了。」「是不是以後也想被我這麼插,哈,唿,唿。」「是,想,你舒服麼,我想聽你叫。」「你不怕外面聽到嗎?」
「啊,啊,你小點聲。」「這樣叫不爽,」言語的刺激讓我很興奮,莉莉也很興奮動作越來越大:「唿,下次我們去開房吧。」「好,好,啊,啊,你快到了嗎?」
「唿,快了,到床上去好嗎?」「床上響。」「剛才那姿勢不響。」我感覺時間不夠了,打算速戰速決,抱著莉莉起身,往床邊挪,到了床邊,莉莉緊緊抱著我不下去:「就這樣,就這樣好嗎?」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我只好抱著她的屁股上下拋動,一邊抽送著,一邊在屋裡轉圈。
「啊,啊,爽死了,舒服死了……快點,快沒時間了。」莉莉看到了表,開始催促我。
我立刻挪到床邊把她放下,莉莉很自覺地跪在床上提臀下腰擺好姿勢。 我站到她身後,果斷插入,啪啪啪。
「別出聲。」莉莉回頭告誡我。
我明白過來,開始控制腰力,控制插入深度,同時提高抽插速度進入沖刺階段。
「啊,啊,啊,嗚,嗚,嗚,嗚。」莉莉忙亂中又把我內褲塞進嘴裡堵住呻吟,可還是擋不住她喉嚨深處的吼叫。
我回頭看一眼窗外,確定沒人偷看,便咬緊牙關開始沖刺。
「嗚,嗚,太快了,啊,嗚,嗚。」莉莉的話被我的沖擊堵住,她只好把內褲塞回嘴裡,擺正姿勢迎合我。
莉莉的短裙還在腰間,她的打底衫再次出現汗漬,看她香汗淋漓披頭散髮的模樣,我小腹那團火越燒越旺,瞬間爆燃。
壓抑四五個月,積壓一夜的慾火在莉莉體內迸發,我感覺射了七八次才射盡所有激情,最後兩下我的腿都軟了。
莉莉也沒了力氣,直接趴在床上,吐出我的內褲,閉目回神。
我看著她模樣,知道她是爲了滿足我才這麼做的,我被她的迎合微微感動。 我快速收拾好自己,憐惜地幫她擦拭乾凈,給她穿好下身衣服。
莉莉一直默默看著我給她穿衣,臨了笑著抱住我把我壓回床上一通深吻,說是對我的感激。
第四章 人到情多情轉薄
這是我很早之前讀過納蘭性德的一句詩,前後句都忘記了,只記得這麼一句:人到情多情轉薄。
也許只是這句最適合剛失戀時的我。
那是的我困惑而迷茫,什麼是愛,什麼是情,我都不懂。
我只知道什麼是性,性是兩個人的身體交流,可以由情而起,也可以與情無關。
記得曾經讀到過這麼一段:男人用情目的為性,女人用情附加上性。
我覺得這是扯淡,我和前任最初走到一起,並不是為了追求肉體歡愉,是我們在學習中互相幫助,慢慢成為朋友,最終走到一起,很純潔的。
與莉莉歡愛過後,我整個上午都在走神,禁慾百天的我,在收到留宿邀請時更多的想到的是性,而不是情。
可當我把莉莉送到公司,目送她走進公司之後,在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考慮我們的問題。
從認識到上床,不到三周,期間還是聚少離多,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跟她在一起?
性?絕不是,最開始我們不過是陌生網友,或許是情感空虛才讓我對她多了些許熱情。
情?也不像,似乎還是因為情感空虛,因為被前任刺激,我才主動接近莉莉。 我這麼做,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全新的開始,還是為了找一個人慰藉前任帶來的情傷,我不懂自己。
於是,我找到死黨饅頭,跟他說了我跟莉莉的事情。
死黨說出潛藏在我心裡的話:替代品。
我用莉莉來填補失去前任的空缺,至於情和愛,有,但分量很輕,可以忽略不計。
問題是她真的可以替代嗎?
我覺得沒有,我追求愛情是因為渴望家的安逸。
莉莉沒有給我這種感覺,最基本的吃飯我們都是在外面吃。我提出過去她那裡做飯,她沒有同意。
我喜歡安靜,閒暇時看看書,看看電影,玩玩遊戲。
莉莉更喜歡逛街,晚飯過後,拉著我去各大商場晃悠。更讓我不適應的是,莉莉經常在晚上十點以後給我打電話,訴說著各種思念,我不知道剛各自回家的兩個人哪有那麼多情話,我們不再是二十出頭的小青年。我每次都困得要死,卻不得不強打精神應付到深夜。
可,再想這些已經無用,我們已經上了床。那時,我還是一個從沒試過一夜情的男人,莉莉不過是我第二個女人。
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死黨也只建議我相處試試。
那就試試吧。
帶著這個想法,我給莉莉發了問候簡訊,讓她抽時間買些早飯,中午我會請她吃飯,說了一大通安慰情話,免得讓人姑娘認為我拔屌無情。
莉莉收到後表示很開心。
可惜,造化弄人,上午公司開會,我和饅頭被派到分公司公幹,為期一周,立刻出發。
我只好跟莉莉解釋道歉。
莉莉表示理解,提醒我注意身體。
當時,我送了一口氣。
之前我們相處時,我也有過一次出差,長達十天,當時工作太忙,偶爾才有機會跟她聊幾句。
我原以為這次也是如此,沒想到性前性後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出差當晚,我們與客戶應酬到深夜,期間莉莉不停打我電話,發簡訊詢問。我忙裡偷閒才回一兩句,她很不滿意。
那晚我喝多了,回到酒店沾床就睡,半夜卻被莉莉吵醒。接通電話她上來就是一通抱怨,問我長時間不接電話實在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我這人酒後就愛睡覺,這樣跟她解釋她將信將疑,我也很不爭氣地跟她聊了沒幾句就昏睡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她就打電話抱怨,說我心裡沒有她,不關心她。
神啊,我欲哭無淚,只好耐著性子安慰。
那幾天忙著招標,修改標書,公關客戶,我們忙得連吃飯時都在工作,莉莉一個接一個電話讓我實在厭煩,每次接通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要麼就是單純的想我。
我要瘋了。
與前任戀愛十年,我們大學畢業後便開始同居,我的工作不需要出差幾乎是朝夕廝守,從來沒有煲過電話粥。
當然在大學時有過。曾經我因為接待老同學而沒有在宿舍等前任電話惹得她大發雷霆,曾經我也因為與舍友狂歡宿醉,與前任通電話時不知不覺睡著而讓她調侃。
可我從沒有經歷過莉莉這樣的,午夜一點依然跟我打電話說些情話,清晨剛起就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想起她。
我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做愛之前,她偶爾這樣,卻沒有如此嚴重。
我快被她的追魂奪命連環call逼瘋了,脾氣上來後開始應付,敏感的她立刻覺察到,轉眼便進入冷戰。
我被搞得焦頭爛額,卻身在異地依然無可奈何。
這不是我想要的愛情,可我已經上了人的床,又能如何?
出差歸來,我立刻試著彌補,借著週末的機會,請她去旅遊。就到我上大學的城市,一是因為近,二是因為熟悉。(出於個人原因,我不想提城市名字,我很想虛構或假借一個城市,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城市能比這個城市更讓我刻骨銘心,所以,試著略過吧,畢竟這不是旅遊攻略。)
莉莉對這次旅遊也很期待,我們都已經意識到我們之間出了一些問題,都嘗試著通過這次旅遊修復。
借著週末雙休的機會,我們週五下了班就出發了,住在景點附近的快捷酒店。 巧合的是,我當年與前任合租的地方離酒店不到五百米,我對那周邊太熟悉不過了。
下車第一件事就是去吃油潑麵,這種不是本地特色的名吃是我當年的最愛,就在我前任原單位的旁邊,是我們經常約會用餐的地方。
神啊,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做這種腦殘決定。
整頓飯,我吃的都是回憶,那是我跟前任分手後第一次回到這個城市,第一次吃油潑麵。雖然我沒有流露這方面的想法,不過,我感覺,莉莉通過我和老闆的客套中覺察到了什麼,只是當時她沒有提,默默陪我走回酒店。
開房睡覺,這是來旅遊的第二個目的。
我們心知肚明,也沒有過多的客套,畢竟之前已經做過一次,似乎還有點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唯一的不快來自洗澡。
我很想跟莉莉洗個鴛鴦浴,不光為了情趣,也是為了一窺她胸前的秘密。我覺得已經到了她可以向我坦白的時候了。
之前我跟同事聊過這事,我們猜測她以前或許得過某種疾病,造成胸部難以示人的傷害;或許是先天發育的問題,讓她覺得自卑;或許是她前夫的嫌棄,讓她不敢對我開口;或許是她之前提過她爸爸打過她,由此造成的傷害;最小的可能是她在與我做愛前,她的胸前被別人留下了激情歡愛的印記,她不想讓我看。 這些都是我們因好奇產生的胡思亂想,最後一種可能性最小。不過,亂想的人容易多想,她之前與別人一夜情的事情,我們輕描淡寫一笑而過,事實上在我心中確實留下一塊暗影,只是隱藏在她的胸部之下。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好接受一切可能會讓我不安的結果。
可是,莉莉留下我在房間內一人胡思亂想,堅決拒絕我同浴的要求,沒有提及她胸部的事情,甚至沒有提及的打算。
我不知道兩個已經在床上赤裸相對的人還要保守什麼秘密,如果她擔心我無法接受,為什麼還要跟我上床?
只可惜,當時的我精蟲上腦,出於不勉強她的承諾和撕破臉的擔心,並沒有堅決要求。
我洗完澡出來,莉莉倚在床頭等我。
我掀開被子,以為會有驚喜,沒想到她已穿回上衣,T恤下面是打底衫,打底衫裡面是胸罩,她給自己加了三層包裹。
而她的下身,完全赤裸。
那一刻,我有一絲晃神,原本已經立正的小弟弟轉為稍息。
我很失望卻沒說什麼,鑽進被窩倚在床上,把她攔在懷裡看電視。
她察覺到我的異樣,趴到我懷裡:「怎麼了?沒跟你一塊洗澡生氣了?」 「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沒有,為什麼沒有問她,可能那一刻我沒了說話的興趣。
她看出來了,小聲在我胸前說:「等以後我會讓你看的。」說完這話,她再輕輕舐了一下我的乳頭,然後親吻我的胸肌,這原本是我的習慣。
看到她的熱情,我也不多想,把她拉上來擁吻。
我很想把她壓在下面,可我擔心我親過她的嘴唇和臉頰以後,如何沿著脖子越過障礙一路向下。想到這裡,我只是抱起她,躺平在床上,讓她壓在我身上,體會胸前的觸覺。
可她的胸前束縛太多,我感覺不到有多柔軟。
我的手放在她背上,總感覺摸著布料摸不出激情,便一路向下,摸上她光滑的小嬌臀。
「嗯,嗯,嗯。」她敏感地扭動著屁股,鼻息開始變得粗重。
我的動作更快,手指沿著她的大腿打轉,轉個幾圈便鑽入她的大腿根部。 那裡已是一片濕地,潮熱的洞穴似乎已經打開,正在召喚我。
我不由自主伸長手指去探尋,只可以手指不夠長,只能在週邊打轉。
「啊,啊。」她抬起頭來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嬌喘來表達她的快樂,她微微翹起臀部,看似是逃離我的魔掌,實則沒有往下挪動一分。
我心領神會,把手伸到她身下,掠過芳草地直搗花心,她的身體在我觸碰到她那一刻猛地落下,緊緊壓住了我的手掌。
這力道似乎是要把我的手掌固定在她下身,她絲毫不在乎我的手指玩弄她的陰唇,她的臀部微微起伏,高高的陰戶在我手掌上摩擦。
我的手掌瞬間被她的愛液打濕,我甚至依稀感覺到她的陰蒂已經勃起,不由得加大力道。
「啊,啊,啊!」她高叫幾聲,又猛地伏下頭來喘著粗氣瘋狂親吻著我,從嘴唇,臉頰,一直到脖頸。
「我要進去了。」我彎曲手指在她的蜜穴口打轉,撥弄開她蜜穴內噴湧出的愛液。
「嗯嗯。」
我分辨不出這是許可還是她的呻吟,我的手不受控制地行動起來,撥弄開她小巧的陰唇,慢慢深入一個指節,探入她溫熱濕滑的陰道內,感覺到緊緊的吸吮和包裹之後,輕輕抽出,又緩緩插入。
「額,啊,嗯,呀!」她的呻吟隨著我的來回試探而變化。
我感覺像是把手指插入一個溫熱的果凍,不同的是這個果凍中間有個空曠的空穴,而且果凍在一上一下,似是迎合,似是召喚。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把手指停留在果凍里,感覺到果凍緩緩吞沒我的手指,我跟著用力深入。
「啊……嗚」她猛地抬起頭高叫一聲,發出長長的盪人心腸的浪叫,這是在她家中從未有過的高亢聲音,她旋即覺得羞赧,一口咬在我身上。
在她的叫聲中,我的手指全根沒入,復又緩緩抽出。
「啊,噝噝,啊哈,噝啊。」她的叫聲多變而魔惑,隨著聲聲呻吟,她又把雙腿挪到我身上,緊緊夾著我的手指。
我感覺到手指都要被她夾斷,只好用力旋轉,左右摩擦。
「啊啊啊啊」她高聲浪叫,臀部隨著我的抽插不停開合。
「舒服嗎?」
「舒服。」
「好玩嗎?」
「好玩死了,啊,啊哈,我要死了。」
「換個玩法好嗎?」
「好,快點,快點。」
我不知道她是要我快點換玩法,還是玩得快點,我下意識地加快手中的動作,整根插入,整根拔出,抽插間帶動出嘩嘩的水聲,我感覺是在攪動一個水井。
她的愛液在我的刮蹭下源源不斷從肉壁中滲出,又隨著抽插出入湧出體外,不斷落在我小腹上,彙聚成河,順著我的腹股溝往下,流過屁眼最終落到床上。 「快,快,啊啊,啊,慢點,輕點,啊啊,」她已經語無倫次,她的雙手雙腿撐在床上,整個人懸在我的上方,她的頭髮披散開遮住我的視線卻無法阻擋她的汗水滴在我胸前。
她愛液散發出的淫靡氣息包裹著我,她的浪叫包圍著我,我感覺到小弟弟已經漲到要爆炸一般,我也想要強烈的刺激,我伸手在床上摸索著套套,嘴裡問她:「爽嗎?」
「啊,啊,爽……舒服,啊,輕點。」
「想要更爽嗎?」
「想,想,我快不行了,啊。」
她的哀求竟帶著哭聲,我這才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不停顫抖。
她似乎要高潮了,可我的小弟弟還沒上陣,我立刻把手從她身體內抽出來。 她猛地一怔,叫聲戛然而止,喘息著對我說:「幹嘛?我還沒到。」
「我想好好乾你。」說著話我支起身子把準備好的套套快速戴上,小弟弟抵到她密穴口,挺起腰身準備頂入。
「那……」她想說話卻沒有說完,而是猛地往下一坐,把我的小弟弟吞入體內,然後在我身上扭動起伏。
我感覺小弟弟被箍得緊緊的,她的蜜穴灼熱緊窄且濕潤滑膩,層層肉壁似乎會自行蠕動,肉壁間每一層褶皺都像一張小嘴,吸吮著我暴漲的肉棒,隔著套套我都能感覺到那強力的吸吮,小弟弟又酥又麻,無比舒爽,無比渴望更強烈的刺激。
「啊……舒服。」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舒服嗎?」莉莉低聲問我。
「舒服,你真緊。」
「想更舒服嗎?」她學得真快。
「快一點。」我不在乎攻守順序,只想要肉棒上酥麻的感覺維持得更久一些。 莉莉猛地吸一口氣,她的小蠻腰似乎裝上了馬達,小嬌臀快速起伏。
真爽,我不得不承認被這個女人乾得真爽,她的陰道如同小嘴一樣張合,吞入時張大,似乎是要整根吞入她最深處,吐出時含緊吸吮,帶著不舍。
我在她的刺激下也挺動著迎合,在她吞入時猛地頂撞,給她最強烈的衝擊。 「啊,啊,嗷,嗷。」她的呻吟又提高了一個音調,似乎不高叫不足以表達快樂,她的下身瘋狂地起伏,動作猛烈而生疏,猛地一不小心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沒等我叫停又砸了上去,萬幸砸偏,否則我非死即殘。
「啊啊啊,快點。」她趴在我身上喘氣回神,無力地催促著我。
我握住黏乎乎的小弟弟送到她蜜穴里,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挺動臀部狠狠夾了幾下,似乎是懲罰。
我扶著她的臀部,幫她控制動作。這一次她的動作舒緩很多,宛如暴風雨後的舒緩春風。
我抬手撫開她的長髮,撫摸著她嬌小的面龐。
我身上的美人如今已沒了往日的嬌羞矜持,騰不出功夫捋順絲滑的長髮,也來不及擦拭臉上的汗水,只是沈浸在快樂無限的前後搖擺中,感覺到我手指的觸碰,也只是偏一偏頭舔吮,絲毫不顧及我手指上沾有她下身溢出的愛液。 我捧起她的頭,很想親吻一下,可惜離得有些遠。
莉莉順勢坐起,跪在床上在我身上上下起伏。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借著床頭燈看她緊咬著嘴唇在我身上動作,偶一對視,她迷亂的眼神帶著吞噬我的慾望,她咧開嘴亮出虎牙露出嫵媚一笑,動作變得更大。
我扶著她的小腰,給她助力,我很想把手往上伸,一探她胸部的秘密,卻被她緊緊抓住手,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我仔細看她,她正輕蹙眉頭,微閉著雙眼,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口中一聲喘息帶出一聲呻吟,起身時微低著頭,坐下時嬌媚的臉蛋微微仰起,秀髮隨之飄揚。
看她一副慵懶誘人,任我予取予求的模樣,我不再走神,挺起腰杆狠狠往下撞擊,迎合著她。
「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她的聲音如歌如泣,話沒說完,一頭趴在我身上,嬌喘著說道:「我快累死了。」
「還要嗎?」
「我快累死了,等等。」
我知道該我來了,我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扳起她的圓潤的大腿,跪坐著抽送。
「太快了,啊……啊……啊……啊。」她慵懶地躺在床上,昂起頭大聲喘息呻吟,隨著我的插入,這呻吟變為尖叫,我從沒聽過如此響亮的叫床,我感覺隔壁的人一定會被吵醒。
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她的大腿被我撐起,小腿無力低垂著,隨著我的插入無力起伏,我俯視著她——我的獵物,愈發想快速征服她。
「太快了,太快了。」她伸長雙手護在小腹抵抗著我的衝擊,只是她的雙手像雙腿一樣無力。
「爽嗎?」
「爽。」
「想要更爽嗎?」
「想,想……想……啊!」
她的回應融合在呻吟中,她完全像一艘小船在慾望的海洋里顛簸,她的手胡亂擺動。
我看著我們的交合處,抓起她的手放在她陰戶上,按壓著她的手指,讓她撫摸自己的陰蒂。
沈浸在性慾中的她毫不反抗,不用我多用力她便嫺熟地用兩根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陰蒂,碾壓撫弄,她的呻吟愈發響亮。
動情的美人極其誘人,她的陰蒂如同強力開關,她陰道內的肉壁更有力的蠕動,更有力的擠壓我的肉棒。
不知何時,她已撐起上半身,看著我們的交合處,猛地揉搓著陰蒂,不住聲地催促我:「啊,快點,快啊,啊快點。」她魅惑的表現讓我跟著瘋狂,看著她昂起的脖頸和飄散的長髮,我忍不住把她壓倒在床上,快速衝擊。
「啊,啊,啊。快點。」她伸長雙臂緊緊抱住我,她的腿用力勾著我的腰,似乎是想幫我沖進她的體內。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呻吟越來越響亮。
啪啪啪變為砰砰砰,我們的身體不像是在交合,更像是在砸床。
「嗯……嗯……嗯。」我喘息著,呻吟著。
「啊……啊……啊!」她尖叫著,呻吟著。
我咬緊牙關衝刺,用盡我渾身的力氣,一下一下猛力撞擊,快速拔出,再強力突入。強烈的刺激中我覺得一股酥麻感不可抑制地從下身蔓延開來,我想要抑制卻覺得力不從心,只覺得一股激流在下體打轉,四處衝擊,衝擊,衝擊。終於,突破出來,噴射出來。
「啊……哈」伴隨著噴射,我又用力抽插幾次,最後死死把不停跳躍的肉棒抵在她蜜穴深處。
「啊,啊……啊」莉莉最後的呻吟化為尖叫,隨後變為粗重的喘息,她的身體兀自顫慄,她的肉壁依舊有節律的收縮著。
我們抱在一起,同時喘息著沈醉在高潮的餘韻中。
過了片刻,我才起身,小心地從她體內拔出玩嗨的小弟弟,摘下套套問她:「你到了嗎?」她微微點點頭,沒有回應。
看她嬌弱無力的模樣,我心中升起憐惜之心,取過紙巾幫她擦拭。
這時,我才發現她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浸濕一大片,不知道是淫液還是汗水,大片濕跡昭顯了方才的激情。
一番激情,似乎燃盡之前所有的不快,我們如最初般相擁入眠。
次日天亮,我恍惚覺得腋窩痒痒的,小弟弟正慢慢膨脹。
我睜開眼睛,看到莉莉正用頭髮調戲我的乳頭。
限。
小弟弟。
看到她很有興致的樣子,那就晨練吧。
莉莉覺察到危險,翻身就要下床,我猛撲過去,把她壓倒在床上,順勢坐住她的腿尋找套套。
莉莉趴在床上,不斷踢騰小腿敲打著我的屁股,嘴裡說著:「別鬧了,我下面不舒服。」
「那你還撩撥我。」我摸出套套沒有急著戴,用手把小弟弟按入她的腿縫內。 「那裡不行。」莉莉以為我要走後庭,猛地撅起小屁股順勢打開了把我小弟弟夾住,這樣,我的小弟弟正戳在她的蜜穴附近。
我感覺到那裡滲出綿綿不絕的濕意和熱氣,她動情了,原來想做晨練的不只是我,白日宣淫,我喜歡。
我抽出小弟弟戴上套套再次壓上去,戴著頭盔的小弟弟左沖右突迷失了進門的路。
「我來。」她嬌笑著翹起屁股,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
我順勢把她拉起來,讓她跪在床上,擺好姿勢,緩緩插入。
她的蜜穴溫潤依舊,前半部還有些乾澀,我進入的簡單。
「有點干,慢點。」她小聲提醒。
「不光干,還緊。」
「你喜歡嗎?」
「喜歡,越緊越舒服。」說著話,我用力擠壓她的臀部。
她很配合地收縮陰道緊握著我的肉棒:「你慢點,昨天太快了,我受不了。」 「不是你一直讓我快嗎?」
「流氓。」她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會兒功夫,我抽插這幾下便覺得她的愛液緩緩滲出潤滑著她溫熱的陰道,進出更加順暢。
真是個柔嫩多汁的女人。
我揉搓著她的屁股,用力變換著她臀肉的形狀。
「輕點,輕點,別用指甲。」莉莉並不抗拒,似乎還有些喜歡,前後晃動著,配合我的插入。
我享受著她緊窄的陰道,緩慢地動作著,默默哼著節奏,九淺一深,九淺一深。
慢動作抽插逐漸點燃莉莉的熱情,她隨著我的節奏搖晃,在我深入時猛地加力,讓我插得更深,每次深入都讓她把壓抑的喘息變為高亢的呻吟。
我雖然看不到她的媚態,卻不妨礙我體驗她燃燒的慾火,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不停催促我:「快一點,別折磨我了。」我猛地往前一頂,她一頭栽倒在床上,不滿地嬌嗔:「流氓。」
「對不起,寶貝。」我把她扶好,往後拉著她的手臂,加快動作。
「啊,啊,啊,啊。」我不再拘泥於九淺一深,拉著她的手猛力撞擊著她,力爭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發出誘人的呻吟。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聲短促有力。
「啊,啊,啊,」她挺胸昂頭,不停呻吟,她的頭髮隨著身體起伏,讓我有種策馬奔騰的快感。
「爽嗎?寶貝。」
「爽,爽。深一點!」
「你夾緊。」我挺動著下令。
莉莉掙脫我的拉扯,趴在床上,把屁股抬得更高,用力收縮著陰道,強力握著我。
「再緊一點,再緊一點。」強烈的擠壓感刺激著我的龜頭,吞噬著我的肉棒。 「啊,啊,用力,用力。」莉莉的呻吟已經換成了更誘人的腔調,她用力前後迎合,用力夾緊我。
幾十個回合之後,我感覺到精關告急,莉莉的強力握持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小弟弟因摩擦而產生的火熱灼感也讓我毫無退縮。
我用力把她壓倒在床上,壓在她身上猛干幾下,隨著莉莉瘋一樣的浪叫,一泄千里。
「啊,啊,啊啊,我快死了,討厭,我快被你弄死了。」莉莉喘息著抗議我。 我親親她的臉頰致歉,抽出小弟弟打掃戰場,莉莉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趴伏在一片濕漬之中,直到我把她拉出來。
這次晨練,消耗掉我們太多的體力,我們相擁著睡個回籠覺回神。
直到將近中午,我們才走出酒店。
我帶她去吃飯,依然是一家熟悉的飯店。實在沒辦法,我在這裡生活了四年,對這一帶實在是太過熟悉。
我大學畢業不久就住在這個地方,一住就是四年,直到兩年前我迫於這裡的高房價,回到家鄉城市,之後前任也離開這裡,沒成想我們最終還是栽在了房子問題上。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樓房,熟悉的商店,熟悉的菜市場,熟悉的攤販,這裡一點沒有變,唯一改變的是我身邊不再是那個我曾經最愛的人。
景點也是那個熟悉的,熟悉到不需要指示牌就可以找到我們想去的地方,我一路邊走邊給她講解介紹,就像個導遊。
我們拉著手走在我和前任曾經牽手走過的地方,那一刻我有一絲恍惚,有一種時光錯亂的錯覺,當我把目光從她身邊移到庭院時,好像看到了我和前任一起牽手走出。
儘管我竭力控制,儘管我沒有提及前任,可我的言談、神色無不帶有對往昔的回憶。
往昔是沒有莉莉的美好時光,莉莉應該是已經覺察到了。
游至中途,莉莉去了衛生間,回來告訴我大姨媽提前來了,她抱著我的胳膊撒嬌:「都怪你昨晚用力太大了,快捅死我了。」
我當時有點晃神,想到的居然是和前任的歡愛場景,前任在大姨媽到來前後是最瘋狂的,在她看來安全期做愛讓她最輕鬆,她甚至會在大姨媽沒完全走凈的時候色誘我。
我覺得我已經竭力控制,可是來到這個熟悉的城市,我沒有辦法不想起她,因為我根本沒有忘記她,兩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心中對她的愧疚,她依舊佔據著我的心,並在以後兩年里時常出現。
處於生理期的莉莉顯現出了疲態,沈浸在回憶中的我也覺得意興闌珊,我們放棄了原本的計畫,在這個景點裡休息、漫步,一直到日頭西斜。
慢節奏的遊覽讓我們有了更多的時間各自想著心事,從而脫離旅遊狀態,直到走出景點,我們才發現我們居然沒有拍一張合影,甚至我的手機里沒有一張莉莉的照片,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拍我。
這次旅遊從這一刻起便已註定無聊,我們依舊逛吃逛吃,百無聊賴之際選擇去看場電影打發時間,這不是我想要的旅遊。
也不是她想要的,走出電影院,她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回酒店的路上,我們路過護城河,她提議我們下橋到河邊走一走。
寧靜的河邊沒有多少行人,只有稀疏的路燈照著昏暗的小路,暗影下我們依著護欄聊天。
她先開口:「這裡真悶,沒有一點風。你記得我們上次在湖邊嗎?那天我都快被凍死了。」她說的是我們在湖邊熱吻的那一次,唯一一次,巧合的是跟今日情形有些相似。
我想到的卻是一件舊事,那一年,我和前任在這個河邊鬧分手,就在這個河邊,離我們站立的地方不過兩百米,只隔著一個橋。
那一天,前任把我送她的吊墜扔進河裡,我們險些分手,最終我把她留住。當時我們都沒想到三年後會住在這河邊。更沒想到五年後我會和另一個人在河邊漫步。
我預感到今天和那一日的情景極其相似,隨口敷衍:「這個城市就是悶熱。」 「你有心事?」她歪著頭看我。
「沒有啊。」我否認。
「你是不是想你以前的女朋友了?」她不相信我的否認:「你們以前是不是住在這裡,我發現你對這個地方太熟悉了,連前面那個垃圾桶都知道,你們一定常來。」我們從橋上下來時,莉莉想把喝空的水瓶丟在路邊,我告訴她走幾步就有垃圾桶。她當時一定猜到了,因為我不可能在黑暗中看到五十米外藏在樹後的垃圾桶,除非我以前來過。
「我經常來,我原來就住在北面那個樓下。」我回手指著剛才路過的地方。 莉莉的臉色變了:「那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你說你是想重新開始戀愛我才答應跟你在一起的。」是的,那天在湖邊我是這麼說的。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她?你忘不了她還來招我做什麼?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替代品?」面對一連串的質問,我無言以對。
在心底,我當時愛的是莉莉,只是我心中最深處還有一個前任,我不是那種可以很快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不想欺騙莉莉,我不想拿她當感情的替代品和過渡期,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我覺得無法說服她,所以我沒有說。
莉莉哭了,哭得很傷心,我無言以對,無從安慰。
我沒有辦法回答她,甚至無法給自己解釋,我為什麼要故地重遊?
這次聊天不歡而散,回到酒店,莉莉突然說想喝紅糖水,我下去買,我出門時忘帶手機。
回到酒店,莉莉說我同事打來了電話,連著打了幾次,她就幫我接了,說同事找我有急事。
我打回電話才知道我一外地客戶出現些問題,有退貨和被別家公司搶走的可能,公司希望我能儘快過去解決。
我當時有些猶豫,沒有應下來。
掛斷電話,莉莉跟我說:「回去吧,我累了,這兩天也不能出去玩,以後還有機會。」就這一句話,旅遊到此結束。
那天晚上我們說了很多,我解釋了我的感情狀況,告訴她我是真心在跟她交往。
莉莉表示理解,答應給我時間。
第二天,我們就在酒店外告別,我直飛外地出差,莉莉一個人坐車回去。 又是一次漫長的分別,我作為一個銷售新人,被繁重的危機公關工作搞得焦頭爛額,我只想拿下客戶卻再一次忽視莉莉,我們只打過幾個電話,只是進行簡單的問候。我清楚莉莉很想跟我煲煲電話粥,做一番詳談,可我實在沒時間和精力跟她在午夜交心。
十二天後,我成功挽回客戶,得以重返公司。
我好好梳洗打扮一番準備去請莉莉吃飯,沒想到卻接到她的簡訊,她覺得我們在一起不合適,因為我對她漠不關心,似乎不是真心跟她交往,更重要的是我心中還有另外一個人。
之前已經有所準備,可我還是覺得詫異,這些天我沒太多時間考慮,莉莉卻有足夠的時間把我們的關係捋順。
我有剎那間的解脫,卻又不想跟她這麼分手,我不想像和前任一樣,一個簡訊便搞定分手的事情,從此不再相見。
莉莉答應和我見面,不是吃飯,而是在下班後在她家的附近。
她把我給她用的MP4和電子書閱讀器都還給了我,還有我借給她用的交通卡,以及我借給她應急的一千塊錢。她剛換了新工作,還沒發工資,我怕她太節儉才借給她的。
這些東西都放在了我旅遊時給她買的包里,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也都是我送給她的。至於飲水機、電風扇和被子枕頭都太大件了,她想給我錢,我沒要。 看她的意思已經明確,我沒有挽留,我不喜歡強迫人,就像我從不強迫她告訴我她胸口的秘密一樣。
那段時間我的信條是:你若走,我不留。你若來,我還在。
這是我在心底送給前任的一句話,我沒想到同樣送給了莉莉。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我習慣性的把精力轉移到工作上,第二天上午便向公司申請出差,中午回家收拾行裝。
在我出門前,接到了莉莉的電話,她上來就問:「我們就這麼結束了嗎?」我無法回答,我不知道,閃電相愛,閃電結束,說是一夜情不合適,更像是N夜情。
「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圖你什麼,第一天見面我就跟你說過我喜歡你這樣的人,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開,我知道我做得不好,我不該瞎猜,我也不該老是粘著你打擾你工作……」莉莉說了很多話,似乎想挽回我們的感情。 可是,經過一夜,我已經相通。
你走,我不留。你想再來,我不想接受。
我們交往都出自真心,可真心的背後可能是各自的寂寞,這讓我們降低了彼此的要求,暫時忽視生活中不太合拍的細節,可我們的生活方式真的不一樣,我們的相處模式也不一樣。
旅遊跟同居一樣,最能檢驗對兩人相處融洽度。
我在這次旅遊安排上出了錯。結果也在我們意料之外,我很不想說我們並不太適合,也許我們還處於熱戀期忽略了很多問題。那麼同居呢?我不知道還會出現多少問題。
她打電話抱怨我經常對她不關心,很少問候。
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不喜歡通過電話說一些不尷不尬的問候,包括給家人。 也許我們的問題出在了發展太快,我喜歡循序漸進的感情,而不是閃電熱戀。我也是一個猜忌多疑的人,對莉莉跟她男同事,男性朋友的相處方式更不喜歡。情別戀或者是無縫接軌讓我對女人有所警惕。
當下,我希望通過瘋狂的工作提升自己,我也需要一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可以跟我安心過居家生活的人。莉莉並不像她所說的那樣,讓我感受到居家的溫暖,我很不喜歡在外面吃飯,尤其是速食,可莉莉似乎並不擅長家務。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喜歡我這類型的人,我總感覺她更想找一個隨時可以噓寒問暖關心她的人。
我曾經也是這樣的人,可現在變了。我不想再做一個居家暖男,我要用奮鬥改變我原本的生活。
我累了,不想被工作和生活一起折騰,我拒絕了莉莉的提議。
之後,我刪掉了她的電話,一段感情也就此結束。
情傷未愈的我,又一次錯誤的處理感情問題。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對莉莉充滿愧疚,我愧對跟隨我對面的前任,同時,我也覺得愧對莉莉。
有次,我流覽她的空間,無意中看到別人留言:沒有誰是天生完美的,有缺陷也無妨全新的生活。
也許,她胸前真有難言之隱,而這個秘密,真是我們感情生活中的裂痕。 之後很久,我想重新拾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可我發現,莉莉已經在QQ里把我拉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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