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捨生忘死地和乾媽肏屄的日子裡,一天放學之後,「鐵面人」這小屄突然約我到藍屋子咖啡廳喝咖啡。藍屋子是本市最豪華的咖啡廳。我救了「鐵面人」之後,她除了第二天對我說了幾聲謝謝之外,就再也沒有和我說過話。這次她提出來要和我約會,我不知道這小屄的葫蘆賣的是什麼藥。
我來到藍屋子咖啡廳。小屄「鐵面人」已經坐在一張咖啡桌邊等我。我在她對面坐下,說:「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好了,還用到這裡來讓你破費。」
她說:「你救了我之後,我還沒有感謝你呢。」
我說:「同學之間用不著這樣,當時那種情形,哪個男生碰到都會出手相救。」
說了一會兒學校的事情,她突然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
我說:「沒有。」
她說:「我不信。咱們高三的學生幾乎都有了朋友,你長得那麼帥,會沒有女朋友?」
從高二開始,我就和天天和姐姐肏屄,對異性已經沒有饑渴,姐姐像熟透了蜜桃,班上的女生只不過是一些青蘋果,引不起我的興趣,所以我一直沒有交朋友。當然我不能把這些告訴小屄「鐵面人」。我說:「我真的是沒有女朋友。」
鐵面人說:「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鐵面人」這小屄儘管沒有校花吳雅君那樣漂亮,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白凈的面孔,端正的五官,
170厘米的身高,豐乳細腰和渾圓高翹的屁股,如果走上T形舞台,身材一點也不比舞台上那些走紅的模特遜色。她魔鬼一般的身材和端正的面孔,曾吸引了不少男生艷羨的目光。但是她不苟言笑,男生誰也不敢向她獻殷勤。有一次我的死黨二胖和她開了一個玩笑,她用嚴厲的目光看得二胖心裡毛骨悚然,飛快地逃走。過去她一直是二胖打手槍的對像,害得二胖連打手槍也換了別的女孩。
冷美人「鐵面人」主動投懷送抱,我當然求之不得。我說:「好。不過你以後可不能用看二胖那樣的目光看我,你的目光幾乎把二胖嚇出神經病來。」
小屄「鐵面人」笑得百花燦爛:「你太誇張了吧!二胖也不看看自己,長得還沒有一支香煙高,就向我獻殷勤。我要是不嚴厲一點,他會糾纏起來沒有完。」她從書包掏出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她的家庭地址和電話。她說:「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當時還沒有手機,沒有傳唿機,網際網路也沒有開通,聯繫方式只有寫信和打電話。我說:「好。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喝玩完咖啡,「鐵面人」主動挽起了我的手,走出咖啡廳。
回到家裡,乾媽已經坐在我家的客廳里等我。我走進門就投入我的懷裡,把我緊緊摟住。她的身體忽然離開我,說:「你襯衣口袋裡裝的什麼,這麼扎人。」
我一掏襯衫口袋,扎人的東西原來是「鐵面人」這小屄給我的卡片。當時「鐵面人」把卡片遞給我,我隨手就裝在了襯衫口袋裡。
乾媽看到卡片,問:「誰家的地址和電話。」我就把和「鐵面人」見面的情況告訴了她。她說:「你是不是不愛乾媽了?」
我馬上大聲說:「不,我愛乾媽。」
她說:「那就好好上學,答應我,不要和她交朋友。」
我說:「我答應。」
乾媽慢慢把卡片撕成了碎片,低聲嗚咽起來,說:「乾媽知道這樣很自私,但是乾媽已經離不開你了,不願你再有別的女人。」我摟抱著乾媽,百般安慰她,她才漸漸好起來。
我雖然答應乾媽不和「鐵面人」做朋友,但是抵擋不住「鐵面人」這小屄青春身體的誘惑。喝咖啡後的一個周末,「鐵面人」攔住我說:「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一臉歉意地說:「你的電話號碼我裝在襯衫口袋裡,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給洗了。」
「你真夠粗心的。」她沒有再責備我,重新寫了個電話號碼交給我,然後挽起我的胳膊說:「陪我去看電影。」
電影院都改成了小房間,座位也改成了包廂式高靠背座椅。電影開始不久,鄰座的就傳出了女人呻吟的聲音。借著銀幕反射過來的光線,我看到「鐵面人」的臉也紅紅的,兩手不住地在膝蓋上搓來搓去。我就勢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我的身邊,吻了她的嘴唇。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沒有反抗,只是閉上了眼睛。
她的嘴唇很濕潤,我的舌頭在她嘴唇上舔來舔去,當她的嘴微微張開時,舌頭就靈巧地滑進了她的嘴裡。我的手也悄悄地按住了她的乳房。她的手想掰開我的手,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揉搓她的乳房。她嬌嗔地說:「你真壞!」
我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一隻手趁機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她豐滿堅挺的乳房。
我的手指輕輕揉捻她的乳頭,乳頭挺立起來,唿吸也變得急促。我撩開她的衣服和乳罩,兩隻乳房就像小白鼠一樣鑽出來。我的嘴貼在乳房上,把乳頭含在了嘴裡,吮吸,舔舐。
她的手在我的頭髮里毫無目的的亂抓,嘴裡微微發出了呻吟:「嗯嗯……嗯嗯……」
我的舌頭舔著她的乳房,手陰險地伸進了她的內褲。她的小屄已經水淋淋濕得一塌煳塗。我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陰蒂,撫摸她的陰唇,她的身體立刻軟成了麵條,無力地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覺得時機成熟,要動手解她的腰帶,她忽然警醒,雙手緊緊抓著腰帶,說:「等結婚之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但是現在不成。」
高漲的慾望像狂奔的汽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滋味當然很不好受,但是我不願失去「鐵面人」的愛,不敢霸王硬上弓,就繼續吻她,摸她,直到電影散場。
電影院的燈光大亮,「鐵面人」還坐在那裡不動。她說:「我身體都讓你摸軟了,歇一會再走好嗎?」
我陪她坐在空無一人的電影院。她的神色漸漸恢復了正常,我拉著她站起來,她突然抱著我的頭,在我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強強,我愛你!」
回到家裡,乾媽看我的眼神有點異樣。我說:「乾媽,我的臉上又沒有長花,用不著這樣看我。」
她說:「你臉上確實長著花。」
我跑進衛生間對著鏡子一看,糟糕!「鐵面人」這個小屄吻我時,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口紅印。我心裡一邊趕緊編造口紅印到臉上的理由,一邊走出了衛生間。
乾媽果然說:「你臉上的口紅是怎麼回事?」我故作輕鬆地說:「今天一個同學過生日,我們去祝賀,一個女同學惡作劇,當眾吻了我一下。」
「我不信。你還沒有學會撒謊。」乾媽說,「接吻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不能把你的雞巴插到她的身體裡面。」
我說:「堅決不會。我的雞巴是屬於乾媽的。」
乾媽說:「你光用嘴巴保證不行,我要採取點措施。」
我說:「歐洲的十字軍遠征,曾經給妻子的小屄戴上貞操帶,可我是男人,沒有男用貞操帶。」
她從頭上揪了幾根長頭髮,說:「把我的頭髮纏在你的雞巴上,只要你把雞巴插進別的女人的身體,頭髮就會告訴我。」
頭髮太柔韌,彈性太大,她費了好大勁兒,也沒有纏好。我說:「沒有用,我要是肏了別的女人,再弄幾根頭髮纏上,你一點也看不出來。」
可能是我提醒了她,她放棄了纏頭髮的念頭,拿出口紅在我的雞巴上塗抹,龜頭塗成了一個紅彤彤的雞蛋,十分淫艷。她意猶未盡,又用簽名筆在我的雞巴上寫下了幾個娟秀的小字:沈若虹。她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說:「這根雞巴是屬於我的,你只要肏了別的女人,口紅和我寫的字跡就會消失,我就和你算帳。」
我苦笑說:「乾媽,我還怎麼上廁所,同學們看到還不笑死?」
她說:「那是你的問題,我不管。」
溫柔的乾媽變得不可理喻。害得我不敢和同學們一道上廁所,解小手也要到大便池,還要把門插好,免得同學闖進來看到我帶簽名的紅雞巴。我的內褲也災情嚴重,天天被染得紅跡斑斑。乾媽每天都要檢查我的雞巴,看到她的簽名完好無損,滿意地笑了。
「鐵面人」開始經常和我約會,我也盡情地揉搓這小屄的乳房和嘴唇,撫摸她的陰蒂和陰唇,但是她就是不肯讓我的雞巴插進她的屄里。「鐵面人」確實是個意志堅定的女人。
在她那裡求欲不能滿足,我就加倍瘋狂地把行欲發泄在乾媽身上。乾媽面對我急風暴雨式的做愛,心滿意足,漸漸放鬆了對我的監管,也不繼續在雞巴上塗抹口紅和簽名。
一天放學時,一個中年女人在校門口攔住了我。這個女人身材高大,胸前波濤洶湧。她面容姣好,雖然徐娘半老但是風韻猶存。她把我領到了學校附近一家賓館大堂的酒吧里,要了兩杯橙汁。我們喝著飲料,她自我介紹說:「我叫馬靜蘭,是高玉華的母親。你是不是在和玉華交朋友?」
我說:「是……」面前的馬靜蘭面孔十分稔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她雖然是高玉華的母親,除了個子和高玉華有些相似之外,臉型一點也不相像。高玉華的臉上線條很有力度,她臉上的線條卻散發著一種柔媚。
她說:「你們還在上學,不能談朋友,談朋友會影響學習。」
我沒有說話。
她繼續說:「我們家玉華高中畢業之後,要到國外去讀大學,你要是也到國外讀大學,我會同意你們交朋友,兩個人到了國外畢竟互相有個照應。」
我忽然想到了在美國的母親,如果我要求,她也許會替我擔保,讓我到美國讀大學,但我狠透了這個女人。她是學外語的,當年公派到了美國,三年沒有回來過一次,第四年卻寄來一封信,裡面裝著一份協議離婚書。這張薄薄的紙片,不僅割斷了她和父親的關係,也割斷她和我的關係。從法律上講我不再是她的兒子。本來一個美好的家庭讓她徹底毀壞,打死我也不會去求她。
我說:「我沒有條件去國外讀書。」
馬靜蘭說:「這樣你和玉華就不能繼續交朋友了。」
我說:「我接受阿姨的建議,不再和玉華交朋友。」
馬靜蘭說:「真是好孩子。你曾經救過玉華,我總要表示一下感謝。」她從手包里拿出了一個紙包,放在我面前說:「這裡有一萬元錢,你拿著用吧。你的父母離異,你一個人生活需要錢。」
我把紙包推到她的跟前說:「阿姨,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不能要您的錢。」
她看我拒絕得很堅決,就收回了裝錢的紙包。她寫了個紙條,說:「玉華的爸爸是市長,你以後有什麼困難,就給阿姨打電話,阿姨一定會幫忙。這是阿姨單位的電話。」
「鐵面人」這個小屄的爸爸原來是市長,我說這麼牛B,上學天天會有汽車接送。我不想接紙條,但是她硬塞到我的手裡。我說:「阿姨,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我走出賓館的大門,就把手中的紙條撕得粉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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