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吳雅君說要睡午覺,乾媽說要去商店買東西,我就和乾媽一同走出來。乾媽剛關上她們的家門,我就連推帶搡地把她弄到了我家。乾媽驚慌地說:「你要幹什麼?」

我說:「繼續上午的遊戲。」

乾媽說:「你要死了,小君還在家裡。」

我說:「她已經睡了。再說這是在我家裡。」

乾媽說:「不要,不要。我是你的長輩,我們這樣是亂倫。」

我說:「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不再讓她解釋,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她捂著臉說:「難為情死了,以後還有什麼面孔見人!」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動手脫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抗,靜靜地任憑我擺布。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了床上。我被乾媽美麗的肉體震撼了。

這是什麼樣的肉體啊!渾身潔白如玉,沒有一點瑕疵,雙腿修長渾圓,小腹平坦,沒有脂肪堆壘,幾乎和年輕女人沒有什麼區別。她捂著臉,雙腿緊緊併攏,烏黑稀疏的陰毛軟軟地貼在小腹上,像一個不負責任的書法家的墨筆在小腹上隨意抹了一下,形成了一條狹窄的黑道道。

我脫掉衣服趴在她身上,特身體柔軟得像鬆軟的海綿,趴在上面有說不出的愜意。我扳開了她捂在臉上的手,說:「乾媽,你真美。」

「你叫我乾媽我心裡怪怪的,叫我的名字。」乾媽說。

我說:「我不知道乾媽的名字。」

乾媽說:「我叫沈若虹。」

我不願意叫乾媽的名字,叫乾媽有一種亂倫的感覺,我喜歡這種感覺。我說:「乾媽,我真的好愛你。」

乾媽閉著眼睛不說話。我也覺得自己廢話太多了,就把嘴貼在了乾媽的嘴上。乾媽的嘴唇柔軟得如同一團棉絮,我的舌頭毫不費力地就鑽進了她的嘴裡,乾媽的舌頭纏住了我的舌頭。

我的手在乾媽的乳房上遊走,櫻桃般小巧的乳頭又可愛地豎立起來,我含在嘴裡吮吸。我的舌頭順著乾媽的肚皮往下延伸,我舔她的肚臍,舔她的小腹,舔她大腿的內側。大腿內側的肌肉光滑得如同拋光的大理石。她這裡非常敏感,舌頭一舔上去,就渾身顫抖不已。

我的舌頭終於舔到了她的陰蒂,陰蒂膽小地伸出頭來窺探,我的嘴立刻叼住了小巧的陰蒂,舌頭肆無忌憚在上面掃動。

乾媽的淫水從小屄里冒出來。我伸著舌頭把她的淫水舔乾淨。她說:「要死了,這種東西也好吃?」

我說:「很香,對男人大補。」

乾媽說:「別舔了,舔得我的心裡發慌,你快把那個東西插進來吧。」說著扶著我的雞巴慢慢地插進她的屄里。

小屄吞沒了我的雞巴根,我正要動,乾媽說:「先歇一息,等我適應一下再動。」

我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靜靜等待,大雞巴在小屄里一跳一跳的,好像在提抗議。乾媽說:「你的東西好大,還會動。」

我說:「希望乾媽喜歡。」

乾媽羞答答地說:「喜歡你個頭。」

我開始抽插。乾媽的小屄和姐姐不同,姐姐的小屄柔嫩卻堅韌有力,總是把我的雞巴夾得緊緊的。乾媽的屄卻像水一樣包圍著我的雞巴,我往裡插,她屄里的嫩肉就往後退:我往外抽,她的屄的嫩肉就潮水般跟著湧上來。雞巴插在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如影隨身般一直包裹著雞巴,雞巴有說不出的舒暢。她的小陰蒂這時也趁火打劫,像一個肉蟲子不斷在我的雞巴根上蠕動。乾媽的小屄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

乾媽嘴裡發出了一陣琴聲似的呻吟,屄里的淫水就暴雨般澆到我的龜頭上,我也腰上發麻,出現射精的意念。我急速地抽插了幾下,精液直射到乾媽柔嫩的屄里。乾媽被我射得渾身一激靈,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後背。

歇息過來,乾媽擰了個濕手巾把,細心的擦拭我的雞巴。雞巴在她柔手的撫摸下,又昂然聳立起來。她驚訝地說:「這麼快又起來了?」

我說:「乾媽,你乾兒子的雞巴是很厲害的,以後一定要把你的小屄喂飽。」

乾媽拿手巾輕輕抽了我一下:「死相,什麼雞巴、小屄,難聽死了!」

我拿起雞巴說:「它又想了。」

乾媽說:「今天我已經瀉了兩次,身上沒有勁了。」

我說:「那你就用嘴吃。」

「口交?」她驚慌地看著我說。看到我堅定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以前從來沒有口交過。」

我說:「是不是嫌我髒?」

她慌忙說:「不是的,不是的,你都不嫌我下面贓,我怎麼會嫌你贓呢?我沒有弄過,怕弄得你不會滿意。」

我說:「不會的,你怎麼弄我都滿意。」

乾媽溫順地拿起我的雞巴放進嘴裡。先是含住了龜頭,然後慢慢往嘴裡吞。我的雞巴一使勁,一下子插到了她的喉嚨里,乾媽立刻吐出雞巴咳嗽起來。

我說:「是我不小心,捅到了乾媽的嗓子眼。」

乾媽說:「不是的,是我沒有經驗。」

她重新拿起雞巴吞吃起來。在我的指點下,她口交的技巧漸漸提高,雖然和姐姐相比還有距離,但這已經很不錯了。肏乾媽的嘴遠不如肏乾媽的屄舒服,但是我還是堅持肏到了出現射精的感覺。

我說:「乾媽,我是射到你的嘴裡,還是射到屄里?」

乾媽說:「隨你。你喜歡射哪裡射到哪裡。」

我說:「射到嘴裡吧,你也體會一下嘴裡射精的感覺。」

我猛力在乾媽的嘴裡抽插了幾下,精液飛射到了乾媽的嘴裡。乾媽把精液含在嘴裡,看了看我,然後慢慢地吞了下去。我說:「味道如何?」

乾媽羞怯地說:「味道還行。」

我說:「肯定不如乾媽的陰精,乾媽的陰精真的很好吃。」

她的臉紅到了胸脯上:「瞎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