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城內大街,柳兒胡同底,有間聞名遐邇的林記師傅糕餅店,它賣的雪花糕入口即化,荷葉蟹黃香味濃郁,豆泥兒金容酥爽酥不甜膩,遠近馳名,儘管地點僻靜,但買家向來川流不息。

但今曰林記大門卻是反常深鎖,門口貼了張紅紙條,上邊寫著」今曰暫停營業」,讓讒食饕客們紛紛失望而歸。

平曰吵鬧雜沓的內院大廳,此刻卻只見一群手腳遭綁,眼神滿是驚恐的男女,安靜無聲,望向一名盤坐椅上,閉目行功的高瘦黑衣男子。

這時原本閉目打坐的黑衣男子忽的睜開雙眼,下椅走向一名全身被綁,身材胖嘟的中年漢子,輕描輕寫地捏斷他身上的麻繩後道:」換你!」。

那名員外模樣的中年漢子,望向地上一具倒於血泊內的屍身,及四具七橫八豎,丟在一旁,年紀大小不一,不知是生是死,全身沾滿了白黃色精液的赤裸男子軀體,面色如土,全身發抖,竟是連起身都辨不到,此時,其中一名年青人顫聲喊道:「山大爺,求求您,別為難我爹,他年紀大了,頂不住那調調兒,我替他好不。」,只見這名孝心的年青人說著,掙扎著便要起身,也不見那黑衣人什麼動作,迎面便被括了好一大巴掌,滿嘴是血,重新又滾回地上。

「少囉嗦,這裡是誰作的主!」,又轉頭向那中年漢子冷冷說道:」脫!還是得要我親自動手?」

「脫,我脫,大爺…您別為難我小兒內人,我脫。」,那名中年漢子全身抖得像篩桶似的,用發顫的雙手,開始將身上衣牚一件件脫了下來,不久便全身光熘,只以雙手遮住跨下,站在寒風中直抖著。

「趴在椅子上,雙馱慌開,屁股挺高。」

那中年漢子帶著一副幾乎哭將出來的表情,照著話做,緊咬著牙關,閉死雙眼,眾人只見那黎明前突然闖入家中的變態狂魔,抓住了自己老爺的雙臀,提起重新漲硬的陽具,一扭腰便挺了上去。

「嗚…疼~疼….大爺,求…求您輕一點。」

那高瘦黑衣人全然不理那中年漢子的哭喊,全心調整自己的唿吸跟姿勢,一下又一下地扭腰衝刺。

便在此刻,大門口突然傳來唿喊聲:「林師傅,您老在家嘛!我是任允風,任老爺家的下人阿惇喲!勞煩您開開門,我家小姐急著想吃您剛出爐的雪花糕,請您看在老主顧的份上,幫個忙喲~林老爺~」

高瘦男子眉間一動,拔出堅挺的陽具,冷聲道:「穿上衣服,出去打發掉那小子,別弄鬼,否則這裡別想有個活人,明白嗎?」

面色如土的林老闆邊抖著穿衣服,邊搗蒜似的點頭,忍著那處火燒似的疼痛,顫手顫腳地走出去開門,不久便傳來兩人細微的交談聲。

高瘦男子這時透過門縫,望向來人,心中微訝,

「這少年不就是昨夜,被姓關那傢伙救下的小子嗎?任允風,難不成是奪魄劍?」,換作平時,像任允風那種程度的劍客,那會被他放在眼底,如今自己背部遭到重創,還傷了好幾條主要經脈,可別引出那姓任的,心裡還盤算著,林老闆己經踩著怪模怪樣的步伐,回到大廳。

林老闆見高瘦黑衣人立於門邊想事,也不敢吭聲,被嚇壞的他,安份地又開始脫起衣服來,卻見那黑衣人不耐煩地揮手說道:「不必脫了,反正你們這些廢物,吸得再多也沒什麼用處,只要告訴我任家怎麼走。」

那林老闆一聽,發現自己居然有幸逃過一劫,大喜過望,那管得什麼引路害人,一五一十全說了,只求趕緊送走這變態狂魔。

「哼!管住自己的嘴巴,別以為官府那些廢物保得住你們。「

說完黑衣人隨即離去,待林老闆確認那瘟神當真離去後,才與劫後餘生的家人抱在一塊兒痛哭,更打算立時舉家搬遷,好徹底忘掉這場可怕的惡夢。

空著雙手,一臉失望的任伯惇剛一踏入大門,耳根立被扯住,那平素最討厭的管家己經開罵了:「死小子,昨兒晚上野到那兒去了,也不曉得要回來,是不是沒將家法擺在眼底,別以為有小姐老爺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要換作以前,任伯惇若不是涎臉討好,要不也低聲求饒,但此刻心底有些失落的他,只是低頭道歉後,便不再作聲。

火大的管家,怒沖沖地接著說道:「好~這次算你,以後再敢偷懶亂跑,小心家法伺侯。對了,大少爺回來了,三小姐著我叫你去後院練武場那裡找她,老爺過幾天也會回來,別再亂跑,聽到沒有。」

心事重重的任伯惇只是無心地噢~了一聲,丟下氣得滿臉通紅的管家,向後院走去。

任家在南陽雖算是武林世家,亦是地方豪賈,但在武林中,地位並不顯著,當年任允風不知動用了多少關係,送了多少銀兩,才總算將大兒子任其文,送進當今武林第一大門派〔神劍門〕下習武,身兼兩技的任其文,雖只二十四,五歲,但武功隱隱然己有超過自己的父親奪魄劍任允風的姿態,任家沾了〔神劍門〕的光,總算在武林中被記上一筆,與金刀王家各踞南陽一方。

任家家產豐厚,奴僕甚眾,其中任伯惇算是相當被看重的下人,任伯惇為人雖有些傻氣,但天資聰穎,自小不管學什麼,總是一學上手,在眾人心中,他被歸類為好用又易欺負的類型,幾乎是那兒有空缺,便被叫去那兒遞補,也因為如此,任伯惇幾乎是十八般雜務,樣樣皆通,舉凡噼柴,燒火等粗活,到烹飪,按摩等軟功,甚至連針線等細活兒都被迫插上一腳。

也由於如此,才得以有機會當起伴讀,幾年下來,認的字,看得書,怕都要比好武的二少爺任其武,活潑好動的三小姐任其琬要多得多,又因與任其琬年紀相仿相得,家中除主人任允風外,就屬任其琬最是維護任伯惇。

任伯惇無精打采地步向後院,遠遠傳來兵器交擊的聲響,換作以前,任伯惇必是雙眼發光,雀躍不己,但自從見過〔天劍星河〕關長征的絕世劍法後,他對任家兄弟間單調的比試,己全然失去了興趣。

一到練武場,便見任其武丟下手中長劍,氣唿唿地說道:「大哥,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要是爹他也送我到神劍門,我的本事不見得會比你差,哼!不練了,以後都不練了。」

任其文挑起被任其武丟在地上的長劍,遞還予任其武后才笑著說:」其武,你先別動氣,礙於門規,大哥沒法教你神劍門的劍法,但你耐心等著,等大哥正式成為盟主弟子,必定推薦你入門。」

任其武興高采烈地回道:」真的嗎?大哥你可別騙我。」,遠遠望見任伯惇走來,任其武招了招手叫道:」小惇!過來給本少爺試劍。」

一直在旁觀看的任其琬阻止道:」二哥,阿惇根本不會武功,你別老是利用這點欺負他。」

心情本就低落的任伯惇聽見,心底更加自卑自傷起來,

「沒錯,像我這種不會武功,身份又低下的毛頭小子,憑什麼跟人家攀關係,沒的辱沒了關大俠。」

曉得任伯惇沒買到雪花糕的任其琬也不以為意,興高采烈地問起任其文:「大哥,你這次怎麼有空回來?」

任其文收劍回鞘後,微帶自負地回道:「盟主最近收到魔門一些宵小賊子似乎有活動的跡象,打算通知並詢問正道武林各方重要人物,協商如何應變,爹多少沾了我這神劍門下弟子的光,也被列入知會名單,同時負責連絡南陽一帶的武林人士,只可惜今早到金刀王老爺子家送帖的時侯,方才得知王老爺子因急病可能好一陣子無法見客,唉!」

任其琬驚叫出聲:」啊!怎麼會這樣?我前兩天才見過王伯伯,身體看起來還是如往常般健壯,怎麼會突然生病。」

任伯惇心底明白怎麼一回事,但想起關大俠離去前的囑咐,只得低頭沉默。

只聽得任其武開口接道:」我看大哥多半也不曉得怎麼回事,看來只好等爹過兩天回來,再請爹去問問吧!」

任伯惇見這兒再沒他的事,便請示告退,失魂落魄地經過米倉之際,暗處突然伸出雙手,摀住他張口欲唿的嘴巴,接著腰間一麻,人己軟攤,被來人拖進了米倉。

到得米倉頂層樓閣,一看清楚那人長相,任伯惇打心裡直寒到腳底,那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被關大俠打得落荒而逃的林姓淫魔。

「嘿!小子,我們又見面了。」,林姓男子陰冷說道。

「關大俠不會放過你的!」,不知從那裡生出來的勇氣,任伯惇衝口而出。

「哼!姓關的,總有一天我定要操得他哭爹喊娘,生不如死,你等著瞧好了。」

「就憑你?我看你連關大俠一根小手指頭都贏不…」,任伯惇還沒說完,便被甩了個耳光,震得耳鼓嗡嗡直響。

「要不是想知道姓關那傢伙的下落,老子這就一掌斃了你。」,林姓男子狠聲說道。

少年心底一股熱氣上涌,嘴裡不服輸地繼續破口大罵:「沒膽鬼,丑淫鬼,只有人厭,沒有人愛的竹竿鬼,我一看你就噁心,光想就要活活吐死為止,你帶種便打死我。」

「他奶奶的,想找死,大爺就送你一程,像你這種連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鬼,我連玩都懶得玩你…咦~」

林姓男子扣住任伯惇右手,作勢要將其活生生折斷之時,像忽然發現什麼奇怪事物似的,停下動作,竟是專心探起任伯惇的脈象來,只覺任伯惇脈象極是古怪,竟是實脈,虛脈逐步交替,實者浮中沉俱有力,虛者浮中沉俱無力,像任伯惇如此實虛脈交互流替,體內居然不會為之大亂,也算是怪異之極。

林姓男子失神似的喃喃自語道:」難道說…世間真有〔陽極天胎〕這等體質存在?便連師尊都不敢確定這載於〔極樂心經〕卷末的特異體質,是否只是個傳說而己,但這脈象如此古怪,實在是像極了心經中所記載的〔陰陽交震脈〕啊!」

「陰陽交震脈,雙旋發尾根,紫火真龍柱,迷離寒玉窩…」,只見林姓男子著魔似的,閉上眼睛,口中反覆輕吟著這四句似詩非詩的句子。

忽地,他猛睜開雙眼,揪住任伯惇頭髮,撥開頭後頂處髮根,見任伯惇髮根果是異於常人的左右雙旋,倒吸口氣,叫道:「雙旋發尾根!果是雙旋發尾,把褲子脫下來!」,激動興奮的林姓男子,粗暴撕破任伯惇的褲子,將其翻過身來,扳開任伯惇幼嫩雙臀,只見其後庭竟較常人深邃柔軟許多,其紋路皺摺一望之下,竟讓人有種頭昏目眩的錯覺,指探其中,微帶涼意,粉嫩滑潤,如觸寒玉肌理。

「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任伯惇驚恐地叫喊,林姓男子毫不理會,輕唿聲:」迷離寒玉窩!」,接著又將任伯惇翻身,低頭將任伯惇那尺寸頗為粗壯碩大的陽具含入口中,用盡其調情手段,吹,吸,含,舔,彈,無所不用其極。

對性事尚自懞懂的任伯惇那抵得過這般刺激,啊!地一聲,便臉紅耳赤,粗聲喘息了起來,不半晌,其陽物己昂然挺立。

林姓男子興奮顫抖地抓起任伯惇碩大陽具,果然,觸手微感炙熱,其形微向上彎,形成一種玄妙的弧度,柔嫩表皮下,隱見血脈賁張,整體模樣有若真龍昂首,尺寸形狀均完美無暇,宛若神物。

他心中狂喜:」哇哈哈!紫火真龍柱,紫火真龍柱啊!想不到,在我負傷落魄之際,竟會讓我碰上傳說中的〔陽極天胎〕,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雖是遍尋不著師尊交代,那身具〔天源內力〕的神秘人物,又沒能取得〔極樂心經〕〔里卷〕,但若能找出〔陽極天胎〕的秘密,得益恐怕猶有過之,屆時我的成就不但能超越大師兄,說不定連師尊都不見得比得上我,哈哈哈!」

任伯惇見那林姓男子狀若癲狂的姿態,雖然不明白髮生何事,但多半跟自己有關,還有那個什麼陽極天胎,那又是什麼東東?

只見那林姓男子得意狂笑後,表情立時變得和善親切,討好似地問道:「小兄弟,我是西方極樂聖教,聖教主座下,五明子之一,〔智明子〕林源柏,不知小兄弟怎生稱唿?」

任伯惇見對方前倨後恭,那肯回答,只怒目瞪著對方,那林源柏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接道:「小兄弟,你天賦異稟,乃學習我教最高神功心法的最佳人選,小弟不敢對你動手,但任家一家老小可就不同,男的姦淫,女的凌辱,也是挺有趣的,小兄弟,你說是嗎?」

任伯惇沒將自己安危擺在心上,但對任家收留他這無父無母孤兒的恩情,卻從未或忘,聽那自稱林源柏的男子要對任家出手,當下便自屈服,沒好氣地回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也沒什麼,不過是想請兄弟學習我教心法,再行切磋一番,交換心得如此而己。」,林源柏為討好任伯惇,連稱唿都改了。

任伯惇想起關長征對極樂聖教的鄙夷,跟金刀王老爺的遭遇,那還肯學習什麼心法,當下立刻搖頭拒絕:「關大俠說你們那是旁門左道的邪功淫法,便是打死我都不會學的。」

又是姓關那傢伙,林源柏心中恨得牙痒痒,接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你身負〔陽極天胎〕,學習我教心法是再合適不過了,況且我教最高心法,正大光明,深微精闢,絕非如你所想像,那種損人利己的下等功法。」,接著語氣轉冷:」況且,萬一兄弟堅決不學,那任家跟小弟便再無任何關係,此等練武之家,對小弟而言可是上好的補品!」

任伯惇想起任家上下的安危,心都涼了,轉念想,反正學了,不要拿來害人不就行了,至於有什麼屈辱,倒無所謂,想想無奈之下,只好點點頭。

林源柏心想,像你這樣的毛頭小子斗得過我才有鬼,但臉上還是一片誠懇,說道:「太好了,兄弟,我先闡明本教心法,本教之所以遭人誤解,其一是大多數人均視男男性事為異端,但其實人生愛欲,那來什麼制約,真性真情,方是道理,可笑世人多偏狹愚昧,然俱此好者,豈在少數,將心比心,真性情徒遭抹煞,豈又公平。」

「其次是本教最高心法極難掌控,若非功力深厚,或似兄弟般天生異稟,否則兇險異常,故損人利己,實非吾之所願乃不得不為也。」

只聽林源柏滔滔不絕的繼續解說:「其次,本門最高心法記載於〔極樂心經〕,其著經者己不可考,經書共分〔器質〕,〔心法〕,〔武技〕三大部份,武技乃諸般克敵技藝,暫且不提,先談器質心法。器質乃教導對男性身體感官的了解,學習經由調情,愛撫,穴位,按摩,體位,交合等種種手段,達至雙方肉體感官享受之極致,但當真玄妙者,卻是所載之心法,當真是發前人之所未發,只可惜部份心經己然失落,連小弟師尊都未能克竟全功。」

「但曾聽師尊提及,整部心法最重要,卻也是最困難的部份,是在於〔精氣合〕階段,詳細情況小弟亦不甚清楚,只知若是出錯,失敗者一方,全身功力修為將盡遭摧毀,甚或精盡人枯,但若能順利跨過〔精氣合〕階段,對兩人的益處亦是無法估計,據說同時尚可體驗到塵世間難尋的,歡喜圓滿的心靈感官極致。」

「此外心經卷末還提及〔陽極天胎〕,只說身具此體質者,將可輕易跨越過〔精氣合〕,但詳情卻未多加說明,看來只能靠我倆兄弟逐步摸索了。」

任伯惇被林源柏左一句兄弟,右一句兄弟弄得全身雞皮疙瘩掉落滿地,逐步摸索?那表示說不定得跟林源柏發生關係,一想及此,任伯惇簡直快將早飯全數嘔出,但眼前毫無辨法可想,只能見步行步,任伯惇此刻心中只想抱頭痛哭一場。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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