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幾縷柔和的陽光從窗簾縫隙中透了進來照在我的臉上。我幽幽轉醒,睡眼惺忪地環繞了微明的房間一圈,再看看散落一地的衣物和覆在身上凌亂的被褥,驀地想起昨夜的放縱和瘋狂。
我坐起身,枕邊的男人也因為我的動作而睜開了眼睛,帶著清晨的沙啞嗓音對我說「早啊。」
我怔了下,扭頭對上他柔情似水的雙眼,不禁莞爾一笑,俯下身啄了下他的唇,輕道「早!」
他也坐了起來,從背後抱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裸背上,輕問「要去上班了嗎?」
我閉上眼享受這份親昵,半晌後才點點頭「恩。」
他倏然放開了纏在我身上的手,輕聲低語「快去吧,別遲到了。」
他的突然抽離使我感到一陣空虛,我本能地轉身抱住他,把頭埋著他溫熱的胸膛里,略帶撒嬌地說「我不想去了!」
他輕笑著揉揉我凌亂的頭髮,然後用食指勾住我的下巴抬高,寵溺地說「我的小曼什麼時候變得公私不分了?」
我不悅地拍開他的手,撅著嘴咕噥道「你什麼時候那麼了解我了?」
他嘴邊噙著淡笑,俊挺中帶剛毅的臉透露出無比的憐惜,象是很清楚我此刻的撒嬌是源於靈魂深處那塊害怕寂寞的幽暗禁地!
他或許是了解我的……我突然有了這樣的認知。或許在這十多年裡,他早已對我的一舉一動都了若執掌。不然也不會在我每次情緒低落的時候安撫我,而且總是非常成功地每次都能把我的壞心情趕走!看來,他對我非常用心,只是,我從來都看不到!
和他對望了片刻,我起身把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回身上,稍做梳洗後走到床邊,低下頭把唇貼在他的耳畔上說「謝謝你愛我,哥哥!」
我微笑著抬起頭,在我即將要轉身的那一刻,他的神色突然變得複雜,倏地抓住我的手猛然一扯,把我鎖在懷裡吻住,狂放氣息瞬間把我侵蝕。
當我差點要沉淪在他激烈的吻中時,他卻把唇移開了,聲音低啞地說「你該走了!」
他臉上的愛憐一覽無疑,我深深地凝望了他片刻,便轉身提起皮包飛快地離開了。
他就像大自然的風,溫柔又狂野,純凈又任性。而且又對我百般呵護,從不強求!這樣一個溫文含蓄的男人我真的只是在利用他嗎?
一整天我都精神恍惚地問著自己,連4天不見的南源赫都勾不起我的興趣!
又到中飯的時間,何英奇約了我,我們面對面坐在職工食堂里,他問出了他的疑問「你今天怎麼沒精打采的?昨天沒睡好麼?」
我覷了他一眼,興致缺缺地胡亂點了點頭「恩,可能昨天沒睡好吧!」
他帶著淡笑調侃道「休息了4天還沒睡飽嗎?」
「我信奉的是『睡教』你不知道嗎?」我伶俐地反譏過去。
他哈哈大笑,過了一會才停住了笑聲,象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盯著我的耳垂看了好半天,然後好奇地問「小曼,你習慣帶一隻耳環的嗎?」
「沒有呀,我都是帶兩隻的……」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耳垂,空蕩蕩的左耳使我霎時一驚,低叫道「呀,我的耳環呢?」
見我一臉著急的樣子,何英奇立刻安撫道「別緊張,去找找吧!」
「恩,抱歉。」說完後我立刻乘電梯上了16樓,在我記憶中今天可能去過的地方通通找了一遍,但卻徒勞無功。早上從裴子騫那裡出來的時候明明還戴在的耳朵上,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倒不是說這對耳環有多貴重,可這是跟段逸風同居時他送給我的!雖然他是送過我不少首飾,但我卻惟獨中意這對小巧的鑽石耳環,所以才會一直帶在身邊留做紀念!如今遺失了一隻,不知怎麼地我的情緒一陣低落。
「你在找什麼?」一個帶著磁性的低沉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抬起眼,不期然地望進他幽深的眸子裡。
「找耳環!」僅瞟了他一眼後我又低下了頭,繼續在地上東張西望。
沒有聽見預想中的腳步聲,我知道他還沒走,但是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只想快些找回初戀的紀念品。
過了一會兒,他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會不會掉在我辦公室里,你今天進去過!」
他的好心提醒讓我忡怔了一下,心頭有些困惑,但還是微笑著說「恩,有可能!不介意我去找找看吧?」
他不帶一絲表情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謝謝。」我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笑容後就快速地越過他,徑直走入了他的辦公室。
我在偌大的空間裡搜尋著,片刻之後除了柜子和桌子底下沒找過外,其他地方我都仔細地看過了。於是仍是不甘心的我蹲下身子,趴在地上繼續尋找著。
這時,我的背嵴突然升起一股涼意,背後好象有一個高大的陰影籠罩著我,周圍的空氣也在剎那間變得稀薄起來。
我驀地回頭一看,赫然發現南源赫就站在我身後,黑眸深深凝住我高高翹起的臀部,氣宇深沉地凝立不動。
「我……」我本想站起來,卻在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呀!你做什麼……唔……」我喉中的驚唿全被他炙熱的唇封住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用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翹開了我的小嘴,伸進了我甜美芳香的口中,一陣瘋狂地卷、吸、吮。
他幾乎是用蹂躪的方式恣意吻著我,用暴力的姿態粗魯地傳遞他的渴望,不容我拒絕也不容我反抗!他抱著我坐了下來,分開我的雙腿讓我面對著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這期間火熱的唇片刻也沒有離開過我。
雖然我很想得到他,但也不能這樣肆意地被他掠奪!我的理智清醒地提醒著我應該推開他,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完全不聽我的命令,嘴裡開始發出了嚶嚀聲,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脖子迎和他的吮吻。
我被他狂傲獨特的氣息侵略著,腦中一片暈眩,意識也在體內逐漸升高的張力衝擊下徹底瓦解。當他把帶電的大手從我的衣襟伸進去反覆地在我怒聳的胸部揉捏時,我不禁溢出了陶醉的呻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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