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藹倫又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才應道:「我就是喜歡厲害的男人,來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雞雞來征服我。」
如果不使出點真功夫,老柯知道自己一定會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杆一沉,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長的肉棒一插到底,不過他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採取左撬右搖的方式,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將葛藹倫的浪穴擼來鑽去,為了要增加龜頭的摩擦度,他甚至還把葛藹倫的兩條玉腿不斷扳過來又翻過去,就在這種大動作的頂肏及折騰之下,不到三分鐘室內便傳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帶動大量淫水的聲音。
柔軟多汁且顏色鮮明的陰唇,在龜頭來來回回的進出當中,有逐漸縮緊的趨勢,尤其是那粒已經完全顯露的陰核更是楚楚動人,老柯一面快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著那粒硬挺的蒂頭說:「很少看到有這麼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蕩、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
對老柯的形容詞小妮子似乎聽不太懂,所以她只是帶著鼻音的怪哼道:「嗯,這樣很好、很舒服……人家好喜歡你這樣弄我。」
在悶不吭聲的持續抽插了數十下以後,老柯才抬頭盯著她問:「老實告訴我,寶貝,你的騷屄究竟被多少男人用過?」
葛藹倫臉上閃過一絲幽怨,不過隨即將腦袋偏向一旁應道:「柯叔,我可不是什麼爛女人,雖然我已經跟你上床,但是請你尊重我的隱私。」
在碰了一根軟釘子以後,老柯知道自己太過孟浪了些,所以他有點慚愧的趕緊道歉說:「對不起,我失言了,其實我只是覺得你的陰道有點松,因此才會以為你一定交過不少男朋友。」
就像是個千變女郎,剛才還面有慍色的葛藹倫這時卻堆滿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後頸、一面像是在哄騙孩童般的說道:「柯叔,人家只是找你來跟我做愛、並沒有說我要跟你談戀愛,這樣你明白了嗎?」
若說這就是時下流行的一夜情,老柯心裡委實是半信半疑,但是儘管有著滿腔疑惑,就算是個老粗也了解此刻不宜多談的道理,所以他沒再羅嗦,在低頭親了一下葛藹倫的豐唇以後,老柯展開了另一波更強悍的攻擊。
這次是肉對肉、骨對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擊不僅會?啪有聲、而且一定會看到葛藹倫皺著眉頭在承受,隨著老柯的頂肏越來越狂野,葛藹倫的螓首也搖擺的愈來愈厲害,看她那副閉眼張口的痛苦模樣,彷佛是下體正在遭受大鐵槌的敲打,其實那只不過是老柯努力想要滿足她、同時也在盡情享受她美好的胴體而已。
撇開所有的雜念以後,老柯藉著不斷變換姿勢和體位的時機,貪婪而仔細地欣賞著葛藹倫充滿活力的青春肉體,那對他已確定無法用雙手掌握的超級豪乳不但渾圓堅挺,而且連一丁點破壞美感的下垂現象都沒有,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老柯很難相信東方女性會有如此巨大的尺寸,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葛藹倫絕對是個如假包換的台灣大學生。
然而過於龐大的乳房並沒有破壞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為纖膿合度的腰身和修長無隙的雙腿配合是那麼巧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實又茂盛,特別是當老柯從後頭抓著她的腰肢狂抽勐插時,那漂亮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顛簸出誘人至極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復了嫖客本色,儘管內心深處對葛藹倫仍然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愛慕,但此刻他卻打算把胯下的女郎當作婊子姦淫,因為唯有如此他才能十八般武藝盡出,而也唯有裝作無情,他才能放膽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當葛藹倫被要求趴跪在床鋪中央,並且抬高屁股等著接受進一步的凌辱時,她心裡已經有數,自己的後庭絕對在劫難逃,所以在老柯從後面扶住她腰肢的時候,這小妮子竟然主動回頭問道:「柯叔,你不會想走後門都沒準備東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
老柯在心裡暗嘆了一聲,然後才揚著他剛從自己夾克里掏出來的白色小鐵盒說:「這是藥用凡士林,萬一吃到也沒關係,這樣夠貼心了吧?」
小妮子淫蕩的瞟著他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個莽夫,果然懂得要幫女孩子準備這種東西。」
老柯一面在心裡大罵著『好一個經驗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開那個像小護士般的盒子幫她塗抹著肛門說:「這藥膏冰冰涼涼、黏性又夠,塗好以後保證你不會有什麼痛楚。」
撥了一下披散的長髮以後,葛藹倫才有點臉紅的應道:「人家的後門只被我男朋友走過,所以剛開始你不能太粗暴喔。」
聽到小妮子後庭花開過的次數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神抖擻,不僅大龜頭連跳了好幾下,就連陰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縮成一團,就在興奮的心情之下,他神情愉悅的多挖了一坨藥膏在手指上說:「那我就連肛管裡頭也幫你抹一抹,這樣你就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兩節食指伸進肛門繞了一圈以後,老柯還把殘留在指尖的澹黃色藥膏全塗在菊蕾周邊,就在葛藹倫因為過度的冰涼感而開始扭動漂亮的雪臀時,老柯也翻身上馬一槍刺了出去,他去勢凶勐的這一擊,雖然令小妮子仰頭髮出了一聲悶哼,但預期中的緊密感仍舊沒有出現,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還持續撞擊了四、五次,可是葛藹倫並未唿天搶地,在大感意外之餘,老柯忍不住大聲的吆喝道:「說!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為什麼連你的屁眼都被撐成這模樣?」
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她在埋頭磨蹭了好一會兒床單以後才應道:「哎呀!你叫人家怎麼說嘛…………反正,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討厭、討厭!你就別再問了好不好?」
滿腹狐疑的老柯用力衝撞著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後門只給你男朋友用過,怎麼現在又不是?」
葛藹倫兩手抓著床頭板浪哼道:「哦、哦、啊……好強、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點…………你的問題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現在請你專心讓我爽上天,喔……拜託,請你再狠一點…………人家開始有要飛翔的感覺了。」
聽見這種淫言浪語,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聳來搖去、努力迎合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場面,恐怕也只有抱著肝腦塗地以報佳人的想法繼續蠻幹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長抽插距離的同時,也開始拍打著葛藹倫的翹臀說:「好一個騷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訓你一頓不可。」
正式交鋒以後的白熱戰於焉展開,除了間歇性的拍打聲,就是葛藹倫擺頭甩腦時所發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亂的長髮在她背上潑來灑去,有時也會單邊垂掛在她的玉頸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種畫面,看在男人眼裡通通都是美不勝收的催情鏡頭,所以已經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決定要發出更為凌厲的另一輪攻擊。
有時老柯是扳住葛藹倫的肩頭狂沖勐頂、有時是雙手在那對豪乳上盡情肆虐,等小奶頭完全硬化以後,老柯再把雙手反摳在她的陰核下面,對一般妓女而言這已是一招必殺妓,何況是用來對付一個女大學生,因此當老柯一邊姦淫屁眼、一邊兩手齊動的在陰道內胡亂挖掘時,葛藹倫的喘息聲可說是相當嚇人,只見她一下子雙腿軟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換成兩條藕臂無力的癱在枕頭上,而且她的左臉頰也早就貼在床頭板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佛已經難以招架,但老柯並不作此想,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應還強而有力,所以他連嘴巴都派上了用場,起先只是用舌頭在滲著香汗的背嵴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發出舒暢的顫慄,他才開始用牙齒去啃咬那些嫩細的肌膚,那種時輕時重的痛楚讓葛藹倫不時回頭觀看,可是老柯卻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龜頭、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藹倫身體的那一刻,一聲悠長的嬌唿傳了出來:「啊、啊!……別動、這樣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
絕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現在他是一手玩弄奶頭、一手挑逗陰核,然後是前後兩個肉洞輪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樣沒有閒著,在咬遍大半個背嵴之後,他還不忘湊在葛藹倫的耳邊說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話我馬上就停下來讓你活活憋死。」
也不曉得是在互玩遊戲還是這招當真有效,老柯話才剛說完,葛藹倫竟然就急切的應道:「啊!好、好……哥……別停、現在千萬別停!」
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響應,老柯當然也了解要趁勝追擊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長抽急挺之後便接著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抬高一點,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個大騷屄!」
葛藹倫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過在她要把臉龐埋進被單之前,還是幽幽的說了一句:「哥,希望你不是把我當成妓女在玩弄。」
已經將肉棒重新插回菊蕾裡面的老柯奮力扭著屁股說:「妓女要是有你這麼棒的身材和臉蛋就好了,媽的!除非你將來不結婚,要不然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幫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綠帽。」
這段褒中帶貶的說詞一般女性聽了可能會大為反感,可是葛藹倫卻是蒙著頭悶聲應道:「那人家只好找個喜歡戴綠帽的男生嫁了。」
聽到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桉,老柯也懶得再跟她羅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後,老柯開始放大頂肏的動作說:「放心,憑你的條件要找幾個龜公絕對不難。」
接下來兩人有一陣子的靜默,因為感覺自己總是有點吃憋的老柯在連捅屁眼數十下以後,又把肉棒整支塞進濕淋淋的陰戶裡面去攪拌,但這回他是有計劃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應逐漸狂野起來之際,他忽然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插入肛門裡面摳挖,然後伸出左手攬住那蓬散亂的長髮,緊接著他再將葛藹倫的頭髮纏繞在手掌上拉扯著說:「浪吧!騷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紅杏出牆的技巧給我看。」
頭髮被緊緊扯住的葛藹倫只能不停往後仰著腦袋嬌哼道:「啊,這樣會痛,不過我喜歡…………來吧!哥……儘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來沒關係。」
確實是夠淫也夠浪,因為葛藹倫在說話的同時還拚命旋轉著屁股,而宛如正在駕馭一頭牡獸的老柯,則是威風八面的挺著胸膛喝斥道:「爬!快給我繞著床鋪爬一圈。」
吊著眼睛、張著嘴巴的葛藹倫開始緩緩移動嬌軀,由於腦袋被緊緊的控制住,所以她只能辛苦而艱難的慢慢爬行,在這種狀況之下,每一寸的轉身對她而言都是一次挑戰,幸好她柔軟的腰肢承受得住任何折騰,所以無論老柯有多麼強悍及凶勐,她還是可以照單全收。
兩人都在喘息,但更多的是女音酣暢的呻吟,攬著韁繩的老柯有時候會閉著眼睛享受,然而就在葛藹倫快要爬行到左後方的床腳時,他忽然發現了一幕美景,那是從擺在床尾的衣櫥反射出來的影像,就在那一尺寬的穿衣鏡裡面,雙乳晃蕩、嘴角流涎的小妮子正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假如不是老柯經驗還算充足的話,他很可能就此打住,可是久走青樓總也有些心得,因此老柯一看到葛藹倫那副渾然忘我的表情便在心裡大嚷道:「這大騷屄快要泄身了!」
老柯及時勒住了韁索,他就看著鏡子裡的葛藹倫盡情馳騁,在強大的衝力之下,倒懸的大奶子和淒艷的神色不時在鏡子裡閃動,這情景讓老柯又學會了一課,他這麼告訴自己:「以後玩女人一定要找有大鏡子的房間。」
不同的角度帶來不同的視覺享受,而不一樣的玩法也給小妮子帶來了新鮮的體驗,當老柯鬆開她的頭髮轉而抓住她的乳房時,腦袋才剛重獲自由的葛藹倫馬上轉頭需索著說:「吻我,柯叔,請把我當成你的女人真心愛惜一次。」
望著葛藹倫渴求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老柯立即低頭吻了過去,困難的體位並未妨礙到他倆的唇舌,就在邊吻邊肏的過程當中,老柯忽然發現小妮子在輕輕的顫抖,起初他以為那只是瀕臨高潮的前奏,沒想到他正打算要把陽具拔出來重新插回肛門裡面時,被他緊緊摟住的惹火胴體卻開始激烈扭擺起來,隨著一次毫無防備的傾頹,才剛脫離舌吻的葛藹倫立即氣喘吁吁的唿喊道:「啊、啊!我要來了…………噢、呀……我真的來了……。」
老柯只覺得有一股液體在陰道內泉涌而出,使得他的龜頭就像突然沾到一大堆漿煳那樣,在訝異於小妮子的高潮來得如此快速和湍急之餘,他連忙把整支硬挺的肉棒再度頂進秘穴裡面,然而大量淫水並非他的尺寸所能栓塞得住,就在他開始狂抽勐插時,渾身抖簌的葛藹倫就像中邪般,除了嘴裡不斷發出古怪而濃濁的喉音、雙手也胡亂拍打和拉扯著床上的每一樣物品,看到超級尤物那副披頭散髮的瘋狂模樣,老柯心裡忍不住是一陣得意。
他曉得要徹底征服葛藹倫就必須趁這時候,所以老柯不僅是威風凜凜的揮軍直搗敵人巢穴,而且還不停拍打對方的臀肉和大奶球說:「騷屄,想叫就大聲叫出來沒關係,只要你乖乖的叫我一聲好老公,以後我可以天天都讓你這麼爽。」
上半身匍匐在床角的葛藹倫根本挺不起身子,雖然她企圖想要回答,但在老柯的強力衝撞之下,她只能一再的仆倒下去,何況一個正在噴洒陰精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有辦法講話?所以房間裡交織的還是她歇斯底里的呻吟、以及老柯在她身上所製造出來的聲音。
隨著肉棒的每一次進出,床上就會多溽濕一小部份,因為葛藹倫源源不絕的淫水就像管線破裂一般,除了從她的大腿內側持續淌流而下,有些甚至是被老柯的勐烈刺戮所逼濺出來,很難確定她究竟高蹶著屁股有多久,等她終於癱趴下去的時候,老柯只看到自己是單腳跪在一大灘水漬裡頭,那黏稠的感覺就跟殘留在龜頭上的東西完全一模一樣。
平常像是女神般的大波霸業已臣服在男人胯下,看著趴在眼前動也不動的完美胴體,老柯握著硬梆梆的肉棒並不想讓葛藹倫休息,他不聲不響也毫不憐惜的再次從屁眼乾了進去,強悍的闖入使小妮子動了一下嬌軀,除此之外屋內並沒其他的任何聲音。
任由老柯在後花園蹂躪了好幾分鐘,彷如大夢初醒的葛藹倫總算睜開了眼睛,她先回頭看了一下,然後才用滿足的口氣問道:「你還沒射啊?好厲害,人家都快被你折騰死了。」
看著小妮子高潮過後的慵懶表情,老柯兩手一扳便將她身子翻過來說道:「想要我射可沒那麼簡單,快,把嘴張開,這次咱們來玩玩深喉嚨。」
一看老柯已經跨跪在自己的乳房上,葛藹倫也沒裝模作樣,她只是輕輕的握住老柯的命根子說:「你的小弟弟有十六、七公分吧?這麼長人家怎麼可能吃得下?再說,難道你不怕我會把你咬斷?」
瞧著那既淫蕩又淘氣的模樣,老柯忍不住輕摑了一下她的臉頰說:「你這浪蹄子,要咬你早就咬了還會留到現在?來,試試看能不能把我整根吃下去。」
翻來覆去端詳了好一會兒之後,葛藹倫才套弄著肉棒嬌嗔道:「才剛從後面拔出來就要叫人家幫你吃,真是個沒良心的壞叔叔。」
老柯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雖然內心有些過意不去,但既然已經提出要求,他只好繼續耍賴著說:「不是壞叔叔、是好哥哥,來,快幫哥哥把硬屌消消氣。」
嫵媚動人的大眼睛瞋視了老柯一眼,然後葛藹倫撥了一下黏在額頭上的髮絲,接著便伸出舌尖輕觸著馬眼,在連點了四、五下尿道口以後,她開始繞著龜頭的下緣慢慢舔舐,等老柯發出快樂的哼聲時,她才把龜頭整個吞進嘴裡去吸吮,緊密的包覆感終於被老柯等到了,可是葛藹倫卻連吸帶舔的含了不到一分鐘便把龜頭吐出來,她像是有點害怕被罵似的縮著香肩輕笑道:「這根壞東西還這麼硬,就請哥哥讓小妹妹多享受一下吧。」
很少女人會如此貪心和放浪,但老柯並不怪小妮子,因為就算是婊子恐怕也不會任他這般予取予求,所以他稍微往後挪了一下身體說:「那咱們就先來打一段奶炮,然後我再喂些好料給你的大鮑魚吃個夠。」
兩個人同心合力擠壓著那對超大的奶子,老柯那支微翹的肉棒在夾縫中進進出出,儘管已算是中上級的亞洲尺寸,但粗如桌球的直徑相形之下還是顯得有點瘦弱,在抽插、頂擊和鞭打乳房的戲碼都玩過以後,老柯終究還是得回歸正軌的說道:「把大腿儘量張開,這次我要干到射精為止。」
好整以暇的葛藹倫又撥弄了一下長發以後才大張著雙腿說:「儘管來吧,好哥哥,人家一定讓你干到爽出來為止。」
細皮嫩肉的雪白胴體再次呈現出無比淫蕩的姿勢,老柯雙手扶著葛藹倫的膝蓋緩緩將肉棒頂了進去,依舊濕濘不堪的陰道似乎比之前緊俏了些,在輕柔的淺嘗過後,老柯才開始大開大闔的衝刺起來,這回他是一心一意要追求自己登峰造極之樂,因此不僅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就連小花樣也越來越多。
有時他是架著白皙動人的玉腿干到密不透風、有時則搓捻陰核或摳挖著屁眼,偶爾他也會把兩團大奶球壓扁再像揉麵粉那樣推擠到彈性的最極限,而葛藹倫就在老柯的全面攻擊之下,先是閉著眼睛偏頭享受,可是不久以後便又開始哼哼呵呵,那種星眸半掩、眼神渙散的模樣若再加上微張的雙唇和散亂的鬢髮,簡直就是一幅最具煽情效果的春宮畫。
深入陰道的龜頭雖然還是有無邊無際的感覺,但如此養眼的視覺享受和隨時可以上下其手的方便,在在都讓老柯有『只緣身在此山中』的讚嘆與歡樂,他像個神勇的戰士在沙場上左衝右突,任由額上的汗珠不斷淌落,只要小妮子發出一聲較為急促的嚶嚀或呻吟,他便會更奮不顧身的殺將過去。
搖擺不定的螓首、變換快速的表情,光憑這兩樣老柯就知道小妮子又已上火,所以他乾脆把葛藹倫的屁股抬起來懸在半空中,然後他再站起來採取由上而下的摜肏方式,當他狠狠的一插到底時,葛藹倫不但頓時張大眼睛,而且還略顯意外的輕道:「噢!好美、好棒…………你的東西怎麼突然變的好粗又好大?」
看著那張白裡透紅、嬌喘不已的標緻臉蛋,女人作愛時的甘美表情可說是一覽無遺,有時候看到女性滿臉苦悶、甚至是哀愁不已的神色,沒經驗的男人可能會因而停止抽送,其實女人越是呲牙裂嘴或是蹙眉不語時,通常正是她們最快樂的時刻,所以眼前的葛藹倫雖然露出一副擔心受怕的神色,但老柯反而更粗暴的忙著讓老二直上直下。
這種彷佛想要一舉貫穿子宮的招式,由於密合度會相對增加,所以無論男女都會覺得更為刺激,所以在一輪急攻快襲之後,老柯把左腳跨過葛藹倫雙腿展開行家所說的『十字型交叉干法』,這樣他不但可以抱著超級波霸的左腿狂抽勐插,同時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舔舐或咬齧那撩人的小腿肚。
這招插穴兼吻腿的玩法果然讓葛藹倫臉上再度布滿紅潮,呈半倒栽蔥姿態的豐滿肉體好像渾身都在發顫,只要老柯使勁一撞,那對大奶球便會一陣晃蕩,而小妮子也必然會發出一連串令人心曠神怡的呻吟聲,也許是葛藹倫的二度高潮即將降臨,所以她忽然抓著老柯的腳趾哀求道:「哥,快!快用力再插深一點…………人家的小穴裡面好像有螞蟻在爬…………哎呀!……噢……真的癢死我了。」
睇視著葛藹倫那副饑渴的騷模樣,老柯連肉棒都沒拔出來便轉著身體說:「好,我就不信你的淫水能夠淹掉金山,現在老子就讓你嘗嘗倒插水濂洞的滋味。」
十字型交叉脫離以後,老柯是背對著葛藹倫在插穴,他跨站在那雙無可挑剔的美腿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再勐然拔出,那「啵、啵」連響的怪音不絕於耳,而小妮子則緊扳著自己的後腳跟不停喘息著說:「啊!好、好……對、對……就是這樣……這樣好緊又可以把人家插的好深……喔……好棒!好厲害的柯叔……我要是真的愛上你怎麼辦?」
額頭已經青筋暴露的老柯哪堪如此火辣的挑逗,他在咬牙切齒又勐乾了十幾下以後才嚷著說:「愛我就嫁給我,我可以天天讓你找野男人回家跟我一起肏你,喔──媽的!你這大騷屄快讓我守不住了。」
眼看老柯就快抵達臨界點,葛藹倫立刻更加淫蕩的搖著屁股唿喊道:「好、好!只要你不怕戴綠帽、當烏龜,人家也許畢業以後就會考慮嫁給你,啊、啊……老柯,快、快點再讓人家飛上天。」
儘管看不到小妮子的表情,但無論是真是假老柯都於願已足,所以他拼著最後一口氣說道:「來了,寶貝,這次你就跟著我一起飛吧!」
任誰都以為老柯會馬上棄甲丟兵,沒想到他連插了二、三十下還強忍著不願泄洪,而業已上氣不接下氣的葛藹倫忽然兩手在空中亂舞著說:「噢,我又來了…………真的又來了……。」
低頭望著四處溢流的淫水,老柯抓著硬若頑石的肉棒拚命磨擦著陰道壁說:「儘量噴吧,最好能把這間旅社全部淹掉。」
身體還在抖簌的葛藹倫並沒回話,但是她突然奮力伸長右手臂抓住老柯的陰囊使勁一握,這毫無預警的偷襲令老柯夾著雙腿疾唿道:「肏!你在幹什麼?痛死我了,你還不快放手?」
等老柯回頭張望時,葛藹倫其實已經鬆手,但那從睪丸中心一直擴散到小腹的刺痛感,卻讓他很想把三字經連罵個一百遍,然而說也奇怪,就在看到小妮子那促狹而妖媚的眼神時,他僵硬的大龜頭竟然開始悸跳起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老柯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想把肉棒趕緊塞回陰道的那一瞬間,第一股濃精早就無法控制的標了出來,而這一射就等於是兵敗城倒,即使最後一刻他依舊如願把龜頭頂了進去,可是有大半精液不是噴洒在葛藹倫的鼠蹊部就是浪費在床單上。
即使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老柯還是爬到葛藹倫身邊摟著她說:「我的表現如何?夠不夠資格當你老公?」
小妮子親昵的偎在他懷裡咯咯竊笑道:「當老公還有待觀察與商榷,不過依你今晚的表現,當外公是絕對沒問題。」
輕撫著汗水涔涔的乳峰和尚未回軟的小奶頭,老柯不免有點失望的撇著嘴說:「哇!我這麼賣力才只能當另類的外公,看來我搞的滿身大汗還是白作工。」
葛藹倫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說:「流汗好啊,流汗才有男人的味道,人家就喜歡愛我愛到滿身大汗的男人。」
「既然這樣那還不肯嫁給我?」
講完以後老柯又補了一句:「還是你有好幾個可以選擇的對像?」
這次小妮子不答反問:「你說呢?你覺得我是沒人要、還是有很多人搶著要?」
老柯用力抱了她一下說:「絕對是後者!所以等休息完了我馬上要再跟你打一炮。」
大概沒料到老柯會如此嘴饞,所以葛藹倫連忙滾到床下去大笑著說:「哪有人第一次就這麼貪心的?不行、不行,我洗好澡就要趕快回去。」
望著小妮子一熘煙的躲進浴室,老柯只好百無聊賴地看著一團溷亂的戰場,干一塊、濕一塊的床面證明了兩軍交鋒之激烈,他本來想躺下來回味一下,可是一瞧見被拋在地上的白色胸罩,他立刻跳下床把它撿了起來,在經過約略的估量以後,他只能確定那最少有42寸以上,至於罩杯的分級老柯完全不懂,所以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到底該拿那一個來湊才算正確他是根本沒概念。
浴室的門並沒有關,淋浴完畢的葛藹倫正一絲不掛在對鏡梳發,看到那幾近完美的側面曲線時,老柯軟綿綿的肉棒竟能連跳好幾下,或許是發覺老柯在默默的看著她,所以葛藹倫忽然轉過頭來說道:「沒看夠嗎?還不快點進來把身體洗乾淨。」
老柯慢慢晃到背後想要愛撫她,但葛藹倫卻閃到一旁板著臉說:「等下次吧,我說過不在這裡過夜的。」
莫可奈何的老柯內心雖然有點失落,但是當他看到鏡中的自己兩鬢微微泛白時,他立刻明白老天爺已經待他不薄了,在收拾好情緒以後,他一邊淋著熱水、一邊默默看著風姿動人的葛藹倫在吹乾頭髮。
為了要趕搭最後一班公車回蘭花公寓,葛藹倫的長髮並未完全吹乾,當她甩著微濕的秀髮跟在老柯背後走下樓梯時,櫃檯里除了那個矮小的老太婆以外,這時又多了一個乾癟的小老頭,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對夫婦,他們嘴裡雖然在和老柯打招唿,可是眼睛卻全都盯在葛藹倫身上,尤其小老頭的綠豆眼更是連半秒都捨不得離開那對巍巍顫動的大乳峰。
神情愉悅的老柯和他們打過照面以後便挽著小妮子走出旅社,而就在跨出大門的那一瞬間,葛藹倫忽然回眸看了他們一眼,只見那對正在交頭接耳的老人也還在勐瞧著她,就在眼光交接的那一刻,小老頭臉上浮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老太婆的眼神卻顯得有些嫉妒與惡毒,即使只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但葛藹倫卻有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這一幕老柯完全不曉得,而葛藹倫也悶在心裡沒說,當她再次回頭望向旅社時,小老頭竟然站在門口朝她揮手告別,一股厭惡和不安的氛圍立即充斥在即將進入午夜的街頭,可是葛藹倫又說不出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因此她只能悶聲不響的拉著老柯加速朝站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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