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麗眼神充滿疑惑的看著我:「我們?你是?我在夢裡?」

我挺動肉棒頂了一下她的子宮底,張靜麗忽然一聲驚叫,她被一陣巨大的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刺激了一下,子宮口忽然鬆開,我一下子就將肉棒拔了出來。我不禁失笑:「沒想到就算在夢裡你的敏感點都是一樣的。」

張靜麗臉上有些微紅,遲疑的問道:「你是我,夢外的丈夫?」

我將她抱在懷裡,坐在了椅子上。「嗯,是的。」

「那,那謝言呢?謝言他去哪兒了?」張靜麗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我平靜的回答她:「他死了,就在現實世界的今天,剛才那個被送來的病人感染了喪屍病毒,謝言在給他治療的時候被感染了,然後整個據點都淪陷了。」

張靜麗忽然奮力的掙紮起來:「我要去救他!你為什麼早不說!放開我!」

「你怎麼救他!他已經死了!」我也生氣的說道。「知道剛才為什麼我會粗暴的對待你麼?你就是這樣的沉迷在過去,不願意面對!」

「可是我的丈夫就要死了!你要我怎麼面對!」張靜麗也悲傷的大叫著。

我沉默了,是的,她說的對,這本就是一件不能承受的事情。

「可是就算你去了,他也會死,因為現實中他已經死了,不管你什麼時候去的,只要你離開這裡的一瞬間,他就會死了。就算你不離開,他也會死。」我只能說出這個殘酷的事實。

張靜麗愣了愣,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慢慢的強迫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

「可是我完全沒有現實的記憶,就好像我和現實的我是兩個人,謝言現實里已經死了,可是夢裡的剛才他還活著。如果你在現實里找到了苗苗,我在夢裡不還是找不到她麼?」張靜麗說道。

我一愣,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就算我現實中找到了苗穎,夢裡的她可能還是不會遇見苗穎。我仔細想了想:「那麼我在找到苗穎之後就進入她的夢裡,帶她去找你,或者,我們現在就去找一找苗穎很可能她就在這個據點裡。」

張靜麗擦乾眼淚,點點頭:「我們去找苗穎。」

從我的懷裡下來了。我拉著她的手,朝外走去。出門的一瞬間,她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跨過了門。我心中的氣也在一瞬間消失,這樣是很好的。

從醫院裡出去,路上看到許許多多的患者,醫護人員,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不可思議。

「我們先去找當天把你帶回來的救助隊,應該有人會知道些什麼。」我對張靜麗說道。

張靜麗點點頭:「那天帶我回來的人應該就在這裡。」

張靜麗帶著我,拐過幾個街道。指著前面這座有武裝人員的建築說道。「那我們進去看看吧。」

張靜麗出示了一下證件,門口的人就放行了,問了門衛,然後就找到了那個救助隊員。

「請問,前些天你救我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跟著其他人?」張靜麗問道。

那個隊員回答道:「是有幾個人,你想找的人是什麼樣子的?」

「是個女孩兒,跟我差不多大,長的很文靜,頭髮是這樣的。」張靜麗比劃了一下。

「是有這個女孩兒,我想起來了,還有她哥哥。」

「哥哥?」張靜麗很疑惑。

我拉動她的手,輕輕說了一句:「唐康。」

張靜麗一驚,頓時說道:「還有呢?她現在在哪兒?」

這個隊員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當時那個男的帶著她妹妹跟我們一起來的這裡,她妹妹發燒昏迷了,當時我們想讓她住院來著,結果他哥哥拒絕了,要了一些治療發燒的藥,就回去了。後來不知怎麼的,本來又一個去往Z市的移動車隊里的一個男的把名額讓給了她哥哥,結果她哥哥就帶著個這個女孩兒去了Z市,這個女孩兒因為是傷員,所以就沒占名額直接一起走了,據說那個男的是她哥哥的同學,所以就讓給他名額了。」

「那個男的現在在哪兒?」我問道。

「他好像是維持倉庫管理的管理員,你去這個位置的管理站就能找到他了。」隊員給我指了一下地圖上的位置。我跟他道謝之後帶著張靜麗離開了。

「沒想到苗苗居然被唐康那個禽獸帶走了,怎麼辦,我們去救她吧!」張靜麗緊張的說道。

「不行,你的夢只能停留在現實中當時你存在的地方,我們根本去不了Z市,除非你去過Z市,你去過麼?」我對她說道。

張靜麗搖搖頭。

「現在起碼知道我該在現實里去哪兒找苗穎了,這是個好開頭。」我安慰她。

「現在我們去找那個管理員,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好。」張靜麗點點頭。

按照地圖上的位置,我們很快就來到管理站的地方。往管理室走去,聽見了一陣小小的議論聲,似乎還有一些驚嘆的聲音,我示意張靜麗小聲,於是悄悄的拉著她偷聽起來。

「喂,你說的真的假的!」一個男人驚訝地說的。

「當然是真的,我告訴你啊,那個小丫頭漂亮的不得了,皮膚又白又嫩,比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還白呢!不過只有一點不好的就是當時她好像生病了,整個人病懨懨的沒有一點反應,要是能好好的跟老子爽爽就更好了!」一個男人得意的說道。

「你給說說那什麼感覺唄。」一個男人聲音里滿是色慾的說道。

「當然行了,我告訴你啊,當時那小子找我說如果我能把去Z市的機會給他,他就讓她妹妹陪我睡一次,我一開始還不信,以為是個丑鬼,結果好奇心使然就跟去看了看,結果真讓我撞到了大運氣,那女的美的像是天仙一樣,我當時就把證給了他,他就出去給我把風,我一把就把她的被子掀開了,乖乖,這女孩子身材別提有多好了,我當時就揉著她的大奶子舔了好幾口,把手插進她的小嫩穴里,裡面軟的不行,我跟你講,這女的可騷呢,手沒摸一會兒水都流的跟河水似得,不過我跟你講啊,那個哥哥似乎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明顯的看見那女孩兒兩腿間的床單上有精液的痕跡,肯定是被她哥哥乾的,不過老子也不在乎那麼多了,直接就把肉棒插了進去,我操,當時就爽翻了,這輩子都忘不了,那穴軟的跟蚌肉一樣,沒插幾下就射到裡面去了,不過那只是個意外,老子立刻大展雄風,又插了進去跟她大戰起來,把她乾的欲仙欲死,什麼口交乳交手交都玩了一遍。」

「那肛交呢?」一個男的問道。

「額,這女的沒灌過腸,不衛生。老子足足乾了她兩個多小時,射得她渾身都是,老子出來的時候腳都軟了,這樣的女人要是抱回家啊,我跟你講早晚得精盡人亡而死啊!」

張靜麗渾身顫抖著緊握著拳頭,眼睛裡都是血絲的看著我,對我說道:「我我想殺了他!」

我輕輕的握緊她的拳頭:「我去殺了他。」

張靜麗靠著牆,聽見屋裡幾聲呵斥之後的吵鬧聲,然後是哀求聲,接著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只見我從屋裡出來,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掉了,褲腳有些血跡。

「謝謝你」張靜麗看著我說道。

「不必,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看起來張靜麗似乎冷靜了一些。

「你經常殺人麼?」張靜麗問我。

「不經常殺人,經常殺喪屍。」我坐在她身邊說道。

周圍的場景忽然虛幻了起來。

「他們比喪屍還不如。」張靜麗恨恨的說道。

「是的。」我回答道,周圍越來越模煳,我對她說道:「看來你就要醒過來了,我們得暫時分別一會兒了。」

張靜麗看著我,明亮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要記得我們的約定,一定要把苗苗帶到我的身邊來,到時候我就是你的人,不管是現實的我還是夢裡的我,都完完全全屬於你,這是我唯一的渴求了。」張靜麗停頓了一下,柔聲的說道:「老公。」

我嘴角笑了笑。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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