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安,你的圖還是一樣細!」
香煙繚繞的閨房裡,紅煙一邊欣賞著余安送上的春宮圖,一邊悄聲低笑著。
畫里。紅煙香肩微露,依偎在屠飛軍懷中,可長裙下擺已是高高撩起,露出她的雪白雙腿與私密之處。
屠飛軍的分身結實而鼓脹,沒入了紅煙的幽穴之中,由圖面中,仿佛還能看見屠飛軍猛力在紅煙體內抽送的力道。
「紅煙姐很喜歡嗎?」余安笑得開心,一臉的幸福甜蜜。
「喜歡,我當然喜歡了。」紅煙將圖收起小心翼翼地放入盒中。她回身到余安身邊坐下,續道:「我這感覺呀,大概就像你對宮大爺那般吧!」
聽見「宮大爺」三個字,余安忍不住一陣羞窘。
「紅煙姐……」余安沒想到老在一旁看著姐姐們互相調侃的自己,居然也有被取笑的一天,霎時羞到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
「不是嗎?」紅煙輕掐著余安的軟嫩臉蛋,笑道:「宮大爺每回來,總找我探你的消息呢。」
在這花樓里,雖不一定能與心愛之人相守,但至少真心愛過那麼一回,也就足夠了。
「那、那是……」讓紅姐一提,余安頓時燒紅了臉龐。
是了,近來那屠大將軍總與宮采良一塊兒上門,表面上看來,像是屠飛軍正著迷於紅煙娘姑娘拉著宮采良當陪客,因為宮采良從沒跟哪個姑娘親熱過。
但事實上,每回宮采良總會來找余安,若是余安正空閒著用不著畫圖,兩人就窩在畫春宮圖的隱蔽小房裡交歡親熱。
頭一回的初夜,雖是余安主動對宮采良示好,但是打那一回之後,宮采良總會溫柔而體貼地摟抱她。
不同於外貌的斯文儒雅,宮采良在床上時的火熱情慾,可是一點也不輸給屠飛軍。
或許,這就是他身為男人的本能吧!
只是他從來就不會像某些客人那般,老將姑娘弄得四處是傷,宮采良最多只是在她衣服所能遮掩的地方,留下滿滿的愛痕而已……
「瞧你,連話都說不清了!」紅煙見余安支支吾吾的,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
看來小丫頭是長大啦!日後若有機會,她會替余安祈禱,教那宮采良將余安贖走,好好照顧的。
只不過……
溫娘那一關,恐怕是不好過吧!
誰要余安的手這般巧,圖圖值萬金……唉!這讓余安討生活的技巧,如今卻有可能成為余安得在春花樓終老一生的原因……
真是造化弄人哪。
「紅、紅煙姐自己……也是啊!你也很喜歡屠大將軍不是嗎?」余安努力地挖開自己的小腦袋,想要反駁一番。
「屠大將軍呀……」紅煙偏著頭,像是想得出神。
「看吧,紅煙姐又在發獃了。」余安扯扯紅煙的衣柚,笑道:「我還沒見過紅煙姐對誰用情那麼深呢!」
「是呀……」紅煙回過神來,先是摸摸余安的頭,才繼而續道:「就是因為喜歡他,才想留個念。」
「那我多替紅煙姐畫幾幅,好不好?」余安也明白紅煙話里的猶豫是什麼,反正花樓的姑娘,註定見不了天日。
所以她們也只能盡己所能,努力地讓自己開心過活。
畢竟,哭與笑都是度日。那何不擇喜而棄悲?
「這主意倒不錯。」紅煙笑笑,轉身到床頭的小柜子,取出桌面大的圖紙來,然後攤開在余安面前。
「這是?」余安瞧著那圖紙,沒圖。倒有著四行字,只是偏偏她學了圖卻不識字,所以一個字也看不懂。
「這是屠大將軍上回半醉半醒時留下來給我的。」紅煙淡聲應道:「雖然是醉言醉語,倒也能略表他對我的心意。」
「這上邊寫的是什麼啊?」余安好奇地打量著。
「情詩。」紅煙莞爾一笑。
『情詩!」余安露出羨慕的眼神,「那不是很好的紀念嗎?」
比起那些賞錢啊、首飾什麼的,情詩既不會被溫娘拿走,又能隨時留在身邊,可以說是最好的回憶了。
「所以我想拜託你,替我在上邊面幅我與屠大將軍的春宮圖,可好?」紅煙將圖收起,推到了余安的面前。
「當然好啊!反正近來屠大將軍常上門嘛!」余安連連點頭。
「他來的時候,我會讓丫鬟去通知你的。」紅煙笑應了聲,又續道:「不過如果你想先跟宮大爺親熱一番也無妨,怎麼說你們倆相見的機會都一樣少啊!」
「紅姻姐!」
余安就是不懂,怎麼到頭來被消遣的還是自己啊?
不過只要紅姻姐能高興、開心,那就好了。因為如果只有她與宮采良甜甜蜜蜜的話,對於紅煙姐,她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這回不是畫飛軍?」
難得單獨上春花樓,宮采良感到有些不自在。
不過只要能見到余安這個小姑娘,那倒也算值得。
「今天是老客人呢。」余安一邊清洗著畫筆,一邊回應。
「這人……瞧起來真面善。」宮采良已慣了看著余安畫春宮圖,每回上春花樓時,這群疼愛余安的花樓姑娘也總會代他掩飾,讓他能夠避過溫娘的耳目來找余安敘情。
不過今天這圖上的男人,卻是令他意外的眼熟。
「這位是洛爺。」余安笑著執起另一隻細筆,在男人的眉梢多添了兩道紋。
「洛……」宮采良突然眉心一蹙,「洛王爺?」
他還記得,屠飛軍就是從洛王爺那邊看見余安畫的春宮圖,然後便拉著他往春花樓跑。
「紅煙姐好像是這麼喊他沒錯。」余安兀自專心於圖上,沒去注意宮采良的表情。
「沒想到洛王爺也迷戀著紅煙姑娘。」宮采良忍不住沉思起來。
這只是一個偶然、一個巧台而已嗎?
因為洛王爺與屠飛軍,表面上看來相當和平,但私底下卻是互相敵對的兩個人。
洛王爺手握重權,屠飛軍身為護國大將軍,互相都想將對方的兵權搶奪過來,作為己用。
只是,在兩人互相找不到把柄的時候,就算有所圖謀,也怨不到任何辦法。
而今,他們都找上了同一個姑娘……
「因為紅煙姐很迷人啊!」余安納悶道:「幾乎見過紅煙姐的人,都會被她迷倒。有什麼不對嗎?」
「我可沒讓她迷倒。」宮采良瞥了余安一眼,仿佛是耍捉弄她似地,突然吐出一句反駁。
小丫頭想必是忘了,他迷戀的可是她,不是紅煙。
人各有所好,也許紅煙確實是個惑人的姑娘,但看在他眼裡,還是像余安這樣自然又可愛的,他才能夠好好疼惜。
「我……我不是在說你嘛。」余安忍不住羞窘起來。
近來,或許是兩人越來越相熟的緣故,所以宮采良對她的態度也漸漸有所改變了。
之前宮采良一直都待她十分溫和,而且總客氣而禮貌,偶爾還會感覺生疏,世是現在,宮采良卻是不時說出大膽的示好之語,甚至不時迸露出略帶獨占意味的強勢。
這莫非是因為宮采良越來越喜歡她的緣故嗎?
呵呵……這種感覺,原來可以讓人這麼開心啊!
只要一想到宮采良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她,她就覺得自己被疼愛呢!
「你啊,只要你記得我是疼你、愛你,卻不是只惦記著美人就好了。」宮采良總覺得余安這丫頭,明明—手好技藝,而且模樣活潑可人,卻老是在談起事情時,把自己的問題丟到一邊去。
光掛著別人,就不掛著自己。
雖說體貼旁人、能夠看盡旁人優點是好事,但是老忘掉自身擁有的幸福,豈不是又要旁人多費心思米照顧,提醒?
「我知道采良是喜歡我的啊,不然你也不會特地來找我了。」余安擱下畫筆,轉到宮采良身邊,輕扯他的衣袖。
她略帶撒嬌的嬌容,令宮采良不由得軟下了心腸。
「圖畫完了嗎?」宮采良望向桌面。他是特意來尋她談情,可不是來訓誡她的。
「嗯。畫好了,等晾乾就成。」余安用力點了點頭。
「那麼,接下來可是你自己的時間了?」宮采良滿意地點頭。
「是啊!為了能早點跟采良好好談天,我可是努力趕工呢」余安笑得開心,把勾上宮采良的頸子,親昵地撒起嬌來。
「那麼……」看在你如此努力的份上,我就好好褒獎你吧。」宮采良笑著將余安拉到身前,勾著她低頭與她親吻。
「嗯!」余安半伏在宮采良身上,一邊感受著他口中遞送的溫情,感覺自己像是被抽乾了力氣。
「我就愛你這模樣……小安……」
宮采良的指節撫過余安的臉龐,順著她的頰線往下滑落,在觸上她衣衫時,指尖立刻靈活地竄入。
他勾開余安胸前的衣結,令她衣杉微敞,跟著便將她抱上了自個兒的大腿,令她雙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采良……」余安霎時紅了臉,沒想到這回宮采良連準備房間、準備床鋪都省略了,直接抱著她在椅子上就要親熱。
雖是隔著衣物,但她依然感覺得到宮采良那灼熱的慾望在身下抵著她私處的火燙感啦!
「不喜歡嗎?」宮采良終究還是考慮到余安的心情,所以他一邊啃咬、親吻著她的粉頸,邊悄聲詢問著。
「不、不是不喜歡……」
余安感覺脖子好癢,她喜歡宮采良舔她的感覺,但是每回總癢得她想笑、想逃。
「那麼?「宮采良開始動手解著她的腰帶。
既然沒有不喜歡的問題,那就表示他動手也無所謂了吧!
「我、我喜歡采良這樣。」余安吞吞吐吐地應道。
「喜歡,就告訴我喜歡,不是很好嗎?」宮采良低聲笑道:「初次那回,你大膽地坐在我身上誘惑我的勇氣,怎麼全沒了?」
「那、那個是……」余安霎時羞紅了整張臉。
那一回她可耗上許久,才說服自己主動與宮采良歡愛呢!
事實上,要做出那樣大膽的行為,她可也是掙扎許久……
「那是什麼?」宮采良探出舌尖,輕輕掃過余安的粉嫩臉龐。
「那跟現在不一樣啦!」余安連聲辯解。
「哪邊不一樣?」宮采良好笑地聽著余安的低嚷,雙手卻是忙著將她的衣衫左右扯開。
小巧酥胸暴露在眼前,尖挺的蓓蕾仿佛是引人採擷的可愛果實,令他不由得想伸出舌尖,直接搶食那份甘甜感覺。
「上、上回是我主動……引誘你,可這次是……是……」余安支支吾吾地,依然沒個標準回答。
「這次是我主動,所以你更喜歡?」宮采良將前後一聯想,立刻就找出了答案。
「嗯!對啦!」余安感覺得到,宮采良的視線正盯著她的胸口,害得她連應答都顯得不自然。
「如果只是因為這樣……那你可真應該早些說明,」宮采良往余安的粉色蓓蕾上輕齧了一口。惹來她輕聲驚唿。
「我不像那些常在歡場裡打滾的男人,而且與姑娘家相處的機會亦不多,若你沒好好對我說清楚、道明白,反倒會令我倆之間誤更多。
「小安……我的小安!」宮采良將衣杉往下推扯,手撫上余安的圓臀,來到了雙丘之間,探索著山谷間的密穴通道。
「不!那邊是……不行!你這樣我、我會……呀……」
余安斷斷續續吐露出嬌喊,在感覺到宮采良的纖長手指竄過臀後的小穴,直往前方濕潤的水穴侵入之際,她不自覺地發出了更加誘惑人心的唿聲。
那溢滿蜜液的穴口,已然潤澤完畢,就等待著宮采良的灼熱前來消火。
「小安。」宮采良扶著幾乎癱軟無力的余安,柔聲輕道:「替我把衣服脫了。」
「嗯!」余安滑下宮采良的大腿,在宮采良的配合下,輕易地扯開他的腰帶、外袍,就連裡衣都一件不留。
而那幾乎就要蹦出長褲之外、形貌明顯的火熱,更是令余安看得心動不已。
不知是哪位姐姐說過,一旦跟心儀之人親熱過,那感覺便像是上了癮,就想著一而再、再而三地與其廝磨。
在褪去衣物後,宮采良再度將余安抱上了雙腿之間,只不過這回兩人皆已光裸著身子,因此當余安一坐上宮采良的身子,私處立刻大敞,與宮采良的慾望緊密相貼。
「啊!」余安覺得那灼熱的棒子像是在蓄意挑逗著自己,貼著她的花穴入口不住地磨蹭,令她的愛液越來越多,他的粗大幾乎都要濕透了。
「你喜歡這樣親熱嗎?」宮采良笑著將手指往余安的私處撫去。
「當、當然,喜歡。」手指一滑,輕易地竄入了余安的穴口。那酥癢難耐的感覺令她禁不住嬌喘出聲。
「想要我進去了嗎?」宮采良咬著余安的耳朵,柔聲道。
「要、我要……」余安被宮采良的熱氣一拂,耳際更是搔癢難忍,不由得主動將身子往宮采良貼近。
灼熱的慾望其實早已等候不及,見余安如此熱情,宮采良自然不會放過好好疼愛她的機會。於是他順勢托高了余安的臀,一口氣便滑進了余安的幽徑。[熱D書@吧#獨%家&制*作]
「啊!」余安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推入,異物入侵的感覺令進出高音,卻又在同時得到相當的滿足。
余安抱緊了宮采良的背,配合著他的律動搖晃著自己的身軀,就盼那一入一出、一抽一送都能夠次次直入花心,勾誘她推上極樂的頂峰。
「小安。」宮采良喘息的聲調夾雜在余安的激情愛語之中,他捧著她的嬌軀,一次次推送至頂點,再迅速地退出,每次總勾得她反射性地將他夾得更緊。
肉壁推擠包裹著慾望的吞吐,在愛液的潤滑下順利律動,更是刺激著宮采良,令他將慾望的種子一再噴洒在余安的體內。
只是,在熱情不減的同時,即使歡愛再多次,宮采良與余安都無法停止那分渴求著對方、想要互相擁抱的心情,也因此,在這一晚,這用來作畫的小房間所透露出的歡愛高熱,竟遠比鄰房紅煙與洛王爺的熱情,還要來得令人銷魂蝕骨、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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